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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好欢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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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你不会明白的,河套南望关中,控天下之头项,得河套者行天下,失河套者失天下,河套安,天下安,河套乱,天下乱①。”梅若英叹道。
  她基本不和后宫聊政事,除了目前在养心殿行秉笔之职的慎嫔柳依瀚,那也是因为她实在觉得柳依瀚适合做良臣而不是嫔妃,可对着秦小七梅若英就不这么想了,无论她怎么看,秦小七就是吃喝玩乐的行家,说家国天下没准他还听着头疼呢。 
  果不其然,秦小七听完,毫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就抢地盘儿嘛,明着抢不过,咱就暗着来呗,暗着也抢不来啊,再着急不也白搭?这就跟我们兄弟小时候打架,抢糖葫芦,我年纪小,身板儿瘦,抢不过几个哥哥,只好等啊等啊等,总会有年岁和力量都能抗衡的时候,嘿嘿,反正我不钻牛角尖。踏踏实实养精蓄锐,再接着抢,再不然我就联合兄弟们一块儿抢别家孩子的。”
  “你不抢,别人就会抢你的,就算你能抢到糖葫芦,估计都嗖了,没法吃。”梅若英一脸嫌弃。
  “没关系啊,反正我一无所有,抢也白抢。当然我还可以堵在我家门上候着,逮谁抢谁,嘿嘿,屡试不爽。”秦小七叹道,“万一我抢到也不能吃了,那就得认命喽,大不了我就再去抢别的呗,难不成我非要糖葫芦啊,好吃的多着呢!”
  “好像是这个道理,”梅若英听他前言不搭后语,似乎有点明白了,又道,“你们连糖葫芦都抢,可见生活过得并不宽裕,我想,或许我还是应该确保天下百姓先过上不必抢着吃的日子,再考虑其他的罢。”
  “皇上哎,抢糖葫芦不能证明什么。在我们老家,连媳妇儿都得抢,这才是最要命的!”秦小七打开话匣子,喋喋不休,“秦州那一带,女人少,好多男人都没法儿待,就去邻近的州府,或者走的更远,因为娶不上媳妇儿嘛!留在家乡的,即便过得富裕,那也得是兄弟几个娶一个。有些男人到老一辈子都打光棍。运气好点的吧,就熬着,等哪家的女人死了男人,成了寡妇,哎哟喂!那抢的叫个热火朝天!皇上,您考虑抢地盘的时候,能不能也考虑一下老百姓娶不上媳妇儿的问题,什么时候能让我们那儿的男人个个都有老婆,您将来必定名垂青史,千古流芳,受万世景仰。”
  梅若英:“。。。。。。。。。”
  秦小七看她哑口无言,摸着后脑勺又嘿嘿两声,“皇上太辛苦了,要解决这么多问题,不容易啊,臣给皇上锤锤肩捏捏腿吧。”
  说完,径自动起手来,他力道刚刚合适,梅若英也不阻拦,只就刚才的话题道,“即便尧舜在世,也怕不好解决你说的问题。这么看来,要不是我,你连媳妇儿都找不上,得亏我抢了你。”
  秦小七复又抱住梅若英,莫名感动,“臣庆幸当初被皇上抢了去,皇上说自己是臣的媳妇儿了,臣实在是太开心啦!”
  “你松开!快勒死我了,房顶上抱着成什么体统!”梅若英被抱得太紧,有些喘不过起来,便说他两句。秦小七倔,粘得紧紧的,梅若英无奈,使劲儿推,推脖子,推肩膀,推腰,从上到下,不小心碰到秦小小七,才感觉到小小七直撅撅地立着。“这。。。。。这。。。。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就。。。。。。。”
  秦小七讪讪的,“皇上,那什么,都怪月亮。。。。。。太亮了!。。。。。。。呃,好吧,。。。。,臣说实话,臣想你,臣的兄弟也想你。。。。。。。。”
  月亮明晃晃地,秦小七松开手,低着头,好像犯了错的孩子,梅若英扳着他的下巴,看他一脸囧样,“呵,你居然。。。。。。脸红了。。。。。。”
  秦小七卖乖:“皇上,臣。。。。。。不是有意让它翘起来的,可他每次碰到皇上都没出息,我老骂它来着,可它非是不听啊。。。。。。唉。。。。。”
  小小七硬邦邦地顶着梅若英,以此证明秦小七所言非虚,梅若英见他不全是装的,大晚上的吹着清风,都能在房顶上翘起小兄弟,可见这段时间没少憋。梅若英胸口一热,动了念头,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诸事繁杂,一直就清心寡欲的,也不怎么合适,看来是时候采阳补阴了。
  “那咱们走吧,今晚朕翻秦小小七的牌子。”
  “好嘞!”秦小七没忍住,当场搂住梅若英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
  “疯子!房顶上能这么干?!你不顾脸,我还要顾呢!”梅若英又气又恼,拧着秦小七的耳朵,低声骂道,“皮痒了是不是!”
