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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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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灯火被她的冷淡所冻结。明与暗的交界,她静默而立,无悲无喜,仿佛已被隔离到另一个世界。而在那一个世界,没有他,亦没有她。那双眼睛唯一盛放的,也只有死在回忆中的那么一个人——然而于她本人而言,他却永生不灭。

    从此,再没有另一个人可以唤醒她。

    她犹如茧丝自缚的飞蛾,沉睡在一个被编织出的美梦中。

    ——流霞尽处,不是天涯。

 第十章 可攻略角色

    花时暮突然的有些不甘心。

    就算一开始那句魔教教主夫人只是玩笑而起,想看他变脸的心思多余其他。

    然而,他却是真真正正的——将她在意了起来。

    从最开始见面起,那个一身青衣,面色素冷的女子。

    更何况,被拒绝了是一码事。

    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被拒绝,这又是另一码事。

    没等花时暮开口,迟墨便给自己存了个档拿起银针和身边的其他东西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随即,她用布巾包住了自己的长发,绑起衣袖,抽出一枚银针刺入他的穴道。

    花时暮顺势闭上了嘴。

    迟墨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光|裸的皮肤。

    她对认穴并未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刺错穴位的这种囧事发生,她用带着一丝薄茧的指尖划去脊背上沾染的水珠,不带一丝风花雪月的慢慢地按压着他的穴位和关节。

    花时暮轻哼了两声,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他又不是柳下惠,在这暧昧流转的房间里被一双恍若柔软无骨的手抚摸着裸|露的背部,心里有些想法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他身中淫|毒,有些事情比其他男人更是要拿把持。

    但现下的情形明显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迟墨从容不迫的下针。

    虽然花时暮是她第一次真人实验的小白鼠,但是迟墨有着无数次的在假人身上的练习,因此花时暮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迟墨一边按着系统之前给的方子下针,一边吩咐花时暮运功。

    花时暮依言照做。

    迟墨将一枚毫针刺入她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而后收手点燃了一直放置在手边的熏香。

    第一个阶段于是就结束了。

    “一炷香后,你收回内力,我用银针渡你……”

    她突然不说话了。

    花时暮睁开了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这个味道——”

    迟墨轻轻地嗅了嗅,“我要的熏香并不是这个味道。”

    随即,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屏住呼吸。”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花时暮在迟墨提出这个香味时便已经生起了警惕之心,但无奈还是吸进去了好几口,一时觉得头晕眼花,幸好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浴桶的边缘,否则真是要直接脸朝下摔进浴桶里喝上几口自己的洗澡水。

    迟墨看着他,心里头无端多了几分不妙的猜想:假如这个游戏的编剧脑洞和阮铃一样的话,那么接下去恐怕就是恶毒女配的登场,然后开始年度感情大戏并弄死女主。

    一身红衣雪肤珠围翠绕的姚曼走了进来。

    迟墨:……都是套路。

    丝毫不察自己是套路的姚曼对着光裸着坐在浴桶之中的花时暮笑着,盈盈眸光睇来,软软莺啼道:“教主。”

    花时暮毫不领情,张嘴就道:“给本座滚出去!”

    看着姚曼瞬间惨白的脸,迟墨表示自己略心疼。

    而后她看着姚曼猛地瞪向自己的眼神,就把刚才的心疼都化作了对自己的心疼了:她招谁惹谁了……?

    “想必,就是这小贱人勾引的教主魂不守舍的吧。”

    她微微一笑,因阴鸷而微微眯起的凤眼带着开刃的刀锋般的狠厉,“若是我毁了她的容,挑去了她的手筋脚筋划烂了她全身的皮肤——教主你是否还这般的喜爱她呢。”

    若有若无的轻叹和刻意拖长暧昧的尾音无一不让迟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所以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花时暮眼神一凝,正欲所动,头却更加的疼痛,只能咬牙呵斥道:“姚曼,你胆敢给本座试试!”

    “曼儿都敢为教主下‘相见欢’,为何不敢做这事呢?”

