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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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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谢了周艮之后他这人也聪明的很,像是看出来陆七夕这里并不十分期待他来似的,送完东西人就离开了陆家。
周艮其人是何等阴险的角色,陆七夕当年虽然不曾亲眼见到过,倒也听人说过不少,能够常年陪伴在冷镜身边且从不出错,将原本宦官的差事做得不卑不亢,他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倒是不能小觑了他。
“七夕……你此次去宫中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人人都道我陆某人得天庇佑有你这么个光宗耀祖的女儿,我却更愿意你一生都过的平平淡淡的,找个人出嫁便是好的。你娘亲倘若还在世上,于今日见你扬眉吐气……她必是会喜极而泣,可皇宫比不得外头,再奢美的都只是表象而已……我实在担心……”
陆七夕没有想到的还有更多事,比如说陆老爷怎么会突然变的多愁善感起来,可惜她不愿意再细细想下去,想明白了又能如何?真的假的如今已经不具什么意义。
“女儿接过传承陆氏香粉的大任,此生要做的无非是调香喝保命两件事而已,术业有专攻,这两样恰恰是女儿最会做的,所以还请爹爹不要担心七夕,女儿不在的这段时日还忘爹爹保重身体才是要紧之事。”
明知道是敷衍陆老爷的话,陆七夕却说的一丝不苟丝毫未见一点做戏的破绽露出,她都已经快记不起重生之后头一次说谎是何时了,然而记起这些又是何必呢?
她本来就不是陆七夕,不过是借用了别人的躯壳罢了,如今做下的事哪一件不是为了薛天香?她的身份都是假的,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像是这具躯壳一样,明明是假的却又活生生站在眼前叫人不得以不信。
信口胡说了几句劝慰人的话之后,陆七夕就离开了厅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内。
才不过一去一回的折返间,陆七夕就已经损耗了大半的精气神,原来说慌的傣家竟是在这里给体现出来了。
“七小姐?”流粟绕着陆七夕周围走了一圈,疑惑不解的问,“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流粟?你在看什么呢?”
“奴婢在找七小姐身上的信物啊?”
“信物?”陆七夕迟疑着重复道,奇怪她刚刚明明一直跟流粟在一起,哪里会有别的时辰去什么地方收什么信物呢?
流粟继续点点头,脸上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严肃,这倒是一点不像平日里那个笨拙好玩的她,更是因为如此,所以陆七夕越发忍不住想笑起来。
“小姐几日前不是去过了九王爷府邸的么?我记得那日小姐去了很久,回来时也都是阴沉着脸色很久都不跟奴婢说话,可是看了几日也没有在小姐身上发现九王爷送的信物……”
“好哇,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九王爷要送我信物?”
陆七夕脸上依稀扬起一股愠怒,遗憾的是只顾着叫屈的流粟全然没有察觉到。
“哎呀,七小姐和九王爷的事那可是街知巷闻了呢,听其他人说过,一对情侣若是要分别,临别前都会给要走的那个送上什么东西,例如说是玉佩啊、庙里求来的红绳啊、或者是祖传的玉如意什么的。送完还需得再三嘱咐一句,千万不要忘了有人在等你什么的,难道说……王爷那里什么都没送么?”
陆七夕无奈叹了口气,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别人看不出来她和冷寂的关系,难道流粟这个贴身侍婢也被蒙在鼓中了么?
“送那些信物有什么用处?喜欢你的自然是会等到老到死都还依然等着你的,要变心的那是留也留不住,莫非你在自己的狗身上拴了许多狗链,再将它放出去,就敢拍着胸脯说它日暮前一定会回家的,不会随意乱跟了别的主人。你怎么知道狗会不会一下子突然想开,脑子开窍了觉得你并不适合它想要另觅他处呢?”
信物么?从佛神处求来的就一定好用么?
陆七夕心里不信这些,只因她从前信过最后被时间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疼的她不敢再信了。
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求神佛保佑的呢虽然说那些境界颇高,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仙人也给过众生皆是平等,可世上的人始终太多了些,要保佑的对象,还得从他们的信徒中择选出来剩余的再去考虑他人。
“原来九王爷和七小姐的关系已经深到这般地步了么?你们都不是俗人自然不会按照俗人的方式去想,看来是我多虑了,想必您不需要什么信物也会记得王爷……”
“流粟?”