  “臣。。。。。没忍住嘛,”秦小七小声讨饶:“上回皇上还把臣吊房梁上折腾老半天呢,臣这才到哪儿啊,哼,皇上。。。。。。不讲理。。。。。,。。。。。。。。。。。”
  “你好意思说!”梅若英想起那一次的疯狂,将秦小七的耳朵差点拧下来,“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接着吊上?”
  “不不不,皇上欺负臣,臣不想活啦!”
  “小点儿声,你个无赖,懒得理你。”
  梅若英才要起身,却不料被秦小七打横抱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房顶,往寝殿里冲,“皇上,小小七说今天要侍寝到天亮,不然他就一直翘着不低头。。”
  “。。。。。。。”,梅若英一咬牙,“准了!”
  。。。。。。
  静嫔秦小七自此又连着几日侍寝,整个人精神焕发,红光满面,羡煞了大周小周贵人,两个少年有空,就围着秦小七问东问西,旁敲侧击,“七哥,那个。。。。。。皇上最近心情如何啊?”
  “还好。”
  “哦。。。。。。。,你和皇上共处的时候,皇上有没有提起我们兄弟啊,”周简忍不住了,说的很直白。
  秦小七也明白了,这俩货缠着他,是想从他这里分一杯羹呐,没门儿!他还饥一顿饱一顿的呢!
  “没啊,皇上最近看上佛经啦,不如你们认认真真抄几本,我找个机会,替你们送到皇上跟前去,先探探她的口风。”秦小七拨拉拨拉心里的算盘珠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多谢七哥指教。”大周小周狗腿地应下。
  “记住!一定要心诚,抄的时候心里装着佛祖,不能想别的,你要有杂念,上天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就不灵了。”
  “七哥尽管放心!”周氏兄弟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赶紧地,回去抄吧!我等着你们拿过来,哎,认真一点儿,那些字儿一定要写好看。想必你们也知道,慎嫔进宫没多少日子,现在天天往养心殿跑,为什么呢?皇上就喜欢字儿写的好的人!”
  秦小七振振有词,他看的出周氏兄弟对他的依赖,敢情两个人把未来都压在自己身上了。他虽是讲兄弟义气的人,可这也得看是个什么事儿了。除了跟他争媳妇儿,秦小七其实对周氏兄弟真的不错,从他入宫相识,就一直照顾到现在,简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周小周颠儿颠儿地跑去抄经书,秦小七无所事事,心又痒痒了,叫来老曹,“老曹,我前儿脱下的那件团领衫,你给我放哪儿了?”
  老曹心里一咯噔,苦着一张脸问道,“主子啊,您这是又要溜出去啊?”
