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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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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肃声,漠然道:“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同样凛冽的视线交汇,电光火石间,烽烟四起。
    白起噌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是要干起来了耶?
    白起看热闹不嫌事大,十分兴奋,暗搓搓地期待着,以为能撞见一场世纪性互殴的场面,谁知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并没有像他想的那般前进,反而偏离了原先既定的轨道太多。
    ……
    眼看着已在暴怒边缘的越越,竟是诡异地先收敛了敌意。
    见此,战寰冷哼,嗤笑道:“在她养伤期间,我会负责她的伤势,至于其他,她说,她不想见你。”
    “怎么可能啊!谈书润不想见谁都可能,怎么会不想见到越越,她刚替越越挡了子弹!你是不是瞎?”
    白起想到些什么,呛声:“战寰,你是不是撒谎啊?!”
    战寰没有回答,白起更多的话没人接招,如鲠在喉,气得脸红脖子粗,哼哼地转过身,默默扎小人了。
    话聊至此,战寰佯装不经意,更加确定,白起和高齐的血缘关系。
    南京军区和南京监狱是否相互勾结,进行人体试验?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原先便有所怀疑,奈何一直苦于找不到高齐的蛛丝马迹,然而此时看来,白起既然作为高齐的儿子,他又出现在南京监狱里,掌控着部分的话语权。
    或许白起的存在,便是南京城内,军区基地和监狱有关系的最大证据。
    至于高齐竟然将白起囚禁起来的决定,怕只是烟雾弹。
    战寰敛眸,收回视线,抬手吩咐士兵将人带下去。
    “卧槽!战寰你这是什么意思?软禁我们啊!”白起从踏进南京军区开始,便尽量减少了他的存在感,甚至希望能够成为透明人,让所有人都忽视他的存在。
    然而战寰的这一决定,戳中了他心底不愿回想的记忆,在那些记忆之中,他的尊严和耐心被人践踏在地,狠狠地碾碎,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未结痂。
    白起怒了:“前面冠冕堂皇说那么多,不就是想关死我们?战寰,在北城你的确是牛逼哄哄,但是现在这地方是南京,是南京的地盘,你够格吗你?!”
    白起不屑,奈何战寰看着他的眼神更加不屑,甚至还略带鄙夷。
    “高军长亲自下达的命令,你觉得够格吗?”
    白起的脸色煞白,战寰冷笑着正欲再教教白起做人,却被身后传来的男声截胡。
    几人顺着声音看去,待看清楚来人是谁时,神色各异。
    白起登时更加愤怒,越越皱眉,……
    而看到那个双手插兜缓步走来的男人时,距离最近的战寰,突然有些围观八卦的兴奋感!
    ……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战寰暗躇。
    当年‘桃色事件’——也就是他和高遥远因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的传闻,让他知道了高遥远这号人。
    北城的豪族权贵子弟们,向来眼高于顶,然而对高遥远——雄踞一方的高家唯一继承人,除了风流外,其他评价都不低,算得上是可以笼络的一号人物。
    后来的接触中,除了高遥远觊觎战檬令他不快外,其他地方确如风评那般,然而在南京城监狱,他遇见的高遥远,却变得易怒易冲动,有勇无谋。
    那时候他还纳闷,几年不见,昔日风流倜傥的高家太子爷突然摇身一变,竟成了混不吝的毛头小子。
    现在看来,白起的身份对高遥远的影响还是出乎意料的深刻……
    “白起,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有资格。”
    高遥远却是人未到声先到,淡漠的声线如同暗箭,随着寒风直戳进白起的心脏。
    战寰眯眼,冷眼旁观,现如今这俩人再次怼上,接下来的场面一定相当有趣。
    白起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他默念着谈书润还得在军区里接受治疗,咬紧了牙关将脾气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而后不发一言,瞪着高遥远。
