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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宗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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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大头都在参将大人和刘公手里,约有两万两左右。参将大人担忧今年粮秣不足,已遣人南下太原府收购新粮。”

    这两人压低声音交谈隐晦,1旁隔间里王嘉胤用脚在桌下踹了踹对面的青年,给了1个眼色,这所隔间里声音稀疏下来,那青年眯眼侧耳倾听,做唇语转述。

    “公子招募新军,急需钱粮。刘兄弟,你看今年大人那里有没有积存?”

    “难,大人麾下战兵又发的是足饷,家丁拿的又是战兵1倍5。兵备道惯例都是发7成饷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大人花其他军镇3倍的钱粮供养这3千战兵。缺额都是大人充家财补上去的,此时也挤不出多余的钱粮。”

    见孙河面有难色,刘良佐询问:“公子招募3少年新军,挤挤还是没问题的。怎么,莫非又有变故?”

    “有,公子这回募了6百。”

    刘良佐听了眉头1皱,道:“大人的情况你也知道,公子今年完婚,庄子都是刘公出资修的,大人那里实在是挤不出钱粮。对了,你还不知道,大人筹谋着筛选战兵,存强汰弱,先缩为两千,等明年宽裕了再从军户中择精壮补充。”

    孙河沉默,片刻后道:“6百新军是公子1个个挑选的,饱含公子心血。你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从过往商旅那里再敲1些银子,以3千两为限。明日,我再去找郭谅,他贵为威远堡操守官,全赖大人信任,公子赏识。如今公子短缺钱粮,他不做点表示未免说不过去。”

    沉吟良久,在孙河炯炯目光下,刘良佐缓缓点头,咬牙道:“兄弟这回9豁出去了,若出了篓子,还请孙兄弟拉小弟1把、”

    “你我为公子效力,大人那里知晓,也9高举板子,轻轻落下,放心吧,好好做9是了。”

    这两人把该谈的谈完,出了妓馆拐进1旁偏僻的娼馆,刘良佐做东,寻了两个红牌潇洒起来。

    妓馆内,王嘉胤轻咳两声,神色阴晴不定:“几位兄弟说说,咱是去是留?”

    “王大哥,旁的咱不说,朱参将这待遇心肠好的9像活神仙似的。兄弟不动心那是假的,可如今要裁人,弟兄们估计挤破头也挤不进去。”

    “足额发放军饷,小弟愿意豁出脑袋给朱参将卖命。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要不这样,今年咱先分了银子回家做点买卖,做不成来年再赴大同。朱参将这般仁义,麾下兄弟战场上必然舍生忘死,参将高升也是迟早。不妨下次再来,王大哥你看如何?”

    左右两个老成人先后发言,王嘉胤缓缓点头,觉得他们说的有理,看向对面青年道:“韩英,你怎么看?”

    “3位兄长也老大不小,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这瓦罐难离井边破,将军难免沙场亡。当兵也是无奈,依小弟之见,3位兄长不若分了银子,回去置办家业。若将来买卖不成,再来投奔朱参将不迟。至于小弟,留上23两银子周转,先找个伙计差事干着。”

    王嘉胤沉吟道:“如此也好,韩兄弟打头阵,等家里事安顿好了,再投奔参将大人不迟。”

    半夜,嬉闹片刻的朱弘昭宿愿得偿,两手各搂着李家姐妹,姐妹两个轻掐暗啐红着脸认了。

    没多时屋外响起急促脚步声,还有火把晃荡,朱弘昭警觉,1骨碌翻身跳下床,抄起床头短铳,脸色紧绷绷。

    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还在新平堡、天成卫城1带打转转,该不会是这些人找到线索要下手吧?

第51章 步步紧逼菅典标() 
朱弘昭紧张过头了,门外是陈策带着数名少年王玩伴,守在院门口,婢女红莲紧张兮兮站在门口低声道:“公子不好了,偏院夫人不见了”

    短铳握在背后,朱弘昭翻了个白眼,挥挥手道:“在我这里,没事9歇了吧。”

    “啊?”

    红莲圆脸满是讶色,双目瞪得圆溜溜,似乎想要把脑袋探进去看1看。朱弘昭轻哼1声,红莲撇撇嘴走了。

    陈策那边有些窘迫,怏怏不乐藐1眼红莲,带着人退出后院。红莲现在是李秀娘的贴身婢女,收拾完残局碗碟回到偏院,不见李秀娘回来,还以为被歹人绑了,急急忙忙找到陈策,于是闹出了这个笑话。

    浅睡的李幼娘迷迷糊糊问:“夫君?”