  秦小七瞪他一眼,“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什么叫又溜?我截止目前就溜过三回好吧,再说了,我还给你家人稍带过东西呢,也给你捎带过你家里人的东西,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
  老曹哀求,“正因为咱俩是一条船上的,奴才觉着这事儿风险太大,前几回您没被人发现,不保证这回不是啊。”
  秦小七非常严肃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老曹知道不能阻止他,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他默默的把衣服捞出来,秦小七叠整齐,塞到怀里,准备出宫的时候换上。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秦小七在宫里根本待不住,紫禁城已经被他摸了个底儿朝天,觉得忒没意思,就琢磨上外边透口气。他刚入宫的时候,和乾西四所的太监们都混的很熟,拿钱和交情堵住他们的嘴,乔装一番,扮成他们的模样,大白天出宫行走,顺顺当当也就出去了,然后按时间回来,也不给大家捅娄子。还有一回,他是扒着运恭桶的车底出去的,臭是臭了点,不过也安全。
  这一次,他拿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来的铜牌,打扮成个满脸麻子的跟班,跟着宫里负责采办的总管坐着马车,大模大样出了神武门。
  阳光甚好,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秦小七每出来一次,激动一次,他就跟那笼中的鸟儿一样,隔段时间必须得放出来扑腾扑腾,当然鸟儿放出来不套着脚链肯定就飞走了,他呢,也想飞,可惜总被掣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别说皇上捏着他的短处花绫子,就凭他现在对梅若英有了感情,想一跑了之,他也放不下了。自由诚可贵,爱情价不低啊。
  秦小七乔装改扮,谁也认不出来,在街上古董铺里挑挑拣捡,不经意间眼睛一撇,看见个熟悉的身影从街面上晃过去。
  居然是梅若英。青天白日,她身边跟着桂子,桂公公打扮的就跟梅若英的二表哥似的,亦步亦趋。大概还有几个侍卫扮成普通百姓,混在人群里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睛时不时瞄着梅若英,防止她出点什么意外。
  梅若英素面朝天,头上包一方绣帕,就穿着绣了梅花的短襦,下面是葱绿色的百褶裙,还套着半臂,脚步轻快,姿态优雅,跟市井人家的大姑娘没什么两样。有路过的男人见她漂亮,转头看她,她也不理睬,还趾高气昂的。
  秦小七的后槽牙痒痒:真是要气死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微服出宫,而他却不能光明正大,还真想将他困死在紫禁城啊!
  他放下手里的古董,悄没声儿跟上去,既不能跟丢了人,还不能让那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发现。这是门技术活,要是没有秦小七这样的身手,真的很难做到这一点。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梅若英却和桂子进了一间酒楼,秦小七一摇三摆,跟街面上的纨绔浪荡子似的,若无其事跟着进去。梅若英拾起裙摆踏上楼梯,秦小七走到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上二楼,一抬眼,二楼楼梯口站着个英武非凡的男人,玉带罗袍,身形如同苍柏般高大挺拔,此刻正含情脉脉的站在那里迎接她。
  我操,梅若英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吃着碗里的你还瞧着锅里的!
  两个人一闪身就不见了。秦小七气的直翻白眼,要跟着上二楼去,前头小二哥挡下来,谦卑地笑着:“这位爷,我们二楼今儿都被人包下了,您要用饭,一楼大堂里空着位置呢,您要不中意,咱这儿一楼还有雅间,话说。。。。。。您几位啊?”
  秦小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①原话出自百度,感谢度娘。
裸更仓促,眼花疲累,不通求捉,么么扎。
目前尽最大努力维持日更,时间有变动会提前通知。珂安爱你们。(*  ̄3)(ε ̄ *)

☆、第二十四章(微微修)

  “槐花香”酒楼是京城颇负盛名的饭馆子,虽然位置偏了点,可一点也不影响人家开门做生意。酒楼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是围着三棵三百年老槐树而建起的四合院,到了晚春初夏的时节,高大茂密的枝叶带着成串的花朵从屋顶延伸出来,将整个小楼笼罩在粉紫青翠之下,这样的设计和格局,在京城算是独一无二的。当然来这地儿吃饭喝酒并不只为赏槐,酒楼的饭菜也是远近闻名,价格更不便宜,所以大多数时候占据“槐花香”的,还是达官贵人。
  今儿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槐花香”二楼的雅间被人包下了。出手阔绰或者以权压人包场子的爷们儿一般也只有大掌柜和东家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今天这位主儿,正是新上任的山西总兵裴越,眼下女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据传闻说裴总兵在紫禁城里横着走,女帝都不会拦着他。
