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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宠[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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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前生再傻,方清歌的心也是肉做的,也只善恶,况且被人白白做了棋子害了人,她总是不甘心的。
  既然活了下来,管它刀山火海,冲就是了,那吕辰居再厉害,还能吃人不成!


第3章 成亲
  虽然说是成亲,可毕竟不是普通人家,更不能大操大办,尽管他是司礼监掌事吕辰居。
  吕辰居深得皇上厚爱,宫中有一处所,名为吕苑,作为吕辰居居处,且有几人可以差遣。
  方清歌一身喜服一方红盖头就被送到吕苑,命运一次一次突破,重生后路漫漫,每天都猜测不到往后。
  屋内静瑟,方清歌甚至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屋里回荡,心跳如鼓点,浑身上下局促不安。
  手指藏在袖口,一切仿佛梦境。
  今日是吕辰居成亲,即便对食算不上光彩,可是当朝皇帝对这事居然不同别人,以往不说支持,可也不算反对,如今又亲自吩咐了吕辰居娶亲,便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吕辰居现在应该在与他人喝酒,要不然不会这会儿天色暗下来还不见人影。
  方清歌从未见过吕辰居,只听说他脾气怪异,寡言少语,曾经宫女间有过传言,说他之所以脾气怪异就是因为太监因为不能娶妻生子所以心里扭曲,而吕辰居常年气质阴郁必定心灵阴暗。
  想到曾经宫女的七嘴八舌,方清歌忍不住一个激灵。
  本以为重生了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可还是莫名其妙被推进了火坑。
  他究竟如何扭曲阴暗?
  方清歌眼下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方清歌干坐了许久,越发觉得腰背僵硬,浑身不得舒展,干脆起身晃动晃动,没成想刚活动了活动,便听门声响动。
  方清歌心下一紧,麻利的又坐下,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呼吸都不敢。
  头上还蒙着盖头,上身绷直得不自然。
  门复而被关上,方清歌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即便指甲刺痛了皮肉方清歌也可以忽略不计。
  吕辰居看着坐在牙床边的方清歌,长手一挥不太温柔的一把将盖头扯下。
  盖头去的太突然,连带着鬓边的碎发扑到了额前。
  方清歌下意识的抬手去理,手指碰到额边的一瞬,她才发觉自己指尖冰凉。
  方清歌始终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吕辰居。
  吕辰居向后退了两步,声音低沉:“嫁衣鲜红,果然好看。”
  方清歌心下一惊,忍不住咽了口水,试图将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压下去。
  鼓起勇气抬眼看了吕辰居,这一看,方清歌的心再次揪起。
  年前站着的吕辰居一身吉服,身形瘦削,肤色苍白,白的不健康,像是常年暗不见天日的那种阴白。
  一双凤眼细长,漆黑的眼珠隐在其中,看不清情绪,拉长的眼尾更添几分神秘。
  高挺的鼻梁在跳跃的烛光下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两片薄厚适中的嘴唇没有棱角。
  他是美的。
  方清歌不得不承认,如此眉目,做太监的确可惜,若非如此,以他的才干,怕是正常科举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问题。
  方清歌耳边突然又回荡起那些宫女的话,他扭曲,他阴暗……
  “你似乎有话要问我?”吕辰居见方清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再次开口。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方清歌大着胆子脱口而出,因为长时间不曾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你不必知道太多,你只要明白,从今天起,你是我吕辰居的妻子就行。”吕辰居似笑非笑,眼角眉梢看不出情绪。
  我今后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难道你还有想去的地方?你尽管说,后宫处所任你挑选,要不然,我送你去做个闲差?还是给你送到宫外的宅子里?”
  吕辰居突然弯腰下来,两手一左一右撑住床边,看起来像是将放清歌整个双腿扣在双臂中。
  方清歌身子朝后仰去,双臂放后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虽然尽量远离,怎奈吕辰居越靠越近,近到方清歌闻到了他身上的隐约香气,是茉莉的味道。
  “我还是想呆在凝霜宫。”方清歌稍稍别过头去,大着胆子说道。
  吕辰居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方清歌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凝霜宫是冷宫,你居然还想呆在那里?”
