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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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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姆脸上划过的红晕,证实了他的判断。
  “你们统统去死。”
  “别这样嘛,塞亚。”克拉姆苦苦哀求,丝毫没有宇宙最强者的气势。塞亚心想拉非雷这一点倒比他像样多了。
  那个少年有时残酷冷僻得完全不像克拉姆的化身,而是一个天生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铁血帝王。
  两人说话时,落日已沉入希欧琴的海面。
  领航员们挂起小小的虫笼,为两位客人照明,塞亚和克拉姆点头为谢。
  美丽的橘色甲虫,象征着幸福和希望。
  可是这个宇宙中从来没有那种东西。
  月亮幽冷地照射着月牙般的港湾,水面反射着更清冷的光芒,凝结在青年英俊的面庞上,寒峻沉静。
  “如果拉非雷有你原身的力量,我会同意他去的。”
  克拉姆看着那些橘光,表情有种心不在焉的专注:“有件事,塞亚,拉非雷是没有痛觉的。”
  塞亚睁大眼,这是他听过最震惊的事:“你一开始就想把他培养成牺牲品?”
  “不……”教皇低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他好像误会了,造成如今这结果的是我。”
  “难怪他总是想撕碎你,虽然你已经碎得够彻底了。”塞亚嘲讽,“我不怀疑这就是他不撕碎你的理由。”
  他还记得那个少年盯着克拉姆的眼神,眼里的憎恶毫不掩饰,那是血亲之间,弥漫在骨髓里无处不在的仇恨。
  克拉姆拂了拂袖,这一刻他又是那位强大无比的教皇,金发在昏暗的夜色里,也焕发出清澄的光泽。
  “所以我不制止拉非雷的叛逆行为,他始终不明白,那种恨只有来自亲人的意识,它很甜蜜。”
  你很变态,克拉姆。塞亚心道。
  亲人当中的仇恨和杀戮,是他明朗的精神无法想象的事,这也是他极端痛恨莫那行径的根源。
  “够了,叫他回来。”塞亚道,“没有痛觉,他根本战胜不了女王陛下,一个痛觉赋予就能要了他的命。”
  毫无体验,又怎么可能有准备。
  克拉姆认真地转过头,凝视恋人的双眼:“他不会有这种认知,你认为乌拉拉的意志强得过我?”
  “你……”塞亚惊骇至极,他这才明白,拉非雷的性情为何那么异常,他太容易把自己定位成一件极端的武器了。
  难怪那个少年如此傲慢冷酷,毫无人类的软弱与温情。
  “为什么做到这么彻底?”
  克拉姆注视不停波动的潮水,一言不发。
  海水打湿了他的衣摆,那冰凉的触动就像心中的哀痛,绵延而悠长,无法停歇。
  发觉触到了恋人心底的禁区,也许是他不能碰触的地方,塞亚理智地打住话题:“既然这样,我就不干涉你们的决定了。但是克拉姆,我个人是不同意的。”
  他转身离去,身后留下了阴影与光亮交错的脚印,教皇几乎不忍心海潮将它们冲去,但还是默默让潮汐涌上海岸,淹没所有痕迹。
  “塞亚。”克拉姆温柔地唤住恋人,这是塞亚永远无法抗拒的声音。
  “有一天我会把一切告诉你,但那是在我停止呼吸的时候。”
  教皇合上眼,消失在次元的镜像中,仿佛一柄利剑在天地最阴暗的地方刺开一个伤口,萌发的光明吞没了他。
  一肚子问号地回到旅馆,塞亚意外两个幼崽还没睡。
  “怎么还不睡。”黑发青年揉揉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心也像软软的棉花糖,快要融化开来,充斥身心的温暖让他知道,就和窗后那盏没有熄灭的归灯一样,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哥哥,我给你买了咖啡哦。”金发少女开心地捧着散发出醇香的保温杯,伊恩指着自己:“是我煮的,路弥用不来滴滤器。”
  “哼。”
  塞亚好笑地接过,轻啜掩饰唇畔隐露的苦涩。他之所以不喝咖啡,是因为他的记忆深处,把它定义为家的气息。
  只有一次,他在星云帝国,独自煮了一壶咖啡,静静让芳香四溢,坐在图书馆的东侧,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帘,像晒好的被单的味道,他以前所未有的宁定心情翻开一本书,静下心来看。
  直到咖啡冷却。
  那情景一定被拉非雷看到了,这少年甚至没有跟其他自己分享。在人格之间无法隐瞒记忆和情感的交流,这需要绝对排斥的隔绝之心。
  真是糟糕的父子关系。塞亚叹了口气。
  “哥哥,不好喝吗?”艾娜担心。伊恩也紧张地注视他。
  “没这回事。”塞亚真心地道,又喝了一口,笑起来,“棒极了。”浓郁的苦和牛奶的芬芳相融和,是让人暖到骨子里去的好味道。
  这才是他一直期盼的喝咖啡氛围。
  两人开怀地笑起来。
  艾娜和伊恩一人抱一个坐垫跳到塞亚坐的床上,享受那种安稳与快乐。外面也许风雨交加,然而他们三人在一起,就好像自成一个世界。
  “塞亚,星云帝国会和时计领打仗吗?”伊恩的问题也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
  “恐怕避免不了。”塞亚微蹙眉头,“视情况,可能会演变成长期战。”褐发少年十分振奋,在他看来,宇宙的形势简直像死水一滩,有变化才有好的预期。
  而且,克拉姆已经在他心目中刻下根深蒂固的不败印象。
  艾娜却不乐观,不然哥哥就不会有之前的反应了。
  “拉非雷打不过乌拉拉是吗?”
