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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好欢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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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公主的人脉不容小觑,张瑞成被攻击的厉害,张党似乎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梅若英这一手,暂时安定了人心,张瑞成无奈,只得叩首领命。朝罢,众臣散去,张瑞成年逾花甲,跪地不起,梅若英下了台阶,虚扶一把,淡淡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朕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偏袒阁老,无论真相如何,毕竟有失公允。阁老请放心,不出这个月,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多谢皇上眷顾老臣,”张瑞成叩首谢恩,道,“皇上,臣年纪大了,其实也该退位让贤,总得有新面孔为皇上效命,为皇上守好江山,臣,臣。。。。别无所求,不知臣的孙儿。。。。。”
  “朕知道阁老要说什么,”梅若英摇摇头,表现的无能为力,“阁老熟知律法,当知道,后宫嫔妃与人私通,又合谋残害皇嗣,这要放在以往,无一例外凌迟处死,朕总不能因为他是男人,就该网开一面,阁老你说是吧?”
  “皇上,”张瑞成老泪纵横,孙子张勉之叫张家惯坏了,终究酿成惨祸,“皇上开恩呐!”
  “阁老可曾见过朕的大儿子,断了一条腿,小小年纪,躺在床上浑身大汗疼的死去活来的情形么?”梅若英心痛难当,“算了,朕看在阁老面上,会从轻发落,阁老不忍,朕又何尝忍心?”
  “。。。。。。。。这个畜生!”张瑞成一激动,抖着花白的胡须当场昏了过去,梅若英愕然失措,慌忙嘱咐太监,“来人!快传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鼓励,作者会努力的,再次保证,即使烂尾拖更,也绝不弃坑。在不弃坑的前提下,尽可能不烂尾,尽可能不拖更。
仓促眼花,先发上来,有误明天再捉。
更新的话,原来都是在晚上零点,现在就晚上十点半以后随机吧,请假会提前说哒。晚安,么么哒。

☆、第四十章

  阁老张瑞成在朝堂上中风的消息不到半日就传遍了朝野,有人扼腕叹息,有人暗中称快。于女帝梅若英而言,则是忧虑多于其他情绪。张瑞成不止有从龙之功,更是她手下第一员大将,虽然有的时候权柄倾斜,虽然有的时候政见不合,但张瑞成为国家为社稷尽心尽力,成效卓然,是以张瑞成不得已致仕,梅若英非常不舍。
  可惜张阁老已经瘫在床榻上了,梅若英曾几次出入张府看望他,为了表示对张阁老的敬重,梅若英主动和他商议新的阁臣人选,也询问治国良策。张阁老斜眼歪嘴流口水,话也说不利索,好在君臣之间早就形成了良好的默契,梅若英能通过他的表情动作以及只字片语明白他的意思,认同的,自然点点头,不能认同的,自然就装作听不明白。后来谈起靖安候柳庭瑞,梅若英说经过三司审议,秋后问斩,张阁老眼睛里露出点欣喜:看来当初没有选错主子,江山就该交在梅若英这样的人手里,能使国祚延绵,能为百姓造福就是好皇帝,管他是男是女。
  梅若英瞧着心酸,张勉之还在冷宫里关着,罪不容恕,而这一回,张阁老似乎想问问自己的孙子,可惜总是欲言又止,梅若英佯作不知,叮嘱两句,带着同样微服随行的侍卫和小太监赵保匆匆离开张府。马车途径金鱼胡同口上的丰乐楼,梅若英随意撇了一眼,看见门庭若市,生意兴隆,不由得想起去年冬天吃包子的情形,也顺带念叨念叨看上去丢二郎当其实特别正经的秦小七,心生焦急:人走了七八天,他找到孙药王了吗?回来了吗?
  进了神武门,梅若英回养心殿,王长禄颠颠儿地守在门口,看见銮驾,激动跪下,大声道,“皇上大喜!静主子回来啦!”
  梅若英闻言,越过王长禄,直奔正殿,静嫔秦小七在里边儿候着,见到梅若英要行礼,被梅若英一把拉住,差点喜极而泣,“回来啦?。。。。。人呢?”
  秦小七理解她的焦急,道,“臣知道皇上的心思,进了紫禁城,臣就擅自做主打发孙药王去给大殿下正骨去了,臣在这儿等您召见呢。皇上。。。。。。不会怪臣吧?”
  梅若英闻言,心里的大石落了地,踏实无比,解决了这茬,忽的想起上次的不愉快,皱着眉头问道:“那两个呢?”
