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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都爱我的宠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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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太难过了,才没有把当时的事情说出来……
  阮软的话到了嘴边,傅一尘却忽然转身抱住了她,男人身上陌生的味道侵袭而来,将阮软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傅一尘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别为他辩解。”
  他不原谅他。
  “我……”阮软张了张嘴,因为被抱着,她只能看到傅一尘身后的天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傅一尘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他说别为他辩解……是另外一个意思。
  她正想说话,目光却落在傅一尘背后的一个人身上,阮软愣了一下,道:“你爸爸……来了。”
  话音刚落,她明显能感觉到傅一尘的手臂僵住了,片刻后,傅一尘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拉着她冲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他竟然要直接落荒而逃。
  阮软拉住傅一尘的手腕,道:“你说今天你是妈妈的忌日,这么特殊的日子,即使她魂归星海,也会赶回来看你们的,你也不想让她看到你们父子疏离的画面吧?”
  傅一尘竟然真的挺住了,片刻后,他转头看向阮软,有些好笑道:“都8102年了,你该不会还在相信着什么人死后是有灵魂的吧?”
  阮软并不说话,只停留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她的样子,说不出的倔强。
  傅一尘是真的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傅敬云碰面,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跟他打起来。
  然而阮软又是他不忍心反驳拒绝的,两人僵持片刻,傅敬云已经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了傅一尘母亲的墓碑前,对傅一尘道:“儿子,过来聊聊吧,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一同来见你母亲了。”
  傅一尘身体又是一紧,他多想直接一走了之。
  然而阮软却阻止了他。
  看着阮软倔强的眼神,傅一尘最终妥协。
  但他也没能调出一个好脸色来给傅敬云,只是快步走到了傅敬云身边,张口问道:“我妈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傅敬云一愣,随即将目光从傅一尘身上挪开了,看向了面前的墓碑:“没什么,就是你当年看到的那个样子。”
  “就是我当年看到的那个样子?”傅一尘冷笑道:“那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她的墓碑前?”
  “我……”傅敬云眼神有些放空,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看上去一下苍老了,许久之后,他才低头,低声道:“因为我想她了。”
  傅一尘拉着阮软的手一紧,阮软皱起了眉头,用另外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摸了两下,想让他冷静下来。
  然而傅一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的情绪也越来越外露。
  他终于忍不住放开了阮软,走到了傅敬云的面前,硬是拉着他的衣领,将他的目光固定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又问道:“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傅敬云道:“是我害死的。”
  “我知道是你害死的!”看着傅敬云木然无波的表情,傅一尘心中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他竟然直接伸出拳头,一拳打在了傅敬云的脸上,冲他怒吼道:“我问你,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说啊!
  你倒是说啊!
  傅敬云抬起头,竟然也毫不客气地回了傅一尘一拳:“是我害死的!”
  “艹!是你害死的,你还打我?!”
  “我是你老子,怎么不能打你了!就算你妈死了,我也一样能揍你!”
  这对隔阂许久的父子,好不容易在逝去的母亲/妻子面前相遇,却一言不合争斗了起来。
  站在远处的阮软:“……”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更新了,我我我我我……我不小心把定时定到了三月……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在干啥……
  QWQ


第五十九章 喝酒
  阮软意图上前劝架, 可看两个人打得如火如荼的样子, 总觉得双方都很乐在其中。
  “你们……”
  她张了几次嘴, 都没有人理会她, 只好在这一片墓地中找个地方坐下来, 看着这两个人打架。
  很好,拳拳到肉, 打得很实在。
  多优秀啊, 这两个人这么能打架, 怎么不去当拳击队员呢?
  后来打到天都黑了, 两人才终于罢休, 老傅体力不支坐在了妻子的墓碑前,小傅几次都没有把他拉起来,气得转身就走。
  阮软一见他过来, 忙站起身来:“你们聊完了?”
  聊?
  傅一尘的脚步猛然停下, 转头看了阮软。
  半晌后,他笑了,指了指身后死活不肯离开妻子墓碑的老傅:“你管我们这叫聊?”
