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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中意你[电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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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晓兰也了解钟意的性格,没再花时间说服她,她思维跳跃快,转而无缝连接进行下一个话题,“对了,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做同一个课题的那两个本科小男生?他们俩在一起啦。”
  她对这个消息表示十分惊讶,“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晓兰八卦灵魂上来挡也挡不住,她夹了一块玉子烧继续说,“那会鄙人就握着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出他俩之间有一种磁场,互相吸引那种,而且我经常看到一个偷看另一个。啧啧,我就说这俩小男孩儿肯定不简单,这不也就前两天的事情,他俩一块儿公开出柜了。”
  钟意回忆着:“你这么一说……好像那两个男孩好像的确平时不太接触女孩子?我似乎都没和他们说过话,更别提加微信这回事了。”
  “钟意同学,请你不要把自己当成普通女孩子,我和你在一起都十分有压力的。更何况那两个本科小男孩,你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足够把想要和你搭讪的人给吓跑了。”
  “好吧,你赢了。”她无奈的说。
  ……
  饭后晓兰带钟意去女人的购物天堂,俩人边逛街边聊天,时间一转眼就到下午五点多钟,晓兰说:“再晚些我就不放心你自己回去了,而且明天我得进实验室。对了,你哪天回去?”
  钟意手里满满的购物袋,她放在公共长椅上,将一直受力发酸的双手解放,“我也许还要去趟洛杉矶,目前还不确定,但是我应该二十五六号就离开纽约了。”
  晓兰听闻垂头丧气的:“哎,那也呆不了几天啊,等我这学期结束以后回国再见吧。”
  “好,到时来上海找我。”
  晓兰将她送上车,钟意将车窗降到一半和她道别,等车子开出去老远,拐到下一个街口,她才将窗户摇上去。
  回程路上,她翻着手机,和骆叶的消息还停留在上午她出门之前,她给对方发的那条:我今天要出门去见一位朋友,不要担心我,好好训练,晚上回去见。
  骆叶并没有给她作出任何回复。
  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说服自己,也许是因为在训练中,没时间用手机。
  ……可照理来讲,上午的那段时间并不会很忙,他至少也会抽出一秒时间,会问她多久回去,而现在,手机一条消息提示都没有。
  现在曼哈顿正巧还是高峰堵车时间,一条街上仅有的两排车道排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车流缓慢移动着,每次信号灯也只能过去几辆车。
  钟意原本想发个微信问问裴宋,转念又觉着这么做不太合乎常理,于是强按捺住那股急躁的冲动,耐心等到车子开回下榻酒店,她先将今日购物的战果送回房间,然后毫不犹豫的到他们训练的房间。
  敲了敲房门,过来开门的刚好是裴宋,对方见到钟意显然也惊讶一瞬,往外面探了探头,而后两个人异口同声道:“骆叶呢?”
  “他没在酒店?”
  “他没跟你在一起?”
  “……”


第47章 
  豆大般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外头雨越下越大,从黑压压天空上倾泻而下,空气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从半小时前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钟意站在落地窗边上,厚重的深色窗帘被拉到两侧,眼看着雨势没有见小的趋势,她又捏紧了一直被攥在手里的手机,脸色十分不好看。
  骆叶手机仍处于关机状态,任谁都联系不上他。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衣柜里拿出挂着的外套,匆匆下楼到酒店大堂。
  ……
  两小时前。
  钟意和裴宋俩人在问出对方那句话后面面相觑的,沉默片刻后,钟意才问:“所以说,你也一整天都没见过骆叶?”
