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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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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他声线平稳,不动如山,但那话语中的滔天恨意又有谁听不出来呢。

    迟墨握着安沉秋紧攥着的手,看着南久卿因酷烈的言语而显得越发压抑的神情不由微微一叹。

    他随即将看着安沉秋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唇边笑容透着彻骨的冷意,“师妹觉得我说的可是?”

    迟墨摇摇头,“就算是,也并非是我能所评判的。”

    她说道,“我不是师兄,没有任何立场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反之亦然,又是有多少人站在自以为是的立场上用自以为然的态度说话。但那终究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然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伤了自家夫君,一偏头就是他略带无奈的笑容。

    她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安沉秋道:“罢了,也的确是我不是。”说着,他向南久卿一拱手,“是安某失言,还望南公子原谅。”

    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人,刚正不阿,对就对,错亦是错,纵然是堂堂的大将军,也也能礼贤下士、负荆请罪。

    然而南久卿却没看着他。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迟墨的侧脸,许久,那一句话才像是从喉咙中哽出来一般,在唇齿间碎开。

    “师妹可能随我去看一个人?”

    迟墨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站在她身前的南久卿此时早已敛去了所有的笑意,只身一人,择于阳光不能照进的阴影中,苍白孤独的近乎诡谲。

    作者有话要说: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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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总算没忘记存稿箱的时间了

    然而,愚蠢的妖君一不小心把左手手腕扭伤了,把右手手掌擦在地上肿了,现在打字的时候左手手腕就一阵钻心的疼,然后右手拇指就肿的根本不能碰键盘。我快哭瞎了,最近真的特别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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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110】

    他们是从正门离开的。

    一出去就迎上了那跪在门前的男人。

    这一次,他成功拽住了南久卿的衣角,“卿儿——”

    南久卿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他一眼。

    迟墨注意到他的眼神带着些宛如失明般的空濛。

    许久,他地眼睫才轻轻颤了颤,目光恍若猛然间清醒般又沉了下去,“滚!”

    男人却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紧了他的衣角。

    南久卿很是干脆地一脚踹了过去,看也不看那被踹到一边一阵一阵咳嗽的男人,握住迟墨的手腕就向着城郊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赶得有些急,带起的脚步声显得放荒彷徨又无助,迟墨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

    最后她着实跟不上了,只好反握住他的手,“师兄,我跟不上了。”

    南久卿微微偏过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过头了,虽是始终一言不发,但脚步却慢了下来。

    他们双手交握着慢慢地走着。

    沿路寸草不生,就连阳光的颜色都仿佛在这里已经枯竭,半长半短的斜拉下一道诡谲难分的影子。

    而在那光影的尽头却是一处碑坟。

    无字碑坟。

    “这是我娘。”

    南久卿带着她走近了无字碑。

    “为什么不刻名字?”

    南久卿松开了她的手,跪在那纹路斑驳的碑坟前,伸出手去抚摸。

    “贱籍的女子死后遁以无字碑,没有资格在墓碑上留下姓名与祖籍。即便是网开一面留了,那也不过是家族的耻辱罢了。”

    他这么说着,凝着些透明的光的指尖从无字碑的上方慢慢地抚了下来。

    孤独无依的痛楚,从指尖开始,贪婪地侵蚀着他的心脏,他墨色的长发被长风吹开、拂过她的面首。

    “纵然前半生是击钟鼎食,连骑相过的大家小姐又如何,一朝嫁错人,还不是天渊之别,偏她还如此死心塌地——”

    南久卿说着,垂下眼睫低笑了几声。

    那笑声就如他指尖的微薄的光,溶入悄无声息的气流中,淡的几能散开。

    迟墨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依稀看到他垂着头,唇角轻掀,却是极致的冷。

    迟墨又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不由蹙了蹙眉上前一步道:“师兄——”

    “我不明白。”突然地,他出声打断了她。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困惑,就连迟墨也听了出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向着自己泼来的脏水污水都甘之如饴。从荣华富贵到潦倒贫困,哪怕是自己跟亲生儿子被卖进了青楼——她也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吗?”

