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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情天碧箫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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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要靠着这条道出谷去。而当年留下自己的那个人此时也留在了这,心中百感,黯然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出去再说罢。”
说罢将夏夫人抱在怀中往前走去,只见怀中璧人安详的闭了眼躺在怀中,想到一生中二人相敬如宾,相伴到今,自己却负她太多,还未及真心实意待她,就只剩自己一人,不禁悲从中来,难以抑制,洒下热泪来。
正道是:黑洞幽情儿女心,暗道旧怨晚伴陨。
第二十八章幽然风致葬亡魂 傲气成隙孑然独
更新时间:2014…4…28 14:12:04 本章字数:3441
夏谨跟在身旁更觉凄然,叫道:“爹……”一句话竟说不出口早已泣不成声。 颜木风等人也都感到难过不已。
平日里夏夫人待他们情若母子,此时骤然与他们阴阳相隔,再不能相见,众人都觉心情沉痛,岳诚与夏谨更是失声痛哭,颜木风道:“师父,师娘这仇我们一定要报!”冷若霜瞧着夏谨,想到夏谨从此就和自己一样,身负血仇,而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心生恨意,狠声道:“师父放心,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叶景轩听到这冷冰冰的话来,心头打了个突,心道:“生死门惨祸因我们而起,那我们的生死害了这许多无辜性命,于心何安?我虽非什么大侠,但万万不能为了一时之欢再牵累旁人了。”道:“是了,这祸端是由咱们二人起,咱们定要讨个公道来。”夏雪峰叹息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众人一边往前一边说话,陈泰问道:“师父,咱们是快出谷了么?”夏雪峰道:“是快出出去了。”陈泰剑眉一挑,沉声道:“咱们出去该做什么打算呢?师娘呢?”夏雪峰与颜木风等人都是一怔。
这几人不是只顾伤痛便是满心仇恨,谁都没有想到将夏夫人安葬在何处,更没去想离开这以后去哪里容身。夏雪峰沉默半晌,冷若霜想到冷陌和冷子夜都葬在生死门,夏夫人想必是不愿再葬在那了,而她这一生都未出谷去,便道:“师娘一生不曾出谷去,想来她定会乐意到外面看看,咱们就带她走的离这远远的。”
夏谨却道:“不,不,我娘不会想离开的……”冷若霜疑惑不解看着夏雪峰,夏雪峰道:“是,谨儿说的对,夫人说过不管怎样都不会离开这的。”冷若霜不由问道:“为什么?师娘都没有出去过啊。”
夏雪峰心中一酸,想到夏夫人不出谷尽是因为自己,当初他与冷陌的事闹得武林皆知,夏夫人当年是冥谷旧主的妹子,向来无人敢对她不敬,但与夏雪峰婚后传言出冷陌的事来,只觉江湖人尽在嘲笑她,这样一来自嫁了夏雪峰,便从未出谷去,夏雪峰见她因此郁郁寡欢,觉得甚为对不住她,想带她出谷散散心,却听她对自己道:“我,我再也不想出去了,外面的人都说你……你会抛下我走了,我……我不想听也不想信……”夏雪峰一呆,听得夏夫人低声啜泣道:“你,你也不要出去了,你别去见她好不好……”
此时回想起来只觉百感交集,自己与冷陌一生错过,对妻子又是辜负太多,这一生回忆起来不是遗憾便是愧疚,心伤不已。接着道:“没什么。你师娘喜欢清静,不愿出去与外人结交,这话曾对我和谨儿提及过。”
叶景轩道:“可是咱们就快出谷了,返回去怕是会麻烦。”颜木风冷声道:“若是师娘愿意留在此处,不管怎样都要送她回去。”当下停步不前。接着陈泰、岳诚也都驻足。
夏雪峰想了想实则不愿这几人再回去冒险,便道:“你们先出去,我带你们师娘回去。”冷若霜道:“师父,我陪你回去。”颜木风跟着道:“我也回去。”夏谨其余几人跟着道:“我也去!”
