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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装太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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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今天我要发作,一定要胖揍一顿大珠,不然难消我脑门之痛。
  我朝着门外嚷嚷:“李长德!给哀家滚进来!”
  李长德滚了进来,问哀家有何吩咐。
  我喊的脑门疼,皱眉道:“大珠以下犯上,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李长德虽然是我这一派的,但是也知道大珠的来头是我爹那里,在那里踌躇了半天不敢说话也不敢叫人拿板子。
  大珠跪在那儿带着哭腔:“太后,奴婢做错什么了您要打我?”
  我扶着额头不耐烦:“哀家刚刚说了啊,以下犯上,你聋了啊,李长德你愣着干嘛,拖走拖走。”
  大珠死皮赖脸不肯走,李长德怒了:“你丫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大珠接着哭:“奴婢是相爷的人啊,您不能打我。”
  我被她嚎的头疼:“既然如此,那就别打了。”
  李长德一愣。
  我续道:“遣送回府去伺候你的相爷吧,哀家用不起相爷的人,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我文案上那堆封面的画风没,其实作者本人就那个德性,为什么逃花债的封面依旧那样呢,那是因为作者本人表示打不过沉焰君,屈从在他的冗渊剑下,借我龙胆都不敢换封面【跪】
  PS:出息呢!!
  大珠也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于是我依旧继续说:“打二十板子长个记性还是回家伺候我爹,你自己选吧。”
  大珠诺诺道:“奴婢选二十板子。”
  李长德把她拖出去的时候我补了一句:“受完二十板子顺带回去告诉我爹一声,要是派过来的人都跟你这样,他还是和大理寺丞一起告老还乡比较合适。”
  大珠绝望地被拖出去。
  小珠唯唯诺诺地劝我:“太后,您今儿个是真生气了?”
  同样是奴婢,小珠就比大珠好太多,虽然胆子小的了点,好歹也是我的人,平时从来不乱说话发表意见,我一直认为如果奴才在正经事上帮不上主子,别闹事也是一种忠心的表现。
  我现在虽然是中立派,但是目标也明确,底线就是不替我爹卖命,这种谋夺皇位的事情本就是不忠不仁不义的。
  更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继续叹着气听大珠在院子里哭嚎。
  “太后在发落身边的人?”
  我又一下咯噔,萧湛为什么来了?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随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萧湛随意地往我床边一坐,我大惊:“你也太随便了吧,这儿都是我爹的人,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啊。”
  萧湛拧眉看了看我的伤口,道:“怕我就不会来了,宜珺,你还好么?”
  我违心道:“挺好,你辛苦了。”
  萧湛道:“我倒是不辛苦,就是将你抱回来那段路才是真的辛苦。”
  我心里想的是:“怎敢劳动摄政王大驾!”嘴上却滑了一句:“难道是哀家最近又胖了么!”
  萧湛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
  我继续装死:“哎呀,哀家的头还是好晕啊,一定是磕了一下还没恢复所以神智不太清楚,还望摄政王不要见怪。”
  萧湛道:“见怪不怪,宜珺,你一定要置我于千里之外么?”
  我扭头不看他,声音无力:“不是要置你于千里之外,是我不能……三年前就注定的结局,何必要去纠结呢?”
  萧湛再没有说话,连叹气都没有,便起身离去,为了治愈情伤,我正欲睡下,李长德进来道:“太后,贵太妃和贤太妃来探望,是否要见一见?”
  我打了个哈欠:“不见了,再见人哀家就要去见先帝了,让她们回去吧,哀家没事,用不着探望。”
  李长德应诺退下。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进来哭笑不得道:“太后,您知道庄相今日在朝堂上说您什么吗?”
  我摇头。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昨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一定会为大齐肝脑涂地,所以专挑了龙椅磕。”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昨天真应该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简直是让人遗憾啊。”
  我爹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扯淡了?
  我又问:“那群臣怎么说?”
  李长德道:“群臣大呼太后英明。”
  我大喝一声:“迂腐!”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小珠连忙过来接过我的药碗。
  我皱眉问:“大珠呢?”
