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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乱世佳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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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那裙摆下头露出的,除了莹润如玉的小腿,还有一双赤足。
  张妈不禁被她笑的跺了下脚:“小姐,你怎么鞋都不穿!”
  第一百三十六章 密布疑云
  山城,重庆。
  刚下飞机,凛冽的寒气便扑面而来,知闲不禁打了个寒颤。
  又是一座全然陌生的新城市。她的性子更适合偏安一隅,稳定的生活在一个恒温的小环境中,眼下这样的境况,不禁让她有一丝要去重新适应的失落和惧怕。
  然而心上的这一点霾,也在抬头看到那抹戎装挺拔的身影后消散的一干二净了。站着的三五个明明都是一样的军人,他却自有一股凌厉傲然的架势在,格外的出众,什么都不必说不必做,就让人无端的觉着心安。
  “衍之!”
  知闲站在原地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这抹丽容在他心上悠悠的打了个转,激一汪碧水泛起了涟漪。
  瞿世峥阔步向着她走去,把人揽进了怀里,手掌所及,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她本就纤细,如今更显得单薄了。
  听着他温热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知闲紧绷的身子一下便放松了,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瞿世峥却是松开了手,将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脱了下来给她披上,反手扣住她的小手,离开了机场。
  分别愈久,他的自责和对她的心疼也就更甚。
  林逸国车开的很快,自打电话打出去,少帅可就在机场等着了,这样高调的迫不及待,可是向来没有几回的。
  瞿世峥端坐着,知闲一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头枕在他的肩上,竟是浅浅的睡了过去。
  他微一低头,入目的便是她恬静的侧颜,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一般,在白嫩的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荫翳。
  “去跟委员长告假。”
  林逸国应下,又道:“少帅,若是他问起来,该怎么说?”
  瞿世峥颔首,坚定道:“照实。”
  “可是……”
  林逸国有些惊讶,然而终究没有把后头的话说出来。
  少帅的心思,他能猜出一二分,却不是全然有谱的,该如何去做,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
  这四个多月来的周旋虽说算得上是拨的云开见月明,可是这疑云是否全然散去,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不过恐怕昨日往上海去电话一事委员长也早已知晓了,今天又动了这样大的架势,少帅本人亲自往机场去,自然是瞒不过戴局长等人的眼睛,若是不禀夫人来重庆,少不得又要闹什么把戏。
  车刚停稳,瞿世峥便如视珍宝的将人抱在怀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醒了她,一步一步走的沉稳,却是未及上楼梯,她一双手就自发的揽上了他的脖子,双眸满是清明的顽皮笑意。
  他停脚,作势要把她放下去:“知闲,什么时候醒的?”
  知闲收紧了手:“停车的时候,衍之,我又睡了,多抱我一会!”
  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赖皮的揽着他不肯松手。
  他却是许久没有动作,知闲偷偷的睁开眼,正溺在他含着笑意的眼神中,便有些气恼,什么呀,自己现今是他的妻子,还要用当年在北平使的幼稚把戏来骗过他,才好成全自己,着实是不珍视自己的权利。
  这么想着,口气中也满是理直气壮:“瞿将军,瞿夫人命令你,把我抱进去!”
  “是。”
  瞿世峥一笑,复又迈上了台阶。
  “怎么这样瘦?”