夏雪峰正觉左右为难,无计可施,叶景轩道:“在这吵闹也没甚用,不如先出去了再作打算。”夏雪峰道:“好吧,先出去罢。”这才率众人继续往前走。
一行人在这幽暗的石洞中不知走了多久,这才隐隐看看前方有些亮光,岳诚道:“洞口就在前面。”夏雪峰等人快步走出洞去,只见外面阳光耀眼,众人在洞中待得久了出来被这耀眼的光一晃都觉刺得眼睛生疼,还不及看清这洞外的的景致都闭上眼来。
等几人睁开眼看去,见此处一片空旷,青草繁花,前面没有像冥谷生死门那样的高山险谷,看去倒是清净宁和。
叶景轩细细察看了周遭环境,心道:“这倒是个好所在,若要幽居在此,真是过了自在清闲的日子了。”猛地想到:“就在此处安葬了夏夫人离得生死门不远还清静悠然正不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走上前对夏雪峰恭恭敬敬说道:“前辈,小子冒昧想到此处是个好地方,地处幽静离得生死门也近,想尊夫人可以在此安葬,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夏谨喝道:“我娘说不出谷便不出谷,谁要听你胡言!”叶景轩本也小孩脾气,当下心中不快,暗道:“哼,若不是不想你们回去送死,我才懒得多说。”夏雪峰想到:“若是真要返回生死门不知要有什么变故,何况颜木风他们定要跟来,自己又劝阻不了,为了几人的安全,眼下看来最好的法子不过如此。”便道:“叶公子所言有理,咱们就将你们的师娘葬在这罢。”
颜木风道:“师父,你……”夏雪峰轻轻将夏夫人放下,双膝跪地,用手和剑撅起地上的泥土来。颜木风、夏谨几人跟着跪倒一起用剑撅起土来。众人都不言语,只闻得喘息声,不一会便撅出一个坑来。
叶景轩觉到气氛沉重,感到压抑不自在,心中也是一阵哀伤,寻思:“夏夫人与我并不相识,我尚有这般情绪,冷若霜岂不是更糟。”不觉回过头来,一眼瞥见冷若霜站在自己身侧不远处,一双眼怔怔瞧着夏夫人,神色黯然,眉宇间尽是伤痛。走至她身前想要出言安抚,却始终不知该说什么。不由长叹一声,转过了头,回首朝出来的方向望去,虽仍是高峰险立,但想到住在那山里谷中的人如今却要跌宕漂流,更增伤心。
夏雪峰与夏谨一起将夏夫人的衣衫整理好,替她将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这才将她放在坑中,慢慢用土掩埋上,夏谨早已泣不成声,夏雪峰将墓碑放好,一群人纷纷跪倒,叶景轩跟着冷若霜跪倒在地。
夏雪峰心中默默道:“夫人,我一生有负你太多,如今还让你葬身谷外,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此仇我定会替你报的!”颜木风等人随在夏雪峰身后一一拜去,叶景轩也跟着拜过。他虽与夏夫人不熟,但是对夏夫人心存愧疚,祭拜时也是诚心诚意。
众人见夏雪峰起身,依次站起身来,陈泰扶了夏谨站起,问道:“师父,咱们现在去哪?”夏雪峰也是多年前找人打通后进来过一次,谁知世事难料,他却没能从这里与冷陌相聚。从那以后便再也没从这里走过。
再说此处的地形他也不熟悉,看看了四周实则不知该朝何处去,只得选了与冥谷截然相反的一条道走去,道:“从这边走罢。”叶景轩瞧得出夏雪峰心中似乎也无计量,暗暗想到:“冥谷的势力不小,若想要找到他们易如反掌,此时他们这样连个避身之所都没有,岂不是糟糕之极!”不禁暗中担忧,一面朝前走去,一面想着让这几人到何处容身。
颜木风自出来后紧跟在冷若霜身旁,见她衣襟上血迹斑斑,实在忍不住问道:“你受伤了吗?”冷若霜悲恸大作,听到颜木风问及这才正眼瞧去,只见叶景轩衣衫破旧,外面的袍子早已不见,一副落魄狼狈的模样。剑眉深锁,正自思索什么;夏谨默默跟在夏雪峰身后,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陈泰随在身后;岳诚低头不语……
一行人无不狼狈落魄至极,突然间热泪盈眶,跟着泪水便直泻下来。颜木风惊慌道:“师妹,你,你怎样?”他从未见过冷若霜哭过,这样一来更觉担惊受怕,只觉手足无措。叶景轩闻言,这才发觉颜木风与冷若霜走在一起,退过几步来,走在颜木风与冷若霜中间,伸出手将她牵住,转对颜木风道:“她没什么。”
颜木风感到甚为不快,但此时这般光景,不适与他争执,只得道:“叶公子,我不是问你。”冷若霜偏开头来朝叶景轩和颜木风看过来,轻轻挣开叶景轩,淡淡道:“师兄,我没事。”忽然看到颜木风胸口的鲜血流出还未干涸,道:“你受伤了?怎么都不懂得裹伤?”
