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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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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恐怕不会再有比她还懦弱的复仇者了吧。
胆小到连见一面她的仇人她都感到害怕。也许是陆七夕自己误会了天意,上天重新给她的一次生命,不过是觉得她上一辈子死的可怜,于是借用了一个已死了的人的躯壳,替她重生,也算是给她的安慰。
而重生这件事。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么难以玄秘,深奥。天命就是天定能决定你死期的,自然也能重新再给你一次机会。
陆七夕有些糊涂了,她以为重生之后人心境,能力都会与之前完全不同,她以为她重生后,世上的所有人都要为她的复仇之路让让道,好让老天给她的第二次机会不被白白浪费,这一切必须看似顺理成章才能不负天命。
?但她似乎忘了。自己从来就不是命运的宠儿,离奇的重生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上天的一次怜悯,而并非是什么亏馈赠。这种延续也只能给她一次新的机会,让她借别人的身体在世上多活几年,却不能再额外让她得到某些特殊能力。所以其实说起来。这个陆七夕,以前的薛天香气根本没有丝毫区别。
之前,陆七夕可以轻松的将陆家一家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家一家人,能在短短几天之内,记下那么多与香粉有关的知识,能调制出别人不会的香来治病……这些天赋,一半来自陆七夕身体上本来就有的天赋,被她这个灵魂寄宿者给继承了下来,另一半则是来源于年少时,薛家的良好家教,来自于上一世学识的积累。
又或者说,从前的陆七夕其实也和今日一样能够轻易策划出几场变故,只是因为她那时没有生过害人的心思所以从不知道这些,直到死过一次之后重新被挖掘出来。所以误以为这就是上天给她的礼物。
一开始她倒也没有这么想过。
直到他再次遇到冷镜,从一开始的坦然自若到现在的慌乱无措,至少眼下的陆七夕还和当年那个自己并没有区别。
人不会因为改变了面貌,而变了心性喜好,更不会因为死过一次、换了一个名字、变了个身份,就能轻易将那些当年至死都不能忘的人忘得一干二净。
恍惚中她有些明白过来。原来她虽然重生了一次,然而时间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死亡而一并终止。
停滞的只有陆七夕自己,而时间没有等于她,在她死后的短暂间隙里,所有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和其他日子没有什么不同,她死的冤屈或是可悲,太阳依然会在这一日的黄昏如常落下,既然死都改变不了什么,活着又能如何?
但好歹要活着,才有资格在经历过之后给出定论,尽管如今她发现她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也许唯一那能变的也就只有她懦弱的心意。
否则前漫漫她已经毅然选择前往,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后路,若是不赢了自己,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她知道,今日费劲心机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再因为这皇宫付出一次生命,她来不是为了重蹈覆辙,若是无法改变什么,至少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任身上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疤才可以。
决然踏入寝殿的身影的陆七夕只在夜里,留下一抹深红色的背影匆匆掠过眼前,没人会在皇帝今业带入寝宫的女子是个什么人物,全因他是皇帝,是处于金字塔顶端的第一人,所有人都要抬头才能仰望到他,连对他献殷勤都成了有身份的人才能做到的事,谁又敢过问他什么。
大殿的朱漆大门缓缓被宫人合上,那一点曳地的裙尾也终于夹在了宫门里的那一点缝隙里缩小,直到不见。

第63章 不忍

很长一段时间里,陆七夕都一直在想冷镜是怎样一个男子。
他是天子,无时不刻意都在彰显着天命所归所自然散发的气魄,举手投足间都是那样的隆重二典雅。考究的就像是古墓中放置千年仍完好无损的古董美玉,让人即便隔着他很远的距离,也能感受到他所带来的震撼。
然而。这震撼多半来自庶民的恐惧。
她与她有多久没有见了,此刻他似一个孩童般躺在她的腿上,呼吸匀称平缓。
不知为何,望着他精致的面庞,陆七夕总在担心这张脸回突然在某一刻撕裂。因为即便他闭着眼睛,他周身弥漫的忧郁都始终挥不去。
