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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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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宫临山而建,隔着大海与漂浮的岛屿相望,吹向内陆的海风掠过庭园的黑松,发出哗哗的声浪,在静夜回响,如诗如歌。
  在这样的氛围里,点着灯的卧室安详而静谧,窗外海水的低吟和松涛自然缭绕,沉睡的青年静静躺在床上,灰色的长发还是弥漫着奇异的生命力,被褥下,舒展的身体好像在风的怀抱中。
  轮到上班的沙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友人的情况,匆匆打了声招呼离开,他和克拉姆轮流处理帝国目前的重建事务。艾娜轻轻掖好被子,抬起头,满含忧虑地凝视克拉姆的脸庞,从时钟城回来时没注意到,金发青年的气质有明显的憔悴。
  克拉姆不是人类,不老不死,是强大的星云生物的后裔。艾娜习惯了他绝美的容颜,浩瀚无垠的力量。看着他,就感到生命最后的沉眠归宿,听到初生时亲人贴在脸上的心跳声,充满了神圣温暖的味道。
  因此,这样的他精神上出现衰退,眉间显露出疲倦,格外令人心惊,像开到荼蘼的花,流溢出太过强烈的馥郁。
  “克拉姆……”艾娜吞咽着,好不容易咽下“你要撑住”这种话,她自己都牵肠挂肚,又怎么要哥哥的爱人不担心?不忧急?
  可是说话间,克拉姆时时投向塞亚的眼神却心满意足,一如往常澄净快乐,只是当回过神,回应伊恩的话,就像对她一样,止不住的发呆,魂不守舍。
  “你怎么了,克拉姆?”艾娜终于能问出心里的疑问。
  “呃,有些累。”教皇握拳抵了抵额头,撩起额前的黄金链子。为了战胜乌拉拉,他不计后果地吞噬了多个荒神,可怕的后遗症在战后反噬,他的神智在概率上破碎得更厉害,无限多的人格更加重了影响,这次四号的光辉之四面体和九号的能力也抵受不住,回圈的感情传递一发不可收拾,许多次差点失去意识,全靠沙门紧急间做的药和内心的执念支撑柱。
  “为什么会累?和乌拉拉的战斗受伤了吗?”伊恩的直觉,虽不中也不远。
  冲动下,艾娜上前一步,紧紧抱住这个朋友。一刹那,克拉姆只觉好像被塞亚拥抱,充实的暖意溢满身心。
  “克拉姆,你要好好的。”少女喃喃道,“有什么困难,不要瞒着我们。”
  “嗯。”教皇没有恋人的别扭脾性,只是他的情况颠三倒四,难以形容,想了想,道,“我和塞亚目前的状态有点像,艾娜,塞亚也许会很久才能醒过来。不过,你放心,塞亚比我坚强,他一定会没事的。”
  金发青年绽开真诚而毫无保留的笑容:“以前他险些和我绝交,离开了很长时间,但是很多次经过星云领,还是跟我发讯息,都是在我生日的时候。艾娜,你的哥哥,最温柔了,他从来不会让我们失望。”
  艾娜心中酸涩:对不起,克拉姆,因为我,你和哥哥等待了那么久。
  我让你们久等了。
  但这一刻,她也鼓起了真正的信心,看向床上的亲人。伊恩悄悄牵住她的手,两个人互相鼓劲。
  “对了。”克拉姆露出正色,“我要跟你们商量一下,思乡计划的事。”
  因为来自时钟城的破灭钟,正宇宙变成了白银女王乌拉拉的神魔养殖场,造成“遗民”这样的存在,毁灭了无以计数的文明。而教皇克拉姆?维因那提亚发明的思乡机器,能够让失落的故乡在神思的基础上复苏,万物重生,但是需要十位第三类接触者。
  艾娜等人曾经聚集了九名同伴,然而,因为一个成员的行为,使得一名新成员丧生,后来这个人也自食恶果。新加入的梅耶还只是第二类接触者,又在和归一会的战争中阵亡了琉霖,本来有希望升级的两个兄弟烈和战由于品行原因淘汰,只剩下七个人。第三类接触者人数稀少,复苏家乡的日子茫茫无期。
  克拉姆道:“本来还需要一位第四类接触者做引律者,就是塞亚,可是塞亚昏迷不醒,醒来的日期不确定,我们还是先准备这件事。我吞噬了超过十位数的荒神,如果是这些荒神毁灭的星域,在一个第三类接触者的帮助下,我可以再现记忆的宏图,直接复活过来。”
  “你吃了荒神!?”两人大吃一惊,艾娜的脸色极为难看,她这才知道克拉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你怎么做这么乱来的事!”艾娜痛惜至极,如果本来还不知道“食神”代表了什么意义,看到塞亚现在的样子,她就知道那绝不是开玩笑的事!
