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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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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阳真人已经被请来,那人也快步往厅堂里来,被丹心和金香拦在外头。
  “道长正在里头为王爷看伤,黄道士且在外头等等。”金香拦着他说道,却见他的视线只往丹心身上溜。
  金香轻咳一声,侧过脸来对丹心道:“姐姐不是说娘子昨夜到现在一直都守在蔡相家里,不眠不休,也没吃没喝么?姐姐还不去给娘子备些吃的喝的来?这么冷的天,就是有口热汤也好呀?”
  丹心连连点头,“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只记挂着王爷的伤势,我这就去!”
  说完,她便快步往灶房里去了。
  黄帅印瞪着眼就要跟上,金香却道:“紫阳真人吩咐您在这儿候着,免得寻您又寻不着!”
  黄帅印啊了一声,金香已经背过脸,往门口行了几步,只侧耳听着里头有没有吩咐,不再理会他。
  紫阳真人给方琰检查伤势的时候,方琰已经醒了过来,抬眼看到一旁坐着的沈昕娘,他先咧嘴轻笑,似是猛然呼吸,牵动胸口的伤,疼得他抽了一口冷气。
  沈昕娘眯眼看他。
  他灼灼眼眸如开尽了倾世桃花,明媚而夺目,让人无法凝视,又不忍移开视线。
  沈昕娘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他也眼中专注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紫阳真人好似并不存在一般。
  “房子塌下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能逃出去,你该怎么办?离儿该怎么办?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死。”方琰咧着嘴,轻缓说道。
  “王爷肋骨断了两根,心脉似乎也受了伤,但……”紫阳真人打断方琰的话,狐疑的看了眼沈昕娘,“娘子已经为王爷医治了?”
  沈昕娘嗯了一声,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
  紫阳真人点点头,“王爷的髌骨也被砸伤,内力受损,气血不通,好好休养些时日吧!”
  他说完还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方琰却好似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目光灼灼只有沈昕娘倒影在他眼眸之中。
  “王爷同王妃先说话吧,我去配些外敷的药来。”紫阳真人起身离开。
  温暖的厅堂之内之上下夫妻两人。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方琰握住沈昕娘的手道。
  沈昕娘缓缓摇了摇头,“等你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等待是这么煎熬的一件事情,我总是一味的往前冲,从来没有想过留下的那个人的心情。昨晚一直到今天,对我来说,仿佛不是一夕之事,好似已经煎熬了一辈子。时间漫长的每一瞬都被拉的极长,期待和绝望反复在心里厮打,脸上却一点都不敢露出来,只能坚信你会在下一瞬出现。”
  方琰轻笑,胸口有些疼,他吸了一口气,停了片刻才说道:“我怎么敢不出现,我答应过昕儿的,要陪你回灵山,陪你重建灵山,以纪念掌门人,纪念那么多同门。如今我的承诺还没有兑现,我不敢走,不敢离开。只怕会失信于你。”
  沈昕娘连连点头,“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能食言。”
  方琰点头答应。
  “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会去蔡相家么?”沈昕娘忽而问道。
  方琰迟疑片刻,移开了落在沈昕娘脸上的目光,垂眸看着别处,微微点了点头,“这是我当做的。”役丽扔圾。
  沈昕娘只好笑道:“那离开朝堂,去往灵山就还不是时候,什么时候,你能放下这一切了,方才能兑现你的诺言。”
  方琰紧握住她的手,“我们还有时间,还可以再等,等圣上再大一点,再成熟稳重些,等圣上可以把持如今朝政之时,我定无牵无挂的带着你,带着离儿,远离这里。”
  沈昕娘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公孙陵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就听闻方琰被找到了,已经回了王府,他便马不停蹄的直奔王府而来,原以为王府外头还有闹事之人,可王府外头清清静静的,只有几个家仆在洗刷地上斑驳的血迹,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在百姓群起而攻之的时候,挂了彩。
  他将坐骑扔给随从,便直奔王府内。
  听闻方琰正在敷药,他顾不得避讳,硬闯了进去。

  ☆、第395章 反击

  “齐王——”他看到方琰活生生的坐在软榻上,依靠着背后硕大的斑丝隐囊的时候,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最终不过微微带着些鼻音,冲方琰拱了拱手,就笑了起来。看着一旁立着的沈昕娘,他低叹一声。“王妃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从昨日王爷出事,到我离开,整整一夜,王妃一眼不合,丝毫不慌不乱,王爷下落不明,我们几乎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是王妃坚信,王爷一定还在坚守,还在等着!先前某对王妃有所误解,还望王妃不计前嫌。”
  说着。他又冲沈昕娘拱了拱手。
  沈昕娘颔首福身还礼,“公孙将军客气了。”
  公孙陵看方琰气色还好,便忙不迭的扯回正题,“我从宫里回来,那谢将军真真气煞人也!竟要请命前往西北,请命打仗,说一定要将突厥远逐出西北,就算不能代替虞将军,他也甘愿做虞将军的前锋!竟然在圣上书房外头长跪不起,领着一大帮子文臣武将逼迫圣上!气煞人也!”
