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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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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书润和白起约定了找到‘负二楼’,挖掘出南京监狱所有不堪秘密的计划,而后谈书润挥手送别白起离开。
    临走前,白起跟谈书润墨迹了许久,还顺手牵走了谈书润房里的柠檬蜂蜜水。
    白起抱着水壶,心满意足地往自己个儿房间方向走,谈书润转身进屋。
    ……
    黑暗处的男人,融在阴影里,视线先是在水壶上停留几秒,而后落在白起的背影上。
    长得真的是太像,算是说上一句‘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也不为过。
    所以,这个白起,他可以断定,是当年故友的后代。
    只是没想到,当年那个年少轻狂,傲娇自负的好友,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儿子。
    ……
    谈书润正准备上床补觉,感觉到身后一道黑影闪过,便立刻翻身起床,兴奋道:“越越!你哪儿去了?我怎么一早上醒来就没见着你啊?桌上的柠檬蜂蜜水是你准备的吗?……”
    话音未落,谈书润没有得来越越的回答,倒是见越越双手环胸,站在床边靠墙壁的内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深潭般的黝黑眸子里,浮动着些许谈书润看不明白缘由的情绪。
    貌似是期待?越越期待什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他的生日?
    脑子里弹幕呼啸而过,卷起狂沙漫天,紧携着铺天盖地的猜测而来,将谈书润折磨得疑惑又纠结,她试探道:“越越,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嗯。”
    听了这话,见越越认真点头,谈书润丝毫没有疑惑,抬手揉了揉脸,拧着眉毛,奇怪道:“刚刚白起那家伙,也没说我脸上有东西来着……”
    嘟囔还未结束,谈书润便愣住了,越越陡然逼近她的眼前,健壮有力的胳膊横过她的左侧,撑在她身后的床背垫边沿,沙哑磁性的男性低沉的低音炮响起,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谈书润的心跳陡然漏掉一拍,而后全部的顺序打乱了,如飞机轰炸似的乱遭成一片。
    “我,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我不记得了……”
    越越语气陡然低了几个调子,深深凝着谈书润的黑眸中波澜壮阔,目光慢慢地冷却,连带着屋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十度。
    “你说,你忘记了?”
    谈书润战战兢兢,解释:“越越,我昨天晚上喝断片了,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干啥坏事了?”
    越越不死心,再次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谈书润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认真回答道:“我记得你在房间里等我,然后我觉得冷,然后……呃,对了,我觉得冷,你给了我一条被子,接下来是……”
    谈书润揉着太阳穴,奋力回想:“对了,你夸我来着,夸我做得很好!嘿嘿~~越越,你还是第一次夸我捏!”
    越越的眸色愈加暗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反问道:“我夸你,你很高兴?”
    “当然!都没有人这么夸过我,他们总是嫌弃我做事不够圆滑,不够聪明,不够干脆,我也知道,我缺点多多,但是你能夸夸我,我还是很高兴滴,毕竟有夸奖才有进步的动力嘛!”
    “还有呢,还记得什么?”
    “唔……,再来的话,就没有了,我举得冷,很早就睡了。对了,你昨天不是在我旁边吗?我是不是早早就睡啦?会不会喝醉酒撒酒疯来着?”
    她是没有这种爱好了,不过越越突然来问她记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总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心里还毛毛的,该不会是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着越越了吧?
    谈书润睁着大眼睛,既期待又担心地抬头盯着越越看,越越抬另一只手,揉揉谈书润头顶乱成鸡窝的绒毛,笑得慈眉善目:“没有,你昨天晚上很乖,早早地就睡了。”
    谈书润几乎是瞬间,从越越的语调中,捕捉到了他在说睡这个字的时候,音调加重,似乎颇有咬碎一口银牙的冲动,谈书润立刻拉响警铃,果然,她昨天晚上一定是撒酒疯了,要不然腰怎么会那么酸,就好像是跟别人打了一架似的,而且,她一定是把越越给怎么了,否则越越旁的不问,怎么就偏偏问她记不记得昨天上发生了什么,一副要向她兴师问罪的模样。
    啊!!!!她完蛋了!!她到底是撒酒疯对越越这个男人做了些什么啊!!!
