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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之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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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那个故事里的公主似乎所经历的,也是与我和龙且所经历的一样的事情。她的灵魂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为了让她的身体不腐朽,她被放置在有魔力的床上,而一百年之后,她等到了王子,然后,她又复活了。
——似乎,就是这样的故事了。
我以前,只是将故事,当做故事而已。
神话只是神话,神话里的人会飞,现代的人也会飞,神话里的人可以在水下呼吸,现代的人也可以在水下呼吸,神话里的人可以活很长的时间,现代也有人可以活很长时间。
可神话里的人们依靠的,却并非是技术。
人们用所谓的科学将自己变成了神话里的人,可却也渐渐忘记了所谓的神话是什么,他们失去了自己心中的某些东西,所以,这个世界,才与那个世界开始被隔绝开来……
“暖暖,你想好了吗?”龙且开口问我。
“想好什么?”我问。
“如果,如果你一旦回到了这个身体之中,你所构建的这个世界,就会消失了……那是你的梦想,不是吗?”龙且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当铺之中的掌柜,并非没有误入歧途者,非但并非没有,甚至,有不少。可却从来没有听过一句当铺的掌柜误入歧途,而陪伴者却背叛的事情。
一件,都没有过。
忠诚?
是啊,他们太忠诚了。
比起人类的懒散,傲慢,反复无常,他们真的,太忠诚了,一旦成为了当铺的陪伴者,他们便会全心全意地对待着当铺的主人,哪怕在他们恒长的生命长河之中,当铺的主人不过只是那一点小小的波澜而已,可他们之中的一些,还是会在当铺的主人死后,留在当铺之中的……
这就是他们与人类的不同啊。
而龙且对我说过,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他都会站在我的身旁的。
哪怕我为了一己私利,希望将这个世界留住,他所做出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如果此时我告诉他,我想要让这个世界留住的话,我想,他也会对我微微笑笑,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架构起那个世界——我知道,他可以。
可我,终究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已,我贪婪,我私欲,我执妄,可我同样,也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对,什么是所谓的错。我身上有太多人类该有的缺点,但我也是一样知道,我不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别人陷入悲惨之中……
“不了。”我对龙且笑笑,“这段日子,我已经够开心了……所以,够了……”
“咔嚓”
周围的空间,突然传来了一丝轻微的,龟裂的声音……
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去呢?
我看着周围,看了看自己的脸孔,有些无奈地想着。
仿佛了解了我心中所想一样,龙且走到我面前,将我的脸捧在了手心之中——这样一张俊美的脸在眼前,如何能够不让人脸红呢?
“暖暖,你还记得《睡美人》中,公主是怎么苏醒的吗?”
公主是怎么苏醒的?
我脑子里想着,可我却还没说出一个答案的时候,龙且那柔软的嘴唇却点住了我的嘴唇。
——是了,公主是如何苏醒的呢?是因为,一个吻啊。
第一卷 第121章、我的世界(四)
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之后突然醒来,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旁边有人给我抵了一杯开水过来,我下意识地接过,那不冷不热的水温让我那干涸的喉咙一下子凉爽了起来。
我这时才注意到我身边,却正襟危坐着一个龙且。
——刚刚把水递给我的,是他。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虽然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我的屁股,却是下意识地往后面挪了一挪——这家伙看我的眼神,可真不对。
“暖暖,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满怀希翼问我,这个眼神,倒好像是看着做植物人的妻子有一天突然苏醒一样的眼神——他的眼睛原本就很漂亮,现在,却是亮晶晶的,仿佛一颗暗红色的星星一样。
“我记得啊。”我说。
“不单单是在陈言庄园的事情。”他开口对我说。
“我知道。”我抿了抿嘴唇
在陈言庄园之中,我的身体里迸发出了一股沉重的睡意,而这种事也让我的身体陷入了长久的沉睡之中,可我实在是太渴望大学生活了,而我的身份又太特殊了——于是我的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我以我自己的力量创造一个我所希望的世界。
原本在八月三十号烧毁的学校,在那个世界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些死去的人们的灵魂,因为我的存在而滞留在这个世界之上,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而这件事情是非常不对的。
活着的和活着的,死去的和死去的,该去天上的和去天上的,该去地下的和去地下的。每个人都有他们所应该去的归属,人死如灯灭,虽然该留一丝香烟在这世界之上,可终究,这个世界里的风,会把这最后一丝白色的烟全然的吹散……
终于在某一天,因为一小撮狐狸的尾巴,我见到了这历史上所谓最恶的恶人之一,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暴虐、荒淫的国君之一。凿池储酒,悬肉如林。让妇女倡优,裸着身子,跳互相追逐的“北里舞”,以取笑乐。为取悦妲己,甚至朝涉之胫,剖孕妇之腹,作长夜之饮,以至把记日的干支都忘了。从而对鬼神的祭祀也便荒慢起来。由于生活下的日益奢侈,赋税也上加重,而鹿台的府库,钜桥的粮仓,却装得满满的。
这是历史对他的评价。
他并非是一个好人,他自己也说了,他做错的事。
——可他却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如我这般当铺的掌柜。
所有的人一生下来都有他所谓的天命,天命是不可改变的——当然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这是要更改天命是何其的困难。
但他就是这样做了。
身为当铺的掌柜,是不可以爱上自己的陪伴者的,可他爱了,爱的这样决绝,爱的这样奋不顾身,爱的这样毫不犹豫——然后他以自己的能力夺取了纣王的身体。
他与自己的陪伴者私守了一段时间,可终究逃不过天命……
曾经史书上是这样形容纣王的——帝纣天资聪颖,闻见甚敏;稍长又材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深得帝乙欢心。可为什么这样一个男人,最后却让殷商灭亡了呢?
