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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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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种家丑不应该宣扬给已经当了皇太妃的妹妹知道才是。
“因为便是皇太妃带走了幼时的迟墨。”
这解释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就是唐淮墨也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轻声呢喃道:“我当初——是在茫茫的雪地中捡回了宝儿。”
他没说,她当时身上穿着有多么单薄,他若是迟去一步,那不见边际的苍茫的雪色一定会成为她的埋骨之地。
他虽然没说,但是穆梵却已经可以想到了。
如此歹毒的心肠——简直其心可诛!
若是其他人也便罢了。
他也并非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是从未见过比这更加残忍的手段,可这却偏偏是发生在他的小丫头身上。
那可是他连忧伤这种情绪都不舍得出现在她脸上的小丫头啊。
迟墨头一次发现,穆梵沉下原本戏谑的表情时,他那张本就风流如玉的面容更是带着几分落落穆穆的冷意,宛若被星辉凝聚的眼眸中若隐若现的透出几分犹带傲慢的狂狷。
接着,这个俊美的几能令人发狂的青年压下闪烁着暗芒的眸光,开口道:“她敢这么对小丫头,我今后定让她百倍奉还。”
她当日如何把小丫头一个人留在雪地中,他便也如何让她留在雪地中。
她当日如何让小丫头遍尝绝望冷涩之意,他便也让她好好尝尝究竟何是无能为力——
她既然敢这样对他的小丫头,那就做好生不如死的打算吧。
他虽不是什么坏人,却只是小丫头一个人的好人。
唐淮墨劝下了他:“莫要冲动。”
他虽也是气愤,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比如,“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否则,怎么会有亲姑姑不择手段想要谋害自己的亲侄女呢。
万事必有因。
那么封箬韵的因呢?
穆临寒轻轻地“唔”了一声,摇头说:“不知道。”
“这世上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虽然这是穆梵用来揶揄他的话,却也不是偏颇。
穆临寒一卦便能算尽天意,这世上原来也有他不知道——或者,算不出的东西?
对此,一袭白衣一头银发的青年认真的解释道:“灵力用完了。”
就是这么简单。一句话。
并不是没有灵力就一定不能卜卦。
但是用灵力卜出来的卦象一定是正确的。
“以力催之,又固其化。”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迟墨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穆梵就翻成白话文给她解释:“就是说他小子现在灵力用完了,没法占卜了。如果硬是要卜的,卜出来的东西估计也没对的。”
迟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对这种东西是很不明白来着,新时代从来没开设过这样的课程。
倒是穆梵看见她懵懂的表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又问:“只要有灵力就可以占卜吗?那琳琅天上的人都有灵力吗?”
“你嫁过来了就知道了。”
这么回答的一定是穆临寒。
“反正我和兄长也都喜欢你。”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把后面这句话放得轻了些,“满满的,涨涨的,见着你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快溢出来了——这应该就是喜欢才对。”
只是他的声音放得再小声,在场的除了迟墨都是个中高手,哪能听不清呢。
穆梵当下就哽着脖子反驳道:“你那是吃撑的感觉!”
哪又来的一个和他抢媳妇儿的狼崽子!
他一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结果接二连三的就有狼崽子跳出来想叼走他的小丫头,这让人怎么忍——
然而穆梵防了眼前的这只狼崽子,却忽略了另一边的一只大尾巴狼。
这匹狼虽然心里一团乱麻,但不知怎么的,见着穆梵这反应过度的样子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抿着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倒是穆临寒看了他一眼,很是肯定的回道:“兄长,你在吃醋。”
闻言,唐淮墨不由将唇角的弧度往下压得更用力了些。
“你胡说八道个啥,穆长风怎么能——”
后半句话在穆梵回过头看到唐淮墨的表情后戛然而止。
他的唇角不由抽动了两下,内心突然萌生了不太好的预感,“我说,唐大公子。”
他刻意改了个称呼。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说我胡说八道来着?”