    这样的生活啊,疯了疯了!
    生活到底要对她做些什么啊?!!
    谈书润怂怂,本想继续询问下去,好让她知道她犯下了什么样不可弥补的滔天罪孽,好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可以找机会弥补越越,但是,刚一抬眸便看见越越和蔼亲切地笑容,不知道为何,谈书润突然想起越越病发的时候,猩红色的眼睛,敛眸皱眉,神色冷峻,如野兽。
    “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
    谈书润果断决定不再追问,昨晚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让它往事随风去,船过水无痕,就当做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反正她也忘记了……
    “没有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越越,我真的忘记了,你要知道,一个喝断片的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但是那不是本意,真的真的不是本意!”
    “我听说过一句话,酒后吐真言,酒后干……”越越脸上的笑意逐渐凝结:“的事情,应该,也是来自于真心的,你觉得呢?”
    谈书润真的快哭了,她是真的很无辜啊,早知道喝酒误事,她就算是再想喝酒壮胆,也会努力地克制下来的!
    “不是这样的……”谈书润缩了缩脖子,抿唇,“事物具有普遍性,同时也具有特殊性,越越,咱们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的啊,你说是不是?”
    “我没读过书,不知道你说的这个是什么。”
    谈书润默默捏拳,硬是逼着她自己个儿挤出一个笑容来,摊手,破罐破摔,委屈道:“那你要怎么样嘛!我又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说吧,我撒酒疯对你干啥了啊!你说出来,你想要什么赔偿,我考虑看看,看看是不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如果是的话,我补偿你就好了啊!”
    真是的,干嘛这么依依不饶的!谈书润心底默默地摔桌,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越越是不知道,他故意摆出来的笑脸,比起正儿八经生气的时候,还要来得吓人吗?
    跟阎王似的!
    谈书润正在默默腹诽中,脸颊却突然被捏住,力道不大,轻轻地,带着无奈和宠溺,“我不对你生气了,不过你说的要给我补偿,我想了想,觉得,不用你来补偿,以后记得听我的话,就好。”
    “哦……”
    好像一场暴风雨,就这么消弭于无形了,感觉很是奇怪。
    越越根本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手起剑落,砍杀丧尸的时候,地狱修罗的模样,可不是善心的菩萨。
    谈书润得了越越的宽谅,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万分感激越越的高抬贵手。
    “谢谢哈!以后你说的要是对的,我听你的,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嘿嘿~”
    ……
    中午的时候,谈书润去见染苏柳,得了手下人通报,进门的时候,染苏柳正在和守卫说话,见她进屋,摆摆手,示意守卫先下去。
    守卫经过谈书润时,多看了她一眼,谈书润察觉到,却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面带笑意地看向染苏柳,在染苏柳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对面。
    染苏柳边倒茶边笑道:“谈小姐,你今天的起色看起来不错。”
    谈书润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我今天来就是特意来谢谢染女士昨天的招待,昨天吃了顿那么丰盛的晚餐,气色什么的,当然会不错,染女士今天的妆发也很是漂亮呢!”
    “嗯,谢谢,你今天的这身打扮,也好看,显得皮肤白。”
    两个女人,一见面先是来一场商业互吹,而后,谈书润偃旗息鼓,选择先行沉默防守。
    染苏柳却是鸣金擂鼓,关心道:“不知道,谈小姐你昨天晚上,睡得可安稳?”
    谈书润心底微动,暗道,这就是来刺探她昨天晚上是否因为将战寰和战檬等四人放逐到F区之外去等死,而感到一丝丝的内疚了。
    谈书润露出既感伤,又无奈,还带着些许报复快感的神情来,“起先是睡得不安稳的,但是后来,想着,总归不是我对不起他在先,人总是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价来,他的代价是生命,我的代价,便是一生偶然想起背负着几条人命时的不安。”
    染苏柳心下疑惑,不愿让谈书润看出些什么来,便起身走到书架边上,随手从书架上面拿了本书翻开,刚刚守卫来报告,说是谈书润从昨天晚上回了房间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而这中间,也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直到早上白起去敲门将人喊起来。
    那也就是说,期间,药效发作的时候,谈书润一直是一个人,她究竟是怎么挨过她亲手下到杯里的药的?难道是她的那个帮手?那么那个帮手是怎么在她派出去盯梢的那么多守卫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进入谈书润的房间?
