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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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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的人。
这之后,当陆七夕一个人回到养心殿时,心里的某种负面情绪几乎侵占了她整个大脑,让她无法思考,只在沉寂中将自己埋的更深些。
那些被点了穴道宫女,等到陆七夕回来时早已经解开了穴道,看来许奕点穴下手并没有太狠,只不过一会儿这穴道竟就自行解开了,难不成他也有预感,觉得陆七夕不可能轻易跟他离开这里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那群宫女看见陆七夕安然无恙回来之时,她们的脸上也并没有露出本该有的释然或是惊愕,取而代之的是寻常可见的面无表情。那感觉就如同陆七夕的离开或是回来,跟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虽然在皇城外面的人,并没有比这里头的要善良多少,一样是人心叵测一样是险恶横生,哪怕外头并没有多少人对陆七夕的存在表示过关心,单好歹在陆家的时候,还有个丫鬟流粟可以听她说说话,而不是和现在一样只面对着一帮没有灵魂似的宫人面面相觑。
“皇上驾到!”
外头传来周艮通传的声音,这让陆七夕忽然分外紧张起来,想到现在只怕还没有走多远的许奕,她心里就更是陷入了胶着状态,坐立不安起来。
“适才守在养心殿外的侍卫来报,说你这刚才闯入了刺客,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陆七夕面色沉着,才意识到刚才她只注意到那群宫女,全然忘记了外头还有侍卫把守着,不知许奕是如何引开这些侍卫的。
“刺客?方才我一个人闷的慌,便随意出去走了几步,这也将将于皇上你之前一会儿回到此处,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刺客呀。若真有刺客,那这人胆子还挺大的,深更半夜乃是宫中禁卫军防守最严密之时,这时来不就等同于的自寻死路了么?我想,大概那刺客怕是以为这养心殿乃是皇上您的居所,这会儿在里面休息的该是皇上,而非我陆七夕,所以才不敢轻易来犯……不过,却是为难皇上了,大半夜也不能好生休息,还要关心我的安危特意跑来看我……”
虽然这已不是陆七夕头一次说谎,但这却是她首次在有人证的情况下睁着眼说瞎话,且骗的还是皇帝。
但谎话之所以不好,还有那么多人说,就自然有它其中的道理存在。
算一算陆七夕进宫也有一段时日了,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还算风光,能够同冷镜天天相见,还能特意安排她住在宫中最安全的地方,但实际上陆七夕却觉得现在的她,颇有些孤立无援。
照她推测,这些宫女该是在陆七夕张口时就知道了陆七夕在说谎,被点穴不能动弹的她们,眼睛还没有瞎,自然是看得见陆七夕被劫走。
但就算当真看见了又如何?只怕她们中也不会敢有人在现在站出来,揭穿陆七夕。因为毕竟陆七夕而今乃是正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什么事情但凡牵扯到她的都得谨言慎行几分。而宫女们对于刺客和陆七夕之间的关系,以及她被劫持走,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的缘由也不清楚,胡乱开口面临的就是诽谤皇帝身边红人的罪罚。
哪怕这些人眼中,实际并没有陆七夕这个主子,但仍需要顾及皇帝的面子倘若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触怒到当朝天子,那她们的命也就危在旦夕了。
第81章 侧封
正是因为看出她们脸上这种顾虑,看出这些宫娥们冷漠的嘴脸背后实际隐藏着的,是一颗处处谨慎以求苟且偷生的心,所以陆七夕才敢肆无忌惮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谎。
她们用牢靠的嘴巴。换来陆七夕暂时的安稳,而陆七夕也可用自己手上那一点凭着恩宠换来的权势为她们保驾护航,这就是她的目地。
前途定会艰险难测。陆七夕如若再只身前往,只怕势单力薄,倘若连目前所居住的宫殿里的宫女都要将陆七夕当作外人看待,那她的路又岂能好走。
这里不是京城,陆七夕身边也已没有冷寂帮着她,她需要几个人。哪怕只是几个只为互换利益而存在的盟友也总比没有人强,往后的时日里,陆七夕也不能再孤军奋斗了。
冷镜的眼里藏有陆七夕猜不透的某种深邃目光。但她此刻只能视而不见。因为有时候装傻比起装聪明要明智的多,尤其是在极有可能被别人揭穿谎言的时候,该多低调就要多低调。
更何况陆七夕已身处陷阱,说破了冷镜的怀疑,也就等同于是在自掘坟墓。
半晌后,见冷镜面色恢复如初,陆七夕也在心内松了一口气,好歹不必压抑着自己的紧张无处释放了。
