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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贵夫临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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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声打断了。
  众人都望过去。
  只见翠盏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她的旁边有一个打碎的瓷碗。
  被太医们和大夫们注视都没有什么,可是被皇帝、皇后、林贵妃注视,翠盏就慌了。
  她扑通一声跪下去:“皇上恕罪、皇后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翠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碰倒了桌子上的瓷杯,她明明离那桌子还有些距离。
  她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那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萍萍,你也这样发烫!”
  翠盏望过去,是先前那个无礼的宫女。
  那宫女匍匐在中殿那小宫女的身边,手放在小宫女的脸上。
  原本不过是一个宫女,根本没有引起过众人的注意。可如今这样把视线聚拢了,众人就有些奇怪了。
  “这是哪宫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林贵妃首先走出去发难。陈嫔是歇在她宫里,伺候陈嫔的宫女却自己躺在塌上,这可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过林贵妃这句话显然是在撇清和小宫女的关系。
  “是该问问是哪宫的。”皇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小宫女旁边的宫女跪下身去,哀求道:“请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恕罪。萍萍如今浑身滚烫,想是昏迷不醒才未能起身。昨夜,萍萍守了陈嫔娘娘一夜,今早卯时,她才歇息的。”
  翠盏望过去,这痛哭流涕的宫女可没有先前面对她时的嚣张模样。
  莫非是和这叫萍萍的小宫女感情十分深厚的缘故?
  只听那宫女继续说道:“只是,萍萍先前都没有发热的。”
  “那杯水,是那杯水!”宫女突然四下看起来。
  “什么水?”皇后问道。
  宫女四处看了一遍,膝行到翠盏旁边。她手捧起方才那跌碎的瓷片,满脸地不敢置信:“你给萍萍吃了什么?”
  皇后大惊失色,斥道:“你胡说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林贵妃同样斥了一句,但声调却并不如皇后那般严厉。
  那宫女磕了个头,说道:“奴婢不敢欺瞒,奴婢先前亲眼所见,是这个姐姐在往萍萍口里倒水。奴婢先前还以为是姐姐十分良善,可萍萍先前真的没有发热的。”
  “不,不仅仅是萍萍。”宫女满脸都是惶恐,只见她不顾一切地往内殿里冲,“皇上,请为我们陈嫔娘娘做主啊!”
  皇后的指甲都要掐到手心去。
  她果然料准了。林贱人不会这样轻易认罪,林贱人果然还有后招。
  “你要做什么?”林贵妃往前走了一两步,却没有挡住宫女。她上前说话,反而让太监们因为避免伤害到她,而松懈了防卫,宫女趁机钻了进去。
  “皇上,请为我们娘娘做主啊!”宫女哭道。
  中殿的事情,其实内殿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一个宫女而已,皇帝自然没有必要出来。
  如今提到了陈嫔,皇帝便不能再不管了。
  “你说陈嫔发热和外面那个小宫女有什么关系?”皇帝问道。
  冲进去的宫女跪着哭道:“是方才那个姐姐,那个姐姐喂了萍萍水后,萍萍就发热了。陈嫔娘娘肯定也是。方才奴婢手里捧着陈嫔娘娘换下的衣裳,那姐姐就主动说她来给陈嫔娘娘喂药。肯定她在药里加了什么。”
  “哪里来的什么姐姐?”皇帝皱眉问道。
  皇后不能躲避,领着翠盏往里殿去:“翠盏,你说。”
  皇后面前的大宫女,皇帝当然认识。
  翠盏噗通跪下身去,连着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明鉴,这是有人蓄意污蔑奴婢。奴婢随娘娘来探望陈嫔娘娘,门外无人伺候不说,门里还只有这样两个宫女。奴婢也从未说过要喂娘娘喝药,是她让我做的。”
  “皇上明鉴,奴婢敢指天发誓,她碰了陈嫔娘娘的药。”先前那宫女说道。
  “奴婢……”翠盏却犹豫起来。

  ☆、第三百一十三章 胜负

  “翠盏,你碰过陈嫔娘娘的药吗?”皇后望着翠盏,说道,“你二人各执一词,你要证明自己清白,就要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单靠嘴皮功夫。”
  皇后这句话意味深长。
  翠盏也反应过来。当时候在内殿的只有她与这宫女两人是清醒的,谁也不能绝对地指证谁。
  翠盏磕了个头,答道:“回禀皇上,回禀皇后娘娘,翠盏并没有碰过。翠盏确实给那小宫女洒了水,但并没有喂她其他的。翠盏进殿见不到一个站着在伺候的人,这唯一一个还躺着。情急之下,翠盏才用水想泼醒对方。”
  那指证翠盏的宫女重重地磕了一下头,答道:“奴婢绝对不敢欺瞒皇上。诸位太医都在,萍萍是中毒还是风寒高热,想来太医们一把脉就可。”
  听了宫女的回答,林贵妃皱眉说道:“混账,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劳驾太医。”
  那年龄最大的白发老大夫上前一步,弯腰说道:“皇上,要不让草民看看?”