    他回过头,迟墨却蓦地一怔。

    那张一贯都浅浅笑着的面容上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只是近乎麻木地任由眼泪毫无声息地淌落。

    “师兄……”迟墨蹲了下来。

    南久卿目无焦距地看着她,“被休弃,被侮辱,被卖入青楼——她却始终一心一意。为什么,她不恨吗?”

    他的眼泪仍是不断地从眼中涌出,他却像是丧失了所有的感觉一般只是盯着她。

    迟墨想了想,说道:“你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难,也在劫难逃。”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喜欢一个人便在劫难逃吗——”

    “倒也并非都是如此。大凡有些骨气的,君若无情我便休。但感情这种事又怎么能是说丢弃便丢弃的呢,纵然心痛万分还不是甘之如饴,到头来还是要依靠时间和事实一点点的摧毁,万念俱灰。”

    迟墨慢慢地说道,“所以最后,有些人选择了一意孤行,也有些人选择了放弃了。我们谁都无法用自己的幸福去作为评判他们幸与不幸的标准。汝之蜜糖,彼之□□,谁都没有资格成为评判者。”

    许久,南久卿才僵硬地扯出一个弧度来,“师妹说话,当真是不留情。”

    “说话总是要尖利些才能让人醒过来。”

    迟墨捧起他的脸,问道。

    “现在,师兄你能醒了吗?”

    南久卿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怕是——还要些时候。”

    那些事念得如此深,又怎能这般轻易地解开。

    只不过,他终究是明白了一件事。

    而这件事似乎还来得及。

    “师妹。”他将手指补入她的指尖,“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喜欢一个人是宿命,躲不开逃不了,犹如天谴。”

    迟墨正觉得隐隐有些不妥,就见他仰起脸来对她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尚未止住的眼泪缓缓划落,却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格格不入。

    “迟墨师妹,我心悦于你。”

    迟墨:……

    见她不说话,南久卿却是一笑,敛下眼睫来慢慢说道:“我与母亲被那男人卖入青楼后便越发的厌恶起与人的来往。”

    迟墨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手往外抽。

    没抽动。

    南久卿笑着睨了她一眼,非但没松开反而得寸进尺的将她的手握得越发紧了些。

    “我原只是待人冷漠,却远不致于受人触碰便觉得恶心得想把那被碰到的衣角撕掉,腐蚀皮肤的地步。”

    迟墨还在挣扎的手轻轻一顿。

    南久卿没注意看她的眼神,只将目光远落前方,继续道,“青楼恩客惯来爱于寻欢作乐,男女荤素不忌。母亲荏弱,我虽是男儿身,却总免不得受些骚扰。他们的手指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全是地面裂开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恶心得不得了,但最后吐出来的时候却只有泛酸的胃液。我常常想着,若我当时手上有一把刀,那我定是会直接捅进他们的心脏——”

    迟墨忍不住叹了口气。

    南久卿收回了目光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迟墨师妹,抱抱我吧,我好冷啊。”

    迟墨依言抱住了他,“已经没事了。”

    他虽还是笑着,眼神却显得晦涩不清,“他当初宠妾灭妻,对我与母亲动辄打骂,之后家道没落,我们幸免一死,他又被小妾鼓动着将我与母亲卖入青楼来赚取那几株银两——如今,他如何还敢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迟墨道:“那就不要原谅了。”

    她抚了抚他的后背,“不必理会他人,你若想要原谅,那便原谅。你若不想,他人又能奈你何。归根究底,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其他人就算再振振有词也不过是因为置身事外。”

    他心里对他有多恨,那就去恨好了。

    她缩了缩脸,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声音被他的肩膀掩埋,听上去闷闷的,“我也替你恨。”

    南久卿忍不住的就想笑。

    “师妹。”他说。

    迟墨不解,“恩?”

