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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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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睡下了,承蒙将军厚爱,收了小女子,小女子今后定然会好生服侍将军的。”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魏环的部下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便不再拦她。
  那女子嫣然一笑,转身往将军府外走去,骑上门口的骏马,直奔城门口。
  城门口正传来一片吵杂声,城外有五人推着一车行囊吵着要进城。
  “我闺女已经在城里了,军爷求你行行好,放老身进去吧!”一名老妇抹着眼泪,躬着身子恳求道,奈何那些守将的心都是石头做的,连理都不理她。
  秋夜有些许微凉,那女子驾着骏马在无人的街道上驰骋,宛如是画中人。
  “将军有令,打开城门。”
  女子停下骏马,伸出素手从怀里掏出魏环的行军令牌,展示于众守卫。守卫们见了令牌一时怔住,按理说这样关键的时刻是不能开启城门的,可那女子却说是将军的命令,怎么办?
  这时,城门外又传来一老头撕心裂肺地呼喊,“女儿啊,你怎么不等等你爹娘和的弟弟们呢,难道要我们在城外饿死不成啊!”
  女子听到这呼喊,愀然泪下,晶莹的泪珠在火把和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打磨过的珍珠,一滴一滴都金贵无比。
  “爹,女儿在这里!”城门“咚咚”响个不停,守卫们迟疑着不敢开门,那女子呜咽着下了马,扑在城门口伤心哭泣。
  “各位军爷,求求你们放小女子的家人进城吧。”说罢又举起了令牌,“这真是将军给我的,我已是将军的六夫人……”
  众守卫看她哭得伤心,本就于心不忍,又听到她说将军收她作了小妾,且拿得出将军的令牌,更不敢得罪,便请示副将,副将见了令牌当即同意打开城门。
  “谢谢各位军爷!”那女子巧笑倩兮,仿佛春天里的桃花,沁人心脾。
  城门外老妇和老头还有三名年轻男子费力地推着一车行囊,守卫们被那女子吸引却也没太在意。
  “不好啦!南越国进攻了!”守在城楼上的副将发觉有异,大声喊道。
  不等他话音落下,推着行囊的五人纷纷揭去人pi面具,从行囊里拔出银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的四名守卫击倒,又跃上城墙擒住了那副将。
  “你家将军已被我们的人喂下了毒药,我看你们还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说话的是西岩,他将副将交给另外一人,飞身停在城楼下方,对着那女子恭敬地说道,“二夫人,属下来接你回去。”
  “切莫伤了百姓,若这些将士愿意放下武器的便也放过他们吧。”那女子目光温柔,扶起倒地的一名守卫,“南越国之势无人可挡,诸位不要再作无谓的牺牲了!”
  刹那,西岩的剑就抵在那守卫的颈间。
  “我愿意投降,别杀我!”那守卫一怔,丢了武器,跪在女子面前。
  “二夫人,将军随后就到,你与我先走,还是在此等候将军?”西岩顺着女子的眸光望去,陈荣显正摔着一小队兵马急速奔来,已接近城门。
  “谁都不准走!”
  一声怒喝,震惊众人,魏环带着将军府的部下赶到了城门口。
  “你到底是何人?”
  魏环目光灼灼盯着那女子,他一生流连花丛,没想到却在战场上吃了女人的亏!
  “我叫顾以微,是青云将军的二夫人。”
  顾以微一挥衣袖,凌厉的目光已和刚才清隽的模样迥然不同,让魏环心惊,他刚才竟然想要对青云将军的二夫人……看来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青云将军需要靠女人取胜!”魏环的部下鄙夷地说道,立刻被西岩踢下了马。
  “青云将军若真想
  攻城,不需三日程溪镇必破。”西岩看了魏环一眼,他神色紧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西岩继续道:“若不是二夫人心善,不忍见程溪镇血流成河,才想出一计,只求兵不血刃拿下程溪。”
  魏环难以置信地望着顾以微,这计谋竟然是这个女人想出来的!?
  兵不血刃!若不流血怎还叫做战场!
