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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将门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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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服性子憨直的丈夫折腾人。
  可行么?婉如忽而自嘲似的一笑,她连娘家的不如意都瞒着不愿说,更何况这还是隔着房的表兄家,可别目的没达到反惹得一身骚。
  她轻轻拉了拉被子,倚在肖阳胸膛和他更贴近了些,暗暗盘算还是得先抓牢了肖阳,并且有了儿子在肖家站稳脚才能考虑其他。
  想要让哥哥出人头地需要肖家的提携;想要给继母还以颜色又不能被人说成是“忤逆”,需靠着肖阳狐假虎威;还想讨要母亲的嫁妆,这也需要借夫家的威势。
  不仅要借势关键还不能被肖家轻视,成亲才三五日,不能操之过急。
  婉如心里百转千回的盘算着各种念头,将当前能用来讨好肖阳、公婆的主意想了一大堆,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肖阳神清气爽早早起了身,按惯例出门溜达锻炼筋骨,当他长跑一大圈、打了一套拳、练了一套枪回到自己小院时,原以为婉如还在睡着,室内却已经不见了她人影。
  “肖十二,三娘子去哪儿啦?”肖阳一面抹脸擦牙一面问着自己的贴身僮仆。
  “娘子吩咐了,”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少年裂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大门牙,“说,暂时别告诉您。”
  “做死!要我送你去营里拷问一下?”肖阳沉下脸把帕子往铜盆里一扔,“啪”的溅出了一串水花。
  见状,肖十二顿时默然垂首不敢再造次,原本就是句玩笑话,谁知道平日里脾气不错的三郎君居然会二话不说就发火,正当他心里有些忐忑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串柔而暖的说笑声。
  “大清早的干嘛凶人啊?”婉如带着两名侍婢翩翩然的走了过来,轻轻拉着肖阳的手撒娇道,“我让他先别说的,想给你惊喜嘛,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婉如就让金珠把她拎着的食盒放在案几上轻轻掀开,同时还悄悄使了个眼色让帮忙背黑锅的肖十二退下。 
  肖阳却紧跟着瞪了对方一眼,威胁之意很明
  显:谁才是你主人?有了女主人就敢忽略男主子了么?
  若是平日里让婉如随意走动倒也无所谓,可这非常时期他恨不得全天候的把对方圈在自己眼皮下,肖十二居然还敢遮遮瞒瞒的,做死!
  “来看看嘛,你不饿啊?”婉如拉着肖阳的那只手稍稍用了些力,硬将他拖到了餐桌前坐下,一面从食盒中取出早点一面献宝似的笑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鎚饼。”
  肖阳看着那不曾见过的饼子只觉得异香扑鼻,拾起一咬,原来是油炸的肉馅饼,既鲜且脆,带着股淡淡的麻味儿还有点蔬果香。
  “这就是宫里正流行的樱桃鎚?难得的珍馐啊。”肖阳三两口吃下肚,甚至还舔了舔手指头,那香味儿从肚腹一直窜到心坎,这妻子没娶错!不仅手巧还能捣鼓出宫里的东西,牛掰!
  “这鎚饼本就是我娘家献上的方子,我自然会做了,”婉如轻轻一笑也不居功,还解释道,“是栗子面和麻油炸的,称作樱桃鎚只因陈淑妃爱吃樱桃罢了,其实也不拘用什么果子粒掺进去,这季节还没樱桃我便用了些旁的水果代替,可还能入口?”
  “好吃!”肖阳一面吧唧嘴,一面感慨,“所以说为什么大家都想娶世家女呢,单从吃都能看出区别来,这精细滋味可不是我等土鳖寻常能享受的。”
  “瞎说什么,边关将士是为国为民才不得不待在这地界,又何必因此何必看轻自己,”婉如抿唇笑着捶了他一把,又嗔道,“何况,世家底蕴也不是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那,你还会什么?琴棋书画?”肖阳顺口一问,也没时间让婉如一一展示,只看她但笑不语就知道这些东西难不倒自己妻子,不由乐道,“哎,真是娶到宝了,将来咱们儿子、闺女儿的蒙学就全交给你啊!”