  “这种时候,确实要看看才稳妥。皇上,您觉得呢?”皇后原本想偏不如林贵妃的意——让太医上前,可转念一想,林贵妃未必不是打的以退为进的主意。毕竟太医才更有可能被对方收买,于是她便改变了想法。
  “可。”皇帝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应了一句。
  那老大夫便上前搭上小宫女的脉搏,他听完脉象后,又伸手翻开对方眼皮,捏着对方嘴仔细看了看。
  其实比起给皇帝的妃嫔这些贵人看病,老大夫更愿意给面前这小宫女看病。毕竟面对小宫女,他可以望闻问切,需要求证的地方大胆出手求证,而对贵人们却不能这样。
  老大夫将小宫女嘴捏开,翻看对方眼皮的时候,青白书生和彪形大汉都一起上前了。
  二人没有动手,却也细望了一番。
  “回禀皇上,这小宫女确实是中毒。”老大夫答道。
  皇后当即便上前了一步。她没有走到小宫女面前,却是走到了翠盏面前:“你做什么了?”
  皇后心中是相信翠盏的,可后宫并不是个完全讲究青红皂白的地方。若是翠盏不能自证清白,她就只能自断双臂,舍弃对方了。
  翠盏原本也对这太医以外的大夫充满了希冀,可如今听了老大夫的诊断结果,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彷徨之中。
  “这是个陷阱!”翠盏不住地磕头,她知道自己拿不出更好的证据洗刷冤屈,可她怎么也不能认下来这盆污水。
  “皇上,奴婢从未给这小宫女下过什么药。奴婢真的就是直接泼了一杯水过去。”翠盏望向那宫女,“还有,她根本没让奴婢帮忙,而是一副对陈嫔娘娘漠不关心的模样。”
  “你胡说!”那宫女怒目而对,“我又不是傻子,我是陈嫔娘娘带入宫的陈家奴婢,若娘娘有什么好歹,我可半点好都讨不到!”
  宫女也重重磕起头来:“皇上明鉴,真的是这个大宫女以身份压人,将奴婢支使到一边,趁机谋害娘娘。”
  “你都说不认识我主子,我怎么拿身份压你。”翠盏也看穿了,这个宫女就是不管不顾地咬上她了。
  “你是皇后娘娘的大宫女,整个后宫谁人不知。”宫女不甘示弱地答道。
  两个人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御前争执起来。
  皇后并没有阻止翠盏。她在宫女和翠盏刚开始争吵的时候,就注意了皇帝的脸色。
  皇帝并没有什么不悦。
  她就知道,皇帝心里仍是怀疑林贵妃的。
  皇后看了一眼那青白男子,开口问道:“方才太医们和大夫们也都诊断过陈嫔。陈嫔也是高热,但是否发热原因和这小宫女一模一样呢?”
  皇后知道林贵妃肯定已经做了准备。可依照她对皇帝了解,越是这样环环相扣、完美无瑕的局,越会让他起疑。
  果然,太医这边的秦院使站了出来:“微臣观之,陈嫔娘娘的发热,也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
  很好,站出来了一个。
  皇后心里默数。
  老大夫也紧跟着秦院使说道:“虽然草民没有看陈嫔娘娘的眼睛和唇齿,但娘娘之前的药方并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不是照顾不妥引起的发热,那就很有可能是中毒了。”
  很好,又出来一个。
  皇后攥了下拳头。她知道,陈嫔出事以后,五位皇子都送了药方或者大夫入宫。她的儿子,大皇子魏泓图送的是个药方。面前这三人,无疑就是其余皇子送的。
  原本皇后以为,那彪形大汉才是二皇子魏泓章的人。可这老大夫三番四次出头,却让皇后动摇了最初的猜想。
  “皇上,奴婢真的没有碰过陈嫔娘娘的药。”翠盏咬了咬牙,说道,“奴婢也敢指天发誓,奴婢绝对没有做对陈嫔娘娘不利的事情。”
  与翠盏对质中的宫女膝行起来,她爬到陈嫔床边,举高那碗药:“请太医查证此药。娘娘之前的药是什么药方,太医院都是能查到的。”
  “去吧。”皇帝摆了下手。
  皇后的心略微有些提起。但她很快就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皇帝想看完林贵妃的全戏,最后,皇帝一定会用花清越的诊断给予陈嫔一击。
  想到这里,皇后又有些希冀地看向那青白脸的书生。
  林贵妃也注意到了皇后的动作。
  这是大皇子找进宫的?