  “呃,我想,这样和乌拉拉决一胜负,会更有把握……”克拉姆不知所措,艾娜生气的表情太像塞亚,他不禁发怵。
  伊恩更难过,不同于艾娜,他知道克拉姆和乌拉拉是兄妹。
  黄昏一族最后的遗孤,又是亲人……
  但是朋友之间,大恩不言谢,他也没有说什么,只道:“你不要勉强,这事也要和盖亚他们商量再决定,反正地球肯定排最后,塞亚还没醒呢。”
  艾娜心一沉,虽然她目前没有心情把故乡放第一位,但考虑到第三类接触者中,法鲁戈年纪大了,寿命有限,也必须将思乡计划提上日程。琉霖死了,她不想为玛琳复苏她的故乡,但是琉霖的其他族人可能还在,需要和冰岛群落联系,寻找到他们……
  思量到这里,她想起一个人,忍不住问:“罗切斯特……归一会怎么样了?”
  一条条幽深的长廊仿佛巨大的漩涡归于一处,每一条都残存着古旧的斑驳壁画,传承着古早的语言。尽头的房间窒闷着无尽的黑暗,遗世孤立的寒冷,像久处寒冬的土地,不毛与渴望。
  难以分辨的黑暗里亮起一簇簇幽红的火苗,没有实质的温度,四周依然弥漫着阴冷死寂。恶臭的尸骸遍布,都穿着最低阶信徒的灰白色长袍,皮肤腐朽褪色,很快就干皱腐烂。抽离的生命力汇集到半空,凝聚成污秽的黑云,然后化作透明的雨水。
  “荒神,是至高,是唯一……”
  可怖的仪式当中,传来悠长的吟诵,一个身披红袍的老者匍匐在神术阵中央,双手抚额不住祈祷,古朴庄严的词句带着某种诅咒般的音律,随着更多的暴雨倾洒,红色的火苗晃动,原本无色的生命溶液透出黑气——
  “格泰拉,你心志不坚定。”一个苍老的,又冰冷的声音。
  老者颤抖起来,面对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同伴,他从不敢反驳,也不敢反抗。在尖晶石议会的大长老,归一会长久以来真正的领袖面前,历代的大主教也只有噤若寒蝉,打心底畏服。
  但红袍大祭司此刻的颤抖却不是因为上级的权威。
  “荒神死了……”他嘶哑的颤音像憋闷了亿万年挤出的回音,急迫又无力,“被教皇杀了好多个!灭世也没有如预言来临!我们到底为什么等这么久——”
  大长老看了看颓丧的同伴,摇摇头,没有如格泰拉预计的随手毁灭他这个胆敢质疑神意的异教徒。
  “你不记得了。”
  格泰拉一怔,微微抬起眼,瞄见大长老奇特的怜悯和追忆的神情,“也难怪,完全记得的只剩我而已。”
  “我……※▼﹡⊕!”从二长老口中,吐出一连串乱码似的语言,他为自己的异常愣住了。大长老满意地点头,神色似有高兴:“你记得这些,也算不错。格泰拉,嗯,如今我用本族语发出你的名字,也有些力不从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归一会的长老之一镇定下来,仰视在原地不自觉转圈的同僚。
  大长老一手的食指指节敲打另一条手臂的臂弯,这是个隐匿的兴奋动作。
  “我很喜欢看书。”他说起一个仿佛无关的话题,“塞亚?依路安那书写的各族文明史书,从历史角度,他真是个伟大的记录者。也只有他写到了我族的起源和发展,虽然那些愚昧的凡人几乎无人注意。”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也不在意,因为他早就用别的方式让世人“谨记”。
  “维内陀拉,这是我们一族的圣名,光荣的万物之始,白银女王创造的第一个种族,一个意识最接近神的种族,一个最完美的种族,唯一纯灵的……”
  “等等!”一言既出,格泰拉为自己竟敢打断对方的话心惊肉跳,咽了几口唾沫才道,“我记得,我们…这个种族早就灭亡了?”大长老赞赏地瞥了他一眼,为他看过这段文献。
  “是的,物质上,我们从未存在过。”他低笑着摆摆手,纯然自傲的态度,“所以,我说我们是最接近诸海之神的种族,无所不在的不存在者。荒神同样是立于彼方而散于现世。事实上,我们也可以称神……”
  格泰拉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未想到如此“不敬”的言语会从大长老嘴里说出,看那理所当然的态度,显然这念头隐藏在他心里很久了。
  大长老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对方:“怕什么!我们孵化血肉之卵那么久,你还不明白我们神圣的目的吗!”
