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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好欢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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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真特么别扭啊。秦小七暗暗翻个白眼。
说白了,他在这家里,也就是个男姨娘,不过看在孩子这么可爱的份儿上,他忍痛忽略。大殿下三殿下甚至还有些骄傲的二殿下其实对他都很亲热,主要是这位活波开朗的秦叔父有着其他父亲叔叔没有的本事:变戏法。秦小七凭着这手绝活征服了紫禁城的内侍太监,大小殿下,以及大小殿下的母亲梅若英。真是屡试不爽。
秦小七站在台阶上,掀开黑狐斗篷,双臂伸展,身后突然飞出好多鸽子,掠过黄灿灿的屋顶,三个孩子拍手欢呼,秦小七笑笑,摘下头上的暖帽,叫孩子们过来瞧,里面赫然是两只小小的兔子,一灰一白,紧张兮兮抱成一团窝在里面,梅彻梅衍跑上来一人拿了一只。秦小七没想到梅衍也在,所以少装了一只,梅衡小,没抢到,委屈巴巴的,秦小七右手将他抱在怀里,左手一翻,竟是一颗小小的七彩糖人儿,梅衡总算把眼泪收回去了。
到底都是孩子,大皇子梅彻不止看得双眼冒星星,还缠着他要学,秦小七偷瞄梅若英脸色不悦,于是严肃说道:“歪门邪道,学这玩意儿干什么,像你贤妃父亲那样,好好读书才是正经。”
周围侍立着的几个太监看着秦小七滑稽的样子,忍俊不禁,慕非白忍住笑意,道:“静贵人可别这样说,我还想着从你这里讨教几招呢,皇上都允了,怎么能算是歪门邪道。”
“咳,。。。。。那是,”秦小七转了脸色,跟着笑,看见梅若英陪着慕非白站在台阶上看着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道:“瞧我,跟几位殿下瞎闹腾,把正经事都给忘了。”
他扭头看跟在身后的老曹,老曹会意,将之前整理出来的后宫用度账册恭恭敬敬呈到慕非白眼皮子低下。
“贤妃大人得空看看,这个月长春宫的银两用度又超了,别的倒还好,怎么个处理,还得大人想辙儿。”
天色晚,秦小七交代了正经事,带着老曹回去景阳宫。一路上,长吁短叹。梅若英显然是要留宿在承乾宫的,她很少叫慕非白去养心殿侍寝,而是自己走宫来慕非白这里,秦小七能看出来,慕非白和梅若英搭在一块儿,彼此亲厚,彼此信赖,相敬如宾,可他总觉得,还是缺点什么,因为梅若英看慕非白的眼神,是一汪温柔清澈的泉水,可是看他的,就不太一样了。
那可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和璀璨耀眼的光芒啊!
秦小七有点头疼,他该如何正确理解梅若英对他的这种情感?这可难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一章不好写,感觉把作者菌也绕糊涂了,码字不易啊。
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本章删了又减,减了又删,剧情发展基本看起来是顺畅的啦。当然,如果实在有哪位小天使觉得剧情衔接有问题,非常影响自己对本章的理解,可以通过文案上给出的方式和作者进行沟通。
全体晚安,么么扎。
☆、第二十章(捉)
梅若英此刻正躺在慕非白的身旁和他聊天。
登基近一年,立后的事情正式提上日程,梅若英不止在后宫,还在朝堂对慕非白大加赞赏,提出立他为皇后。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年年底贪墨证据确凿因而被抓的山西总兵江踵在诏狱的严刑逼供下,将慕非白的两个伯父收他贿/银十六万两的事情抖了出来。
江踵贪墨一百八十万两军饷,一个人捞了这么多钱,可是却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去。总兵江踵这几年毫无建树却能在山西边界上安然无恙,很大程度在于他用了大笔的银两打点京中能说得上话的各类要员,这些要员里就有慕家。
