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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乱世佳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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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绍祯自然是知道她在揶揄自己,便刮了她小巧秀气的鼻子,道:“调皮,那是我家中妹妹所绣,你若是喜欢,我回头让她给你绣一条。”
  “嗯,好啊!我很喜欢,从前师父也要我……”
  她手舞足蹈的说着,忽而一下住了嘴,糟糕,一高兴,差点说漏了……
  “师父要你什么?”
  徐绍祯从她这句话了里听出了许多信息,却仍是装作什么都没明白的样子,缓缓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这才抬眼问道。
  那眼神好似在说,我在听你讲话,你怎么突然兀自停了?
  第十章 谁来背锅
  墨沧被他这样略带纳闷和好奇的眼神盯着,不自觉的悄悄咽了口唾沫。
  “师父也曾要我去瞧一瞧绣坊的姑娘绣工如何,”怕是他不相信,她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赞叹道:“我还以为那霓裳阁的桃红姑娘,能在一张这么大小的帕子上修满竹林已是了得,如今见了徐兄你妹妹的手笔,才惊觉自己眼界浅陋。寥寥几针,那意境却是已经出来了。”
  “徐兄的妹妹,定然是百家难求的好姑娘。”
  徐绍祯看破她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循着她的话讲下去:“依子贤所见,如何才算的上是好姑娘?是秀外慧中贤良淑德,还是相夫教子掌管中馈……”
  不等他说完,墨沧便抬手止住了他,清了清嗓子道:“徐兄,姑娘家的事情,我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不过嘛,我倒是对旁的事情造诣颇深,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趣味来听。”
  凡是这小孩儿的事,他就没有不上心的。
  念及差点就被自己轻飘飘给带跑了的话题,徐绍祯哪儿还能不明白她是在给自己下套?却仍是俊容带笑,道:“哦?子贤说来听听。”
  “这事还多亏了徐兄潜心教导,教我背黑锅这事儿做来是无师自通,得心应手,”墨沧一笑:“你瞧瞧,这短短几天,我跟多少人结了难解的梁子?”
  她把人赶走,留不留情面都是人家丢脸,而徐绍祯回绝是一回事,她墨子贤在旁人眼里不过就是个攀上高枝的草鸡,脸前好话说尽,背后不知有多少人在嚼舌根子,总有一天叫他从云端上跌落下来,摔一个狗啃泥才好。
  说白了,就是拿她泄愤。
  墨沧从不把这些话往心里头去。
  她原本也就是来宁山书院念书,断不可能会走上当官发财的道路,所以完全没有必要跟这些非富即贵的同窗小心翼翼的游刃其间,搞好所谓的关系。
  甚至那句有名的俗语,做人留一线这话她都是半分没往心上去的。同届的学子年纪都是要比墨沧大上三四岁的,夫子起初也怀疑她弱弱小小的,能否跟上课业的教授,后来发现她倒是天资聪颖,百家理论能融会贯通,真真是个奇才也就作罢了。
  墨沧那份儿淡然的心性,是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的。
  她拂了人家的面子,这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儿自然会记她一笔。
  在宁山书院的过活儿十分简单,她天天的除了念书就是吃饭睡觉,有什么好怕的。再者说了,自打上回马文被惩治了以后,大家见了她都是谦恭有礼的,甚至隐隐的还带了些羡慕和嫉妒,明明除了书念得好,也没什么出众的地方,怎么就得了徐绍祯那般的庇佑呢?
  当着马文的面,六九被打,这是学子们有目共睹的。而没出三日,上京那头马家便来人了,道是马侍郎贪了赈灾银两,马上就要被流放了,要公子回去一见。
  此消息一出,整个书院皆是哗然。
  那么多年前的案子,怎么早不查晚不查,偏生这个时候出了事儿?
  家中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看着跟没事儿人似的徐绍祯,上京有人的几个公子哥儿凑在一起一琢磨,将各家的消息东拼西凑的整到一起,确认就是徐大少爷的手笔无疑了。
  依着徐府的本事,这事儿不让他们知道蛛丝马迹那简直是太容易了,可是眼下做坏事却是做的明目张胆,合着就是告诉人家,就是我徐绍祯坑的你!
  可是马家又能怎么办?