听他这么说,就是迟墨也不由将眼神投了过去。
唐淮墨一言不发的默默别过了眼神。
穆梵觉得自己被骗了。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别想在我面前蒙混过关!”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在小丫头面前蒙混过关!
显然,唐淮墨也是明白穆梵心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他唇角扯动了两下,半晌,才极为吝啬地吐出几个字。
“便当我收回好了。”
——这什么意思?
这就是说唐淮墨他承认自己喜欢他小徒弟了啊!
夭寿啊!
穆梵简直想跳起来尖叫了。
“你们别太过分了!”
他一把抱住了突然被自家师父告白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怔愣的迟墨。
“是我先喜欢小丫头的!凡事讲先来后到啊!”
穆临寒不动声色地回了他一句:“我便只听过后来者居上。”
“再说了,先来后到的话——那流萤也该属于我的才是。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11/14
该章节未替换
话说最近不造为毛身边小伙伴总是给我推荐悲文和悲剧视频,难道不知道我泪点低哭的也很累吗?
sad,每次哭完后就想睡觉
话说我纠结了好久,内容摘要到底是写【爱如饮鸩止渴】呢,还是【他虽不是什么坏人,却只是小丫头一个人的好人】。虽然都是穆梵的戏份,但是我还是屁颠屁颠的来把提要改成后面那句话了。
最近真的越写越觉得我好喜欢穆梵啊///(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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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替换
第八十九章 【89】
会叫她流萤的,在这里只有一个人。
迟墨回过头,看到了一卷白衣长身如玉的云清岚,“谨之。”
云清岚遥遥的对着她一笑,突然又猛地低下头一阵咳嗽。
宛若久病未愈的苍白的脸上猛地浮起一丝薄薄的嫣红,却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薄弱。
他紧着手指捂着嘴咳了几声,再松开时粘稠的鲜血已是在他手掌边缘摇摇欲坠,顺着他手掌的纹路不住地往下淌着。
迟墨的心口随着他的咳血的动作一紧,“谨之——”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握上了观鱼台的木栏。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工的沟渠,各色的锦鲤漫无目的的游曳着,尾巴一甩,水珠便从水底摇了上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透明的弧度,仿佛是楚河界限,轻轻一划,泾渭分明。
云清岚却已无暇顾及她了。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咳嗽声堪堪止住唇角就又渗出一丝鲜血。
唐淮墨看着迟墨紧紧蹙起的眉心,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身形只在水面轻轻一点,从旁人看去他就是临水行上,锦鲤甩起的水花破空带起长风拂开他的衣袖。唐淮墨衣衫阵阵,衣如雪飞,整个人就如快马踏落雪,顷刻间就站在了云清岚的身侧,单手执起了他的手腕。
不管怎么说,他总归——是舍不得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他如何舍得呢。
穆梵也跟着一起越过了水面站到了云清岚身边。
他的轻功也是好的出奇,踏水无痕,比起唐淮墨的更是要精妙不少,甚至是踩过了水面也不见鞋底有半分的濡湿感。
对比起救治病人的唐淮墨,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围观云清岚。
他摸着下巴绕着云清岚走了两圈,也没发现他长了三头六臂,或是比自己俊俏。
他顺着走了两圈,又逆着走了两圈,最后站在云清面前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他才开口道:“小子,你叫云清岚对吧?”
怎么就不见小丫头对他这么热情呢。
穆梵憋着心里的酸意问道,“永蛰谷的谷主?”
云清岚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很,病气横溢,就连眉眼都带着久病后的疲惫。
“回前辈,正是。”
他虽不知一身黑衣的穆梵是什么来历,却认识这个为自己把脉的正是唐淮墨。
轻功与唐淮墨在伯仲之间甚至隐隐有逾越的趋势,又直呼他为小子,他便只能暂时妥称为前辈。
只不过他就算是称呼他为前辈,穆梵也是没法给他好脸色看。
“不是一教二谷三毒,四医五家六阁嘛。你这个四医就是这么没用的?”
