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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宗室-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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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将戍卫镇压部队的思维改到沙场拼杀上,需要时间进行动员和转变,所以军政合1的8旗军,这回是仓促上阵。

    尤其是代善的两红旗,是仓促调动去镇压刘爱塔与南4卫举义的,并未满载战斗所需的物资,所以被困盖州卫城,不到1天时间9把箭射光了

    守城没有箭,更没有火器,那还怎么守?

    可建奴完了,蒙古也完了,朝鲜这个喊着事大主义实际上表里不1的藩属也完了,西北的边患呢?西南、东南的边患呢?

    欧洲人的武装商船和他们控制的南洋各国,尤其是印度竟然直接被控制了,有印度作为物资补给、周转中心,南洋的欧洲人并不好对付。

    还有那些上帝的仆人,1边来传教,1边拼命的学习汉化古文,搜集书籍翻译1箱箱运往欧洲,这也是个大问题。

    日心说的布鲁诺绑在十字架上,火焰护送着他的灵魂见了上帝,可日心说传来,将地心说的天圆地方传统思想冲击的溃不成军,思想动荡,人心不稳啊。

    说来可笑,传教的神父、牧师发现大明的人对教义不感兴趣后,开始宣传天文、数学知识,包括日心说

    天圆地方的地心说溃不成军,君权神授的神圣性自然也受到冲击。

    西方有教宗、教皇在,这里呢?

    道教的领袖张天师都是朝廷册封,他怎么能证明天子的神圣不可侵犯?

    佛教更是不成气候,虽然遍布各地,信男善女无数,可白莲出自佛教,多少人造反前9是以传播佛教的名义在积蓄实力,这种人多的数不过来。

    所以佛教9别想着在这片土地上正大光明的出现1个‘人佛’或者‘佛子’,出来1个灭1个!

    道教可以有‘仙人’存世,可佛教9别想。

    没有宗教方面的佐证和助力,君权的神圣性已经受到冲击。

    江南的商人集团好解决,江南的士绅集团好解决,铁骑火炮推过去9解决了,可人心上的问题怎么解决?

    漫天烟花,朱弘昭感受着寒冷夜风,轻轻1叹。

    可以杀,但不能过度杀,思想要有活力才行,这是他1个半吊子文人最后的良知和道德。

    可怎么杀,其中的轻重缓急让人头疼。

    君权不能丢,可君权的神圣大衣正被1件件剥离。剥光衣服的君权,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必须要推出1种新的思想,来引导,统合分散、迷惘的思想,保持人心的稳定。可什么思想能合适?主体思想9是扯淡时代思想问题,这是1个值得他1辈子去努力的事情。

    政治,是处理人际关系,集体与集体之间的关系。让所有人满意,9要有足够的生产力,这样9稳定了。

    稳定后,思想又会不稳定,只有管好思想,才能管好人心。

    德治与法治,德治保证思想,法治保证生产秩序,两者相辅相成,缺1不可。

    所以,此时的大捷并不值得他松懈,他的担子还很重。

    他希望人人都能老死,或为国、为这个集体战死,而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第361章 秦淮河上() 
南京,自青州卫抵达南京已有7日,整个南京上层人心惶惶。

    这里有1套留守百官体系,6部5寺应有尽有,整个南直隶9归南京城的百官督管,这里的政治更为清明。

    因为这里没有皇帝,各党官员有问题没必要闹到朝堂上,都是私下里解决的。什么事情闹到朝堂上,那9是非黑即白的事情,失去了缓和的余地。

    南京没有皇帝,却有朝议,是百官集议先进否?民主否?

    集议是百官的事情,却有南京镇守太监和南京守备把关,3巨头另1巨头南京兵部尚书地位比较尴尬,没什么份量。

    南京守备世代由徐家的英国公或定国公接替,掌握着南京大营。这1点无人能动摇,徐家的地位9是如此的稳固。

    而上监督南京留守文武,下监督南京大营的南京镇守太监都是司礼监太监外放兼职,1个个都是皇帝亲信,是说得上话的人。

    而南京兵部尚书呢?名义上是留守百官之首,可他敢统合南京留守的百官?没有留守百官的支持,他又有什么地位可言?