也不知人的心境为何会在短短时日内改变的如此彻底,从前时刻盼望着能与冷镜像如现在这样朝夕相对,或是想着只要看着冷镜的眼眸,就足够她消遣一日中某些沉默的时光。
而如今,陆七夕却迫切的希望早日达成自己报仇的心愿,在这里见到冷镜的每一日,对她而言都是种深邃刻骨的折磨。
不断的猜忌,不断的怀疑,还有……那潜藏在心里却从未消失过的恨。都在反复冲撞陆七夕斑驳的心脏,人在这样美如画卷宫殿里生活着,每日会做的竟然只是以折磨、受折磨来消耗原本大好的时光,这大概也是那些追求权势的人,在得势之前大多不会想到的吧。
陆七夕不敢确定冷镜是否已经清楚来到这里的刺客,便是冷寂手下的许奕。因而,她在不断试探着那些宫娥的忠诚时,亦是在考验着冷镜对她的忍耐度。
幸而,没过多久冷镜就以侍卫们看花了眼,这种胡乱的理由将这件事草草收场了。可他忽然的到来,一点也不像是随意经过准备进来看看陆七夕的样子,到有点像是为了找陆七夕的麻烦,特意选择了一个会令她措手不及的时辰前来此处。
会这么想,也许是因为陆七夕真有几分失措,随着冷镜出现。原本想要刻意回避过去的,关于陆七夕和太后的会面之事,也不得已不在此时面对。
若是单就这一件事来说,也不值得陆七夕这样惊慌,隐藏在这件事背后的深意才是真正决定陆七夕命运的根本,而她是希望早日下结论的那个,亦是对结果避之不及的那个。
冷镜果不其然在抛开刺客话题不说之后,就将话头自然转到了太后那里,当然,因为他还是个有着孝子美名的皇帝,所以绝对不会随便对陆七夕问出“太后有没有欺负你”这类的话来。
毕竟刘太后哪怕再不济,那也是真正生下了冷镜的人,若说她并没有在冷镜谋夺皇位的时候,帮上他什么忙,但将他生下来这件事,才是决定了冷镜之后能做什么的根本必要条件。所以即便是刘太后真的欺负了陆七夕,或是为难了她,冷镜也不能做什么。
看冷镜字句都要斟酌再说的样子,陆七夕哑然失笑,看来他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过呢,依然如从前似的在各处都透着自己的精明。
但凡涉及到的是他没有能力改变的事,或是没有把握解决之时,冷镜都不会轻易用嘴说出来。这不是在夸赞冷镜作为一个帝王,自当一言九鼎什么的,而是羡慕他自私起来连刘太后的心情好坏都可以不管不顾。因为避开这些问题,恰恰就表示冷镜对当事人双方之间发生了什么,并不在意。
也只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时,他方才显出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来。
“母后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懂得许多旁人都不懂的道理,看样子她似乎很喜欢你,还同我提起叫你调香的事来。”
陆七夕把苦涩隐到了背面,冷镜只能看到她依然使人能觉出春风来到般的笑颜。
太后在陆七夕即将离开前,问到陆七夕关于她去留的问题时,陆七夕斟酌了许久只好回答她“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这与她想要讨好太后的意思无关,当她遇到进退两难的问题答不上来,便只能选其中自己最不想说的来说。因为往往为难的事使自己束手无策时,选项中比问题更让自己觉得棘手的那个,却正好就是解答的关键。尽吐尤弟。
因为问话的人大概是想要让她觉得难堪,若能提前选择更为尴尬的答案,那就算是胜出一局。然,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再为难和更为难之间作出抉择来,而往往受苦的却都是陆七夕自己。
她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她明白,帝王之母的宫殿岂是陆七夕想走就走的。
这样的话说出后的下场,就是陆七夕将会听到从冷镜口中提前说出对她的审判,对!堂堂一个君王看上一个普通女子,给她一个与自己相匹配的身份,其实都是理所应当的,然而这对陆七夕来说却是提前到来的噩耗,并无什么值得欣喜之处可留给自己回想的。
在这个似乎永远都不缺灯火的皇宫里,冷镜和陆七夕相对无言,这样对站了一会儿,虽然目光从未扫过彼此的神情,但即便是四目相对时,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仇恨原来可以将两个人原有的缘分都消耗殆尽,起先该是一起白头偕老的,最后却只能各自躲在寂寞里,用沉闷的气氛掩饰各自的心虚。
是的,陆七夕在心虚,所以她理所当然该以为冷镜和她一样心虚。
“能得太后的赏识,自是我陆七夕的福份,想必皇上你一定在太后身边说了我不少的好话,否则太后怎么会对我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大加赞扬呢?”陆七夕挑起眉角,略有深意的看着冷镜。
“你太小觑你自己的本事了,太后是我的生母,自己儿子倾心的女子,她自然是会好奇的,也许不必我多说什么,就会自然前来找你。但说的话可能就不会那么趋于表面,也只有我亲自去找她提起你之后。她才能知道你对我这个君王而言有多重要,自然也不敢轻视你的。我想,等你把太后吩咐调香的事情做完之后,我就命人就在下月择一个吉日,册封你为贵妃,你看如何?”
