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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夫君锦绣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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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搂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动作小心轻柔,生怕会吵醒了她。
  浅夏嘤咛一声,手臂动了动,便依在了他的怀里,不动了。
  次日一早,浅夏是被一阵阵的香味儿给诱惑醒的。
  三七服侍着她梳洗了一番,笑道,“因为是在村外,附近没有什么人家,所以元公子亲自熬了粥。另外,还好咱们准备了一些小咸菜,再有昨天在客栈里买的那些豆包,早膳也还是不错的。”
  浅夏点点头,却是微微挑了眉梢,熬粥?那位穆世子大人竟然是还会熬粥么?似乎是很难想像,那样的一位公子爷,下厨的模样会不会很滑稽?
  等到出了帐篷,浅夏才注意到,日头已经是不低了!
  牡丹就在不远处,静静地坐着,云长安在她的身前说着什么。浅夏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大概也猜到了他是在劝慰这位牡丹姑娘了。只是不知道,向来不怎么会说话的哥哥,是往好的方向劝,还是在往死里劝人家了!
  穆流年一看浅夏出来了,自然是连忙给她盛了一碗白粥,再将筷子等一一备好。
  “正好,差不多也可以吃了。”
  此时未曾刻意地隐藏自己身分的青龙看了,脚底下却是一个踉跄!用力地眨了眨眼后,再三确认,那是他们家主子吧?没看错吧?夜煞的主子,怎么会也有如此温柔且奴性的一面?
  要说以前青龙陪在穆流年身边的时候不多,与这位云小姐所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如今看到了向来高高在上的主子竟然是这般小心翼翼,且一脸狗腿子样儿地来讨好一位姑娘,怎么就觉得那么地不可思议呢?
  浅夏表现地却是毫不客气,好像是由他穆世子爷伺候她一介民女用膳,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浅夏吃的很慢,吃了一个水煮蛋,还喝了一碗粥,毫无疑问的,那水煮蛋,也是出自穆流年的杰作。
  直到浅夏和穆流年二人吃完,云长安和牡丹还在那里说话,更准确地说,是云长安在说话,牡丹一直在听。至少,偶尔能看到了她眸子的转动,应该是对云长安的话,还有些反应的吧?
  一行人继续上路,云长安原本是牡丹与浅夏共乘一辆马车的,可是穆流年不同意,又将后面拉了货的马车腾出了一个地方,就让牡丹坐在了一角,虽然是有些不太舒服,可总比骑马要好一些。
  牡丹的脸色比起昨日来,已是好了一些。虽然仍然是泛着白,已不再是那种跟鬼一样的吓人脸色了。
  浅夏对此安排,只是浅笑了笑。
  途中那位牡丹姑娘终于是再难坚持下去,病倒了!
  除了先前已是有两日不吃不喝外,主要还是因为心里头受的打击太大,一时受不住了,才会如此。
  几人只得是在一处小镇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镇子本就不大,浅夏他们一行人,便几乎是将这客栈的客房给住满了。掌柜的自然是高兴,连带着小二的态度,也都是一等一的好。
  三七仍然是与牡丹同住一处,毕竟现在她生了病,而这一行人中,总共才只有三位女眷,云浅夏、三七、牡丹!总不至于让浅夏去照顾那位牡丹姑娘吧?
  而穆流年则是再度光明正大地进了浅夏的屋子,只不过这一次,屋子里多了一个云长安。
  “我们睡外面,妹妹睡里间儿。”云长安丝毫不觉得将他和穆流年当成了值夜的丫头,有什么不对的。
  穆流年挑挑眉,不语。
  云长安又是一夜好眠,而穆流年,则是再度堂而皇之的躺在了浅夏的床上,与其光明正大的同床共枕了!当然,前提是,在浅夏睡熟了的情况下。
  牡丹这一病,似乎是愈来愈厉害了,用了药,也不见有所缓解,云长安对此给出的解释是,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主要还是因为心病所致。
  如此,他们的行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浅浅,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你的秘术,让牡丹将之前的那段过往尽数忘掉?”云长安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道。
  “为何?”浅夏的表现,却是异乎寻常的冷静,并没有什么意外,语气上甚至是还有些冷!