    “师妹不讲理的样子很可爱。”

    南久卿笑了笑,将眼睫轻轻落下。

    诚恳无比的语气,“师妹这般可爱,让我情难自已,这可如何是好。”

    迟墨:“……那就,凉拌吧。”

    她没辙了。

    南久卿又是笑了起来,“师妹果真可爱。”

    以往那些积压的阴郁消散后他的笑容显得真挚又清朗,然而那双透着几分温软的眸子在扫到身后的无字碑时却又凝了起来。

    最后,迟墨跟南久卿走回军营的时候手是紧握着的。

    迟墨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对一路上将士莫测的眼神只低着头当做看不见。

    南久卿倒是心情甚好的跟每一个向他们看过来的将士点头回应。

    军师正靠着门喝下最后一口酒,忽见那一丛几要拢在一起的身影当下就把酒水从口中喷出,猛咳了好几声依然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边。

    等确定了自己当真没有看走眼后,他猛地朝里屋喊了一声:“卧槽!安沉秋你媳妇儿出去了一趟就要被她师兄拐跑了!”

    安沉秋:“……”

    安沉秋:“南公子这是何意?”

    他看着两人交握着的手,眉宇不由微微凝起。

    这南久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听穆梵吐槽过他的洁癖,只有迟墨碰他才方不会令他感到反感。可一码归一码,他现下这般毫无名由地握着她的手又算什么。

    见安沉秋的表情不悦,南久卿却只轻轻一笑,温声回道:“在下心悦于师妹。”

    安沉秋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你那日可不是这么说的。”

    南久卿微一叹气,“在下害羞。”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军师简直就想放声大笑了。

    天哪,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有人竟然敢截他家将军的胡!简直干得漂亮!

    深知自家军师不靠谱的安沉秋冷冷的扫了一眼过去,当下就冻住了某人那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安沉秋这才看向了南久卿。

    南久卿一动不动唇角微勾任他看着。

    许久,安沉秋才拂开衣袖转身进了里屋道:“你随我来。”

    “我滴个乖乖。”军师诧异的咋舌,“这该不是要打一架吧。”

    作者有话要说: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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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111】

    说着,他就看了迟墨一言,感叹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怨不得有人说红颜祸水呢。”

    迟墨无话可说,只好站在门口等他们出来。

    军师也跟着她一起等。

    等两人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他倒是有些可惜的说道:“没打起来啊。”

    安沉秋当下就横了他一眼。

    他立刻站好讪笑了一声,接着就听到了自家将军命道:“你带他去熟悉一下军务,换身军服来。”

    看着手边一身白衣、翩若谪仙的南久卿,军师只以为安沉秋说错了,“谁谁谁?”

    安沉秋皱眉道,“还能有谁。”

    军师错愕的指了指身边的南久卿,在得到自家将军不耐烦的点头后,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猛地一开扇子笑道:“哦,我懂了,将军这是要借刀杀人啊。把这瘦瘦弱弱的小子往沙场上一放,到时候被人砍死了也不算我们的过错——高招高招!我这就去办!”

    说着他拽着南久卿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也幸好他跑得快,否则安大将军能直接一枪戳死他。

    迟墨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又在安沉秋扫来的一眼中迅速地展平了那笑意。

    “明摇。”她挨身靠了过去。

    安沉秋不动声色,“他既已是这么说了,我也无可奈何。只是这毕竟不是我一头做大,也不知道你唐谷主和国师是如何看的。”

    左右这不是他的事,安沉秋果断的把事推到了两个正房身上。

    想到这,他又问,“你可喜欢他?”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南久卿。

    或许是喜欢,可远远不足以到达另一个境地。

    喜欢就是喜欢,很浅,但不容忽视。

    于是迟墨点点头,唇角扬起一抹笑,“我喜欢他。”