    高遥远很满意白起的沉默反应,这在他看来,就是白起甘愿服输。
    “白起,你要不满意这个决定的话,大可以去找军长求情,说不定军长看在你如今这么落魄,会法外开恩,可怜你!赏你在军区里,扫个地板捡个垃圾……”
    白起愤愤然磨牙,他本打算息事宁人,然而高遥远欺人太甚,激得白起瞬间挑起了怒火。
    白起撸袖子正欲动手,却被越越摁住了手腕。
    

第一百一十一章:他竟然还敢出现?(修)

  也就是越越的一摁,将白起心底的火气给彻底摁没。
    越越手心里不似活人的冰冷体温,激得白起打了个机灵,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此中个间厉害。
    他怼回去,无非是嘴皮子逞英雄,之后若是高齐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到时候丢人的只会是他这个死刑犯白起,而不是眼前高高在上的南京军区太子爷。
    冷静下来的白起,心知肚明,眼前正得意洋洋的高遥远,渣得的确欠揍,但他也是真的揍不起高遥远。
    ……
    白起和高遥远两人互看不顺眼,战寰乐见其成。
    南京军区常年以来被高家掌控,每一任南京军区军长全部姓高,说上句不好听的,在南京城,高家人说话比华国的《宪法》都好用。
    北城最高位置上坐着的那位,早就动过瓦解高家对南京军区独裁掌控的念头。
    从最开始,经济上面的试探,也就是几个大项目的投资——比如南京监狱的承建方,便是拥立首相的北城越家旗下的房地产集团,亚东控股建设;
    然后是北城近几年以来,几次大的部长级别任命;
    直至丧尸病毒爆发前,首相已然开始物色人选,意图直接取缔高齐高军长在南京军区的位置。
    然而效果寥寥,高家在南京城屹立不倒。
    战寰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过白起和高遥远,若是高家内部因为继承权而发生派系斗争,争得你死我活,无论是这两人最后谁赢,高家必然四分五裂,到时北城势力趁虚而入,夺得南京军区便只如探囊取物。
    百年大树,总是要从根上坏起,才能死得彻底。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越越面无表情,漠然的神色之下,将战寰一闪而逝的探究审视,收进眼底,了然战寰的缜密盘算。
    护短是肯定的。
    白起这人,在越越看来,除了总是爱和谈书润打闹外,也没有什么大缺点,若是战寰想利用白起搞垮高家,想到当年心高气傲小跟班,袖手旁观肯定做不到,只不过……
    越越不由得皱眉,当年那个小跟班心思多单纯,连跟女孩子搭个话都能将脸红成火烧云,到底他离开后,小跟班经历了些什么,搞出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乌糟事情来?
    ……
    今年南京城的秋天来得实在是早,八月份的时节,风里都开始带上了寒气,狂风发脾气似地刮过脸颊,力道大到,吹得越越脸上的面罩都有些怔松,越越不由得伸手往上提了下。
    气氛压抑之下,不过是互怼的两三分钟内,审视、探究、盘算、利用,有心的人早已做好了决定。
    这其中,自然而然包括他们脚下所站地盘的主人,高齐高军长。
    ……
    高齐站在落地窗边,双手插兜,看着花园里各怀心思的几人,这些年轻人,心计是有的,只是毕竟年纪摆在那里,还是沉不住气,神色之间太早地暴露了他们内心的小九九。
    比如,如今顶着北城最年轻少将的战家人——战寰。
    战寰与其他三人的距离间隔里,与高遥远离得最近,怕是会渐渐地与高遥远热络起来。
    既然有了合作伙伴,便会有敌人,站在高遥远对立面的白起,还有白起说话时下意识地靠近的男人,戴着黑色面罩,气场不一般的男人。
    高齐随意瞥过,本没有打算做过多停留,然而那人却抬手整理了下脸上的黑色面罩。
    脑海里突然间冒出了个黑影,侧脸的下颌线,刀削斧刻般,线条冷硬。
    高齐的目光陡然顿住,熟悉的侧脸线条、和那人相似的侧影,没想到竟在多年后,还能看见。
    愕然之后,高齐的第一个念头是,他出现了?
    二十三年了,他竟然还敢出现?
    黑衣男人正阻拦住了白起向高遥远发飙,高齐随即转身,出了会议厅便往楼下花园草地的方向走。。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戴着面罩,那个男人肯定在隐瞒些什么,是他不能示人的长相?还是其他?
    想他偌大的南京军区,他怕谁见到他的脸?