  云长安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换来浅夏这样的一个反问句。
  “妹妹,你不觉得牡丹太可怜了么?明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却是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似乎是都发生了变化。妹妹,你确定你忍心见她如此?”
  “我说过了,有些事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未必就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云长安在穆流年的脸上扫了一眼,“这么说,你是在偏帮桑丘子睿了?依你的聪明,我就不信你猜不到在背后布下这一个局的人是谁?妹妹,你是不是中了桑丘子睿的什么毒了?为何明明事实俱在,你仍然是还要护着他?”
  浅夏抬眸看他,眸底闪过了一抹冰凉。“你何时听到我护着他了?我只是说,有关乱伦之事,只怕是未必!既然如此,真相未明,何必要将她所有的记忆抹去?将来若是真相揭晓,岂非是没有了它的任何意义?”
  “可若是真相便是如此呢?他们之间的关系,确是如此呢?若是果真那样的话,牡丹岂非是必死无疑了?”
  看出云长安对于牡丹的关系,浅夏的脸色微微有些不满,“哥哥很在意她?”
  云长安怔了怔,好一会儿,才顶着略有些红的脸色道,“我不是在意她!妹妹,你该知道我是一名医者。我不能见死不救的。”
  “她现在死了么?”
  云长安这下子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的妹妹平时虽然是有些顽皮,爱捉弄他,可是却从未用如此冷淡的语气来与他说话,而且,不说则已,一张口,便是将他给堵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妹妹,可是你觉得她真的能挺过去么?若是真相果真如此残忍,对于她来主,未免是太过可怕了些!”
  “哥哥,我承认她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再等等吧,便是要对她用秘术,最好,也是在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吧?”
  云长安不说话了,妹妹这样说,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别看平时这个妹妹性子温婉,可却是个极有主意的,什么事儿,只要是她自己拿了主意,便是容不得别人置喙的。
  牡丹这一病,他们一行人在这个镇子上便停留了三四日。
  “浅浅,安阳城有消息了。”穆流年一进来,便一使眼色,三七便极有眼力见儿的退下了。
  “出事了?”浅夏的眼皮也不抬,直接就问道。
  “桑丘子赫自杀了。”穆流年沉默了一会儿后,面色有些凝重道。
  浅夏拿着书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这才抬眸看他。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昨天傍晚时发现的,估计是昨天早上服的药。他自己吞服的是砒霜。死状凄惨。桑丘老太爷听闻后,当即病倒,而老夫人听说当场就昏厥过去了。”
  “看来桑丘子赫的死,对他们的打击很大。桑丘子睿这一手,还真是狠!”
  穆流年不语,能让浅夏清醒地意识到了那个白发妖物的狠,对自己而言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浅夏对他的印象越坏,自己的优势就越大。
  浅夏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桑丘子赫一死,有些事,也就没有了再清楚的必要了。至少,对于桑丘家来说,当是如此了。”
  穆流年看着浅夏眉眼间的一抹痛色,心有不忍,“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桑丘子睿的阴谋?觉得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姐弟?是桑丘子睿为了给自己清除障碍,所以才会如此心狠?”
  “我不清楚。”浅夏摇摇头,眉眼间的光华渐渐地黯淡了下来,“现在,还有再弄清楚的必要么?事实的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结果,是桑丘子睿想要的。”
  看出了她的情绪有些不对,穆流年靠了过去,在她的身后站了,两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然后再轻声道,“你可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明显感觉到了浅夏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穆流年又道,“浅浅,你是人,不是神。”
  浅夏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心里头的那抹烦燥,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身子再向后靠,整个人就靠在了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男子独有的气息,浅夏轻轻地阖上了眼。
  “桑丘子赫,我与他的接触不多,我虽然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可是我竟然是没有想到,我亦是逼死他的一个凶手!我自以为聪明,以为只要是帮着他将任氏这个麻烦解决掉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发展成了这般,元初,我真的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该帮桑丘子睿?浅浅,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你是人,不是神。即便是你有着常人没有的本事,也无法更改这个事实。你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再说,你的本意,并非是为了对付桑丘子赫,而只是为了帮桑丘子睿确立他在桑丘家,在安阳城的地位。”
  “不都是一样?无论如何,是我出手了。若是我没有出手,至少桑丘子赫不至于死的这么快。”
  “你也说了,不至于死的这么快。无论早晚,他的结局都是注定了的。谁让他对上的是桑丘子睿?那个男人的心太狠了!桑丘子赫,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现在,甚至都怀疑桑丘业是不是被他给杀了的?”
