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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萌妻攻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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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捋一捋。”傅子佩微微皱眉。
“是不是跟末世前那些公知一样,一两篇文章带偏别人节奏。比如今天这位公知发了个人要独立上进的微博,就有一大群人被带偏节奏,发誓要做一代强人,在各自的领域闯出一片天地。明天另一位公知再发了一个人要享受慢生活,感受生活的美好,那些发誓要上进的人,又想念起田园生活。”
第三十八章解诗
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思考。
“其实不是被带偏,是那些人没有三观,所以对事物没有认知的准则,很容易被别人的话语影响。”傅子佩迅速理清了其中的原由。“懂得控制别人的思维,你很聪明。”
“我喜欢你夸我。”游寒面上露出满足的笑。
傅子佩想明白这一点,背后直发出阵阵寒气,冷汗直流。
这样人既聪明,又极其可怕。
借刀杀人是很聪明的手段,但借别人自己的手,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这样的聪明手段便极为可怕。
是她大意了,自己明明知道游寒是未来的大反派,竟然因为她对自己温暖的行为,而低估了他的危险性。
自己居然还没那个小和尚看得透彻,连小和尚都知道游寒是个极其危险和可怕的存在。
傅子佩你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怎的还是这么糊涂,修完千里江山图,自己便要找机会溜走,绝不能再跟他呆下去,否则自己的思维都要被他控制。
“在想什么?”游寒低头瞧着傅子佩,眼角微扬,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尽数读进心中。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傅子佩低下头,避开游寒的目光。
单手控制住傅子佩的脖子,低下身子,靠近傅子佩的的耳畔,滚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傅子佩本能的想逃,可是脖子却被控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你在想,游寒真可怕,我要离他远一点。”游寒歪着脑袋,眼中含着玩味的笑。“最好能逃走,免得以后被这家伙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三观。”
“你!”傅子佩握紧拳头,这家伙是会读心术吗?
“这家伙会读心术吗?”游寒用手控制着傅子佩的脖子,迫使她抬起脑袋。“这是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我没空陪你玩,我回去修画了。”傅子佩握紧游寒的按住自己脖子的手。“你给我放开。”
“修完画你就会跑了。”玩味的眼神后藏着失望,手缓缓放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傅子佩自然捕捉到那一缕失望,心似被揪了一下,但面上丝毫看不出来,迅速转过身子。
现在不会,以后可说不定了。
连傅子佩自己的不知道,其实她真正怕的是再留下去,她就不想走了。温暖是个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它似是毒药一般悄然潜入人体,最终在浑身的血液里流动,让她无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的心。
时间悄然而逝,傅子佩呆呆的看着满墙的画,画上的血迹已经被全数擦干,当擦干后自己才发现画上还少了一句诗。
仿品上一个字都没有,真品上却有一段长诗。
“根据历史背景和后世的记载,这诗应该市蔡京后来提的。”傅子佩摸着自己的下巴,看这画认真的思索。“系统你知道缺失的那句诗是什么吗?”
“我也是一幅画,能感受到别的画位置,但对于其他画不是很了解。”系统的语气里透着爱莫能助的无奈。
“子配!”傅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姑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傅子佩的思路被打断。
“游寒告诉我的,你们俩闹矛盾了?”
“我跟他没有矛盾可言。”傅子佩转过头。
“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他也有能力照顾你,能遇到这样一个人不容易,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今生不想再谈爱情。”自己已经在爱情上败过一次,她不想再经历任何一场失败。
如今自己只想修复好画,延长自己的生命,承前世的志向,角力九州。
“呵呵,不想谈爱情,你吊着他做什么。”
“我没有吊着他。”傅子佩转头将注意力放在墙壁的画上。
‘没有吊着他,他对你这么好。既然给不了人家想要的,就不要理所当然的享受别人的好。’姑姑怒目瞪着傅子佩。“别耽误人家,玩弄别人!”