    迟墨:……她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迟墨的视线莫名的有些游移。

    然而花时暮却不显得意外,“果然是你。”

    姚曼一愣,“教主一直都在怀疑我吗?”

    “我掌管整个魔教,不敢提什么功绩,却也护得整个魔教周全,能在这种情形下还依然对我出手的,怕也只有心不死的异教徒了。而你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学的又多是偏门旁道,十步百毒,我防你不及,教中除我之外也只有你是最名正言顺的下一任教主了。”

    他看着她的眸光冰冷,就连原本凝在眼眸深处的春|情此时也都变作钢刀,刀刀刺在她的心口。

    姚曼的神情有些无助,“不,不是的……”

    她说道,“曼儿仰慕你啊教主!”

    迟墨:……这天雷狗血的情节。

    她都已经不难想象出青梅竹马一朝覆灭恩爱成仇的故事了,阮铃已经写过很多种了。

    然而没等姚曼将自己和花时暮的过去交代出来,她就干脆地一眼瞪向了就算不受这熏香控制也完全无法逃跑的迟墨。

    “但是这个小贱人的出现却打破了一切!”

    “恕我直言,姚姑娘。”

    迟墨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线毫无波动,仿佛不曾被眼前的一切所感染,“你暗箭伤人在前,背后偷袭在后,又当众辱骂与我。贱人这个词,与你才是□□无缝。”

    迟墨并没有一动不动任人骂的癖好。

    反正看样子,她注定是要被这姑娘弄死了。那在死后读档前,让她要些回报总也是可以的吧。

    “闻言老教主是您的父亲,是花教主的师父,而花教主乃是弑师登位——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您当真是别树一帜。”

    “闭嘴!”

    “既然您不喜欢听,那我便换一个。闻言您与花教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您却对自己倾心爱慕之人下蛊,迫他性命,使他为保命周全在不同女子的床榻间。看来,弑父一事反而是为您带来了海一般宽阔的胸怀。”

    “啊啊啊啊啊!我让你住嘴!”

    看着姚曼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止是花时暮,便是连迟墨都是心情大好。

    “那么我就再为姚姑娘换一个话题罢了。”

    迟墨正这么说着,一脸呲目狰狞的姚曼就直接一掌扫了过去,然后掰开她的嘴塞进了一粒黑色的药丸。

    “你若真这么想说,那就下地狱去说吧!”

    说完了这一句话的姚曼又是狠狠一脚将迟墨踢开了。

    迟墨抱着被踢的肚子,又感叹了一下调低了痛觉的好处,耳边就骤然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迟墨费了好半天的劲抬起头,这才发现是姚曼撞翻了屏风。

    “姚曼,你给她喂了什么!”

    姚曼吐了一口鲜血,笑着抬起了头,虽然脸是对准了花时暮,但是眼神却是看向迟墨的,“是天心海棠啊。”

    她笑道,“她没救了,她注定要去死的。”

    迟墨一愣。而后出乎姚曼意料的——她笑了。

    这个一直以来就仿佛游走在梦境边缘的红衣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多谢。”

    她这样说着,哀凉冷淡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光。

    那么触目惊心,那么惊心动魄——美丽得令人无法直视。

    然而那么明媚绚烂的笑容,这个向来在父亲的呵护下无忧无虑、恣意任性的红衣女子却觉得无端的想哭。

    姚曼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可是在那个女子的笑容和眼神中,她却又觉得——自己是对的。

 第十一章 凉薄若剪纸

    迟墨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很长很长的梦。

    关于她的小时候。

    然而等梦醒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头顶刻着花纹的红漆木,她才发觉——她已梦醒。

    “哦,醒了。”

    带着哈欠声的一道男声先她起身的速度一步,传到了她的耳中。

    迟墨一怔,凉薄如雪的面容上却不曾有过半分消融。

    她起身,不曾束起的长发就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而散了下来。

    迟墨下意识地垂了垂眼眸,接着,便愣住了。

    那拂落在她胸口的长发不复往日流墨般的浓色,已全部褪成了如雪一般的颜色。

    一身黑色锦衣华服眉眼疏冷的青年唇角半扬着看着她,似乎是等着欣赏她亦或不敢置信亦或绝望的神情。

    然而,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身红衣,眉眼却比山峰之雪更加冷漠的白发少女最终也只是轻抬着下颚,长发从轻捻着的指尖如流水落花一般的滑落,悄无声息的落在下唇之上,归于肩口。