  “那你得教他们骑射,嗯,一定要养得壮壮的,像你一样。”婉如点头应和,夫妇二人美美的吃着朝食并憧憬未来笑作一团。
  所谓娶妻娶贤,何为贤?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着也不可能比世家好好教导出来的娘子更体面更实惠,知书方能达理嘛。
  肖阳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订下这门亲事的爹娘英明。
  殊不知,他老婆可没经过世家的好好教导,而是她自己用血泪慢慢滋养成熟的,这残次货物经补救后形成的成品,总会有些瑕疵或者说偏离正轨之处,只是,他暂时还没能察觉罢了。
  两人就在这相识、熟悉、亲昵中渡过了一段甜腻无比的时光,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
  到了婉如回门之时。
  大清早起来婉如就略有些紧张,她迫切的想要回去炫耀自己的幸福,想要让崔婉兰看看肖阳究竟有多么出色,却又担心继母故意找事儿扫她面子,比如置办劣等的席面,弄一场怪诞的百戏……
  既怨恨娘家想要报复继母弟妹却又希望家里人能给自己做后盾别让夫家看笑话,呵,这想法,本身就是个笑话吧?
  婉如披着纯白的狐裘轻轻提起裙摆,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中踏上了返家的马车。
  “长相娇憨纯良的女子,内心是否会如她的外表一样善良并且纯真?”肖阳脑子里翻腾着这句话翻身上马,略迟疑了片刻只望着缓缓启程的马车有些愣神。
  当他前日这样问大哥时,肖旭立刻回答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并且还紧跟着问他是不是对三娘子有什么疑惑。
  没错,是疑惑,越是临近回门的时间,他越发觉得婉如有些古怪,比如她夜里的辗转反侧,比如她眼神有时看起来与面容不符,那眼珠子是天生的黝黑而清澈,却仿佛又让人看不到底猜不透其心,特别是说起娘家时她神情中总会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
  甚至,她有时笑起来眼角、眉梢全是风情,不像是刚刚走出深宅内院绣阁的天真无邪小娘子……
  曾亲自选兵、带兵的校尉怎么可能是个憨厚任人勾搭的大傻子,已然能独当一面的小将军肖旭不说目光如炬那也是个精明人,他俩和崔婉如接触的时间最多,能看不出任何端倪么?
  作者有话要说:婉如小亲亲,重生不是绝对的好事唷,重生了把别人当成背景板当成可以玩弄在股掌间的NPC,是会吃亏的唷。
  话说,墨鱼其实一直有些好奇,那些重生到7、8岁还经常露出毒怨眼神的女主们,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骗过那些侯爷、王爷、大人们的啊?
  《夜访吸血鬼》看过么?想想里面那个小孩身体成人灵魂的女孩,毛骨悚然啊~~
  PS:鎚饼也是唐朝的美食,真实有的,樱桃鎚也是真实的,嗯嗯,据说很好吃,颜真卿还写诗夸奖过“拈鎚拭指不知休”哦~~~


☆14、回门探亲

  肖家兄弟两人都隐约觉得崔婉如并非她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娇憨纯粹,但谁都没把这话往爹娘那递,也不曾对她有厌恶之心,只是稍有提防并且留神观察罢了。
  严格来讲,有心机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害人,只要别是个喜欢玩弄手段又黑心肠的,其实聪明点的妻子更省事,要真是提线木偶似的榆木脑袋美人反倒麻烦。
  当兵的人谁不曾一年半载的不着家?娶个娘子可不是拿来当摆设的,必须能扛得了事,管得了家,教得好娃儿。
  这次领着婉如回门探亲,肖阳就想仔细分辩一下,究竟是有什么事儿促使了她小小年纪就精于世故,要找到合理的缘由才能放心。
  至于眼眉间偶尔流露出的风情,有的人生来便如此,有的人却是被细细调教的。肖阳姑且认为婉如属于前者,是自己捡到宝了,她的风情只自己一人能看到。
  想来,百年世家绝不会教出沾有风尘气的女儿,她出嫁路上一直都有肖家人跟着,总不至于被调包换成了个秦淮河上混过的细作吧?何况,初试云雨时她也没机会作假啊!
  在肖阳考虑细作问题时,一队人马正走出城门口上了官道,恰好遇到卫兵设置的路障,在查看众人路引的间隙,婉如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又笑着冲肖阳招手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肖阳面色一僵,不论是面对妻子还是细作他都不想回答这问题,只敷衍道,“边塞嘛,偶尔也需要盘查一下。”
  “我来时都没有,”婉如丝毫没察觉肖阳内心的纠结,依旧是一脸好奇的指着路障问他,“圆木上面插长枪是要做什么?”
  “这叫拒马枪,”肖阳心中无奈一叹,同样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专设在城门、小巷或交通要道上,目的是不让人骑着马超速乱跑。”
  “哦,”婉如点头表示受教,还顺口评价了几句,“挺有意思的,圆木上插枪挡马,等马停了抽出枪就可以挡人,嗯!是吧?”
