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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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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竟是这样。哈哈。秘密就藏在那株滴水观音的叶片上。只有在水莲吐水之时,才有可能看到。水系的法术加诸其身,窗边阳光若是位置得当,墙上便能现出一板小字,若换在平时,茶小葱是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的。若不是她昨天打翻了养花的玉瓶,当滴水观音挪了个位,若不是老高那句话提醒了她,她根本不会发现这个。
  茶小葱很遗憾,作为一位合格的阴谋论者,她成功地猜出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得从风无语说起。
  当年御华派还不是仙盟第一大派,当年的风无语也还不是掌门,不是仙盟盟主,他有个温柔善良的妻子,有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如果不修仙问道,如果不赋野心,他不会抛妻弃子,更不会将一切祸端引向另一个无辜的女子——他的小师妹,薛宫瑜。
  原以为风无语只是躲在女人身后避劫的负心汉,野心家,其实不止……
  大多数仙门同道包括茶小葱在内,都以为御华派最天才的修者是御华仙尊,其实不然……
  风无语是个天才,他才是将阴阳合和之术发挥到极致的天才!
  茶小葱原以为他骗得林蜡竹为绿萝仙子薛宫瑜系上同心红线,令得她死心相随,一生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已是大过,其实还太天真……
  绿萝仙子恨林蜡竹是有原因的,一道秘术,分裂了她的灵与肉,令她没有了清白,更毁去了毕生道行。
  风无语才是那个双修术的大成者。
  他得到了薛宫瑜的一切,包括那苦心得来的修为。
  在肉欲与情海中挣扎,直到一无所有的绿萝仙子又怎会不恨?怎会不憎?
  被红线困住的绿萝仙子不过是被她心爱的大师兄用以采补的小白鼠,是双修之术的试验品!茶小葱无法想象真相被揭开之后的打击,更不能想象明知如此,却还忍不住投入那人怀里被他蹂躏的痛楚。
  可幸多了一个万俟常清,可恨多了一个万俟常清!
  万俟常清以一身修为帮绿萝仙子补回修为,自己却力竭而亡,做了阴阳双修之术的炮灰,他的离去,对绿萝仙子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薛宫瑜没有对天抗衡的能耐,更没有反抗大师兄的勇气,她只有暗暗地恨着,恨着他,也恨着自己。
  哈哈,可笑的真相。
  人人都把采补秘术的过错归咎于妖皇魁麟,又哪会有人知道,堂堂妖皇竟会在仙盟之首的御华派登堂入室,更做了御华仙尊的徒儿。
  魁麟在妖界广纳宠姬,汇集百女,与风无语之行如出一辙,很难说这套法术是从仙盟盟主那儿学来,抑或是平日自悟而得的。风无语有这条小辫子被妖皇抓着,难怪对仙魔大战毫无热忱,他分明是怕魁麟将他那些丑事抖了出来。
  不过,魁麟似乎比他想象得高明很多,比如这一次束兰出事。
  茶小葱现在几乎百分之百能肯定,阎束兰不是被魁麟弄走的,因为只要这套秘术流传于世,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只要将姑娘送上仙门同道的床榻,拍拍手,就能看戏,而且还是一场绝对精彩的好戏。
  若不是风沉知道这些事的来龙去脉,他怎么会在金创药里动手脚?
  他这样煞费苦心,她却误会了。
  风沉是风无语的儿子,是性格与思维方式与他最接近的人,风无语大概这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将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襄阳城,也许倒真是个看好戏的地方。
  茶小葱带着戚如花与安阳走出清河坊,陡听路边的赌坊内传来一声尖叫,紧跟着一位妇人抱着一大把银子冲了出来,一头撞在茶小葱身上,将茶小葱推了个趔趄。那
  妇人头发凌乱,一脸泥痕,可是一双眼睛却绽放着慑人的光彩。
  茶小葱拍拍了被蹭脏的衣角,皱起眉头,刚想叫着两位后辈弟子离开,却猛地听见一声哭喊,戚如花越过她一把抱住了那妇人。
  “娘!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娘!”戚如花抱着那妇人又叫又跳,那妇人显然也很高兴,可她嘴里却叫着一句不相干的话。
  “一百两,一百两,我的囡囡有救了,我的囡囡,囡囡……”
  她似乎并不认识戚如花,只紧紧抱着银子喜笑颜开。
  “娘,我是如花,娘……你怎么了?妹妹呢?妹妹去哪儿了?”戚如花脸上浮起一层恐惧,用力抓住了那妇人的肩膀摇晃不已。
  五十开的大当家快步走了出来,远远拱了拱手道:“这位姑娘,令堂可能是被痰噎迷着了,得看看大夫,还有,这么多银子,小心太招摇……”他的话刚说完,突然一顿,将目光直直地投向了茶小葱,怔了一会,突然颤声唤道,“恩公!” 