    面容姣若女子般秀丽的黑衣青年眸光微转,沉如墨玉一般的眸底便不经意的旋开一圈幽紫色。

    机智如迟墨偏过眼看了他许久,开口道:“冷护法真是好生有童趣。”

    被戳破了身份,黑衣青年面容和神情也不见得出现一分一毫的波动,仍是半笑半露的,便是连笑意也只是由唇角轻含着,看不太分明,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他应是笑着的,而非唇角天生是扬着的。

    “哦,怎么说?”

    “若非不是不服老,冷护法也没有必要换下一张脸将我带来这一处陌生地与我玩猜猜你是谁的游戏吧?”

    “你为何不觉得这是我的真实面貌呢?”

    头佩草青莲纹玉冠的黑衣青年这样说着,轻轻的偏了偏脸。

    他的衣摆随着他落下的话音在她的面前转开一个曼丽的弧度,边摆上银色的边丝用以繁复的手法将祥云的纹路和牡丹的图案并和在一起,描绘出一卷难以言说的又极为瑰丽的样式。

    迟墨不做声,然后打开了地图。

    地图的左上方是楷体的字样【副本·永蛰谷】。

    而位于代表她的金色小点旁却有两个绿色小点。

    一个稍远,一个却近在眼前。

    稍远的那个没有任何注释,近在眼前的那个则是如此标注的。

    【可攻略角色·武林盟主苏华裳】

    迟墨:……长知识了,头一次知道一个正派的武林盟主能够阴过魔教教主,这确定不是哪里来的反派boss吗?

    无人能解她的问题。

    唯一能够解答的人却只是含笑着看着她,问道:“你不问我究竟是谁吗?”

    迟墨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见她不答,苏华裳的唇角反倒是一弯,“你不问我缘何会装作魔教护法的样子出现在花时暮的身边吗?”

    迟墨还是不回。

    苏华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那你——就不问问自己为何一夜白发吗?”

    于是迟墨终于开口了。

    然而,从她口中问出的问题却是,“我何时归谷。”

    苏华裳笑了起来,“鬼医迟墨——哈哈哈——鬼医迟墨!”

    他笑着,如花时暮一般比女子更加清俊的轮廓却透着与花时暮截然不同的狠厉,只消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危险和逼人的压迫感。

    他与花时暮虽同是比女子更加出尘的面容,但眼前的青年看起来如鹰如狼如凶禽猛兽,而花时暮却更像是一条阴晴不定让人没有半点安全感的毒蛇。

    虽说,在迟墨眼中,他们两个半斤八两看起来一概都不是什么好货。

    “鬼医迟墨,当真有趣,倒是不枉费本盟主千辛万苦的将你从魔教中救了出来。”

    迟墨冷笑道:“如此说来,迟墨倒是要多谢盟主的救命之恩了。”

    “迟墨姑娘何必客气。”

    苏华裳却打蛇随上棍,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轻笑,“都说救命之恩重如泰山,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可是?”

    “是又如何。”

    迟墨不以为意的抬了抬眼皮,“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但凡是人都需懂投桃报李之义。然而这并非说是对一切挟恩求报之人千呼万应。盟主心高,迟墨攀附不起,还请您另请高明。”

    求她帮忙可以,那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苏华裳神色不变,似笑非笑,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金算盘。

    这算盘两个巴掌大,精致耀眼,竟是纯金打造而成。而上头的珠算子颗颗匀润玉亮,磨面光滑,全是由玉石锻造而成。

    苏华裳一抖算盘,一双修长的手指就将珠子拨的飞快。

    “不顾危险潜入魔教探底,一千金。见义勇为冒天大的风险将你带出魔教,一千金。不顾魔教追杀将你安置在这里,一千金。救你于水火,一千金。救你之命,一千金。浪费了本盟主多余的时间和精力——一万金。总计,一万五千金。”

    他的食指猛地将算珠子往上一拨,珠子与边框就发出了一声脆响,接着,他笑了起来。

    不是淡如云烟的那种了无痕迹的笑,唇角划过的弧度随时带着几分慵懒,但一眼就让人觉得他是在笑。

    “迟墨姑娘,那么你是现金呢还是银票?”

