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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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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你怎么了?又发梦?”一道华衣映出眼帘,接着,是一双温滑的眼睛,那双眼睛陡然与梦境里蠕动的影子重合,花叶玖一阵瑟缩,扬手一巴掌,打了个正着。一记脆响,打痛了方琏,也惊醒了半梦半醒的她。方琏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叹了口气。
  “我……”花叶玖头一次感到这样惊慌失措,想要道歉,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道过歉,习惯了,居然就变成了一个情商为零的白痴。她顾不上方琏脸上留下的五指印,突然蜷自一旁痛苦起来。她哭得越来越大声,压抑的声调,像夜半孤独的鸟鸣。
  “没事了,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的。”方琏拍了拍她的肩,陪着坐着。她对含着体温的触碰似乎十分反感,他想揽她入怀,却被她转身躲了过去,依旧是“嘤嘤”地哭着,却比方才平静了许多。
  “我……”她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她该说什么?
  说自己被一只妖怪玷污了?说自己无颜见师父无颜见同门?她不能,她还丢不起这个丢脸。
  “睡了一天,要不出去走走?”方琏没再接近她,反倒是站起来,拉开了门,门外刺眼的白光照进来,花叶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过阳光了。“今儿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心情会好一点,小兄弟不用害怕,我乃仙门中人,不同于寻常侠客,保护一两个人应是没有问题……”他倒不是大言不渐,身为流霞庄的继任人,方大公子的身手在各派首徒当中是排得上名次的,这样说一点也不为过。
  花叶玖免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上下摸索了一阵,料定自己身上没有银两,又摇了摇头。
  “跟着我还怕没有钱么?”方琏笑了,他领头走出了大门,回头又看看一路躲躲闪闪的花叶玖,依旧是笑得温暖开怀。
  花叶玖想起那日他抱着一具腐尸痴痴傻傻的表情,再看看现在,一切犹如梦中。心底无端端,生出许多愧疚来。头一次,她乖巧又驯服地跟着个男人出了门,若换作以前,她是多么厌恶方琏这样的俗物,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第313章 红颜生垢

  快过年了,市集上洋溢着一片祥和的热闹气氛,这时候出门,难免会推推挤挤有些碰撞。
  因为那噩梦般的经历,花叶玖渐渐变得害怕与人接触,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她渐渐习惯了像孤红那样低着头觅路,只有不想以真颜示人的人,才会在人潮中躲躲藏藏,她默默地摸过手臂上点过守宫砂的位置,跟在方琏身后越走越慢……
  她原本会有一段好姻缘的,玉瑶仙座不远千里地带着几个适龄的女弟子来端极派,其目的绝非联手抗敌那样单纯,久未踏足中原的师父,怕是更想见见那几个久负盛名的仙门才俊吧。仙门通婚是结盟的手段之一,也是仙门之间的大事,元知义料想也知道这一层关系,才不得不打起十二精神来招待她们师徒,可是她却未能立即领会恩师的意思。
  到了今天这一步,一切都太晚了……
  她被妖物毁去了清白,更在惊怒之下动手害了几十条无辜性命,这让人知道,便是师门之耻,是澄光殿的头号笑话,她不能为师门抹黑,绝计不能!