  “……”感情你们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奇怪啊?
  阮软干笑了两声, 道:“说不定这是你们的特殊交流方式呢。”
  “咳。”傅一尘轻咳一声,没接这茬,而是带着阮软往墓园外走去:“抱歉。”
  阮软倒是觉得没什么可道歉的,她早就知道这对父子之间的隔阂, 心里是有心理准备的。
  而且她觉得他们打一架可能比一直这样疏远着要强,所以打一架就打一架的吧。
  人偶尔还是要幼稚一下的。
  两人很快来到了飞行器旁边,开车门的时候, 傅一尘不小心碰到了手背上刚才打架打出来的瘀伤,动作顿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停顿,阮软偏头看了他一眼。
  傅一尘伸手将手背上的瘀伤遮起来,抬头道:“我送你回去。”
  “哦……”阮软又瞥了他一眼,就上车了。
  傅一尘将阮软送回了希顿大学,下车的时候,特意跟她说了一声:“谢谢。”
  然而阮软想收获的不是一句谢谢。
  她轻轻点了点头,借着月色看着傅一尘,这位联盟上将年轻又英俊,心中却揣着沉重的心事,这心事让他比常人更冷漠镇定,却也让他困在过去,走不出来。
  站在阮软面前的,还是当年那个离家出走的十八岁少年。
  他看向父亲的眼神里,不光有责备,还有困惑。
  “软软?”看着阮软不动,傅一尘有些惊讶地喊了她一声。
  阮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儿来,看着傅一尘的脸,心里有个很大胆的想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拥抱了傅一尘。
  这拥抱很短,主动拥抱的人有些过于害羞了,手臂刚碰触到傅一尘的腰身,还没来得及用力收紧,就快速撤走了。
  但即便只是这样一个短暂的拥抱,也足以让傅一尘呆住了。
  他竟然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阮软离开,小跑着进入了希顿大学的小门。
  天呐,他居然被主动拥抱了。
  好……好开心啊。
  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现在一定疯狂摇了起来。
  阮软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打开宿舍的大门,二黄就疯摇着尾巴从里面冲了出来。
  它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是一只成年狗子了,迎面就将阮软扑了个趔趄。
  阮软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挺住,然后哭笑不得地摸了两把二黄的头,硬是将它从自己身上撸了下来:“二黄,别闹,我带你出去玩。”
  在宿舍憋了一天的二黄好辛苦才忍住没有拆家,一听可以出去玩,兴奋极了,自己转头去旁边的桌子上拿下了狗绳,激动地送到了阮软的面前。
  “呜呜呜呜……”
  看二黄这么激动的样子,阮软就接过了二黄口中叼着的狗绳,帮二黄套了上去。
  二黄迫不及待地往外走,阮软却拉了它一把,无奈道:“我还得换衣服啊,你别着急。”
  “呜呜呜呜!”二黄当然很着急,看着阮软不肯牵着自己,就自己叼起绳子的另外一端,要往外走。
  然而阮软根本不管它,自己到房间里面去找衣服了。
  没有人跟着二黄,二黄反而不肯往前走了,自己乖乖回到了屋内。
  阮软顺手将门关上,换了衣服,才带着二黄出门去了。
  她这趟其实不是单纯为了遛二黄,还有想去见见金教授。
  先前从金教授口中听说傅一尘的故事,便觉得这对父子一直这样十分让人惋惜,明明是相互在意的两个人,同处在相同的时空中,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解开的呢?