    迟墨定定地看着他,良久,她道:“我原竟不知武林盟主也是这般趁火打劫,爱财如命之人。”

    苏华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姑娘客气,苏某年幼,还需磨练才行。”

    迟墨:……我没有夸你。这到底是哪里出来的假冒伪劣的武林盟主?

    迟墨完全不怀疑苏华裳武林盟主的身份。毕竟有系统为证。

    她不知道的只是苏华裳这个人罢了。

    而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包括非武林人士,却都知道武林盟主苏华裳风姿胜月,凉薄如纸,阴辣残忍,重钱不重义,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

    他比魔教更像魔教,却当上了正派武林之首,一呼万应,天下英豪,莫敢不从。

 第十二章 不知柴米贵

    迟墨冷眼看着他。

    苏华裳默不作声,只是笑着。

    “你待如何。”

    “在下偶然侥幸,曾阅一本医书古籍,上有天心海棠的制法。”

    迟墨果断的想到了她被喂下之后的那颗药丸。

    “服下天心海棠之人会陷入极度兴奋的状态,脸色绯红,并且伴随着出汗的迹象。同时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足阳明胃经,这三处经脉会有隐隐刺痛,接着疼痛逐渐加深,先是蚂蚁噬咬的痛感,随后是刀子剜肉的痛感……在此同时,内脏也会出现溃烂迹象,眼前会出现令本人最为畏惧的幻觉。他们终将长眠在幻觉中,带着极致的恐惧而死去。”

    说完这些类似科普的话,苏华裳朝着面无表情的迟墨微微一笑,阳光的阴影落在他的唇角,半明半灭。他继续道,“天心海棠毒霸武林数年,从未听说过有一人生还,亦未听说过,有一人因此白头。”

    “……是吗。”

    阖上眼避开了他的眼神,她的回答毫无起伏。

    如梦游人一般苟延残喘在这个世界的红衣女子随即又睁开了眼。

    她的眼眸黑而深,虹膜上游离着散漫的光。

    那些光那么的耀眼,而她的眸子却那么的深。

    所有的光溶在她的眼中,却唤不回她眼中一分一毫的生机。

    苏华裳突然的想到手下探子呈报于他的资料。

    他想起云清岚救治她时,如是道:“安之,纵然给予我活死人肉白骨的神技,我也无法拉回一个将死之人的心。”

    但是,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感情吗?

    至死方休。至死不渝。

    苏华裳蓦地没了继续戏弄她的心情。

    他垂下眼帘看了她一眼,遽然收起了笑容,不待多说便转身离开了。

    迟墨一愣,觉得他说不定会杀个回马枪。

    然而她又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等到苏华裳再回来,反而是一个梳着两个包包头一身青衣婢女服的小姑娘端着水进来说是要给她梳洗。

    迟墨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地图,继而一僵。

    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避开了小姑娘要伺候她的动作,自己将毛巾浸在水中拧干擦了擦脸。

    而被她可以忽视的地图上代表着小姑娘的绿色小点之上却如是写着。

    【可攻略角色·府中丫鬟君昭】

    迟墨:我不是百合我不是百合我不是百合。

    暗自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之后,迟墨总算是接受了小姑娘给她换衣服的要求。

    小姑娘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看起来格外的活泼。

    就算迟墨全程都是不说话冷漠脸,她也保持着良好的服务素质,脸上带笑,让人一看心情就很好。

    迟墨挑了一件衣襟上绣着鸦青丝线的花草纹饰的黛色褙子。

    小姑娘服侍着她穿好,将她胸前的白色系带打成了一个优美的蝴蝶结,又为她束好了勒帛。

    于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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