  她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四周景物已变,身边川流不息的人影越集越多,不断地碰撞着她,温热的体温令她反胃,她突地推开了拥挤的路人,匆匆夺路而去,也不顾得找寻方琏的下落,转身便插进了路边的一条小巷。远离了熙攘嘈杂的人群,她才重重地喘了口气。
  抹一抹,竟在奔忙途中不自觉地蒸出了一身汗意,被风一吹,头顶凉凉的。一阵阵发晕。
  “方……”她叫了一个字,突然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她的眼睛,顺着风吹的方向,冲着小巷深处看去。
  小巷破陋,四处都是低矮的瓦房,不甚整齐的砖瓦似被人撬歪的鱼鳞。残缺不全。没有任何美感。砖墙因为年深日久而变得漆黑,反衬的光芒没有半丝暖意,小巷是沉闷的寂静。
  不,也许并不尽然……
  巷子里有声音。虽然很细微,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她沿着那奇怪的声音一步步走去,却发现小巷两侧还着数条与之垂直的小道。将整个住宅区划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格子。这是年前最美好的日子,说到办年货,当称是万人空巷。所以小巷里很冷清。令人觉得连灶头都是冷的。
  花叶玖没真正见过民间过年,只是忍不住好奇,但因为这不应该的好奇,她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她最不想见到的东西。
  声音从染坊摊场的布丛后传来,是一种娇细的告饶,伴着那声声低吟。是男人粗重的喘吸,肉与肉的撞击。像掀起了巨浪,拍响的水花,又似乎含着别样的深意。花叶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停住了,思绪也僵持在那低柔的呻吟中,摇摆不定。
  她走过重重幕布,静静地站在了最后一重帘前面,终于听清了被碾碎的词句:“求你,别,别……”
  她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噩梦重叠,仿佛自己成了那个在强势碾压下无力反抗的女子。她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却清楚地回忆起那尖钻如刀刺的剧痛。女子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疾呼,却荡漾着婉转的调子。
  她站在帘子后面发抖,抖成了一团。
  最后那重布不厚,依稀可以见到女子翻倒的白皙**,她躺在压磨染料的石盘上,由着男人的推送,频频摇头,看起来像一条摇头摆尾的鱼。女人的腿被男人像推磨似的架在腰间,男人弓着背,钳着女人的手腕,使着一身蛮劲挺行,石盘因着粗鲁的律动,而发出有节奏的喀喀声,与花叶玖记忆里床板的磨合声渐渐吻合。
  “别叫,你家夫君要是听到了,我们俩都没好果子吃。”男人松开一只手,迳自伸进了女人的牙关,女人含着泪呜咽起来,声音越发细碎。男人吃吃地笑了,透得几许得意。女人的长腿在腰间一荡一荡,款摆出**的节律,女人终于在这粗野强硬的鞑伐中尝了些滋味,含着未干的眼泪,闭着眼娇哼起来。
  花叶玖双腿发软,半晌没移动步子。她以为那女人会顽抗,会挣扎,会像她一样不顾一切,可是没有……那女人顺从得太快,令她震怒到了极点,她突然想起了魁麟的话,“……真是可怜了这好模样,竟没遇见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很痛吧?不过你放心,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你就不会觉得疼了,相反,你会很享受这样的宠爱……”
  心里有根弦被生生掐断,她难地置信地抬起了头,被泪水洗涮过的容颜上,笼上了一股深重的杀意。她用力掀开了还没被染色的白布,直勾勾地盯着正自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那女人有些迷糊,长目朦胧之际尽显春意,那男人却先一步斥道:“你是谁?”
  但他没说完,便迎来了女子的尖叫,与此同时,他看到自己的头颅被面前衣衫褴褛的少年生生掐断,弃在了泥土里。
  女人的尖叫随着他倒地的刹那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血布,软软地从石盘上掉下来。
  “……不,不关我事,是他逼我的,我只是害怕……他……呃……”她的话也没说完,茶叶玖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废话。她刚才的一脸享受出卖了她的本意,世间女子,又有哪一个是真的冰清玉洁?花叶玖笑了笑,将倚在身上的尸体推开。
  “小兄弟!”方琏御物而来,在巷间几个起落,便停在了染坊内。他看了花叶玖一眼,却是被地上的尸体惊呆了。他伸了伸手,却发现她一身戾气,面上还挂着一副诡异的笑。教人胆战心惊。他张了张口,没问出来。