陆七夕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吓得流粟急忙住口没有往下说,“我有些饿了,替我去伙房看看可有县城的吃的没有,这一日真是累的人够呛的。”
流粟长吁出一口气,压惊般拍拍胸口立即出门去了。
屋内就剩下陆七夕一个人,嘴角泛起一丝未觉的苦涩,她想,此生若是还能无拘无束的做一个世上多的是的俗人该有多好,可以舍不得,可以因为留恋而任性,不管不顾的按着自己的心意活下去……
可浑身上下仅剩下魂魄是她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拿本该属于别人的人生去过她自己的日子呢?
信物是有的,不是为了平安归来,而是为了顺利长留欲宫中,满身不得见的伤,就是信物,活像一把看不见的枷锁,牢牢固定住陆七夕几存大小的心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54章 踏破
视线所及的天际也已经足够辽阔,它无边无际简直超过了脑海所能想像的边际,去到了看不到也想不出模样的地方。
陆七夕坚信在它看不见的地方终有个终点等在那里。
等到什么时候,人身上的纸念、欲望、情仇……什么都不剩了之后。便会去到那里的吧。
又或者什么时候她实在走不下去,没了力气,就着原地直直倒下来的时候。那里夜叫做终点吧。
既然陆七夕自己弄不明白的话,与其怀着满腔的疑惑去应证那一跳是对的,不如帝王最近的地方倒下好了。
这么想着,陆七夕就来到了离皇城咫尺的宫门外头。
复又见到这一座金缕玉砌的宫殿时,陆七夕的心里却能做到不其半点波澜,甚至有些异于常人的平静。
没有哀矜。没有愠怒,只觉得大白天里看到日光笼罩下的逶迤宫殿,看在眼里时竟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诡魅。
像是毫无根基就能凭空长出来一般。拔地腾起的宫城巍峨凌驾于云霄之上,更像是一座幻梦里的眨眼便会消失的海市蜃楼,随时叫人担心下一刻它就要不见了踪影。
它本不该出现在白日里,至少陆七夕就是这样认为的,那样的建筑美好到令人很容易就沉醉其中,学会了臆想联翩。这样造梦的地方,也许不如它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华丽,更不该生长在人们的视线中。
世上的真理都是给命运够顺畅命够长的人的,至于陆七夕这样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死了的人来说,还需要有足够凝聚力的信念,却也不一定做的到。
看着自己已经踏足在宫城外,没来由的开始有些畏惧起来,大概是前世在宫中留下的记忆大多都是惨烈至极的缘故,致使今日在靠近这里时一下子怕的厉害。
只是陆七夕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便是在不可能回头反悔了,没有人留给她选择的权利。不论是生死,投胎重生……皆由不得。
还不如就此踏上征途一直走下去,看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住她这条命,活下去才能看看最后那些人遭到报应了没有。
冷寂说她胆小,可陆七夕自己却知道尽管即将面临来的是未知的结局的路途,她竟是无时不刻都在盼着这一日的。
而如今马车已然稳稳停了下来,她也早已经将双足踏在了地面,身后是京城,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供她逃亡的。
虽然心里无比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它越远越好,但是身后除了京城就没有别的了,面前的大门里却是有她满腔的怒火和哀愁埋葬在里头的。
那里有最残忍的敌人在等她,每踏出脚下的一步仿佛都觉得地动山摇时一般,无法站稳身子。
好好的天气里。忽觉得浑身都在冒着寒气。
恍惚里看见那一双眼瞳,那双青绿中隐约镶嵌着金盲的眼瞳,是属于冷寂的,陆七夕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大对劲,她如今是在怕自己被欲望禁锢着再也回不去了么?