说罢,冷镜回首抛给陆七夕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这让陆七夕的心情更加苦涩不堪起来,她等了了那么多年的希冀终于在此时此刻,从冷镜口中说了出来。陆七夕上辈子苦等不到的幸福,终于属于了她,然而而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她却面临被无边的恐惧埋藏起来的威胁,不能挣扎,不能抵抗,气力微弱到自己都快看不清自己时,她才有些了然。她从前要的幸福,哪怕当年她得到了,也未必会给她一个归属感。
是的,如今这一切都按照陆七夕既定的计划下正在一步一步向前推进,然而尴尬的是,陆七夕自己却是最先畏惧的那个。反而是在她经历不少折磨的当年,她还不知道也从未被恐惧侵袭过。
腹中饥饿难耐时,只想着有水饱腹即可,从不想若是没水喝的那一日到来,她会否先饿死在这里。冬日被寒冷侵袭她瘦弱身体时,街边烤白薯冒出的热气也成了她短暂取暖的来源,但她从没有因为身上不被厚重的衣物包裹还感到恐惧过,甚至没有想过会不会被冻死。
大抵,人的处境到达某种极限时,境况坏到无以复加时,心里的欲望也会被消磨成了将就苟且的得过且过。只当什么都不剩下时,人才学的会满足,因为身无长物,不剩下什么可丢的可放弃的,自然也认为的得到即是福气,失去便是天命,样样都能淡然处之。
而这一次等陆七夕重生的时候,情况却完全不同了。她成了决定命运走向的人,因生命曾被剥夺过,反而显得大无畏起来,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然而,到现在,还没有遇到什么磨难就先把被的复仇欲望给压跨了。陆七夕颇有些悲哀的发现,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居然成为连幸福都会害怕的懦夫。
可这世上本没有一种规定确切的告诉人们,说那些定下阴谋的人,绝对不能在这过程中感到害怕。
就像是一个长达数十年每月都会做的梦,她熟悉里面即将发生的一切,就如熟悉自己的日常生活一样。熟悉的到了走哪条路上会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她都一清二楚。
然而对于熟悉的一切,她却更难以自持的畏惧起来。因为尽管梦得内容一直不曾改变,但是也代表着,与此同时恶魔的脸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畏怖,并不会因为她熟知一切,妖魔就不再是妖魔。
从前只以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不知道何时会遇到什么,这种没有定数的一切在被莫名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之后,才会变的诡异起来。
那种诡异,却也只是因为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会否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担忧而已,而越是熟悉的恐惧就越能洞悉人的的弱点,随后便能,轻而易举的将准备好的防备一一击溃。
因而,熟悉的且亘古不变的才是人最怕的。因为那畏惧背后存在的,即是个已知的敌人,同时也是曾将你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恶魔。
第82章 争执
冷镜虽然再说完要说的话之后,就没有开口过,但陆七夕晓得,他还在等她给个答复。即使这个答复对于事情本身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
在册封陆七夕给她一个名份这件事上面,冷镜其实该是早有了主张,想来也根本就不需要陆七夕表什么态。她清楚冷静的性格,不论陆七夕现在是同意还是反对,最后还是要顺应冷镜的心意成为他的妃子,他就是如此,一开始会貌似好人般诱导你,似乎要给你无限的选择权利那般慷慨。可末了,别人还是不得不屈服于冷镜的帝王威严下,成为与他同在一边的走狗。
只有成为与冷镜最匹配的女子。陆七夕的复仇计划才会得以顺利的进行下去,她会给自己机会,让她发泄心里的厌恶,但眼下着眼大局才是更为重要的事。
“皇上恐怕太心急了吧,调香可不是简单几日就能完事的,且不说其中的复杂程序,就只凭着是要给大周太后制香,我也不敢马虎怠慢。那么,倘若下月皇上所说的吉时到了之后,七夕还是没能完成给太后的香粉,皇上是不是就不会再来看我,也不肯再娶我了?”陆七夕刻意的调笑,在冷镜眼里却成了少女特有的天真。