  一个区区的侍郎,想跟徐府抗衡,那简直是比螳臂当车还自不量力。何况人家检举的贪污一事又是证据确凿,字字属实的呢?
  这个消息对马文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什么回去见一见老爷,他这辈子的仕途算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且不说马侍郎一流放,马家无人在当朝为官了,就说有人可以依靠,他马文再回来也是抬不起头来了,三天前还耀武扬威的笑话墨子贤寒酸,这轮回报应竟是来的如此之快!
  于是自然,马文没有再回宁山书院。
  他走了,这件事却犹是在书院里头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说这徐少爷平素也不是喜好玩弄这种似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区区一个马家,他怎么会看得上眼,还明明白白的告诉旁人,他就是跟马家过不去?
  这还不是为着给那墨子贤出一口气。不然徐少爷跟马文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作甚非要弄的马家无力回天才好?
  这答案自然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也就是为何墨沧平日性子冷淡,前来舍院拜访的人却是天天络绎不绝赶都赶不走的原因所在了。
  徐绍祯的手笔,墨沧当时在气头上,便抚掌笑着赞了声好,倒是惹得他点着她的额头道是天天念的仁义礼智信都读到哪里去了。
  她不同情马文,自然不会对他的做法有什么意见,所以,背黑锅的事情也是毫无芥蒂,眼下跟他直白的提了出来,不过是因着天天的应付跟李贤达一般的人有些烦了罢了。
  就单单说今个儿头一遭来的李贤达,明天必定还得自作多情的拎着点心来刷好感度。
  因此,见徐绍祯只是单单把玩着茶杯不说话,墨沧便有些急了。
  她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语气有些委屈:“他们明明都是来找你的,我总不能为着你帮了我一回儿,就整个人都是你的。”
  劲松一口气没憋住,瞠目结舌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墨公子,说话也太不拘小节了些,若是教旁人听去,少不得要误会什么了。
  徐绍祯的心情似很是愉悦,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笑道:“那子贤想要如何?”
  墨沧这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每回他这样问自己的时候,十成是要答应自己的。
  “若是方便,你每日出去,带了我一块儿,”墨沧歪着头,道:“你仍旧做你的事情,我不同你一起,你只把我带出门去就可以了。”
  这样,黑锅又甩回去了嘛!
  第十一章 窈窕姑娘
  墨沧万万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是把黑锅给甩出去了,却陷进了一个更大的无奈里头去。
  早在她提出来要他每天出去的时候带上自己一起,看到徐绍祯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时,墨沧心里头便有些敲小鼓。
  可是目前还没什么会比天天在舍院听李贤达之流溜须拍马、刻意接近一事更让她生厌,于是,即便是心里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还是硬着头皮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当真要与我一同出去?”
  徐绍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抬眼对上她一双睁的溜圆的眸子,见她点头道:“自然当真!”
  “那便这么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劲松在门口停着,想起每天主子带自己去办事的地方,不禁抬头仰望了下天空,墨公子,大概是真的傻。
  实则墨沧不是傻,她只是两弊相权取其轻而已。再者说了,对于她来说,但凡是个清净的去处,便比留在舍院要好上许多。
  她怎么会知道,徐绍祯看上去世家公子温润如玉的,会每天溜出书院流连在这烟花柳巷之地!若是早知道,她宁愿在舍院呆着,听马文讲上三天三夜的论语经书。
  正是夜浓时,脂粉厚重的***正在门口甩着帕子风情万种的招揽着顾客,一个个花枝招展、蜂腰柳眉的姑娘轻纱飘飘,风把她们身上的香气吹了老远。
  墨沧被这刺人的香呛的打了个喷嚏,踟蹰了一会儿,终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结结巴巴的问道:“徐兄,这就是你每天都来的地方?”
  徐绍祯竭力忍住笑,认真的点了点头,装作一副对他这个反应感到很奇怪的样子:“这儿怎么了?”
  “没什么,甚好,甚好。”墨沧赶忙摆了摆手,一连串的吐出一行字。
  瞧子贤这样子,他便知晓这小孩儿以为自己在诓他,若是真信了,依着他的性子,不甩袖走人才怪呢。
  徐绍祯存了心思想要逗弄她,便勾着墨沧纤弱的肩膀往里头去:“既是没什么,那子贤便随我进去吧。宝娘认得我,一会儿除了窈窕姑娘,子贤你随便挑!”