一面强撑着颤抖的身子,一面又稳稳向前迈了几步,流粟看出陆七夕面色苍白刚要伸手扶她,却被陆七夕拒绝了。
曾几何时,听太傅说过许多的皇家规矩,惊讶于为何作为人上人的他们,却是连吃饭睡觉都要按照所谓的规矩来的。
皇宫里的人宣扬的那一套皇权至上的法则,实际上不过是利用人心里的那一点软弱劣性罢。对于强者,他们惯用以暴制暴的手段,全然不会顾及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道理,那时的掌权者眼里,他们就是律法的化身。
对于那些一无所知的平头百姓,他们也不肯放过,越是危惧权势的越是要去吓唬他们,等到他们脑子越发不好使之后,再告诉他们其实大夏朝对万民都是一样的好,信不信便由他们自己。直到某一日越来越多的人高呼着“吾皇万岁”之时,那些百姓也都已经成了他们的信徒。
帝王拥有的权利则是人人垂涎的,虽不能呼风唤雨,倒也足够在人间天堂达成一切所想,望说什么便是什么。
如此看来,在百姓的心里者帝王和仙人实则没有分别,不过是一个吞噬香火一个吞噬钱财谷穴罢了。
但那些百姓中就真的没有几个从没的人存在了么?也许以前是有的,可是后来越发懒惰起来,不再愿意去思考,习惯了让人替他们做决定,久而久之连自己的国什么时候灭了都察觉不到。
冷镜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选,这一点甚至不需要言语去做证的,哪怕陆七夕恨他却还是不能否认这一点,毕竟皇帝的心肠都要毒在骨子里而非只在面上歹毒,按照这一点来说,冷寂还是不及他的兄长。
也许终会有那么一日,大夏朝就会灭亡,但是原因却不能归结在冷镜身上,没有人能主宰谁的命运,也没有必要背负起无心造就的责任。
王城覆灭倾塌时,又会有新的皇帝来到这里建造新的宫殿,于是又会出现如出一撤的方式,教化百姓,直到他们肯信了为止。
“七小姐,奴婢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剩下的路要你自己走完……”流粟虽是陆七夕的贴身婢女,但是此次进宫是为了替人办事的,没有明说不许带贴身的丫鬟,她也不能自作主张先就惹怒了薛天意。
距离皇宫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踏过城门后,她就要重新走上以前走过的那条路,心里自然是百感交集的。
古往今来多少人因为跟皇宫扯上关系,所以最后名垂千古不灭,但是从未有人想过,这是一条怎样难走的道路,除了成功的那小部分人之外,还有大部分人还未达成目地救先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人们狠清醒的残酷着,只肯己的那些赢了的人,诸如像陆七夕这样什么都没做过,就线被人害死的,谁都没有兴趣去听听她的经历。
告别陆七夕之后,被周艮和一众宫人领着朝皇后殿的方向去了。一看见周艮陆七夕就开始不安起来。他时常在冷镜身边服侍着,见到他也就如同见到冷镜一样,令人惴惴不安担心着半路上真的遇到冷镜又该如何是好了。
还好那道路所行的方向确是前往薛天意住处的,终于心下便安心起来。
在宫中三年,别的地方没怎么去过,皇后殿倒是去的不少,以前眼界低的很,天真以为皇宫之中稍大些的宫殿里只住着皇后和皇帝二人,谁知道他们这样举国尽知的夫妻,却是要分开就寝,现在想来,皇后和其他嫔妃也没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要等着被皇帝召见才能侍寝的么?
也不知当初薛天意执意要做的皇后有什么好的。
“听闻七小姐同九王爷颇有些瓜葛,要是我这个老人家多嘴了,你可千瓦莫往心里去。毕竟出宫授旨的也是我,领七小姐进宫的也是我,人人都在说的事我却不大清楚,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呀。”
周艮刻意在周围人很多的时候问了陆七夕这个棘手的问题,毕竟他是冷镜身边的人,如何同他周旋却又不使他看出破绽,这实在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大人见笑了,七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敢与九王爷扯上什么关系的,其实说是本事还不如说是没那个福分。大人不知道,七夕入了王府去给太妃治病时也曾多次见到过王爷,本来我对自己的用香技术还有些自信可言,可是每每见到王爷之后,就不知道八那些自信吓到哪里去了呢,他呀……回回都是一张极冷淡的面容示人,叫人看了都畏惧。”
周艮眼珠在陆七夕侧颜上撇了一圈,仍是看不出陆七夕面容上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可寻,她说的语气不过份夸张只像是一个无知少女在同长辈抱怨罢了。
“而且大人您看上去比七夕大不了几岁,若是按年岁排辈分,只怕大人就要排到我兄长的位置去了。对了说起那位王爷来,七夕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似乎是个极为孝顺的人,每回要请我去,也不肯直说,必要派人送礼来我家中,叫我自行过去,也许就是这么几次刚好被人看见,也就以讹传讹胡乱瞎说了吧。”
短短几句话,看似平淡如水都是写无挂紧要的言语,可陆七夕却已经将她和冷寂关系的谣传归责于误会之上,连那些礼物都变成了孝顺的代表。
她何尝不知道,冷镜身边的人都比别人多一份心眼,想要以辩解或是刻意开脱的方式根本无法骗过周艮,还不如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尽吐有号。
“原来如此,难怪多有人谈论此时,果真是坊间的传闻不可信呐,想必要是换个人去给太妃治病的话也是跟七小姐同样的遭遇了吧。”
周艮脸上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一时间令陆七夕有些担忧起来,她自己遇险不要紧的,可是她总不能才一入宫就给冷寂惹上麻烦。
要知道他与冷镜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关系未必跟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和睦,想当初冷寂可是皇位唯一的有力继承者,如今虽然没能坐上皇位,但是他的存在无疑是给冷镜带来最大的威胁的源头,冷镜心里一定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个由头除掉他,什么理由都好,只是那源头千万不能变成陆七夕才是!