  “昨天被打的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屋里趴着。”
  我道:“唔……那就让她这么趴着吧,请个太医意思意思就好了,趁她这今天没法看着我,我就能自由一点了。”
  李长德夸我:“太后英明。”
  我咬牙切齿:“怎么能只让哀家一个人痛,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话未尽,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翩而至,风一样地飘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角哭:“母后!您怎么样了!您不能有事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母后吓得不知所措,看着趴在这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白衣白花小姑娘,有一种她是来给我哭丧的错觉。
  这个把母后两个字叫的如此顺口的就是安平公主重姝,重晔的胞妹,年仅十四岁。
  她能来关心哀家的安危这让我很欣慰,可这一声母后就叫的我不是很受用了。
  我拍了拍她因为抽泣而抖动的肩膀安慰她:“哀家没事,你不用哭得这么伤心。”
  小姑娘继续哭:“我听长姐说您是要准备以死明志的,重姝不依!重姝已经从小没有母后了,好不容易又有一个母后了,不能再失去母后了!”
  我看着重姝哭的这么伤心略有些同情,唉,不就是个企盼母爱的小姑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母后就母后好了,反正装嫩比倚老卖老更可耻,卖个老也不吃亏。
  我摸着她的头安慰:“乖,不哭了,母后不会死的,母后要看着重姝长大的。”
  她一双泪眼,汪汪地看我,真诚道:“真的么?母后真的会对重姝好么?”
  我艰难地点头。
  她破涕为笑:“那母后能不能告诉那个庄承祀,我要永远陪伴母后身旁,对儿女情长没有兴趣?”
  我马上要爆发出来的一腔母爱被口水呛住。
  咳咳,重姝所说的这个庄承祀正是哀家的幼弟,整天游手好闲,还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一的长处就是凭借着一张还算长得俊秀的脸写几首酸诗骗姑娘,我爹扶着老腰请出家法揍了好几顿还是不长记性,怎的竟看上了小公主重姝?
  我捕风捉影地在重姝的话里听到一句,她说她对儿女情长没有兴趣。
  天哪!我那不争气的弟弟究竟对重姝展开了怎样的攻势才让她下了断七情六欲的决心啊!
  重姝抽抽噎噎地告诉我,不知哪一天开始庄承祀就每隔几天差人将他号称诉尽衷肠但其实是信手拈来的酸诗送进宫给重姝,表达了他对她殷切的爱慕之情,并且希望成为她的良人。
  她说她头一次看到这些诗的时候,起鸡皮疙瘩了,第二次,吐了,第三次,疯了,第四次,宫人们好不容易才拦下她没让她直奔五台山出家。
  我表示理解,就算我弟弟长得再好看,这要命的行为一表现出来,分分钟就是猥琐到死的节奏。
  要我我也选择遁入空门。
  重姝哽咽着问我:“母后,我日后能来跟你一起住么?”
  我大骇:“这如何使得?你搬来跟哀家住,不会坏了规矩么?”
  “规矩那也是人定的。”
  我道:“哀家是没什么大意见,皇上同意就行了,还有啊,现在阿寅也在我这里养着,你会带小孩子么,会的话帮我一起啊。”
  重姝刚要点头应下,皇上驾到了。
  重晔这个样子只能是刚刚吃了好几个蜜饯了,这满面春风的。
  重晔一进来就是哈哈哈三声,然后道:“好消息啊,边关大捷,大将军霍云琰不负众望,蛮夷不敢再犯我边疆,不多几日,霍将军就要回朝了。”
  好快。
  萧湛出去打仗的日子好像还在眼前,那年蛮夷侵犯我大齐边关的厉害,不知道萧湛是因为正好受了我这儿的情伤还是真要选择报效朝廷,疯了一样自请出征,一征就征了两年,到现在才回来。
  听闻武英侯深得将心,总之都是好评,如果不是先帝驾崩封他为摄政王,他应该也是要和霍云琰一起现在才回来的。
  反正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一样,我不是皇后就是守寡,总之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顺着重晔的话道:“恭喜皇上。”
  重晔刚刚才看到重姝趴在我榻侧,奇怪道:“阿姝,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连忙先开口:“阿姝说要住到哀家这里来,哀家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要和皇上商量一下。”
  重姝跟着补充:“皇兄快答应吧,其实我还是可以照顾母后的,还有小阿寅。”
  我私心想着快点拒绝快点反对,哀家有一个重寅已经累得够呛了不要再来一个重姝。
  重晔垂头看了一眼重姝,又转眼看了一眼哀家,若有所思道:“但凭母后做主就好。”
  我好像听到我一颗玻璃心碎成渣渣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能不把这种事情往我身上推!
