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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毒谋:血凰归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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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洛衣睁开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有些凉薄淡漠的眼,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让人忍不住也想露出笑容。
  轻靠在他的胸口,能够感受道他有力的胸膛,不算健壮,却让人心安,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楚洛衣也闭上了眸子,沉沉入睡。
  时隔几日,凌河县城突然上报,说是在整理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一具衣着华贵,酷似太子的尸体!
  只是因为时间有些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北燕帝即刻下令连夜将尸体运回,待到尸体回到帝都的时候,众多官员连同北燕帝一同查看。
  尸体一身金色的蟒袍,满是血迹,被河水泡的有些掉色,却不难看出上面的金丝银线,蟒袍被碎石木枝划破成布条,看起来十分狼狈。
  而尸体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开始腐烂,固然凌河的县城一直用冰块保存着,可是似乎因为被河水浸泡太久,即便是完好的皮肉也已经泛白,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北燕帝眼前一黑:“这。。。这真的是叶儿么。。。”
  国丈也险些昏厥过去,强打着精神看了看尸体的体态,却发现竟然真的与叶儿无二。
  北流云上前一步开口道:“依我看,这未必就是大哥,大哥水性不错,更是吉人天相,绝对不会出事的!”
  朝臣们一时间心思各异,也都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太子,回顾跟随太子而去的众多心腹,竟然只回来了几个,还纷纷都受伤不轻。
  如果根据他们所说,只怕太子会是凶多吉少!
  慕义看着那腐烂的尸体,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怒视着北流云,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杀了叶儿!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慕义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戟,对着北流云横刺过去!
  北流云迅速侧身一躲,却因为没有防备,被长戟插着胸口划过。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纷纷注视着两人交战。
  慕义大吼一声:“还我叶儿命来!”
  长戟带着雷霆之势,瞬间再次发起进攻,北流云接连后退数步,惊险避开。
  一把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刀,挡住迎面袭来的长戟,两人瞬间已经过招几个回合。
  随着两人的交手,北流云的眸子多了几分严肃,看来,倒是他小看了这慕义!
  就在这时,北流云忽然感到真气上涌,在体内一阵乱窜,如同之前一般,仿佛要撑破经脉,整个人都炸了开来。
  因为这突来的变故,北流云的气息瞬间紊乱,慕义抓住机会,长戟直刺向北流云胸口,北流云旋身避开,长戟追随而至,落在了他的背上!
  噗,就在这紧急关头,北流云一口鲜血喷出,来不及再闪身避开!
  长戟瞬间划破衣衫,没入皮肉,苍镰一直在注意着这里的情况,眼见北流云出事,瞬间出手,一把镰刀飞旋而出。
  ‘铿!’一声。
  同长戟重重的撞击在一起,慕义踉跄着后退一步,长戟这才没有贯穿北流云的身体。
  北流云吐出一口鲜血,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染的血红,眼中露出一抹狠意。
  看来,这强行提升的内力终究是伤害太大!
  苍镰连忙扶住北流云:“主子!”
  北流云没有说话,体内暴乱的气流依然并不安稳,经脉时而紧缩时而爆裂,好似要将他撕裂一般。
  苍镰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自从确定了主子是神龙宗的少主之后,神龙宗的长老便依据神龙宗的功法,为主子灌输了内力,神龙宗里历来都会专门供养一些功力深厚的人,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为主子供给内力。
  这也正是当初北流云明明没有丝毫内力,可却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原因。
  只是后来主子经脉受损,若是按照宗族内长老的话,仔细调养个一年半载,恢复起来倒也不是难事,可偏生主子却联系了宗族里强行提升内力的秘法,这才使得原本废了的身子再次强悍起来。
  只可惜,欲速则不达,这种秘法所伴随的危险也绝对不容小觑。
  背后的衣衫被划破,鲜血如注,灌注着夏日温和的风。

  ☆、第一百九十八章 蛊师

        国丈的目光落在北流云身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紧紧锁住北流云的背部。
  在长戟刺出的伤口之上,有一个淡粉色的胎记,胎记不大,看起来像是一条稚嫩的小龙!