和他抢小丫头的统统都是势不两立的仇人,首当其冲的就该是这个让小丫头露出就连他都没享受过的紧张担忧的臭小子。
“在下——咳咳咳!”
“够了,穆梵。”
要说医生最讨厌的是什么,那绝对是自己在诊脉的时候另一个人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乱吵。
心浮气躁如何能让人专心诊脉。
如果可以,唐淮墨想直接把穆梵扔出去。
见着自家主子的表情,穆梵咳了一声,立刻做了个手势捻着拇指和食指在自己的唇前一划,眼神却还是挑剔的看着云清岚。
不过眼神就算了,他能安静下来就不错了。
唐淮墨不再去理会穆梵,静下心来确认云清岚的脉象。
迟墨微微收紧了手指,许久未曾好好修剪过的指甲在栏面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几道印痕。
穆临寒听到指甲的声响,默不作声的走到她身侧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将她的手握着放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空着的手抚过她有些泛白的指尖。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这才低下头吻了吻她在微光下显得几近透明的指尖。
如顶礼膜拜的信徒一般,他将唇虔诚地印上她有些慌乱的指尖。
等到他再度将头抬起来的时候,她指尖的颜色才又恢复成了那淡淡的豆蔻色。
这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迟墨从他摊开的掌心中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儿。
确实是自己的手没错。
难道这也是灵力吗?
穆临寒也肯定了她的想法:“是灵力。”
他说着,也抬起手,将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
略显宽大的手掌就这样盖在纤瘦的手背上。
穆临寒将自己的手指压在她的手指上,瞬间迟墨就觉得她常年冰凉的手指渐渐的暖了起来。
“真神奇——”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这样喃喃自语了。
如果灵力这样无所不能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简直没有医生存在的必要了。
不,不止医生。只要是能以灵力完成的职业,这个世上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拥有灵力。
而大概拥有灵力的人也不会纡尊降贵的去做这种事。
嗯,穆临寒除外。
但不管怎样,穆梵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堵心。
他一撩衣摆,正准备跑过去,却听耳边唐淮墨若有若无的一声轻叹。
难得的听见唐淮墨对迟墨以外的事情情绪有所波动,穆梵当下就很感兴趣的回过头,却只看到了一袭白衣的青年抽回手,敛着眼睑跪下的瞬间。
以君臣之礼跪在云清岚身前的唐淮墨却半点没有吓到别人的自知。
一身白衣,广袖临立的青年温声道:“微臣见过三殿下。”
当初皇太后舒景岚诞下麟儿。
长子以锦为名,广寄黎民苍生,故赐名锦黎。
次子以御为名,望内心仁厚,有虚怀若谷之度,故赐名御岚。
然而鲜有人知,云御岚后因气弱压不住御之一字,后更名为清岚。
云清岚还是咳着,却伸手想要将唐淮墨扶起,“唐谷主不必如此,我不过是个江湖人士罢了。”
唐淮墨没起,只是又低低地叹了口气:“三殿下何故为自己下了蛊毒,使得身上本就顽固的流光曳雪又做复发。”
云清岚却像是置若罔闻,没有半分血色的唇间染上口中鲜血的几分嫣红,“唐谷主,您是流萤的师父,岂非是折我寿数?”
倒是迟墨看着,也不知是想松气还是叹气。
云清岚果然是那个传闻中早夭的三殿下,而那日在永蛰谷看到的老者也就是早已仙逝的云逸楼。
只是,她却对师父口中说的蛊毒和流光曳雪有几分茫然。
若她没记错,流光曳雪应是云清岚曾与她说过的天下三大剧毒中的第二位,云清岚好端端的如何会中这个毒?