  她指的自然是跟着秦小七出宫的大周小周。
  “。。。。。天哪,皇上怎么还惦记着?”秦小七苦着脸无奈,两手一摊,“。。。。呃,半道上遇见土匪,那两个给劫走了,。。。。。下落不明。”
  梅若英没有笑脸,看起来格外严肃,秦小七摸摸鼻子,只好正经道,“。。。。。好吧,臣在半路上又遇见了臣的兄弟大和尚和二道士,,他们说这俩孩子骨骼清奇,便收了做徒弟,整日练功打坐,教习武艺呢。”
  “。。。。。。哦,”梅若英点点头,垂眸道,“你累了吧,回去休息,朕去看看彻儿。”
  “皇上。。。。。。,”秦小七吃不准她的心思,问道,“皇上生臣的气了?”
  “我不想瞒你,是有点生气。”梅若英淡淡的,用周氏兄弟来换孙药王的医治,这买卖对秦小七来说,一点儿也不亏。其实人走了也就走了,可梅若英总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当皇帝,得有威信,可她在秦小七面前,似乎没有威信可言。 
  梅若英平静无波,二话没说扭头就上承乾宫去了,剩下秦小七怔怔站在庭院里,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立马就蔫了,又是咬牙又是憋屈,“我马不停蹄,连觉都不睡,风驰电掣地跑来见你,你就这个嘴脸,太过分了!”
  王长禄候在旁边,听到这声嘀咕,腆着脸道,“静主子别忧心。皇上在意您,才跟您使性子,皇上要是无所谓,那估计都不带搭理,您是没看见那淳主子,啧啧,彻底没戏啦。”
  宫里如今得势的,就剩下秦小七和慕非白,王长禄左思量右考虑,决定继续站在身体康健的秦小七这边,因为他怎么看,都是秦小七的胜算更大。
  “淳。。。。?张勉之?他怎么了?”秦小七不解,问王长禄,王长禄将张勉之犯的事儿简单交代了一下,秦小七听得格外别扭,“怪不得皇上不高兴,原来是从淳选侍那儿生了闷气,还没消退就朝我这儿撒呢!”
  “瞧您这话说的,”王长禄眯着眼,好言相劝,“静主子,您这回事触了皇上的逆鳞,全凭着皇上喜欢您,您才能化险为夷,眼下淳主子多灾多难,谁粘谁倒霉,您呐,可千万别插手,没得将自个儿搭进去了。”
  “我知道,”秦小七耸耸肩,“我也不爱搭理他。背妻偷人,这特么不合适吧!”
  王长禄:“。。。。。。”
  。。。。。。
  大殿下梅彻的断腿,经过神医孙药王的手,总算保住了。按照孙药王的说辞,只要好好将养三个月,将来能蹦能跳,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梅若英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召见孙药王,赏金赏银,孙药王俨然是两袖清风的姿态,一概婉拒;梅若英想留孙药王在太医院效命,孙药王惶恐推辞,“皇上,草民就跟那不值钱的野花野草一样,只有在广阔的江湖中才能自由生长,待在太医院,草民就什么都不是了。”
  梅若英向来对这种神秘的世外高人怀着几分敬重,见人家这么说,只好放行。不过这样的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实在可惜,所以无意识下,连连叹气。
  “对了,朕的贤贵妃身体不虞,孙先生看过,觉得如何?”
  孙药王医治了梅彻,稍带着去南三所看了看三殿下梅衡,从南三所出来之后,孙药王又上承乾宫慕非白那儿绕了一圈儿。最后面圣时,孙药王坦言三殿下的问题不大,很好解决,只他对慕非白的病情却未提及,梅若英难免有些忐忑。
  “回皇上的话,草民只精接骨术,贵妃大人之疾草民看不了,得请高人,草民之见,无非就是好好休养,不可忧心,不能动气,其他的,草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梅若英想了想,术业有专攻,便没有再为难孙药王,打发赵保亲自送他出宫,孙药王客套了一番,因着和秦小七的交情,又托小太监赵保送他去见秦小七。
  “七爷!——老孙要走了!”
  孙药王到了景阳门,毫不客气地吼了一嗓子,秦小七听着声儿走出来,孙药王捋着自己的八字胡,看见秦小七满脸抑郁,自己也不高兴了,“别介啊,老子治好了你大侄子,你竟然给老子拉个脸!”
