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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你把朕掰弯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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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卿家免礼平身。”

    皇甫瑾瑜象征性的抬了抬手掌,待祝臣工站起身,他才继续说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话音刚落,沈殊便已一步从队列中跨了出来,声音平静如水。

    “皇上,臣有本奏。”

    皇甫瑾瑜一见到他,就想起来昨日软磨硬泡来求来他的字帖,心中就先多了三分喜悦,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连忙说道:“沈相有何事要奏?”

    沈殊低垂了眼眸,淡声说道:“臣要参奏以漳州府尹陈有施为首的八名官员,贪墨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等罪责一共一十八条。”

    说罢,沈殊展开手中的奏疏,一条一条朗声念了起来。

    在这朝堂上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漳州虽然并不是一个多大的州府,但是历年来都是一个富饶之地。每年光上缴的税银就占到了整个国家税银的一成。

    如此富饶之地,若不是因为今年灾害连连才查出来漳州的贪腐之案,还不知那些人还要贪墨到何时。

    而一个五品府尹,却敢这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犯下重罪,只怕在他的身后,还另有其人。

    诚郡王的眸色深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派人去告知陈有施,叫他销毁一切证据,莫要引火上身,可那沈殊又是怎样翻出来这些东西?

    宽大的袍袖下,拳头捏得紧紧的,指节上的青筋几乎要被捏断。

    心中只是想着,陈有施此人,留不得了。

    陈有施一旦被押解回京,只怕连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

    此时沈殊的奏疏已经念完,此时正躬身说道:“陈有施与其下属八人,此时正被押解回京,听候皇上的处置。”

    皇甫瑾瑜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因为陈有施不仅仅是漳州府尹,他另一个身份,其实是自己早早亡故的母妃,陈贵妃的亲哥哥,他才是自己正儿八经的舅舅。

    皇甫瑾瑜心中有些堵,更有些难过。自幼母妃早亡,父皇并不疼爱他,说实话,放眼望去,真正算得上是亲人的,也就仅剩下这么一个舅舅了。

    即便不成器,即便真的做了这么多的错事,他仍是自己的亲舅舅。

    皇甫瑾瑜甚至有些伤心,这件事情,沈殊从来没有告诉他,沈殊明明知道陈有施是自己的亲舅舅,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他扶着御座扶手的两只手掌,紧紧捏握着,扶手上的突起尖棱刺痛了手掌心。

    他瞪着那个垂眸站在殿前的沈殊,只感觉到嗓子哽哽的。

    “沈相,”皇甫瑾瑜艰难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确定是查清楚了吗?”

    沈殊淡漠的说道:“皇上,再过几日陈有施便押解回京了,到时候他的供词,微臣会亲自呈交给皇上御览的。”

    诚郡王此时冷冷的接下话茬说道:“皇上,只听沈相一面之词未免过于武断,那陈有施为官多年,从未听说他的政绩出现什么偏差,更没听说过在他为官期间,有什么渎职行为。人人都知道,吏部是沈相所管辖的部门,沈相派自己的亲信前去抓人,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皇甫瑾瑜也连忙说道:“朕虽然信得过沈相,但是朕也一向从未听说陈有施大人在政绩上有什么不妥之处,沈相,还是查清楚些比较好。要不这样,朕便命诚郡王亲审此案,诚郡王一定能将此案查的水落石出。”

    诚郡王正中下怀,笑眯眯的说道:“为臣领旨。”

    他得意的望了一眼沈殊,只要陈有施到了他的手中,那自然是自己想叫他说什么,他便会说什么了。

    更何况他人在自己手中,想让他生还是死,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殊面无表情的盯着皇甫瑾瑜,眼神深邃到一望无际,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包含着什么样的情感。

    皇甫瑾瑜匆匆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捏了捏拳,复又抬头:“众卿家还有什么事情要奏吗?”

    沈殊沉默了一下,复又躬身说道:“皇上,臣还有一事要奏。”

    皇甫瑾瑜没想到他又说话,顿了顿才想起来要回答:“沈相请讲。”

    沈殊淡淡说道:“翰林院的季常季学士,学识深厚,德高望重,比起微臣来,更适宜做皇上的太傅。所以臣提议,请皇上拜季学士为太傅。”

    皇甫瑾瑜顿时一惊,从御座上蓦然地站了起来,一颗心几乎落进了谷底。

    “你。。。。。。你不愿再教朕了吗?”

    他哆嗦着双唇,不敢相信。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是沈殊一点点扶持着他,一路走了过来。

    是沈殊教他如何去做皇帝,如何去看那些深涩难懂的奏疏。

    是沈殊教他如何爱民如子,如何勤政节约。

    难道,连沈殊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就因为,自己为舅舅说话了?

    沈殊躬身,声音平淡到了极点:“皇上,教授皇上学业的事情,那是太傅的职责,臣是丞相,越粗代庖,于祖制不合。前些日子臣教授皇上的学业,那是因为形势所迫,如今万事皆入正轨,皇上还是应该正式请一位太傅,为皇上教授课业为好。”

    皇甫瑾瑜紧紧捏着拳,感觉指甲都刺入了手中的皮肤。他紧紧咬着牙,这点痛算什么,不及他的心更痛!

    他深深吸了口气,故作淡漠的点点头:“好,朕准了,封季常为太傅,为朕教授课业。”

    沈殊默默躬身,又站回了队列中。

    皇甫瑾瑜胸口闷闷的,突然站了起来,倒唬了众臣一跳,却听那少年大口吸着气怒声说道:“退朝!退朝!”