  宝娘?窈窕?
  墨沧浑身一个颤栗,转念又默默念叨:不会的不会的,他就是想吓唬吓唬自己而已,不就是不想带自己这个拖油瓶嘛,她才不会被吓倒呢。
  她挺直了小腰板,亦步亦趋的往怡红院走。
  走就走,她才不会怯场呢,倒是要看看谁先败下阵来!
  墨沧不断的给自己鼓气,却见两个人走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怡红院无疑,而且搭着自己肩膀的力道还微微的大了些,好似在以行动告诉她:你不准逃。
  莫不是真的?
  她脑中一阵迷糊,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当口两个人已经到了大门前头了,来来往往的龟…奴和公子哥儿数不胜数,那头风韵犹存的***宝娘见着二人却是眼神一亮:“姑娘们,顾公子来了~”
  墨沧这才信了,一时竟是腿都软的站不住了,若不是徐绍祯扶了她一把,她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宝娘媚着嗓子娇滴滴的说完,便有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就在怡红院的门口,环肥燕瘦,各自巧笑,完全不顾旁人眼光。
  墨沧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耳边不断的传来“这小公子长得好生俊俏”,“不如奴家伺候你一晚上”云云,更是让她脸红心跳。
  虽是对男女之事尚未开蒙,她却也不是个傻的,即便她是个女儿家,到了这种地方来,也难免是心神不定,羞涩窘迫自然多于心猿意马。
  “呦,瞧顾公子这位小兄弟,还是没有尝过荤的吧?”一个披着大红绡纱的女子捏了墨沧的脸一把,眼神媚的能流出蜜来一般:“今晚叫我桂娘来伺候你,保证你呀,欲…死…欲…仙,赛过那活神仙!”
  她这话说的着实是暧昧淫…荡,一帮姑娘都或低或高的笑了出来,全然不掩饰对墨沧的打趣。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怎么还跑到怡红院来了?
  不过嘛,只要有银子,别说是这稚嫩的少年了,就是小孩儿,她们也是照接不误。
  这位来历神秘的顾公子可是向来出手阔绰,只不过每回点的都是窈窕,他身边那个侍卫又是个榆木疙瘩,难以说上话,能被顾公子叫做小兄弟的,想必也是来历不凡。
  存了这样的心思,一众女子更加卖力的调笑起了墨沧,把她一张俏脸羞的好生窘迫。
  徐绍祯起初看她被人调笑还觉得颇有趣味,越到后头却却是不对味了。那蔻色的指甲是谁的?竟敢直接捏小孩儿白净的小脸!他都没捏过几回!
  他心里头有些痒的难耐,便敛了笑意,淡淡道:“行了,我这位小兄弟生性腼腆内向,你们莫要再为难他了。”
  他说完便扭头冲宝娘来了一句“老规矩”便拎着墨沧的衣领轻车熟路的往楼上去了。
  你问他为何要揪着她的衣领?
  因为她那双大眼睛里头明晃晃的写了一个大字:逃!
  二楼雅贵的房间,他径直拨开了珠帘,里头的燃香散发着袅袅的茉莉花香气息,十分沁人。
  “这是窈窕姑娘的房间?”
  被拎上楼来,墨沧反而产生了几分好奇,她在房里头东转转西瞧瞧,很快便觉得这个窈窕不一般。
  怡红楼的姑娘家,谁把房间摆设的如此雅致?
  没有脂粉铜镜,一帘之隔单单放了张古琴,那洒脱意境一下就出来了。
  难怪能入了他的眼呢。
  墨沧觉得自己心里头有些别扭,便果断的不再去想这个话题,听他“嗯”了一声便又道:“你,莫不是真的天天跑外头来,就是为了逛…窑…子?”
  逛窑子这话粗俗的很,从她口里说出来带了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意味。
  徐绍祯薄唇勾起一笑:“那还有假?方才在门口,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墨沧正欲继续问下去,却见一个白衣女子自门外翩跹而至,满头秀发,洒然身后,单单只一根碧色玉钗,走的步步生莲,真真好似那天上走下来的女儿一般。
  第十二章 为何言顾
  窈窕并不拘礼,似是对墨沧的到来并不感到惊异,待徐绍祯介绍过后,便盈盈的向两人一拜,说话娇柔婉转,如夜莺啼叫,真真尤物的很。
  “顾公子,今日还是听琴?”
