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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装太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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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她:“那你皇兄呢?”
  重姝哇的一声要哭出来,我赶紧捂了她的嘴没让她叫出声,重姝唔了唔,小声抽泣:“皇兄在外面和刺客厮杀,生死未卜!”
  我靠!这所有人脑袋都被门夹过了吧!
  我把重姝拉到一角,郑重告诉她:“阿姝,我跟你说,现在摄政王已经去搬救兵了,现在我要去找你皇帝哥哥,你……”
  “纳命来!”
  “母后小心!”
  我完全意想不到身后会有刺客追过来,光顾着听重姝尖叫,我都没反应过来哪里来的人要纳我的命,我一个转身正想异想天开地来个飞毛腿一脚踹了来者,但是事实就是我想多了,黑衣人一刀劈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重姝往旁边用力一推,大喊一声:“小心!”然后两眼一闭等着被劈成两半。
  我庄宜珺做了这太后这一个多月没干啥正经事,除了站了个队养了个娃也没啥成就,时至今日为了救一个小公主被乱党一刀劈死在这里也算我死得其所,虽然我还没想这么快死来着。
  我的腰间被谁一带,紧接着又是重姝一声尖叫:“舅舅小心!”
  我猛地一睁眼,萧湛一张紧皱眉头地放大的脸就在我眼前,下一刻我就被甩到重姝身边,萧湛将那乱党干净利索地一剑封喉,手臂却在刚刚被划了一道,看得我心惊肉跳,手臂跟着疼了疼。萧湛依旧皱着眉头,微微抬起手臂看了看。
  我踉跄两步上去扶着他的手臂:“阿……额摄政王,你伤着了啊。”
  萧湛抿嘴不说话。
  重晔从不知何处冒出来看着我问道:“太后去哪里了?”
  我打着哈哈:“啊?没去哪里啊,就……”
  重晔怒道:“是谁敢掳走太后!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重晔看到萧湛略有些不悦:“朕一日都未见到舅舅。”
  我一紧张,正扶着重姝的手微微一紧,心想这是要完蛋的节奏啊,要是被重晔知道了我和萧湛刚刚私奔回来他肯定要劈死我们啊。
  只听萧湛从容道:“太后被掳,臣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暗中追捕,就在太后回来之前才刚刚救回太后,想必也是乱党所为。”
  我不禁赞叹萧湛的扯淡能力,简直不是盖的!
  萧湛的精兵也不是盖的,等他带着我们杀出去的时候,剩下的乱党已经所剩无几,还剩了十来个在垂死挣扎。
  可惜的是,依旧没有看到我爹的身影。
  我爹身为一个下山去搬救兵的丞相,他居然去了这么久连半个兵都没搬到,竟然还要当今圣上重晔亲自操刀上阵杀敌,太后镇守,委实过分!
  萧湛二话不说就冲出去,没顾着伤,左劈右砍毫不留情。
  我推了推重晔:“皇上,你快走吧,这里有摄政王镇守一定没有问题的,对了太医在哪里,摄政王身负重伤,一会儿需要医治。”虽然身负重伤四个字我用的委实有些过分了,但是对于身份贵重的人来说,咳嗽两声都叫身负重伤。
  重晔皱眉道:“朕不走,太后你带阿姝先走吧,朕要留在这里,看看是哪些乱党敢这么放肆!”
  我恨铁不成钢地一指头戳上他的脑袋愤愤道:“重晔你脑袋进水了啊!你是皇上你知道么?你能出事么?你留在这里干什么?给萧湛添乱还是怎么着,还是要流干血驾崩在这里啊!”
  重晔愣愣地看着我,完全都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我到底做了什么,一脸的不可置信,完全不相信刚刚那番话真是一个太后说出来的一样。
  重姝小心翼翼地过来拉我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对我说:“母后……你激动了……”
  我拍开她的手,大义凛然:“行啊,你不走,哀家也不走了,哀家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乱党敢这么放肆。”
  重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喝道:“胡闹!”
  我吼回去:“放肆!”
  重晔瞪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瞪回去:“瞪什么瞪!眼睛又没哀家大,尊老知道么?哀家是太后!”
  就在我和重晔两个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着谁都不退让的时候,重姝指着不远处嚷嚷:“啊!那是长姐!”