  方琰闻言轻蹙眉头,“如今走了么?”
  “哪里走了?还跪着呢!”
  “蔡相的事情,圣上知道了么?”
  方琰问完。公孙陵就摇了摇头,抬眼看着方琰,“我怎么说?圣上若是问起王爷,我如何回禀?”
  公孙陵想到昨日遍寻不见方琰时候的情形,心头又是一酸。他不曾想到的是,看起来柔弱的齐王妃,竟然那般坚强,强大的不像是个女人。自己还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歪着脑袋似睡非睡眯了一会儿,她竟然就那么直愣愣的看了一夜。若是没有她坚定不移的信念。她将目标锁定到更小的范围之内,神策军不知道还能不能那般坚持,直到发现设置机括的暗格,还能不能在王爷尚有气息的时候,及时发现王爷?
  王妃坚强,圣上那里他可不好解释。更何况,原本主战派就在强势逼宫,倘若让圣上知道一直主张议和的齐王爷生死不明,那只怕圣上连坚持的信心都没有了。
  “圣上一直催问,王爷为何一直不进宫去,幸而王爷被救出来了,不然这事情在圣上面前也瞒不过今天。”公孙陵说道。
  “进宫。”方琰点了点头,“既然他们不走,那如今就将真相抖开。我倒要看看,谢将军究竟是有多么的执迷不悟。”
  方琰想要从软榻上坐起,可胸腔里疼的他立时就跌了回去。
  “王爷还带着伤,明日再进宫吧?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吧!”公孙陵摆手说道,可他眼中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期待的看着方琰,只盼着他能立时就起来,立时就入宫收拾局面。
  沈昕娘转身倒了杯水给他,纯粹没有掺杂旁物的灵泉水,水面上好似有淡淡灵气氤氲,她转身将灵泉水递给方琰,“王爷先喝口水。”
  方琰抬眼看她,原以为她会希望自己在府上好好歇歇,舍不得他进宫去,他要进宫,她也定会阻拦的,到不想,她如此主动要帮他入宫。
  方琰连忙接过水来,那种若有若无的自然香气萦绕在鼻端。
  “昕儿,谢谢你。”
  公孙陵在一旁撇了撇嘴,倒杯水而已,用不着这么煽情吧?还谢谢?
  方琰咕咚咕咚将一杯水饮尽,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灵泉水见效甚快,他竟觉得胸中好似被一股热流充斥着,只觉温暖舒适,那痛楚也变得隐隐约约而感受不明晰了。
  他被沈昕娘搀扶着从软榻上坐起,起身对公孙陵做请。
  紫阳真人正端着研磨调和好的药膏从外头进来,“髌骨上还得……”
  瞧见方琰已经器宇轩昂的站在厅堂之中,他咽下了后半句话,低声咕哝道:“我说怎么感受到灵气波动……”
  公孙陵呵呵一笑,他对紫阳真人这般玄乎其玄的说法,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道长的药膏看来有奇效,还没抹上,已经开始治伤了!”