  想到那颗恐怖的卵,格泰拉心定了定,他确实早就怀疑了,只是对这位归一会的实权者畏惧已久,只敢暗自惊疑,这会儿才骤然被他的坦白吓坏。
  “尊敬的※▼﹡⊕。”他决定用那个古怪的称谓称呼眼前一下子陌生的同僚,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我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恕我鲁钝,看不清前路。”
  大长老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似乎跌入了许多个自己也无法把握的过去片断。
  “我一直很想了解教皇和白银女王的母族,负宇宙最原初的星云一族,据说那个种族天生能拨弄宇宙之弦,赋予诸神‘灵识’,奇妙无比,高贵无瑕。可惜,连人类中寿命最悠久的时计者塞亚也不知道。”大长老深以为憾地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与自己有关的定点,“我族……维内陀拉是最像星云一族的种族,白银女王的本意应该是光复先族的意志。但是,她不过是个杂交的后代,不能做到。”不屑的语气连乌拉拉、和她同族的克拉姆也一并鄙视了,旁听的格泰拉还不能反对。
  “我族的寿命很短促,但依附于物质可以永生,这是尖晶石议会的成员永远不替换的由来。瓦拉那个后来的杂种不算。”瞥见格泰拉惴惴不安的表情,大长老微笑,“你是原生种,和瓦拉不同。那个被机械皇帝杀掉的废物只是求来一颗‘圣种’,可笑他还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吞噬,留下的只有空洞的仇恨和嫉妒。”
  “那为什么我……”
  “失忆?”
  “……是。”
  大长老脸上显出深沉的怨愤,太过漫长的情绪从每个毛孔渗透出来,让他看起来像个黑暗里腐朽了太久的亡灵。
  “这就是肉体不完美的地方!作为我们这完美种族的容器,它实在太丑陋,太弱小!”
  挥动的袍袖扬起腥风,那是沉淀了亿万年的血腥气息,中人欲呕,伴随着扭曲的欲念。
  “荒神是至高,是唯一。这不是一句口号,我族的复兴之路就在其中。当年,因为找不到足够的优质附体,我族的族长决定成立一个小小的教会,保留最后的文明之芽,传承种族的柴薪,就是我们,归一会。我们被后来者超越,那些肮脏的、数典忘祖的小虫子,明明是因为我们播撒在他们身上的‘圣灵’才获得智慧的种子,得到启迪,发展文明,却遗忘了自己的灵魂来源,忘了自己的本来面貌,除了一本文明史,谁也不记得!神话是建立在血与火的残酷之上,所以我让他们记得!”
  格泰拉听得专注,终于明白归一会传播毁灭教义的由来,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宣扬教会的强大和正统,而是借荒神之名?”大长老看了看他,眼中透出深意:“因为一个预言。”
  “预言!?”格泰拉大吃一惊,观星者依宁格尔是他们精心培育的预言者,和荒神奈亚托鲁最契合的神职者,但挖掘她是在三千多年前,距离归一会成立太远,显然不可能是她。
  “是的,我族最后一位纯灵长老看到过去、现在与未来,所作出的预言。”大长老此刻的神情语调充满狂热的意味,“‘还有最后一个活着的神,从旧日,如期来到人间。或带来秩序,或创造秩序。’”
  格泰拉脸上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这个预言是什么意思,是说荒神必定会降临吗?为什么只有一个活着的神?难道是说吞食了荒神还存活的教皇?不,半神不同于全神,不能称作神。「或带来秩序,或创造秩序」倒很好理解,就是归一会灭世重生的思想。
  只有毁灭,能得到完美的再生。
  “这是个真实的预言,因为纯灵化的我族,能够看见弦,宇宙的命运,荒神的轨迹。可惜——”大长老幽幽叹了口长气,“我看不到祖先的世界了。”