这些是曾经的陆七夕没有在冷镜身上看到的。大概那时她还不懂何为真的忧郁所以看不出。那样秋水长流的悲怆将他紧紧包裹在里头,看得人担心他随时会因此窒息而亡。
那个妖娆又纯真的白天香,陆七夕难以想像。她在他身上留下了怎样的伤痕。也让她更加深刻的感悟到情爱里的不公,被爱者仿佛捏着别人手里的把柄,贪婪的汲取而不给任何回报,大概因为得来全不费功夫,又偏偏不是自己想要的,只好在能用到时一味榨干。
明明不爱他,却理直气壮的伤害甘心奉献给他生命的人,还不许人埋怨,说什么没有人请你付出……
但即便爱无对错,一方也不该一味索取才对,想到这里陆七夕撇了一眼腿上的冷镜,他似累极了正沉沉睡去,陆七夕居然对他萌生出一丝同情来,继而错过了可以伤害他的最好时机。
其实也是她不愿这么做,毕竟若是杀了冷镜,她的报仇就成了一时的意气用事。至少要证明他伤得陆七夕多深。就该用多狠多周密的办法报复他,就算他死了,薛天香还是回不来,杀人太简单,难得是如何让他绝望而后自生自灭。
陆七夕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多番思量已让她有些疲惫,不料手动弹时的动静却将冷镜吵醒了,她还以为他睡得很沉。
“现在信我是皇帝了么?”先是一声不响带陆七夕夜奔,而后诱拐她到寝宫一句话也没有的就自然靠在她的腿上睡着,现在他居然用这句话作为他揭晓身份后的开场白,陆七夕淡然笑笑。
“嗯”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我没有问你就这么躺在你腿上,而你既不吭声迎合我也不反抗,你……很像我认得的一个故人。”
冷镜重新躺下来时,眸光里的哀愁一闪即逝。
“这点你说过了。”
“不。第一次见你时我说的是你舞于月下的身姿像她,如今我说的是你的言行举止。”
“这有什么不一样么?”陆七夕挑眉反问,声音里不起意思波澜的淡然一直都在。
“当然不一样!舞是人人都学得会的,或许谁穿那身衣裳在那里跳这只舞,都会像她,可言行举止不是……那是习惯,是每个人独有的。”尽吐住划。
拿每个人都独有的个性作为代价,换来了白天香如出一辙的习性爱好,为了复仇陆七夕牺牲的是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
树叶都有不同,人若是各处都相似的话,那后像的定是要被忽略的,而陆七夕忽略的是自己。
而白天香代表的则是如今陆七夕脑海里对于女子标准的全部定义,前些日子不断的模仿着端宁公主口述下的白天香的神态举止,陆七夕甚至可以凭空想出她是该有一双神魂夺魄的勾人双眼,有着蝶一样轻盈舞步和曼妙身姿的女子。
在这样的花容月貌下她或者活的鲜活炙烈,所以才会让见过无数美人的冷镜一见倾心,她的美貌大概是陆七夕无法比肩的,但那容貌底下掩藏着的野心,陆七夕却不输她,甚至比她更强烈。
可尽管陆七夕模仿白天香有很长一段时日,她却还是这样说道:“或许在你的眼里,我某些地方像是那个人,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陆七夕,并不为认为何人存在,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一个,我或许像她,可我却不是她。”
这样的话被陆七夕轻易就从口中说出来,她也丝毫不因为说谎二感觉到心悸,谎言只要说到极似真相的地步,若不小心就连自己也会被蒙骗过去,陆七夕确实只有一个,可她也确实在学白天香,并欲以此引起冷剂注意,而这两者在陆七夕心内并不相悖。
接下去的过程中,冷镜沉默不语,像是又睡过去了一般,并没有给陆七夕那句话什么答复,而她也不再需要他开口说些什么。
沉默在此时胜过千言万语。
她居然有幸见识到一个帝王的软肋,见到一个擅长玩弄别人与鼓掌间的人因为什么事,耳刻意装傻,她实在三生有幸,但不因此而觉得欣喜。
无声的夜就这样过去……
迎来翌日晨辉的大地渐渐被镀上了秋的俗金,直到日头照进这座位于高处的皇城时,皇后殿里的人终于发现陆七夕不见了。
鱼贯而入的宫女小心翼翼的颔首迈着紧凑的碎步,走进主殿。
长长的队伍自觉分成两边,在左右两侧站好,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降临到这个皇宫的会是新的灾难还是旧的喜事。
掌事宫女碧水先行来到凤椅边,神色有些紧张。
等到一阵急促的步子传来,所有人都随着来到的身影自动转身面向正北方。
“找到了么?”薛天意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眼里全被不悦填满。
“回皇后娘娘的话,还没有……”
“混账!本宫的皇后殿养这么多的奴才是为了什么?个个都知道月俸要按时去内务府领取,一年到头从不见你们迟过一回。本宫这里的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宫里最好的,就连陛下提议说后宫要节省开支,本宫都从未应允过,为的就是不在这些细碎的方面苛待了你们这些人。结果……原来皇后殿里竟被本宫调教出了一帮废物!这么大点地方,找个少女你们都找不到,本宫要你们何用?!”