这几句话虽说的仍是那般冷冰冰的语气,但任谁都听得出冷若霜言语中甚是关切着急,颜木风不禁淡淡一笑,道:“这倒没什么。”夏雪峰闻言回头看来,道:“你们都受伤了,先在这处理好伤势再前行。”
叶景轩心中微觉不快,自己也说不上为何,只见冷若霜将自己的衣襟撕下交给颜木风,道:“师兄,你把伤裹好了。”颜木风将衣襟接过,却不知该怎样去弄,叶景轩上前道:“我帮你。”颜木风一怔,叶景轩将衣襟接过,替他包上,取了身上治外伤的药来,递上前道:“这个是治外伤的良药,你先拿去了用。”颜木风不知该当如何,也未伸手去接,叶景轩向来傲气,此刻却被人冷淡,心中早生怒火,伸回手冷声道:“用不着就算了。”
他心中想到冷若霜多次将自己推开,一时间又气又闷,暗道:“你们倒是一家人好得很,不是师兄便是师妹的,我这外人是多余,显得碍眼。”当下闷不做声一个人朝前阔步走去。
正道是:亡魂安葬幽然处,少年心性独身撤。
第二十九章石屋贫陋华服贵 落魄少年装容美
更新时间:2014…4…28 14:12:04 本章字数:3973
叶景轩一人独向前去,冷若霜同夏雪峰几人一起不远不近走在后面,听到有潺潺的流水的声音,几人从昨天恶斗到现在都未进过一口饭食,一心伤痛愤恨不觉什么,此时听到这流水的声音,不禁感到口渴。
叶景轩一人走在前处也听到了水声,便循着水声找过来。正见前处一条清澈的溪流顺着山涧流出,溪流看上去清澈见底,隐约看到鱼儿从溪中流过,弯下腰来鞠了一捧水喝了几口,这溪水喝来冰凉倒是解渴,叶景轩心道:“这儿的溪水倒不比寻常地方的,怎么这般清凉爽口?”
他俯身坐在溪水旁,回头看了看冷若霜几人,等他们过来。忽地看到水中倒影出一个衣衫破烂,神色憔悴还留着血污的脸,愕然之下,将溪水捧起狠狠命地将脸上的血迹洗干净来,这才喘了口气,倒在一旁。
他睡在草地上,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间“嘭嘭,铛铛”之声送入耳鼓,叶景轩以为出现了幻听,正不做理会,却时不时又听到几声“嘭嘭,铛铛……”传来。暗道:“难道是又打了起来?”忙坐起身,朝几人走来的方向看去,却见冷若霜,夏雪峰一行人安然无事朝这边走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自言道:“难道真是我出现幻觉来?”又坐了下去。刚坐定又听到“嘭嘭,铛铛”隐隐传入耳中。
此时幽静无声,耳畔还能听到传来的风声虫鸣,这几声虽然不是极响,但于此时凝神听来却是足够响亮。叶景轩听着这“嘭嘭,铛铛”之声,心情不禁烦躁起来。站起身四下望去只见天宽地阔,除了夏雪峰这一行人便是自己,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这声响却能发自哪里?叶景轩站起身来继续凝神去听,却似乎听不到了,不觉暗暗惊奇。
夏雪峰见叶景轩一人在前行了去,再见冷若霜与颜木风同行在一起,也不追去相随在一起,不明白二人怎么了,他瞧得出二人心中早对对方情深不浅,只得跟在叶景轩身后,顺了他走的道儿往前去。
岳诚走到溪旁,大叫一声,奔进溪流前,一头扎了进去,喝足才喘了口气,道:“这儿的水还真是不错,清清凉凉饮着解渴的很!”他心思单纯,夏夫人逝世本是万分难过,一路走来不仅心中伤痛难过,还唇焦舌燥,此时这溪水清凉甘甜解得他口渴,心中一时满足,说话来就显得轻松快活。
叶景轩听他这几句话说得轻快,听来没那么沉闷,不禁对他生出些许好感。过去问道:“岳兄,你听到些什么响动没?”岳诚一脸茫然,摇了摇头,问道:“有什么响动?”夏雪峰心中紧张,忙出声问道:“难道有人追来了?”
