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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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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周琬静寻来了佘美人,只说了一句话。
  “我想知道,顾婕妤如何能在本宫眼前消失。”
  佘美人听着这话,面上露出喜色:“只消娘娘愿意,嫔妾定当为娘娘谋划!”
  “那我便想听听,你知我脾气,少卖关子。”周琬静盯着佘美人,企图看出佘美人的一丝保留。
  “娘娘,嫔妾曾经说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顾婕妤此人,要除去就必定一招毙命,不可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佘美人见周琬静眼神越发热切,便直接切入主题道:“如今平定了朝纲,乱党余残的也被抓获,前朝安稳,皇上正是要大展宏图之时,若是因后宫使得朝政大乱,皇上定当不会姑息!只消我们知道皇上最最忌讳什么,那便好办得多了,嫔妾记得,当年造反者经常将一些反诗词藏于文书之中,互相以文交友的理由传递消息,若是皇上在顾婕妤宫中发现反书反画……”
  佘美人在此停顿,可是周琬静却皱起了眉头:“当年三皇早已经死了,顾婕妤与三皇子有牵连?这未免太说不错去了。”
  “顾婕妤是不需要跟三皇子有牵连的,但是顾家呢?嫔妾大胆言一句娘娘家事,娘娘家中父亲为文官,倒是在如何得皇上宠,只消不贪污不结党,定能步步高升,可是这有兵权的人家就不一定了,皇上断断不会为了抽去陈家权势而在培养一个顾家。”
  听完佘美人一番话,周琬静心中有了底。
  “三皇子死不死的,毫无关系,但是顾家若是打着三皇子的旗号……就另当别论了。”佘美人适当的再加上一句,见周琬静动摇了几分。
  “好,就按你说的办,事情要做的漂亮。”
  周琬静点点头,目送佘美人离开,直到佘美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后头帘子里才走出一个人。
  “娘娘。”潇昭仪行了礼,便坐在方才佘美人坐的椅子上:“这佘美人还真是蠢笨。”
  “顾婕妤独霸皇上,她定是以为本宫急于除掉顾婕妤了,不过她的计策倒是狠毒,此人越发上道了。”周琬静冷笑着。
  “娘娘,佘美人这种人,是永远谈不上合作的,只能利用,用得好便是一把利器,用的不好……”潇昭仪担心道。
  “我省的,自然不会留下把柄,不过佘美人在后宫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依靠的?”周琬静一句反问,潇昭仪倒是想也想不出还有第二人选。
  “我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画很快的制好,乃是出自佘美人亲自之手,画上画的是黄山风景,山脚下几只公鸡啄米的情景。
  周琬静小心捧着画,连胭脂都不敢多上,生怕留下蛛丝马迹,见画作没什么问题,便收起对佘美人道:“画是可以,但如何放入顾婕妤宫中。”
  “嫔妾已经想好了,只消借由着上门叙谈的片刻藏于甘谦宫便可。”佘美人见周琬静皱眉,似乎不喜,便解释道:“一来若是收买了她的宫人,难免留下把柄,再说她的人嫔妾也不敢用,二来画嘛,自然是被人发现的好,我们也不需藏得多深,还有,顾婕妤平时好画画,宫中画作许多,不经意放在画卷之中,倒是一个极为匿藏的好法子,届时皇上只会认为顾婕妤胆大妄为罢了,绝不会多疑心。”
  “这也解释的过去。”周琬静想想便同意。
  几日下来,很快的佘美人便来告之周琬静,反画悄悄藏于顾婕妤宫中了。
  佘美人是谁的人,周琬静从来不纠结于此,但是此时她必定是贤妃的人!早在此前,周琬静早在自家宫中闭门几日,练习作画。等到佘美人来报,便去见了皇上,交谈之间提起画作,周琬静边拿出自己的作品边窘迫,皇上见罢大笑:“静儿的画颇有一股意味,瞧着鸭子画的。”
  “皇上~~那是鸳鸯……”周琬静一脸怨念。
  此时佘美人则将顾婕妤从甘谦宫请出,邀她赏花看看写刺绣活。
  “皇上,听闻顾婕妤作画是一把好手,臣妾不才,想请教一二。”周琬静说着,皇上见周琬静今日特别兴起,加上方才一笑过后心情也好了许多,便同意道:“好,去请顾婕妤来,顺便让她把画作都带上来。”
  “皇上最是厉害了,为何皇上不拿出自己的?”周琬静缠着皇上画画,那边顾婕妤却浑然不知。公公到了甘谦宫才得知顾婕妤不在,宫女们立刻便飞奔去寻顾婕妤,可是皇上有命,带头公公便请嬷嬷们先将顾婕妤的画作拿出些许先回去复命。
  皇上握着周琬静的手,教她点梅花,但周琬静调皮的要紧,也不好好画,惹得皇上哭笑不得。这梅花好似会跑一般,怎么点也点不好,末了,周琬静笔杆子一扔,赌气道:“不画了,太难了,还是欣赏欣赏行家的佳作罢!”说罢就命宫女们将画作打开。
  第一幅是冬日腊梅,再次春季实在是不合时宜,皇上看了几下便摆手,周琬静却道:“那梅花画的挺好的。”边说着边品了一颗蜜饯。
  第二幅图却是放牛娃吹笛,周琬静左看看右看看,惊奇道:“这顾婕妤乃是闺阁姑娘,怎会见过放牛娃放牛的情景?”