薛天意扬高音调从一开始的质问变成了最后的震怒,忽地将手边的金盏砸了下去,随手抛掷的力气本该不会太大,却因薛天意处于愤怒中加之这金盏乃是纯金造就的厚重的很,这一下抛到了临凤椅最近的左侧一个宫女头上,顿时就见那宫女额前血流如注。
然而宫女却只敢拿手捂着伤口,仍是低着头,除了流着献血以外,谦卑的姿势与其他人并无两样。
“娘娘切莫动怒,当心气坏了身子,奴婢已派人去寻那陆七夕了,只要她尚在宫中那么想必不到午时就能现身,倘若还是寻不到,那么便派人通知九王爷……”
“糊涂!!”听到碧水俯身贴在二遍说的几句话,薛天意本来已讲怒火压下来一些,又在听碧水提到冷寂时复又勃然大怒。
“你只当那位九王爷是个好对付的人物么?本宫为何大怒?还不是因为生怕无法给九王爷交差么。陆七夕来时说的话,进宫的阵仗你也是见过的,怎地到现在却又犯了糊涂呢?九王爷身边佳人颇多,但王妃的位置却一直悬而未决。你且看陆七夕进宫前九王爷私下在宫里为她打点,费了多少心思,你就该知道这个陆七夕对他而言定不是寻常个女子。而今,皇室虽然繁荣,举国上下也还算太平合乐,可太平年代下凭空而出的这一位一字并肩王,却是陛下最忌惮的不太平之因素。
若是陆七夕失踪了,且因此事惹恼了那位王爷,那到时候本宫该面对的就是九王爷和陛下两兄弟的围攻。这时候陆七夕的事应该还没有传到王府,主动请他入宫?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总之,你再多派些人去寻那丫头,记住!这宫里可以出事,但这祸端绝对不能出现在本宫的皇后殿中!”
碧水被薛天意训斥一顿后,很快恢复了神色,作为贴身服侍皇后多年的掌事宫女她早已学会自如转换脸色,尤其是要服侍薛天意的,承受能力定要比寻常人高出几倍才可。
“等等!”正当碧水要离去办事,薛天意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凤椅上的薛天意的怒容早已在片刻里散了干净,此刻懒散的斜靠在椅子上,扬起白细的手指随意朝底下一指,“先处理了这帮没用的人再走也不迟。”
说罢,薛天意朝着底下面面相觑的宫女露出寻衅的一笑,看的愿本就胆战心惊的宫女们更是心慌发抖起来。
“且听娘娘处置!”
“都是我皇后殿的人,自然要与别人有些不同。这样吧,本宫听说太后那里新请来一批花匠,帮着在她那里移种几株冷杉,本宫与太后乃是一家人,平素里就亲近得很,她老人家待我不错,本宫这里碰巧又没有什么好送她添彩的……碧水,不如你就替本宫,送一些稀有肥料过去,帮着太后的冷杉叶吸吸人气,如此树木也能长得快些。”
碧水皱了皱眉头,又立即散开,“娘娘的意思是……”
“还不快去!!”薛天意厌烦的训斥道,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底下的宫已经吓得腿软,连站也站不稳。有的猜到了薛天意的意思踌躇着正在跪地求情,有的仍是不解却被周遭的情景给吓得一并下跪。

第64章 笼中雀

“啪、啪!”碧水清脆的拍掌后,七八个身高相近,体性相近的黑衣男子走上前来,他们的步伐出奇的快。快到宫女们还在诧异他们的出现时,就已经被这些黑衣人一刀一个,干净利落的解决了。
“慢着……”
终于整个大殿开始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时。薛天意才开口,此时黑衣人已经讲大殿内的宫女如数斩杀,唯独剩下一人就是那个先前被薛天意用金盏砸中了的。
“本宫倒是忘了,可是本宫不慎将你砸伤了么?”