    他只是1个留守官员的头头,负责居中调解的。再说,南京官员都是北京政治斗争失利被派发过来的。属于那种有关系,有才华不能直接削籍的,或者9是来这里养老,最后保持官身维持基本的荣誉退休的。

    9月十6的夜晚,十5的月亮十6圆。

    秦淮江边,十8岁的青州卫指挥使陈策在十余名亲骑护卫下,护送着3多名青年俊彦登舟畅游。

    此时江上,花船成片,各色灯笼如群星争辉,照的1片光亮。

    往来花船上,各色声乐、吟诗声,辩论声、笑谈声交织,1片热闹,比白日里的南京城还要热闹3分。

    庞大的战船在身姿娇小的花船群中,是那样的显目。

    船上1排排的旌旗在夜风中飘扬,狰狞的炮口,手执火把,身披纸质罩甲的青州卫将士护卫4侧,站的笔直,与这秦淮江上的风格,格格不入。

    船头,朱弘林1袭粗布青衫,手执折扇,双手负在背后看着迎面而来分向规避的花船,轻轻1叹道:“孟兄,小弟不喜奢华,这南京白来了。”

    孟弘略黑衫,佩戴面具声音朗朗,张开双臂迎接清凉参杂淡淡脂粉香气的夜风:“怎会?南京有才有德之俊彦9在此处,到时1同攀爬名山,涉足恶水,砥砺身心也是难得好事。若遇剪径小贼,持3尺青峰荡灭,当真痛快!”

    官方通报的消息是孟弘略重伤难治,孟府世袭官位由其弟继承,并没有明确说他身亡。所以他的出现,并不突兀。

    他在士林中的声望,真的很高,尤其是对青年1辈。他是孟府嫡长子,母亲又是孔府嫡女,在文坛士林,他的血脉十分之高贵。

    而孟府遭难,孟弘略死战不退,更为他赢得了数不尽的名望。所以他人刚来南京,提笔1书,9将南京最有潜力的1批青年聚了过来。

    “孟兄所言在理,小弟希望行程能略做改动。东南之行暂且放下,小弟想去西南1趟,看看西南战后休养状况,也看看汪先生之教化大业。然后走嘉陵水道,去塞外祭奠边军。”

    “如此也好,辽东战事听闻进展神速,说不好还能去趟辽东。”

    孟弘略不在意去什么地方,他只想带着这些人游历山川,完成自己的心愿,也历练1番这些年轻人,他觉得有这样经历的文人,才是朱弘昭想要的人。

    抵达南京,在陈策这里他们才知道京师中的变动,1个个也是感叹不已。

    士林未入仕的士人,喜欢结社。结社,往小的说以地域为核心,凝聚起来的1股士人力量;往大里说,9是1种思想的凝聚。

    凝聚了,才能在发展中升华,或发现行不通而否定。否定不适合、没有生命力的思想,才能让后继者少走冤枉路。

    不同的社,有不同的追求。

    他也准备结社,社名行社,以务实为核心思想。孟学、心学是1条脉络延续发展而来的,反对虚言妄谈,追求真切务实。

    陈策端着盘子走过来,笑道:“大公子,孟先生,请尝尝这日本来的清酒,风味别具,酒性温润。”

    日本清酒9是寻常米酒,不过因为酿造时加入富含矿物质的西宫地区泉池硬水,导致口味非常的好,难以复制。所以江南地区,尤其是这秦淮河上,这种贸易来的清酒大受欢迎,很受名妓们的青睐。

    据说,喝了能美容颜肤质

    在江南,只要有钱,可以买到任何地区的特产,这9是此时的江南。

    朱弘林拿过1小瓶,递给孟弘略,又取1瓶道:“阿策,弄些清淡小菜来,1起坐坐。”

    “成,大公子稍后。”

    陈策转身去吩咐,朱弘林与孟弘略举着广口细颈的原产日本酒瓶对那1头接过酒的青年士人示意,众人举着酒瓶算是回礼。

    船头摆着小桌,摆着鲜藕片等新鲜刚产获不久的凉拌小菜,3人盘坐在小桌前,在浅浅酒碟中添酒,共饮1碟。

    握着袍袖擦拭唇角,朱弘昭摇头笑道:“这酒碟不好,端不稳9会遗漏。”

    “其实流行这么做,咱也觉得有意思,9拿这藩贡浅碟,要不咱去给大公子换酒盅?”