  浅夏明白,穆流年这是在宽慰她,可是一想到了现在的牡丹,和已经自尽的桑丘子赫,浅夏的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有愧疚,有自责,更多的,则是一种被人利用做了坏事的愤怒感!
  “元初,无论如何,现在桑丘家族的一切,都已经是在按照桑丘子睿的计划在行事了。他手中有桑丘家族的暗中势力,二皇子肖云放,很快就会上位了。”
  “不一定,梅家的人,不会就此轻易罢手的,而且,那个失踪了的任玉娇,定然是与梅家脱不了干系的。”
  “我以为你会怀疑她是桑丘子睿的人,最起码,哥哥就是如此怀疑的。”
  穆流年有些嫌弃道,“浅浅,不要拿我跟你的那个缺心眼儿的哥哥比!将任家利用地如此彻底,的确是有些像是桑丘子睿的风格。”
  浅夏对于穆流年的判断颇有些意外。毕竟,她能肯定了任玉娇不是桑丘子睿的人,也是多次占卜后,才得出了结果。如今,想到穆流年明明不通此术,却能如此清楚地判断出这一点,可见其头脑十分的清醒冷静。
  “你是如何断定了那个任玉娇是梅家派去的人的?”
  “简单!表面上看,是任玉娇在暗处动了手脚,坑了整个任家。同时,又在私底下成了桑丘子赫的谋士,且在二房出事后,这个任玉娇又不知所踪。怕是大部分的人,都会怀疑到了桑丘子睿的头上。可是有一点,显然是被大家给忽略了。”
  “什么?”浅夏也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判断出了任玉娇与桑丘子睿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桑丘子睿多年不在安阳城,可是这几年来,桑丘子赫的势力却是不容小觑,说实话,在我得到的消息来看,与任家,以及那位任小姐,可是秘不可分的。换言之,如果没有任玉娇的从旁协助,怕是桑丘子赫不一定就能有了与桑丘子睿对抗的本事。”
  听到这里浅夏明白了,淡淡一笑,“你果然是看问题比较全面。的确,若是那任玉娇是桑丘子睿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一开始就相助于大公子?怕是任家也会忽略掉了这个问题。不过,我想桑丘家的老太爷和桑丘弘,应该是不会忽略的。”
  “浅浅,无论如何,安阳城的事,也算是了了。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再说,将来我们回到了梁城,难保不会与他再见面。他那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永远都在权力中心的外围转悠的。”
  这话可就是有了几分的嘲讽了!
  浅夏不是没有听出他话里对于桑丘子睿的贬低,事实上,从他们一开始,浅夏便知道穆流年不喜欢桑丘子睿。她甚至是知道,穆流年之所以不喜欢他,不单单是因为桑丘子睿表现出来的对自己那么明显的兴趣。
  “说实话,从个人的感觉上来说,我不期待再见到他了。可是从某些事上来说,我又很期待能再次与他相遇。”
  浅夏的话太过矛盾,穆流年也听不太明白,只能是有些狐疑地看向了她。
  “我不喜欢桑丘子睿这个人,甚至是还有些讨厌他!可是我知道,他与我之间有着牵扯不清的麻烦。”
  “怎么说?”穆流年有些紧张,一句牵扯不清,可是实在是容易让人想歪了。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那个梦魇吗?”
