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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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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解下弓箭,放下机弩,只带随身佩刀入内。

    侍从开始上酒食,杨昊面前摆了酒食,却没有筷子。张朗喝道:“这是主人待客之道吗?”谢搏之冷笑道:“朔方的酒肉岂是你一个囚徒能吃的!”站起身来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四周的锦幕顿时被扯下,数百甲士涌出来团团围住了杨昊。

    与此同时,彩棚之外号角齐鸣,喊杀声惊天动地。杨昊拍案而起,怒斥道:“谢搏之你想做什么?”龙明月一把掀翻桌案,纵声大笑:“杨昊,事到如今,你还敢责问谢大人?你勾结马匪劫持公主,罪当灭族!”四下上百人随声附和:“杀杨昊以谢天下。”

    杨昊狂傲地笑道:“一群宵小之辈也敢谋害我?我身为朝廷送亲使,没有朝廷诏令谁敢动我?”萧明月忽然说道:“公主口谕:丰州刺史兼丰州都防御使、西宁军统军杨昊,与沙陀逆匪勾结,劫持本宫至丰州,欲图谋不轨。此贼不除,国无宁日。朔方镇速拿此贼押回长安禀明陛下,依律论处。”

    杨昊如同被当胸刺了一剑。整个人的脸色顿时变成了土灰色,这时又有牙将一身是血地跑进来禀报:“回禀公主殿下,和各位大人,丰州叛逆已全数剿灭。”

    闻听门外朝夕相处的兄弟尽数被害,邱露、武威各自长嚎一声,拔刀跃起朝谢搏之、龙明月扑去。弓弦连响,一箭射倒了邱露,另一箭射死了武威。邱露重伤倒地之后,六七名朔方牙军挺枪上前,在他身上戳了七八个血窟窿。

    杨昊上前夺过一杆枪,三招五式便扫翻了众牙军,怒视李晴道:“臣究竟犯了何罪,殿下要如此待臣?”李晴冷颜不答,目光却由杨昊身上偏到了一边去。

    龙明月、谢搏之上前劝李晴先行离开彩棚,李晴默默地点了点头,在萧明月等人的陪护下从后门离开了彩棚。谢搏之捻须大笑道:“杨昊,你拟勾结马匪半途劫持公主,此乃灭九族的死罪。你真还敢堂而皇之地到朔方来,真是不知死活。”

    楼鹤颜则劝杨昊道:“素闻杨将军武功韬略俱是当世一流,但今日阁下孤身陷重围,这彩棚内外埋伏着两百甲士,将军是断然走不出的。听楼鹤颜一句劝:束手就擒,免得累及无辜。”此时彩棚门帘被掀开,门外的空地上跪着十七八个重伤被俘的内寺坊卫士。

    楼鹤颜道:“他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兵,我实在不愿他们死在我的手里。杨将军,他们的死活就在你一句话。”

    一名伙长咬牙叫道:“大人不必管我们!”话一出口,一名甲士大步走上前去,朝他的脖子上砍了一刀。人头滚落在地,怒目犹睁。杨昊无言,弃枪在地,张朗、李卫也丢了手中的刀。甲士们拥上前,摘掉杨昊的头盔,解去他的佩刀,将他的双臂曲在背后捆了起来。

    人群中大步窜出来一将,飞脚踹了杨昊一个趔趄,手指几乎点到了杨昊的鼻尖,冷笑嘿嘿道:“认识我是谁吗?老子差点让你害的掉脑袋!”说话的是送亲副使郝赞,李晴被劫走当日,他一路狂奔至宥州,惊慌失措的他几度寻死,幸都被侍从拦下。正当他惶惶不可终日时,仇士良身边的红人薄仲彦突然找到了他。

    郝赞素知薄仲彦足智多谋,忙向他求教脱身之计。薄仲彦先是劈头盖脸地将他一顿斥责,说的郝赞心惊肉跳,心死如灰,寻死之心更旺。薄仲彦见时机成熟,把话锋一转道:“都是为仇公办事,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要想活命只能听我的安排。”郝赞在绝望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里肯松手,忙恳切地说道:“大人能救我的命,便是我的再生父母。”

    薄仲彦扶起他来,呵呵一笑道:“救将军的是将军自己,薄某只能为将军献一策。”薄仲彦献的计策是让郝赞以送亲副使的身份去夏州见连庸,告诉他公主是杨昊勾结马匪劫持的,请他派兵协助神策军北上迎回公主。