  我一扭头看过去,结果重晔个没眼力见的跟我同时转头,撞一块儿了,我揉着头鄙视了重晔一眼又循着重姝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真是重欢……
  嗯……被霍云琰从不知道哪里横抱着出来的重欢……霍云琰英勇,抱着重欢还能劈杀乱党。
  重晔一抬手指挥道:“快去救长公主!”
  这次剿灭乱党的事情,萧湛功不可没,霍云琰也功不可没,不仅英勇杀敌拼杀在第一线,还救了水火之中的荣昌长公主重欢。
  我们是在法华寺后面的禅院里面休养的时候听着萧湛和霍云琰的回禀,顺带还活捉了两个乱党贼子来审问。
  但是乱党这种嘛,既然敢来行刺帝王,必定是嘴巴比什么都牢,身上还藏着毒药准备随时随地自尽什么的,拷打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问出来,煞费了苦心。
  我坐在旁边喝茶,小珠给我捏肩捶腿压着惊,一边看着太医处理萧湛的伤口。
  我吩咐道:“虽然现在不是在宫里,但是摄政王的伤还是要好好处理,不能草率了,将来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太医擦着汗应着,给萧湛小心地包扎着。
  我又道:“荣昌长公主和安平公主收到了惊吓,你给摄政王包扎完就去给她们请个脉压压惊。”
  太医又乖顺的应下。
  “启禀皇上太后,其余乱党皆都已经当场毙命,剩下的这两个是要带回去审问的,不知皇上要怎么处置?”
  重晔看着萧湛,皱眉道:“朕有意要卫勉去大理寺,大理寺丞的位置现在空着,他应该适合,等回宫了,就把这两个人交给他处理。”
  我用茶杯盖子靠了靠茶叶,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等回宫的时候,你们将他们看好了,别教他们死了。”
  重晔没理我,转头问萧湛:“舅舅刚刚说,太后可能是被乱党掳走的?舅舅可有什么想法?”
  萧湛对答如流:“今日是做法事的日子,为了显示皇室诚心,今日的守卫必定是异常松懈的,所以这些乱党一定是有预谋的来刺杀,他们劫走太后的目的……很可能是要让我们先自乱阵脚。”
  我一手揉上太阳穴,萧湛果然忒会扯淡,这都能给他扯得到,这样顺利地嫁祸给乱党分子简直是毫无违和感。
  我侧头瞥见太医给萧湛包扎的手,紧张道:“哎哟,你这个太医到底行不行啊,你包粽子啊。”
  太医揩着汗道:“摄政王殿下幸好运动,包厚一点那是怕伤口因为运动裂开,请太后谅解。”
  我一阵尴尬,却看到萧湛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扬。
  我那张老脸又红了,这……这光明正大地调情是几个意思啊。
  一炷香的时间后,我那个丞相老爹回来了。
  我爹他老人家老泪纵横地跪倒在重晔和哀家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回禀,说他救驾来迟该死该死,还声泪俱下地说着他是怎么在亲信的护送下去搬救兵结果回来的时候在山下遇上伏兵的,随即就开战了一下,久久都无法脱身上山来救我们。
  重晔唔了唔,凝神思考着。
  我当即表示理解他老人家的心意,宽慰他道:“庄相辛苦了,有埋伏这种事也是没法预料的,好在摄政王有不少精兵也埋伏在山上暗中保护,所幸都制服了乱党,庄相也平安归来,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庄相不必过责。”
  重晔接口道:“太后说的极是,庄相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兹事体大,还是要即刻回朝严加审问乱党再做处理。”
  我爹他老人家刚要转身出去,又转回来对我道:“启禀太后,臣听说太后被人掳走,又被摄政王暗中救了回来。”
  我诚实道:“是啊,是摄政王救哀家回来的,怎么了?”
  我爹他凝思道:“那不知太后是否有看清是谁绑架的么?”
  我摇头:“这哀家哪知道,哀家连什么时候被掳出去的都不知道,更何况醒来的时候,哀家已经在摄政王的马车里回来了,哪还知道什么乱党不乱党。”
  我特地瞒了大珠已经被做掉的消息,做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假象,等回宫以后他发现大珠不在再说。
  我爹他没再说话了,客套了两句就说去准备回宫的事情了。
  重晔又像自言自语,又像在跟我说话:“乱党?做法事?多大仇?”