叶景轩道:“不是,我隐隐听到这溪边有什么响动,顺口问问岳兄听到没有。”夏雪峰暗自松了口气,上前走到溪水旁,饮了几口,淋在脸上洗去那些尘土汗水,果真觉得这溪水比起一般的水流来要清凉的多,泼在自己发烫的脸上甚是受用。
叶景轩不由地朝冷若霜望去,见她醮湿了衣袖替颜木风将擦汗,心中好不是滋味。他想冷若霜还未这样对待过自己,这时却在自己面前如此对颜木风,心中一酸,站起身来,抬眼望去,顺这溪流往前走去,心中只想不看见二人。
冷若霜替颜木风将汗拭去,这才过去将自己脸上的尘土血迹洗去,也是不由的抬眼朝叶景轩望去,只见他身形落寞又一人行去,心中颇觉难受,跟在身后。
叶景轩一人胡乱游走,沿了溪流一直走去,却发现眼前这条小溪竟是从前路的瀑布飞流下落的,叶景轩见此气势也是心惊。那道飞瀑犹若在天银龙般直泻下来,水流之声声势浩荡,令谁听了都有心惊之感,为之动容。
就在此时,叶景轩凝神屏息之时,又隐隐听到了适才那种“嘭嘭,铛铛”之声,他心神一凛,不由地想要探个究竟,心道:“这声响像是发自于这瀑布上,我且上前去探个究竟。”这样一想,也不顾其他,提了一口气,身子轻轻离开地上,朝瀑布泻下的地方腾了上去。
冷若霜跟着他走到此处,见到这瀑布银龙之气势,也暗暗震惊。但不多时却见叶景轩不知为何腾身掠起,朝瀑布上去。她正要出口询问之时,到见他腾跃直上,多说想来无用只好站在下面往上瞧去。
叶景轩上了瀑布流出的峭崖上,四下打量去只见陡崖也非是如冥谷或是生死门中的险峰孤立,总之此地风景别样的很,但站在这瀑布飞流之处,也只能听到飞瀑急湍的流水声,那“嘭嘭,铛铛”之声更是听不见半分。叶景轩暗骂自己蠢材,想来到了这上面也是徒劳,水声这么大,地势又险,怎么可能找到些什么?只得一个“落雁平沙”飘落下来。
叶景轩落到地上,夏雪峰一群人早已赶了过来。夏雪峰见他从上面飘下来,问道:“叶公子有什么发现?”叶景轩道:“没什么,只是……”他未说完这句话却惊奇的“咦”了一声,道:“这儿怎么还有一座石屋?”
众人顺着他目光看去见前面真有一座实石堆砌成的石屋,只是屋旁杂草丛生,石阶破败,似乎多年无人居住一般。叶景轩心中好奇,走近石屋,朗声道:“晚辈叶某冒昧拜谒,请予赐见。”
说了两声,石屋没有响动。叶景轩回头看看站在身后的夏雪峰几人,伸手一推石门,那石门沉重,一推竟没打开来。叶景轩不敢贸然使力,生怕里面住有前辈高人,叫自己冒昧扰搅了。
夏雪峰几人也都是这般想法,谁知岳诚见几人都不动,心中好奇难忍,当即推开叶景轩,使力一推,石门“隆”的一声打开,叶景轩赶忙将岳诚拉了回来,生怕会有前辈高人责怪飞出什么暗器来。
等了一会,除了开门打开时的那声闷响也没什么,叶景轩这才放心,将门完全推开了,走进屋中。夏雪峰几人跟着举步入内。一瞥眼间,只见屋中陈设简陋,堂上一床一桌,室左立有一个木橱,墙的正面供了一尊佛像,佛像下放有一个蒲团,和木鱼。只是所有事物上都挂满了灰尘,看来真是好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颜木风道:“看来是好久没人居住了,这屋子布置的如此简单,不知道以前住在这的是什么人?”冷若霜环顾四下,见地上的蒲团,道:“好像应该是佛门中人。”
岳诚见这屋中与家徒四壁无异,床上与桌上除了几只杯盏也没什么,颇觉无趣,伸手拉开橱门,想看看有什么,只见橱中整整齐齐放着几件衣衫,取了一件出来抖开看去,见是一件男子的白色锦袍,袍角和衣袖都绣了碎花,胸前绣了一只若隐若现的麒麟。这麒麟金线滚边,显得这衣饰华丽灿烂。不由得道:“这衣服做的真华贵。”
冷若霜奇道:“看着屋子的陈设屋主像是一个佛门中人,但这衣服华丽却又似乎不太像。”陈泰道:“咱们只看了一件,说不准还有袈裟在里面呢,再看看才知道。”
叶景轩只觉未经的允许胡乱翻看别人的东西甚是不妥,他本想夏雪峰会制止,此时想来邪教中的人行事乖张,做这样事再正常不过。正要自己出言制止,夏谨接着又抖开了一件,这件抖开来看去,众人都不觉吸了一口气。
这一件是一件黑色的锦袍,除了颜色以外,与那件白色的一模一样,胸前的麒麟在黑色的底纹下显得更是神气十足,威风凛凛。
夏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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