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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宠冠六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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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您慢用。”云琰递过粗瓷碗,笑着道。

    云奕猛一抬头,脸上神情瞬间冻结。

    “怎么云琰连你也来看本太子笑话吗?”

    “太子?我说皇兄,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太子吗?父皇对罢黜一事可是态度坚决,如今朝廷上,可不再是你跟那程家说的算,我看你这次是真真触怒了父皇,那水令牌对别的国家或许没什么,但对我们东庆来说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如今却因你一人之事而坏了整个东庆的事儿,你说这罪大不大?”说完云琰把手中的那碗水递给了他。

    “喏,给你,喝吧。不是要水吗,我看这水就不错,配你啊……”男子声音一顿,“刚刚好。”

    云奕啪的一下,挥手过来,把那碗打落在地,但由于动作太大,那落地的碗溅起了不少水,弄得二人腿上皆湿了一大块。

    “哼,云奕我如今还给你端水是抬举你,我看过不了几日,或许连水你都喝不上了。”

    “呵,昔日我贵为太子你就处处与我作对,如今看我落败了,更是来戳我脊梁骨,但恐怕,到最后你也落不到什么好,我不过就是一时失势,父皇这般做无非是为了给其他几大国一个交代罢了,你们真当我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再说,我母后还是大庆的皇后呢,我舅舅仍是禁卫军统领,你们如今笑吧,等我出去之后,定有你们好瞧的。”

    “好啊,我等着。”云琰不咸不淡道,反正他们二人斗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是有死结在那里放着,趁他如今落水,他不论如何也要来踩两脚才能够解恨的。云琰说完转过身,大踏步而去,临走之前,顿着脚,“诺,这些银两,本王赏给你们的,给我好生斥候着他。可别怠慢了,知道吗?”

    “奴才知道,睿王放心。”

    这里面的太监总管是睿王的一派的,对于云奕自是不会“怠慢”。

    而另一边的琼华宫里,宁芷站在云行歌身侧,看着他逗弄着不知从哪里抓来的鹦鹉。只是那鹦鹉始终不肯叫,他笑了笑,把吃食撒在了上面,便重新回到了桌案前,手中抄起一本典籍,细细地看了起来。

    “殿下,昨日我去了一趟宁和宫。”宁芷道。

    云行歌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她,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程皇后希望我能够助她一臂之力。”

    他仍是不语,只是一双眼了,专注地注视着她。

    “好了,吃晚膳吧殿下,再不吃就要凉了,到时候麝月又要瞪我了。自从你那日中毒之后,麝月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宁芷转开了话题,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这个男子,似乎什么都知,这大庆的一切,她的一切,似乎都被他纳入了眼中。

    有些时候,她很想问问他,你有什么是不知的,但又觉得这样会唐突了他,便索性什么都不再说,反正,他知道她是不会帮程皇后的,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不会有下次了?”半晌,云行歌忽然道。

    “什么?”宁芷愣了一下,本能地反问着。

    “我说麝月,没有下次了。”云行歌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给她保证一般。但那话偏偏又说得云淡风轻的。

    宁芷“哦”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好,她不过是想找个话头转移一下,却不想这么一弄倒成了她在给人穿小鞋似的。那麝月知道了,想必更是怨恨她了,于是忙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觉得你确实该用膳了,你可别特意去吩咐她,那样……”宁芷找着措词,云行歌忽地一笑。

    这一笑倒是把她惊住了,虽然他常常都挂着一抹笑地跟人说话,但那笑总让她觉得很假,甚至不知为何,有几次她觉得那笑还不如不笑,让人觉得悲凉。悲凉之后就是冷。冷冷的,没有感觉一般的笑,像是披着一张人皮,但那皮却不是他的。

    但这次不是,这次他这笑,难得的,似出于心里,于是她不禁有些看痴了去。最后反而是云行歌提醒着她用膳。

    晚膳快吃完时,云行歌问她:“明日就是最后一关了,那水令牌,你有何看法?”