  我指着自己:“皇上,你在跟我说话?”
  重晔看过来:“朕看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确实像在自言自语。
  我跟他说:“要我说,这就是个谋划已久的刺杀,算准了我们来祭天酬神,所以其实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朝中知道的人,要么就是哪里的反贼。”
  事实上我一直在怀疑我爹。
  重晔又沉思了,我懒得管他在想什么,我就一手支着脑袋撑在案上打瞌睡,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榻上的,身上披了一条毯子,重晔坐在我榻边继续沉思,手上翻着一本书,我揉着太阳穴打着哈欠。
  重晔见我醒了,就把书移开一点,看着我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出发回宫吧。”
  我大惊:“你刚刚怎么不叫醒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啊。”
  重晔起身,把书随手丢到一边,随口道:“反正就睡个午觉的时间,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等你睡醒了又何妨。”
  我刚刚一阵暖心的敢动,心里想着我这个白来的皇帝儿子真是开窍了,懂得疼后娘了,正要一举表扬一下他的行为,他下一句就补充道:“反正朕和舅舅说了那么久的话你都没醒,干脆就不叫你了。”
  重晔你个杀千刀的,为什么要拉着萧湛一起看我睡觉!
  重晔吩咐了我爹先带着一队人马在前面开路,我们的队伍就在后面慢慢地行进。
  回宫的路比来的时候顺多了,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重晔硬要拉着萧湛过来和我挤一辆车,本来换了辆不太宽敞的车就挨得紧,重姝横过来往我边上一躺,那就没地方塞重晔了,这厮还非要端出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占了大半个马车。
  我被挤在小角落里端着太后的威严,对面坐着萧湛一脸的似笑非笑,我心里却想着要不要跟重晔商量一下让他把他的龙体往旁边挪一挪给我腾点位子出来。
  我开始思考要怎么进行开场白,重晔这时候正在面容安详地闭目养神,谁晓得他是不是那种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的性格,不好捉摸,万一龙颜大怒就不好了。
  后来,意外来了……
  我就听到一声凄厉的马嘶鸣声,马车突然猛烈地颠簸晃起来,我下意识地去扶马上要滑到地上的重姝,却忘了我这是在马车里,人一站起来头就顶到了车顶,然后整个人在撞到车顶之后随着马车同频率地晃动起来。
  重姝倒是醒过来惊叫一声自己扶着坐好,可怜哀家只能作死地再想办法,手腕上被萧湛一抓,腰间被他手一搭,我没办法回头去看他,但是也知道他这是要帮我稳住身体,在一个急停之后,我整个人往后一倒,往下一坐。
  结果,哀家一屁股蹭过了皇上的龙大腿,坐在了摄政王腿上……
  我眨巴着眼看着面前的萧湛,这个要人命该死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是横抱着的姿势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重晔挑眉看着我和萧湛这个作死的姿势,皱眉咳嗽:“咳咳……”
  马车彻底停下来了。
  重姝抚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心情,大声抱怨着:“怎么驾车的!不知道皇上太后和公主在车里啊!谁驾的车!看本宫回去不砍了你!”
  车帘被掀开,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话:“启禀皇上太……”霍云琰最后一个“后”字硬生生在我们一车人同时看过去的时候才迟钝地吐出来。
  这种偷情该用的标准姿势和尴尬的情形真是……
  让哀家死啊……
  萧湛的手依旧死死地搂住我,我看到霍云琰的神情慢慢地从正常渐渐地转变成微讶,最后变得惊恐。
  重姝顺着霍云琰的视线僵着脖子扭头看过来,后知后觉地身体下意识往后一跳,惊讶地张大嘴,能塞下两个包子。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忘了从萧湛身上下来,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两个想法。
  第一,幸好是霍云琰撞见了。
  第二,为什么是霍云琰撞见了!
  霍云琰看了一眼萧湛,抓着车帘的手僵住,然后默默地放下。
  就在他放下帘子的一瞬间,我顿时反应过来,蹭的一下从萧湛身上起来,在马车里漂亮地转身,端庄地坐回了原位,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这次哀家没再撞到头顶。
  在刚刚那一套高难度动作完成的中途,我听到萧湛微不可查地“嘶”了一声。


☆、第十章

  难不成是哀家刚刚屁股从他腿上挪下来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然后弄疼他了?