  好一个重晔,好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帝,还没亲政就这么狡猾,来日要是亲政了,天知道他的手段会有多凌厉。
  重姝扬着一张企盼的小脸等着我说好。
  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摊上这么一对兄妹。
  我道:“只要你不嫌哀家这里挤还脏乱差,还不嫌挪窝麻烦的话,哀家是没什么意见。”
  重姝谢了恩又娇嗔一句母后最好了之后就跟白蝴蝶一样飘走了,大概是叫人挪窝去了。
  唉……
  重晔道:“太后真的要让阿姝住过来?”
  我叹气:“先帝子嗣香火不旺,阿姝还小,多照顾照顾是应该的。”
  其实重姝这个样子让我想到自己的幼妹庄宜敏,同样是十四岁,同样是这样依赖家人,就当我把对妹妹的关心都转到重姝身上好了,说不定将来重姝在存在还能产生一点别样的作用。
  哀家真是太机智。
  重晔道:“阿姝这声母后倒叫的顺口。”
  我好想说一句,可我听着不顺口啊,不觉得把我叫老了吗,嘴上还是尴尬道:“大概阿姝很希望有个母亲吧。”
  门外重寅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李长德进来道:“太后,小皇子又哭了,大概是要找您呢。”
  我推辞:“哀家这个样子怎么抱他。”眼神却正好又扫到重晔,我诺诺道:“算了,把他抱进来放在床上,看着也好。”
  奶妈就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混到一起的重寅抱来放在我床上,我忧伤地瞅着他把鼻涕和眼泪蹭在我被子上以后看着我,然后止了哭。
  都怪李长德个乌鸦嘴,说重寅跟我有缘。
  重晔惊奇道:“看来阿寅已经很熟悉你了。”
  我打着哈哈应下,一手按住重寅不让他爬上来。
  我哪里不晓得为什么重寅会到我身边来,当初重寅他母妃晋封完就殉葬,萧湛提议让我抚养,就是想给我留个后路,他很清楚来日庄家必败,到时候我要是难逃一死的话,说不定还能依靠小皇子的养母身份苟且偷生一下。
  就算再学艺不精,萧湛这点小心思我还是能明白的。
  虽然他从未跟我明说。
  我拍着重寅的背哄他睡觉,顺带轻声规劝重晔:“其实哀家有很多人照顾,皇上不必每日都来,还在先帝丧期内,哀家现在连后宫的晨昏定省都免了,朝事要紧,皇上就不必一日几次的往慈安宫来了。”
  重晔看我一眼道:“太后这是在下逐客令么?”


☆、第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一般来说重欢这样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前不久又刚刚貌似跟我起过跟我没多大关系的冲突的,应该一进来就是屏退左右直入主题。
  我太肤浅想错了。
  梧桐树下,知了鸣叫,艳阳高照,我突然觉得有点热,不知道重欢是不是也站热了,刚想说要不要进屋喝杯绿豆汤,重欢就说道:“年纪轻轻就这么进了宫守寡做了太后,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不甘心么?”
  这句话真是戳我心窝子的疼啊,说什么不好偏要说我是寡妇!
