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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兰德斯的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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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洛和帕奇
很多《丁丁历险记》的小读者都知道,比利时布鲁塞尔有一尊专为小记者丁丁和小狗白雪竖立的塑像。你知道吗,比利时有个叫霍布肯的小镇,镇上也有男孩和狗的塑像。与丁丁的塑像相比,这个男孩看起来有点忧郁,一只手抚摸着身下的大狗,仿佛正在沉思。这个男孩是谁呢?日本1975年拍摄过一部动画片《佛兰德斯的狗》,看过的朋友大概可以猜到,塑像上的男孩就是片中的主角尼洛,那条大狗是他唯一的朋友——帕奇。接下来,你大概还会讲出这个故事:
  有个叫尼洛的孤儿,从小跟姥爷生活在安特卫普的霍布肯。他偶然救活了几乎被人虐待致死的大狗帕奇,跟它成为好友。尼洛是个绘画天才,深爱磨坊主的女儿阿洛伊斯,磨坊主却嫌他穷,不许女儿跟他来往。圣诞节即将到来,姥爷不幸去世,尼洛身边只剩下帕奇。这时,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得到绘画比赛冠军,但评委也嫌他太穷,把冠军判给有钱人的孩子。圣诞夜,尼洛万念俱灰,与帕奇双双冻死在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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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兰德斯之旅
这是个感人的圣诞故事。从1914年起,美国多次把它改编成电影;1999年,美国导演凯文?布鲁迪再次把它搬上银幕。可是,就算你看过了所有的这些电影和动画片,大概还会感到遗憾,因为它们对很多细节都没有说明,或是说得不清楚。假如想做合格的“尼洛迷”,你必须弄清这些问题。为此,或许你应该读一读英国女作家奥维达1872年创作的儿童小说《佛兰德斯的狗》,因为它是许多同名动画、电影和尼洛塑像的基础。
  不过,《佛兰德斯的狗》的原著已诞生130多年,在今天的读者看来,它的历史背景和故事中的地名都比较陌生。为了扫除这些阅读障碍,在理解名著的同时获得知识,我们可以先在书本上先做一次佛兰德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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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兰德斯的过去
在旅行之前,需要了解佛兰德斯的过去,因为尼洛的故乡属于佛兰德斯地区。
  从前,西欧有个地区叫做尼德兰,大体包括法国东北部、比利时西部、卢森堡的部分地区。尼德兰是荷兰语,意为“低地”。后来,人们把比利时、卢森堡和荷兰统称为“低地国家”。
  佛兰德斯是尼德兰南方最发达的省份,在中世纪时,这里作为尼德兰的一部分,归属法兰克王国,11世纪后分属德、法国。1337~1453年,英法两国曾为争夺它而展开“百年战争”。16世纪属西班牙王国,1794年曾被法国吞并,作为拿破仑的海军基地。1839年比利时独立,划归比利时。
  佛兰德斯的象征是一头直立的狮子,这种图案在1162年初次出现在纹章上。1302年7月11日,使用狮子图案的佛兰德斯军队,在独立战争中击败法国。所以,佛兰德斯将这一天当作公共假日,还把狮子图案画在官方旗帜上。这种旗帜为黄色,上面的狮子为黑色,带有白色轮廓线,爪子和舌头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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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卫普
现在,我们要去安特卫普看一看,因为它是尼洛最爱的城市。