心里千想万想,也没有显露一点情绪在面上,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别人察觉出不对来。不管怎么说脸色绝不能出卖了她,成为她的新一软肋。
这之后,还好周根并没有再说起什么,一路安安静静的只顾着带路。陆七夕暗自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入宫的第一日而已,漫漫长路还远得很,这才是个开始而已……
第55章 讨好仇人的技巧
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晴光明媚的天色后头,这伴着乌压压一片黑云而来。
皇后殿里的氛围因着陆七夕要来而变得热闹起来,距离上一次皇帝来到此处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冷镜有个公平的好习惯。那就是不来皇后这里也绝不会去别的妃子那里。
他倒不是个极会想事的人,总把别人的死活挂在心上,不过是懒得去理会罢了。也就是说,不论是高贵如皇后还是卑贱如宫女,他都一概不会放在心上,这种情况应该是从薛天意的孩子死了以后发生的,但如果要说是在薛天香死后才至于如此地步,那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有的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所以今天陆七夕的进宫可以说是给皇后殿带来了崭新的气氛,一种只有在该出现的人出现时才有的气氛,却被毫无缝隙的转接到了陆七夕这个看似不太重要的人身上。
所有人都以为陆七夕带来的是皇后娘娘的新生以及整个皇后殿将来的命运。谁也没有想到原来她不过是来制裁恶者的罪行,本就不是为了救赎只是前来毁灭的人,就此踏着焕然一新的一切缓缓步入宫内。
碧水已经帮着薛天意梳了好几个发髻,有平日里只有皇后才能梳的凤髻却被薛天意嫌弃说是略显的古板了一些,因为听说陆七夕今年不过才十六岁而已,女人一旦要见到一个比自己更加年轻的少女,心中会想的无非就是如何使自己看起来不要与别人相差太大。
“是个美人?”
薛天意最后还是觉得半披下乌黑的发,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些。
“听闻却是如此的,否则仅仅凭着出色的技艺恐怕还不足以让九王爷如何垂青的呢。听说长得极美,加上年纪又小,一旦装扮上,那可真是……”
直到陆七夕已经到了宫中,在来往皇后殿的路上,薛天意才想起来问问她的长相。因为碧水一开始就说过,陆七夕是一个与九王爷有着匪浅瓜葛的女子,即使如此就根本不必担心她的容貌好坏。毕竟这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威胁。
只是突然这么一问起,碧水也就自然起了兴趣,陆七夕到底也是为了用香粉使得薛天意更美丽,碧水就这么大意的将传闻如实说了出来,一下子就叫薛天意变了脸色。
“装扮上就如何?说下去!”
“奴婢失言了,奴婢的意思是她那样的出身很少穿得上好衣裳,若是装扮上必定会更好看一些,但是与每日都有挑不完的华服的娘娘想比但自然是不及娘娘半点星辉的了。”
每日都有穿不完的衣裳?薛天意抚着头发的手顿时停下来,哀愁一点点占据了她浅色的眼眸,像是被雾色遮住一般,迷蒙一片让人看不清楚她到底在想神什么。
年少时总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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