    下楼时,排列两旁的士兵见了纷纷鞠躬敬礼。
    一时间动静不小,高齐脚步沉重却急切,在沉寂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突兀。
    ……
    二楼至一楼的楼道拐角处,警卫员急匆匆迎面走来,敬礼后,将手里新鲜出炉的报告文件,满脸紧张地递到了高齐面前,高齐疑惑,顿住脚步后随手翻开来看,不过是看了个大概的内容,却是只觉血气上涌,指尖不由得捏紧了文件的边缘,直到文件被捏得皱巴巴不成样子。
    “消息属实吗?”
    “千真万确,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属下便派人去查探过,南京监狱的周围,的确是出现了很多……”警卫员不知该如何形容,最后只得道:“长相奇特,且凶狠残忍的怪物。”
    “怪物的来源是哪里?”
    “没办法查明来源,那些怪物,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凭空出现。”
    高齐凛然,抬手将文件展开,而后慢慢地捋平,就在警卫员以为无事时,却见高齐狠狠将其撕成了碎片。
    见此,警卫员欲言又止。
    高齐肃然吩咐道:“两件事情。第一,封锁消息,至少在军区基地内部,不准听见有关怪物的任何风声;第二,你吩咐后厨,准备晚宴,下个月的第一个周末晚上,好好地招待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末了,想到些什么,高齐问:“战寰带走的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听说是叫做谈书润。”
    “谈书润?”
    姓谈吗?
    高齐喃喃,将‘谈书润’三个字反反复复念叨了几遍,而后肃然,吩咐道:“盯着那个谈书润的一举一动,还有高遥远和战檬,这两个人若是见面,就拉高遥远去领二十军棍。”
    “军长,远少怕是会不服。”警卫员为难,高遥远是南京军区未来的主人,现在外头丧尸肆虐,饥荒灾厄横行,南京军区就是个保命的地方,他不想因得罪了高遥远,而在将来的某天被踢出军区。
    高齐皱眉,不容辩驳:“若有不服,告诉那小子,是我的命令。”
    警卫员心底仍有疑问和顾虑,但瞧了眼高齐,只得领了命令离开。
    风乎乎灌过的走廊,透过走廊尽头的通风窗,可以看见草地,还有草地上的那几个年轻人。
    高齐突然回想起年少的时光,二十三年了,如果那个人没死的话,大概、可能、也许,会在某个地方结婚生子,到了现在,孩子应该也像是高遥远或白起这般大了。
    说不定,那人的孩子,眉眼之间,与他的父亲也有些相像。
    高齐暗暗叹了口气,他怕是越活越回去了。
    当年队伍里那么多人,不顾一切地那样疯狂寻找过,却连丝毫踪迹人影都没有,时间已然过去人生的大半,他竟然还像当年那般天真,竟还抱着能够再见那人一面的念头。
    不应该啊……
    ……
    谈书润从奇怪的睡梦中醒来,鼻尖闻到的味道醇香撩人,拂过脸颊的风带着暖意,还有触及额头的那双手,正在探她体温,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最后在唇边停驻,动作十分温柔。
    是越越吧,在她身边的这个人。
    谈书润想着,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缓缓睁开。
    迎面便撞上了一双眸子,屋子里的灯光微弱,那双眸子却几乎要将整个屋子点亮,极黑极亮,琥珀似的波光潋滟,而昏黄且泛着沧桑感的灯火打在那人的脸上,衬得五官愈加深邃。
    谈书润的视线下移,唇形也是好看的,薄唇微抿,此时此刻,嘴角正勾着抹极浅极浅的笑意。
    谈书润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良久后,再次缓缓睁开。
    待看清面前正站在床沿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人时,谈书润顿觉心脏有些不好了,连带着,开始怀疑起那几乎要生生疼死她的一枪,是不是也把她的眼睛给整瞎了。
    “……我,疯,疯了?”
    男人明明是笑着的,说出来的话,却冰冷。
    “谈书润,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帮别人挡子弹。”
    大概还是在梦里吧。
    她在梦里便看见了等候在手术室门外走廊的战寰,若是真的战寰,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想到这点,谈书润顿时松了口气,她已然能说话,便顾不上其他,忙向‘梦中的战寰’问道:“越越呢?越越没事吗?”