    宁芷把筷子放下,有些凝重地看着他,最后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根本没办法运内力,甚至只是运气,便觉得肝胆脾肺皆疼痛难忍。”

    “那就放弃吧,保命为最。”

    “嗯。”她嗯了一声之后,似想到了什么,“对了,这个一直想给你,却忘记了。”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来,这就是当初她拼命去弄的美人图,可惜却不是她要找的。

    云行歌看着这个东西,眉宇之间渐渐凝聚上一层霜。

    他恐怕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他盯着她手上的卷轴良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去接时,男子脸上的表情忽然都没了,又跟刚刚一样,他接过来,缓慢地打开。动作很轻柔,但宁芷能够感觉出他一直在压抑着,克制着……

    从那图打开一直到他合上,从始至终,他都未说一句话,好像他打开的并不是一个曾关乎了他们母子性命的美人图,那个把他从九天之上拉到了地狱里的女子……

    宁芷一直细细地盯着他,但却都未找到哪怕一丁点的变化。他……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谢谢。”云行歌将图收入了怀中,须臾,对她道。

    “你太客气了,我欠你的比这要多。”

    “姑娘一直对我谈欠这个字,实在太见外了。”

    宁芷不禁摇了摇头,“要说见外,殿下不比我好多少,一直都叫我姑娘姑娘的。不如直接叫我的名字。”

    “那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阿芷吧。”

    阿芷——

    宁芷听到这个名字一愣。脸上有瞬间的呆滞。

    “怎么了?这名字你不喜欢……你若是不喜欢……”

    “没有。”宁芷打断他未完的话,看着对面男子微微皱眉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自己刚说得太急了,“只不过是,他以前曾这般叫我。那时,他喜欢抱着我,叫我阿芷,这几年渐渐少了。但有些东西发生过,终究是发生过的,我也不想刻意去抹杀它,那就如同抹杀了曾经的自己,只是觉得,时间会是最好的药,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

    宁芷说完,就低下头继续扒拉碗里的米饭,殊不知,那里面早就空空如也了。坐在对面的男子并没有出声点破,而是随着她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吃了一会儿。

    夜,渐渐深了。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地回了各自的屋子……

    直到深夜,天快亮时,花离笙拎了两壶酒突然闯入她的房间,说是上好的女儿红,他特意从南楚带来的,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一处假山上,也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的,竟然在这深宫之中,也能寻到这样一处僻静之地。

    他不说分毫地拉着她就开始喝酒,他说这酒真是个好东西,一喝了千愁百愁都忘记了。

    宁芷看着她,月光下,男子一身紫色华服,说不出的高贵俊美,尤其是他那双眼,不若沐成风那般泛着桃花,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妖冶,充满了魅惑,当时宁芷就想,这样的男子,不知会在无意之中让多少女儿家的心思遗落,而他却犹不自知。

    这样的男子……会有什么样的忧愁呢?

    她不解,或许,她从来就未懂过他,于是她也端起那酒喝了几口。

    她说,“花离笙,你是不是很在意我?”

    许是喝多了,不然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花离笙也被他这句话惊住了,不对,不是惊住了,而是愣了一下,随即好似真正的在认真思考什么一般。

    半晌,他蹙眉,许久都未说一句。

    宁芷见他那眉毛似都要拧掉了一般,上前拍了他一下。

    “好了好了,逗你呢,被你这人逗了太多次了,眼看这龙池大会就要结束了,怎么着也得逗你一回不是,不然总是觉得这心里亏得慌。”宁芷说完就拉着他继续喝酒。

    两个人渐渐地喝多了,竟然依靠着就睡着了,她醒来时,她身上多了一件他的衣裳。

    而他整个人就站在那假山之外,有光逆照而来……

    “我且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九皇子?”