  “凝霜宫是冷宫不错,里面的孙美人对我不错,我不想离开她,如果连我也走了,她的日子真就没法过了。”吕辰居的鼻尖儿近在眼前,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微凉,和自己脸红发烫成鲜明对比。
  吕辰居再次笑出声来,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来:“宫里有人跟我说你傻憨,今天见了还真是如此,若是他人得了这个机会怕就要躲得那里远远的,没想到你倒非那不可,还真是个傻憨。”
  凝霜宫他有所耳闻,废妃孙秋盈住所,孙秋盈他曾见过,是个宫里难得纯善和气的女人,命运不济,识人不明,才流落到冷宫。
  当初皇上要赐妻与他,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身边来了个多嘴多眼的,干脆吕辰居自己挑了个傻的。
  的确,方清歌人人都道她傻,傻子在身边,吕辰居才安心。
  “你是在笑话我吗?”方清歌见他笑得畅快,心里有些不服气,大着胆子抬头看他,“我不是傻憨……”
  “怎么,还不服气?你不是要回冷宫吗?也罢,你且回去当差,有我在,没人敢难为你。”
  吕辰居说着,低头就去解自己腰间衣带。
  方清歌一见如此,顾不得他说什么,只一味得往床里面退。
  退了半天又觉得不对,会不会让他误会些什么!
  想到此又重新坐回床边。
  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吕辰居是个太监,他什么都做不了。
  “夜深了,歇息吧,娘子。”吕辰居将衣带准确无误的扔到衣架上,娘子二字尾音拉得长长的,方清歌甚至听出一些戏谑。
  吕辰居说着再次走过来,方清歌一下子站起身来,强行从他身前挤出来,慌乱道:“我去给你打水。”
  “沐房水已经备好,我和你一起去。”吕辰居嘴角勾起,又朝她走过来。
  方清歌觉得躲无可躲,摇头道:“还是你先去,我肚子有些饿,我吃点东西再过去。”
  方清歌忙伸手指了指桌上盘中点心。
  吕辰居见她拘谨如此,轻笑一声,不再逗她,出了门去。
  刚走出两步,突然驻足回头,心里有些犯嘀咕:这真是个傻子?看起来不大像。
  屋里角门直通沐房,直到他离开,方清歌才勉强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疲软。
  过了会儿,吕辰居沐浴过后换了一身中衣回房,沐浴过后的吕辰居有些疲惫之态,方清歌趁他不备也进了角门入了沐房。
  沐房里水气未散,角落处亦有小门,木桶中的水已经换了新的。
  方清歌进来时候,提水的小太监刚出门。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不用自己打水就可以洗澡,方清歌有些兴奋。
  两处门都锁好,方清歌这才脱衣进了木桶中,一天的劳累在沐浴中都化为烟雾消散,从前傻憨,从未想过嫁人,方清歌侧头看着水雾中依旧显眼的红色喜服,不禁唏嘘。
  洗过之后,方清歌换了干净的寝衣,抱了吉服刚要回房,转念一想,又将吉服套在身上,她不习惯在陌生男子面前只穿寝衣,尽管那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夫君。
  进那道门也需要勇气,方清歌最后整理了衣衫,又提了口气才将门打开。
  推门进来,红烛跳跃,照得影儿一闪一闪。
  方清歌脚步轻盈,见吕辰居已经躺下,身形起伏,呼吸均匀。
  想必他喝了酒,所以才会这么快就睡下,方清歌松了一口气。
  可是难题来了,她睡哪里?
  探头望去,吕辰居躺在了外侧,自己总不好跨过他上床去。
  思来想去,窗下还有一卧榻,方清歌走到榻上轻轻躺下,即将入秋,虽然晚上天有些凉,好在她穿着吉服,好歹凑合一晚。
  她不自觉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吕辰居,手指又不自觉的抠了抠榻边雕花,心里思量,睡在这里,总比跟他同床而卧要好的多。
  睡知道他万一半夜醒过来扭曲阴暗起来会对她怎么样。
  宫女说的吓人,仔细回忆起来,她都几乎说不出口。
  听说之前有个老太监,一把年纪找了个对食,夜深人静的让那宫女脱了衣服而后拿竹签子扎她,还有的说那老太监咬人,将那宫女咬的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方清歌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
  吕辰居,不至于咬人吧……
  热水澡过后,方清歌眼皮沉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门看似荒唐的喜事今夜成了许多人议论的谈资,初月宫中掌事太监李福忠低着头与贤妃佟嘉月说着话。
  佟嘉月近两日没见到皇上,心下不爽,听闻吕辰居娶了亲,心下格外不舒服。
  “一个太监还娶亲,真是作孽。”佟嘉月歪在榻上摆弄自己手腕上的珍珠手串,语气刻薄酸气。
  进宫五年,已然一个怨妇,可是她母家位高权重,她在宫里横冲直撞也没人敢说。
  “娘娘可知道他娶了谁?”李福忠似笑非笑,人中上的黑痣向左侧歪了些。
  “谁?”佟嘉月听李福忠话里有话,斜了眼看过去。
  “凝霜宫的方清歌。”
  佟嘉月听闻立马坐直了身子,头上步摇发出阵阵声响:“凝霜宫?方清歌?不就是那个傻子?”