不,原本应生还可以强盛一阵的,它灭亡的命运并不会这样早的到来,可导致殷商灭亡的,并非是这纣王本人,而是,他……
可他究竟算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呢?这个答案,我终究还是不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却告诉我什么是事实,所谓的事实,又究竟是什么。
——龙且曾经说过,你不能叫醒一个在梦游之中的人,而子辛,就是在那个睡梦之中,告诉我我在“梦游”的人。
——于是我醒了。
龙且不希望的,是我忘记了,我在睡梦之中所做的梦,梦醒了之后,将梦中所遇到的一切全部忘记,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我并没有忘记。我知道也许有人会将这一切当作是梦境,但是我知道在这虚幻与梦境之间其实是有一点那脆弱的联系的,那个联系就是我!
“龙且,我想出去一趟。”我对他说了这样的他。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该去见一下苏苏和成星海。”
他歪头看了看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我觉得我该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我对龙且这么说着,而对方的脸上,是绽放出了一个豁然开朗的笑。
我拒绝了山爷给我叫出租车的好意——谁知道会不会又是包拯,自然,公交车为什不敢乘了,于是我就在公交车站旁租了一辆自行车,将龙且放在自行车前面的车篮子里,我走踏上了路程。
本市里做葬仪屋这样生意的店铺实在不多,百度了一下,翻了好几页之后,才在一个非常角落的链接里面找到了葬仪屋的店铺。
——宣传攻势不够猛烈……
好在离我这并不远,如果骑自行车的话,可能三十分钟就到了。
将手机放在裤口袋里之后,我对龙且喊了一句:“出发喽!”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之后,我看着眼前的建筑物,有些目瞪口呆——这个……黑色的瓦片式屋顶,明黄色的墙壁,朱红的大门,大门之前种着一棵需要十几个人才能环抱的大树——对大树显然有些年头了,树冠之大几乎将这建筑物全部隐蔽在他的树荫之下……
门口摆放着两个石狮子,两只皆是栩栩如生的,一只是坐着,一只是站着,坐着的那只面目慈祥,口中含着一颗珠子,上面零星点缀着一点火焰,而另一只坐着的,却是横眉立目,面目凶恶,他的掌心微微抬起,而掌心之中则放置着一颗迸发着火焰的珠子……
建筑物很高大,外面的树木也很高大,前面放置的那两只石狮子的样子也很高大……但是……
——这里妥妥的是寺院吧!
无论是前看、后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一个寺院。除了里面没有走出什么香客和尚之类的,从外表看上去,这个地方根本不像一个葬仪屋!
“成星海的老爸是和尚?”龙且回头问我。
……
我把自行车放在门口,然后走了进去,可走进大门的一瞬间,我就觉得有一股阴寒扑面而来。
凡是有宗教庇佑的地方,总是会给人一种非常和煦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安心感。宗教有宗教自己的神明,而当信徒信奉那一个宗教之后,这一份安心感就会给教徒庇佑。
邪教之所以称为邪教的原因,并非是他们控制了所谓的教徒,而是因为教徒在这邪教的教义之下得到了所谓的安心感……而有些时候,所谓的安心感,其实也是可以给人洗脑的……
进去之后看到一个大鼎,那就是普通放在寺院之中的大鼎——只是一般的大鼎中央都插满了香,可这个大鼎中央,却只插着这一炷香,而那厢也不是红色色或者黄色的——而是白色的。
我抖了三抖,把龙且更紧紧的抱在怀里了。
“有人吗?”走了几步之后,那一种恶寒从我的脊背里散发了出来,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撩拨着我的脊背,现在已经半是秋天了,可这天气还算是热的,可在这里我却平白觉得寒气四射,寒毛直立……
——我不敢再往前走了,于是我对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喊出了这样一句话。
“谁呀?”不多时,有人应门。
门被打开之后,我看到的是一个大约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男人的面目普通,甚至头发有点脱顶,左边的下巴下面有一个狭长的伤口——那似乎是陈年旧伤了,已经落下了很重的疤痕,几乎可以算是破相了。而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也戴着一圈黑曜石手链。
与成星海一样。
“是我。我是……”我尚未说出我自己的名字,那男人就摆了摆手对我说,我知道你是谁,你跟我来吧……
他说话的语气并非是鬼气森森的,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健康而硬朗,到仿佛将这阴气全部驱散一样。我深呼吸了两下,跟着这个男人就进了屋子。
——并非我不怕,而是我知道我身体边有着龙且,他很强,他比什么人都要强!
