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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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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惶而逃一般离开了薛家门外,“本宫想托你帮着做一件嫩肤用的香粉,你……”
端宁公主话说了一半,陆七夕就跑走了。幸好此时门里头薛夫人正往外出来,挽留端宁公主用了晚膳再走,她才先将陆七夕的事抛在了身后。
而陆七夕不管不顾的跑着,像是由万千猛兽在身后追逐。
一些伤口直到被人无知的用手揭开,才知道那会有多疼。笑容感动在脸上停留不到一会儿,转而就被后知后觉给击垮了。
慈悲又温柔的嗓音在脑海中回荡,一遍遍叫她许久不曾用过的名字,那仁慈竟是换得他安心宽慰自己的方式。
暖阳一缕缕清晰打在陆七夕身上,再也没有一点温暖,只有丝丝入扣的生疼。

第39章 一个心愿

天晴朗的无视掉了可见的所有伤痛,仿佛一切如旧,强迫人们沐浴在光明下再也不忍去看那躲藏起来的痛楚。
陆七夕心内一阵绞痛袭来,最终还是被那狂啸而来的真相打得屈服跪地。
多年前。布满花瓣的金丝厚毯上,入人群中的少女有着细弱的身躯,任由身上的纱裙在软绵绵的风里上下翻飞着。露出耀眼夺目的光,每一步经过的地方就会有无数人在为她欢呼鼓掌。眩目到让双目欲盲的光彩,赛过炙热的白光,为她的远方镀上至高无上到的辉芒。
陆七夕不曾奇怪过,那帝王凝视她时眉眼里的疼惜和动摇,也许是情爱促使她茫然。尽管不久之后,那个与他并肩而行的根本不是她,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当他令人迷醉的双眸望着她姐姐时。亦是同样的情绪迸发而出,那龙图腾绣在袖口于风中飘拂着朝她姐姐伸去时,少年面色上的诧异让陆七夕觉得,他在看的是姐姐或是她时,已经不具什么区别了。
从前不相信一个活人会为了一个死人为难另一个或是成堆的活人,以为数条命加起来比一具已死的枯骨还是有价值的,可如今……
少女时候的陆七夕有着宝石一样珍贵清澈的眼眸,同样具有令人惊异的容貌气质,原来那点不同不是因为她有多突出,竟是因为相似。相似的面容足以让人失神,也足够给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告诉他故人已去的事实。
不论是乌润妖娆还是纯情可人,他寻望的永不在他看的人面上,他要看的是遗憾过往里拿来慰籍的情绪,他的心也只在那里活的清晰无尘。
回过神来时,陆七夕竟已经奔跑到了不知何处。她发觉自己如今似乎无处可去了,回想几日前还失口道出冷寂的痛处,而今无处可去的却成了她自己。
薛天香死了,死在几月前的宫殿上,伴随她离开的有一段枯死的感情,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份。
她的身体死的痛快,心却执拗得很,硬是要把这一点恨递到不死不甘心的魂魄中,寄身下去。
青天白日的摇晃着身影,一歪一斜游走在街道上,沿途有叫卖声,有争吵声,每一种声音都像是隔着薄膜传入耳中,明明生气盎然却显得那么不真实。
那寸草不生的心里,早已满是荒芜。可这早该插入的一刀终于到来时,她依然被伤得体无完肤。早已止水的心境,此刻仍拖着所剩无几的残骸崩裂无声。
满藏于心上的恨意除了对上天不公的一点怨念之外,还有的是为那个叫薛天香的女子争一口气,终有一日她在手上沾满那些人的鲜血,怒目仰天大笑,她会握着他的手问他可认得她是谁,问他是否记得他辜负了她,认错了人……误了她的半生……
可悲的是,如今却发现对自己来说相当于整个世界的恨意,在旁人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身边的老头捏着一车的糖人,倘若有一日糖人也生出悲喜之情转而报复他,他会怕么?尽吐场圾。
大概是不会吧,人对没有想过的事最多的感情无非是讶异罢了……
“哎呀,姑娘你这是喝醉了么?走个路也走不稳……”
“你看她一个女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大白日的就喝醉了么?啧啧……”
陆七夕这会儿走路的样子倒是颇有些像醉汉,可她自己既不在意也无暇顾及,大热的天里拿着白纱蒙面,捂住的脸孔不知道是被热出了汗还是捂出了泪,肆无忌惮的顺着颔首的动作慢慢往下低落。