☆、第253章 女子十三

  听说乞丐是最会相人的,倒也不假。
  茶小葱今时不同往昔,这人居然还认得她。
  大当家的目光从茶小葱脸上掠过,茶小葱眸中的紫莹在他眼中映出一点神秘的冷色调。
  二当家与三当家都迎了出来。
  街上看热闹的人不少,刚开始还围着戚如花的娘亲,后来便变成了集体打量她。
  临安城内的瓦肆之中倒也有些褐发碧眼的胡女,却不似茶小葱的眸色这般特别。
  大当家见茶小葱面有犹疑,即刻上前向她解释:“恩公不认得在下了?当年若不是恩公将这等绝技传授于我,只怕侗某现在还在向人乞食度日哪。”他手里拿着一副扑克,虽然还是普通草纸做的,却费心地糊厚了几层,这样不容易被磨坏。
  世间英雄不问出处,难得的是此人赤诚,人前人后并不作伪。
  茶小葱这才对侗大生出些好感来。
  “原来是侗大哥。”她微微一笑。
  随意客套了两句,她问起了五十开的境况。
  茶小葱一直对这间赌坊的生意来往关注密切,自然知道问起什么最不使人尴尬。同为当家的乔二与刘三都来见了礼,故人相见,别是一番开怀。但茶小葱的目光却一直锁在戚如花的娘亲身上。她将话题一转,问起了早晨的情形。
  “……这位夫人手气不错,只拿了三两碎银作本,却赢了这许多……”茶小葱与戚如花、安阳都没穿端极派的服式,但五十开的主事们却很容易看出三人的主从关系,所以刘三这话仍是对茶小葱说的,“两个时辰赢了一百九十多两。也算得上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只怕是太过高兴,一时被迷了心……”
  “斗地主”的结算方法茶小葱最清楚不过,照这个速度来算,戚如花的娘亲确实赢得很多。
  可是,戚如花不是同她妹妹一起被抓了么?怎么又来了这儿赌钱?
  想到此节。茶小葱目光一冷。
  她这副表情与三位当家记忆中的小丫头相去甚远。侗大与乔二互相递了个眼色,没接话。
  戚如花的娘亲疯疯癫癫地嚷道:“二百两,有了这二百两就能见到囡囡了,快走快走!”
  戚如花发狠力抱着她。不让她逃脱,脸憋都成了一副猪肝。
  茶小葱疑道:“如花,你不是说二十两吗?怎么又成了二百两?”
  莫不是那绑人的贼子起了贪念。想坐地起价?
  安阳也道:“如花师姐,你可要想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戚如花一愣。腾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钱袋。二十两对于穷苦人家来说,无疑是数年积存的口粮,她那时听得很清楚,又怎么会弄错?二百两,就是把她杀了也不会有啊……她是端极派最低阶的弟子,平时学艺也不比同门其他师兄师姐勤快,使不得障眼法便只能硬凑。这好不容易师尊答应了借钱,怎么却……
  也就是迟疑了这一下。戚如花的娘亲突然挣开了她的手,抱紧怀里的银子往临安城的南门跑去,口中却仍是那句话:“囡囡,囡囡,娘亲有钱了,娘亲这就去救你回来,别怕……”
  戚如花脸色苍白,却碍着茶小葱不敢穷追,只跟了两步便又退了回来。身为仙门弟子,自是早该放下,但她眼见着自己的娘亲变成这样,还是免不了诸多担忧。
  安阳理解这种感受,面上的焦虑比她更甚,光顾着用一副哀怜的目光盯着茶小葱。
  “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茶小葱叹了口气,向侗大等人告了罪,“我这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先行告辞,改天再请三位当家的喝茶!”