  我忧郁不已:“再不甘也是定局了,有什么好多想的,想想以后怎么在宫里打发时间才是真的,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
  重欢道:“深宫寂寞,是该找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我附和:“是啊……很寂寞……”
  重欢最后也没留下来喝绿豆汤,我目送她出院子,临了还回头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我没明白她是在笑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没什么想法,只好回去喝绿豆汤。
  不过将将几日,大珠就要强撑着扶着屁股来看着我,我警告她:“你看到了,现在安平公主住到慈安宫来了,你要是再把你那些拙劣的监视手段拿出来丢人现眼,被她看去了打小报告,到时候坏了我爹的计划,你就别怪哀家没提醒过你。”
  大珠悻悻地不说话。
  三天以后太医告诉哀家,因为一直按时吃药并且保护伤口保护的很好,所以脑门上的伤恢复的很好,也就是说,不出三天哀家又能垂帘听政去了。
  我同太医商量:“太医,哀家还是觉得头有点疼啊,只要一多思考就头晕目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下磕的太厉害所以有后遗症了?”
  太医神色凝重道:“臣以为这应该是太后您的心理作用,那一下其实磕的并不重,就是破了点皮,按理说早就该没什么事的,不应该有后遗症的,如果太后依旧觉得不适的话,臣可以叫太医院的众位太医来会诊一下。”
  数位资深太医一字排开轮流给我搭脉,搭完脉以后各具神态,每个人好像都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始终坚持我自己的说辞,我头晕,我难受,我不能多思考,我还没痊愈。
  一圈轮完,重晔问:“太后如何?是否已经痊愈?”
  为首的太医院院判回禀:“启禀皇上,太后所受的只是皮肉之伤,按理说如果按时服药换药注意休息,是不会再有头疼头晕的现象产生的,所以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重晔唔了唔,下了结论:“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太后乃是心病所致的头疼?”
  院判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回答:“皇上说的可能性也合情合理,一个人的心态很可能影响身体,太后可能有心病所以牵扯到了身体上的伤。”
  我委实佩服重晔的扯淡能力,能跟我爹那个肝脑涂地有的一拼了。
  待众位太医离去,重晔盯着卧在凤榻上失神的哀家,意味深长道:“太后有心事?”
  我“儿”啊,为娘是有心事啊,只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其实心里有秘密的女人的心思,就算我再粗枝大叶,从小在权力的熏陶下也是明白了好几分的,再者我也比重晔多活了四年,还经历过情感波折,心境肯定比重晔沧桑。
  我所明白的,所经历的,是重晔不会明白和理解的,至少我觉得他肯定不会理解。
  我忧郁地看着他,装着老成感着慨:“是有心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重晔陪着我忧郁。
  我的心事,一个是庄家,一个是萧湛。
  我再次苦劝他:“皇上回去吧,等这两天哀家好一点了就来上朝,一定不拉下政事。”
  可我嘴上这么说是一回事,第二天陪着重姝抱着重寅去放风筝又是另一回事。
  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暖风习习,我让宫人意思意思在树荫下草地上铺了张毯子,上面搁了点瓜果点心,旁边另辟了一块毯子给重寅一个人爬,我和重姝就坐着嗑着瓜子看李长德拉着风筝线迎风飘荡。
  以前我没觉得做太后是一件好事情,现在觉得挺享受的,想干嘛就干嘛了,随便差遣两声就万事如意。
  李长德没放过风筝,拽着绳子老半天没把风筝送上天,我嫌弃他:“李长德,你这算是在跑吗?重寅爬都比你快啊!”
  李长德真的跑起来了,脚下绊到一块石头摔了个狗啃泥,风筝线缠了他一身。
  我吩咐宫人:“去把那个蠢货救出来。”
  重姝在旁边笑哭。
  李长德趴在地上嚎:“太后您饶了奴才吧,放风筝不是奴才的强项啊!”
  重姝丧心病狂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我以为她笑晕过去了,眼神往旁边一瞄,刚要说她弱爆了,堪堪就直接瞥见了那一抹在日光下照的更加刺眼的明黄和那一抹玄色。
  咳咳,萧湛当真是无处不在啊。
  我装淡定:“皇上和摄政王好雅兴,也来晒太阳么?”
  萧湛朝我一拱手,面色一如既往地冷,我朝他笑回去。
  重晔随意在我身后坐下,轻松道:“听宫人说太后在这里放风筝就过来看看。”然后他就真看了看我,“看来今日太后气色不错,身体也不错。”
  我打着哈哈应下:“是啊是啊,难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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