    难道是……一直潜藏在谈书润的房间里?
    染苏柳暗叹,她倒是没有想到,那个根本不能藏人的房间,这么久以来竟然拿真的藏了个大活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难怪她派人明里暗里找了整个监狱地宫,却么有看到半个谈书润帮手的鬼影!
    谈书润扫了一眼书架,“染女士,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房间,没想到有这么大的书架,你平时都喜欢看些什么书?”
    《PrinciplesofNeuralScience;FourthEdition》、《MolecularBiologyoftheCell》、《LehningerPRINCIPLESOFBIOCHEMISTRYfourthedition》、《蚂蚁与孔雀》、《人之书:人类基因组计划透视》、《自然的经济体系:生态思想史》、《我们为什么生病》、《人类的本性》、《分析生物技术和人类基因组》、《生物史》……还有斯蒂芬古尔德的《自达尔文以来》等等……
    生物学方面的书籍,应有尽有。
    这更加坐实了谈书润对于染苏柳现在正在秘密进行的事情,前所未有的肯定。
    而染苏柳现在手里拿着的,是罗伯特赖特的《道德的动物》,谈书润曾看过这本书。
    “《道德的动物》,很有趣的一本书。”
    谈书润起身,走到染苏柳身旁,视线落在染苏柳手中书籍翻开的那一页上,探讨学问般,闲聊:“生物学,道德,染女士看过之后,有什么想法么?”
    染苏柳笑了笑,感慨:“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专业是舞蹈,这些枯燥乏味的医学生物学,都是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但是啊,后来接触了,发现,就这么点小小的细胞,基因,里面的奥妙,可比这世界上其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来得有趣得多了。”
    谈书润被触动,感慨:“是啊,大千世界,不都是从一个小细胞开始的吗?我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上生物学,大学时,才会往这方面前行。”
    染苏柳合上书,似乎对谈书润的专业颇为感兴趣,好奇地问道:“你的专业,和生物学有关?”
    “生物进化,说起来,这其中还是受了些我的偶像的影响,染女士你应该认识的吧,我的偶像,国家研究院的前前任院长,国内在生物研究方面的大佬——谈教授。”
    染苏柳收书回到架子上的动作微顿,落入谈书润眨都不敢眨的眼睛里。
    ……
    十年前的“西施案”,其中有一名涉案高官,便是曾经就任过华国国家研究院副院长的曹云禄,曹云禄在医学专业上最辉煌的时期,恰恰是和谈书润的爷爷,身为华国国家研究院院长的谈教授,联手合作,共同攻克无数医学难题的时候。
    后来,谈书润的爷爷突然辞职,群龙无首之下,曹云禄紧急接任院长的职务,四年之后,凭借在国家研究院的功绩,曹云禄成功当选卫生部部长,在卫生部部长的位置上面干了大概八年,大致时间点也就是十年前。
    再然后,便是因为‘西施案’而被取缔卫生部部长职务,关于该案件的后来处理,战家藏书阁中并没有多余记载,只是说,曹云禄被秘密处决。
    谈书润盯着走回到沙发上坐下,兀自倒茶的染苏柳,暗自思躇。
    她原先只是想着,染苏柳若是‘西施案’涉案高官的情人,或许会接触了解到些许的内幕,这些内幕里面,有没有一个是关于她的爷爷的,如果有,那便是最好。
    就算是没有,也可以从染苏柳那里,得到些关于国家研究院的内部秘辛——她总归是要回到国家研究院去寻找当年事件的真相,多掌握些情报,也省得将来两眼一抹黑,调查无门。
    然而现在看来,染苏柳掌控下的南京监狱‘负二楼’,不管是设备设施技术,还是专业人员,怕是和曹云禄脱不了干系。
    谈书润心中茫茫然,越往前走,黑暗逼近的速度便越快,几乎要将她头顶的整片天空笼罩在阴云之下,而她脚下的路,几乎窄到只剩下小心翼翼地徒步前行。
    她的前面似乎隐约中有道网,而她这是其中最渺小的点,连组成这道网的麻线都算不上。
    ……
    “谈小姐和谈教授,是什么关系?”