  方琰超前迈了一步,膝头却仍旧受不得力,腿一软就要向前扑去。
  沈昕娘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他,“王爷不若做肩舆前去吧,说起蔡相府上所发生的事情时,也更直观,更有说服力。”
  方琰闻言连连点头,“昕儿说的甚是。”
  方琰乘着马车同公孙陵前往宫中,下了马车就被人抬到了肩舆上头,一步路也不用走。
  一直到谢将军等人跪着的圣上书房外头,他也没有下肩舆。役丽池亡。
  谢将军抬头看了他一眼。
  方琰冲谢将军点了点头。
  “王爷身份尊贵,可也得讲究地方吧?”谢将军身后的大臣瞧见齐王到了圣上书房外头,竟然还稳稳当当的坐在肩舆上,没有下来的意思,便不满开口。
  谢将军皱了皱眉头。
  方琰长叹一声,十分无奈道:“并非吾自持身份,在圣上面前,我等都是一样的臣子,只是昨日吾意外受伤,原本应在家中休养,勉强撑着这般残坏身躯入宫,乃是听闻圣上身陷囹圄。”
  “齐王这是什么话?不过是我等向圣上请命,为的乃是大梁江山,大梁百姓!怎么就叫圣上身陷囹圄了?”那沉不住气的大臣辩驳道。
  谢将军咬牙,这蠢货,自己跳出来反驳,不等于自己承认了他们这般长跪不起,是在逼迫圣上了?管他齐王怎么说,不搭理他就是!
  “听闻圣上下了早朝,连早膳都不曾用过,便被众位大臣堵在这书房之中,圣上连用饭的自由都没有了,还不叫身陷囹圄?”齐王嘲讽道。
  “齐王此言差矣!我等长跪于此,不过是求圣上召见,求圣上听一听我等愿保家卫国的心愿。突厥不除,江山不稳,我等一片赤子之心,天地昭昭日月可见。”谢将军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说道。
  “原来谢将军是一片赤子之心,同蔡相爷通敌为谋一己之利之人不同啊?”齐王忽而问道。
  此言一出,跪在外头的众人立时大惊,蔡相爷乃是三朝老臣了,也是忠心耿耿之臣,昨日听闻神策军突然包围了相府,他们就觉得事出奇怪,当即便四下打听,可没想到,消息严密得很,竟然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原本想着过两日总会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没想到,当天下午蔡家就有噩耗传出来。说蔡相爷卒了。
  朝堂上下听闻之人,皆震荡不已。现下突然说蔡相爷乃是通敌之人,更叫人难以接受。
  “蔡相忠心跟耿……”
  “乃是三朝重臣……”
  “是先帝托付之臣,不可攀诬……”
  一时间为蔡相辩驳的声音,立时将齐王一行淹没。
  “蔡相通敌的证据,先前我已呈交圣上,蔡相勾结突厥大皇子,表面支持议和,实则联络突厥大皇子不断骚扰我边境,不断偷袭西北大军,恶化两邦之关系。并承诺突厥大皇子,会助他登临可汗之位,有密信为证,难道是吾信口胡说就行的么?”方琰坐在肩舆上,垂眸看着那一众跪着的大臣。
  “如此,对蔡相又有何好处?”谢将军突然问道。
  方琰确没有看他,只看着跪着的一众文臣武将,“你们中间,有不少都是蔡相的学生吧?蔡相表面支持议和,可私底下却是主张同突厥对战到底的,你们应当知晓他的心意,所以今时今日会跪在这里,向圣上请命!我说的可对?知道蔡相通敌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支持打仗,声音一度压过议和的声音。蔡相主张议和,背后应该有许多人支持才对,可当时并没有。一直到吾截获了蔡相同突厥大皇子的密信往来,才明白过来,他不过是表面支持议和,暗中却在操纵这朝中的声音!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跪着的一众文臣,不少都别开视线,谢将军脸上却有些意外之色,他回头看了看一众跪在自己身后的人,原以为是自己说服了这些人,原来竟是蔡相在暗中相助?
  “蔡相为何支持同突厥作战?你们也清楚么?”齐王忽而问道。
  那些人有些低头不语,有些则高昂起头来,“我大梁,泱泱大国,常年受胡人所扰,实在令人生气,边疆受制于胡人,着实不是泱泱大国该有的风范!驱除鞑虏本就是我们的使命和职责!”