沿路一直随着陆七夕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许奕此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在当随从的生涯中他杀人无数,不论死的是好人坏人他只要听到命令的那一刻都毫不留情的斩下他们的脑袋,倘若不是还有忠仆这一属性在这,他早就是比魔鬼更坏的人。
饶是这样的人在看到以往里那个冷面若霜可以与九王爷一较高下的少女,一下子如此无助的模样,他竟然也跟着恐慌起来。
现在是不是要上去扶住陆七夕呢?怕是不行的,虽然她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早已没有了半点警觉心,可若是直接出现在她面前,以她的聪慧必定是要一眼认出许奕来的。
飞身回到九王府去?告诉王爷陆七夕出了这样的状况?那更是不行,许奕太清楚冷寂这人的脾气,他若是介意一个人的死活必定不愿被人他人看穿,上一次许奕说了那么多还活在世上,确实算是侥幸,难保这一次冷寂还会有这么好的耐心。
左右为难间,许奕握紧了手上的刀刃,再这么下去陆七夕面上的面纱只怕再遮不住她的模样。一息间,许奕扬手用手里的石子狠狠打在附近四个方位的商贩匾额上,出手之快连他光明正大走在街上也没有人发觉。
人群立刻被那动静吸引了目光,渐渐不再有人盯着陆七夕说三道四了。陆七夕有气无力的摔倒在地上,许奕的脚步飞快跟了上去,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去扶这个无比娇弱的少女,可在这时,陆七夕却边咬牙吃痛,边站直了身子。
跟着陆七夕一路来到陆府附近,许奕才放心飞身先一步到了陆家附院内,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冷寂,他暗自在内心下定了心意,谁也不希望悲喜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一个不太熟悉的人面前的吧。她只是一个年级还小的少女,会哭会笑,即使那一点超越本身的睿智也无法改变这一点,没有必要将这么一个人卷入复杂的环境里,凭白受苦。
入夜,入秋的风一寸寸吞噬着陆七夕,窗户不再紧闭的时候却是心门紧闭之时,不再望月不再仰天,能做的只有呆呆趴在案台上面无表情。
“七小姐……这是今日的帐册明细,老爷叫人送过来的……”
流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早上陆七夕是悄无声息的不见了的,那时想着她大约是去采办什么珍贵的香料去了,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好奇什么。
只是回来之后的陆七夕整个人就跟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死气沉沉浑身无力的倒在一边。
“放在那里吧……”
“还有……”
总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不太妥当,毕竟陆七夕出去会变的如此是否跟某个大人物有关,流粟也不得而知。
然而,说了是大人物他送来的东西就怠慢不得,“今日小姐出门后,王府那边派人来了,送来了一个礼盒,来人说是要等七小姐回来再亲自拆开,旁人不得假手,所以……”
“拿上来吧……”陆七夕略显疲惫的嗓音在夜里回荡着,见她揉了揉眼睛似是有些无奈的起身过来。
半张八仙桌大的盒子,上头是眼熟的青绿色锦缎覆盖着,那仿佛是冷寂专有的颜色,陆七夕不对这盒子里装得东西有所期待,她只是听到流粟说的“不得交与旁人假手”以为里头装的一定是什么通信的信件。
盒盖轻撩开,一泓碧潭盈盈绿扑入眼帘,细碎繁复的花纹间五色纷披,灿若薄暮……这是一件蜀锦绣的华裳裙,好看到了一打开就能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尤其是双手扶起裳裙将背后的古树栩栩如生的呈现出来时,身边的流粟看得出神连一句惊叹的话都忘了说。
“真美啊……”陆七夕手握住那衣裳的一角颤声大叹道,苦涩的笑意渐渐放大在脸上化成了满面倾斜而下的泪水。
“你是谁?你刚才是在哭么……”
日落渭水边,慈云寺残垣断壁内的枯树上,早已没了少年勃发的英姿,他不是鬼怪不是神仙,却能够十年如一日好好的活在陆七夕的记忆里。
天意弄人,她在不经意里听着绸滑的少年声调渐变的沉稳冷漠,在这里他给了她一捧阳光,最后用一点眉宇间的寒芒将她的念想狠狠踏碎……
然后他的弟弟送来了一件画有她满身疮痍的锦衣,要她亲手打开来看。
“流粟……替我准备准备,我现在要去趟九王府,记得不要让人发现了。”
“要穿这件九王爷送来的衣裳么?七小姐……?”