案件牵扯甚广,吞进去的银子要回来不到一半,京中倒了二十几位官员,多半都是以江踵的老师杨太傅为首的这一派,杨太傅虽然教出了这样的学生,江踵并不敢造次,也只是利用了以他老人家的名望罗织的利益网,是以杨老太傅置身事外,慕家却为此大伤元气,慕非白的父亲不知兄长背着他和江踵的私自交易,气的吐血,梅若英本没有想因为贪墨一案将牵连的所有枝节挖个一干二净,毕竟动的多了,毁伤根本也无法制衡,她极力保住慕家,罢了慕非白两个伯父的官,由死刑改为流刑。慕非白的父亲引咎请辞,梅若英罚慕家缴银二十万两,算是轻判,以张阁老为首的一派不肯罢休,咄咄逼人,逼得梅若英无路可走,单不说别的,梅若英此番再想封慕非白为后,是绝无可能了。
为安抚张家煽动起来的情绪,梅若英最终颁下旨意,命皇二子梅衍搬出南三所,交由亲父张勉之抚养,并晋其为淳妃,同时扣下册封慕非白为后的诏书,暂时不提。
朝堂风浪趋于平静,这件事情之后,梅若英和张勉之的情感似乎也淡了许多,张勉之达到了目的,亦不敢过多纠缠,梅若英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册封皇后,一直耿耿于怀,每次见到慕非白,都会内疚一番,一如此刻,她和慕非白四手交握,心生愧意:“非白,这宫里,除了你,我当真没看出来,谁的德行才学能担皇后之名。”
“臣愧对皇上厚爱,实在当不起。”慕非白突然起身,下地跪在梅若英面前,抬不起头来。
梅若英察觉他的伤心,亲自扶起,安慰道:“你是你,慕家是慕家,我会尽一切努力,将朝堂和后宫分开,你好好抚养彻儿,我倒要看看,哪个还敢指责你。”
慕非白知道梅若英能做到这份儿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要做明君,却终究受他所累。他也知道自己所有的恩宠或许并不出自于皇帝的爱意,那是一份恩情,一份亲情,但能拥有这些,对他来说,就该满足了。
就这样,张家虽在朝堂势力不容小觑,但尚在皇帝的掌控之内,杨太傅致仕,慕家也倒了,梅若英趁机提拔了贤才良臣,培养心腹,占得一席之地。此后但凡议政,皇帝话语中的分量渐渐重了起来。
梅若英在封后之事上一直觉得愧对慕非白,在江踵贪墨案渐渐淡出视线之后,于三月初挑了个吉日,借着过万寿节的理由,晋了后宫所有人的位分,慕非白贤德端方,晋为贤贵妃,静贵人秦小七晋为静嫔,大周小周恢复贵人位分,新来的贵人柳依瀚晋为慎嫔。贤贵妃仍然统摄后宫事,静嫔协理,慎嫔柳依瀚满腹才学,写得一手龙章凤姿的好字,貌似还有点理想抱负,对政事见解独到,常在梅若英面前评断前朝史实,竟然大多数时候都能和梅若英说到一起去,梅若英隔三差五召至养心殿相谈,柳依瀚在天文、水利、赋税以及农耕方面的想法新颖不乏深刻,竟胜过满朝迂腐守旧的文武老臣。
梅若英欣赏之余,未免感叹,前几日相谈之后,忍不住道:“你确实有才,可惜充了朕的后宫。”
“皇上,臣有一事不解,”慎嫔柳依瀚恍若未闻,趁此机会,撩了袍摆跪地相问。
“何事?”
“臣进宫月余,已在嫔位,为何仍不召寝?”
梅若英见他问的堂堂正正,便回答的坦坦荡荡:“朕对你没兴趣。”
温和俊秀的柳依瀚磕了头,从从容容退下去了,梅若英没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柳依瀚转身之时,她捕捉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梅若英摇摇头,这桩姻缘或许就是柳依瀚继母梅婉怡的一厢情愿。不过她还真想知道,有点心机的柳家长子打算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出什么花样儿来。只是柳依瀚经世之才,不用就太浪费了,因此梅若英在西暖阁处理政务时,常召柳依瀚行秉笔之职。
皇帝如此看重,对翩翩佳郎柳依瀚来说,就算得上是恩宠了。
但要真的论起君恩雨露,慎嫔,大小周贵人,甚至淳妃,如今都不值一提。唯有静嫔秦小七能与慕贵妃平分秋色,虽然论起特权,还是没有慕贵妃的多。
秦小七知道自己同慕非白没法比,能搂着皇帝睡在同一张床榻上,本来应该满足,可时间久了,心思也就膨胀起来。锁在紫禁城已有好几个月,他的手脚施展不开,日子一久,没了新鲜感,仍然憋的慌,为了打发时间,秦小七甚至还给梅若英提过建议,说大皇子二皇子如今都有了父亲,三皇子梅衡已过了两岁生辰,还在南三所里孤零零待着,不如交给他养着云云,梅若英看着秦小七谆谆期盼的眼神,越发觉得他不靠谱,成天丢二郎当跟混混似的人,能教出什么好的来?