  僵持之间,陈荣显率兵赶到,程溪镇的守军已全然没了抵抗的意志,听到陈荣显作出一概不究的承诺后纷纷弃械投降。
  魏环见大势已去,不得不俯首称臣,陈荣显却持剑怒气冲冲地走向他。
  “将军,不关他的事。”顾以微挡在魏环身前,用不容拒绝地语气说,“放了他。”
  陈荣显收了剑,一把揽起顾以微,骑上马扬长而去。
  远处飘来一句,“西岩,程溪就交给你了。”西岩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能把青云将军治得服服帖帖的人也只有二夫人。
  月色如水,马上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陈荣显耐不住性子,唤了一句,“主子,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天牧国已至临潼,他们步步紧逼,若我们按常规的攻城之法根本抢在于无涯之前到达刺桐。”顾以微眯起美眸,“寻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两张雪域地图吗?”
  陈荣显不再说话,骏马直入军营,停在将军帐外。
  “主子,你先歇着,我先将程溪镇里的军民安顿好。”陈荣显牵她下马,她的手是温热的,让他觉得心安。
  顾以微报以微笑,陈荣显总是担心她,像极了一位故人,那位故人,不知道她现在可好……
  回到营帐,她坐在铜镜前,解下黏在脸上的人pi面具,三年了,在人前她都是以这副容貌出现。
  铜镜中映着另一副绝美的容颜,光洁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比那人pi面具还要美上三分,
  最近,无界催促得愈发频繁,似乎仙界已有大事发生,她不得已随军前来寻找雪域地图,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开启了通天门后,她就可以不再参合纷扰的世事?
  顾以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静静地,又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回忆是伤人,但她害怕,害怕自己再重蹈覆辙,更害怕忘了自己是谁……

☆、直取刺桐城1

  倾世医后;直取刺桐城1
  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程溪镇,南越国的将士们士气更胜,嚷嚷着要继续进攻下一座城——卫阳城。ai悫鹉琻
  顾以微没有加入众人的欢腾,而是踱步走在军营附近的河边。
  这里有一片石榴林,石榴红了,又因了秋风萧瑟,虽是夜里,花瓣儿,花蕾儿仍在天上不停地旋转着,盈满了一隅秋意。
  漫天飞扬的秋色里,她散落的长发上沾染了几片浅黄色的树叶。跟在她深厚的陈荣显眯起眼,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看着她有些焦躁不安地仰望着湛蓝深邃的天空,冬天好像又近了一些。
  “主子,你在担心什么?”陈荣显解下自己的披风覆在她身上。
  “去年冬天,三国遭受千年一遇的雪灾,我怕我们若不再快一些,这天就要变了。”顾以微裹紧披风,因为三年前小产之后没有好好地休息,到底是落下了一些病根。
  “将军,你说我们真的能找到天擎山吗?”顾以微望向陈荣显,这个男人在人前是她的夫君,在人后则是她的属下,也是她最信赖的人。
  当年,“莲毓皇后薨”的消息传遍了三国,陈荣显本想潜入天牧国杀了萧启瑞为她报仇,却截获了慕容宇将她带回南越国的消息,他迅速从雪域折回南越国的都城平昌城,并与慕容宇达成协议,得以与她见面。
  见到她时,她被慕容宇藏在城里一处隐蔽的庄园里,抱着她那初生的孩儿,脸上不喜不怒。
  “多谢青云将军当日的救命之恩。”她是这么对他说的。然后陈荣显跪在她面前,缓缓地向她讲述了千年前陈家与莲花神女之间的渊源,以及后来陈家世世代代是守护莲花神女后人的故事。
  “莲花神女与墨慕白留下了一个女儿,顾涟漪是神女的后人,你也是。”
  虽然她曾向陈荣显解释过幽然谷里的事情,但是他却认准了她,也因为她是无界选择的开门人,貌似千年前,无界也曾在临天大陆出现过,至少在陈家的家谱中对无界歌功颂德。
  只是陈荣显又告诉了她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其实早在千年前莲花神女的女儿墨无衣就已尝试过打开通天门,失败之后便把这一项任务代代传了下来,无奈千年之后通天门仍然没有打开,这从中作梗者便是青鱼(莲花神女的婢女)的后人。
  千年前结下的恩怨,千年后仍然解不开,倒苦了三国的百姓。
  “主子,刺桐城近在咫尺,墨皇那里有天牧和天御两国的雪域地图,再加上慕容太子手上的地图,寻得天擎山并不是难事。”
  顾以微没说话,思虑的眉眼凝着刺桐城的方向,陈荣显立于她身侧,想要伸手帮她摘下青丝上的落叶,却又不忍惊扰了她。