  塞亚迟疑了一下:“也不是。如果星云帝国有谁是当之无愧的军略家,那就是拉非雷。他比克拉姆更适合领导军队,指挥战争。个人的战力,只要克拉姆不死,他也是不会死的。只是,女王陛下……”
  两人点头,领会他未完的语意。乌拉拉的阴险残酷,是一种时间洗涤出的老谋深算和人格的根本变态,在艾薇因和欧姆一族的悲剧中,他们就有了深切体会。
  事实上,他们也没法真正安心。大的战局也许属于星云帝国,可是他们的路途从来要自己面对。
  那就是复活地球。
  “对了,拉非雷选择冒险,反正他不会死,可他的部下——”想起那位女军官和那么多舰队,艾娜感到难以接受。
  “在星云帝国,除了对社会和他人应尽的义务,就是自我选择的人生。身为高位者,有人誓死效忠自己是一种荣耀,拉非雷无权剥夺这种荣耀。”
  哦,两人被这种上下关系萌到了,艾娜也不禁心服口服。
  塞亚一边品尝咖啡,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星云帝国的种种,给弟弟妹妹慢慢叙说起来。
  “拉非雷是男性的克拉姆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个,从根子长歪掉的小孩,性格在熟人当中简直是不堪忍受的极致。但因为他对陌生人没有隔膜,善于表演和自我展现,反而很得民心。”
  少年少女听得兴致勃勃,不知不觉托着下巴倾听。
  得知拉非雷意外的诞生过程,他们也理解了拉非雷为什么有“亲王”的身份,以及他对另一个自己古怪称谓的由来。
  “哥哥也不喜欢他吗?”艾娜有点担忧,她对拉非雷印象很好,尤其是那一杯轻轻放下的咖啡。
  就像那个少年的眼神,宛如对待一件特别珍惜爱护的瓷器。
  “不,我很喜欢他。”塞亚坦承,“如果会被一个小孩子搅得失去常态,那还算什么成年人。”
  可是这种态度会让拉非雷很生气吧,因为他也是“克拉姆”啊。艾娜偷偷地想,感叹这样纠结的多角关系。
  亏哥哥能理顺,不愧是数学家。
  塞亚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情不自禁地抱怨恋人的粗枝大叶:“拉非雷的感情障碍——我原本以为是出生记忆引起的情感性精神障碍,其实是一种社交障碍,是克拉姆一手造成,而且他没有正确改善。不,只要好好调节就不会有事,克拉姆却把他送去前线。”说着,咬了咬牙。
  “男子汉都需要历练成长吧。”伊恩倒是抱着支持的态度,“如果拉非雷坚持要脱离父子关系,和他好好说没用,不如让他体会一回没爸爸罩的感觉。”
  “哈哈,不要真的把他当小孩。”塞亚失笑,克拉姆没有一个是幼稚的。
  那个少年懂得呵护与爱情,怎么会是一个浅薄的孩子。
  最深和最重的爱,都是和时日一起成长。
  “其实,拉非雷在军队更受欢迎。克拉姆艺术家的气质,总是让人小心翼翼的,虽然那个人的性格十分粗线条。”
  和常人线式的思维方式不同,克拉姆的思考是点式的,构成立体动态的结构,宏观上精确无比,细节却充满了漏洞。所以星云帝国的人都习惯自主思考,互补配合。克拉姆那天生的灵敏感触能让无数人待在适当的位置上,并适时灵活调整。而且星云帝国最大的优势由于DOLL系统在于守势,是牢不可破的。
  但是,在拉非雷的决策上,塞亚还是认为克拉姆错了。
  

  ☆、第三十一章 蒲公英战争

  宇宙的常规战争没有舰队战的概念。在茫茫寰宇中,只有刻意以对方为目标,在空间和时间上精确对位才能在同一水平面相遇——这样的战斗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上下左右前后的方向感,这就是宇宙。以遭遇战为例,两支舰队巧之又巧地在同一时机点巧遇了,这种机率通常在十亿的3974次方之一。再不可思议地设想一下,他们还是朝彼此会重合的坐标轴前进,星学家说,这个机率需要把次方的结果再叠加个4700兆亿次,以纳秒数不断调整方位,产生奇迹的“巧合”,那是个只有量子云计算机能胜任的天文数字。
