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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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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安沉秋的眼神,穆梵很是不快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接着他就又转到了迟墨的身前,须臾间就将原本在苏华裳怀里的迟墨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很是幽怨地埋怨道,“小没良心的,我才没在你身边几天啊,就连四五都找好了。”
迟墨突然想告诉他,如果不是小皇帝拒绝了,那现在六估计也已经在了。
只是没等她说出话来,她的脸就被捧了起来,接着,穆梵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就在她眼前放大,“小丫头,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没?”
苏华裳自知武功不敌他,故而此时只是撑着手笑着先迟墨开口道:“既有我们在,墨儿又怎会去在意那些年老色衰的旧人呢。”
按理说,平时拉穆梵仇恨的该是束歌。
只是他去找自己的身世去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回来,因此这一重担就落到了苏华裳的身上。
本来嘛,心上人突然被带走,交涉又险些成功,就光这两点苏华裳就想撕了穆梵了,偏他只是占了武林盟主这么个地位,武功却远远不及穆梵。
这也正是他为何会选择去当第五的缘由之一。
当然,最重要的,也不过是他非她不可。
无论是他身上的寒毒,亦或是其他,都告诉他,若非他最后存活下来的意义不是为了她,那么他心甘赴死。
穆梵忍不住咬牙道:“你这不尊老的臭小子。”
“前辈为老不尊,又有什么能令晚辈敬重的?”
论呛人,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的苏华裳也是个中好手。
安沉秋是头一次见到男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场面,一时间竟颇为觉得很得后宫女人的真传。
倒是穆临寒这个时候还能不动声色地喝茶着实令他觉得有些佩服。
仿佛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穆临寒眼皮都不抬一下,就说道:“日后等另一个小子回来,还能演出全武打,你总会习惯的。”
安沉秋:“……”
眼见着似笑非笑的苏华裳几句刀不见血的话就快逼得穆梵撸袖子揍人了,唐淮墨不得不出声阻止道:“穆梵。”
自家主子都发话了,穆梵也只好偃旗息鼓了。
他一个转头就把脸埋在了怀里小姑娘的颈窝,假哭道:“嘤嘤嘤,小丫头,你的穆梵哥哥心里好难受啊。”
迟墨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出的话却直接扎进了他的心口,“你这个年龄,已经不能叫哥哥了。”
穆梵当即炸毛道:“谁说的!我也没比你大多少怎么就不能叫哥哥了!”
苏华裳的眼神似笑非笑,“哦,没大多少?”
“咳,不就——不就百来个月嘛。”
穆梵的眼神有些游移,然而下一秒在看到唐淮墨的时候他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可比长风年轻多了!”
穆临寒淡淡地拆他的台:“差了几个月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话了。”
在这种被众人针锋相对的情况下穆梵又假哭着倒回了迟墨的怀里。
本是他抱着迟墨,现在却变成了他蜷着自己高大的身形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迟墨的怀里。
“小丫头,你看他们欺负我。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当第五!”