“回娘娘的话,不……不是,是奴婢无能没有办好事惹怒了娘娘。娘娘大怒若是不能将怒气发泄出来。必是要伤身的,奴婢有幸娘娘被砸中分担娘娘的心绪,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求之不得。”这宫女答话时将捂着额头的手拿下来,瞬时血就从伤口往下溢,挡住了它的视线。
“难得,难得。不想你这么个小小的宫娥,胆子却是比其他人大很多,都伤成这幅样子答话也不忘记规矩,答得头头是道,看来是个极其惜命的人。太后那里的花肥有这么多以及是够,这一个就不必了,本宫喜欢会说假话的人,留下来在本宫的寝殿内安排个差事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奴婢贱名长欢。”
“长欢?哼,可是时常欢愉之意?这名字于你而言恐怕不妥,本宫这里可不缺乐趣,你叫了这个名字。别宫里的妃嫔恐怕要说本宫独居深宫,寂寞的都要用奴才的名字来慰籍自己的,你回话时中规中矩一看就是适合做奴才的人,不如你就改名叫长恨奴怎么样?知道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长恨歌么?一朝伴在君王侧,后粉黛无颜色。日后别人问起你名字的来源,你知道怎么回答了?”
被赐名做长恨奴的宫女,顾不得血流如注的额头,一下子跪在了血泊里,“奴婢知道,谢皇后娘娘恩典,娘娘千岁千岁……”
谢恩的声音回荡在被血染成鲜红色的大殿内,不依不饶的和那呛鼻的血腥气息一道折磨着人的某些神经。
碧水一语中的,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午时过后陆七夕却有了消息。
然而这消息却不是派去的人查回来的,而是周艮亲自来传达的消息。
“陛下让奴才转告皇后娘娘一声。七夕丫头昨夜已被陛下带回寝殿,陛下还说往后几日,她都会住在陛下那里,若是娘娘要寻药可亲自前往取药,至于其他具体的安排,陛下自会考量。”
周艮藏不住的笑意虽然是时刻挂在脸上的,可在这时看来却多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薛天意犹如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击倒,以至她一贯端庄得体的坐姿在这一刻显得有些晃荡。“她……她是如何见到陛下的……这么说他们已经……“嘶哑的辨认不出的嗓音叫人不得不怀疑说话的人是不是位年迈的妇人,薛天意惊恐的睁着双目,而眼里虽有如珠玉般的美眸镶嵌其中,眼神却是空荡无助的。
“这个……奴才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奴才可以告诉皇后娘娘一句私底下才能说的话。昨夜,其实陆七夕还未侍寝,这一点娘娘倒是可以放心。”
“此话当真?!”薛天意的眼睛重新燃起光来,急忙起身重新问了一遍,直到周艮会意它之后,她才放心的坐下来。不过,没过一会儿便又陷入了焦躁中。
“既然陆七夕未被侍寝,那么陛下如此是欲意何为呢?”
“皇后娘娘于咱们陛下可是恩爱六载的夫妻,这陛下的心思,倘若娘娘都琢磨不透更别说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又怎么赶妄加揣测圣心呢?”
薛天意无力的倚在扶手边,周艮言下之意就是叫薛天意不要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都已经擅自安排了陆七夕日后在宫中的一切行程,有这么周密的叫周艮过来传口谕给薛天意,那么冷镜就一定是对陆七夕动了心思的。
“娘娘不必介怀,想必陛下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他日若有更有趣的妙人,陛下只怕还会如此,宫中的日子日复一日,变来变去的只有底下那些个不起眼的人,真正不能被撼动的,这后宫中除了皇太后她老人家,也就只有皇后娘娘您了,变与不变不都是万变不离其中的么,还望娘娘宽心。”
周艮又劝了几句才肯离去,薛天意却已经彻底被这一消息击垮,直到碧水得到消息回来禀报时,薛天意仍一人立于凤椅上,似是一座尘封了的雕塑,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碧水看见主子这样,自然心疼不已,这位皇后翻脸无情、冷血歹毒,只有在事情关系到皇上时,才能看见她露出一个女子该有的神情,而这么独有的特权导致冷镜带给她的却是无底洞般的伤害,眼前这个尊贵无比的女子,却原来是个除了冷血就只有受伤的份的女人,与其他普通女子实际并无什么差别。
“娘娘,奴婢扶你回寝殿休息可好,午膳时辰到了,咱们回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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