  安特卫普位于佛兰德斯平原上,横跨斯凯尔特河两岸,距北海不到100千米,有运河通往马斯河。在《佛兰德斯的狗》里,尼洛经常在佛兰德斯平原上和帕奇做游戏,或是坐在斯凯尔特河边,望着从运河开往北海的船只,静静地想心事。隔着北海可以望见英国;1871年,奥维达曾经从英国来安特卫普参观,第二年写了这个故事。
  关于这个城市的名字由来,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从前,有个叫安提贡的巨人霸占斯凯尔特河,向过往船只征收过路费,交不起钱的水手都被他砍掉一只手。后来,有个叫西尔乌斯?布拉博的勇士杀死巨人,把他的一只手投进斯凯尔特河。从此,当地人都把这里叫做“投出一只手”,这句话是佛莱芒语,发音跟“安特卫普”相同。
  为纪念布拉博,人们在安特卫普格罗特广场竖起一尊布拉博抛出断手的铜像。广场西面是雄伟的市政厅(1560年建成),尼洛参赛的绘画作品就是从这里交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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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卫普大教堂
安特卫普历史悠久,城内有许多中世纪建筑,但尼洛最爱安特卫普大教堂。它是比利时最高最大的哥特式教堂,占地约英亩,1351年始建,1521年建成,前后耗时169年。教堂为大石柱拱形结构,里面有125个森林般林立的圆柱。在那个凄惨的圣诞夜,帕奇曾在这里找到尼洛,陪着他告别冰冷的人世。
  安特卫普大教堂的钟楼高达123米,内有47口钟组成的排钟,前后由三个工匠用一个世纪的时间修建而成。尼洛曾经多次在霍布肯对着它眺望,诉说心中的梦想。
  

鲁本斯的城市
鲁本斯是佛兰德斯的大画家,长期生活在安特卫普。对于热爱鲁本斯的尼洛来说,安特卫普就是鲁本斯的城市。所以,他爱去埋葬鲁本斯的圣雅克教堂(始建于1491年,1656年被毁),也爱去美丽的鲁本斯故居,但他更爱去安特卫普大教堂,因为那里存放着三幅鲁本斯杰作:《圣母升天图》《钉上十字架》《抬下十字架》。可惜,由于没有钱,教堂不许尼洛欣赏后两部作品,直到临死前他才完成这个心愿。
  如今,人们可以在安特卫普大教堂外面看见鲁本斯塑像,在大教堂入口处还能看见一幅描绘尼洛和帕奇的镶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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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洛的家乡霍布肯
现在,我们将要来到旅途的终点——霍布肯。
  霍布肯原先是农村,现已成为斯凯尔特河边的小镇。一个有趣的传说,说明了镇名由来。传说有个小孩不小心把三明治掉进斯凯尔特河,只好着急地大喊:“霍…布肯!”在佛莱芒方言里,“霍”的意思是“别走”,“布肯”的意思是“三明治”。从此,人们管这里叫霍布肯。
  霍布肯离安特卫普只有5千米,如果坐有轨电车,半小时就能到达。在这里,你能看到从1985年起竖立的尼洛和帕奇塑像,买到与他们有关的旅游纪念品,甚至还可以品尝到印有他们形象的巧克力呢。
  以前,这里一直默默无闻,自从奥维达创作出《佛兰德斯的狗》,每年都有大量游客来此参观,想亲眼看看尼洛的故乡,很多游客都是外国孩子,他们正是通过这部作品,才知道了安特卫普和鲁本斯。
  

帕奇的品种
每个看过《佛兰德斯的狗》原著或动画片的朋友,都会被尼洛的天才和善良打动,也会为帕奇的悲惨身世感动,因为我们实在难以想象,过去竟然有人这样虐待狗,逼着它们干那种重活。当然,我们更会为帕奇对尼洛不渝的友情感动,甚至也想收养像帕奇那样懂事的大狗。那么,帕奇究竟是什么品种呢?可惜,作者在原著中没说,只是笼统地称它为“佛兰德斯的狗”。
  从原著对帕奇外貌的描写来看,它可能是佛兰德斯畜牧犬。这是一种大型牧羊犬,身高58~69厘米,体重27~40千克,耳朵位置高,肌肉发达,腿脚宽大,体毛粗糙。它外表凶猛,但举止文雅,聪明敏捷,嗅觉灵敏,以勇敢忠诚和意志坚定著称,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被用来通信和救难。
  从帕奇的颜色和性格来看,它也可能是被比利时狗俱乐部宣布为绝种的比利时獒犬。这种狗为淡黄褐色,跟帕奇相同;身高69~78厘米,体重45~50千克,更符合帕奇的“大狗”身份。更重要的是,这种狗对家人充满爱心,工作起来不知疲倦,与帕奇性格完全相符。
  