“穆梵——”
唐淮墨蹙着眉,心下已是动怒。
然而穆梵却变本加厉,张开手环住迟墨的脖子干脆地把整个人都送到了她的怀里,“小丫头,你看我看我,我长得难道不好看吗?”他刻意将那张风流俊俏的脸做成了哀怨的表情。
迟墨实事求是道:“好看。”
“那你还记不记得。”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认真了起来,“你要对我负责的。”
迟墨一愣:“什么时候。”
“你亲我的时候啊。”
穆梵嚷嚷着道,“我可是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理直气壮到不要脸,好像这么大了都没牵过女人的手是件很自豪的事是的。
不过,可能对于穆梵来说确实很自豪。
“我可是把初牵、初抱、初吻都给你了。”
能在一众情敌面前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出了这种事的穆梵也是很了不起啊。
说到最后,他还故作可爱地对着迟墨抛了个媚眼,“初|夜我也给你留着呢。”
苏华裳突然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自束发之后我可是只让墨儿一人近过身,碰过我。”
昔日的寒毒现在看来倒还真是成了益处。
穆梵咬牙道:“若不是你身上那什么劳什子的寒毒,我就不信你能为小丫头守身如玉。”
苏华裳回的滴水不漏:“前辈过誉了。晚辈也曾一直在想,究竟为何会深受寒毒之苦呢,现在想来,大概天意如此,让我能为墨儿守身如玉。”说到最后,他还向穆梵怀里的迟墨送去一个脉脉情深的笑。
穆梵当下就黑着脸蒙上了迟墨的眼睛。
他正说些什么欲要回击,眼睛却突然扫到了一人独坐自饮自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的南久卿,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来,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11/21
未替换章节
哎呦沃日,刚才陪朋友去超市忘记了存稿箱里的新章_(:з」∠)_
11/22
该章节已替换
今天下雪,我…………快死了。路上摔了一跤,感觉整个都不好了
第九十六章 【96】
“你有本事像南家小子一样,就算是没中那劳什子的寒毒也为小丫头守身如玉!”
苏华裳:“……”
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的表情,穆梵有些得意地仰了仰头,笑了,“南家小子可是除了小丫头,谁碰他都能恶心地稀里哗啦的。”
苏华裳不得不提醒一下眼前这位好像被自己气疯了的前辈,“就算如此,南公子又不喜欢墨儿。”
什么守身如玉的,穆梵他就这么想再给自己招来些情敌吗?
穆梵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已是有些被苏华裳气昏了头,听他这么说想也不想地回道:“谁说他不喜欢我家小丫头的!”
照他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喜欢迟墨才是正常的,觉得他家小丫头讨厌的都不正常。
“南家小子,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小丫头?”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胶在了南久卿的身上。
就是迟墨也是不由得看向了他。
南久卿也是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会被穆梵问及这个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瓷杯,眼角余光仿佛不经意的扫过了迟墨,最终又垂着眼睫慢慢地俯下了眼神,低头笑道:“师妹确实很好,只可惜心似流水不倦花。”
这就已然是婉拒了。
“你竟然说你不喜欢小丫头?”
“莫非有人规定晚辈一定要喜欢师妹吗?”
南久卿笑着反问,那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显得晦涩难懂。
气氛一下子显得嚣张跋扈了起来,苏华裳还真没想到南久卿能把这话说得这么明白。
按理说,像他这样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就算是婉拒也能让人听得格外舒心,现下却将这不喜欢的话说的如此粗糙——
事出寻常必有妖。
苏华裳略略的弯了弯唇角,又极快地压了下去。
蓦地,安沉秋出声道:“迟墨姑娘。”
他想了一下,这才又继续道,“莫非皆是要将初牵、初抱、初吻予你,方才能娶你吗?”
没等她回答,穆梵就点头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这不废话吗!连这个都不为我家小丫头守住的男人要他做什么!”
天知道穆梵说的这个简直是能逼死世上所有的男人。
初吻也便罢了,初牵和初抱这种事有哪个男人能保证得了。
偏偏安沉秋沉思良久,点头道:“除却家妹小月,我倒也可以说是将这些为迟墨姑娘留着了。”说着,他笑意渐深,“不知迟墨姑娘何时也能收下我的这些,好让我这四房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穆梵险些没扑上去挠他一脸。
被迟墨阻止了以后他开始嚷嚷着自己不想当五了,他想当四。
“夭寿啦!这小子现在就这么横,等我排在了他后面还不定怎么样呢!”