  想到已经远离自己的爷爷,阮软想要帮两个人的心更加迫切了。
  所以她想去问问金教授,这件故事背后的隐情,总觉得不仅仅像是傅敬云隐瞒了傅一尘他母亲真正的死因那么简单。
  带着二黄在希顿大学绕了一圈儿,发现时间不早了,阮软就往金教授的住处赶去。
  他住的地方其实也不远,从希顿大学中间穿过,去后门处的公交车站坐车,两站路就到了。
  结果阮软没想到,赶到金教授家的时候,发现金教授就坐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正在跟傅敬云喝酒。
  不过看上去,金教授仿佛已经要醉了的样子。
  阮软站在远处,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她来找金教授谈傅敬云跟傅一尘的事情,却没想到遇到了当时人。
  阮软这边还在纠结呢,金教授彻底被傅敬云喝趴下了,而傅敬云却面色不改,他似乎有所感情,转头向阮软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阮软。
  然后冲着她招了招手。
  阮软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去:“傅伯父。”
  “你还叫我伯父呀。”傅敬云举起酒杯,冲阮软笑笑:“不是有应该叫我爸爸吗?你可是一尘的‘未婚妻’啊。”
  想到当初匆忙说出的借口,傅敬云竟然还记得,阮软顿时一阵不好意思:“伯父,您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敬云的大笑声打断了,他拍了拍身边的台阶,道:“我知道,开玩笑的,别在意,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阮软舒了一口气,坐到了傅敬云的旁边。
  二黄不明所以地凑了上去,闻了闻,结果发现傅敬云满身都是酒味,被这种刺激性气味激到的二黄猛然打了个喷嚏,然后就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看到二黄的动作,傅敬云笑了:“它很好,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我就把它买下了。”
  二黄真的又这么好吗?所有见过二黄的人都说要将它买下。
  阮软看了二黄一眼,摇了摇头:“它一点儿都不好。”所以还是留在她身边,做一只蠢狗吧。
  二黄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在两人的几句话里打了个来回,怯生生地看了傅敬云一眼,躲到阮软身后去了——这位怪蜀黍虽然看着很眼熟,但身上的气味不对劲儿,说不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俯身了也说不定。
  傅敬云笑了笑,再次冲阮软举起了手中的酒瓶,道:“要不要来一杯?”
  跟傅敬云说了这两句话,阮软觉得傅敬云可能也喝得不太清醒了,见他再次邀请,索性接过了傅敬云手中的酒杯。
  傅敬云也不说别的话,闷头就开始灌自己。
  这哪里是让自己陪他喝酒的意思,这分明是想要自己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在傅敬云再次举起酒瓶,要喝下去的时候,阮软忽然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瓶子,往前一伸,用瓶颈挡住了傅敬云喝酒的动作,道:“在我的家乡,有个关于喝酒的传统,人们喝酒的时候总是要先碰杯,然后互相将酒喝掉,再将杯底朝下,证明双方的酒都已经喝光了。”
  傅一尘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戚雅:“你这话的意思是……要陪我一起?”
  “不是你邀请我的吗?”阮软一笑,兀自用自己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傅敬云的酒瓶,然后就仰头把酒瓶中的酒喝光了。
  这酒的度数不太高,当然不是因为傅敬云酒量不行,而是他想延长这个喝酒的过程,这样跟老金聊天也能多聊一会儿,谁知道老金这么不顶用,刚喝到一半就趴下了。
  老金尚且如此,更别说面前这个小姑娘了。
  傅敬云没将她要跟自己喝酒的事情放在心上,见她一口闷了,自己也把酒瓶中的酒都喝光了。
  果然,有个人陪着,喝酒的感觉就好多了。
  傅敬云也不问缘由,就这么跟阮软你一瓶我一瓶地喝了起来。
  他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挺瘦小的女孩子,酒量竟然非常惊人,他都喝得眼前重影都出来了,对方就竟然还面不改色的,开酒瓶的动作干脆利索,没有一点儿要怕的意思。
  而旁边的二黄看着两个人喝得很欢,自己心中也对这种“魔鬼饮料”产生了兴趣,悄悄扒过一个没有喝光的酒瓶子,拱开了瓶盖,开始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而阮软并没有发觉,她好不容易在傅敬云的脸上看到了些许醉意,就忍不住想问问当年的事情。
  因为不想开口显得过于突兀,她就开始思考应该怎么开口。
  却没想到,这时傅敬云却主动道:“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小姑娘,看在你……陪我喝酒的份儿上,我就跟你说……”
  “其实啊……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只是用因为骗了开头,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尾了。”
  “反正我总是个罪人……还是……背了这份罪吧。”


第六十章 离开
  “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阮软怀揣着疑惑, 试探地问道:“你们除了隐瞒他母亲的死因, 还隐瞒了什么?”