  “你这就不懂了,作画非是看见什么便画下什么,而是看意境。”皇上指点,周琬静似懂非懂的只是猛点头。
  两人看了几副,除了夸赞顾婕妤的作法艺伎意外,也有些意兴阑珊了,周琬静便上前去,翻动画卷。
  佘美人说过,那副画卷之外有沾墨的痕迹,作为辨识。
  翻动之间,周琬静一眼便瞧见了,但是她却就近抓起另外一幅画,笑道:“皇上来看看这副,画的是人呢!”
  皇上走近一看,画的却是顾婕妤的自画像,但是那一双眼睛……好戏似曾相识一般。
  周琬静假装吃醋,将画放置桌上,委屈道:“待会顾婕妤便过来了,皇上何须对着画像入神。”
  皇上面上一滞,复笑道:“是你自己作画,又要看别人的画,如今怎么却吃起醋来了。”
  “臣妾哪敢吃醋,臣妾只是一时兴起,想陶冶情操,与皇上共同作画罢了,但是皇上瞧不起臣妾作画,臣妾也无可奈何了。”周琬静低头叹气。
  皇上见此,只好安慰道:“哪事静儿作的不好,是朕不好。”两人说着,又恢复了方才嬉耍的口吻,周琬静顺手将手上画作一收,那副被墨水沾污了的画作便大喇喇的呈现在皇上面前,皇上不由得好奇,伸手去拿,边说道:“顾婕妤一向喜爱干净,特别是对自己的画作,更加不过拿沾了墨水的纸张作画。”
  “皇上真是细心。”
  完了完了,贵妃又吃醋了。
  只见皇上摊开画,瞧了一眼,瞬间面色阴沉起来,前后大有不同,周琬静心中有些紧张。
  “皇上?皇上?”连叫两声,周琬静见皇上开始注意画像,倒是同意佘美人一句话,皇上是最为忌惮三皇子的。
  “啪!”皇上合上画,随手便扔在地上,倒把周琬静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周琬静作势上前要拿起画,却被皇上阻止,只听皇上沉声道:“传顾婕妤,让她速速来见朕。”再对周琬静说道:“静儿可知这是什么画?”
  “臣妾不知。”周琬静摇头。
  “此乃反画。”皇上眼睛一瞪,怒道:“你真的不知?”
  “反画!?”周琬静大惊失色,忙道:“画是皇上取出来的,臣妾……臣妾,愿意接受检查,还我一个清白!”周琬静就势要下跪,却被皇上虚扶一把,擦着泪珠子道:“皇上莫要恐吓臣妾,这太平盛世,哪里来的反贼?”
