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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不容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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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相信太后心中也明白这一点,可是太后心中还抱着希冀,她若是掐断这点微弱的希望之光,太后只怕会怀疑她记恨她。
    可是她又不能说谎,太后都搬出佛祖来压她了,她若说谎,太后责怪她对佛祖不敬事小,等五公主和云渊配到一起去后失和时,太后只怕以后会以此为借口找她算账。
    毁了五公主终身幸福这顶高帽子,足以将她压死。
    “果儿?”
    唐果儿内心挣扎之际,太后久未听到答案,有些不耐地又叫了她一句。
    唐果儿抿了抿唇,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就此豁出去了!
    “太后,云世子和五公主之间先前是什么样的我并不清楚,可是依今日的情形看来,现在想天下昭告二人之间的婚事,只怕时机不佳。”
    太后手中的木鱼一顿,又有条不紊地敲了起来,“那你给哀家说说,为何时候不佳,什么时候才是最佳?”
    “云世子性子淡漠,对人冷若冰霜,他对五公主的感情也并不算深。此时颁旨,云世子会觉得被硬生生的与五公主绑在一起,他不仅不会对五公主产生好感,反而会更加厌恶,得不偿失。太后希望二人能配在一起,何不多给他们一点相处的时间,互相了解增进感情,等二人感情深厚了,只怕不需您颁旨,云世子也会主动求娶公主,届时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唐果儿不急不躁一一分析道,她彻底明白过来,其实太后也在怀疑她与云渊之间的关系。
    按理说,太后越是忌讳她就越该避着,可如果在回答中,她一味撇开云渊不谈,太后只会觉得她在遮掩。
    她反其道解析云渊的性子,冷若冰霜四字,足以点透她和云渊之间的关系。
    太后听完,神色果然缓和过来,睁开眼,眼底浮着浅笑,她看着唐果儿竟似有慈爱。
    “云世子收你为义妹,大可不必推脱。有了云家的庇护,和太子大婚之前,你再静心修身养性,太子妃一位,不会再有人置喙。果儿,你是聪明的,哀家相信你明白哀家意思。”
    唐果儿恭敬俯下身,诧然又惶恐的温顺应道,“果儿明白。”
    太后精打细算,见她对云渊没有想法,便要将她推到云渊身边尽心尽力做一个乖巧的义妹,待他日嫁与太子,好让云家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可惜,太后算盘打得再响,也算漏了一点,就是人心。
    人心并非死物,是世间最不可琢磨的东西。
    纵使太后布下天衣无缝的局,操纵棋盘,控制棋子,却无法拿捏住千变万幻的人心。
    活的棋子,为了利益可以选择顺从,同样为了利益,也可能会倒戈相向。
    遑论,从头到尾,她只是伪装成了一颗棋子。
    看似命运被别人操控着,实际舵掌在她的手中,她不过正在顺应着天时地利,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
    “好孩子,起来吧。”太后朝着季嬷嬷使了个眼色,季嬷嬷了悟,跨步上前将唐果儿扶起。
    唐果儿脸上的神情与院中的淡然判若两人,脸上堆着满满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地流泻出来,长舒一口气,跪直了朗声道,“谢太后不罚之恩。”
    太后眉一动,似被唐果儿纯然无害的笑容感染,也真切笑了,“哀家罚你什么?”
    “不敢瞒太后,我先前在院子里对公主隐瞒了身份,所以才导致公主了进来就对我怒目相向,太后慧眼,想必也早早知道了这个缘由。我一直忐忑着,因为不管我的初衷是什么,算起来,我的确是戏弄了公主,如今见太后宽恕我对公主无理之过,我再开心不过了。这样的错误,我以后也一定不会再犯。”
    唐果儿说完,笑得更加灿烂,一张清丽的脸此刻分外明媚动人,似初升的朝阳,一下扫走所有的阴霾与黑暗。
    太后诧然,戏弄皇女的罪名可大可小,可见唐果儿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满脸欣然的模样,责备的话到了嘴边,竟不忍说出来,只得摇头无奈的叹了声,“你这丫头……”
    季嬷嬷候在一旁,对唐果儿再三侧目,心中有念头在飞速转动。
    太后对五公主发怒的原因根本不知情,日后太后从五公主口中得知事情原委,依太后疼爱五公主的程度,必然少不了一场勃然大怒。
    唐三小姐却赶在这之前,主动将事情四两拨千斤的说出来,并在第一时间承认错误博得太后的原谅,日后,不管真相与此是否有出入,太后必不会再追究此事了。
    人人皆道唐三小姐天真过头,呆笨愚蠢,季嬷嬷在这一瞬间却恍惚觉得所有人都错了。
    世人眼里的天真无邪,似乎只是唐三小姐保护自己的一道屏障,迷惑众人的一张面具。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季嬷嬷扭头紧盯住唐果儿,打量又打量。
    唐果儿脸上的笑容自然得很,纯真到无可挑剔。
    季嬷嬷收回目光,或许是她错觉了,唐三小姐如果真是大智若愚,且能伪装到这个地步,那心机该有多深?