  秦小七当他的话是耳旁风,依旧拉着脸。
  孙药王也跟着郁闷起来,他本来就有点不痛快,女皇帝那些亮闪闪的真金白银要赏他,他却只能暗暗留着口水假装清高拒绝,因为七爷之前说了:“治好我大侄子,是冲着咱俩的交情,我媳妇儿给什么都不能要,她挣钱也不容易,还得养家糊口呢!”
  这他妈的!谁让他和花七爷兄弟情深呢,——忍了!
  秦小七哼一声,抬脚出门,“要走是吧?我送你。”
  他打发赵保回去复命,亲自送孙药王去神武门,一路上,孙药王不停叨叨,翘着八字胡试探秦小七,“七爷,什么时候出山,挖着宝贝,再给兄弟我留着点哈。”
  秦小七又哼一声。
  孙药王笑,继续讨好他,“七爷,你高兴点呗,我看你印堂发红,怕是要发达了!我一个外人都能看明白,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承乾宫那个男人,没他,你将来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嘿嘿,你也甭着急,反正他快不行啦!”
  “你说什么?”秦小七愕然,刹住脚步,猛地回头,“你说谁不行了??”
  “哎呀你别一惊一乍的,吓着老子了!赔钱!”孙药王两眼一瞪,往后退一步。
  “你给我正经点儿,问你话呢!”秦小七翻个白眼儿。
  孙药王没辙,摇头晃脑的道,“大罗神仙也治不了他!七爷,我骗谁都不能骗你。这个叫慕什么的能拖到今天,就因为他生在富贵之家,不过呢,他真没多少日子了,哈哈,我在皇上面前没敢这么说,你知道就行。老子估摸着他两腿一瞪,这紫禁城里呢,就该七爷横着走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小七静静看着孙药王,孙药王立马闭嘴。
  “七爷,以后用得着老孙,派个人知会一声,别亲自跑,。。。那什么,后会有期。”
  秦小七再没和他说什么话,孙药王大抵能体会他的心情,所以不再开玩笑,到了宫门口,寥寥几句,抱拳告别,坐上马车离开了紫禁城。
  孙药王走后,秦小七一个人慢悠悠在夹道上溜达,百般不是滋味。孙药王是神医,他的话可信,孙药王精明,皇帝面前没说起真相,但是他却知道。慕非白一死,梅若英如果不再选秀,最大的受益人必定是他,可是现在,他并不好受。
  可惜了慕非白啊,一个青年才俊,一个翩翩贵公子,一个。。。。。。聪明的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发,眼花求捉。
下章逐一开解大长公主刺杀真相,贵妃的事情先放一放,咱们慢慢说。剧情过了三分之二了,看到了完结的苗头哇,↖(^ω^)↗

☆、第四十一章(捉)

  秦小七在宫里溜达一圈儿,等到天快黑了,又纠结片刻,方一脚迈进了承乾门。承乾宫的掌事慕月看见他,比起以往热情了许多。
  “静主子,您来了。”
  慕月给秦小七郑重其事行大礼,因为他带来的人不但医好了大殿下,临走前又留下个古方说是给主子慕非白将养身体,熬了一剂,慕非白喝过之后,精神头儿便好了很多。
  可只有秦小七知道,那个药方不过是孙药王不忍心,留着用来减轻慕非白破败的身体所带来的痛楚,仅此而已。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梅若英若是知道真相,一定会很伤心吧,毕竟她拿慕非白当自己的亲人。
  进了主殿,梅若英也在,她刚从梅彻那儿过来,这会儿正坐在榻前和慕非白说着话,要命的是,秦小七竟然看见原来长春宫张勉之的老仆张南带着二殿下梅衍也在慕非白这儿。
  秦小七行过礼,坐在梅若英的下首,看见梅衍长得圆嘟嘟的,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二殿下怎么过来了?”
  梅衍表情怯怯的,提溜着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看秦小七,又看看梅若英,瘪着嘴小声说道:“秦叔父,母皇不开心,生了爹爹好大的气。可是我爹爹是好人,我。。。。。我我。。。。来找母皇,求母皇别生爹爹的气,原谅爹爹,这样爹爹就能天天陪着衍儿了。”
  孩子一边说,一边低着小脑袋瓜子,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等着挨骂,旁边的张南偷偷拿袖子擦了擦眼泪,秦小七听着不是滋味,但是也不方便发表什么言论,无奈咳一声,摸摸梅衍的脑袋,“你爹爹忙,衍儿要是有时间,上叔父这儿来,叔父给你变戏法好吗?”