  “你看看这画。”皇上意指地上的画,庞公公急急忙忙上前,使了个眼色给殿内宫人们,宫人们便纷纷离开,只留下皇上心腹的几个公公太监。
  “这画上画的,是黄山景色。”皇上指着展开的画,说道:“下面却画一只公鸡,公鸡要登山,便是登基,黄山黄山,倒过来就是三皇。”
  周琬静瞪大眼珠子,不由自主说道:“三皇登基。”说罢猛的一惊醒,忙捂住自己的嘴。
  两人说话间,顾婕妤早已到达。
  因事关重大,非同小可,皇上顾及顾婕妤颜面,也生怕有人嚼舌,反画藏于宫中,传了出去不是好听。周琬静便自请回避,随着庞公公的安排暂且去隔间回避。周琬静坐在隔间之中,有些忐忑。过了一会,挽眉进门而来,说是庞公公让她来伺候自己,周琬静心倒也放下了,只想着潇昭仪不知动作如何。
  不过片刻,只听外头顾婕妤抽泣求饶之声,但房门紧闭,周琬静也听的不仔细。在房中来回徘徊,有些焦急。
  此时门忽然打开,庞公公一脸恭敬道:“娘娘,皇上请娘娘出去。”
  周琬静点点头,跨步走出房间,庞公公又补上一句:“贤妃娘娘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女主要对付的是谁,猜中有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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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宫斗谋略之无间道

  “谋反造乱!”此画被扔在地上;摊开来,逢人经过便可瞧见。
  起初各位妃嫔经过都只是匆匆瞥一眼;直到皇上说出这四字;众人这才仔细一看;顿时惊住。
  顾婕妤伏在地上不敢起身,连带哭啼叫嚎都是面对着地板;泣声道:“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贤妃本就坐拿着帕子捂着嘴,惶恐不安;待瞧见周琬静走进来;还以为是刚刚道来;忙起身便说:“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臣妾不知娘娘到来,失礼了。”
  周琬静出手止住,也是拿着帕子甩了甩,带着厌恶之情,在转而一脸肃明:“无妨,本事赏画论诗的大雅事,皇上与臣妾的无心之举,却促成破败乱臣贼子,皇上圣明,这百八十卷画作之中偏偏挑选出了这一副,说明天佑我大明!”
  “臣妾也是这般想的。”贤妃口舌慢拙,见周琬静的马屁拍的一个叫顺溜,也不敢落后。
  “顾婕妤,这画是何时画的,画与何人,作画之时身旁都有谁在场,你一一说明。”皇上震怒,顾婕妤越加的害怕。
  “皇……皇上,臣妾实在是冤枉的,这副画作,真真不是臣妾画的啊!臣妾也不知为何在此中,臣妾喜画山水树木,却不会画一只鸡,这实在是……实在是有碍美观,皇上,臣妾一向对作画要求甚高,断不会做出这种事。”顾婕妤还在哭求着。
  贤妃却道:“哼!甚么个要求甚高?无非是掩人耳目罢了,你既要作这反画,定是内涵的意义比画作美观更为重要,再则,这画分明就是从你画卷之中发现的,不是你画的,也是别人给你的!你一向喜画画,送顾婕妤几副画玩玩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也不免惹人怀疑,顾婕妤,你说我可说的对?”
  周琬静默默冷笑,贤妃别的不行,落井下石却是后宫第一人。
  顾婕妤头一抬,愤恨地盯着贤妃:“贤妃娘娘莫要血口喷人,臣妾喜作画已是从幼儿时起,断不会为了这种污浊大罪之事作画收画。”
  周琬静不免打断道:“顾婕妤,皇上问话,顾婕妤还是照实回答的好。”
  顾婕妤一见皇上早已深锁眉头,急忙道:“皇上,臣妾在来之前从未见过此画,更加未曾提笔在画作上留下一笔一划,一切一切,皆因臣妾被人诬陷的,请皇上明察!”
  “皇上,臣妾瞧着这纸张,这墨水,均是宫中独有的,若说外头,也只是一品大臣极皇上赏与近臣所有,故此,这幅画若非宫中,便只有出自宫外这些大臣家中了。”贤妃有意无意的,倒是提起顾婕妤家中。
  “皇上,臣妾承蒙圣恩,顾氏一族也为皇上尽力效忠,怎么会生出谋逆之心!”顾婕妤急忙辩驳,此刻她杀了贤妃的心都有。
  “贤妃,依本宫之见,单凭一副画作便断定顾婕妤谋反,未免太过草率。”周琬静恰时开口,倒让贤妃顾婕妤双双呆住。
  “皇上认为呢?”周琬静问道。
  “顾氏,你说此画你从未见过,也未曾提笔作过,那出现在你的画框之中,不是你的,便是别人给予你的,或是别人栽赃陷害你的。”皇上虽未言明态度,但话里已包含许多意思,一是皇上赞同周琬静之说,觉得单单就画混在顾婕妤作画之中也不能断定画便是顾婕妤的,二是皇上到底不希望后宫之中有这等事。
  “皇上所言极是,不如派人查查顾婕妤宫中下人们,从甘谦宫一路来的宫人们都盘查一番,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放过一个坏人。”周琬静进言,皇上也是点头。
  “皇上,臣妾清白,但求皇上明察。”顾婕妤磕头。
  “只要你真是清白了,朕自然不会怪你。”皇上手上的珠子一甩,扔在案几上,人已进了书房之中,大门一闭。
  “若是皇后在此,不知会如何做。”周琬静忽然调转话题,问起了贤妃。
  只听贤妃冷笑:“娘娘许是糊涂了,娘娘乃是贵妃,非是皇后,怎能同日而语。”
  “我哪里是糊涂,不过是想起昔日先后那般贤良淑德,一直心向学习,但此等事情,也不知先后会如何帮助皇上。”周琬静语出挑衅。
  “娘娘也会说是先后了,娘娘可曾听闻,民间正室若是故去,娶进门的填房在正室的灵位之前,也不过是妾罢了。”贤妃怒道。
  “哈哈哈哈——”周琬静张口大笑:“你我同是妾,又何必自居高贵呢?”
