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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敛财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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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谢珞暗自嘀咕一声。
  李音白目光扫过稳如泰山的李文墨和淡定如水的李闲,眼神最终落在台上两个玉面姑娘,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良久,似恍然一悟,挑了挑眉。
  “不如我们再助他们一把,如何?”
  谢珞一愣:“怎么助?”
  李音白解下身上玉佩丢给他们身旁的侍卫,说:“你去对面摘星阁三楼雅座把闻花请来。”
  谢珞心思玲珑,他瞟了瞟魏家姑娘,前后这么一想,眼神顿时晶亮起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倒是个好主意……”
  李音白没接话,嘴角却不由得翘了起来。
  “李文墨,”陈司仪皱眉不明所以地说,“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蝶恋花有花还要有蝶,不知你那蝶从何而来呀?”
  他的话音刚落,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只见不远处一群五颜六色的蝴蝶从湖畔花丛中袅袅飞起,它们越过众人头顶,越过惊讶的评委,在魏文强愕然的目光中朝李家的玉面姑娘飞去。
  它们缓缓停驻在她发髻中的金银花饰,顿时玉面姑娘原本单一的头饰丰富进来,与旁边魏家的玉面姑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幅景象太过震撼,一时之间还没有人回过神来。许久,张化德长叹一声,话语中藏不住的赞美:“这蝶恋花果然神奇!”
  魏文强闻言,不甘心地大叫道:“李文墨!这种无聊的小手段你怎么也耍得出来!”
  李文墨没有理会他,径自吟诵完蝶恋花的半阙词道:“这半阙词就是我玉妆楼此次蝶恋花的喻意。”
  “放屁!你把繁星如梦往花蜜里浸一浸难道就能当成是你玉妆楼的吗?”魏文强大声质问。
  李文墨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你何不自己按这法子去试试?我玉妆楼虽然不及魏家百年基业,但能从开店走到现在,靠的难道只是这些雕虫小技?”
  魏文强一口气卡在咽喉里,半天没出声。
  魏老爷子一直默默旁观,他就是想看看自家儿子和这李家上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可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再忍不下去了。
  “李东家真是好设计!”他一语双关道,“其实于设计而言,万变不离其宗,能设计出一样的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对我们的设计稍加改造,竟能如此精彩倒也不错了。不过,到底还是窃取了我们的设计,现在只要你们玉妆楼退出比赛,我魏家也就不追究了。还请各位大人各位评委作个见证,免得说我魏家家大欺人。”
  他说完,看向正商讨的评委。
  李闲冷哼一声,真是老狐狸,一句话又把玉妆楼压了回去,不追究这话要说也轮不到魏家来说。
  真以为玉妆楼那么好欺负?她李闲可不是什么好人,惹毛她,连家底都能把他翻过来!
  打定主意,她递给文墨一个眼神,后者会意。
  只见李文墨缓步迈上前,镇静地朗声道:“评委自然会公平评价,只是图样一事还是说清楚为好,我玉妆楼店可以不要但我李家的名誉可不能不要!”
  魏老爷子拦住魏文强即将出口的怒骂,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文墨:“那你想怎样?”
  李文墨嘴角一勾,浮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魏老爷子可知我玉妆楼这套蝶恋花是为谁设计的吗?”
  魏老爷子闪过一丝不安,却勉强镇定地摇摇头。
  “它,自然是为良家女子打造的。我们玉妆楼找的这位玉面姑娘虽没有像魏家那样仔细挑选,不过却是身家清白,并且郑重邀请了牡丹夫人细心教导过的!”
  他说着,朝坐在贵宾席上的一位戴着幕离、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拱拱手以示尊敬。
  台下的人也都恍然大悟,难怪李家姑娘每一步都娴静端庄气度不凡!
  杭州城里谁不知道牡丹夫人,她出身名门,举止修养连太后都称赞过的,何况她在灾年散尽家财开仓救济,事后圣上赐下第一夫人的牌匾,并封为一品诰命,享尽尊荣。
  魏老爷子没有想到玉妆楼竟然与牡丹夫人有些关系,重重喘了口气,才开口:“老夫佩服牡丹夫人的教养。不过,玉面赛可不是比这个,你搬出夫人来没得污了夫人名声!”