  那么把立体的宇宙想象成一张纸,从上往下俯瞰,他们就在一个平面上。可是他们的上下距离还相差10光年以上(机率实在无法缩小了),即使探测系统侦察到敌方,发射光束炮,受袭的一方也有充足的时间避让。
  这种战争能干嘛呢?
  换作固体设施,由于反物质宇宙缺乏天然星体,人工天体又在无时无刻湮灭和再生,军事地图也失去了指向作用。若遭遇侵袭战,守方的掩体和防御措施毫无作用。侵略方完全可以避让开,绕到敌方后面,轻松直奔大本营。除非他自讨苦吃,一定要拼着命计算,来到敌人的前线,打垮他们的要塞和防线。
  所以只有最胆大聪明的人敢投身那变幻莫测的宇宙,驾御着小小的飞船来去自如。他们是宇宙隐藏的王者,也是与宇宙关系最密切的人。
  不过,星云帝国的亲王拉非雷?维因那提亚殿下,打破了常人的固有思维。
  星云帝国的技术和他的头脑,可以让宇宙战成为一场犹如战棋的较量。
  蒲公英航道——
  所谓的航道,是宇宙现存的星体之间通航的空路。如堇花联邦的玫瑰航道,埃维亚与十六国之间的常春藤航道,时计领到堇花联邦、白色联盟、树母之国、星云帝国的蒲公英航道,就是宇宙赫赫有名的三大航道。
  其他数不清的小航道,则不计入宇宙常识。只有商人和宇宙海盗之间流通,并随时更新变动。
  被称为“妖精幻道”,堇花联邦和卡厄星之间的航道支路上,一个金发少年漂浮着,他澄绿的眼眸在仰望的恒星光中淹没成了葡萄紫,微微凌乱的短发散落在洁白星点跳跃的光道上,仿佛黄金丝线般,闪耀着分外妖异的辉芒。
  在星云帝国,他被称为“亲王”,教皇的奇迹之子。出生就拥有超凡的智慧和才华,非凡的美貌和天赋,一个少年却有着压倒众生的气概和魄力。
  可是他看着那个人,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得到的每一句赞扬都来源于对方。他们从来不是独立的两个人,即使拥有不同的身体,也无法分割意识的归属。
  如果能完全默认自己是“克拉姆”,他就不会活得这么难堪。
  这种诅咒一般的束缚还来源于对同一人的爱恋。
  拉非雷永远无法忘记,宏伟又压抑的教皇宫,走进一个熟悉的贵客的那天。
  他的脚步自然又隔膜,踏在黑金色的地面上空旷清亮地回响,如同他轻快飞扬又充满感情的视线。
  突然,他看到了他,一个抱着海豚玩具,陌生的站在内殿前的男孩。
  值得一提,拉非雷那天恶作剧地穿上了白色蕾丝裙装,戴着绛红色的假发,涂着艳丽的浓妆——他认为这副模样非常配他那个可恶的“父皇”。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很漂亮,但绝对让人认不出是教皇。
  「克拉姆,你在这里干嘛?」
  他直接认出了他的本质,面露奇怪地问他,灰蓝的眼眸闪动着好奇又担忧的目光。
  「我是拉非雷。」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倒是听到了心跳声,缓慢又沉重,几乎停止成一线。
  黑发青年笑了,那不是对一个孩子容忍的微笑,而是认知并明确的笑容。
  「哦。」
  他没有傻兮兮地牵他的手,也没有询问他打扮成这样的缘由,径自沿着自己的路线离开,留下拉非雷目送他的身影。
  之后,他查清了那个人的一切:唯一保有人性和神智的时计者,白银女王乌拉拉宠幸的仆人,教皇克拉姆?维因那提亚的恋人。
  那时他的感想是经历了世上最荒唐的玩笑——他是“他”的恋人?