“他对我好,我也很惶恐。”看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游寒顺带洗脑了姑姑。“等我以后回到基地,我会感谢他的。”
“你想回基地?”傅兰握住傅子佩的手。“不许回去。”
“姑父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您很担心我,害怕我成为和我母亲一样的人。”
“不,我不害怕,你们的野心很像,但你们的个性不像。你是司空澜的徒弟,即使你学不到他的兼济天下之心,也至少学到了几分仁人义士之风。但就是因为你不够狠,所有我不想你回去,被当做权利斗阵的炮灰。”
“姑姑。。。。你。”傅子佩微微点头。“我以为你恨我,毕竟姑父死在母亲的兵手里。”
“我不恨你,我恨自己的姓氏。”傅兰从口袋里拿出三包压缩饼干。“腿长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确定要走的话,路上需要食物,留着吧。”
“谢谢姑姑。”傅子佩怔怔的握着压缩饼干。“我还以为你被游寒洗脑了。”
“别感谢我,你要是走,是自己抛弃了到手的幸福,也算是上天对你一种惩罚,我是不会为你感到难过的。”傅兰故意露出不屑的笑,压下内心底的关心。“没想到这种世道,你还能安安静静的看画。”
“不,我在修画。”傅子佩咬着自己的手指。“这幅画少了一句话,我想运用诗歌的对仗法,猜出第一句话的格式和意思。”
“真有闲情,这种时候,还想这种无用的东西。”
“无垠元气淋,漓运以神北,宋院城鲜二术,南唐法从弗,多皴当惊常,世王和赵已讶。。。。。。。”皱眉摇头。“不对,这诗读起来,毫无押韵可言,语法完全不通,蔡京好歹也是当世名家,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诗来呢?”
“思路不要被固定住,想想,现代汉语跟古代文学的不同,会找到的。”傅兰微微一笑。“我走了,自个保重吧。”
“我送您。傅子佩机械的转过头,思绪显然还停在画中。
“不了,你就在这里研究画吧。”傅兰薄唇微微扬起。“就像你小时候做作业时,我中途离开去做饭一样,乖乖的呆在这里就好。”
听到这话,傅子佩缓缓顿住,本能的想转过身,却被傅兰按住。
第三十九章入画来
“就按照我说的做,看着这幅画,就像看着小时候让你练字的古诗贴一样。”傅兰双手按在傅子佩的肩膀上。
“好。”傅子佩点头,面前的诗词与小时候的古诗贴交叠。
眼眸忽然一亮,眼前的诗歌瞬间在脑海中重组。
“是我思维局限了,这根本不是五言律诗,每五个字一行是怕影响到到画作,所以每五字便转行。”微微咬着干涩的唇,让自己意识更加清醒。
“这句诗歌应该是元气淋漓运以神,北宋院城鲜二术,南唐法从弗多皴,当惊常世王和赵,已讶一堂君与臣。曷不自思为臣者,尔时调鼎作何人?”激动的走到画作前。“既然是七言诗,前面少的只有五个字,到底是什么无垠呢。”
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眸微皱。
“姑姑,前面我想出来了,这句诗却是想不出来,姑父好像研究过蔡京的诗,你让他教教我吧。”伸出手想抓姑姑,话语本能的脱口而出。
转过身,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我怎么忘了,我这不是在描古贴,姑父也早已离世了,您也离开我了。”眼眸里闪烁着泪光,双手作揖,冲着那门的方向鞠躬。
抬眸中,眼中满是坚毅。
转身看向千里江山图,忽的画中的美景变得模糊,那连绵的山脉变成了白骨皑皑。
莫不是自己因为过度劳累出现了幻觉,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副画已被鲜血染透,画中似是飘起了大雪,去掩盖不了那万里饿殍。
“怎么会这样!”傅子佩惊恐的向后退了几步,脚被地下的雪盆绊倒,身子忍不住的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撞在桌边,眼前一黑。
“姑娘可还好?”温和的嗓音响起。
一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公子。
“你是千里江山图吗?”