只是他闹腾的实在让人受不了了,就连一向来脾气最好的唐淮墨也不由冷下声道:“穆梵。”
要说在这所有人中穆梵最听谁的话,那毋庸是唐淮墨无疑。
主子有令,暗卫不得不从。
哪怕他再不情愿,还是得乖乖松手站好。
唐淮墨蹙着眉看了他许久,终是转身拂袖道:“随我来。”
穆梵只好跟上。
倒是安沉秋看着这一幕表情显得有几分若有所思。
穆临寒正端起瓷杯呷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穆梵是我兄长的暗卫。我的兄长便该是你们口中的唐淮墨。”
安沉秋本就不太清楚穆临寒与唐淮墨之间的关系,现在更是显得一头雾水。
苏华裳倒是一想就通:“想必国师与唐谷主该是同出一脉,皆是琳琅天上之人。只是较于国师,想来唐谷主是被逐出了琳琅天上。”
否则,也不能解释为何唐淮墨在此之前籍籍无名,在此之后又不像穆临寒一样,反而是命途多舛,卸了原本的御医名头归隐山田。
听他说起了琳琅天上,穆临寒索性把那些子琐事都一并说了算了。
“琳琅天上分为四阶。族长,祭祀、长老,暗卫和异人。”
而在此之中,祭祀与长老又可算是一阶。
“以灵力为界,最高者为族长。”
就如穆临寒,他自出生起就任命为下任族长。
“其次为祭祀和长老。”这两者其实是同级的,“只不过祭祀历来为女性,以血脉纯正当首。而长老则多为男性,讲求占星卦卜,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说到这里,穆临寒提了一下自己,“我受长老训诫,勉强承袭十之八|九。”
听到这里,迟墨不由问道:“师父,莫非是长老吗?”
唐淮墨有暗卫,怎么都不可能是暗卫那一阶,更不可能是普通人那一阶。族长是穆临寒,而祭祀只有女性,那么便就只剩下了长老一位。
穆临寒告诉她:“兄长皆不是。”
如果真是长老的话,他又怎会被驱逐出来呢?
“琳琅天上以灵力为界。最高者为族长,次之为祭祀、长老,再之为暗卫,末之为异人。毫无灵力者,当逐出天上令其自生自灭。”
即是他尾音落下的刹那,迟墨觉得自己的指尖隐隐有些颤抖。
苏华裳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将没有灵力的人驱除出去,莫非是担忧子孙后代会被同化,逐渐也变得毫无灵力,泯然众人?”
穆临寒点头。
迟墨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问道:“那师父的爹娘呢?”他们就只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
“母亲贵为祭祀,自当以身作则,怎可读徇私情。”
迟墨突然不再说话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最后是师父的亲生母亲将他逐出了琳琅天上,也没有想到过那个清风朗月一般的青年会是有这样酷烈的过去。
安沉秋见到她的表情,心下无可避免的微微叹了口气。
她虽生冷不近人情,实际上却有着比任何人都要柔软的内心。
“不必忧虑。”
向来直来直往的大将军沉吟了许久,最终只能吐出这样几个干巴巴的字眼。
“唐谷主并非自暴自弃之人。”
“我知道。”
她如何能不知道自家师父。
他虽行事悲天悯人,眼中却始终带着目空一切的淡漠。
旁的人翻山越岭,却始终与他隔着千山万水。
那如琅琅美轮,皓皑白雪的青年只在意自己所在意的人,也只会被自己所在意的人所伤。
她甚至都想不出,在面对亲生母亲因大公无私而尽显咄咄逼人的凛然大义的驱逐前,他该怀有怎样的心情?
或悲,或痛,或冷,或麻木不仁,或痛不欲生?
她未曾经历过,也不能明白他当时究竟该怀以何种情绪一步一步,走离琳琅天上。
她只知道一件事——她在心疼他。
或许是出于怜悯,又或许是来自对孤独的深切理解,总之——她不再排斥穆临寒的那些未曾经过她同意的安排了。
如果师父喜欢她,如果这样能令他感到些许慰藉的话,那么怎样都好。
虽然,爱情不是施舍,但是爱情可以施舍。
迟墨站起身,问穆临寒:“师父在哪里?”