  明明人就在怀里,却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什么重量一般,若不是她身上淡如花香的气息和手上真实的触感,他真的要以为这只是如同四个月来无数次的错觉那样,眼前她的一颦一笑只是自己的幻觉。
  “衍之,黄叔叔去世了,我很难受。你不在身边,我一个人也不敢总是哭,对不起,我再也不要任性了。”
  “还有你,明明就知道北平的局势,还是纵着我去了上海,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提心吊胆,过的多么难受……”
  知闲说到最后,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瞿世峥低头亲着她的泪,嘴中咸涩不及心里万分之一。
  得知淞沪开战以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把她带到南京,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硬生生的冷静理智了下来。
  北平刚一沦陷,他就被蒋中正亲自打来的电话叫到了南京。
  在侍从室等着的,还有中统局长戴伯笠。戴伯笠举了一堆证据举证通…共,只不过这一回不是知闲,而是他。
  所谓的一系列证明文件漏洞百出,拿着他的话抠字眼,谁都知道通…共一说纯属无稽之谈,可是蒋中正既然在战事吃紧的情况下把自己禁在南京,就说明他是有疑心的,甚至戴伯笠的举证调查一类,就是蒋授意的也未可知。
  毕竟自从去年十二月的那场挟持事变,整个高层内部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谁都知道,他瞿世峥通…共这顶帽子一旦扣下来是个什么后果,无异于逼人造反,这点连向来一根筋的罗力都看明白了,所以,无论是碍于兵力还是他如今的声名地位,这个名由都是不能坐实了的。
  想通了这一点,一切便显得有些可笑了。
  平津战事,无论谁去指挥,节节败退已成必然之势,所以这不足以成为把他圈在南京的理由。
  他盯着作战地图看了一晚上,最后圈出来的地方,是上海。
  随着淞沪硝烟起,答案也已然明朗。
  雅尔会议近在眼前,为了争取美国更有利的援助,不论战斗到底有益与否,蒋中正的命令必然都是坚守勿退,胜利已经不重要,这场需要打给全世界看的战争,重要的是让各国人士看到中**人已有为卫国而死的精神。
  在他看来,如果中国守军死一人,敌军也死一人,甚至是我方死十人,敌人死一人,那也是一场值得的战斗。
  可是如今上海的战况,显然不是这样。留下来的这支孤军,必然是负隅顽抗以后,被敌军任意屠杀。
  于军人而言,可耻的不是撤退,而是如斯一般,既不值得,又不光荣。
  比起一个政…党,他更是一个军人。
  这样本就相左的意见,他能预料蒋中正的想法,蒋中正又何尝不会知晓他的性子?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为何戒烟
  古语说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他抗命不遵已有先例在前,况且三二年淞沪一战权衡之下选择了撤退,无论在谁看来,上海一旦打起来,凭借日军的兵力和装备优势,中**队只能得到以生命和鲜血为代价争取来的多坚守阵地一刻。
  虽说军人原本就是守土卫国,牺牲是理所当然的分内之事。然则无谓的牺牲,是谁都不想去做的。
  可是,蒋中正更多的是一个政…客,而非军人。
  他人不在上海,一切便好说,毕竟党…国内敢公然抗命的将领,除了他瞿世峥也没几个。知闲便是这个症结所在。
  只要她人在上海,他就必然要往沪上去。而他的身份,只是去带走自己的夫人俨然是不合适的,人的名树的影,他一旦踏足上海,中国守军必然会以他为主心骨,这场仗,也不会顺着蒋中正的意往下打了。
  他不去上海,知闲就必然不会想到离开。
  戴伯笠明里暗里的将他和他身边的人都监视了起来,这个时候一旦有什么动作,便会借由通…共一说搞一些大大小小的调查,事情似乎成了一个死结。
  瞿世峥没有想明白的一个死结是,为什么他不参与到上海的战事中,南京方面还要紧盯着知闲。
  侍从室有一个叫梁铜的少将跟他交好,有一回偶然在他面前提起来说是有个叫田鸿的年轻人很得戴伯笠青睐。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瞿世峥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田鸿。
  他是知闲在广言学校的日语同学,也是江北监狱举证知闲在火车上跟马闳说话的证人。
  原来戴伯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共…党的事情,向来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瞿世峥明媒正娶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夫人,怕是没人敢动。更何况当初两个人结婚,是蒋中正亲自证婚的,于情于理,她是共…党都说不过去。
  可是若她死于战乱呢,这可就是意外了。
  他捏碎了侍从室的玻璃杯,立马就要动身去上海。什么共…党,什么造反,他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那个时候,瞿世峥身上的寒意太过慑人,把刚从汽车上下来要进首府的蒋夫人惊的一愣。