缓缓爬起身,看向四周陌生的场景,神情有些恍惚。
“不是。”少年摇头,理了理自己的白袍站起身。
“那你是?”打量着面前少年的衣服,典型的宋代书生服装,自己若不是遇到了千里江山图的化身,便是穿越到了宋代。
“我是王希孟。”
短短五个字,却像是一道闪电,流过傅子佩的全身。
“你就是王希孟!”
“姑娘你且先在着休息会,我回来再画你。”王希孟坐在自己的画案前。
“画我?”傅子佩的眼神微微有些错愕。
“是啊,你不是上门来求画的人吗?”王希孟卷起地上的长画。“一进来就晕倒,还真少见,莫不是您想让我画你晕倒的模样。”
“您要去哪?”
“我刚画好了新画,为了天下百姓要呈给陛下。”王希孟极其珍惜的摸着自己手中的画作。
“皇帝?百姓?”傅子佩微微皱眉,不能理解的抬眸。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作画的。画画最难画的就是人,您的气质很独特,说话间颇有几分风骨,是个很难得的描摹对象。”王希孟温和一笑,撑开伞,抱着画大步走出门外。
“宋代不是早就亡了,哪来的皇帝。”傅子佩追着奔了出去。
刚踏出房屋,周围的一切让她停下脚步。
山泉蜿蜒在院落里流过,远处山林密集,一阵风来,带来一阵花香,耳边偶尔传来一阵鸟鸣。
下一秒,周围的一切开始慢慢消失。
“莫非这里是王希孟的精神世界,只会在他四周建立。”
踏步走出院落,便瞧见,不远处一白衣执伞而立在湖边,静静等待船家的来临。
江上的船只越来越近,傅子佩立即快步追上,青泥染湿布鞋底。
“姑娘我是去做正事,您何必跟着。”王希孟微微皱眉,眼眸里露出一丝不悦。
“大宋已经亡了,这不过都是你的幻觉,不信你往后看。”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么可以如此轻易的说出!”王希孟甩袖,回头看去。“你想让我看什么,青山犹在,我大宋也依然在!”
在王希孟转头饿那一瞬间,消失的青山又悄然出现了。
“执迷不悟。”傅子佩立即跟了上去。
“你这种乱臣贼子,若是敢跟我进京,我一定会像大理寺检举你。”
“随便你举不举报。”
“公子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船夫眼中满是诧异的看着王希孟。
“跟我旁边的姑娘啊?”
“你旁边没有姑娘啊,船上只有你一人。”船夫摇头,眼神不悦的瞧着王希孟。“公子你怕是因为疲劳,出现幻觉了吧。”
“怎么可能,她就站在这里啊。”王希孟不甘心的想揪傅子佩的衣角,手却穿过傅子佩的身体。“怎么可能!”
“真的只有你一人。”船夫的眼中浮现一抹可惜。
“你不必惊慌,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我来自一千年以后,因修复千里江山图,与您结缘。”
“千年之后?”
“对,你现在应该是去送千里江山图吧,能让我瞧一瞧吗?我想看看上面的字,据后世所传,上面的字是蔡京题写的,但傅子佩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上面的字是王希孟亲笔所写的。
“送的不是千里江山图,是我的新画。”王希孟微微抬起下巴。“我从未在江山图上提过一字。”
“果然是蔡京提的。”傅子佩的语气有些失望。“史书上只记载过您的千里江山图,从未提及你有其他作品啊。”
“史书?我的画被记入史书呢,那史书是怎么评价我的。”
“史书只记载了您的千里江山图,未提及其他。只说您是凭借一幅画名垂千古的少年天才。”
“没关系,记录画就好。我以后会尽力画出比千里江山图还要优秀的画作。”王希孟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画作。
“只有这一幅,未曾听闻你还有其他画作,能让我瞧瞧你这副画吗?”
“自然可以。”王希孟打开他的画卷,一副长画显露在傅子佩的眼前。“此画画得过于凄惨,还请姑娘不要惊慌!”