  “奸夫淫妇,人人得而诛之。”她静静地转身,看了他一眼,嫣然含笑。这一笑当中。含着释然,更含着几许心机,方琏看不穿这笑容背后的意思,只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面善。可惜她的脸太脏了,看得并不真切。“不是说要走走么?我还没看全呢?”她主动拉了起了方琏的手,后者身子一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再看庭院里的死尸。更没有任何质疑,死人他见得多了。他只是好奇这位躲躲闪闪的小兄弟为何会突然变得张扬起来。
  花叶玖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而是真真切切地逛起了街,临安城的街市她去过几回。却因为心情不快,处处看着不顺眼,这时却有些雨过天晴的爽朗。她拉着方琏的手。在市坊间穿走,不时买点小东西入怀。
  两人一直逛到了天黑,花叶玖才恋恋不舍地带着战利品回到了住处。整个下午。花叶玖都抱着怀里的东西笑盈盈的。
  “听说这坛子里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却不知道是何滋味。”花叶玖将酒坛放下,颇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突然闪身回了房间,掠下他一个人呆在大厅里。修仙之人并不在乎饮食,但为了避免过于引人注目,他还是回应店小二的要求点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却多是女子爱吃的口味。回想起今天花叶玖买的东西,他终于回过些味来。方才试衣的时候。她刻意地避开了他,分明是表露了身份。
  他想得有些出神,顺手开了面前的酒坛,拿出了一只小盏。“等那位……姑娘下楼,再布菜。”他端着酒盏细细把玩,这酒比仙门琼酿逊色不少,却胜在力道够厚,喝了一杯,竟又忍不住为自己斟了第二杯。
  小二倒是半天才恍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盯了一眼。初时,他以为这位贵公子是吓了眼,才跟着这样一位破落货称兄道弟,弄了半天,人家是假凤虚凰。还好他脑筋转得快,没有乱说话捅漏子。
  等到三分之一壶酒下肚,大厅里人都散了,可那所谓的“姑娘”还没下楼,店小二跑了几回厨房,苦了脸。正要上去招呼,突闻一阵香风飘过,楼板郁闷,缓缓移下一人,环佩声比银铃更动听,那眉目似画,却比画中仙子更艳三分,少了绝世出尘的清雅,多了几缕人世凡间的积淀。
  方琏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太多,舌子有些打结,挣扎了半天,才从牙关里挤出了一句:“花,花师妹?”无疑,那眼神里带着赤灼的爱慕,两道目光似两道热情的火焰。花叶玖终于明白了方大公子在不同人面前的不同嘴脸,如果她没有别的想法,恐怕是更喜欢之前出手救人的那个清贵公子,而不是这一脸不明笑容的登徒子。
  “方大哥,适才多有所隐瞒,得罪得罪。”她款款走来,执起酒坛,为自己倒满,轻声道,“小妹当自罚三杯,先干为尽。”说着,果然一仰脖子将酒倒入口中,烈酒过喉,呛得她流出了眼泪。方琏眼明手快,夺过了她的酒盏。
  “此酒拙劣,怎可让妹子受罪,酒不得不罚,但为兄可为妹子挡了。”方琏顺竿子爬,接口将花叶玖唤成了妹子。
  花叶玖脸上一红,看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这才记得收起自己的口水,下堂布道。
  方琏果然守诺,替花叶玖喝了两杯,不知不觉半坛子酒便到了腹中。他没有问花叶玖为什么会变得一个小乞丐,事实上他什么也没问。花叶玖一身彩衣,像花蝴蝶似的,端坐地对面似笑似嗔,那笑容好像与印象当中的略有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呢?
  方琏甩了甩头,拍了拍脑袋,呵笑起来:“妹子啊,才几月不见,你好像大长了些。”他想说更美了,但她却把意思理解成为“不是完璧了”。她仍旧是笑着,尺度拿捏得刚刚好,却不再让人看出情绪。她的手从曾经守宫砂的位置滑下来,慢慢地又为方琏斟了杯酒。递去方琏手上的时候,她故意洒了一点,趁着揩酒的当儿,她碰到了他温暖的手,还是觉得恶心,却还能挺得住。 


☆、第314章 亡羊“补”牢

  当夜,方琏喝多了,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没想到人界的酒也能这么醉人。
  迷迷蒙蒙仿佛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骑着一匹雪色四蹄的枣红马在平原里飞驰,挥洒的汗水与舒展的毛孔无一处不透着活力。
  他或许是太累了,所以起得晚。他猛然听见梦境里传来女子的哭声。一个机灵,清醒了,下一刻,他看到了一个光洁如白瓷的背。那背很窄,柔畅的线条在房间的微光下修着细致的轮廓,他呼吸窒,看呆了眼。他飞快地掀起被子,这才真的了然。
  昨天夜里,并不是梦。他是真的骑过了马,却是骑的胭脂马。