  跪地的顾婕妤眼神狠辣,口气不善:“两位娘娘今日之争,臣妾算是看见了,倒是狼虎相争,搅得后宫烟灰四起。昔日是臣妾无知,冒犯了两位娘娘,还请两位娘娘恕罪。但臣妾熟读圣贤书,须知青天有眼,臣妾若是洗清了冤屈,还得好好向娘娘们请教一二。”
  “哟,这还跪着呢!便向你我挑衅,来日怎么得了?”贤妃一脸嘲讽。
  “我倒是知道一种罕见的鱼类,体型较小,生长在河中,以其他飞禽走兽为食,更甚至于食人肉,贤妃娘娘见过莫要小瞧了这小小鱼,一旦咬起人来,便是要了你的肉!”周琬静突然欺身而上,靠近贤妃几分,贤妃顿时被吓得连连后退。
  书房之中,皇上扶额深思,不满道:“外头是何人说话,扰朕安宁。”
  庞公公无奈道:“许是贵妃娘娘与贤妃。”
  皇上深叹一口气:“三皇子造反,要杀朕,更挟持朕的皇后,皇子,当年若非朕平反乱贼,今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便是三皇子。可若是反过来,是朕要造反,那么三皇子……又会对朕念及手足之情么……”
  “皇上。”庞公公一脸难道。
  “凡是牵扯到三皇子一事,朕不得不防,不得不怕,前车之鉴早已摆在那儿,朕若是因为妇人之仁而心慈手软,留下祸害,来日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此话在周琬静那儿是最好理解不过得,一个女人便能平定的事,何苦要牺牲将兵与老百姓。
  一直到亥时,顾婕妤宫中下人均被调查审问,遇上不老实的,几大板子上去,机灵的造就全吐出来了,剩下几个倒是将平日里顾婕妤不满周贵妃的话一一叙出,这些审案的公公们也都记着。
  皇上看罢提审的记录之后,这才问道:“顾婕妤,据你宫人下人们口供,你是从未画过此画,你身边的近身侍女更是以死证明。”
  “皇上,顾婕妤近身侍女的话岂可全信!”贤妃着急道。
  皇上伸手止住了贤妃的话,继续道:“提审之中,倒是有几个宫女忆起前些日佘美人去过甘谦宫,也曾进过书房,观赏你的画作。”
  “对对,佘美人是曾经去过,说是她要作刺绣,想绣一副荷花池湖中亭的景象,故此来找臣妾一看画作,想借比着模仿。”顾婕妤说道。
  皇上听罢,最近微微翘起,一丝未明的笑意浮现:“那为何佘美人身边的宫女口供指出,她去前曾经作过一幅画,去了你的甘谦宫之后,那画便不见了。”
  “皇上审过佘美人!?”贤妃与周琬静具是一惊。
  “皇上!”顾婕妤同样也是万分震惊,但又有几分欣喜,若真是佘美人故意陷害自己,此时真相也是浮出水面了。
  “此事蹊跷,皇上还需好好审查。”贤妃开口道。
  “查了!”皇上忽然声音放大,震响整个宫殿:“佘美人口中吐出,便是你指示她的!”说罢一指,手指头对面正是贤妃。
  周琬静心中早已一震震未平的波浪,听着贤妃哭泣声,顾婕妤的声讨声,再是皇上命太监们念出口供声……周琬静却很是不安。
  不一样,与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佘美人不该如此快的认罪,况且也不能认罪。为何事情峰回路转?
  本该是宫人们作画一致,作画是佘美人所作,佘美人再供出是贤妃逼迫自己,届时自己作为六宫之主,替佘美人求情几分,让佘美人安心移居,以为自己信任了她,待过几月将她放出。自己便可以等佘美人打入冷宫,自己再向皇上进言,一碗汤药,送了佘美人,如此一来,贤妃,佘美人……
  但是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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