  “……嗯,也对。”肖阳裂嘴一笑,却没告诉她轻便可移动的拒马枪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战车、骑兵的必杀器,广阔地带无山川河流能拒敌时就必须安置这种路障,一旦疾驰的马匹冲上来就会被长枪刺中、惨死。
  长枪都已经插在马身上了还怎么抽出来挡人?待骑兵摔下马还来不及起身时,让埋伏的步兵立即冲过去见人砍一刀不就得了。
  肖阳心里这么想着,却也没笑话或者说指点婉如,只细细地观察了她说话时的神情,猜测她究竟是真无知还
  是假装傻。
  唉,这活脱脱就是邻人疑斧,一想到细作问题他就总是有些忐忑,非得找出真凭实据来打消这种推测不可。
  两人闲聊片刻,肖阳话里藏锋来回试探数次,见婉如始终没有紧张或过度好奇的反应,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来若是真要换人,那得在崔家时就换,还要瞒过其贴身侍婢数人甚至还有崔文康和谢俊逸,再记起她亲手做的鎚饼还有那一手秀雅的簪花小楷,怎么看都是货真价实的世家娘子,要想出个如此内秀的细作可难如登天。
  放下这个最可怕的猜测后,肖阳觉着自己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神清气爽的跃马扬鞭领着众人一路疾驰。
  “我回门你为何如此兴奋?”婉如半抬车帘望着外面笑容满面的夫君,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他高兴自己也忍不住抿唇一笑。
  “归宁之后婚礼才算真正完成,怎么不兴奋不急着完成这最后的仪式?”肖阳如此反问,然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催促一干人等快快前行。
  于是,婉如出嫁时足足走了两日的路程,这返家时却在肖阳催促下日夜兼程急匆匆的赶路,以至于次日一早就到了,在客栈略作修整后,新婚夫妇二人递了帖子赶在午宴之前来到崔家。
  二门处迎接他们的家人却不仅有崔文康,谢俊逸也在一旁当陪客,立时惊得婉如小心肝一颤,怕他还打算和自己发展点不可告人的关系,这可是在肖阳眼皮底下,万一这家伙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那她未来的幸福美满生活可就全毁了。
  稍后,只见谢俊逸一个劲儿的拉着肖阳说话,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这趋炎附势的家伙是在为自己的前程想尽一切办法专营呢。
  自己夫君好歹是个二品大员的嫡子,侯爷家的郎君——值得攀附,他的热情根本就不干男女私情的事儿!
  “怎么了?”在走进堂屋拜见父母之前,肖阳捏了捏婉如略有些发抖的手,有些疑惑。
  “无事,或许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吧……”她回了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是不是情怯也只有婉如自己才清楚,她感慨的只是前辈子自己走错路根本就没回门这事儿,同时忐忑着希望娘家千万别在这节骨眼让自己没脸。
  在这种纠结的心情下,两人进了堂屋,夫妇携手送上礼单,婉如行礼感谢父母养育之恩,肖阳也谢了岳父母赐予自己如此美好的娇妻,然后又获赠了崔家二老的礼物与祝福。
  父亲对肖阳是客气得几乎有些恭敬了,继母张氏脸
  上也堆满和蔼可亲的笑容,陪坐的继妹根本就没机会开口找茬,异母弟弟在京城念书则忽略不计,一切似乎都很完美,但婉如依旧无法舒心,没把这一日完完整整的熬过她就不可能放下心来。
  稍后,一行人去了宴客的外间,新女婿谦让一番后入席上座,归宁宴就此开始。席面很不错,菜品丰盛且气氛也好,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厅中崔家还专门聘了人弹奏丝竹、广袖起舞,这外聘的人自然不如家伎客人,谢俊逸觉得那堆人连崔家胡姬的十分之一都不及,顿时想起了表妹崔如兰之前的提议:“要想讨好肖三郎寻常歌舞许是不行的,他家什么样的伎者找不着啊?不若让他看看还不曾在边地流行的新鲜玩意儿。”
  “不知肖郎子是否爱看歌舞戏?”谢俊逸借着敬酒的机会笑着如此询问。
  肖阳坦然的摇头道:“不曾见过,何为歌舞戏?”
  “歌舞戏,即且歌且舞,有念白有唱词的讲述一个完整故事,”谢俊逸摇头晃脑夸耀道,“可欢腾、可凄美,比单纯的舞蹈或奏乐更精彩。如何,叫人来一段京里正流行的歌舞戏罢?”