流粟战战兢兢问道,陆七夕袖口下的手掌正在悄悄发抖,硬是勉强撑出一丝淡然。
“自然,那么贵重的衣服,他既是送来了,我不穿去给他看看,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么?”
铜镜内,陆七夕美的似一朵刚出泥土的香草,纯真无邪的面孔找不出半点瑕疵,偏偏上天像是开玩笑般没有收回她满上伤痕的灵魂,谁能想到这个如水的少女内里却是早已腐朽不堪。
月似勾,眉若柳,被暗黄的光笼罩在地面上呈现出淡淡的哀愁,踏着这若有似无的愁绪走出的是陆七夕摇曳的身影,步步踏碎死寂的夜,然而身后连一点影子都被树影遮住,没了痕迹。
陆七夕记得船舱上冷寂说过,她既然答应他入宫,那么他可以完成她一个心愿。此前陆七夕并未觉得这是等价代换的交易,毕竟她原本就是想要入宫寻仇的,可现在不同了。
她若要复仇必须面对那张她不敢面对的脸,那张说尽了谎言的脸……再见他需要更大的勇气,所以不能白白浪费这一次达成心愿的机会。
路是她自己选择走的,不论是谁逼着她走的,再讨论这些早已没有意义。然而一旦选择与人为伍,她就注定不能再轻易选择回头,冷寂送来的衣服她不管不顾的先穿上,只为了那个小小的心愿。
既然重生这一次就是为了公平而来的,她不会再欠下别人什么,要什么就拿什么来换,有本事亲手拿来的才不需要顾及公平。
她湛青的影子不如冷寂的孤傲,却在月色下多了一丝妖冶的气息,许奕仍是快过她一步,先回到王府去向主子回禀消息。

第40章 新衣示人

月下有个渐渐逼近九王爷府邸的身影,透过沉色的马车似乎隐约可以望的见里头那一抹未将脱落的墨绿。
马车里,陆七夕轻颤着低垂眼睫,低下头去自然而然抽出一只手来。那手仿佛不知该往何处游走,带着她显然易见的悲伤悬挂于半空中。
恍惚间少年帝王薄弱的身姿印入眼帘,他眉目深如山峦间的沟壑。只消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沉沦。就好像他弱不禁风的身体里藏着个妖孽,时而引吭高歌时而眼波流转,为的都是让人沉醉而已。
那一日他来到太傅府时,沉思了许久,然后直接指着薛天意道:“要这一个……也可以。”
陆七夕被姐姐绑在破旧的杂物房中,口中塞着旧布说不出话来。直到听到他说出那一句话时才知道,原来不出声的哭是最让人心疼的。
此时她的指尖在空中划过,闭眼时就又见到他清瘦好看的面颊。倘若能够拂上那面容,是不是恨意就会随之减退去呢?
是啊,世上本没有什么是独一无二的,虽然就连叶子都各不相同,但好歹相似的地方要甚于其他物种,从很小的时候陆七夕就知道的,凡事只要薛天意在,就不是非她不可的。
哪怕她心酸过,受尽折磨,可最终还是没能再挽回住帝君的视线。夜里陆七夕黯白的脸庞似乎难以言说她的悲痛,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大到可供万世流传的,她不过是仿制品而已,自己却是到死后才得知。
所以她流的泪,受的苦,原来也不是真的。至少……没有什么意义。
“已经到了,七小姐?”
马夫试探的问出一句来,尽管是已经上了年岁有些阅历的老头子,仍是没有见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脸上出现这般惨淡表情的。
陆七夕一路上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过,这让人很难确定她是睡着了或是根本不在马车里的。
一路上,来回的晃荡使她颇为安心起来,也许这便是能证明她尚还存活于人世的证据,虽身已被烧成了灰,魂不死,也就是活着。
“您先回去吧,这夜里挺凉得,呆久了容易招致风寒。”
马夫迟疑着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陆七夕一个小姑娘家大半夜来找九王爷是为何故,可不需要马夫继续守着,这说明……她今夜是不会回来了吧。
直到马夫走了之后。陆七夕仍是没有想起来嘱咐他一句,叫他不要将事情说出去。其实事情本身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你做了什么根本没有人关心,在外人看来你像是做过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尽吐场亡。
不论是诋毁自己也好,是诋毁冷寂也罢,这名声若是能勉强败坏在冷寂这里并以讹传讹的话,对陆七夕只会有数不尽的好处。
开门前来迎接陆七夕的是王府的管家,不过陆七夕注意到的却是管家身后直朝她而来的许奕。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九王爷身边的得力帮手,最近换了差事没日没夜的守着监视陆七夕,只是不曾料到这家伙的轻功好到了这个地步,王府离着陆家尚还有还一段距离,陆七夕坐着马车而来竟还快不过许奕。
“七姑娘有礼了,王爷正在里头候着姑娘。”许奕面不改色的冷声说道,行礼时眼角还是不经意间撇到陆七夕到衣裳,只因陆七夕平日里打扮的颇为朴素,今夜里如此装扮让他这个不近女色的人都有些眼前一亮。
“你们王爷的消息灵通极了,我才到王府他就已经在等我了……真是叫人佩服!”