狗是人类永远的朋友
在这个故事的结尾,人们把尼洛和帕奇合葬在一起。在今天看来,这种做法似乎有点新鲜,可这是人类的一种传统。
  据美国堪萨斯大学考古学家莫里调查,一万多年来,世界各地都出现过“葬狗”行为。人们既给狗造坟,也修建过人狗合葬的坟墓。世上最早的狗坟出现在一万四千年前的德国,人类与狗的交往历史也可以上溯到那时。
  在中国,考古学家在距今七八千年前的遗址中发掘出狗骸骨。中国人对狗的驯养至少从三千年前的周代就已开始。中国养狗史恐怕比鞭炮的历史还要悠久,几千年来,我国从南到北都有人养狗,它的忠厚和善良总是一再打动我们。
  如今,很多城市都在呼吁“打狗”,因为狗给我们的生活造成了某些不便。可是,在关键时刻,狗却是我们的大救星。在震惊世界的2008年“5?12”汶川大地震过后,一个叫王友谅的老人,之所以在被困196小时后得以生还,就是因为有两条小狗一直舔着她的嘴唇,它们的名字叫“前进”和“乖乖”,是在汶川大地震中感动全中国的小狗。
  总之,纵使你把狗驱赶得再远,只要一息尚存,它总会回到我们身边,与我们同生共死,无悔无怨,就像尼洛的朋友帕奇一样。其实,每一条狗都是帕奇,千万年来,它们始终是我们最忠诚的朋友,最亲密的伙伴。
  现在,我们的旅行可以结束了。下面,请你翻过这一页,读一读帕奇和尼洛的故事吧。
  

第一章 两个孤儿
在这个世界上,尼洛和帕奇都是孤儿。
  他们是好朋友,比亲兄弟还要亲。小尼洛是阿登高地人①,大帕奇则是从佛莱芒人②那里来的。他们俩同岁,一个还很年轻,另一个却已经老了。他们差不多成天守在一起,因为他们同样孤苦伶仃,一贫如洗,都是由同一双手养大的。起初把他们连在一起的是同情,这种感情一天天地加深,伴着他们共同成长,渐渐变得坚不可摧,密不可分,直到令彼此深深相爱为止。
  在安特卫普的城郊,有一个叫霍布肯③的小村,村子里住着佛莱芒人。小村的边上,有一座小屋,那就是尼洛和帕奇的家。小村与安特卫普城相距一里格④,坐落在宽阔的牧场与玉米地之间,排成长队的白杨和赤杨,在从斯凯尔特河⑤边掠过的微风中,弯曲着腰身。村里共有二十来座房子,全都带有鲜绿或天蓝色的窗板,玫瑰红或黑白相间的屋顶,墙壁被粉刷得闪闪发亮,宛如阳光下的积雪。小村的中心地带,耸立着一架风车,位于青苔丛生的小斜坡上,对于附近的所有村民而言,它都是具有路标性意义的建筑物。风车的翼板和其他部分,一度是猩红色的,可那会儿它还没长大呢。在五十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它曾经为拿破仑的士兵磨过麦子。如今它已经变成红褐色,风雨和阳光又把它变成淡红色。它的动作相当古怪,转一转,歇两歇,好像多年的劳累使它患了风湿病似的,全身的关节都僵硬了。尽管如此,它仍在为全体村民效力,任何把谷子拿到别处去磨的做法,就像去别处做礼拜,而不在那座小小的老格雷教堂⑥的圣坛上做弥撒一样,几乎被人们看作渎神行为。在教堂的锥形尖塔对面,悬挂着一口钟,如同悬挂在低地国家的每口钟那样,每天早午晚时各鸣响一次,发出奇特、抑郁而又低沉的悲鸣,仿佛钟声的有机组成部分。
  差不多从出生时起,尼洛和帕奇便生活在这种略带几丝忧郁的钟声里。如今,他们住在村边的小屋里,安特卫普大教堂的钟楼高耸在小屋的东北方,远处是一大片绿色原野,连绵不绝的牧草和玉米,一直伸展到远方,宛如宁静而又永恒的海洋。小屋里住着一个又老又穷的老头,名字叫做杰罕?达斯,在年轻时当过兵。在他的记忆里,战争如同群牛犁地,结果只是对土地的蹂躏。战争使他变成了跛子,在退役之后,除去这个创伤,他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老杰罕?达斯满八十岁的那一年,女儿在阿登高地附近的斯塔维洛特⑦镇去世了,留给他一个两岁大的男孩。老头虽然生活艰难,还是毫无怨言地接受了这个额外的负担。没过多久,小外孙就变得令人喜爱,成为他的掌上明珠。渐渐地,小尼洛——这只是男孩的爱称,他的大名叫做尼古拉斯——健康地长大了,心满意足地与姥爷一起住在破旧的小屋里。
  小屋非常简陋,只不过是个小泥棚,却被拾掇得干干净净,宛如洁白的小贝壳。屋外有一个小菜园,里面种着蚕豆、香草和南瓜。他们很穷,简直穷到极点,有时甚至多日吃不到一点儿东西。他们总是吃不饱,假如吃了一顿饱饭,就等于一下子进了天堂。尽管如此,老头却从不发脾气,始终仁慈地对待尼洛,因为他既漂亮又天真,是一个诚实善良的小家伙。假如得到一片干面包片和几片卷心菜叶,他们就会感到幸福,再也不向土地或天空要求什么,除了帕奇之外。是呀,帕奇应该天天跟他们在一起,假如没有帕奇,他们又怎么能活得下去呢?