  国丈的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手指不停的颤抖着!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是。。。
  慕义眼见北流云无恙,眼中含着杀意,打算再次出手,而这时,国丈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目光依旧落在北流云身上!
  感受到父亲的颤抖,慕义心头不解:“爹!”
  北燕帝看着眼前这一切,怒火中烧,如今是再没有人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慕义!你好大的胆子!”纵然北燕帝对北流云不喜,却因为帝王的权威,怒视着慕义!
  慕义将手中的长戟一扔,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国丈也没有因为北燕帝的质问而惊慌,目光依旧落在了北流云身上,不行,看来他必须要见一见皇后!
  一场闹剧随着御医前来为北流云诊治而终止。
  而在北流云诊治的时候,国丈先是对北燕帝拱手道:“犬子无礼,还请陛下恕罪!”
  北燕帝怒哼一声,目光扫过国丈和慕义,转过头而后甩袖离去。
  见着北燕帝离开,国丈平复好倍受打击的心情,走到北流云身后,恭敬道:“还请九殿下恕罪,慕义此举多有得罪,老夫愿代犬子像九殿下赔罪!”
  话落,一把年纪的国丈掀起衣襟,就要跪了下去,周围的不少大臣连忙上前将其搀扶住:“不可!”
  按照国丈的年纪和辈分,即便是见到皇帝也是不需要行此大礼的,如今对着一个皇子施行大礼,若是传了出去,确实有些不成样子。
  国丈没有理会周围的大臣,目光落在了北流云的背上。
  御医正在仔细的为伤口处洒满伤药,而伤口处不远处确认无误是一条粉嫩的胎记,看形状,像是一条带着触角的小龙遒。
  北流云转过身来,眯起眼睛打量着国丈,不知他突然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却平和的开口道:“国丈大人快快请起,慕将军也是挂念太子,才会生出误会,只要误会能够解除,本宫便是受点伤也是无可厚非。”
  国丈站起身来,此刻心中已经波涛汹涌,目光落在北流云的脸上,迟迟没有移开,甚至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
  慕义眼见父亲有些失常,倒是也没有在冲上前去,毕竟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的年纪,只是对于北流云谋害死叶儿一事痛恨不已罢了!
  国丈回过神来,有些干笑道:“九殿下说的有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一场在乾元殿前公然的叫板就以这种结局而收尾。
  众人纷纷散去,大部分人依旧沉浸在对太子之死的猜测和怀疑之中。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太子?太子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没死,人又在哪里?
  太子的消失,为朝廷的上空笼罩起一片阴霾。    慕义走在老国丈身边悲愤不已的开口道:“爹,你说。。那真的会是叶儿么?”
  老国丈似乎陷入在某种思绪,迟迟没有开口。
  慕义轻叹一声,叶儿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但是他们一家素来真心待他,多年感情也是不薄,若是他真的就这样没了性命,他这个做舅舅的一定会为他讨回个公道!
  不过话说回来,撇去这些私人的感情因素,若是叶儿真的死了,只怕他们慕家也就危险了。
  如今姐姐被打入冷宫,禁足在佛堂,俨然成了废后,雪儿那孩子也被贬至皇陵,叶儿再出事,难道他们慕家真的要就此没落了么?
  慕义心中有些苦涩,虽然自小在权力之中争斗,他慕家的每个人手上也都染过不少鲜血,但是却也可以拍拍良心的说上一句,他们杀的全都是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杀之人!
  “爹,若是叶儿真的出事,我们慕家是不是就。。。。”慕义有些忧心的开口。
  国丈扫了他一眼,眸色幽深的开口道:“未必。。。”
  “那爹的意思是叶儿没死?”