  除了脸孔声音,这言行举止与记忆中的茶小葱完全不符合,五十开的三位当家无一不是面露诧异,如果不是那张脸太难复制,他们三个还真以为是认错了人。三人沉默着送茶小葱背影远去,呆了半晌才猛然惊觉——他们居然忘了问茶小葱的名字。
  ……
  茶小葱带着戚如花与安阳二人跟着戚母出了城门。
  戚如花见茶小葱如此尽心相助,倒有些不好意思,掂量再三,却是难于启齿。
  安阳一时摸不透茶小葱的脾气,一直小心地跟随,亦不敢胡乱开口。
  这一路便只听见三人脚踏枯草的簌簌声。
  戚母抱着钱一路狂奔,一直跑了近五里路,才气喘吁吁地停在了一间破旧的茅屋前,左右看了看。
  茶小葱使出六界遁隐符,将行踪抹去。三人立在与戚母相距十五岁的地方屏息凝视。
  茶小葱可以清楚地听见她沉重的喘息,只有她一人的喘息。
  也就是说,茅屋里没有人。
  难道说这里只是个交赎金的地方?
  茶小葱打量着黑黢黢的窗格,里边确实什么也没有。
  “大哥,银子我带来了……”戚母敲了敲门,将耳朵附在门上听了一阵,冷风卷地而起,将摇摇欲坠的大门推开,“吱——呀——”一声空旷的呻吟,戚母站立不住,顺着门开的方向往里一倾,整个人摔了进去。
  戚如花抢了出去,叫道:“娘!”
  却不想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凄厉如狼嚎的惨叫。
  她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茶小葱却已扑进了屋内。
  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茶小葱抬头,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果真黑是黑,白是白……她的心像突然跳出了嗓子眼,却强撑着没有动。
  风吹得纸胎哗啦啦地乱响,门后的纸人像得了癫痫似地乱摇。
  她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刚才看到的眼睛,只不过是白纸糊成的人脸上笔绘的两颗鱼形墨迹,直愣愣地没有半点生气。纸人身边还有许多未上色的纸胎,有的只是画了个空白的眼眶,身上的衣服红红绿绿十分喜庆。却是死人灵堂上常见的金童玉女。
  戚母估计也是被吓昏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怀里的银钱散了一地。
  这里并没有来收赎款的人,照这里情形来看,也不像是个单只交付钱银的地点。
  茶小葱按下怦怦乱跳的心脏,调整了一下呼吸。伸手取出了腰上悬着的竹筒。那竹筒是她从婪夜手里失而复得的。茶小葱没问四鬼,但大概知道婪夜偷出它去做了什么。
  风声在背后呜呜咽咽,四鬼居然蜷在竹筒里不肯出来。
  “娘,娘你醒醒。”戚如花扑在娘亲身上。
  她跟在茶小葱身后进了屋。有了茶小葱在前面壮胆,她没被吓得那样狠,加之心中别有牵挂。倒没将那些纸人放在眼里。安阳虽然老实,可胆子却不小,他越过戚如花。跟在了茶小葱身后,同她一起打量这间屋子。
  “屋里很干净,之前应该是有人住的。”茶小葱伸出手指在窗边轻轻一抹,顺着目光往下,弯腰拾起了一块巴掌大的镜子。
  吹净了上面的尘土,看清了镜子背面的纹理,这分明是个捉鬼降妖的阴阳八卦镜。
  四鬼显然是因为畏惧这个。才不敢现身。
  “掳走你妹妹的人,应是仙门同道。”茶小葱眸中森然。隐隐带了点杀意。
  戚如花生出些难以置信地表情,她抬起头来,喃喃地道:“怎么会?”
  “怎么会?这可是风无语带的好头!”茶小葱冷哼一声,将八卦镜交予安阳,“立即将这个带给你风沉师伯,让他查查是何来路,在快。”顿了一顿,才又道,“顺面将戚夫人带回凤凰画坊,寻个好点的大夫,如花,你随我来……”
  戚如花擦了擦眼睛,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搀起来交给安阳,跟着茶小葱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茶小葱背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如花,你妹妹她……今年多大年纪了?”
  戚如花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个,怔了一会才答道:“今年应该十三岁了。这个妹妹是弟子离家十五年后出生的,算起来,刚满十三。”
  十三,正是女子初潮的年龄。
  茶小葱心中一沉,剩下的却没说出口。
  只怕这妖道求的并不是钱银,而是拖延时间。
  “师尊,是否有何不妥?”戚如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神经紧绷起来。
  回答她的,只是茶小葱的一声叹息。
  那道士要求十日内交出二十两银子,并没有狮子开大口,表面看起来一切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却违背了普通绑匪的心态。行事者,往往遵从一句话定律——久则生变,夜长梦多。戚如花母女一个是普通小家的妇人,一个是常年在仙门打滚的修者,很难察觉这其中的猫腻,须知,哪个绑架者不是想尽快拿到钱财跑路?