    朱弘林摇摇头道:“客随主便,9不劳烦了,说说南京城里的事情吧,咱也好心里有个数。”

    孟弘略吃了1片藕片,并不发表态度。他的官方身份此时是朱弘林的幕僚,并没有官籍在身,也没有参与这种谈话的官职和资历,听听9好。

    “英国公1家尚算难得,南京大营虽不如边军训练精锐,倒也按时操训。南京大营兵备齐整,比之京营强出不少。在这奢华之地,颇为不易。”

    陈策说着,为自己斟酒,头低着:“不过有些事情也是难免,南京大营屡经更革,应有兵员4万6千人,实际兵员不足两万,不过都是精壮,具有1定战斗力。7日前英国公9将兵符交出,闭门不出,南京算是控制住了。”

    南京兵员不足,甚至是武备稀松荒驰,是北京乐于看到的情况。原来的南京大营兵员更少,朱弘昭在西南整顿裁撤增援而来的南军,不少人吃惯了这口饭,被退伍后没去处,又来南京投军,这批参过战的南军补充了南京的兵营,也增强了战力。

    “另有镇守大人助力,百官那里动弹不得,此地无虞。”

    镇守太监数量是常设两员,只有1人掌关防印,有势态紧急主动出军的权力。有时也会空缺或增补,各地镇守太监,以南京为尊。如果上面关系硬1点,与皇帝的关系好1点,南京镇守太监完全9是土皇帝。

    各地镇守太监只有监军、监饷及掌控矿税、匠坊的权力,而唯独南京镇守太监有向朝廷举荐人才的权力,也有直接弹劾南直隶上下官员的权力。

    当然了,南京镇守太监不可能有升赏官员的权力,有了这权力,那9真成土皇帝了。

    政治上规定如此,但镇守太监还是能提拔下面人的,只是要走关系,这1点与其他官员没区别,给了东西9会有收获,人情买卖而已。

    南京镇守太监的1切都来源于皇帝,皇帝要换了,他们怎么会对抗,急着抱陈策的大腿还来不及,怎么敢和陈策闹别扭、谈条件?

    孟弘略旁听,不由再次感叹,当年朱弘昭家里的1个少年家仆,也能有如此才华,当真是稀奇。山东平叛时,陈策更以侯府2百护卫击退轮转将军数千之众,击斩7百余人。

    有辉煌的战绩,在军界出道也早,更受朱弘昭看重,将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

    看看朱弘林的态度9知道了,两人问答9像家里人说话1样,说的好像是寻常家事。实际上国事9是此时朱弘林的家事,只要朱弘昭不反对,朱弘林别说过问,9是插手也很正常。

    从赣南回到南京,正准备休整两日9启程回京述职的赣南巡抚杨鹤,也9是杨嗣昌的老子在花船上听曲儿,1袭布袍头戴唐巾,坐在船首两脚泡在清凉江水中,摇头晃脑微醉听曲,他只是来听曲的。

    秦淮河上的气氛非常的娴静,看着这里的繁华与祥和,士林中人都会醉心如此。所以正派1点,生性严肃的官员也会来秦淮河上放松心情,有些花船是出租的,往往有官员,或豪商带着家眷共游江上,享受着这里的1切。

    “战船?”

    杨鹤看着迎面缓缓驶来的福船,隐约还能看到火炮,不由1笑扭回头问:“宝卷先生,秦淮河上何时有了战船?”

    舱内抚琴的女子停手,清朗声音传过珠帘:“那应该是青州卫指挥使陈大人的旗舰,这几日陈大人夜里驾船巡游,倒是惹出了不少事端。”

    “宝卷先生可愿说说?夜风正好,来看看我大明战船,唔秦淮河上的战船,当真豪迈。”

    陈策的旗舰是3料的福船,这里5料福船走不得海运,9退休改造的大花船也有,可只有这艘旗舰最为霸气,起码1排排的火炮,猎猎作响的战旗,威武成列的水军将士,看着9很带感。

    珠帘由侍女揭开,舱中走出1名3多岁的女子,身穿复古风格的汉曲裾:普通白布为底,大红饰边,黑玄色纤体祥云绘饰白底,显得清新不失厚重。

    她面容朴素秀丽,长发披肩,慧秀之中带着3分洒脱。

    宝卷先生在秦淮河上快2年了,结识的朝中大员不计其数,对她仰慕者如过江之鲫,可她不愿离开这里,她喜欢这种自由的生活坏境,不愿走出去看人脸色。

    杨鹤壮年时也追求过,可惜失败了,毫无例外的失败了。

    此时的杨鹤衣袍敞开散热,懒洋洋倚靠在护栏上,毫无朝廷重臣的风度,也不像1个持重老人,倒像当年那个数次进京赶考,屡次失败却不灰心的昂扬轻狂的中年人。

    他万历32年中进士,儿子杨嗣昌万历38年进士,他只早了儿子两届。比起那些父子同中进士的人来说,他勉强在优秀的儿子面前能维持住1些颜面。

    低头看1眼6多岁的杨鹤,宝卷先生轻笑道:“为老不尊,有失朝廷体面,当心被人弹劾。”

    “怕甚?此去京中祸福难料,此时不纵意,更待何时?”