  国丈摇摇头,叹气道:“叶儿是不是死了,如今为父也不敢说,只能盼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我慕家的路,未必就要走到尽头。。。。”
  慕义一时间不懂国丈的意思,追问了几句,却都没再得到回答。
  乾元殿门前发生的事,楚洛衣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站在窗前,修剪着一盆开的正艳的杜鹃,太子这个祸患暂时可以算作除去,只是却要趁着这个时机,将这些老树连根拔起。
  将手中的剪子放下,让小六子托人给北流云送去了两瓶伤药,便躺在塌子上凝眸思量起来。
  小六子一直守在一旁,静默的仿佛一尊雕像。
  楚洛衣在心中思量了许久,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扳倒慕家这颗大树,只要慕家一倒,纵然日后太子回来,也是于事无补。
  细细思索了一遍,楚洛衣陡然想起太子私藏兵器的那个山洞,眸子一眯,脑中渐渐形成一个思量。
  “慕家第三子是否叫慕礼?”楚洛衣沉声道。
  小六子点点头:“正是,只是慕礼不在帝都,而是镇守康乐山一带,康乐山一带匪徒众多,外族时常骚扰边境,所以慕礼也常年留在那里。”
  楚洛衣点点头:“等到太子身亡的消息放出,想必他一定会回来的。”
  小六子赞同道:“慕家的几个兄妹感情一直不错,当日皇后被废,慕礼便要赶回来,只是正逢匪徒作乱,一时没有脱开身,如今太子再出事,他是一定会回来的!”
  “派人盯紧慕礼的动静,一有动作,立刻禀报。”楚洛衣蹙着眉头开口道。
  小六子应下后,连忙出去吩咐。
  楚洛衣依旧在心中思量着自己的计划,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不多时,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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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城内的一间民宅。
  一间房屋内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供奉着一个香炉,燃着几只香,一旁还有一只不小的鼎,鼎上刻画着各种蜈蚣虫鸟等诡异的动物,形态狰狞,夹杂着白骨,看起来有些骇人。
  另一边是几只不同颜色的瓷瓶,被摆放的有些凌乱,另一边还有几只瓷蛊,每一只都被严严实实的盖着,偶尔还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偶尔震的瓷蛊的盖子叮咚作响。
  房间的门紧闭着,屋子里烟雾缭绕,浓重香烛夹杂着一种诡异的气息,窗外的风吹打在窗子上,震的窗框哗哗作响。
  王直死死的瞪着一双眼睛,负手躬身站在八仙桌的一旁,探着头看着另一名男子的动作。
  “夏大师,真的能成功么?”王直谨慎的开口,眼中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的光。
  八仙桌前的男人是一个带着苗族彩色布帽的男子,发丝被收叠的整齐,拢束在帽子之中,一身苗族特色的服饰,颈上带着一串银色的锁头项链,两旁攀附着两只红色的虫子,好似镶嵌其上的宝石一般。
  男人的脸上十分干净,算不得俊朗,皮肤却细嫩的像是女子一般,眸子盯着面前的鼎,沉声道:“王公公放心吧,我帮你可不仅仅是因为你给了我要的东西,更因为我也同北流云有仇!”
  王直先是一愣,而后笑着点头:“有夏大师的这句话,本座就放心了,想必江妃娘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得到安息了。”
  男人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王直的话而有所打断,一系列动作娴熟而华丽,让人有些眼晕目眩。
  不错,这个苗族男人正是苗疆一代的蛊师,只是不同的是此人并非是他所搜寻,而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
  王直眼中露出一抹冷笑,北流云,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不过要怪不要怪你运气太差,只能怪你得罪的人太多!
  这个所谓的夏大师,并非是一个简单的蛊师,真正将他和王直联系起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江妃!
  不久前,他从苗疆前来,想要探望自己的师妹,也就是当今北燕帝的江妃,却被告知,江妃竟然已经死了!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暴怒不已,蛰伏许久,查明情况,而后找上了王直。
  原本他所要报复的对象是北流海,可最后却发现这一切似乎是出自北流云之手,不过不管怎样,北流海,北流云,亦或者是楚洛衣,这三个人他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他一定要替师妹报仇才行!