  十天,已经够买下一众武林高手反扑救人了。
  阴阳采补之术,最关键便是头七天,眼下七日已过,只怕戚如花这妹妹的身子已被人给毁了。
  “女子十三,正是豆蔻年华。曾闻世有才子,一妻六妾,都是在十三岁被破的身子。”茶小葱说的是大清才子纪晓岚,都说男子爱幼,也是有些原由的。这句话的暗示十分明显,戚如花当即就变了颜色。
  茶小葱没再说下去,而是默默地想起了仙门新进弟子的要求,九到十三岁……这个年纪的女子,多未嫁娶,皆为童身,将养几年,有了修为的基础,倒是块练习阴阳采补的好料子。
  不知道这个年龄是不是也是风无语定的。
  ……
  风沉要查这事不难,安阳那边很快便带来了消息。
  “风师伯说这个阴阳八卦镜并不是特殊之物,附近通晓阴阳八卦命理的小门小派就有数十个,不过返香师尊给了个法子。”说话间,安阳站直身子。
  一只全身金毛的小老鼠自他领口钻出。竟是延问。
  延问衔着那块八卦镜左右望望,突然跳下来,往那间茅屋跑去。茶小葱伸手一摄,将那家伙收入袖中,向安阳点了点头。
  她懂了。
  返香给出的法子简单有效,但有此能耐的灵兽却不多,仙门的焚香多是自制,林林总总有数百类之多,能分辨出其中细微差别的,或许也只有常年跟随持澜仙子四处游历的灵兽延问。
  安阳吞吞吐吐地道:“恕弟子多言,方才去玄文殿时,听风师伯说起,元师尊知道茶师尊私自下山……十分震怒,正派了司徒师伯前来……捉拿……”他抹了一额的汗,继续又道,“婪夜公子也被赶下山了,返香师尊不知听到些什么,将芷才师伯关了石室,弟子见到他时,他还吐了血……”
  婪夜下山,紫菜被拘,返香呕血……这都不是好事情。
  茶小葱原计划着能将这些事瞒得久一点,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被捅穿了,看来这都是慕容芷才的功劳。至于返香会不会是被徒弟气得吐血,茶小葱几乎却能百分百地否定。他要是真生气,就不会管她的闲事了。
  “我们先想办法将如花的妹妹救出来,再去襄阳。”茶小葱当机立断。既然婪夜也下山了,应该会帮她挡一阵子,风无语的人未必能这样容易找到她。
  要玩捉迷藏,她还有的是时间。 


☆、第254章 阉猪

  若是换作以前,戚如花一定以为茶小葱是在诓自己。但经过多番接触,她证实了这位师尊的信用。茶小葱是名符其实的行动派,普通人未必能像她这般雷厉风行,面面俱到。
  有了玄武的支持,茶小葱身上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原本一直灰暗的形貌,也渐渐带上了主角光环。茶小葱一直没弄清自己在这个世界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她一向是个无所求的人,可是到此境,她俨然生出一种类似正义的使命感。
  嗯,她虽然比较懒比较宅,但还是善良的,充满正能量的!
  戚如花心中忐忑,拼着那口气尚能勉强跟上茶小葱的步伐,但安阳却有点吃不消。
  延问则躲在茶小葱的广袖之中,不时地探出颗脑袋来指路。
  茶小葱见安阳委实有些支持不住,才命延问化形变大,三人一同跨了上去。
  延问对茶小葱十分顺从,当下载着三人一面探路,一面御风而行,它一路往东,路过几处人烟稠密的村庄,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四脚凭空抓扒了一阵,在天上兜了个圈。
  茶小葱拍了拍它背脊,降下云头。
  三人落在一块空地上。
  延问又变回了金光小鼠的模样,缩回了茶小葱的衣袖。
  面前是一座道观,因为远离尘嚣,显得孤寒冷清。
  四周鸦雀无声,寂静到几乎可以听见蝴蝶扇翼的风响。
  延问不安地吱吱叫着,在袖子里来回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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