后面的院子倒也是简朴,里面郁郁葱葱的,生长着许多的植物……走了几步之后,我来到了一个房间之前,他对我说:“你要找的人就在这个里面。”
成星海就在这个房间里?
我和龙且对视了一下。
我想问那个男人这个问题,可当我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男人却早已经不见了……
我和龙且面面相觑。
“吱呀”一声,我终于推开了房子的门……
第一卷 第122章、我的世界(五)
在这大厅中央的一个黄色的蒲团之上,盘腿坐着一个男人,不,说是男人还有点太早了一些,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男孩,一个青年而已,而且这个人我还认识。
——成星海。
可眼前成星海这样子却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怎么说呢,那张脸还是那张脸,那具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可整个人所散发出的,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了……
这个房间原本是一个佛堂,佛堂后面的墙壁边立着一尊巨大的佛像,佛像慈眉立目,静静的看着成星海,所以是庄严宝相,可却如此的沉静……
成星海现在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因为我的关系,他曾经被我拉入到了那个世界之中。
可如今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成星海似乎也应该和我一样,已经变回了普通人的模样,可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普通人。
“喂,成星海……”我试探地走进了他一步,然后叫着他的名字。
“暖暖!离他远一点!”就在这个时候,我怀里的龙且开口了,他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怎么了?”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可怕的味道……”而话音刚落,眼前的这个男孩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黑色的眼睛,他的眼睛一向都是很美的,只是那种美,只是普普通通人类的眼睛——一双男孩子该有的眼睛。
可是此时的这双眼睛,超脱了人类所该有的范畴。
那是一双黑色的,纯黑色的,深邃的,没有一点白色的眼睛。这两只眼睛的眼珠子里,只有黑,没有白……
我退后了一步,龙且则从我的怀中一跃而下,四只爪子落在地上,轻轻抖了抖身子之后,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他挡在了我面前,有些轻蔑的说着:“妖孽,休得放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成星海那空茫的眼神看着眼前这看似诡异的一幕,他歪了歪脑袋,似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你来了。”
那沙哑而粗狂的声音,绝对并非是他的声音。
你来了?
这句话说得他好像知道我就一定会来一样,可我来见成星海只是我的一时兴起而已——我也可以先去见苏苏,而不是先来见他。
你来了。
这句话之中的这个你字,说的到底是谁呢?
我今天拍了拍龙且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一点。
“没事的,让我和他说说话,反正……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我对他微笑笑,龙且让开了一点,但是依旧离我还是很近的。
“‘我’是谁?”我开口问道。
“你……你是我的夫人。”他那略沙哑的声音,对我说的这样的话。
夫人?
这个词,自然,不会是从成星海的口中说出来的,我们的世界之中,已经很少将自己的另一半称作是夫人了,而且成星海还没有到所谓的法定结婚年纪,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妻子——他此时,是被附身了。
而且附在他身上了,很可能是一位古人。
看起来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恶意。
那么,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你在等我吗?”我正在龙且身边,问出了这样一句问题,当然,我知道他并非在等我,只是我还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因为我知道,如果想让这个男人从成星海的身体里出来的话,必须要将他心中的那个结打开。
“夫人忘了?我找了夫人一千年了。”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成星海伸出了手,示意我牵住那只手。
龙且想要阻止我,但我却对他摇摇头……
“没事的。”
我抓住了,他的手,那是一双非常冰冷的手——我听过一个说法,据说人会有体温,是因为灵魂在这个躯壳里面熊熊燃烧着,当我们的灵魂离开这个身体的那一瞬间,那灵魂所迸发出的火焰的温度就在也穿透不了肉体,所以人的身体才会变得冰冷无比。
而此时眼前的男人,给我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你为什么找了我一千年?”我问着他。
“夫人忘了?千年之前,夫人乃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我不过只是一个平凡书生而已,夫人与我在乡间小路相遇,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只可惜家人反对终究无疾而终,夫人被迫嫁与他人,而我,则在夫人出嫁那一天病逝。”他对我这么说着。那深情款款的模样,是如此的动人。
“后来呢?”我开口问着。
“夫人在嫁人之后,并不快乐。不久便郁郁而终了。”他有些无奈地说着。
——前面这半段故事,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是相似的。
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三年年,未能看出其女儿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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