  “我们不去卫阳城,明日可直取刺桐!”良久,顾以微转过来望向他,“慕容宇前几日来信,说他不日就会抵达程溪,待他到时由他率领柳城、程溪的将士去攻打卫阳。”
  陈荣显思量了一番,绕过卫阳直取刺桐确实有些冒险,卫阳城和刺桐城皆有重兵把守,稍有不慎便是腹背受敌,此举是在博弈。
  “将军,时不我待,更何况天牧国步步紧逼。”顾以微一脸决然,况且她不想再与天牧国的任何人碰面。
  “是啊,晚上探子来报,于无涯竟然乘天黑发起进攻,仅三个时辰就已经拿下了临潼县。”陈荣显叹了口气,“如此看来,也只能直取刺桐城。”
  “将军府可有消息传来?”顾以微缓了缓神色,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无虞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属下交代过夫人一定照顾好无虞,主子可放心。”无虞从小在将军府长大,人人都宠着他,自是不会有什么事。
  “回去吧。”顾以微走进撩人的夜色中,她一如既往地沉郁,因为总是感觉不到自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像无界所说的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打开通天门,那么她曾经和现在经历的这一切,又算是什么呢?
  罢了,纷扰难解。
  ————陈荣显专用分割线————
  翌日,陈荣显将十万大军分为三部分,他与顾以微率七万兵马前往刺桐城,西岩带两万兵马攻打卫阳以乱其视线,另外一万兵马留守程溪镇,等待慕容宇的到来。
  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战马嘶鸣,前方不知又会是如何惨烈的情景。
  由于陈荣显特地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山道通往刺桐城,待刺桐城守将常子危收到探子的情报时,南越国的大军已如洪水般涌来。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去卫阳城了!?”就在几个时辰前,常子危才收到卫阳城的战报,说是第一波攻击挡下来了,但是漫山遍野都是南越的军旗,怕是也抵挡不了多久,他还拨了一万兵马前去支援,可这会儿南越国的大军怎会出现在刺桐城外?
  “将军,陈荣显狡诈,使得是声东击西之法。”天御国的老将卫道夫捋着胡子道,“但他的大军既然分成了两拨人,现在进攻刺桐城的兵马应该不足十万人,我们城中有十二万兵马,又何必惧怕于他?”
  “卫老分析得有理!”常子危听了点头称是,微微放下心来,“传令下去,准备迎战!”
  “呜——”
  战号嘹亮,战鼓齐鸣,刺桐城的守将各司其责,弓箭手占据高位等待着南越国大军的进攻。
  城楼前是大片的荒地,尘烟潇潇,秋风起,漫天黄土迷蒙了双眼,一触即发地战争压得所有人心中忐忑。
  陈荣显却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整装待发,凝着城楼上常子危,此人刚愎自用,摇摆不定,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整整一个下午,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直至夜幕降临,南越国大军便就地安营扎寨,燃起篝火。这让常子危不免有些得意,好似青云将军也怕了他,不敢轻易进犯。
  晚膳时分,常子危多喝了几杯,却听到探子来报,在城楼上发现了一个断线风筝。他惊觉有异,接过风筝仔细查探了一番,竟发现风筝的边缘隐约能摸出几行小字。
  “慕容太子将临,速取常子危首级”
  常子危顿时酒醒了七分,狠狠折断了风筝,刺桐城内竟然有通敌的内奸,他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
  “这风筝是在哪里拾到的?”常子危目露阴狠。
  探子不明所以,只道:“是在卫将军的守区。”
  “叫卫道夫来见本将军!”常子危本就对卫道夫心存芥蒂,卫道夫是军中老将,威望高过他不知道多少倍,故常有下属有事直接向卫道夫请示,让他很没面子。
  卫道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来议事厅,常子危将风筝丢在地下。
  “卫老瞧瞧,你可识得这风筝?”
  卫道夫问道一股酒气,又见常子危莫名其妙仍出一个风筝,不禁面露愠色,“常将军这是何意?老夫怎会识得这风筝?”
  常子危只觉得心中气血翻涌,怒火充斥着脑门,往日里对卫道夫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你个老不死的,竟敢通敌卖国,还想杀了本将军,看本将军先杀了你!”