  他谁都没有理会,直接吩咐林逸国开车去机场。
  蒋夫人听到机场二字,立马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旁的,赶紧就亲自上车,差司机快些去追上他。
  上飞机的前一秒,蒋夫人叫住了他:“瞿将军,我刚从上海回来,尊夫人让我给你带了一句话。”
  那一刻,他的呼吸一滞。
  蒋夫人在上海机场临走之前,知闲忽而明白了些什么。
  她本站在人群最外头,最后却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蒋夫人面前去:“夫人,劳烦您告诉他,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一定要他好好的,等着我。”
  “我在上海见到瞿夫人的时候,她正站在讲演台上,虽纤弱女子,然而很是大义慨然,有一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夫人,我相信瞿将军定然是忠于党…国之人。”
  “上海诸事,我已差人安排,委员长那边,我会一一的解释清楚,瞿将军请尽管放心。”
  瞿世峥的手攥成了拳,血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结成形状各异却同样触目的红。他什么都没说,站了不知多久,才淡淡的开口,吩咐林逸国回首府。
  蒋夫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怎么,那小丫头说话时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不肯落下的眼泪,一直在她心里头挥之不去。
  听来的看见的,她自是知道瞿世峥的这个夫人学识气度常人难及,可却未曾想过她竟是聪慧至此的,进退有余,全然不做作,让她也有些爱怜。
  若她不是瞿世峥的夫人,自己定要认个干妹妹才好。
  糊涂,这个戴伯笠,也不想一想他瞿世峥的软肋,哪儿是那么好拿捏的!这无异于在老虎嘴边上捋须!
  知闲见了他,几个月来的委屈和难过便统统的压抑不住了,一会抱着他哭,一会又咬在他肩上,眼泪蹭了他整件军装都是。
  “你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
  “叫你骗我,我还天天给你写信,现在一个字都不要给你看了!”
  瞿世峥任由她闹,最后干脆的钳住了她的双手,咬住了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如饮甘霖。
  知闲动弹不得,只得挺腰仰头的去迎合他。
  “瞿夫人,现在还生气么?”
  他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慢慢的理顺着她的发丝。
  知闲一下被他的称呼气笑了:“别叫我瞿夫人,谁是你夫人!”
  “哦?”他俊眉一挑,修长的手指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红色的荷包:“是谁给我念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知闲脸一下就红了,伸手便去抢荷包。
  每回他上战场,装着两个人结发的这个荷包她都必定要他随身带着,起初他很是无奈,在她美其名曰睹物思人以后,终于成功的说服了他。
  “没有你这样的,旁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却不知道。”
  她说着便垂下了眼帘,轻轻咬了咬唇,似是有些委屈。
  他被禁在南京一事,谁也不知道,知闲的话,显然不是说的这个,而是另有所指。
  瞿世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知闲,我在没有瞒着你什么了。”
  知闲一下便瞪起了眼睛,双手捧着他的俊脸,道:“你抽烟!”
  他眸中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锐气,赵远钊!
  “早就戒了。”
  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知闲心里却是有些没底:“衍之……”
  瞿世峥骨节分明的手轻车熟路的去解她的大衣扣子,淡然道:“是真的,跟你成婚以后就再也没有抽烟了。”
  知闲满脑子还在想赵远钊说瞿世峥抽烟抽的很是凶狠,听了他这话便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遇上你,所有的问题都已经不再是有选项的问题了,答案就清楚的摆在我眼前。
  他俊容上浮起一丝笑意,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知闲的脸蹭的一下便从颊红到耳尖,她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
  “因为夫人,比烟更好吃。”
  第一百三十八章 聚少离多
  1941,首府。
  白祝同有条不紊的汇报着:“委员长,瞿世峥昨夜从中缅一带回来,考察军事报告书已经上交。”
  一袭长衫的男人面色有些严肃:“我看过了,他主张集结主力在缅甸边境预先构筑阵地采取防御战略,滇缅公路的切断是日本配合着它的整个亚洲战略策划的,你怎么看?”