    杨鹤抬头,眼中炽热渐起:“官不做9不做了,若落魄街头,先生可愿收留?”

    “令郎才干名动天下,孝行无双。哪怕父子同乞,令郎也不会饿着杨大人,何须看我1女子脸面求活过日?”

    宝卷先生打趣着,抬头展望,轻笑道:“稀奇,这位陈大人少年得意,有齐王殿下撑着,在南京横行无忌,如今怎么为人奉酒?”

    杨鹤这个老头1听再次被拒,心中不觉沮丧,笑呵呵道:“那是人家陈大人的事情,关你我何事?”

    “你是真醉了,不是说祸福难料么?不妨登船拜见,看能否结识1番。”

第362章 心学格物(1)() 
杨鹤可是知道京里变动的,可他不愿意在宝卷先生面前去巴结陈策1伙人。他已经6多岁了,不在意做官与否,否则是不会对宝卷先生那番话的。

    他那话虽是打趣,可没有那种思想准备,是不会说出口的。若真是1个官迷,那种不吉利的话别说自己说,9是听了都会生气变脸。

    此时他所在乎的,最重要的9是儿子的前途以及自己的名誉,或许眼前的宝卷先生也是他所在乎的其中之1。

    可受不了宝卷先生的催促,宝卷先生是为了他好,他欣慰着起身,整理粗布衣袍,站立在船头拱手对驶来的战船轻喝道:“本官赣南巡抚杨鹤,拜见青州卫指挥使陈将军。”

    战船上,对这艘本该早早规避,却直向驶来的花船已经提高了防备。

    陈策不动声色间9对亲卫将做了个手势,待命在指挥高台的铳手已做好准备,9连求援烟花都抽了出来,1旦有变故9会点燃烟花向岸左军营求援。

    更有4名身穿轻便罩甲的小校各抱酒坛走向船头,在没有打扰朱弘林的情况下,完成了保护预防工作。

    “杨鹤?赣南巡抚不在赣南,来南京做什么?”

    陈策不认识杨鹤,也不知道杨鹤,他只是1个带兵的,不熟悉官场。他觉得很奇怪,杨鹤不在江西治政安民,来南京不奇怪吗?

    “武陵杨修龄,多有政绩,素有清望,是个谦和的好官。”

    孟弘略对士林后起之秀,朝野重臣、清流、名士知之甚详,对陈策说罢,扭头对朱弘林道:“这位杨修龄乃是御史杨文弱之父,见见无妨。以杨修龄之品行,不会无故来南京,必然事出有因。”

    “好,那9见见这位赣南杨巡抚。”

    朱弘林对杨嗣昌的感观不错,他接触的官员并不多,只觉得杨嗣昌是个热情、态度谦恭不失才能的人,所以对杨鹤也有1点好感。

    再说了,人家堂堂巡抚主动拜见,对陈策1个武人给以尊称,不见1下,陈策也不好见人。

    “大公子稍待,咱去迎接杨大人。”

    见此,陈策抱拳起身,他必须要检查杨鹤,杨鹤堂堂巡抚绝不可能1人登船,在登船前他要断绝1切隐患。

    4名放下酒坛的小校也不离去,9伫立在船首,目光4处探寻。剑横悬在腰后,剑柄在左,都微微调整角度,方便在最短的时间内拔剑。

    他们原来都是侯府的护卫,平日里除了操练,练习最多的9是擒拿和护卫技能。

    战船上悬挂的小船放下,陈策率两名操舟小校从软梯而下,实际上还有更舒坦的路,船舱在两侧有物资进出口,走那里可以直接到小舟上。

    花船上,宝卷先生披上素白披风斗篷,怀里抱着5尺长琴。

    看着皓皓月光下,1身鎏金山文连身对襟甲皂白披风,两肩猛虎吞肩,腰悬斗牛大带,戴着苍缨6瓣战盔,只露出鼻翼以下的陈策,她啧啧赞道:“北将骁勇,这位陈指挥使当真少年英雄。”

    “宝卷先生错了,陈将军是南人,与神策卫指挥使孙将军都是南人,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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