  渐渐的,鼎中出现了一只红色的蛊虫,移动的速度飞快,至少依照肉眼的能力,只能瞧见它在鼎中留下一道残影,王直咽了口吐沫,生怕它会消失不见。
  男人陆续加入了许多毒虫毒草,鼎中的蛊虫越来越红,偶尔会冒出一阵阵白烟,亦或者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步步接连完成,王直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甚至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这一伟大的杰作。
  男人重重喘了口气,缓缓抬起手,王直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交到了男人手上。
  不错,这正是肖雨落交给他的瓷瓶,里面装着北流云的心头血!

  ☆、第一百九十九章 龙形胎记

        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瓷瓶滴出,‘啪!’一声,正落在那只有些诡异的鼎内。
  随着这一滴鲜血的滴入,鼎内的蛊虫更加兴奋,剧烈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后,整个身子都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
  王直眼中闪过一抹惊愕,只见鼎内一只鲜红的通体晶莹透亮的蛊虫正安静的躺在其中,在盈盈的烛火下,好似一颗宝石,又像是虚幻出来的东西,让人惊奇不已。
  男人缓缓收了动作,拿起一只瓷瓶,将蛊虫放进了瓷瓶内,交给王直道:“见到北流云的时候,只要将瓷瓶打开,蚀心蛊因为心头血的缘故,轻易便能找到他的气息,一旦得了自由,便会迅速钻入北流云体内,日日饮尽他的精血,直到彻底成为一个躯壳。”
  王直有些不安的开口道:“请问夏大师,若是北流云中了这蛊后,是只会听从本座的,还是任何人都可以驱使于他?”
  男人嗤笑一声:“公公多虑了,自然是只有公公一人而已。”
  王直这才大笑起来,狂妄的笑声冲破屋顶,在夜空里久久徘徊。
  男人轻抚着颈间的锁头,交给王直一只铃铛,笑道:“这蛊虫是有灵性的,公公只需拿着这只铃铛晃动一下,他便会顿时陷入呆滞,听从公公的吩咐,若是公公不让他醒来,他便会一直如此,时间久了,公公甚至不需要这只铃铛也能操控于他。”
  王直满眼精光的接过那只银色的铃铛,小心的收好。
  “多谢大师了。”
  两人就此作别,出了这宅子,王直忍不住拿出铃铛轻轻晃动起来,夜风袭袭,清脆的铃铛声像是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楚洛衣早早派人给北流云送了消息,是以,刚一入夜,北流云便来了洛月宫。
  一身清冽的香气从身后袭来,随后,楚洛衣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北流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想我了?”
  楚洛衣放下手中的水壶,窗边的几盆花朵开的正艳。
  “伤势怎么样?”楚洛衣轻声开口。
  北流云轻勾起薄唇,狭长的眼角上挑,露出一抹勾魂的笑意,委屈的开口道:“疼。。。伤口有一寸来长。。。”
  明知他是装的,可是听着那委屈的声音,还是不由得有些心软,转过身来扫了眼面前的俊脸道:“我看看。”
  北流云眉头一挑,也不迟疑,当即动手解起自己的衣服。
  嵌着金丝的象牙白的衣衫在他的手指间一点点解开,华美的衣衫竟是不如他的皮肤来的晶莹,比起女子还要白上几分的肌肤,着实让人嫉妒。
  外袍褪去后,被他不耐烦的随手甩在地上,也顾不得衣衫上镶嵌的那些精致的宝石。
  随后,北流云就就开始解起里衣,轻巧的扣子被他毫不温柔的解开,紧接着露出健美的胸膛。
  楚洛衣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神色不变,耳根却有些发烫,移开目光,跃过他走向里间。
  北流云长臂一捞,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道:“为夫已经脱光了,洛洛怎么不看了。”
  顺滑的皮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紧紧贴着他的皮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像是一块灼热的火石一点点灼热着她的心,那蒸腾的热气熏的眼眶生疼,几乎让人忍不住落下泪来。
  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热气酥酥麻麻的,楚洛衣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北流云吃痛,惊呼出声!
  楚洛衣头也不回的走向里间,从匣子里拿出两个瓷瓶。
  北流云抱着脚在原地跳了几下,见着她也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连忙放下追了上去。
  “洛洛。。。你好狠的心啊。。”
  楚洛衣看着某个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男人,眼角微抽。
  将他摁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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