    李晴在自己辖区内被马匪劫持,连庸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夏绥的马匪多如牛毛,孟博昌在位时,强力剿匪,大小马匪纷纷外逃。孟博昌去世后匪患又死灰复燃,连庸剿抚手段用尽,丝毫不减效果。

    不过马匪虽然凶顽,但对官府来说也只是癣疥之患,或许扰民,但不伤筋骨,无伤大雅。连庸原本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李晴的突然被劫却让他火冒三丈,这些天他调集重兵准备对辖区内的马匪来一次彻底的清剿。

    对马匪作战连庸不担心会输,但想赢也并非易事,更要紧的是纵然打败了马匪,找不到李晴照样还是白搭,朝廷问责下来,自己仍旧难逃一死。

    郝赞一口咬定劫持公主的人是杨昊,这让连庸心花怒放。有杨昊在前面顶着,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自己的头上。不过当郝赞提出要夏绥镇出兵协助神策军北上讨还公主时。连庸心里却布满了阴影,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任由神策军进入夏绥,万一他们赖着不走怎么办?自己有什么办法赶他们出去。

    郝赞似乎看穿了连庸的心思,哈哈一笑道:“连老弟请放心,神策军远在千里之外,一时半会哪能调的过来?请老弟借三千人马,打着我的旗号虚张声势便可。那杨昊也不是傻瓜,天军降临之日,他还不把公主交还出来。”

    连庸思来想去,算定这么做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吃亏,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当即调兵五千,三千人打着郝赞的旗号,两千人打着夏绥军的旗号,五千人鼓噪北上,逼近了小长安。不过众人也知西宁军战力的强悍,离着小长安还有一百多里就扎营不前了。

    五日后,果然听到杨昊要护送李晴南下灵武的消息。郝赞在小长安南方的戈壁上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喜过望。他丢下大军直奔灵武而去,这一回他把腰杆挺的笔直,俨然以接回公主的功臣自居。

    彩棚内发生激变的同时,留在门外的上百名内寺坊卫士被上千牙军围住,激战一炷香的工夫,除十七八个重伤被俘外其余的人全部战死。混在人群中密探急忙出城,将讯息告之了余炎炉。余炎炉心惊胆寒,他赶忙取出杨昊交给他的锦囊,喝一声:“擂鼓聚将。”烈火营队正以上军官齐集一处,余炎炉出示锦囊中杨昊的手令:“杨将军有令,即刻退兵三十里。”众人不觉面面相觑,但白纸黑字就这么写着,无人敢有异议。

    退兵有时比进军更加困难更加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予敌以可趁之机。朔方既然敢在乌海城公然捕拿杨昊,势必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对训练有素的军队来说,攻防转换瞬间即可完成。楼鹤颜用来对付烈火营的是五千“飞鱼军”,“飞鱼军”是王崇文的侍卫亲军,朔方牙军中的精锐。

    统军大将胡师德闻听余炎炉退兵,当即命左右两翼千余众出营追击。楼鹤颜幼弟,副将楼船也不解地问:“西宁军已经溃退,将军为何不倾力去追?”胡师德道:“老弟,你上阵杀敌是把好手,可是要当将军就不能光知道冲锋陷阵,还要懂得审时度势。余炎炉是杨昊的亲信,丰州的一员虎将。杨昊被拿他一箭不放就往后退,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其中必然有诈!穷追过去只怕是要吃亏的。”

    楼船也惊道:“将军既然料定有诈,为何还要左右两翼出击?这岂不是驱羊入虎口么?”胡师德叹息了一声道:“有啥法子呢,公主和钦差大人那总得有个交代吧。”

    情形果如胡师德所料,三千朔方牙军追出十八里地,在夹河口遭遇马赫尚的锋矢营伏击,两千人只回来了六百。

第210章 贿通天下() 
灵州城的百姓现在见面时最时髦的话题都是关于即将到来的公主大婚,当朝最得宠的公主下嫁朔方,这将是何等幸事?为了营造一种普天同庆的氛围,早在一个月前,王崇文就宣布免除灵州所辖各县半年的赋税徭役。

    大婚临近之日,谢搏之又在灵州城外布设了七处粥场,敞开舍粥三个月。城内的乞丐、衣食无着的流民拖家带口在粥场四周结庐而居。

    谢搏之常做慈善活动,但他并不是一个慈善家,他办这场慈善活动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尽最大可能把城内的流民和乞丐赶到城外去。公主大婚之日,来贺喜的贵客数以千计,让这些乞丐留在城内实在是有碍观瞻。至于那些流民则不仅有碍观瞻,更是一个危险源。