    男子的脸背着她,看不分明,但宁芷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知为何,看着他那身影,想着他平素里干得那些不着调的事儿,宁芷竟无法说是。

    但就在这时,她眼前浮现出那一抹白衣翩翩的背影。

    那背影总是那么寥落那么孤寂地立在窗前,看着那窗外的老槐树。

    他说,这槐树他在琼华宫里都看了五年了,除了第一年之外,就再没有开过花。

    他说这话时,她的心口似被什么揪住了一般,她想不论多少年过去了,她还是会记得他说这话时的那种骨子里的孤独,再后来,他为她挡了那毒,身子变成如今这般,她就更加心疼他。

    而一个女子若是会时时心疼一名男子,那是不是就叫做喜欢?

    她不知,但她觉得是……

    只是觉得是……

    于是她对他说,“嗯。”

    只是一声嗯,在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花离笙,他们说他回了南楚,因为此时南楚要平边境,他要回去坐镇。但实际上呢……

    宁芷不愿多想,此时的她,一定要拿到那水令牌才是。

    于是天一亮,她就进了那重兵把守的小黑屋。

    那屋子四处无光,赫连苍隼和沐成风不知在什么位置,她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这会给人带来一种心理上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会让她变得焦躁,甚至本能地想要出手……

    只是当她刚要出手时,却发现动手之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或者说,那人发现是她之后,就停了手……

    “你躲在一角,沐成风那家伙我来对付。”说话的是赫连苍隼。

    宁芷不禁想到比试那日,他败给了她,以草原真神的名义起誓的样子。

    那之前,她还只当是个玩笑,却不想,或许……就因为这一个玩笑,将要改变很多事情。

    例如此时,在与曲卿臣比试之后,已然无法再跟他们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此时那沐成风如果真存了杀她之心,她想,她是很难踏出这个房门的。

    “左贤王,这水令牌,你们北燕的大汗也是不想错过的吧?”

    “这就不劳宣武爷挂心了。”

    “唉,本侯爷一向就只对女人感兴趣,这硬邦邦冷冰冰的牌子不要也罢,只是,你们北燕跟我们西乾一直都势均力敌,彼此又夙愿颇深,若是这令牌到了你手中,怕是成风回去也不好交差。”

    “那不知宣武侯有何好的想法?”

    “有倒是有一个,只是……”

    “不妨说说看。”

    此时的宁芷忽然感觉到有两股视线同时投注到了她身上……

    “想必我现在身上的情况定是瞒不过宣武侯的眼的,只是若是有什么歪脑筋打到我这里,我宁芷也不是什么善茬,拼上这条不值钱的命也是要对上一对的。”宁芷忽然冷了下来,任凭周身的寒意四散开来,而她的声音更是冷入骨髓。

    “姑娘真是说笑了。成风可没有那个意思,再说,我要真是把你给怎么着了,那花小爷犯倔了起来,可是佛都要怕上三分的,我可不想惹上他那个变态。”

    宁芷在听到花离笙的名字时,心蓦地一酸。不过她强迫自己重新凝聚起注意力来。

    “既然如此,不知宣武侯有何提议,宁芷洗耳恭听。”

    “这令牌就在这屋子中的一处,但我们三个同时出去。外人便不知这令牌在谁手中,只要我们都不说,那便没人得知。”

    “这主意不错,但问题是,这令牌只有一个,而我们三个当中,必只有一人能够得到。”

    “这是自然,所以成风想跟你赌上一赌。”

    “怎么个赌法?”

    ------题外话------

    他回老家了,青衣也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写文了。明日开始恢复万更。嘿嘿。真正的大高潮就要来临了,现在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46 各方涌动(万更)

    那那扇门被打开的时候,一束光照了进来,那光很耀眼,宁芷不禁有些恍惚,不过她也知道此次最后一关一定可以称得上历届龙池大会以来,最没有血腥味的一次了。

    那扇大门打开之前,各方势力也都在等待着,除了花离笙先行离开之外,其他各国、各大势力的使臣都在外等候着。

    “你说侯爷不会有事吧。”

    “侯爷自是不会有事的,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咱们侯爷出什么岔子。”

    “可是……”

    “没有可是。”