  “妹子。”他低哑地出声,却见花叶玖赤着雪白的身子,一把将被衾蜷得紧紧的。
  “你,你别过来,我不是你的什么妹子,你个淫贼!”花叶玖一手提着胸前的被子,一手抓起了枕边的折扇。她的手小,蜷不住被子的边缘,方琏瞟向她,一眼看见了被子上染红的血迹。脑门上蒸腾而至的是一股渐渐烧旺的火。
  “痛不痛?”他不介意自己露在外边受寒受冻,只问了三个字,花叶玖突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陡然脸色大变,跳下床便去找衣服。她的一条玉臂露在外边,莹白如藕节,方琏在后边叹了口气。仙门女弟子多有在手臂上点砂的习惯,料想花叶玖也不例外,想到她好好的身子竟被自己毁了,他心中不知是悔是喜。他从不对良家女子下手,就是怕出现这样的一幕,将人绑牢了便是一辈子,想甩都甩不掉。可是心中的欢喜却只因为花叶玖是花叶玖,是他早就想得到的人。“昨夜……醉得太离谱了,才会……”
  “你还说!”花叶玖一怔,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我只不过是送你回房,你却……难道有人说流霞庄臭名昭著。我偏是不信。这下好,买得教训了。”她没处可去,只能将衣服都抓在手里,方琏瞧得清楚。那些新衣服都破了,已经不能穿了。
  他叹了口气赤条条地下了床,弯腰拾起自己的衣物递了过去:“穿这件。”
  花叶玖气得一把扯过那衣服。张嘴撕咬成两边,狠狠摔在地上,不解气。又用力踩了两脚:“不要,臭的。”她本想瞪方琏两眼,可是不慎看到了他两腿之间的雄具,一时紧张,竟被脚下的破衣衫绊倒了,跟着被衾也滑了下来,方琏就势接住了她。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掌。“放手!”她哭起来,却觉得挣扎无助。身子一软,便摊在了地上,方琏从来没见过样的耍赖方法,一时觉得好笑,眼明手快地搂住了她。昨夜的记忆慢慢清晰,他的目光森然,顺着她完美的锁骨往下移动,渐渐停在了她高耸的酥胸上。
  花叶玖气急败坏地捂住了要害,伸足要踢开他,却被他轻易地捉住了脚踝,两人一同滚倒在床上。
  “妹子觉得羞恼,大可以杀了为兄泄气,若是下不了手,为兄替你动手,如何?”他夺过她手里的折扇,十分潇洒地抵住子自己的喉咙,花叶玖眼睁睁地看着他脖子上被硌出血迹,一直劲地发抖。这一次,却是真的害怕,不好的回忆,又填满了思绪,她根没有听清方琏的话。两人身体相抵相合,她能想起的都是那夜被欺辱的炽热与火辣。她心底一阵抽搐,带动着身子弓成了一团。
  她一动,方琏也跟着一动,两人的脸色同是一变,花叶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抓起那把折扇摔在起上,哭道:“谁叫你死了,你,你就不会负责么?你……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么?”她原本刚烈的表情被泪水冲垮,完全是弱者才有的委屈求全。
  方琏目光渐深,轻轻地摸了摸她秀丽的长发:“对不起,为兄其实早就喜欢你了……那日在重莲山上初见……”他试着动了动,缓缓地一送,花叶玖轻吟一声,微微合上了眼睫。她忘记了,又或者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她曾经因为一记飞岩诀,毁掉了方琏追寻一年的奇迹。这世上没有奇迹。
  “嫁给我。”不是嫁或不嫁,而是不得不选择这条路,两人都是七大仙门的嫡传弟子,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若是方琏枉作小人,流霞庄也不会好过。他身边从来不缺女子,所以他有些后悔了。但是后悔在没有被表明之前,都只有最美好的一面。方琏的情话,被花叶玖悉数收进了耳里。
  纵然再恶心,她也忍了,那是她为自己谋求的未来,她红着脸,含着泪,轻轻地点了点头。方琏轻柔地动作,令她有一刹那感动,但她马上发现,她这样的动作幅度,根本摧毁不了那一次车裂式的欺碾。她像那石盘上的女人,突然抬起了长腿,用力一夹,方琏深入一点,心里的恶心也跟着淡了一点。
  “不痛?”方琏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粒,应着她的邀请用力摆腰,硕大的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用力!”她没再感觉到那惨裂的痛楚,相反,她觉得这一次很舒服,也是许是上面的人不同,也许是心境不同,她渐渐释怀。她的温热包络着他,没留意他昂起的头,更没留意到他阴森的笑意。他将她抵在床上,抽起枕头垫高了她的腰,他真的很用力,却再也伤不到她。原来魁麟说的是真的,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之后就不会痛了。
  “放心,我会娶你的,我会亲自去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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