“不准。”梅若英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
“为什么?皇上信不过臣?上回三个孩子聚在一起,臣给他们变戏法,三位殿下高兴着呢,都愿意和臣亲近。”秦小七回忆起那三个孩子,圆头虎脑,二殿下自然和淳妃一模一样的长相,可是大殿下和三殿下任凭他眼神如何犀利,都推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想起来难免唏嘘。
“衡儿还小。而且他身体不好。”梅若英不忍心打击他,更不放心他。
“可臣实在是。。。。。。无聊,要不然。。。。。。,皇上再生一个呗,臣带着玩,有个事做。”秦小七殷勤地抱着梅若英耕耘,见她尽兴,一个胆大的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了。
秦小七小心翼翼地试探,天知道他到了这把年纪,没什么盼头的时候,是多么的理解以往后宫那些女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拥有一个孩子。
“你仗着朕宠你,胆子大了,这样的话也敢说?!”梅若英变脸,彼时两人还赤/身纠缠在一起,她闻言不高兴,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一旁,给他一个妩媚的后背。
秦小七知道自己触了皇帝的逆鳞,心里虽然难过,但也不再说什么。皇帝和普通女人的区别在于,平常百姓家的女人,拼着命变着法儿的用生育体现她们的生存价值或者获得更多的利益保障,可到了梅若英这儿,她不需要,她高高在上,她愿意生才生,她不愿意生,谁也甭想做她的主。
“皇上,臣知道错了,臣以后。。。。。。都不会再提了,别生臣的气了好不好?”他慌忙爬起来,跪在她背后,连连认错。
梅若英没说话,气氛安静的可怕。秦小七伸出手在她肩头轻轻摇,“皇上,臣认打认罚,皇上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下不为例。”她淡淡道,今晚本来心情很好,可惜秦小七扫了兴致,“。。。。。。睡罢。”
秦小七静静躺在梅若英身侧,心中落寞,他从前肆意潇洒,哪怕是亡命生涯朝不保夕的时候,都不曾这样失落过。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走到今天这样被动的局面。他们如此亲密,总以为会走进对方心灵的最深处,其实那不过是浓情蜜意时候产生的恍惚,秦小七总觉得,他和梅若英之间不过隔着一层纸,可梅若英呢,只怕和他隔着一堵墙呢。
只因为,她是皇帝。那么感情,永远都不会纯粹。
暖春之后,皇帝在前朝顶住压力办成了好几件事。例如开科取士,第一次下旨允许女子入仕途,虽然前来参加科举的女子寥寥无几,但也足够市里坊间谈论一阵子了;此外,在粮仓和国库都不怎么充盈的情况下,减免三边赋税;其三,江踵被斩,山西总兵缺人选,迟迟定不下来,梅若英有意提拔参将裴越,遭内阁集体反对,原因无他,只为当年梅若英与先太子梅如瞻夺嫡,裴氏一门都站在了先太子这边,后来梅若英掌权,摄政监国,裴家自此没落,骁勇善战的裴越则被发调至山西兵备道任参将,至今已有三年。梅若英可以忽略前嫌,不拘一格降人才,但是阁臣就不这么想了。
总兵和副将都缺,军中不可无将,梅若英强行扣下封驳(阁臣的反对意见),下旨由裴越暂代总兵之职,负责军务,引起朝臣不满。甚至有言官明目张胆讽刺女帝不顾国家安危,将防守国朝门户的重担交给昔日的旧情人,荒唐可笑,实在非明君所为。
舆论过大,梅若英不得已,任命阁臣推荐出来的人选,原兵部郎中高通,远赴边境,没过多久,鞑子部落再次大举进犯山西宣府大同两地,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其极,高通亲自迎战,命丧敌手。关键时刻,参将裴越越级带兵将敌军逼退三百里,反败为胜,于军中树立威望,鞑子老汗王战死,没多久,新任汗王诚意求和,连降表都已经走在入京的途中了。
梅若英趁着机会力排众议,下旨召裴越回京受封,除了有善意提醒逆太子梅如瞻余党需要提防之言,众臣再无异议。
承明元年四月底,山西兵备道主要将领进京。梅若英视朝听政,召见武将于乾清宫正殿,大为褒奖,赐新上任的总兵裴越金三百两,银三千两,绫罗绸缎车马皆有,因裴氏于京中并无府邸,又赐三进良宅一座。
裴越叩首谢恩,散朝时,裴称有密奏报于圣上,因此又得以滞留,单独召见。
“可是战事有异?”梅若英仍坐于宝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昔日的情郎。
“回皇上,臣所奏之事,与战事无关。”
裴越戍边三年,风吹日晒,肤色较从前在京城黑了不少,因军中长年历练之故,此刻虽然卸下了冰凉锋利的铁甲,却依然遮盖不了身上的戾气与狂野,裴越即使笔直地跪着,仍然显得挺拔高大,在梅若英下令平身之后,直起身来,于金砖地上投下一道修长健硕的身影,好似蛰伏着的,充满雄性力量的野豹子。
作者有话要说: 眼花求捉,么么扎。裴野豹子总算放出来了,不容易啊。
这张信息量很大,着急了。不造大家能不能体会到作者恨不能明天完结的心情。数据扑了嘛,就心力交瘁,上火劳累,阿西吧,存稿君要跟作者说债见了,哭瞎。
对了,作者前天整个微博,欢迎大家来玩儿。
☆、第二十一章
“究竟所为何事?倘若要趁胜追击,朕知道你的担心,朕必定是站在你这边的,议和可以是假象,朕也希望裴将军从边境出击,一鼓作气拿下河套,永绝后患。”
“臣定当万死不辞,报皇上之恩!”