仿佛早已知晓她会做出怎样的决断,她的话一结束,穆临寒就跟着道:“竹林。”
他顿了顿,就又继续道,“直行一里,左视之,复又直行,便是竹林。”
皇宫地图他早就已经倒背如流,根本不需多想就能将方位给点出来。
迟墨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该走多少步,但是好歹她有地图。
等看着迟墨的身形被倾阖的门影挡住,苏华裳这才收回了眼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神在在的穆临寒,“穆国师,在下仍是有一事不解,可否请您为在下解惑?”
穆临寒应了一声。
苏华裳扯开了唇角的弧度,看着他微微笑了起来,“一个唐谷主可以说是墨儿依赖深切,一个谨之可以说是墨儿非卿不嫁,一个云锦黎亦可以说是情劫难破,可——墨儿又与安将军有着何等联系,反令你可割舍再三?”
穆临寒却只告诉她一句可有可无的话:“万般皆是命。”
苏华裳却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穆临寒反问:“你又能做什么呢?”
“达观知命,随所遇而能乐,不求己不爱世,只为倾心。”
不求独避风雨外,只笑桃源非梦中。
不求闻达,只为她一人倾心。
苏华裳轻笑,“这锦绣山河,若她愿意,为她护下又何妨?”
只要她愿意——
早在那一场梦中看清了一切的黑衣青年慢慢地笑着,没有任何掩饰的郁紫色眸子暗潮翻涌,最终统统潜伏在那逐浪而去的潋滟眸光下。
“也罢。”
穆临寒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终于还是松了口,“你便第五好了。估计穆梵回来就要变成第六了。”
没人问他怎么突然说到了穆梵。
穆梵变成了第六——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清吗。
只不过,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竟是排到了第六,估计还是得闹腾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11/23
我昨天竟然又没说章节未替换么……要死了我果然年纪大了总是忘记东西。
下章解师父心结,然后我们就要走向完结倒计时了
第九十七章 【97】
迟墨看到穆梵和唐淮墨的时候他们正站在飒飒的竹林中,一个一身黑衣,另一个却是一身白衣。
如此黑白分明的颜色摆在他们身上却并不显得格格不入。
穆梵是最先看到迟墨的那一个。
他的武功本就独步天下,就是风吹草动、竹叶与清风的轻轻摩擦声都能被他区分一二,更何提她那么明显的脚步声。
只是出乎意料的,那就是不笑、轻佻的眉眼间也散开风流的青年却不曾像往常一样朝她投来昌盛繁烈的笑容。
他看到她,却回过头:“好了,现在小丫头也到了,不论你心里想些什么,现在都说出来好了。”
穆梵像是抱怨似的翻起了旧账,“你不说,谁又知道呢。你整天就把事情闷在肚子里。以前在琳琅天上的时候就这样,后来被赶了出来,除了整天找我喝酒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一字千金也不是像你这么来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是要把心中的不快尽数说出来似的,就是唐淮墨蹙着眉连连低声喊了两句“穆梵”他都皆装作没听见,继续道,“穆长风,我只是你的暗卫,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麻烦你自己说出来成吗?小丫头的事是这样,祭祀的事也是——”
“穆梵,闭嘴!”
头一次,迟墨看到眼神那样凌厉的唐淮墨。
穆梵闭嘴了几秒钟,突然笑了,“对嘛,生气的时候就生气好啦,干嘛憋着,搞得真的要跟成仙了似的,看着就让人不爽。”
知道他是故意激怒自己的唐淮墨强忍下怒气将头别到了一边。
他的眼神在偏过去的时候极为巧合的与迟墨擦过,蓦地,又被他极为狼狈的移开。
唐淮墨按捺下怒气抿紧了唇线一言不发,只有垂在手边微微发颤的手指才泄露了他心底的几分情绪。
穆梵像是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笑呵呵地就把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揶揄道:“讲真啊,长风,你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你说你明明就喜欢小丫头喜欢得不得了,还死鸭子嘴硬呢。”
他要是敢跟他说这是师徒情,看他不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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