  林贵妃说道:“是,都查清楚才好。皇上,臣妾斗胆,请求太医和大夫们都同证。”
  你找了一个大夫又如何,众目睽睽之下,我看你怎么狡辩。
  林贵妃心中冷笑了一声。
  “可。”皇帝十分言简意赅地应道。
  以秦院使为首,太医们按照在太医院的排位先后上前看那碗药。
  太医们看完后,老大夫先上前。
  接着是彪形大汉。
  最后是青白脸男子。
  “我们开的是黄芩、苎麻根……”秦院使将太医院的药方先报了出来。
  老大夫捋须答道:“里面添了青藤。”
  彪形大汉补充道:“还有少许红碇。”
  青白脸的男子又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勉强说话:“青藤与黄芩……相冲,红碇……”
  他咳得十分厉害,彪形大汉都有些不忍。后者上前拍了拍前者的背,说道:“我替你说吧,红碇并不是药材,是女子胭脂的用料之一。红碇带有微毒,与青藤同加后,毒性加剧。”
  这是全部都认定有毒了。
  端药的宫女抽泣起来:“请皇上替我们娘娘做主。”
  “红碇是女子胭脂用料,是不是将胭脂丢入药中,就等同于红碇?”皇帝出声问道。
  皇后眼睛一亮。胭脂怎么可能等同红碇,皇帝这是质疑吧?
  太医院这边已经让民间大夫先说了药中的不妥,这里便不相让了:“胭脂虽然不等同于红碇。但是红碇其实取自于红碇花,御花园中就种有此花。”
  “陈嫔这边一直就只有她自己带过来的两个人伺候着?”皇帝又问道。
  这是在质疑林贵妃了。
  皇后得意地看向林贵妃。
  林贵妃的脸上有些慌张神色。可作为和她作对了几十年的皇后而言,对方的脸色不是最重要的。
  林贵妃根本没有真正惊慌!
  皇后知道,林贵妃真正惊慌的时候是会双脚往内并拢的。
  然而,今日她并没有。
  只听林贵妃答道:“殿下恕罪,陈嫔这边原是有四个太监、两个宫婢守在外间的。但是,但是……”
  “说。”皇帝说道。
  “但皇后娘娘突然过来,四个太监去了外门迎接。至于宫婢,是去了臣妾寝殿禀告。”林贵妃答道。
  她这个回答并不算好回答。这样的答案,一个失职,无论如何都躲避不了。
  可皇后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是了,除了她,林贵妃同样很了解皇帝。
  完美无缺的局只会让皇帝起疑。护不了自己周全的局,才叫真正成功的局。
  翠盏这投毒看来无论如何都要落实了。
  只听太医又说道:“红碇花能做胭脂是因为它的花汁极其容易染色,且色不易褪。”
  翠盏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指尖上竟然有些红色。
  是在哪里!是在哪里染上的!
  “就是这个颜色。”彪形大汉上前一步,钳住翠盏的手,将她手上的红色露出来。
  “都是奴婢自己的意思。是奴婢妒忌陈嫔娘娘有了身孕。”翠盏知道,自己这罪已经背定了。她做了皇后的贴身大宫女十多年,如何不知道皇后的性格。与其被舍弃,不如自己主动担下罪过。
  咬了下牙,翠盏猛地站起身,就往墙上撞去。
  “哎!”
  “噗!”
  几乎是一瞬间,那青白脸的男子挡在翠盏面前,可他实在力气纤弱,被翠盏也顶到了墙上。
  翠盏没有死成,男子却被撞得吐出了一口血。
  “拖下去吧。”皇帝摆了摆手。
  皇后死死盯着青白脸的男子。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指证林贱人!