  “嗯。”
  徐绍祯似是没有多大的热情,淡淡的应下了,待窈窕进了帘子,在古琴前头坐下来,纤手抚音,他俊朗的眉头才微微一皱,低头看向了猫腰躲在桌子下头一口咬在他手上的墨沧。
  “子贤,作甚调皮?”
  因得不欲叫窈窕听了去,他刻意的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却不知道因为吃痛,这压制便显得有些难耐的性…感。
  墨沧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子,恶狠狠道:“谁教你诓我!”
  徐绍祯凤眸间波光流转,眉眼间似很是不解:“子贤将话说明白了,我如何诓你了?”
  “这里是青楼!”
  墨沧愤然,他可没说是来这等烟花柳巷的地方!只说是带自己一同出来,自己这才欣然,不曾想,却是高兴的太早了些。若是教师父知道了,定然会责罚自己!怕是把眼泪流光也不顶用的。
  “子贤央我带你一同出来,如今我将你带出来,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徐绍祯将被她印上一排整齐小牙印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真是那个什么咬吕洞宾来着?”
  见他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墨沧挑了挑眉,很是不屑:“狗!”
  “是了,果然还是子贤聪明。”
  徐绍祯微微一笑,跟抚摸小动物一般试图捋顺炸毛的小孩儿。
  墨沧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笨,却也因得这么斗了斗嘴,先前的不安忐忑全然被驱散的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都是好奇和淡定。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本以为徐绍祯和窈窕早已是什么情投意合,跟话本子里头写的那才子佳人一样有个凄美而荡气回肠的故事,却不曾想这将近一个时辰都是窈窕在珠帘里头不知疲倦的弹琴,一曲又一曲,而她和徐绍祯坐在外头听琴曲。
  起初墨沧还以为是自己在房内,叨扰了两人,中间还特别“善解人意”的偷偷借口去如厕躲在走廊上看了许久,不曾想这有她在和没她在完全是一样的。
  于是也就放了心在里头坐了下来。
  一遇上这种事儿,她便觉得自己有些笨。
  月明星稀,墨沧跟在慢悠悠的徐绍祯身后,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跟窈窕姑娘,是……”
  “是什么?”
  她本不欲说出来,免得叫他误会自己,却不曾想他是这般不识趣,毫不拐弯抹角,直冲冲的便冲着自己来了。
  墨沧只得装作十分自然的样子:“你之前天天出来,都是来怡红院找窈窕姑娘听琴吗?”
  “嗯,”徐绍祯点了下头,答应的很随意:“子贤以为我在做什么?莫不是误会我……”
  墨沧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骇人,心虚的咽了口唾沫,指着天上的月亮道:“今晚的月亮真是格外的明亮!”
  徐绍祯淡笑,附和着意味深长的道:“嗯,确实很明亮。”
  他说完便阔步往前走去,墨沧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气喘吁吁的追上他,口气中含了些许不自觉的罪责:“你等等我!那宝娘他们叫你顾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正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捧着桂花糕的劲松听了这话,禁不住的一阵猛咳,大半个身子抖的差点连手里的点心都甩出去。
  偏生有人还不懂这暗示,不知死活的凑上去问:“你明明姓徐,为何她们以为你姓顾?”
  徐绍祯停住脚,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子贤,如你所说,那等脂粉气重的俗地,我怎么好用自己的本名去?”
  “哦……”
  听了他的话,墨沧虽是心里头有几分别扭,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自然是了,放眼大冠朝,谁人不知顾徐两家,徐绍祯不用自己的名头,也是理智之举,不然只能给徐姓抹黑,若是教马文一流知道了,不是个威胁,也算得上个不大不小的把柄了。
  徐、顾两家?
  墨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隐隐记得,徐绍祯总是说起他世交之家的朋友,是叫做顾卿白的?
  阿弥陀佛,应当是巧合吧,如若不是,这也未免太损太狡诈了些。
  她不会去向某个当事人求证,而顾卿白更是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可是这好奇心怎么全然就是按捺不下呢?
  她慢悠悠的放缓了脚步,给了劲松一个眼神。
  劲松会意,偷偷的瞄了正不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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