“这!”傅子佩的手止不住的哆嗦着,面前的画卷和先前自己所看出现变化的的千里江山图重叠。
白骨皑皑,满地死尸,风雪已至,却吹不散天际的凄凉。
第四十章画中人
“此画名叫《千里饿殍图》,眼下北方大旱,已有人易子而食,路边的死尸比野草还多,陛下要看到天下的繁盛,也要看到他治理之下百姓的悲凉。”王希孟收起画作。“献上此画,谏言陛下请求他赈灾。”
“你不能去!”傅子佩想要握住王希孟的手腕。
“为何不能去。”王希孟皱眉。
“你的陛下不会听你的。”
“陛下乃是明主,只要我大胆谏言,他绝对会听我的。”王希孟厉声反驳。
“宋徽宗在书法上确实很有造诣,创立了瘦金体,可是他不是一个明主,是他亲手将这个国家送向了灭亡。”傅子佩握紧拳头,对上王希孟的双眸。“想听听后人对他的评价吗?”
“不可能,陛下是民主,收青唐,剿方腊!”
“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未君耳!是他亲自将大宋王朝送向灭亡,他或许是个好的书法家,但绝不是一个好的君王,你去只有死!”
“即使如你所说,陛下不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会杀我。当年是他亲手教导我书法,我与他不止有君臣之情,更有师徒的关系。”
“你今年多大了。”傅子佩的唇角勾起嘲讽的笑。
“还有三个月,我就二十岁了。”
“呵呵,你知道为何史书上只记载你一副画吗?”
“是我以后的画艺都不精?”王希孟握住自己的画。“还是我以后荒废了画业?”
“因为你活不过二十岁,历史上你画完千里江山图不到一年就被赐死了,我想原因就应该是你手中的这幅画。”
“陛下赐死了我!”王希孟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
“别去了,别再去感受一遍死亡。”
“不,我还是要去。”王希孟的眼眸中满含坚毅。
“你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要去,你是不是傻啊,趋吉避凶都不知道!”
“趋吉避凶?当年的诸葛亮是天下第一的术士,他也参透了天理,知道汉室必亡,不是依然舍弃悠闲的生活,去匡扶汉室吗?”王希孟缓缓勾唇。“知与不知又如何?我去与不去或许都无法影响历史的结局,但我若去,至少对得起我自己这颗心。”
“你!”傅子佩眼神微微湿润。“为什么这么傻,你才不到二十岁,有大好人生的,为什么要这么傻去送死!”
“我已经二十岁了,必当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若我不能开太平,也要对得起自己的本心,生为宋臣,便要尽宋臣事,若因此而死,也算得上是恪尽职守了。”
说话间的功夫船便靠岸了。
“当真如此执迷不悟。”
“若把人生看透,那就没意思了。能有一次执迷不悟也好。”王希孟微微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笑。
纸伞打开,向着雨雾之中走去。
傅子佩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是徒劳。
“为了这个注定会灭亡的王朝值得吗?”对着雨雾发问。
周围的雨雾悄然散去,只见王希孟一身素衣,坐在牢中,静静的瞧着面前的一碗毒酒。
“人的生命与这苍茫不变的天地而比本就短暂,比起那些蹉跎一生的人,能够为自己的信仰付出生命,我是幸运的。”王希孟缓缓抬起头,似是回答清和的问题。
捧起面前的酒,缓缓站起身,看向那出口方向。
“谢陛下赐酒。”恭敬的想着那出口鞠躬,这一拜,拜的是君臣之情,拜的是师徒之恩。
一口饮进杯中酒,恭敬的放下酒杯,坐正自己的身体。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鲜血从唇角流下,王希孟缓缓闭上眼睛。
“先生走好。”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低下身,恭敬的向他作揖。
王希孟这位少年天才,折服自己的却不是才华,而是这向死而生的风骨。
面前的一切随着王希孟的离开而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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