  “夫人贵雅,我自然不敢惹她烦心。在下……只是好奇贵店请的又是什么人?”
  魏老爷子有意让魏文强独挡一面,因此这一届的玉面大赛就是专为他设的考验,所有事宜都是他一人准备。
  至于那位参赛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背景,他只知道是从他夫人娘家里甄选出来的,再具体的他确实不知。
  他回头看向魏文强,这一看之下才发现自家宝贝儿子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强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文墨冷笑一声:“魏少东家说不出来了吗?还是……不、敢、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陈司仪也颇好奇,不禁开口追问:“魏少东家,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位姑娘究竟是何出身?”
  “她……她……”魏文强被步步紧逼,一时满口莫辩。
  魏老爷子心知不妙,沉下脸斥道:“你们急什么!与其等我儿子说,你们倒不如自己问她!”
  话刚出口,众人眼光瞬间集中在魏家的玉面姑娘身上。
  早就吊足胃口的人忍不住出声询问:“喂,这位小娘子,你自己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刘轻水抬起头看向问自己话的人,没料到对方是个俊美的年轻公子,微低着头,轻咬下唇,矜持道:“我叫刘轻水,来自扬州郡长街的刘府。”
  “那你是刘府中的什么人?”
  刘轻水暗自恼怒,俏脸早就嫣红一片,她气愤地瞪着追问的人,咬着唇硬是没有回答。
  谢珞和李音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兴味。这戏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说!”别人还没催,那边的魏老爷子就已经不耐烦了。
  刘轻水无奈,看了看灰头土脸的魏文强和不住地朝自己使眼色的魏二,只得轻声说道:“我在刘府做、做歌妓。”
  似乎是因为说出来了,她反倒不在意了,继续说,“魏少爷见我姿色出众,就命我为这次玉面大赛的魏家姑娘。”
  “……”
  后面的话已不需要说下去了。
  早在李闲得知魏家偷去图样时,她就想要在玉面姑娘身上动手脚。但是安叔调查回来后才知道她真是走狗屎运了,不用自己动手,魏文强自己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玉面姑娘颜值爆表固然是好,但(女支)子就是(女支)子,怎么能摆到人前来?
  她不知道魏文强是不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着了,但这个消息实在让她太过兴奋,所以今天这比赛,她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简直就是胡闹!”魏老爷子气得一甩袖子,指着刘轻水骂道,“你还不快给我下去!待在这里还没丢够人吗!”
  刘轻水眼眸聚起水雾,委屈地咬了咬红唇,恨恨地瞪了眼李闲,转身就要下台却突然被声娇笑拦住。
  “我说魏老爷子,这刘姑娘可没什么错呢,何况她颜色这般不俗!你若觉得她不配戴这繁星如梦,倒不如将人一起卖给我,我可稀罕着呢!”

  ☆、第7章 留有一手

  听到闻花的话,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X
  在杭州城里,知道如玉坊的人就必然知道闻花。
  她经营的如玉坊是杭州城里有名青。楼,里面的姑娘虽说不上最美,但每个都有自己善长的一技。
  用闻花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美色比不过人家就比韵味。以己之长比彼之短使如玉坊在繁华的杭州城里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闻花对魏家说的这话如同一把利箭刺入魏文强的心口,瓦解了他勉强支撑的力量。
  他一把甩开魏二,阴冷的眼中散发着戾气,哼笑一声:“我是找错人了,不过这繁星如梦却是出自魏家,你玉妆楼为了夺魁,竟耍如此下作的手段,我想张大人和周刺史应该能秉公处理吧!”
  被点名的张化德拧着眉,十分不高兴。
  他此次南下江南是奉了圣旨,目的是利用这场玉面大赛敛财上交。
  朝中分的什么派别与他无关,因为他只为皇帝办事,所以并不把魏家放在眼里,就算是二皇子自己来了,他照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魏少东家,我身为钦差奉了圣上旨意负责此次玉面大赛,怎么做无需你提醒。如果你能证明繁星如梦确实出自魏家,那我自然把偷你图纸的人押入大牢!”