裴越说话铿锵有力,震撼人心,梅若英被触动了,于胸中多了点澎湃,站起来走到裴越面前,仰着头扫他一眼,原本柔和俏丽的脸上瞬间神情坚毅,“如此,朕心甚慰。不过此事还需长计议,万不可意气用事,朕明日集兵部与阁臣再议战事,你得来。”
“臣遵旨!”
裴越握拳一拜,再抬头,皇帝背过身去,似乎有些站不稳,扶着太监大总管桂公公的臂膀,离开了他的身旁,“甚好,裴卿一路风尘仆仆,早些回去安置吧。”
“——皇上!”
他存了心思希望皇帝能多逗留片刻,可惜她并没有停下离去的脚步,窈窕的背影一如七年前那样决绝,那种倔强曾导致昔日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裴越在私下里黯然神伤,时间消磨了过往,却抹不平根深蒂固的情感,即便如今有了更多成熟内敛,也终究压抑不住他对她的渴望和关切,那些伤痛也还是会从心底钻出来,“皇上。,。。。。。。近年可好?”
“裴越,”梅若英未曾转身,言语间恢复淡漠,“朝堂之上,只谈国事,你我之间,只论君臣。朕不知顶多少压力才冲破一切阻碍重用你,莫要让朕失望。”
“。。。。。。是!”
裴越躬身抱拳,转身大踏步离开了正殿,一路内心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昔日明艳动人娇俏可爱的朝云只活在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如今正眼都不会瞧他,高高在上不可藐视的九五之尊。他真正喜欢的,应该是窝在他怀里撒娇的公主,是跟在他后面仰慕她的金枝玉叶,当年的朝云不复存在,可为什么在盛气凌人的皇帝面前,他却越发欲罢不能,念念不忘?
。。。。。。。
大好时光,梅若英视朝听政,秦小七百无聊赖,上畅春园听戏听得不亦乐乎。两位周贵人上景阳宫没寻到人,便跑这儿来找他搬弄是非。
“此话当真?”秦小七听到大周小周转述今日早朝上的奇闻,一口茶直接喷出来,“你们敢这样议论皇上,也不怕被割了舌头。”
话头据说是从乾清宫伺候皇帝视朝的茶水太监们嘴里传出来的,经过几多辗转,就变成了下面这样的内容:英勇威武的裴将军打了胜仗,皇上问他要什么赏赐,裴将军扭捏了一下,什么也没要,只求服侍皇帝一夜风流。接着乾清宫正殿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声云云。。。。。
“这也太扯了?那皇上能答应啊?”秦小七颇不以为然,梅若英做事的风格他还是比较熟悉的,所以他完全可以推断出女皇帝在前朝是如何的英明神武凌厉决断,又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荒唐有损天威的事情。
“估计是答应了,皇上和裴将军旧情复燃,唉。。。。。”小周贵人感慨,“怪不得最近兄弟们萧条啊,皇帝都不肯踏入后宫一步。”
周简这话倒是没说错。秦小七也跟着头疼,他上回只是以玩笑的方式提了一句关于孩子的事情,梅若英就恼了,不止如此,梅若英这个月头上,除了在承乾宫慕贵妃那儿宿过两晚,基本都是一个人待在养心殿。她是身体和心理都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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