    “羽姑娘,怎么就没有可是了,我看没准这次就是宣武侯最危险,你想那赫连苍隼已然是宁芷的奴隶了,还是以草原真神的名义起誓的这样不就相当于二对一,我看啊,沐小侯爷是真真危险了。”

    “瞎说,我们侯爷自有分寸,既然赶紧去就一定能出来。我看啊,没准是那北燕的左贤王被留下还差不多,北燕与我西乾多年征伐不断,尤其是可恶的赫连苍隼不知在战场上斩杀了我西乾多少人,若是能把他那条命留里,定是我西乾万千英魂庇佑。”

    “呵,你这张嘴可真恶毒,战场上靠的是真本事,王兄杀敌靠得是能耐,不像是你在这背后咒人,再说了,你们那侯爷谁人不知风流无比,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就会被他想方设法收到那清水园中,呵,亏得他那园子的名字还叫什么清水,当真是可笑得很,不过我看羽姑娘倒是很羡慕嘛,也是了,跟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把你给收进去呢,莫不是觉得你姿色不及那里面的女子……还是羽姑娘你……呵呵……”草原上的公主说话相对来说无拘无束得很,尤其在男女之事上更是,因此,她这讪笑的表情加上那暧昧的眼神,弄得秦羽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一张脸阴沉得吓人。

    “不要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动你,若是再胡说,我就在这里砍了你的舌头。”

    “吆,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成,不然干嘛这么激动啊。”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得不对。”

    “你说的当然不对,而且你别忘了,这次贤王殿下可是被一名女子给收为了奴隶,怕这次回去之后,你们北燕的脸面好看不到哪去吧,若说我们侯爷只是风流,你们那英武的殿下这次却真是栽在了一名女子手中。”

    “这就不劳你挂心了。我王兄不过是重承诺罢了,只是那女子……”

    女子想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九皇子那白衣飘飘与世隔绝的琼宇之姿此次竟也因为她跪地求娶。

    “那女子就是一个狐狸精,也不知身上种了什么媚药,竟让九皇子那样的人物为她那般……”

    秦羽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禁回忆起之前尉迟阁,沐成风重聘求娶之事。若是当时那宁芷答应了,侯爷他莫非真的就娶了不成……

    想到这,秦羽胸口闷闷的,看向那房门的目光越发暗沉起来。

    “确实,她就是一个妖狐,有机会,我定要除了她。”

    就在这时,院门缓缓打开,所有人都静默了,目光都停留在那一扇门上。

    而牵连其中的人,心莫不是提到嗓子眼上,就怕,当那扇门大敞四开之时所看到是一具尸体,那僵硬的,没有任何知觉的尸体。

    这一次来参加龙池大会的人,有几位年岁已高,上次争夺木令牌时就在场,那一次真实死伤惨重,甚至有些人面目皆非,可谓看着都让人心惊,夜半之时还每每被梦惊醒,毕竟,那些人中,不乏佼佼者,或许昔日还在说着话,但今日就变了风……

    可是这一次却令所有人都诧异了,当那扇门被打开之时,竟然是三个人一起出来的。宁芷站在中间,沐成风在左,赫连苍隼在右。

    这样的局面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云行歌也些微有些诧异,只是那一抹诧异很快便被一抹祥和取代。

    她平安出来了就好……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因为知道女子会走向他。因此,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好。虽然他与宁芷接触时间并不长久,但很多时候,不是时间长就一定懂,或许星星相信只在一瞬之间,这是很微妙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果不其然,宁芷一出来之后就寻觅着云行歌的位置,然后淡然地走向他。

    可她虽是淡然的,但周遭的人却是不淡然了,他们想问到底是谁拿到了那令牌,但看了看面前的这几个人,似达成了什么默契一般,恐怕要问出来没那般容易。

    云曦昭站在正中间,眉头有些打结,但半晌,便笑着迎上前去。

    “不知几位最终是谁赢得了那谁令牌啊,说出来也让大家替他高兴高兴。”

    “这可说不得,本侯爷一向是重承诺之人。”

    云曦昭看着沐成风一脸坚决的样子,便把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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