    就算是她见惯了大家族的勾心斗角,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城府?
    从唐果儿的笑里回过神,季嬷嬷走上前,俯身在太后耳边恭敬的细声道,“太后,时辰不早了,该继续礼佛了。”
    太后朝着唐果儿点点头,闭上眼,一下一下继续敲起眼前的木鱼。
    季嬷嬷见状也跪到一边,捧起佛经轻声念起来。
    谁也没注意,当落在身上的两道视线撤去后,唐果儿的目光慢慢暗了下来,与禅房的昏暗光线融合在一起,她嘴角的笑一点一点收拢,最后弯成一个得体的弧度。
    她也跟着敲起木鱼来,不快不慢,跟着太后的节奏,此起彼伏。
    禅房中点的香,朦胧白烟袅袅散开,浅淡的檀香味里,跪坐着的三人渐渐静下心。
    一室静谧里,呼吸早已微不可闻,只余木鱼声声,愈发清朗沉稳。
    高坐金莲台的佛祖,似被禅房三人的虔诚所打动,它的眼睛竟突然动了动。
    落日余晖洒在山林里,黛青的树木蒙上金辉,白瓦青墙的云顶寺坐落在山野间,成了远离纷争的世外之境。
    倦鸟归巢,走兽回穴,知了鸣啼和着一片蛙声,傍晚的山野竟渐渐热闹起来。
    当最后一束夕阳斜洒在禅房的屋檐下,禅房的门被敲响了。
    木鱼声嘎然停了下来,太后徐徐睁开眼皮,眼底一片的清明。
    “殿中已备好粗陋素斋,请太后移驾用膳。”禅房外的声音,如一道清水流过心坎。
    太后轻轻放下木鱼,在季嬷嬷的搀扶下起身,亲自上去开了门。
    阳光蓦然涌进,唐果儿不禁抬手遮了遮,她扭头看去,玄静师太站在斜阳里,灰白的袍子散发着浅浅的光辉,眉目间平和而干净,一双眼睛透着真正出尘的淡然。
    不远不近,却似有冥冥的吸引力,唐果儿毫无预兆的坠尽那双眼睛里。
    一瞬间无数的小人儿跃然在脑海之中,砸破重重外界因素禁锢的枷锁,每一个都是她自己最真实的缩小版。
    爱恨嗔痴,喜怒哀乐,她所极力隐藏的一切,在这一瞬变得清晰无比。
    甚至连一直以来,超出她掌握的那些莫名残留在这具身体内的情绪,她想弄清楚的怨念与戾气,也豁然明朗。
    一份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滚滚涌进脑海,那是另一个人的想法,是原来那个唐果儿的。

正文、第67章 强迫她做太子妃的真相

唐果儿不由得大骇,努力稳住心神,才勉强寻回属于自己的意识,当即挪开目光,不再看那双能窥透一切的眼睛。
    可本尊的记忆集结成排山倒海的龙卷风,在她心里横冲直撞,她拼尽全力地将它压下去,挣扎着。
    刚从地上站起,脑袋一阵剧痛,光明熄灭,无边的黑暗便扯着她坠了进去。
    “三小姐!”
    季嬷嬷听见“咚”的声响,扭头一看,唐果儿双眼紧闭,神色苍白地栽倒在地。
    她当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大步上前将唐果儿扶起来。
    太后刚想上前,唐果儿眉间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彻底惊住了。
    季嬷嬷和太后的视线都被昏过去的唐果儿引走,谁也没看到这一瞬间玄静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玄静抬起手擦去汗珠,神色又是一片平静,淡淡开口道,“三小姐虔诚礼佛,想来得了佛祖眷顾,让我将她送回房去吧。”
    说完,也不顾太后是否同意,便走进禅房,从季嬷嬷怀里抱起唐果儿,径直离去。
    季嬷嬷起身,见太后站在门口怔着失了神,她从未见太后如此失魂落魄,一时间竟不敢开口唤她。
    良久,太后缓慢的转了转方才看得直愣的眼珠,满脸的震惊仍挂在面上。
    她的嘴唇无声嗫嚅了几下,蓦然捏紧手中的檀木珠串,珠串被捏的断裂,佛珠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太后!”