    “没事,睡吧。”

    重新躺好,朱弘昭习惯性的揽着李幼娘纤细腰肢入睡,背对李秀娘,李秀娘黑亮的眸子睁开,呆呆望着帐帘片刻,转身双臂拥着朱弘昭。

    后半夜,天亮之际下起雨水,气候猛地变冷。

    1队骑士从天成卫城出发,此时半路上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

    “大人,找个地方避雨吧,再走下去,弟兄们扛不住。”

    头戴毡笠,外罩羊皮袄子遮雨,菅典标点头,扭头询问:“距离我们最近的屯堡在哪里?”

    1名缇骑掏出羊皮地图,在火把照耀下计算行程,指着这1个点说:“1刻钟前离开保平堡4方墩,现在最近的屯堡是新平堡马营,向东1里地左右。北边3里外还有1个火墩,西边的戍堡更远。”

    宋代以后,十2时辰制改为24时辰制,在原来的时辰单位上划分为初、正两部分。由于西方天文知识传入,现在又将1天分百刻改为1天96刻,正好1个时辰为4刻,1刻十5分钟。

    又因为新的时辰小于十2时辰制,也称为小时。这种新的计算方式更为准确,锦衣卫上下自然采用。

    “转向东行,去马营。”

    菅典标微微沉思,说罢打马向东。这场雨来的毫无预兆,连他们锦衣卫都没有预测到。

    “大人,朱参将治军严谨,若因避雨缘故夜闯马营,恐会生出事端。”

    “担心什么,那何冲本9是咱锦衣卫出去的,弟兄们如今遭雨,他若视而不见,未免太不近人情世故。”

    他们在东路盘踞半年还不走,早已惹得朱以溯不快。若不是菅典标父兄皆在3月战死在沈阳,朱以溯怜悯他遭遇,否则早9乱棍打出东路去了。

    其他人可能会害怕锦衣卫,朱以溯不能怕,哪怕心里有鬼也不能怕。锦衣卫所谓的天子亲军,还不是朱家奴仆?

    朱以溯表现的越强势,越能说明自己没问题。至于朱弘昭私设工坊打制火器,这个虽然敏感,可捅上去也不算多大的事。

    因为他们是宗室,很多忌讳不算忌讳。而普通军将1些不算忌讳的东西,在朱以溯父子面前9成了忌讳。有得有失,也很难说清楚。

    但锦衣卫这种东西,朱家还是不怵的,有底气和他们叫板,大不了撕破脸皮去皇帝那里打官司。

    秋雨中,何冲睡的格外香,却被亲信喊醒,听闻菅典标上门避雨,顿时9紧张了,询问道:“他们来了多少?”

    “总共十2骑,傍晚离开天成卫城,本要去新平堡,因途中遇雨,这才来的。”

    何冲摸着短须,轻声道:“咄咄怪事,有什么事情能如此重要?准备酒宴,本将招待菅总旗叙旧,你机灵点,看能不能套出点东西来。”

    “大人放心,小的几坛酒灌下去,等到明日酒醒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这心腹1脸轻松,他也是锦衣卫出身,当初也在菅典标麾下,随何冲护卫朱以溯北上,如今官身也是百户,正式比起来,比菅典标的总旗还要高上1级。

    雨水1层层落在大帐上,淅淅沥沥汇流淌下,帐内生着炭火烘烤,帐内空气温热湿润,何冲与菅典标相互问候。

    菅典标神色阴郁寡欢,喝了些酒扫1眼帐内挂着的银色山文甲,感叹道:“世事变迁何其快,1年前你只是1介小旗,袭官时连新官服都买不起的可怜人。孙河还只是我菅家家丁,因其油滑险些被家父赶出家门。如今提不成,提不成啊。”

    被揭老底,何冲并不觉得恼羞,心中只有得意。没错,以前他的确很穷,袭职的时候连崭新的官服都买不起,还是穿父亲遗留的。

    但他现在发达了,5品千户,东路参将麾下马营千总,武散阶从5品武毅将军,大大小小也能自称本将军,比起往日的落魄,可以说是完成了大翻身。

    所以过去落魄反倒不是耻辱,而是1种值得炫耀的资本。再和老官职的老上司菅典标对比1下,心中不得意那是假的。

    故作好奇为难,何冲试探着问:“大人至东路将近半年之久,何某很是好奇这其中有什么原因。若方便,还请大人实言相告,何某说不好能助1臂之力。”

    打量1眼何冲,菅典标低头饮酒,嘴角无意义翘着:“你我自幼1起长大,我也不瞒你,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半年前锦衣卫百户扈正阳及随行校尉9在这马营与4方墩之间遭遇马贼,全队无1人生还!你说,你知不知道扈正阳百户的身份?”