    染苏柳不经意间抬眸,将白瓷茶盏放到谈书润的座位面前,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是在暗自懊恼,她真是大意了,竟然忽视了如此重要的而一个细节,谈书润姓谈,谈教授也姓谈,这两人中间必然有些什么联系。
    谈书润转过身来,不紧不慢,闲庭信步般走到茶几边,端茶浅尝了一小口,茶色清亮,倒映着她神色间的泰然自若。
    谈书润好几口饮完后,将白瓷茶盏端在手里把玩,缓缓道:“谈教授那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希望能和他沾亲带故的,说不定也能让我变得聪明点儿。”
    她爷爷作为国家研究院院长,当年的家庭成员信息,属于严格保密级别,当今世界上,知道她是谈家人的知情者,恐怕只剩下了战老爷子一家,因而,染苏柳不可能会清楚她的身份。
    思及此,谈书润撒起谎来,格外的理直气壮。
    谈书润顿了顿,语气中带着无奈的感叹,“不过可惜,我就是个孤儿,敬仰谈教授的成就,因而借用了谈教授的姓氏,说起来,要是能够再见到谈教授,我还得当年跟他说声抱歉呢。”
    “那你,还真的是,很喜欢这位谈教授啊。”染苏柳幽幽地打量谈书润。
    “那是自然!”谈书润将自家爷爷猛地夸了一通,骄傲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镇定自若的女人,“谈教授的学生也是名满天下,那位大弟子,曹云禄,染女士应该不陌生。”
    染苏柳刷地脸色一下变了,语气不善,“谈小姐,人还是要向前看,不要总拘泥于过去。”
    谈书润难得见到染苏柳失态,回道:“过去是饭菜,饿的时候,无论饭菜是否好吃,总得咽下去,不吃就会饿死!”
    染苏柳被谈书润奇葩的比喻气着,心里头堵得慌,却依旧得保持风轻云淡。
    “谈小姐,我看你还这么年轻,应该不希望因为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而断送了本该更加璀璨大好的人生?”
    谈书润沉,漠然,眼前的染苏柳不接她的话茬,甚至语带威胁,反应一别往常的人淡如水,看来她今天的水面投石,激起波澜,还是有些效用。
    ……
    谈话最终是不欢而散,谈书润设想了许多场景,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快便跟染苏柳谈到国家研究院,聊到曹云禄,但是看来,相比较于十年前那场几乎清洗掉北城某个政坛派系的‘西施案’,染苏柳更加抵抗、不愿多谈的意愿表达得更为明显的,便是和曹云禄有关。
    前往和白起约见地点的路上,谈书润不断回想染苏柳和曹云禄间会有什么关系,真的只是简单的高官与情人?
    谈书润联想到了越越告诉过她的染苏柳身世,越老的亲生女儿,以越家家世、越家在北城的地位,纵然染苏柳是个上不了台面且不受宠的私生女,即使染苏柳是情报间谍,越老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染苏柳用情人的身份,纠缠在北城政界高官之间,除非……
    脚下踉跄,没站稳,猛然向前栽倒,谈书润惊呼还未来得及喊出口,便被人从身后拽住肩膀,用力一把扯了回去,那人力气太大,没个准点儿,谈书润直接撞了上去,两人齐齐往后摔,duang一声,砸到地上。
    后背嘭地撞上一堵肉盾,谈书润没事,忙不迭地撑着地板爬起来,转身,便看见白起捂着下巴揉着腰,叫唤着:“哎呦喂!我的小宝贝啊!你可涨点儿心吧!没看见地上有那么大一块石头吗?也就我愿意对你这么好了,心甘情愿地为了你受伤!”
    瞧瞧,既矫情又浮夸的表演,谈书润额头垂下三条黑线,蹲下身将白起扶了起来,道:“dei~dei~dei~全世界你对我最好啦!我的大宝贝哎!”
    白起被谈书润搀着,情不自禁地抖了三抖,靠近谈书润,商量道:“很肉麻耶,咱们以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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