    朔方是大唐西北边镇,防备大唐建国以来就存在的死敌吐蕃,长期严酷的斗争,使得这座近十万人的城市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状态,这里与其说是一座城市,还不如说是一座防守严密的军事堡垒。城里的百姓人人都编有户口,邻长、保长、里正和各县衙门严密地控制着每一家每一户的动向。绝不给敌对势力以任何可趁之机。

    但是流民、乞丐因为人数众人,流动性极大,则不在官府的控制范围内。近二十年来,灵州城曾三次陷落,强敌无法从外部攻破,就派奸细混在流民中内应外合攻破城池。无流民就无奸细,无奸细则灵州安,灵州安则谢某人的乌纱就永远戴的牢靠。

    公主大婚不宜动刀动枪,想将乞丐和流民赶出城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这是极考验执政者智慧的事。谢搏之做到了,而且做的十分完美。粥场开办的第二天,城内的乞丐、流民骤然减少了九成,剩下的一成则被领长、保长分片包干全部给“劝”了出去。

    灵州城清爽了,谢搏之充满了自信。身为朔方的重臣、谋臣和干臣,谢搏之无可争议地成为少帅和公主婚礼的主要操盘手。谢搏之抓大不抓小,抓细节费力不讨好,也会无形中堕了自己的身份。因此虽然灵州城因大婚临近而乱成一团粥,谢搏之的生活却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每日晚饭后,他依旧要到府邸后门外的汤金河畔散步消食。

    汤金河说是河其实是一条人工水渠,目的是将黄河的活水引入城东北角的牙城。王崇文喜欢山,更喜欢水,他继任朔方节度使后便在牙城内用土石堆出了一座土山,又利用挖土留下的坑地,引入活水建成一汪水泊。从此灵州城内有了一处有山有水的好去处。王崇文将他的得意之作取名“山水台”。

    “山水台”建成之日,王家豢养的门客们一口气做了几百首诗,也算是灵州文坛的一件盛事。谢搏之将这些诗作集成文集,刻印成册献给王崇文。深得王氏赞赏。谢搏之还筹划着选出一些看得过去的诗文,请书法大家刻在石碑上,在山水台下建一个碑林。为灵州的盛事文化再添它浓墨重彩的一笔!对就这么办。

    谢搏之在汤金河畔偶的一条妙计,忙还回府中召来几名最信得过的幕僚分头去筹划此事,安排停妥后他便躺在软榻上,哼着小曲洋洋自得。

    “哟老爷,什么事乐成这样呀。”

    谢搏之最得宠的小妾胡灵儿捧着一盘青李子走了过来,胡灵儿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粗壮,双峰高耸,臀部浑圆。谢搏之狠狠地握住了胡杏儿的臀瓣,狠狠地捏,使劲地搓,满面荡漾着淫邪的笑。胡灵儿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谢搏之“哎呦”一声起来,他那干细的腿实在支撑不起胡灵儿沉重的躯体。

    “老爷,不许您对奴家睁眼睛。”

    看到谢搏之面露愠怒之色,胡灵儿忙撒娇告饶。谢搏之是有名的小心眼爱记仇,若是真触怒了他,自己绝没有好下场。胡灵儿跪在谢搏之脚前,像一只温顺的猫一样,不停地用头磨蹭谢搏之的大腿内侧。

    谢搏之回嗔作喜,抚摸着胡灵儿的头道:“这次我便饶了你,下回再这样冒冒失失的,我非一刀一刀片了你,烤熟了吃。”胡灵儿憨憨地一笑,忙起身来拈了一枚李子塞到谢搏之的嘴里。李子又青又涩,谢搏之却嚼的有滋有味。他喂了一颗给胡灵儿,胡灵儿也大嚼起来,作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苦涩的水果。

    现在男女掉了个个,谢搏之坐到了胡灵儿的大腿上,胡灵儿双腿算不得粗壮,好在谢搏之身材干瘦不足百斤,胡灵儿咬着牙还能支持的住。不过随着谢搏之在她腿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胡灵儿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谢府大管家谢芳站在廊檐下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打望,胡灵儿抓住这个机会,赶忙推开了谢搏之。谢搏之最恨这个时候有人打扰,他的一腔怒火全撒到了谢芳身上。他端起盛李子核的黄金托盘狠狠地朝谢芳砸去。谢芳轻巧地躲开了,谢搏之恨他闪躲,将桌案上的茶壶和茶碗当做武器全丢了过去。

    谢芳躲过了茶壶,没躲过茶碗,额头上还是开了花。谢搏之算是出了口气,他往软椅上一躺,翘起二郎腿问:“什么事,说罢。”