  其实坊间的传言一点儿也不可信,就比如现在,从二楼雅间暗门穿出去,沿着回廊走到头,便是一座座围着古槐粗壮的树干铺就的类似庭院的小平台,景色很是精巧雅致。百年古树遮蔽成的大伞盖下,裴越正老老实实跪着在桌前,向女皇帝行叩首礼。那表现就跟孙子见了大爷似的,何来威武霸道之说。
  “你起来坐着说话,在外面不必行这么大礼,随意些更合适。”梅若英端端正正坐在圈椅上,挨着乌木桌儿,轻轻抬手,表情沉静且不失威严。裴越的能耐不小,竟说通了桂子,趁她微服出门,半道儿截下。如此纠缠不休,她倒也愿意看看,裴总兵是想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妙招儿来。
  “主子。”裴越起身,朗声道,“臣。。。。。。我。。。。。”
  “不是说有要事么?上回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虽然很赞同你的建议和之前呈上来的作战方案,可是。。。。。,”梅若英低低一叹,“河套一事怕要从长计议,急不得。”
  “主子何必听他们的!若是要出兵,我定当全力支持。”裴越神情肃穆,他是沙场中历练出来的血性男儿,一谈打仗,身上便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是令人生畏的戾气。
  不过梅若英当真不在意这些,她是九五之尊,她的气场更强大,从容淡定,轻而易举盖过了裴越的。她再也不是当初窝在裴越怀里的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我听他们的,是因为他们说的有道理,总不能顾此失彼,这一仗迟早要打,如果今年风调雨顺,粮草齐备,如果今年国库充盈,兵丁健壮,我必不会再等。”梅若英站起来,慢慢道,“你的决心我知道,上阵杀敌冲锋陷阵,少不了你的份儿。你只管放心,等你建功立业,我赐你爵位,封你为侯,为你裴家正名。”
  “倘若能为皇上、为朝廷永绝后患,我裴越宁可什么都不要!。。。。。”裴越神情激动,“这么好的时机,白白便宜了鞑子,我。。。。当真咽不下这口气!。。。。”
  “我都懂,”梅若英的口气倒软下来了,“虽然不出兵,该防还是要防。回头我拨三十万两银子给你,去山西的时候带上,购置火炮,修筑城墙抵御外敌,之后。。。。。再等待时机罢。”
  “主子。。。。。怎可轻易妥协。。。。!”裴越言辞激烈,“这帮人藐视皇权,眼里还有没有——”
  “够了——!尽忠职守就好,至于其他的意向,到此为止吧。”梅若英冷言冷语,打断了他的话。战事一议再议,说多了,就是陈词滥调,没有任何新意。何况她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还轮不到他置椽。
  裴越重重一叹,心有不甘,站在梅若英身旁,着实有些落寞。
  梅若英不忍,裴越或许是在担心她呢,遂解释一番,“为君之道,我比你明白。你不用紧张,我若当真不愿意,没人能做我的主。边境不可无守将,裴越,早点回去吧,我仍许你密奏之权。”
  “。。。。。是!”
  “那就好。”
  桌上摆着梅若英常喝的银针茶,还有她少年时喜欢的蜜饯金枣和翠叶豆糕,梅若英一口未动,交代了要事,准备离开。
  她脚步轻快,从裴越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很突然地被裴越抓住了手腕。“。。。。。。若英,”
  若英。
  裴越就站在她身后,气息熟悉而又陌生。梅若英顿住脚步,这些年没有哪个臣子敢当着她的面这样喊。
  “裴越,注意你的分寸,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梅若英瞬间沉了脸。
  “若英,我想和你说说话。”裴越的心越来越沉重,仿佛坠入无底之渊。他们之间有难解的心结,可惜梅若英宁可翻脸,也不愿意给他们坦诚相交的机会。
  “我和你无话可说。”梅若英淡淡的,想要甩脱裴越的手,裴越趁机反握上去,他的力量不容忽视,不可强夺,只能智取,梅若英挣脱不了,怒道,“裴越,你放肆了!”。
  “若英。。。。。。,我。。。。”
  梅若英的绝情是裴越从来没有想通的事情。他们曾经那么亲密,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搂着他的腰,一声声娇软,叫他“裴哥哥。”她曾经那样依赖他,当他是她的全部,让他想拥在怀里呵护一辈子。
  可惜转眼间,她就挺着大肚子,端着一张尚且稚嫩的脸,连讽刺带挖苦,“裴越,你说我对不起你?!真是笑话!那你对得起我吗?!我告诉你,不要因为我是女人,就该理所当然逆来顺受地穿破鞋吃剩饭!”
  她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背叛了他,居然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的薄情和不专,可他何曾薄情过?他何曾不专过?!她倒打一耙,却没有任何愧疚感,那些温和柔顺在一夜之间,全换成了骄傲和尊贵,平白让人觉得其实该俯首的,是他。
  “我。。。。。。总想起我们从前的事情,夜不成寐,我。。。。。想不通。。。。。。。。。”裴越再度提起从前,引起的都是锥心之疼,无法释怀,“可能,也。。。。或许。。。。。是我错了吧。。。。。”
  他当初不理解,如今全因为她身居高位,似乎有些明白了。今时不同往日,他面对的,是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特权的女皇帝。果然视野和角度,决定了一切。
  “现在追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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