  “没错,就是那个傻子。”李福忠道。
  “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那傻子不是你安排的人吗?”佟嘉月隐约觉得错过了什么。
  “回娘娘,是奴才安排她进的凝霜宫没错,可她也不算是咱们的人,我当初只是为了让那药经她手,做个替罪羊罢了,没想到这事儿也没做成。”
  想起方清歌的蠢样李福忠就气不打一处来,宫里这么多人,这么蠢的还是头一次见。
  “吕辰居娶了凝霜宫的人,凝霜宫那位不会就此要东山再起吧。”佟嘉月思虑良多,后悔没有尽早除掉孙秋盈。
  “娘娘多虑了,方清歌成了亲,吕辰居想必也会给她安排个好去处,她总不会傻到再回到那活地狱了,这是好事儿,这下孙秋盈真是孤家寡人了。”李福忠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妥,可还是捡了好听的话宽慰佟嘉月。
  佟嘉月再次歪倒在榻上,冷笑一声:“这吕辰居选来选去居然选了个傻的,真是有趣。”


第4章 看光
  方清歌这一夜睡的很沉,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房内已经不见了吕辰居的人影。
  粗略用过早饭,他还是没有回来,小太监说他一早便去了司礼监,不太好气的上下打量方清歌,而后淡淡的告诉她恐怕吕辰居要晚些回来,走时留了话,随她自便。
  方清歌不知怎地,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虽然这婚成的糊里糊涂,可好歹也是新婚,他怎么就这么凭白的将自己晒到一边了。
  如果有机会,还是要问清楚,缘何要娶她。
  在方清歌眼里,凝霜宫成了她的“娘家”,既然吕辰居留了话让她自便,那么她就如他所愿。
  收拾了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实用的物件方清歌就出了门,从吕苑到凝霜宫这一路,有人见了她会热情的打招呼,而这些人还未等她走远便十分默契的聚到了一起嘀嘀咕咕。
  对此她见怪不怪,宫中人向来千人同面,表面一样背后一样,所谓的热情不过是看在吕辰居的面上罢了。
  凝霜宫连吕苑都不如,依旧门庭凄冷。
  方清歌推开大门进去,孙秋盈如同平常一样坐在寝殿门口的石阶上晒着太阳。
  她很少在屋里呆着,用她的话说,屋中阴暗,如果还呆在屋中,怕是人要长苔藓了,院中不错,没人而且亮堂。
  孙秋盈一见了方清歌眼前一亮,脸上笑意盈盈如同见了许久未遇的老友:“你怎么回来了?”
  “我在吕苑呆着无聊,便回来了,”方清歌走到她身边将随身包袱放下摊开,“给你带了些吃的用的回来。”
  “难为你了,还想着我,不过今天才是你成亲第二天,你这样来我这里不要紧吗?”孙秋盈没有去看她带回来的东西,相比较之下反而更加关心她的情况。
  “吕、、、、、、他去了司礼监,吕苑的人说要晚些才回来,让我自便,我便回来了。”方清歌实再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称呼来叫吕辰居。
  “他叫你自便?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妻子,对了,他有没有说究竟为了什么娶你?”