  皇帝朝青白脸男子说道:“宣平,你今日辛苦了,先去歇着吧。来人,扶刘大人下去。”
  刘大人,刘宣平。不是花清越。
  完了,都完了。皇后脸上的血色瞬间全部褪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中场

  果然那个什么花清越没能扳倒林贱人吗?
  苏陌素说过的话又重新在皇后耳边回想起来。
  “夫君正去禀告皇上,夫君让我过来请皇后娘娘从旁作证。”
  “臣妇想请皇后娘娘出面作证,证明臣妇夫君的诊断没有错。”
  皇后此时真的是后悔极了。
  她当时候回答苏陌素,自己虽然是皇后,但毕竟不懂药理,作证皇上也未必会信。
  可是,没有她这个皇后的重量,一个三品官员就想绊倒后宫的一品贵妃,确实太难了啊!
  太难了!
  早知道,她就该答应苏陌素了。一个苏蔓玖算什么,一个苏家算什么,她多的是时间慢慢收拾。
  皇后感觉到自己的头风又发作了。她按着额头,往旁边的凳子上坐去。
  皇帝的视线也望过来:“皇后是老毛病又犯了?”
  夫妻几十年,皇后的头风症,皇帝是知道的。
  可此时皇后却并不希望皇帝注意到自己的头风。她害怕皇帝误会自己在行缓兵之计。
  “皇上,已经午时了,要不先摆膳吧。”李公公体贴地上前说道。
  若是李公公这句话在翠盏被定罪之前,皇后肯定是感激的。但如今,她却并不希望这样。
  这样一打岔,一停歇,她的罪也落实了。
  可是不停歇,不打岔,她又能说什么呢?说翠盏不是她指使的?
  翠盏该说的都说了。方才那个举动,皇后看得清楚,翠盏是抱了必死之心的。
  若是翠盏方才真死了,也未尝不算一个解局之法。
  可关键在于翠盏没死成。不管是不是刘宣平救了翠盏,翠盏没死,这就是结果。
  就像不管是她皇后有没有给陈嫔下毒,如今陈嫔危矣,就是结果。
  “嗯,那就摆膳吧。”皇帝应道。
  “太医和诸位大夫,都先回去吧。”皇帝对陈嫔这边也下定了决心,“陈嫔的药方,就依照诸位先前说的熬。不管怎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是舍弃龙子的意思了。
  皇后手指颤了两下,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皇帝也体贴地望过来,关切地问道:“皇后可还好,能一起去用膳吗?”
  “臣妾无碍,这都是老毛病了。”皇后勉强笑了笑。
  皇帝便朝林贵妃说道:“那就有劳爱妃了。”
  林贵妃一脸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谢皇上。”
  瞧着林贵妃步履轻盈地出去吩咐膳食,皇后就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了一样。她忍不住敲了两下的额头。
  陈嬷嬷无时无刻不关注着皇后的动作。她见到皇后这般痛苦,心也当即揪了起来:“娘娘,老奴回去给你煮天归雕鸮汤过来。”
  皇后摆摆手,她宁愿自己头痛死算了。
  皇帝却听到了陈嬷嬷的话。他转身应道:“那李公公就陪陈嬷嬷去趟吧。”
  此时一直陪着的都是大李公公。
  大李公公应了声是后,便当即随着陈嬷嬷去了。
  皇后身边没了贴身嬷嬷,皇帝身边没了大太监。皇帝便慢下脚步,有意帝后同行。
  “有段时间没有与皇后同用膳了。”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不仅没有流露出不快来,而且那话语中还带着对皇后的关切。
  “皇上政务繁忙,臣妾理解。”皇后如今说句话都十分痛苦,可她只能咬着牙答道。
  皇帝又问:“近来皇后都这样头疼?每日发作得多吗,可找了太医瞧?”
  这每一句都饱含着对皇后的关切,可皇后却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与皇帝相处这么多年,知道他越是濒临发怒就越是平静。这是要惩戒自己了?
  皇后用长长的甲套掐了一下自己,答道:“臣妾这是老毛病了,太医们也来瞧过,并没有其他办法。”
  “那天归雕鸮有用吗?”皇上问道。
  皇后答道:“还算有些作用,多谢皇上的关心。”
  皇后头风发作之时,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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