“七姑娘请!”许奕不是个喜欢在口舌上与人逞能的人,毕竟白日里他已经亲眼目睹了陆七夕狼狈的模样,不管她发现了他的监视或是有意为难他,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更不会因此就认定陆七夕是个心性歹毒的人。
真正的恶人从来都是笑在脸上甜在嘴里,而刀子却被他们藏于身后…
绕过回廊,被许奕领着朝冷寂的寝殿走去,陆七夕多次来过此处,可能因为是夜里的缘故,有的地方她竟然有些认不出了,若不是许奕在面前带路,想必她早该迷了路。
王府里的深夜本该是灯火重重,可陆七夕所见的却是一片有一片的黑暗,这暗夜里并没有歌声乐曲传来,更不见有女子的欢笑相伴,心中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冷寂就是这么清心寡欲的过着王爷的人生的么?
见到冷寂时,他正一人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卷书,隔着他太远光线太暗,那寥寥几盏灯还不足以让陆七夕辨认清那书本的名称。
许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匆忙退下了,似乎他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后退回眸时不见了许奕身影,陆七夕不免吓了一跳。
“点灯!”一声沉厚的命令从冷寂口中传来,陆七夕正要上前找找灯芯,屋子里却骤然变的明亮无比,细细一看原来几盏灯的附近皆是有几个宫人在策候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冷寂到双目不见有一刻从那书籍上挪开,似乎并不关心陆七夕身上穿的是什么,似乎陆七夕来或者不来都与他没有多大关系。
周围越是宁静,陆七夕心里就一阵恶寒,一下子萌生出的退意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就被冷寂的话给打断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此话一出,竟是莫名起到了陆七夕安心的作用,他们已经从上一次船舱一别,已有一月未见了,然而他还在她面前自称“我”,看来他不是那么讨厌陆七夕的。
“我记得王爷说过,既然我自愿入了宫已是做了大的牺牲,作为补偿,王爷可以达成我一个心愿,就是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呢?”
“哼,月余不见你的嘴皮子倒是越发显好了。我若是说忘了,你岂不是要说我作为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言而无信,反正怎么说你都是要达成目地的。只是,莫不是我记错了,当时有人可是说过什么都不要的……”
冷寂突然起身,放下书本直接朝着陆七夕身侧走近,才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能看件他长的惊人的眼睫立现于陆七夕眼前了。
“这个,我自然记得,毕竟王爷是王爷是不能言而无信的,而我陆七夕不过是一介草民,还是个区区女子,自然可以反悔的。”
“哦?照你这么说我就只有听你的,没有翻脸的权利了么?”
冷寂扬起眉毛,语气里满上寻衅的意味,陆七夕却半点不见畏惧,她的人生早在今日薛府大门前时坏到了极点,若是再坏下去无非就是个死而已,对她这种大半生没有任性过一次的人来说,倘若任性的代价是生命结束的话,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王爷既然是王爷,就可以一言九鼎可以翻脸不认人,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穿了这件衣裳,我想既然王爷都送了礼若是还不肯帮我这一次,那就不是我的认识的王爷了,况且我要做的事简单至极,若是换成价值来算还高不过这衣裳的半个袖子,王爷又怎么会是小气的人呢。”
冷寂不曾想到陆七夕的胆子大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畏惧乃是人类的本性,而会让人不怕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熟悉的二就是征服过的,他默不作声的片刻中不知不觉就将自己划为了第一类人中去,他想,陆七夕是因为熟悉他才不再怕他的。
陆七夕得到了冷寂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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