  方清歌无奈摇头:“没有,他没有告诉我,不过我想总归是有原因的吧。”
  “他对你可好?”孙秋盈试探的问,即便她没有对此抱有什么希望。
  “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他倒是没有太难为我。”方清歌摆起笑脸,昨天确实如此,不过回忆起来,吕辰居周身阴冷的气质,让她夏日里总是不免胆战心惊,他面上看着是笑,可总觉得内里是冰凉的,像是深渊,黑暗不见底。
  “但愿就此相安无事。”孙秋盈淡淡的说着,眼中却透着对未来的茫然。
  “对了,我已经告诉他,我还留在凝霜宫当值。”说到此,方清歌笑得有些俏皮。
  “你还真是……这里有什么好,鸟儿都不愿意在此多有逗留,你又是何苦……”孙秋盈本想骂她傻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只是心下不免动容。
  “美人,咱们不是说好了,要走就一起风风光光的走出这凝霜宫?”
  孙秋盈嘴角含着笑意,抬手握在方清歌手背上:“我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在宫里,我一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
  “美人,我在宫里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任人欺辱,人人都道凝霜宫是冷宫,可是我从来到此处才有了片刻安宁。”方清歌每每见孙秋盈一片感激之情愧疚便多加一分。
  “慢慢来,我们一定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出这里!”孙秋盈握着方清歌的手掌略微用力,眼中透着不甘,这样的神情,还是第一次见。
  与孙秋盈闲话家常后,傍晚时分,方清歌才从凝霜宫出来回到吕苑。
  回房才发现吕辰居已经回来了,换了常服正歪在榻上看书。
  “你回来了。”将房门关上,方清歌脚步轻盈,声音细软,不觉拘谨起来。
  吕辰居慵懒抬眸瞄了方清歌一眼:“去哪儿了?”
  “去了凝霜宫,”方清歌悄悄抬头打量了吕辰居神色,又垂眼轻言,“给孙美人送了些东西。”
  吕辰居将书合上放置一旁,直起身来盯着方清歌的面庞,方清歌感受到投过来的目光,头越发的低了些。
  榻上西西索索的声音传来,是吕辰居起身走到方清歌身前。
  方清歌眼看着他的脚尖儿离自己的只有一掌之遥。
  吕辰居歪着头打量她。
  见她不肯抬头,干脆伸出指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略微皱眉观察了片刻,又伸出另一只手探上她的额头。
  “不烫,怎么脸这么红?”吕辰居将探上方清歌额头的手收回,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左右翻转,方清歌的脸也随之左右微微摇晃。
  方清歌下意识抬手摸上自己脸颊,确实烫。
  吕辰居顺势扯过方清歌的手臂,又将她袖子撸起来,果不其然,原本黄洁白皙的手臂上起了一片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儿。
  “这……”方清歌神色惊异,险些跳了起来。
  “是疹子。”吕辰居见多识广,这种病症他从前患过,看着眼熟。
  “这怎么办?”方清歌见着自己原本好端端的皮肤冒出这么多红点子,自然慌乱。
  吕辰居伸出手拨开方清歌胸口衣襟,亦然看见一片通红。
  方清歌慌乱的捂住自己胸口朝后退去,怎奈胳膊还握在吕辰居手里。
  吕辰居稍一用力将方清歌又拉扯到自己胸前,再次歪着头打量:“只是常见的风疹,不打紧。”
  “那多久会好?”方清歌见他语气轻松不紧不慢,心也稍稍平稳下来,且大着胆子问道。
  “快则七天,慢则半月。”吕辰居将她胳膊放开,转过身去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听说风疹这个会着人,这几天我就搬去别处住吧。”方清歌想到此心中窃喜。
  “不必,”吕辰居举着茶杯一饮而尽,“我少时得过这病,所以这病对我已经没了什么威胁。”
  一听此言,方清歌原本的那点窃喜瞬间烟消云散,尴尬的理了理脑后的碎发,不再言语。
  “说起来我有一个方子,专治这病,效果不错,能让你好得快些。”吕辰居不经意说着。
  “真的?”方清歌眼睛瞪得圆大。
  “稍晚一些给你准备,你且等着就好。”吕辰居说着又睨了方清歌一眼,怎奈方清歌只顾着开心没有留意到吕辰居诡异的眼色。
  月上梢头,用过清淡的饭食,沐房那边小太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桶药水。
  “你去泡澡,每日一次,不出三日,你身上的疹子便退了。”吕辰居放下筷子,因为方清歌出疹子不能吃荤腥发物,所以菜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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