  重姝大惊:“舅舅你流血了!”
  原本似乎已经手忙脚乱的外面在听完我和重姝的喊叫之后更加的手忙脚乱,马车太小,重姝就被我赶了下去换了个太医上来给萧湛包扎。
  我万分愧疚地看着太医一脸忧心地替萧湛重新处理伤口,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把愧疚两个字写在脸上希望萧湛能看得出来。
  但是可能我表现的愧疚更像面瘫,萧湛就没能及时的看出来,重晔冷不防冲了我一句:“太后要是再用力一点,舅舅的手就要废了。”
  我羞愧不已,丢下一句话:“太医好好替摄政王包扎,哀家先下车去走走。”并且告诉自己,刚刚那个是意外,重晔要理解我,不要觉得那是我蓄意要和萧湛亲近。
  刚刚由着人扶下车,马车旁边就是负手立着神情沉重到深不可测的霍云琰。
  我略尴尬地想绕开他走,却被他叫住:“太后留步。”
  我就留了步看过去,找了个话题避免他问我刚刚在车上的事情:“方才是怎么个情况?为何马车会如此颠簸?”
  霍云琰一指旁边的小树林道:“一头野猪突然冲出来,所以突然急停了队伍。”
  那奴才连连磕头谢罪顺带谢哀家不杀不砍之恩。
  我瞅着霍云琰这个表情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我的第一反应是,霍云琰在边关和萧湛时常共处一室于是日久生情,要不是我看上了萧湛,我一定祝他们幸福,所以他刚刚一定是在悲伤为什么他的男神萧湛最终还是和当朝祸水庄太后苟且了。
  京城郊外的黄昏果然和在宫里看不是一番光景,从空中到地上铺天盖地的暗黄色夹杂着暗红色洒下来,一阵风过,卷起的灰尘入了我的眼,我眼睛一疼,伸手去揉,却揉了一手的眼泪。
  我眯缝着眼看自己手上的泪水,眼泪却越流越多,于是我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手去擦,擦也擦不完。
  “我不过是伤个手而已,没有大碍的。”
  我揉眼睛地手一顿,差点一手指把眼睛戳瞎。
  我顶着泪眼解释:“只是风沙迷了眼睛。”
  泪眼中,萧湛似乎笑了笑。
  在我们重新出发之前,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和任何人再同乘一辆马车,就刚刚那个意外以后,我就觉得看到谁都尴尬,为了不让哀家和摄政王的□□早一日昭告天下,我决定去和重欢挤一辆车。
  重欢看到我颇为惊讶,却也没赶我下车,陪我唠着磕,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霍云琰身上。
  重欢掀了车帘子往外看,感慨道:“原本只是听说霍将军英勇,如今是真的体会到了。”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也不算颠覆了当年闺中所闻。”
  重欢问道:“太后也听过霍将军英名?”
  我道:“简直是如雷贯耳啊,当年哀家记得人说年轻一辈有三人,一个是武将霍云琰,军功显赫,一个是文臣卫勉,虽然他还没有显露大的作为,再一个就是文武双全的武英侯萧湛了。”
  重欢放下车帘子笑看我:“我怎么觉得太后想要着重体现的是摄政王殿下呢。”
  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啊,是么。”
  重欢一脸莫测地看着我,笑而不语,我就装打瞌睡,一路睡到了宫门口。
  回宫的路很顺利,但也是大半夜才到的宫门口,我爹他老人家秉持着丞相该有的忠心素养硬是在夜深霜露重的时候站在宫门口迎接。
  重晔一派威严的下了车,吩咐了几句就进了宫,再吩咐了人把两个刺客关押起来,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明天上朝再说之后就散了伙。
  李长德在旁边迎上来,焦急地问着我有没有伤着有没有磕着,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
  我刚准备打完哈欠回答他,重晔就已经替我回答了:“有摄政王在,太后凤体自然康健一切平安,太后你说是么?”
  我一个哈欠卡在喉咙口,这是重晔……看出来了什么么。
  回慈安宫的路上我几乎要在轿撵上睡着,下了轿撵,我打着哈欠摆着手:“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哀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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