  “哦?”肖阳眉梢一挑,很感兴趣的说他想要见识一番,此话一出口一直关注着继妹的婉如就发现那小蹄子正掩唇窃笑,心里顿时“咯噔”一响,心知重头戏终于来了。
  见肖阳面露好奇之色,崔刺史赶紧击掌招呼下人去安排上大戏。此次招待女婿的事情是全权交给平素就喜欢吃喝的谢俊逸统筹安排的,在他看来年轻人更容易知道对方喜好,至于崔文康,他不知何故正和自己老妻闹别扭,可不敢让他顶梁免得出差错。
  稍后,装扮好的歌者粉墨登场,她一面挪着碎步一面走一面唱,每唱一小段旁边的伴奏者就齐声合道:“踏谣,和来!踏谣娘苦,和来!”
  踏谣娘,居然是踏谣娘!果真是煞费苦心呢,刚刚在京里流行的歌舞都能搬到这边陲之地来!
  婉如正感慨着,却见女歌者哭哭啼啼唱完一段后,装扮成她丈夫的人怪模怪样的冲上台来,装作要殴打她的架势,两人拉拉扯扯戏剧味儿颇浓,引得肖阳一阵大笑。
  要换个场合换个胆量,她都想拎着夫君的耳朵暴怒了:“笑个屁啊,不学无术的武夫,看不出来他们这就是在讽刺我们么?!”
  这段歌舞讲述的是个美貌的苦命女子嫁了个丑陋又酗酒的丈夫,被他日日毒打后无奈以唱歌释怀的故事。
  当初,崔婉如刚说给肖家她还没得到
  确切的消息时,崔婉兰就曾幸灾乐祸的取笑道:“阿姐,听说你未来的夫婿既丑又凶还爱喝酒打人呢,啧啧,真可怜,可不就像那踏谣娘一样了么?”
  想到这里,婉如更是越看越气忍不住咬紧了牙,却引得肖阳好奇,轻声问道:“你不爱瞧这个?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爱看才见鬼了!婉如强压下怒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假意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叹道:“真可怜呢,遇上这么个不成器的夫君。表哥也真是的,居然在我们的喜日子里安排看这种苦情戏。”
  肖阳愣了愣,往坏处想这种戏目对婉如来讲确实兆头不好,但凡事都有好有坏,也能从另外个角度来看。
  “看着那丈夫可笑可憎的样子,我就在想,”肖阳在桌下捏住了婉如的手,望着她的眼轻声说道,“自己千万别酗酒成这猫狗都嫌的样子,以后一定好好克制着莫要贪杯,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婉如也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肖阳这虽不肉麻却很实在的表白,却见他一脸坦然的站起了身向谢俊逸举杯道谢,感激他安排了这出带有警示作用的戏目,整得对方直接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听了他这通话,崔婉兰心里也是万马奔腾,她真是悔死了,这肖三郎居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粗鄙,居然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也不粗俗,而且,还如此的体贴!
  这么好的夫婿,怎么就便宜崔婉如了呢?原本肖阳看上的就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就是拒马枪:
  踏谣娘也叫踏摇娘或谈容娘,是隋朝就开始流传的故事,唐诗有云:举手整花钿,翻身舞锦筵。马围行处匝,人簇看场圆。歌要齐声和,情教细语传。
  嗯嗯,各位看客,喜欢本文不?喜欢就撒花鼓励下墨鱼撒~~~伦家好期盼留言如潮水啊~~~


☆15、母女交锋

  坐着一旁看着肖阳给谢俊逸敬酒的崔文康,那脸色比崔婉兰还难看。
  按理,阿爹坐上座新婿坐尊座,之后就应该是家里的长子自己坐肖阳夫妇下手陪酒才对,结果却被个外人硬生生插到了中间!
  “谈不上警示,不过就是希望三郎能和如娘好好过日子。”崔文康一面起身说话,一面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抬起右臂给了谢俊逸一肘子。
  尼玛的,这是我妹妹,我妹夫,我才是大舅子,你不就是个表哥么,犯得着由你口若悬河的喧宾夺主?
  谢俊逸皱眉横了他一眼,崔文康不甘示弱的反瞪了回去,心里不屑得很。
  阿爹可怜他年幼失怙就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甚至比对他这亲子还好,听说谢俊逸在陇右道游学就不顾家里还没安顿好巴巴的接了他来照顾,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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