唐淮墨不卑不亢,说道:“还请三殿下告诉微臣。”
云清岚这才微微一笑。苍白的唇角扯动又带起几声破碎的咳嗽声。
他以手掩口,半晌,才吞咽下那无穷无止的呛音,扬起唇线回道:“若要得到,必先舍予。”
接着,他将目光落在迟墨的身上。
因专注而显得深情、显得咄咄逼人的眼神在此时显出无可往复的温柔,因咳嗽而暴露出几分荏弱的眸光在他眼底随着笑意缓缓荡开。
“我让安之对流萤说,即刻,谨之便能伴于她左右。”
他说时,笑意已是克制不住的从眼底倾泻而出。就像是一道光,在最深沉的夜晚乍破,整个世界都是他噙着笑意的眼神,如星辉一样,无可救药的绚烂。
“好在幸不辱命。谨之,现在来实现自己的承诺了。”
所以下蛊也好,引得流光曳雪复发也罢,他本就对这些无所谓。
在他冗赘芜杂的人生中,若是不曾有流萤出现,也不过是每日随太阳东升西落而过,终究死水微澜,一成不变的近乎苛刻。
然而,正是因为有了流萤,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在脑后。
他因她而懂得悲喜,懂得慈悲,懂得世间风物情长,不争朝夕,只惊惧他的人生再无这样一个女子的存在。
他可弃万物凡尘,但为她故。
迎着他的眼神,迟墨无话可说,只能低低的又念了一遍他的字,“谨之……”
先是他的字,接着又是他的名字,“清岚……”
云,清岚。
蓦地,这个名字像是突然横来的一笔浓墨重彩,就如冲上滩涂的海浪,毫无先兆地在她心上留下了重重的印子。
何以情深——
她抿了抿唇,正欲说些什么,就见云清岚又是重重地咳了两声,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道似的向前倒去。
好在穆梵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肩膀,虽然他立即又露出了后悔的表情,一副想把人摔下去的样子。
唐淮墨又为他诊了诊脉,眉心忍不住蹙了起来,“他如何将自己折腾到了如此地步?”
这当真是应了苏华裳的那一句话——怕是要等到他死了才会出现。
他收回手,对着一脸嫌弃的穆梵吩咐道:“穆梵,把三殿下带回去。”
穆梵满脸不乐意:“卧槽?我带他?他这样子分明快死了,带回去有什么用,干脆扔水里算了。”
唐淮墨:“……穆梵。”
“成成成,我带我带。”
作者有话要说: 11/15
未替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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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已替换。
话说下午考试,但是我还没复习好……感觉我要狗带了:)笑着坚强,今天还姨妈痛,总感觉前方没有希望了是怎么回事。
第九十章 【90】
云清岚的脉象不容乐观。
最起码,在迟墨看来是这样的。
就连唐淮墨和南久卿都对此时的云清岚显得有些为难。
苏华裳也是难得得敛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令人看着就不寒而栗的弧度,敛着颀长的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穆临寒的神情本就寡淡,合在一众忧心忡忡的人中倒也半点也不显得违和。
穆梵和束歌可以说是所有人中的两朵奇葩,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吃醋吃的不亦乐乎。
穆梵对一屋子严肃的气氛视而不见,一门心思的专心于给迟墨剥橘子吃。
等把橘子皮剥了,又把橘肉上小小的白线也给剥了个干净,他这才把橘子递到了她的唇边,说道:“来,小丫头,啊——”
“啊你个头!”
桌上没有长琴,束歌就直接一水杯砸了过去。
“白痴你看着点气氛啊!现在TM是吃橘子的时候吗!”
说着,他拉过迟墨的手,“迟墨姑娘,我带你离这人远点。”
穆梵一个翻身就躲开了那盛着水的热气腾腾的茶水,转而一手横在她的腰上,手臂往后一用力,就把她整个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手指往上一抬,就将手中捻着的橘肉喂进了她的嘴里。
“我剥的橘子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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