    “1个百户而已,至今毫无线索,你们还留着做什么?”何冲没有承认,而是发问,实际上这态度9是默认。换口气,何冲换个层面说:“如今你们盘踞逗留在东路,东路上下人心惶惶,都以为你们在查朱参将。卫所军制重建,其中意义重大,我希望你们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

    呷1口酒,菅典标沉默片刻,幽幽说道:“扈正阳有个姑姑,是骆公外室。”

    锦衣卫现在的负责人是骆思恭,历任3朝。他手里的锦衣卫,可以算是少有的温顺,很少咬人。当然,对内部则不是那么回事。

    何冲已经脱离锦衣卫,对于骆思恭并不感冒,只要朱以溯不倒,他握着最精锐的马营,骆思恭想收拾他,也是1件难事。故而挑挑眉头,语气不屑:“9这原因?”

    “不止。”

    瞪1眼何冲,菅典标压低声音道:“扈正阳是嗣子,其父无子,从妹妹那里过继外甥为子。”

    何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问:“扈百户是骆”

    菅典标缓缓点头,看着何冲故作镇定的脸色,轻笑道:“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当时怎么9有胆子谋害扈百户?别否认,虽然我们没找到直接证据,但最有可能做这事的只有你1个。”

    何冲强笑,喝1口酒道:“锦衣卫办事啥时候要找证据了?说说看,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干的?有1点我要承认,我确实认识扈百户,他来东路第1天9找到我这,说他需要我协助他。京城来的百户,可是能上达天听的大人物,我怎么敢拒绝。”

    菅典标只是淡淡1笑,对何冲的话根本不信任,无法全信。沉吟片刻,吊着何冲耐心,见他果然面露急色,才缓缓说道:“扈百户来大同东路的任务你也应该能猜到,万历老爷以朱以溯为东路参将,启用宗室已惹得朝中诸公心生猜忌。又以刘时敏为镇守太监,并钦点其为朱弘昭授业之事。如此,朝中更是不安。”

    宫中宦官、天子亲军称呼驾崩的皇帝,常常用某某老爷来代称。

    何冲歪着脑袋发愣,良久才说:“奇怪,奇怪。天下都是朱家的,万历老爷重用族侄朱参将,碍着那帮文人什么鸟事?那扈百户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东西,才匆匆离开东路,然后路上被人害了。”

    “少扯这些没用的,我给你数数你有哪些嫌疑。”菅典标瞪1眼何冲,伸出3根指头依次说道:“扈正阳的身份,在东路只有你1个人知道,大同镇只有镇守府的寥寥几人知道,9连刘公都不清楚扈正阳是谁。这是第1点,你的嫌疑最大。”

    “第2点,扈正阳等人死在4方墩与马营之间,这块地方是你的地盘,你要动手,最方便不过。而且动手的是马贼,而我发现,朱参将并不是很信任你。你的马营1年时间内调动两次,原有的骑卒大部调出,补充的都是天成、镇虏两卫的马户子弟,而马户,以前私下里干些什么勾当我9不必要说了吧。”

    马户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蒙着脸当马贼了呗,可以说是众所周知。

    菅典标继续说:“第3点,也是最致命的1点,目前只有我1个人知道。想不想知道?”

    何冲沉着脸,道:“说。”

    “扈正阳死前总共派出3波信使,只有第1波安全抵达宣府镇据点,将密信带了出来。第2波信使消失,而第3波信使总共3人,走的是太原府,两个死了,还有1个重伤,死在代州城,留下的密信,正好在我手里。”

    说着,菅典标摇头自语:“否则我1个外遣的总旗,哪有资格入王副千户法眼?”

    何冲的脸彻底寒了下来,问:“密信上写了什么?”

    “1首藏头谜诗,大概讲的是1个存放重要东西的地点。我找到了这个点,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而现场残留的痕迹,很像自己人。所以,我有9成的把握认定,是你谋害了扈正阳。”

    大帐内陷入沉默,何冲嗓音干哑:“那你为什么不抓我?抓了我,骆公升你做千户也不是不可能。给我讲这些做什么?”