  “那你们以为,以大梁如今的国力,能将突厥并入我大梁境内么?”齐王冷笑问道。
  这时说话的人却不多了,就连谢将军都皱眉思量,迟疑道:“牺牲是不能避免的,但不能因为害怕失败就休战,如此是一国的荣辱与尊严的问题。远比性命温饱更重要。”
  “牺牲无辜的百姓,让大梁国泰民安的盛世被打破,国家经济一蹶不振,大梁的国库被打穷打空,便是真的将突厥远远赶走,将突厥驰骋的西域并入我大梁国境,我们又真的守得住么?”方琰反问道。
  谢将军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蔡相为何要支持攻打突厥,反对议和,我一开始也想不通,蔡相是文臣啊,又不管军饷,这仗打与不打,他都不可能从中谋取私利啊?且他如今年事已高,已经位及丞相,难道突厥人能许给他更高的地位么?我想不通,但是昨日,蔡相亲口告诉我,他的想法,吾才明白。”方琰说道。
  圣上书房外头立时就安静下来。
  就连书房里头的小皇帝都来到窗边,侧耳听着方琰的话音,眉头轻蹙在一起。

  ☆、第396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蔡相说,他了解了突厥如今的形式,并了解突厥两位最有竞争力的皇子的性格,大皇子残暴不仁,二皇子仁义好施。想要败坏一个国家,就要从内部将他败坏。要让他的君主暴虐不仁,百姓怨声载道。那大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攻克突厥。”方琰冷笑一声,“所以,他选择支持大皇子,支持那个好征战,不愿同大梁议和的大皇子,并承诺帮助大皇子谋取可汗之位。我不知道他还承诺给突厥大皇子有什么?大梁边境城池?亦或是别的?指望突厥大皇子谋得可汗之位以后,再来结束这场战争,而后大梁便可坐等收获渔翁之利?”
  圣上书房外头一片宁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方琰的声音,仍旧在回荡。
  “这般设想难道不可笑么?蔡相主张作战。却也知道,如今作战,我们根本不可能完全打败突厥,即便坚持下去,也定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等到大梁已经满目疮痍之后,再等着突厥从内部败坏,而大梁坐收渔翁之利,蔡相真是老糊涂了!你们也都老糊涂了么?对大梁虎视眈眈的难道只有突厥么?”方琰厉声喝道。
  他受了伤,被人抬在肩舆上,但气势一点都不弱,声音也越发威严。
  谢将军忽而站起身,越过众人往回走了几步。可愣怔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调头回来,向着圣上书房的方向,“臣求见圣上。”
  方琰皱眉,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谢将军还要执迷不悟?
  却听闻谢将军连忙补充道:“臣不求作战,臣要言其他。”
  他看了看身后的大臣们,舔了舔嘴唇,脸上却有些窘迫。要言的其他是什么,他却没有说。
  方琰抬眼看着圣上书房紧闭的殿门,想来圣上定然能听到外头的声音。
  果然里头传来宦官的通传声:“圣上传齐王,谢将军,公孙将军觐见——”
  三人上前,方琰到了殿门口,才被人从肩舆上放下来,两个宦官上前,将他架在肩膀上,给抬进了殿中。
  圣上端坐御案后头,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将军,“谢将军不坚持去西北打仗了?”
  “若是能不用打仗,就让大梁保持着大国的威严,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国泰民安,那这仗就不必要打了。”谢将军微微红着脸,嗓门儿却不小的说道。
  小皇帝连连点头,“谢将军说的是,人活在世,所求不过名利。一国在世,所求也无非名利。有大国之名,有百姓之利,朕便不负先祖所托,不负百姓期望,也对得起这皇位了。”
  “圣上圣明。”三人连忙拱手说道。
  “难得谢将军能够想通。”小皇帝笑着点点头。
  “要虚名,不如要实利,以实利来提高大梁的实力,让虎视眈眈的番邦不敢轻易招惹大梁,这才是真正的威严,天朝当有之威严!”谢将军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蔡相的事情,叫我恍然明白,先前自己的一片执着,同蔡相的行为,又有什么不同呢?都已一样昏聩呀!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老臣先前多有不妥,惹怒圣上,幸而圣上未同老臣一般见识,让老臣还厚颜无耻的坐在这里!老臣愧疚!”
  “谢将军不必太过自责,谁人都会有一叶障目的时候,您峥嵘一辈子,哪里想过‘妥协’二字,其实,妥协有时不过是以退为进,策略而已。”小皇帝摇头晃脑的说道。
  “老臣读了一辈子的兵书,到头来却是一场糊涂,老臣看来也已经是老糊涂了!老臣自觉不配在执掌北衙军……”
  谢将军说话间,脸上眸中尽是不舍不忍,连话的尾音都有微微的颤抖,浓浓的眷恋。
  齐王同公孙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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