  “记得,五年来,不停地出现在你的梦境中。说起来,此事倒也是因我而起。”穆流年的脸上,有了几分的自责。
  “那日在安阳城,梦里我竟然是意外地看到了那个人的半张侧脸。若不是有长发挡着,或许,我能看到他的整张侧脸。”
  穆流年的心底一紧,手微微蜷了蜷,眸底的那抹幽深,似乎是有什么难言的情绪,在不停地翻涌着。
  浅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在安阳城的那些日子,那个梦做的少之又少,几乎是夜夜安眠。可是自从离开了安阳城之后,我便发现,曾经的那个梦境,再度侵扰到了我。虽然是我还记得那支曲子,可是,梦境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仍然是只能看到了那个男子的一片衣角,一双金色的靴子。”
  “浅浅,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梦境,与桑丘子睿有关?”
  浅夏点点头,“应该是的。只是到底是不是他用秘术在帮我,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他和蒙天在利用秘术,侵扰着我?”
  这个猜测乍然一听,让人有些惊讶,更多地是不可思议!
  毕竟,五年来,浅夏时常受那梦魇的侵扰,若说是人为,实在是有些让人闻之生畏!
  若是果真如此,那个人的力量得有多大?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想像!
  浅夏起身,到了窗边俯看,他们住在了二楼,采光上来说,还是非常好的。
  底下的人群算不得熙熙攘攘,可是也还能算冷清。
  穆流年看着她消瘦却坚强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再劝了。
  这是浅夏第一次下山,第一次对外人使用她的秘术,可是接连两次,都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一次是三夫人小付氏,一次是对二夫人任氏的使用。
  看着现在还算是平静的浅夏,穆流年的心底里,倒是生出了几分的佩服。
  难得她竟然是能如此地坦然接受这一切,若是换了旁人,怕是会要大发雷霆,或者是歇斯底里了。
  想到她虽然是精于占卜之术,却是对于自己的未来无法预测,接连两次被人算计,才十五岁的小姑娘,竟然是能如此淡定地叙说着这一切,看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很高的。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牡丹?”
  “既然是这中间也有我的过错,我自然是不能就此撒手不管。哥哥说的对,我该让她忘掉这一切,给她一个全新的身分。”
  “你要将她留在身边?”穆流年蹙眉道。
  浅夏摇摇头,“我虽然是可以用秘术让她忘了之前的事,可是不代表,她就能陪伴在我的左右。我不能冒险。”
  一句话,便让穆流年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今,桑丘子赫已死,谁也不能确定,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还有牡丹什么事儿?而现在浅夏能帮着她忘掉以前的事,就已经是对她不错了。
  “你要将她留在这里么?”
  “看看吧,在允州,应该是还有云家的产业的,就让她在那里安身吧。至于将来,就不是我能考虑得到的了。”
  穆流年想了想,点头道,“也对,反正桑丘子赫死了,对于桑丘子睿来说,这个牡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毕竟,牡丹自己也未曾见过当年的那个人,应该是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的。他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牡丹,再动杀机了。”
  说做便做,浅夏没有再耽搁,直接就让云长安陪着她,一起进了牡丹的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浅夏脚步有些虚浮地出来,额上还有一层细密的薄汗。
  “浅浅,没事吧?”穆流年连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还不忘瞪了后面跟出来的云长安一眼。“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还是说,刚刚在里面,就只顾着看美人儿了,将自己妹妹都丢下不管了?”
  云长安有些恼火,“你胡说什么呢?这点儿事,根本就不应该会累着她的。许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才是。”
  他这一说,穆流年不由得便想起了先前提到的梦魇一事,难不成,是最近梦境出现的太过频繁,让她不安了?
  浅夏的脚步有些乱,穆流年干脆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回了她的房间。
  次日,牡丹的病情果然是有了极大的好转,诚如云长安所言,还是心病所致。
  又休息了一日后,牡丹的身体已无大碍,一行人,便继续往允州的方向去了。
  安阳城,桑丘府。
  长风一进院子,便看到了自家公子正对着那株桃树发呆,紧紧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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