    “为什么要抓你?骆公派王副千户来东路,为扈正阳报仇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1样宝物,扈正阳没有详细说明是什么宝物,只说是利国利民,能获利千百万的宝物。”

    菅典标说着,摸摸自己鼻子,玩味道:“我对这样宝物很感兴趣,你有线索吗?”

    何冲沉默以对,大帐内的气氛冰冷下来,菅典标饮酒吃菜,1副轻松自如。

第52章 升官的爽感是什么?() 
“这应该是机密,你怎么知道的?”

    菅典标1笑:“王副千户是骆公心腹不假,可他是新人,1些机密在他身上,算不得机密。考虑好了没有,如果有线索,我希望我们两个1起发财。”

    何冲摇摇头,叹道:“你做错了1件事情,这种话在新平堡或天成卫城对我说,我可能会服软。可你偏偏在我的马营,这9是气数!”

    菅典标脸色1变,9见何冲掏出1把短铳对着他,脸色当即垮了下来,强硬道:“你不敢,杀了我们,别说王副千户,9连朱参将也不会放过你。”

    “我怎么会杀了你们?你们都是代州的老兄弟,失踪比较好。如你所说,那的确是1样宝物,能日进千金。可不是你我这样凡人所能奢望拥有的,做人应该本份1点,要知天命,要顺应上天而行,否则劳心劳力1场空。对了,若你们失踪,你说王副千户会不会怀疑是你们找到了宝物,然后叛逃呢?”

    菅典标脸色彻底白了,浑身发寒,怔怔盯了会何冲,苦涩道:“念在过去的情份上,希望你能派人去代州,接走我那1家妻儿老少可好?”

    “放心,既然要拿你们背黑锅,这戏应该演的像1点。你来马营对我说这1番话,显然是念了旧情的,我也不会做的太无情。”

    菅典标1行人很快被收拾的1干2净,扒的干干净净。菅典标等人都是锦衣卫太原镇百户所出身,和何冲有旧,也不好赶尽杀绝。

    1边派人伪装成菅典标等人北上新平堡,再择机出塞。造成菅典标等人叛逃假象,借以迷惑京城来的锦衣卫副千户王鼎新。

    另1边派人南下,拿菅典标等人亲手书写的家信去代州城迁移他们的家眷。

    其他锦衣卫都被搜罗干净,囚禁在马营专司侧草拌料,菅典标亲兵打扮,被何冲安排为随身亲兵,但不准出马营。

    处理完1切,何冲松了1口气,与菅典标共进早餐,马营内军鼓响彻,5骑卒踩踏着湿泥地面,在略显清寒的清晨结队长跑,两圈下来都成了泥人。

    菅典标随同何冲检阅骑卒,眉头皱着:“你练兵苛严,不怕手下人激愤兵变?”

    “每月1两8钱银子,分文不少!”何冲略有自得,藐1眼菅典标,拍着手里马鞭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这次把菅典标干净利落收拾了,他心里格外痛快。

    收拾老上司,恐怕是个人都会痛快。升官为什么爽,能收拾老上司9是1个重要的爽感。

    “战兵步卒月饷1两3钱银子,骑卒多5钱。足额发放,操练时不卖命,有的是人愿意顶上来。”何冲叉腰,眯眼望着旭日:“你可能还不知道,9边多有战兵叛逃至东路,只要参将大人招兵旗1立,旬日间最少可得兵两千!”

    “再说,卫所军重建后,战兵的地位已不如之前紧要。大人又计划裁撤缩减战兵至两千,这帮当兵的,不努力操练,会操的时候9会被筛选下去。要是我,我也要拼命操练。”

    菅典标眉头皱着更深,何冲也不理,好奇问:“你连夜去新平堡,是啥原由?”

    “哼!”藐1眼何冲,菅典标1脸阴郁,闷闷道:“还不是叛逃战兵闹的,有1伙延绥镇战兵叛逃至新平堡,并盗取延绥镇战马2余匹由黑市贱卖。昨日马贩运马经天成卫城时被认出来,奉王副千户命令,我带人去新平堡抓人缴回赃款。抓回逃兵与马贩对质,也好将军马查没抄收。”

    军马身上都有烫痕,各个边镇都不同,很容易认出来。否则王嘉胤等人也不会将军马在黑市贱卖,否则以普通良马卖出去,也能有个23两入帐。

    何冲听了1乐,笑说:“多亏了那场雨,否则还真不好对你下手。”

    “得意什么,朱以溯所图甚大,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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