    季嬷嬷见状低呼,太后却置若罔闻,朝着禅房外唐果儿住的方向奔去,她依旧一脸不可置信。
    奔走了几步,她看着空荡荡的回廊,猛然顿住。
    怎么会,这样的光芒又一次出现了……
    追出来的季嬷嬷手里捧着拾起的佛珠,她不明白唐三小姐只是晕倒了而已,太后为何会紧张怔然到如此地步。
    季嬷嬷躬身走到太后跟前,将佛珠捧起,小心翼翼的恭敬道,“太后。”
    太后这才回过神,看向季嬷嬷手中的佛珠,又低头看了看手中还捏着的断裂珠串,竟苦苦一笑。
    她神色古怪将珠串放到季嬷嬷手中,声音微不可闻,“埋了吧。”
    “太后?”季嬷嬷再度惊声唤道,手狠狠颤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串佛珠伴随太后十五年,宝贝得连睡觉也拿在手中不曾放开。如今,太后将它捏断了不说,竟还让自己拿去埋了!
    季嬷嬷捧着佛珠一动不动,一定是她听岔了。
    “哀家让你拿去埋了,你没听见吗?”太后陡然大怒,燃着熊熊火焰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凛冽的冷厉,让她依旧美丽的面孔露出一丝狰狞。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哀家当年不该妄想,不该手软,应该彻底掐断这一股血脉,永保我东陵的江山!”
    季嬷嬷听着太后的自言自语,一头雾水,见太后的目光渐渐迷茫,似失了神智一般,她急切唤道,“太后……”
    太后置若罔闻,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去,没走出两步,身子狠狠晃了一晃,竟呕出一口鲜血,软软倒了下去。
    季嬷嬷哪还顾得上手里的佛珠,一下丢开,奔到太后身侧,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太后晕倒了!”
    附近的姑子与侍女听到呼声,很快赶了过来,一人连忙去山下请御医,剩下的几个人合力将太后小心的挪回房里。
    惊慌失措的姑子找到唐果儿房中时,玄静正守床边。
    “师太……”
    “不必说,我已知晓。”玄静打断姑子的话,沉默着,用指尖怜惜的滑过唐果儿紧闭的眉眼。
    良久,她收回手,起身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冤冤相报,业障因果,这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
    姑子听得茫然,想问话里缘由,玄静却已徐步走了出去。她不解的回望唐果儿一眼,连忙跟了出去。
    这边厢房中,一干婢子齐整跪在地上,太后倚在季嬷嬷的怀中已经悠悠转醒。
    见玄静进来,太后撑着身子挥手道,“季嬷嬷,你带着他们下去,哀家有话与师太说。”
    “可是太后您的身子……”季嬷嬷忧心忡忡道,方才太后吐血昏倒的那一幕,实在是骇着了她。
    “哀家无碍,况且玄静师太还在此,哀家不会有事。”太后说完剧烈咳嗽起来。
    玄静终究于心不忍,摇摇头,走上前扶着太后,以掌心抵在她背上,一股浅蓝色的光辉将二人罩住,太后的呼吸顷刻平稳下来。
    “你出去吧,我不会让太后有事。”玄静收起灵力,扶了太后躺下,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季嬷嬷还想说什么,可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又闭了嘴,福身行礼后,领着婢子们退出房间。
    待婢子退出去后,太后挥手在四周结成一个淡黄色的结界,包裹住二人,以防旁人偷听,她的脸色因为灵力的消耗,更加苍白。
    玄静没有制止太后的举动,坐在床边淡漠看着眼前一下仿佛老了十岁的人,似感慨道,“犹记得当年你的幻术远远在我之上,为了争夺先帝宠爱,我们大打出手,我险些死在你的掌下。”
    太后惨淡一笑,“可怜你我争得头破血流,他心中无情无爱,更无我们的落脚之地。”
    “帝王薄幸,我们都太傻。”玄静平和的面色被遥远的记忆剥开,溢出满满的苦涩。
    她曾是先帝面前最得宠的妃子,曾让后宫粉黛嫉妒的牙痒痒。可这份宠爱后面的真相,却丑陋得不堪入目。
    先帝娶她,为的只是她身上流淌的血液!