  常子危抽出宝刀就往卫道夫身上砍去,卫道夫以为他喝醉了酒,不愿与他多纠缠,反而更激怒了常子危。
  常子危浑身焦躁无比,连续砍了几刀都没砍中,大喝一声:“来人,将卫道夫这个叛贼拿下!”
  “你凭什么说老夫是叛贼!”卫道夫见将士们都涌进屋里,面子上挂不住,便要与常子危对质。
  常子危却心烦意乱地理不清思绪,脑子里不停重复着杀了卫道夫,杀了卫道夫……
  便又举起宝刀,这一次卫道夫没有躲闪,“你要杀老夫就来吧,老夫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下这个手!”
  哪知常子危刀起刀落,真的砍下了卫道夫的头颅。
  就在这时,卫道夫的部下匆匆赶来,手里亦拿着一个风筝,瞧见卫道夫已身首异处不禁怒火冲天。
  “常子危,你身为天御国护国将军,竟然和南越国串通一气,谋害忠臣!”来人纷纷拔刀,刀锋向着常子危。
  常子危杀了卫道夫正在兴头上,哈哈大笑起来,“本将军杀他还需要和南越国联手?你们也太看不起本将军了!”
  卫道夫的部下将风筝丢到常子危面前,“这风筝就是你卖国求荣的证据!”
  “什么!”常子危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心中突然漏了一拍,蹲下身子抚摸着风筝的边缘,果然也绣着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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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杀卫道夫,换将军位”
  常子危瘫坐在地上,“糟了,中计了!”
  但见那卫道夫的部下已经将他团团围住,“常子危,受死吧!”
  常子危狼狈躲闪,想要开口解释,奈何那些人像刚才的他一样,杀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
  不足一刻钟,常子危身重十多刀,被砍下头颅,血腥味弥漫在议事厅内,天御国就这样白白丧失了两员大将。
  而刺桐城里发生的一切都在陈荣显与顾以微的预料之中。
  那风筝是陈荣显放的,而风筝上的药粉是顾以微调制的,强强联手,自当是旗开得胜。

☆、直取刺桐城2

  倾世医后;直取刺桐城2
  “陈荣显怎么能这样纵容她!”
  慕容宇抵达程溪镇后并没见到预期中的顾以微,忍着怒气率一万兵马赶来卫阳城与西岩回合。ai悫鹉琻
  “主子,我倒觉得二夫人神机妙算,为我们节省了不少时间。”西岩已经收到常子危和卫道夫身亡的消息,此时天牧国中再无大将,预计不出两日,刺桐城便能攻破。
  “哼。”慕容宇一脸不爽,南越国势如破竹直捣刺桐,全国上下对青云将军赞不绝口,早知道如此他便亲自带兵出征,才不让陈荣显捡了这个便宜。
  更何况,还能日日夜夜与她相对……
  “主子,你怎么会来前线?”西岩疑惑,皇上正打算传位于太子,照理说这样的关键时刻他更应该守在都城才是。
  慕容宇唇际微微扬起,想起十个月前。
  将军府中,银装素裹,漫天飞雪下了整整十日还未停歇。
  顾以微站在微阁长廊处,忧心地望着天上的雪,屋子里,无虞在榻上睡着午觉。
  “夏儿。”无人时,他还是喜欢这样唤她,顾以微是人尽皆知的将军府二夫人,而盛夏是他心目中的太子妃。
  是的,就算她为了躲避他,成了陈荣显名义上的二夫人,他也不会放手。
  “殿下。”顾以微回头看了慕容宇一眼,三年了,他还真是痴心不改。
  “父皇说,待着场大雪结束,就要为本王挑选正妃。”慕容宇走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看那白雪落下。
  “恭喜殿下。”顾以微的世界是静谧的,而她的一颦一笑却掀起了他心中的波澜。
  他将她转向她,“夏儿,你当真不在乎?”
  “那殿下觉得我该在乎什么呢?”顾以微的黑瞳里平静如水,映着慕容宇受伤的神情。
  “你明知本王的心意。”慕容宇不明白,她的心怎么和石头一样硬!
  “以微多谢殿下错爱,但以微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这话不知道对慕容宇说过多少次,连顾以微自己都觉得脸红,再找不出其他的拒绝他的借口。
  他确实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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