  “设计图纸?好,魏二拿出来吧!”魏文强朝魏二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拿出图纸。
  魏二连忙取出从玉妆楼偷出的图纸交到张化德手中。
  此时全场静默,都屏声凝气地望着张化德。
  谢珞想从李闲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除了镇定就是毫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图样……”张化德翻来覆去看了许久,除了右下角盖着魏氏银楼的章外,丝毫没发现别的印记了。
  这时李闲忽然出声:“魏少东家,你们这图纸上可有魏家标志?”
  “当然!图纸的右下角落的正是我魏家独有的印章!”
  他说着,得意地瞥了眼李闲和李文墨,“你们说是我魏家偷了你们的图纸,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图纸来自玉妆楼?”
  他都查好了,这纸上除了设计图样,根本就没有别的东西,更别说玉妆楼和李家的字样了。
  李闲嗤笑一声,他们等的就是这话:“我玉妆楼所有图纸都有我玉妆楼印的标志,不信张大人可以对比对比。”
  她示意李文墨拿出去年枕函香的设计图纸交到张化德手中。
  李文墨有些犹豫,这一交就等于暴露了玉妆楼的一项绝技。只是可惜,要渡过眼前的劫,别无他法。
  “印章可以加盖,但我玉妆楼的标志你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请张大人将图纸对着阳光看一看就明白了。”
  张化德将信将疑地照她的话举起手中两张一样的淡黄色的图纸,这一看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只见玉妆楼三个水样透明字样斜斜地印满整个纸张,连魏家印章也无法将其掩盖。
  离他最近的陈司仪和周刺史也不禁好奇地凑上前,三人反反复复地平摊又举起、举起又平摊,但是结果都是一样。
  台下的人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魏老爷子和魏文强掩下慌乱,耐着性子等待着。
  “主子,这样做值得吗?”
  “总得付出点什么才会有收获,何况这水样字体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别人没想过可以这样印上去而已,往后我们再改别的标志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
  李文墨暗自想着,当初为了研究出这种纸张,他陪着她整整熬了十八天才成功,如今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公开,实在让他气愤!
  那边的谢珞和李音白亦是满脸好奇,吩咐柯亮去取来瞧瞧。
  张化德放下手中纸张,感叹一声:“这确实是李氏玉妆楼的设计图纸。”
  “什么?!”魏文强破口大叫。
  “你自己看吧。”
  魏文强夺过图纸,举起对着阳光一看,顿时懵了。
  “魏少东家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化德沉着脸严肃地问道。
  “张大人,”沉默许久的魏老爷子淡淡开口,“这定是我孩儿听信了女干人谗言,一时误入歧途,还请张大人明察秋毫。”
  四十多岁的魏老爷子缓缓跪下,朝张化德拜了几拜,一旁的魏文强心死成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跪拜在地。
  蓦地,他撂起衣衫下摆,抬腿便朝身旁的魏二踹去,魏二一时不察,滚落在地,抚着被踹的腹部疼得直咧嘴。
  “张大人,正是这个小人,就是他说这图纸是我魏氏银楼的师傅设计出的图样,我对他向来深信不疑,才会在此次如此重要的比赛中被他陷害!请张大人将这下贱的奴才押入大牢,我魏家绝不敢要这样的小人!”
  谁也没想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众人还处在惊愕当中没有回神。
  “爷你……”
  魏二张口欲辩,魏文强挑警告似地望着他,嘴中轻轻吐出两字,魏二霎时愣住,纠结良久才爬起跪在地上。
  “张大人饶命,小的只是想为大少爷分担忧愁,是小的一时鬼迷心窍,求大人饶命啊!”
  李闲冷漠地看着两主仆演戏,嘲讽地盯着魏文强,这丢车保帅的活儿他做得可真顺手!
  魏二见张化德没反应,只好更是大声地哭诉着自己对魏家的忠心以及自己的愚蠢……
  “咳咳咳……”张化德旁边的周景明手握成拳,抵着自己的口低低咳了咳,似有些无奈地抱怨,“这些下人就是这样有心帮忙却帮的倒忙,魏公子被糊弄也情有可原,下回可别再被蒙了眼啊……”
  听到他开口,魏文强轻轻吐了口气,这礼没白送。
  “这般明显的把戏张化德怎么还没看出来?周景明真是老狐狸!”谢珞愤愤不平。
  李音白温雅的神情不动声色:“呵,原来所谓的中流砥柱也要开始权衡利弊了。”
  “难道咱们要做无用功?”