  梅衍虽然失落,不过他也就是个四岁多的孩童,一听有好玩儿的,顿时来了兴趣,“秦叔父,你说话要算数。”
  “我几时骗过你们?还有大殿下,三殿下,你们一起来看。”秦小七表情夸张,豪气云天拍着胸脯保证,将逗得梅衍咯咯笑个不停。
  慕非白也在一旁笑,神情愉悦,梅若英弯弯唇角,对着秦小七道,“你再有不是,这一趟功劳最大,得给你奖赏,不然非白又得怨我赏罚不分明。”
  秦小七:“。。。。。”
  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才想着,梅若英又道,“秦小七,打今儿起,你不是静嫔,做静妃吧。”
  秦小七闻言,慌忙跪下,“臣受之有愧。”
  “得了便宜还卖乖!”梅若英剜他一眼,“回去好好歇着,改天我再去看你。”
  “哎,”秦小七知足,爽快地点点头,看见梅若英面容微倦,忍不住关切道:“皇上多注意休息,还有贵妃大人,呃。。。。。。”
  他想起慕非白无可救药的疾病,顿住换了说辞,“大人还是少操劳为好,太费神老得特别快,饶是你当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老了皇上可就不喜欢了,是吧,皇上?”
  秦小七说着俏皮话,梅若英作势要打他,秦小七落荒而逃,出了承乾门,背着双手不胜唏嘘,于是又在宫里继续溜达。回到景阳宫,院子里哗啦啦跪下一大片,除了老曹念子几个,又来了七八个面孔微生的太监,“奴才们恭喜主子爷,贺喜主子爷!”
  “哟呵,消息传得挺快!”秦小七讶异,又暗暗佩服梅若英的办事效率,自己在宫道上三晃两晃,人家这头已经给你按照妃位的标准配齐了!
  “静主子!”王长禄猛不丁从后面窜出来,大脸盘笑成了一朵葵花,哪儿哪儿都是褶子,“老奴恭喜静主子!”
  “公公客气了。”秦小七朝老曹摆手,“赏!”
  老曹颠颠儿地取了一盒金瓜子,抓一大把塞王长禄手里,王长禄越发的狗腿了,哈着腰道:“静主子,皇上今儿在承乾宫照应大殿下和贵妃大人,所以。。。。。”
  “明白,我也累了,正准备睡回笼觉呢,”秦小七边说边打了个哈欠,“以后多多仰仗王公公喽。”
  “静主子放心,奴才以后唯静主子马首是瞻。”王长禄知趣地笑笑,凑到跟前,低声说道。
  秦小七伸着懒腰又是几个哈欠,转身进了寝殿。
  太阳西斜,新上任的静妃睡得昏天黑地,而承乾宫里梅若英和慕非白同塌而眠,相对无言。
  “非白,有什么就说吧,”梅若英握着慕非白有些发凉的手,柔声道,“我看你憋了半天,就怕我生气。非白,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恼,你说便是。”
  “皇上,”慕非白小心翼翼试探梅若英的底线,“彻儿的腿伤大有起色,将来亦无不妥,那。。。。。衍儿的父亲,是否可以减轻一些罪责。。。。?”
  梅若英摇摇头,“非白,因为是你,所以你说出来,我。。。。。尽量。。。。。不生气。”
  其实现在不管是谁,只要一提到张勉之,梅若英就很不痛快。
  “臣就是看着衍儿,。。。。可怜呢。。。。。”
  “哼,有那样的爹,还不如没有!”
  梅若英表情凝重,慕非白反握住她的手,“那臣便不提,一切全凭皇上发落。”
  “嗯,睡吧,非白。”
  梅若英轻抚慕非白如玉般微凉的脸庞,又替他拉好身上盖着的锦被,见他双目依旧明澈如水,深情而温和,突然心生惶恐。大概慕非白和她一样,心里都明白,也许哪一天,他就会离开人世,可是谁都不说,都愿意盼着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慕非白于她而言,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兄弟,就像是她血浓于水的亲人,她每每看见他,都无比内疚。归根结底,是她牵累了他,是她欠他的,而且无论怎么弥补,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
  中秋过后,朝堂渐渐趋于平静,刑部报上立冬之前勾决死囚的名单,梅若英一页一页审得仔细认真,看到因谋逆罪名需要处斩的前靖安候柳庭瑞,梅若英持朱笔犹豫很久,这样的罪人,最轻也得流放,但论起流放之罪,梅若英私以为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她将狼毫搁在砚台上,看着身旁从容不迫静静研磨的柳依瀚,问道:“柳庭瑞谋逆,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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