嫁娶这种说法只有在民间才会流传,皇宫中的人来说这种说法,往往会因为觉得自降了身份,认为这说法显得过分低俗。而对此嗤之以鼻。然而,这些人不屑的,却也是他们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会得到的另一种奢侈。
陆七夕用的这个词让冷镜莫名的开始想到白天香。如果当初白天香入宫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杀先帝的话,说不定,也许她能和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样,选择一个她真心喜欢的如意郎君就这么平静淡然的过完一生,虽然如此一来,只怕冷镜与白天香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但这样一来,白天香也不必那么早就香消玉殒了。
这样的想法因为刚好让他联想到白天香的关系,冷镜对陆七夕的目光里也多了一层爱怜的意味,甚至在某一刻,心就骤然变得柔软下来,陆七夕对冷镜而言渐渐演变成了某种信仰,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无邪和他所不能保护的天真。在陆七夕这里他都找到得到。
相比起那些习惯了宫廷生活的妃嫔,嘴上成天称呼自己为臣妾,就连薛天意这样的身份也都不能例外。
虽然她们身后常年有十几甚至上百个宫人,随行伺候着,但她们在见到皇帝时,便能立刻抛却了骄傲尊贵的身份,自动转变到妾的位置上去。那感觉就仿佛冷镜在她们心里,从来就不是她们的夫君,而是她们的主人。
哪怕数千年来,妃嫔们都可以为了那一点虚无的宠爱,争得你死我活,但她们仍潜移默化的认为,她们之中没有一个人配得上皇帝。所以不论这些人的地位多高,仍只能是个妾。没有说破的是,这样认为的人并非只是少数,而是普遍,因为后宫女子的身份也都是皇帝赏赐得来的,与皇帝间的关系也最多只能被称之为上下级,而非夫妻。
所以陆七夕只凭借简单一个娶字,就能让冷镜对她另眼相看,这也不是陆七夕刻意讨好,而是因为人对他们并不在意的事情,从不会费心字字斟酌,这有时反倒让她成了特立独行的人,比起那些用心谄媚的人来说,这样的巧合只怕更能讨人欢心才对。
“届时,你若是没能完成太后交代的事,那就只好等到你顺理成章成为皇妃之后,我在带你去给太后亲自奉茶请罪了,那时太后若不怪罪,你就以贵妃的身份献上你的孝心,岂不更好?”
陆七夕听罢转而娇嗔道:“皇上若是这样宠惯七夕,就不怕旁人在背后议论我,说我魅惑了君主什么的?”
“你是想告诉我,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人指责我了对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陆七夕被冷镜面色的转变给惊愣住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什么好说,一日里太多事要陆七夕亲自应对,只当冷镜再来时,陆七夕却主次颠倒,偷懒没有费心应对冷镜。
而冷镜冷洌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分明语带威胁,但他脸上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动过,依然那样的深不可测,带着和煦的笑容。
如果说,笑容是能杀死人的话,那么冷镜的笑容就形同一把无形的刀刃,时时刻刻在陆七夕看不见的地方架在她颈旁,似乎只需要哪日她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一剑封喉,丢了性命。
这样喜怒无常的人,像极了躲在暗处的暗器,常常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窜出来。将人毙命,让人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死的不明不白。
半晌,陆七夕背对向冷寂,但她轻蔑的笑容却仍能叫人听得清楚,应该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七夕不曾见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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