  “不,就算拉不下魏家,经此一事,他们也算损失惨重了。”说罢他看向闻花,示意她把刘轻水带下去。
  “你留着那个女人做什么?看上了?”谢珞不禁疑惑地问。
  “等着吧,她还有用。”
  这边的张化德按了按额头,正要开口,没想到魏二情绪太过激动,竟开始辱骂起自己来了!
  他怒火噌地上来:“住嘴!来人,把这个偷盗他人图纸辱骂朝廷命官的人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不一会儿两个官兵一左一右把闹腾的魏二下拖了下去。
  “魏家识人不明,取消此次玉面大赛参赛资格,由评委商讨得出李氏玉妆楼为此次一甲,赐玉面魁首冠!”
  一串安排下来,众人只感叹自己不够眼睛来看,玉面大赛就这般草草结束。
  但是每当有人说起这次玉面大赛时,他们都忍不住回忆起那套蝶恋花带来的惊艳。

  ☆、第8章 游湖遇袭

  不论如何,玉妆楼再次拿下这一次的玉面大赛魁首,玉妆楼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 X
  慕名而来订做首饰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许多连带着将服装也一并在玉妆楼里订做。
  李文墨有心想开一家玉妆楼分店,但想到李闲的身体,却又迟疑着一直没说。
  李闲偶尔也去店里看看,对于她老是顶着李宇的名字去店里,文知几人难得地统一战线不支持。
  “小姐,现在又不是不允许女子出门,为什么你非要画蛇添足地女扮男装呢?”
  “方便。”
  “主子,其实女装也有方便的,你看看我这套。”
  文知无奈地拍了下文砚的头:“你这妮子,小姐是主子,你是奴婢,主仆有别,你怎么能让小姐穿咱们这样的衣衫呢!”
  文砚嘟了嘟嘴,主子就从来没有当她们是奴才对待过好么?
  “小姐,不如今天就穿墨大哥前几天拿回来的这套青色长裙吧,小姐穿着一定非常漂亮。”
  李闲正要拒绝,门外突然传来前院小厮文竹的声音:“小姐,隔壁谢府发来请贴,请小姐过目。”
  文知从门外拿进一张印着杏花的淡雅请贴,担忧地对李闲说:“小姐,也不知隔壁谢府住着什么人,他们这一而再在地是要做什么?”
  李闲打开请贴瞄了一眼说:“是邀我明天游湖的。”
  “主子,去还是不去?”文砚双眼放光,晶晶亮地盯着李闲。虽然已经搬来这里五年了,可是她却一次都没游过西湖呢!
  “去,为什么不去?”李闲收起帖子道,“不过我一个人去,你们明天去一趟店里,我看文墨最近心事重重的,你俩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砚顿时泄了气。
  李闲回忆起那天坐在评委席后面的李音白和谢珞,心绪百转。
  这两个人气度不凡,想必不是普通人。
  那天玉面大赛之后,安叔曾去打探过,魏二被抓进牢后,突然畏罪自杀,刘轻水也成了弃子,不知所踪。
  她原还担心魏家会恼羞成怒以待后招,却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安静,连银楼都在不知不觉中关了大门,再没开过。
  经过那次玉面大赛后,魏家虽然名声扫地,但毕竟在此有些根底,地位摆在那里,一时也不可能倒塌。
  她觉得,魏家的事里头总有什么猫腻,而且跟隔壁那两人撇不开关系。正好,她可以趁这次机会会会他们,探探他们的底,也好以防万一。
  ****
  六月的西湖垂柳依依,夏风和煦,湖边游人如织,李闲一袭长衫,雌雄莫辨,清冷的小脸貌若潘安,频频引来路人注视。
  谢珞心里头有些异样,认真地打量着她,桃花眼似笑非笑:“你说你个姑娘家为什么偏偏打扮成这副模样?”
  李闲小脸满是戏谑:“不是很好吗?还是……你担心我抢了你风头?”
  谢珞被呛了句,哭笑不得:“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谁信你是个女人!”
  李闲扭头很是认真地回道:“请叫我姑娘,我今年才十四岁,离女人这个称呼还有些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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