  “是的,去房间敲门的时候就不在,……大家都以为他跟你出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冷冷的:“没有。”
  “我上午出门前甚至还给他发了微信,但他到现在也没有回复我。”钟意手抓着门框边缘,好让自己身体有支撑力,“如果全部人在今天内没见过他,那么说明可能他是昨晚就单独离开,又或许是今早。”
  “因为昨晚八点多的时候,我和领队外出去超市前,刚好碰到他在酒店大堂的零食贩卖机那里。”
  她一口气说完,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昨晚从超市回来,她就应该下楼去房间看看他,或者互相通个晚安的微信,也好过现在自己像个白痴似的,什么也不知道。
  裴宋听完她分析也怔住,皱着眉回忆着:“他也并没有和我说过要外出的事情……”
  会议室里坐在靠里面些的队员们都好奇地伸长脖子往门口处看,裴宋转头扫视一圈,看到他们又都赶紧缩回脖子,将视线放到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他才抬抬下巴,示意钟意和自己到走廊去说。
  “会不会是最近压力太大,所以骆叶到外面去散散心?没准过会就回来了。”裴宋只能往最好的方向猜测着。
  她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裴哥,在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
  骆叶是不可能会因为即将到来的比赛而觉得烦心,就算会出现生理上的紧张感,他自个儿也只会变得更加一言不发,直到上场前一刻,都会端坐在电脑前整夜整夜不休息不进食的去练习。
  因为对于骆叶来说,逃避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裴宋将眼镜摘下来,捏了捏眉心,他此刻也觉得心烦意乱,“后天就比赛了,我猜他今晚或者明天肯定会回来。这次来美国我们没有adc替补,全球总决赛的冠军又是他几年来一直在追求的,这个赛季好不容易进了四强,骆叶肯定不会耽搁。所以毋庸置疑的一点,如果他是主观原因离开酒店,那么在一天内就一定会回来。”
  “酒店监控也不能被调出来,现在又不能报警或者告诉主办方。”裴宋头疼的说,“目前这件事情仅有我们两个知道,回头我找个理由把那帮小子瞒住。你也别太着急,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又人高马大的,曼哈顿区还算比较安全,危险一定是没有的。”
  “我们现在又做不了什么,只能被动的等他自己回来。”
  ……
  钟意已经不晓得自己面无表情的拨通他美国临时手机号码多少次,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她坐在酒店大堂休息区的沙发里,已经和对面前台金发美女无意间对视过三五次了。
  再次摁开home键,九点二十三分。
  距离她上一次确认时间仅过去了五分钟。
  这是钟意第一次觉得夜晚如此难熬,不仅仅是她只能盯着窗外不停地发呆,更是心理生理上带来的双重不安感,令她感到难耐。
  她认为假如今夜零点前,再看不到骆叶的身影出现在酒店门口,自己也许真的会崩溃掉。
  外面雨渐渐变小,原先狠狠往玻璃上砸的大雨点转眼化成毛毛细雨,不带走任何攻击力的软绵绵贴上透明玻璃,再顺势缓缓淌下来。
  钟意数着外头打雨伞的人有多少,又数着没有雨具在雨夜里奔跑的人有多少。
  她想,是否骆叶就藏在这个城市的雨夜里,冷眼站在外头某个街区屋檐下,卫衣帽子兜着头,手抄进衣兜里,不慌不忙的看着不同肤色说不同种语言的人从他面前经过,或着急,或平静。
  钟意垂下眼,捏了捏手机屏幕,生平第一次暴躁的想要扔东西。
  想将这部无法联络到骆叶的手机狠狠砸向左边的玻璃窗上,或许那一声清脆能够唤醒她此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冷静和理智。
  *
  晚十点零七分。
  继一个熙熙攘攘的团队从酒店自动玻璃门进来,钟意立马站起来,人群最后不紧不慢的那位站定在原地,俩人目光在空气中汇聚,那张年轻的脸上并无任何意外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在这里等着,依旧保持着背脊挺拔的站立姿势。
  钟意快步走过去,想去拉他抄进兜里的手,却被对方有意识敏捷的躲开。
  她愣住,右手尴尬地悬在半空。骆叶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刻意避开钟意探究的目光。
  两人如此沉默对峙着,钟意看着他冷着的脸,想问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她仍和自己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作斗争时,骆叶先开口:“很累,上去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许久,找不到水源的人,沙哑低沉的不行。