  帕奇就是他们的全部。他是他们的宝库和粮仓、金库和魔杖、劳力和仆人,也是他们唯一的朋友与安慰。假如他死掉或者离开,他们就会被生活压垮,随着他一同死去。所以,帕奇就等于他们的躯干和大脑、头颅和四肢、生命和灵魂,因为杰罕?达斯只是个跛脚老头,尼洛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必须仰仗他们的爱犬——帕奇。
  ①阿登高地人(Ardennois):指生活在阿登高地的居民。阿登高地(Ardennes),西欧默兹河东南两边的高原,位于法国北部、比利时东南部及卢森堡北部。
  ②佛莱芒人(Fleming):比利时的两个民族之一,住在比利时的北部。
  ③霍布肯(Hoboken):原文并未提到这个村名。据考证,该村名为霍布肯,故以下提到该村时,一律写作霍布肯。
  ④里格(league):长度单位,一里格相当于3英里。
  ⑤斯凯尔特河:原文只说它是“大运河”。据考证,此河名为斯凯尔特河,故以下提到该河时,一律写作斯凯尔特河。
  ⑥格雷教堂(graychurch):卢维思的一座小教堂,全称为索菲?格雷教堂(SophieGrayChurch),始建于1852年,最多可同时容纳130人。
  ⑦斯塔维洛特(Stavelot):今比利时境内的一个小镇。
  

第二章 帕奇的遭遇
帕奇是来自佛兰德斯的狗,长着金色的皮毛,硕大的头颅和四肢,双耳如狼的耳朵一般高耸,四腿如弓,脚掌宽阔,肌肉发达——这是世代苦工磨练出来的结果。帕奇出身于勤劳的种族,在过去的一百多年来,他们祖祖辈辈都在佛兰德斯做苦工,世世代代都为人类所奴役。他们总是被车辕和挽具牢牢地拴住,时刻紧绷着肌肉,在狗拖车上受苦受难,最后在铺着燧石的街路上心碎而死。
  帕奇如同他的劳苦终生的父母那样,终日在各个城市的尖硬石路上奔波,跑遍了佛兰德斯和布拉邦特①之间的空荡且令人疲乏的长路。除了痛苦和辛劳,他没有从父母那里继承任何遗产。他一直以咒骂为食,饱受殴打的洗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因为这是一个信奉基督教的国家,而帕奇不过是一条狗。很小的时候,帕奇就体会到货车和颈圈给他带来的苦痛了。满十三个月之前,他已经变成一个五金经销商的财产,过惯了走南闯北的生活,从蓝蓝的海洋,走到绿绿的山峰。后来他被廉价卖掉了,尽管他在那时仍然很年轻。
  购买帕奇的人,是一个酒鬼和野兽。从此,帕奇仿佛掉进了地狱,因为基督徒们喜欢对动物进行地狱般的折磨,以此来表现他们的信仰。这位新主人是野蛮的布拉邦特人,脾气暴躁,好逸恶劳。他在手推车上塞满了罐子、盘子、酒壶和水桶,还有各种陶器、铜器和锡器,让帕奇独自拼命拉车,自己却懒洋洋地在旁边溜达着,轻松地慢慢移动着肥胖的身体,嘴里叼着黑烟斗,每逢在路边遇到小酒馆或咖啡店,都要进去喝一杯。
  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帕奇非常强壮,因为他来自铁打的种族,成长于极其苦难的环境之中。所以他并没有死去,而是设法在残酷的重压下苦捱下去,忍受皮鞭、饥渴、殴打和咒骂,疲惫不堪是这个最耐劳的四脚受害者从布拉邦特人那里得到的唯一酬劳。就这样,漫长和极其痛苦的两年过去了。一天,帕奇像往常那样,走在笔直的道路上。这是一条肮脏的灰土路,通往鲁本斯的城市。当时正是盛夏,天气炎热。帕奇的拖车非常沉重,车上的金属制品和陶器堆积如山,主人却在旁边闲逛,不但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反而噼啪地鞭打着帕奇颤抖的腰部。每当在路边遇到小酒馆,这个布拉邦特人就会停住脚,走进去喝啤酒,却从不许帕奇歇一会儿,去河边喝一口水。帕奇只好顶着毒日头,走在火辣辣的路面上。他整天都没吃到一点儿东西了。更糟糕的是,他差不多连续十二个小时没有喝到水。尘土迷乱了他的眼睛,殴打又令他感到剧痛。最后,帕奇终于被腰间的无情重担压得失去知觉,踉踉跄跄地跌倒了,口边吐出一股白沫。
  帕奇跌倒在白色的灰土路中间,一动不动地躺在最毒辣的阳光下面,很快就要死了。主人的药葫芦里却只能倒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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