  “那么尊敬的※▼﹡⊕。”格泰拉好奇心大起,“我们要怎么实践祖先的旨意?”大长老深深看了他一眼:“不是祖先的旨意,是我们共同的意思,你还没明白我族的本质,我们是灵的共生意识,通过全灵的统合达到至纯的净化,这些肮脏不完美的肉体,我们迟早会舍弃,这个背信弃义的世界,我们也会让它归于神罚。”
  二长老也没有反感这番话,好像大长老说的就是他灵魂的心声,本能突如其来,又不可抗拒,这也是大长老信任他的原因,尖晶石议会在灵魂上是个共同体。
  “我再说得明白点,你的记忆丧失很多。血肉之卵是为了造出能够容纳我们全灵的完美容器,所以需要那么多优质的素材,可惜没有得到白银女王的尸体。”
  格泰拉知道所谓的素材就是历代大主教、宇宙中的强大生物、还有遗民中的佼佼者,当然最好是教皇和白银女王那种等级的强者,可是大长老接下来所说的话还是吓了他一大跳。
  “最终,血肉之卵会迎来那位旧日的神。这既是我们的预言,也是我们的教义。”大长老挥了挥袖子,“你恐慌什么,荒神是一切邪恶、秘仪的源头,我们早已探询到神的本意。恶意来自于神,荒神就是最大的邪恶。行恶是神指引我们的道路。”
  “当你屈服于欲望你会觉得轻松和快乐,因为堕落是生命的本性,凡世的生物都是罪恶的存在。面对欲望,所有的意志都会归于虚无,这就是宇宙的本质,也是我们称呼荒神‘虚无之主’的由来。旧日的神将在血肉之卵成为新时代的养分,新日的神会取代他们。诸海之神是‘无识的全灵’,净化的我族将是‘有识的全灵’,必然超越我们的神,为世界带来完全的新生。”
  听到后来,格泰拉的眼神坚定起来,想起归一会描绘的宗教画:代表毁灭和苏生的神子从浑沌之卵中走出,舞动飞翼降临人间。
  那就是归一会将来的荣耀盛景吗……他止不住的心热。
  “但星云帝国——”格泰拉脑子一冷,犹豫地道。白银女王乌拉拉已死,归一会等于少了个大敌,但教皇的实力仍是他们不能挑衅的,而且克拉姆还实力大增……
  大长老犹如夜枭一般咕咕笑起来:“你忘了吗,星云帝国上次像丧家之犬一样败给我们。逻辑之罪的核心,还保留着。这还多亏了罗切斯特呢,留了一手王牌。” 
  在地狱般寂静的黑暗尽头,静静卧着一汪深蓝如海的水潭。
  流光闪动,动人心魄。
  罗切斯特……想到那位归一会现在的领路人,二长老有点惋惜,虽说历代大主教都是他们找来的牺牲品,但罗切斯特还是最优异的一位。当初他还想反对大长老拿他去献祭血肉之卵——至少不要那么快!可是依宁格尔传达了宇宙即将毁灭的预言,反正大家都要一块儿玩完,就忍痛割爱。后来乌拉拉发话,才赶紧把他捞回来,没有被完全消化。
  这会儿罗切斯特的地位有些尴尬。事实上,归一会谁也没研究出来他那莫名其妙的昏迷是怎么回事。至于罗切斯特的堂弟,现任暗裁——格泰拉暗哼一声,那就是个废物!连现在的罗切斯特也碰不了一根手指,所以就算放在试炼堂那种地方,长老们也不担心“祭品”损坏,罗切斯特可是被送进血肉之卵三十多天,也只受了点皮肉伤的牛人!
  “如果罗切斯特醒过来……”格泰拉想问问对方的处理。
  大长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罗切斯特一直怀疑一件事,他怀疑荒神是否邪恶。虽然他自己都不了解,也没有意识到,但是他始终在心里质疑这一点。”
  “本质上,他是个叛逆者。”
  格泰拉明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也没有感到怜悯:“那你为什么——”讳莫如深,这是归一会高层的用词。
  “因为归一会没有人比他更拥戴,更信仰荒神。”大长老玩味地道,“也许人类就是这么矛盾吧。”
  这时,一位主教跑进来,双膝跪地,身体不正常的发抖。
  “两位大人,观星者依宁格尔从罗切斯特大人的梦境看到了一些东西,智慧信徒提取他留在血肉之卵的记忆,发现一个大秘密。”
  “你说,神道!?”这回,连大长老也震惊得失态。
  “是的,教皇的恋人塞亚?依路安那,就是荒神。”
  这天,天气晴好,穿透雪云的阳光朝向阳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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