  “骆叶。”她听到自己抖着声音叫出他的名字。
  对方却毫无反应,反而加快速度往电梯方向走,似乎并不想要和她多说一个字。
  从晚上回来就悬着的那颗心,原本以为在看到骆叶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会放下,但此刻钟意只觉得从手指尖到脚趾头都是麻的,这种不适感令她没法在往前多走一步,或是再多做出一个动作。
  她眼睁睁看着骆叶进了电梯,看着骆叶目光冷淡的瞥着自己无法动弹的站在大堂中央,而后电梯门缓缓合上。
  等四肢的发麻感才消退一些,钟意才忙快步走过去按了第二部电梯的上行键。 
  *
  骆叶此刻觉得浑身发冷。
  进到客房,房门被他重重关上,他边脱掉上衣边往浴室里走。
  镜子里投映出的这张面无表情的皮囊,平时看了不觉得,此时只这张与那老家伙有四五分像的面孔直令他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滚,骆叶看着自己的脸,甚至有些想吐。
  钟意说过,他的皮肤很好,可现在,她喜欢的皮肤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在左腰处。
  骆天邢本就没有想伤他的意思,只是擦着边划一刀。伤口不算深,但红色的血倒是汩汩的没少流。
  他掀开纱布,低头看了看,心里不痛快的想,或许钟意会不喜欢自己身上新添的痕迹。
  他想着,不自觉握紧拳头。昨晚他就不该接那通该死的电话,他更是疯了才会答应骆天邢那老王八蛋在外头见面。
  脑子里全部都是骆天邢放肆的笑声,还有他威胁自己时阴沉的嗓音,从刚才进到这件安静的房间里开始,这些恶心的声音就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一样,就好像骆天邢真的出现在自己背后。
  骆叶立刻出一身冷汗,他忙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听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慢慢将心中的恐惧冲散。
  他撑在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后又用双手往脸上掬了捧水,试图让自己乱糟糟的头脑变得清晰一些。
  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分辨着,似乎是钟意有些无助的一声声在门外叫自己的名字。
  骆叶快速将刚才的连帽衫再套上,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钟意,俩人隔着一道门的距离,他声音不大不小的问:“有事吗。”
  “让我进去,我们聊聊。”
  “明天说吧,我想睡了。”他揪着衣摆,闷声说。
  钟意不肯走,声线清冷道:“骆叶,开门。”
  她听见门后一阵轻微的动静,房门被打开一条细缝,她便借此闪身进来。
  骆叶将洗手间的门关上,不让里面透出一丝一毫的光亮出来,他靠墙,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意,淡声问:“怎么?”
  “今天去做什么了?”
  “到外面走走,想看看纽约的繁华,有什么问题吗。”他依旧面如常色的说。
  “为什么没告诉裴哥?”钟意顿住一秒,“换个问题——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他看上去十分坦然,双臂环在前胸,“哦,手机没电。”
  “骆叶。”钟意声音软了半截儿,“别折磨我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为什么会流血,你告诉我,好不好?”


第48章 
  浅灰色的卫衣布料上有明显的污渍,他不着痕迹的垂下胳膊,挡住那块血渍,口吻冷淡:“不小心蹭到脏东西了。”
  藏在宽松衣袖下的左手忽然攥紧,骨节发白,骆叶说完这话便紧紧地抿住嘴,生怕钟意看出什么端倪。
  钟意觉得此时自己太阳穴跳的厉害,她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至少外表看起来平静些,“让我看看。”
  他没吭声,盯着地毯上的螺旋状花纹看,仿佛没听到钟意说话一般。
  护在左腰伤口部分的手臂已经有点开始变得麻木,他依然不肯放下手臂,钟意也不再出声,就在离他半米远的位置站立着,沉默的看着他。
  他默了默,慢慢放下手,又捏着衣角,动作缓慢的掀开,露出一半染着他血液的纱布。
  纱布上的血色已经变得暗红,看样子这道伤口已经有段时间了。
  钟意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当看到骆叶身上的伤口时,心里头还是有钝钝的痛感。
  她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张张嘴想要说句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瞬间失语,最后只能将手掌轻轻放在纱布上,又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伤口时骆叶会疼,抖着手立刻缩回来。