  拉非雷用力捏自己的左臂,所用的力道和反复鞭挞的能量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嘶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但是一如既往,他体会不到自己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他人的痛苦。
  这可憎的躯体,就是他伟大父皇的赠予。
  它使他无法拥抱自己心爱的人。
  教皇之子不会被那些虚伪的光环所骗,他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一个再脆弱不过的人类。什么熬过最残酷刑罚的意志,什么强悍不动摇的心性,都抵不过一具稍微用一点点力量,就会崩溃消失的人体。
  所以他总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好像稍微靠近一步,他自身所携带的高能力场就会把那个人压碎似的。
  这一次,他握住那个人的手,轻轻吻上他的唇,就用掉了积蓄一辈子的勇气。
  金发的教皇之子双手盖在眼睫上,投下一片浓烈的阴影,这是伴着他的出生,就扭曲了心扉的暗云。
  他戴在左耳的联络水晶响起一个声音:“殿下,您的直频通话。”
  在高浓度的离子通道中,来自舰队的引力场通讯也有点失真。也只有拉非雷这样的神民后裔,能自由地倘佯在宇宙中。
  “如果是那个老不死的废话,我不接。”亲王无视了自己同样可观的年龄,管弦乐一般的嗓音融合了炫丽的敌意。
  副官没有指正上司大不敬的发言,反正公众场合亲王都甜甜地叫“父皇”——能够恶心到克拉姆的事情,拉非雷都乐此不疲。
  “不,是塞亚大人的通讯。”
  拉非雷立刻翻坐起来,习惯性地揉揉脸颊,摆出恰当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发现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无法自如地指挥,直到荧幕打开。
  算了,反正塞亚也不在意我的样子。
  黑发青年的面容映入瞳孔的光线通道,完全控制着进入大脑,具象出绝对清晰的映象,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漏和遗失。
  葡萄绿的眼睛没有了刚才的阴沉冷凝,化成一汪澄碧的泉,清澈见底。
  “看起来你没有说服我的父皇。”教皇之子浮现出甜美又恶意的笑容。
  “我管不了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纠葛。”塞亚重重吁了口气。
  可怜的塞亚,自从和那个我相遇,叹气冒青筋失控动粗的次数就直线上升,他本来是个多么纯正的男子汉啊。拉非雷把自己那部分原因抛到九重星云之外,唾弃着另一个自己。
  教皇的恋人一字一字道:“自己悠着点。”
  拉非雷没有表露出内心的高兴,理智地准备延长这场对话,他很了解塞亚,知道他要结束了。
  这时,艾娜从屏幕旁边探出头,朝他招招手。黑发青年看着她的眼神有着理所当然的温柔与专注,连冷灰的右眼也染上一丝温暖,这是真正的,亲人之间的私密与亲爱。
  看到教皇之子好奇又冷漠的表情,塞亚眉头一蹙,道:“如果你碰到了难以应付的麻烦,不要被它拽进去,把它拉出来。”
  “塞亚,我这么不被信任吗?”拉非雷由衷诧异,他并不是一个盲目自信的愚昧之徒。
  时计者默然,他确实不必操心一个天之骄子的死活,可是,女王陛下毁掉的天之骄子还少吗?
  每一个时计者,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塞亚无意识地一指抚唇深思,没注意对方的眼光流连在他优美轮廓的淡色唇瓣上。
  虽然不敢拥抱这个人,但是拉非雷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表。每一次塞亚来,都第一时间去堵人。
  「要亲。」
  「哎,亲额头吗?」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黑发青年为之呆然。小小的正太软软地央求:「嘴唇。」
  塞亚露出“我不是恋童癖”的纠结神情,可是显然理智战胜了感性,默认这个人是恋人后弯腰亲下来。反而是克拉姆本人,都被塞亚一脚踢开,毫不留情地说“去死”。
  所以,我已经得到比那个我多得多的亲吻了,嘿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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