    所以当她为了救先帝,失去生育能力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将目标转向她已嫁为人妻且怀孕了的妹妹。
    她怨她怒,她将怀着身孕的妹妹送走,她的一腔痴情换来的是一张废妃诏书,削发为尼。
    先帝屠尽妹夫满门,而她的妹妹也因悲痛交加,难产而死。
    玄静的目光变得深幽,“可你比我更傻!为了先帝的遗愿,你千方百计地找回我妹妹的遗孤,将她寄养在亲王名下。你亲自为她取名琅华,派人悉心教导,隐瞒一切真相,只为将她教导成一个合格的皇后,然后嫁给你的儿子,让皇室嫡子嫡孙能流淌着我妹妹身上的血。”
    “可惜,琅华最终还是知道了真相。她太善良,没有怪你们逼死她的父母,可她以死相胁,再也不肯嫁入皇室,于是你们退而求其次,将她赐嫁到唐家,盼望她生下的孩子能让你们如愿以偿!”
    玄静幽深的目光跳动着冰霜般的火焰,浑身散发着怒气,太后撑起的淡黄结界被怒气冲撞得波动起来。
    太后勉强支撑着,挥手将结界加厚了一层,神色凄然,懊悔道,“当年琅华得知真相时,眉间闪过和果儿今日同样的光芒,这是你们奇异血液觉醒的征兆对吗?”
    玄静侧目,轻声哼笑道,“我不会告诉你,皇室一心想得到我们的血脉,可谓用尽了一切卑鄙的手段,当年琅华难产,与你也难逃干系吧?你怕琅华若干年之后阻止果儿再嫁入皇室。”
    看着太后瞬间诧异惊恐的目光,玄静已得到了其中的答案。
    “果不其然,当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入皇室,才会告诉先帝我族的血液奇异,这世上,没有比慕容氏更肮脏狡诈的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龌蹉的事都做得出来。”
    玄静句句责骂,字字如刺。
    “哀家不许你辱骂皇室!你若再骂,哀家便将唐果儿千刀万剐!”太后脸色霎时铁青,挣扎着要起来。
    玄静袖子一拂,一道不轻不重的灵力将她压回床上。
    “你不会!”一瞬间,玄静神色之间的怨念荡然无存,她恢复了一脸平和。
    “果儿是最后一个能够让皇族传承到我们血脉的人,她如果出事,你们坚持的一切就都会灰飞烟灭。我不会插手你们的计划,如果她爱上了皇室中人,我也不会阻拦她追寻幸福。我会隐瞒下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让她在仇恨中挣扎。”
    “可我也要告诉你,果儿不是我,不是琅华,她的性格孤傲刚强,爱憎分明。如果她爱的人胆负她,她必将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以泄心头之恨。”
    太后眼底一瞬亮光,接着排山倒海的颓然压过,“你们的血液奇异,却只有琅华将它体现了出来,果儿即使血液觉醒了,却仍然无法和琅华相比,差太多了。”
    玄静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起身徐步穿过太后的结界。
    走到门口时,她神秘笑道,“你觉得果儿是废物吗?一切只是时候未到,等我族血液真正觉醒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这血液究竟奇特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玄静收起笑意,不再去看太后听了这番话的神情,举步朝着唐果儿的房间走去。
    屋外,暮色遮天,山林里的演唱会已结束,万籁俱寂。
    廊下点着昏黄的拈花灯,玄静的影子长长拖在她身后,蒙蒙光影里,她的眼底又恢复了宁静。
    红尘俗世,爱恨痴缠,从此皆不再是她余生之物。
    玄静走到唐果儿房外时,屋中已经点起了灯,她抬手敲了敲门,听到屋里的人应了,才推门进去。
    此时,唐果儿正坐在床边,两个手掌覆在膝盖上揉着。
    唐果儿没想到来人是玄静,她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起身,请了玄静坐下,微笑道,“太妃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正文、第68章 姨祖母

“我已不是什么太妃,你叫我师太便是。今日你在禅房跪了一下午,想必膝盖遭了不少罪吧,我给你送些药酒来消消肿。”
    玄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上,目光落在唐果儿的脸上,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浓浓的怜惜。
    唐果儿扫了眼瓷瓶,看向玄静,得体笑着,语气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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