    谢芳捂着头凑上前来,望了胡灵儿一眼,欲言又止。谢搏之在胡灵儿的屁股拍了一把,胡灵儿如释重负,忙不迭地逃了出去,脸上却还是一副依依难舍的表情。

    “老爷,您看这是什么?”谢芳用一方锦帕托着两枚晶莹剔透的夜光珠。

    “哪来的?!”谢搏之双眼冒光,一把将两枚珠子抢在了手里。谢搏之是鉴赏大家,这两枚珠子他一眼就看出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是丰州关索所献。”谢芳凑在谢搏之耳边轻轻地说道。

    谢搏之下意识地望了一下门窗,低声问道:“他人在哪?”

    “已经到了后院。”谢芳惴惴不安地答道,把关索带进后院完全是他自作主张。谢搏之若是要怪罪,自己就不是挨一把茶壶几个茶碗的事了。

    谢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三变,犹疑良久,他将谢芳叫到面前,低声说道:“你去告诉他,这事我不能帮忙。这个东西,我也不能收。”他把两枚夜光珠退回了谢芳手里,谢芳惊愕地问:“老爷还没见他,怎知他要求您办什么事?”

    谢搏之冷笑一声道:“我若连这个都猜不到,你就是我老爷了。”

    谢芳不敢再多问慌忙收起夜光珠去了。华屋里空空落落。谢搏之突然变的异常焦躁起来,就像一个孩子突然丢失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坐立不宁,他一圈又一圈地踱着步,不时地往门口打望,几次他走到门口想追出去,最终却又退了回来。

    时间过去一盏茶的工夫,谢搏之却觉得已经过了许多年。这个时候,谢芳回来了。谢搏之强压着性子才没有迎出去。

    谢芳弯腰鞠躬,谢搏之粗暴地打断了他:“人走了没有?”

    他的眼中透出一股焦灼、期盼的目光,他在期盼什么?谢芳心知肚明,跟了谢搏之这么多年,主子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七八分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那两枚夜光珠。谢芳虽说不出那东西究竟价值几何,但从主人攫取的目光中知道,这东西绝对是稀世罕有之物,送上门来的宝物竟被却之门外,自己在谢府当差十三年这还是第一次碰见。

    “走啦!”谢芳故作茫然地说道,“不是您让他走的嘛。”

    “唉……”谢搏之击掌一叹,丝毫不掩饰满心的失望。一股无名火从心底腾空窜起,他的脸颊和脑门瞬间变得赤红一片。

    “老爷……”谢芳轻轻地唤了一声,伸手托出两枚晶莹剔透的夜光珠。

    “咦,你,你没还给他?”

    谢搏之一把从谢芳的手里夺过了那两枚夜光珠,仔细地把玩着,确实是那刚才的那两枚,这真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啊。看着谢搏之欢天喜地的样子,谢芳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今晚自己两次押宝都押对了地方。

    关索送了他一千两黄金让他引见谢搏之一面,夜光珠就是关索献给谢搏之的见面礼。看在那一千两黄灿灿的金锭份上,谢芳决定豁出去干他一回。在此之前,谢搏之是下过严令不见丰州任何人的。“谁敢带人进来,立刻打出门去。”

    谢搏之不肯帮忙将夜光珠退还给了关索,关索却不肯收回,他给了自己一张千亩良田的田契,那是老家商州的一千亩旱涝保收的好田。有了它,就算丢了这饭碗,下半辈子也吃喝不愁了,谢芳当即决定再赌一次,于是他冒险又把那两枚夜光珠带了回来。

    “哎呀,真是好东西呀。这个年头什么都是虚的,唯有宝物在手才是实的。”

    谢搏之对这两枚珠子真是越看越喜欢,谢芳趁机进言道:“如此宝物落在别人手里真是糟蹋啦,它就该由老爷来保管。难得一片诚心,我看老爷就成全他吧。”

    谢搏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拿人家的手短,可惜了,让杨昊又逃过了一劫。”说到这他忽然转头问谢芳:“你说这杨昊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谢芳张大了嘴巴,半晌无言,字斟句酌后才答道:“算不上好人,但也不算是坏人吧。”

    谢搏之赞同地点了点头,啧啧嘴道:“不是坏人,那就该给人家一条自新生路。凡事不能做的太绝嘛。”

    谢芳连连点头称是。

第211章 三寸不烂舌() 
多年的期盼马上就要变成现实,王崇文的心里却忽然没有了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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