  傅敬云一愣, 再次将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他妈妈一开始就是有病的, 只是他不知道,以为她是健康的, 我是因为……因为想要救她, 才去研究机械器官的, 可是她没等到我, 医生当时跟我说, 如果不换器官,还可以坚持一年,但是一年之后她全身的器官都会被拖累衰竭, 到时候就算是更换机械器官, 也不能拯救她了……”
  “说是我害死了她其实也对,因为……我原本应该听医生的,当时的机械器官还不成熟, 是我一意孤行,对自己过分自信……”
  傅敬云说着说着,就苦笑了起来,他喝完最后一瓶酒, 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往着远方走去。
  阮软忙跟了上去,正要搀扶傅敬云, 傅敬云却似乎是已经看到了一般,冲阮软一摆手。
  阮软的脚步停了下来,傅敬云却往远房走去。
  阮软沉默了片刻,忽然冲着傅敬云大声喊道:“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傅敬云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应,很快再次往前走去。
  一道极细微的破空声传来,傅敬云的飞行器从远方飞来,稳稳地停在了傅敬云的面前,傅敬云上了飞行器,门关了。
  阮软以为他要走了,他却又从里面打开窗子,冲着阮软大喊了一声:“不行!我不答应。”
  “为什么?”阮软睁大了眼睛,道:“我一定会告诉他的!我就当你同意了!”
  傅敬云却没有过多阻止,将窗子关上之后,就开着飞行器离开了。
  留下阮软一个人站在金教授的门口。
  转身看看,金教授还在地上睡呢。
  这一群老家伙,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什么年纪了,居然还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睡觉。
  阮软只好敲开了金教授家的门,让他家保姆将人拖进去。
  因为时间实在是太晚了,今夜没有人来接她,那位小傅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老傅一样借酒消愁呢。
  阮软只好借住在了金教授家。
  入夜,躺在客房陌生的床上,阮软有些辗转反侧,她低头看看趴在地毯上的二黄,大概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二黄没有用它惯用的躺仰式睡姿,而是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头埋在肚子底下,屁股对着阮软。
  阮软摸了摸二黄头顶的毛,二黄抬起头来,眼神清明。
  “诶……说什么你也不懂。”阮软长叹一声,终究是重新躺了回去。
  二黄确实不动,它明明每天跟在主人身边,听跟主人一样的事情,看着主人的生活……却不知道主人此刻在烦恼什么。
  它只能挪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了阮软垂在床沿边的手底下,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又舔了舔她的手指。
  被二黄舔着,阮软心中的事情当真放下了一些,借着窗外明月,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金教授告诉阮软,傅敬云走了。
  他会首都星去了。
  “首都议院总统大选,他回去参加选举了……”金教授说:“许多年前,他因为专心机械器官的事情,而自动从议院退出,如今又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他处理完了周围的小鱼小虾,要回去争那一块大蛋糕了。”
  阮软这才知道原来傅敬云接手阮家的事情,是跟总统竞选有关,处理完了小鱼小虾的意思,是不是阮家……
  似乎知道阮软的经历,金教授点了点头:“是的,正如你所想,找你麻烦的人最近可能自顾不暇了,不过,你要现在就回去吗?你的课程才刚刚开始呢。”
  阮软很想回到蔚蓝星,她想念爷爷留给她的宠物店,想念店里的所有宠物。
  但是……
  “我不回去,我要等拿到希顿大学的毕业证书之后再走。”阮软语气坚定地回道。
  “很好。”金教授露出了欣慰的目光。
  只是,让阮软没想到的是,不光傅敬云走了,第二天,连傅一尘也找到她,告诉她他要离开了。
  不是来自蔚蓝星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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