    而另一边,尚未走远的南久卿在清楚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慢下了脚步,驻足不前,唇角带着显而易见的弧度。

    》》》

    接下去的几天临湘并不安宁。

    安都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举兵大肆来袭。

    就连迟墨也是昼伏夜出,手下伤患连连不断,就更别提战场之上的安沉秋了。

    只是安沉秋当真无愧于战神之称,沙场之上所向披靡,用兵如有神助,不到五日就又是大胜归来。

    他回来时依旧一身银白轻甲,长|枪依仗,脸上和甲胄上都尚有未干涸的血迹,鬓角带着未能停歇的杀气和滚滚的狼烟。

    “回来了——”

    迟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下马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一堆人的起哄声。

    她抬起头,为首的就是南久卿。

    他脱下了白衣,穿着与其他将士如出一辙的黑甲,清隽的面容在深色的头部防具之下只显得越发的如玉飒沓。

    注意到她的眼神,他对她微微一笑,在哄闹的人群中如鹤立鸡群,显得尤为格格不入,也尤为的好看。

    这一次他也跟着上了战场,衣甲的血迹已凝成褐色,敷在黑色的重铠上并不显眼。

    军师摇着手中的扇子道:“都散了吧。”

    他这话是对着除了南久卿以外的将士说的。

    等人都散干净了,他才对着南久卿的肩膀猛拍了两下,“诶诶,小子你还真行啊——”

    他对着迟墨道,“我以为这小子瘦瘦弱弱得,没成想还是个练家子。”

    约莫男人的友情都是靠打出来的。

    生死与共后的三个人此时看上去都颇有些惺惺相惜。

    迟墨去给这三个男人打了水。

    安沉秋道了声谢就自己接过了水浸湿了毛巾拭去脸上的血污。

    军师死不要脸的想让迟墨给他擦,然后在遭到了两道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他很识时务地把水盆端去一边擦了,嘴里小声念道:“有异性没人性。”

    南久卿笑着看他:“我替军师大人擦,可好?”

    “免了!”军师当口立断。他还想活得久一点呢。

    迟墨无奈摇头,将他们擦拭用后的水端出去倒了。

    再回来的时候三个人就都已经换下了战袍。

    南久卿依旧是一身白衣。安沉秋对衣色并不挑剔,着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衣。大约也就军师的爱好古怪了些,一身浓艳的红衣,这倒是像极了记忆中曾经的某个人。

    见到迟墨眼神微闪,军师嬉笑着翘起了兰花指故作风骚地捻起了自己的一边衣角挡住了下脸含羞道:“讨厌,你这死鬼瞎看什么呢——”

    迟墨和南久卿不约而同地默默别开眼神。

    安沉秋无力扶额:自家军师又犯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见没人理会自己,军师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

    他放下了指尖捏着的衣角,眸光一转。

    曾吃过不少暗亏的安沉秋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打歪主意,眉间一皱就抬起手去握住了迟墨的手腕,作势要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却不成想军师的动作也是快得很;他的手指才一搭上她的腕间,他就也是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同时仿佛不解地笑道:“将军大人这是做什么?”

    安沉秋轻哼一声,也不做解释,用了个巧劲就将迟墨向着自己的怀里拽去。

    军师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也不出手阻拦,只是整个人顺着安沉秋拽着迟墨手的力道柔软无骨似的向迟墨怀里依偎而去。

    安沉秋可不想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嘴角一抽只好松开了执着迟墨的手。

    军师宛如小鸟依人般的枕在她的怀里,末了还翘着兰花指对着嘴角不停抽搐着的安沉秋和不动声色的南久卿娇嗔道:“讨厌啦,媳妇儿借我这个光棍靠靠能怎么样。”

    安沉秋眼神冷冷地看了过去:废话,要不是你是个光棍我用得着这么防备吗。

    他们虽是擦了擦脸,但身上一股子尘烟和血腥味却没能洗掉,迟墨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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