  白祝同沉默了一会,道:“听梁铜说,英国的波汉普中将对这份报告极为看好,甚至说出了胜利属于我们这样的话。”
  秋风渐冷,院里的银杏叶黄色蝴蝶一般,天天打着旋儿簌簌落下,不经意就铺了满地都是。
  打扫院子的勤务兵每天都要扫的很慢,因为夫人在将军上班去以后,总是会仰起头来看上许久,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灿若朝霞,又好似清澈见底的溪水,没有一丝杂念在里头,跟个孩子一般。
  不过,这棵老树的叶子都要掉光了,夫人应该不会再看了。
  上回他还看见折返回来取文件的将军遇上夫人正在看掉叶子,只是默默的在夫人身后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唉,叶子也掉光了,将军也要去缅北了,以后家里的日子不是更冷清了么?
  扫帚“刷刷”的划过青石砖的地面,勤务兵有些心神蔫蔫的样子。听着打屋里传出来的脚步声,他一下就抖擞了精神,好似一把扫帚也要舞出虎虎生威的气势。
  林逸国拎着行李率先站了出来。
  这一回去缅北,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日军已经在缅甸与中国交界的边境处几个重要城市占据了先机优势,然而为了守住西南的这条重要交通大动脉,蒋委员长这回不仅指派少帅亲自前往指挥,还把中央军的第5军和第6军都拿出来了。
  要知道,第5军的200师可是唯一一支摩步师,坦克、装甲车、大口径火炮,都是装备齐全的。这足以证明此次缅北之行的重要性了。
  打仗的事情,知闲并不懂得太多,可自从她搬到重庆来,两个人便再也没有分开,一时间得了他要去缅北的消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三七年抗日联合声明一发,全国抗战的枪声便打响了,比之亲自上前线去指挥战斗,富有军事才能的人更需要的是统驭全局,拟定作战方案。
  许是蒋委员长也怀了冷藏他的心思,而不管理由怎样,这些年瞿世峥是一直在战略司的。以他的身份地位,来领导一个中将级别便可以参管的司处,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之嫌和讽刺他的军衔,然而这战略司的重要地位,又是毋用旁人多言的。
  桂系的柳飞,还有看似一团和气的嫡系陈诚部、白祝同部等等,没有一个不是想往这个位置上安插自己人的。
  而把瞿世峥放在这个位置上,既是避免了内部闹的乌烟瘴气,最重要的是又是实至名归的。
  知闲本还觉得不必再往战场上去算得一件幸事,然而实打实的落在眼里,却发现战略司的工作并不轻松。
  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战役可能就是牵动全局最关键的那一颗棋子,而如何打,又是否要应援等等问题,频繁的战事既需要理智的头脑和丰富的军事素养,又需要强大的应变能力。
  可是他再强大,也只是一个人,有时候甚至要通宵达旦的在书房坐上一晚。
  知闲心疼他,总要拿本书同他一起在书房坐着,或是添茶或是披衣。
  然而瞿世峥又何尝不是呵疼她,不舍得让她陪着自己熬夜,要她去睡她又倔的执意不肯,他只得收了文件同她一起去睡,待看着她睡着了,再悄悄的起身回书房去。
  知闲终是发现了,也就不再坚持。
  这样的日子虽是忙了些,可是至少他可以每天都下班回家,自己可以真真切切的看着他。而如今,又要分别了。
  她心中有些伤忧,却不欲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让他担心,只给他理了理衣服,仔细的又叮嘱了些衣食方面的话。
  知闲想了想,自己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两句话,左右还要絮叨,就是不想放他走罢了。
  瞿世峥知道她的心思,只一一的答应着,最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封书信,递到她手上去,英俊的眉眼中含了些温柔的笑意:“知闲,荷包呢?”
  “给你装在换洗的那一套军装里头了,”她的语气里有些嗔意:“昨天熬到那么晚,还顾得上写信。”
  “如果我牺牲在战场上……”
  他话未说完,她便伸手捂上了他的嘴:“衍之,不许说这样的话!快‘呸’!”
  知闲如此确是有些孩子气,瞿世峥却学着她的样子呸了一声。
  她踮起脚亲了他的唇:“走吧,衍之,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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