    话音未落,却见‘梦中的战寰’唇角一勾,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逐渐冷却,最后定格在极致的漠然嘲讽上,吓得她心里一个咯噔,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
    “你,你,你……”
    ‘你’了半天,一张纸巾迎面砸来,轻飘飘地挂在她脑门上,谈书润愣住,默默在心底送了他无数个大白眼,附赠腹诽两句。
    “我?我怎么了?”
    战寰瞧着谈书润那副想生气又不敢,愤愤然且怂的小表情,心里的气不知不觉便消了些,甚至还无缘无故地起了逗逗她的心思,就好像,逗家里养着那只猫。
    “你以为他真能救你?”
    谈书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梦中的战寰’说这话太奇怪了。
    她当然会相信越越能救她。
    越越已经救过她很多次,无论如何,她都相信越越是不会随便丢下她的。
    至于信任二字,与此丝毫不沾边的,是在她与真正的战寰之间。
    

第一百一十二章:那只猫(大改)

  “我,我先问的……”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战寰几步逼近,欺身而下,拿了纸巾帮谈书润抹掉额头边的汗珠。
    ‘梦中的战寰’送了她一个‘惊喜’当礼物,谈书润此时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住,没有悸动,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下一秒,眉目温和的战寰,却又会突然见狂性大发,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掐死。
    “还记得那只猫吗?”
    “哪?哪只?”
    话落,谈书润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战寰小时候养过一只波斯猫,通体雪白,得名Snow。
    Snow是战老爷子送给他的唯一礼物,战寰养得尽心尽力,宠溺的程度,比起战檬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Snow发情,跟着战家大院后山里的野猫跑了,当时大院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是沦为了后山的野狼的食物,谁知最后,Snow怀了孕跑回家,这才破了一桩悬案。
    Snow回家的当天晚上,整个战家大院都被后山的野猫叫唤惹得无法安眠。
    第二天,谈书润才知道,那时候年纪并不大的战寰,领着战家的保镖,杀光了后山的猫,以及Snow。
    ……
    谈书润怔愣,Snow找回来的当时,想着以后会有更多和Snow一样的小猫陪着他,她还很替战寰高兴。
    看着谈书润愈加惨白的脸色,战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看来,是记起来了。”
    谈书润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所以呢?”
    战寰笑得,谈书润被他的笑盯得毛骨悚然,顿了顿,心情缓和许久后,才继续追问:“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先回答我,越越在哪儿?”
    她相信那个傻大个儿不会就此随便将她丢下,她担心更多的是,因为亲眼看见战檬与越越在雨中亲密的一幕,战寰会做出些,令人不敢想象的事情来报复。
    “等你好了,我自然会让你见到他,但是现在不行。”
    说着,战寰起身走近床边,调整了下谈书润手背上的输液针管。
    谈书润盯着战寰轻柔的动作,看了许久,看着看着,便控制不住地陷入了回忆。
    ……
    谈书润想起了战寰还没有单方面和她成为陌生人的时候,曾有一次,她受了凉,浑身烫得跟热火炉似的,那时候她都以为死定了,想着临死前要是能吃口冰淇淋就好了。
    结果那天晚上,战寰放学回家,违抗战夫人的命令,偷摸摸地从阳台爬进她的房间,在谈书润惊讶的目光中,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大盒冰淇淋。
    “外面降温不够的啊!书润啊,来,吃点冰的,你的高烧很快就能降下来了。”
    “真,真的?”
    那时候她半信半疑,吃冰淇淋降温?还有这样的操作?
    看着战寰期待的眼神,还有肚子里的馋虫在疯狂叫嚣,谈书润接过冰淇淋,满满地吃了一大口。
    或许是真的有用吧,后半夜,她真的不烧了。
    反而是战寰握着她的手,变得滚烫炙热。
    ……
    见谈书润直愣愣地盯着他的手瞧,战寰不明所以,问道:“我的手,有东西?”
    “……”
    谈书润的注意力被拉回,她瞄了眼正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战寰,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在她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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