  “已经消毒包扎过了,”他将衣摆放下,闷闷的说,“很难看吧。”
  “脱下来,我帮你洗。”钟意看着他,语调没有丝毫变化。
  “?”骆叶目露不解,他不大理解钟意的意思。
  她淡淡的说:“这件衣服不是我挑的吗?我帮你洗干净。”
  他“哦”一声,两手交叉抓着衣摆,至下往上提劲,将卫衣脱下来,乖乖拿给钟意。
  推开洗手间的门,台面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迹,钟意不动声色从一旁抽出两张纸巾擦干,扔进垃圾桶,而后将带有血渍部分的衣服放到水龙头正下方,用水流打湿它。
  骆叶裸着上身站在一旁,钟意什么都不问,沉默的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感觉自己现在手摆在哪个位置,站姿怎样都不妥当。
  钟意抬眼迅速瞥一秒镜子,他侧腰贴着纱布的地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更触目惊心。
  洗手间外忽然有阵铃响声打破两人僵持不下的状态,骆叶走到房间,放在床头边正充电的手机嗡嗡响,他看着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接起来。
  钟意在他刚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眼前一片雾茫茫,她往上看了看,强行抑制住就快决堤的泪腺。
  也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骆叶是用英文作出回复的,通话时间很短,他只说了两句话便挂断。
  卧室里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骆叶拉开行李箱的拉链,从里面随意拎出一件黑色打底衫套上,又低头确认看不出腰部位置看不出有纱布包裹痕迹,才将箱子合上,返回洗手间。
  钟意已经将那块血渍大致洗的干净,她冲了冲手,“时间有些久,这里又没有效的洗衣粉,留在上面的血渍没办法完全去除,回去我再买同样的款式给你。”
  “黑色的怎么样?你平常不是很喜欢穿黑色吗。其实换换鲜艳些的颜色也很不错,心情也会变好,不会显得那么沉闷。今年很流行紫色,我到时如果逛街碰到,就买给你穿,你说好不好?”
  说完回头看倚在门边欲言又止的骆叶,她轻声道:“我没有想逼你说出事情原委得意思。我只是觉得——”
  她又看了眼被黑色布料遮得严严实实的位置,顿了顿,“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都不重要,我只求你平安无事。”
  房间里静默几秒后,他小声说:“不疼的。”
  钟意表情变了变。
  “昨晚我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才会外出的。”骆叶摸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无聊的把玩着,“是原本应该九年前就被警方抓获的一个杀人犯,他上个月逃到美国,并且知道我马上将会在纽约比赛,所以才约我出门见面。”
  他眼神显得有些迷惘,“这个人,名义上是我的父亲,但我从未叫过他一声。你一定认为很奇怪吧?”
  而后他目光陡然间变得冷起来,“他希望我能够出面作证,作证九年前那天晚上,他并不在案发现场,而是与我在外吃饭。”
  “他杀了我妈,还想着让我替他洗清罪名。”
  骆叶皮笑肉不笑的,面色发白,“骆天邢究竟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恶心他。”
  “他曾经说我的八字不好,会令他失去所有拥有的,包括财富和权利,所以不准我正大光明进骆家。”他敛了眼神,睫毛微颤,“骆易和我相差八岁,他禁止骆易靠近我,进我的房间,他害怕我有一天会将他的宝贝儿子克死。”
  他忽然嗤的一声笑了:“无所谓,反正现在那句话已经灵验,证明我的确命里带煞。”
  曾经呆在骆家那一段时日的记忆又忽然涌现出来,争先恐后的想在他伤口上撒盐。
  骆叶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骆天邢和骆易提起他时,口气是那般的嫌恶,仿佛他是一颗会迅速扩散的毒瘤,只要接近便会被他的毒气侵蚀。
  “新来的那就是一杂种,不准叫他弟弟,他不是你弟弟。假如被我发现你再偷着去找他,别怪我连你都打,听懂了吗?”
  骆易沉默不语,他抬眼便看到二楼那躲在拐角处小小的身影,被他发现又瞬间消失,骆易不敢当面反驳骆天邢,只会招来父亲更暴躁的责骂,只好学乖些,点点头。
  骆天邢果然脸色稍有缓和,他拍了拍骆易的头,“家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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