    话音未落,人已一阵风似的大步走远了,只留下群臣面面相觑。

    沈殊望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仍是个孩子啊。

 第10章 他的怒气

    皇甫瑾瑜一路上怒气冲冲的疾走着,走到最后几乎小跑起来。

    小录子跟在他的身后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跟在皇上身边近十年了,从没有看到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关于陈有施这个人,小录子多少有一些印象。当年陈贵妃还在的时候,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陈有施总会带一些年节礼物给陈贵妃请安。

    当时小录子年幼,虽不明白送的是些什么,但是陈贵妃每当看到那些东西,眼中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

    只是陈贵妃去的早,陈有施在陈贵妃亡故后,虽然没有受到牵连,但明显的也不怎么进宫了。

    尤其是近几年,算下来,小录子也几乎快有四、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其实真要算起来,小录子自己感觉着,只怕在皇上的心目中,陈有施这个亲舅舅还真不如沈殊这个非亲的小舅舅来的更亲密些。

    如果皇上不是因为陈有施的事情而大动肝火的话,那便是因为沈殊刚才所说,不再为皇上教授课业之事了?

    小录子是个心思活络的,这么一想,便猜出了七八分的由头。

    此时皇甫瑾瑜已经大步冲进了御书房,心头的怒火兀自未息,伸手便将昨日还未看完的奏折全部扫到了地上。

    犹不解恨,又将桌上摆放着的笔架、水洗、墨砚等物全部扫到了地上。

    只听“乒乒砰砰”一阵乱七八糟的动静后,干干净净的御书房,顿时变成仿佛刚被人打劫过一般凌乱。

    小录子慢了几步冲进来,眼见着好好一书房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见皇甫瑾瑜还要搬着书架上的书来砸,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一把冲上去抱住皇甫瑾瑜的大腿,泪汪汪的叫道:“皇上!您消消气,小心伤到了自己!”

    皇甫瑾瑜一脚踢了上去:“滚开!”

    他将小录子一脚踢到一边,开始搬着书架上的书朝地上狠砸。

    小录子这次是真的吓到了,涕泪横流起来,紧紧抱着皇甫瑾瑜的手臂,哀声道:“皇上,您不能再砸了!”

    皇甫瑾瑜眉间一动,怒气冲冲的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口一个淡漠的清冷的声音说道:“让他砸。”

    小录子愣了愣,还未有所动作,皇甫瑾瑜的手臂就先僵住了。

    拿书的手慢慢垂了下来,他恨恨的面朝着书架而站,根本不想去见那个人。

    小录子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家皇上,退后了几步,又求救似地望了一眼负手而立,站在门口的沈殊。

    沈殊静静的站了片刻,眸色深邃。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认为皇甫瑾瑜如此闹脾气,是因为陈有施的原因。

    但是陈有施必须要办,还要办的狠,办的严,这样他们后面的各项整治才能进行的下去。

    风国立国以来已有近三百年,沉疴陋习无数,再不好好整治一番,只怕离亡国已不远。

    更何况皇帝年弱,这些年又没有正经学过如何治理国家,旁边又有正值壮年的皇叔虎视眈眈,如果不能一鼓士气的严惩几个人,办几件实事,即便自己这边有沈氏一党的人撑腰,也很快会被诚郡王一党所打压。

    对于这件事情,沈殊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即便诚郡王想插一手进来,但是所有的事情,他已全部做好了布置,诚郡王只怕也难有什么作为。

    皇帝年少,很多事情不明白,想不通,等再过几年,想必就会理解,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沈殊静站了半晌,见皇甫瑾瑜依然那样默默的背对他而站,瘦弱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想必此时正拗着,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只怕也难听得进去。

    他伸手从袖袋中掏出昨夜临摹的那本结成小册子的诗集,轻轻放在了御案上,淡声说了句:“一阵季大人会来为皇上授课,微臣先告退了。”

    小录子见沈殊款款而去,着急的去拉皇甫瑾瑜的衣摆,急声说道:“皇上,沈相走了。”

    皇甫瑾瑜心中更怒,一把拍开小录子的手,气冲冲的说道:“让他走好了!反正他又不是朕的太傅,他也管不着朕了!”

    一转脸,看见御案上摆放着那本小册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一看,竟然是自己昨日所求的字帖,忽然心中一酸。

    “你人都走了,还给朕这本字帖算什么?朕不要!”

    他一声怒吼,将这本小册子狠狠扔了出去,转身朝相反的方向冲了出去。

    小录子吓得连忙跟了上去,皇甫瑾瑜猛地顿住脚步,恶狠狠的指着他:“不准跟着朕,不然诛你九族!”

    小录子一个趔趄,差点摔个跟头,见皇甫瑾瑜跑的远了,才挥手叫来宫婢,叫她们速速收拾书房。

    转眼又看见了那本被扔到地上的小册子,连忙紧走进步小心的拿起来,翻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写着满篇的诗词,一看便知是沈相大人的手迹。

    他轻轻一叹,掏出手巾拭了拭沾在上面的灰尘,又找了一个地方小心的收了起来。只怕那位火气过后,还要把这个当宝贝呢。

    不敢再耽误下去,转身朝着皇甫瑾瑜跑走的方向也追了下去。

    皇甫瑾瑜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宫内乱走,心中堵得难受,很想哭,又很想放声嘶吼。

    他果然是这样做了,把心中所有的悲愤与难过全部用吼叫的方式宣泄了出来。

    旁边路过的禁军与宫婢一见是皇上在发脾气,没人敢朝跟前凑,绕着道遁得远远的。

    皇甫瑾瑜吼完了,嗓子也觉得痛的难受,猛咳了几声,忽然听到旁边有个人说道:“谁在那边乱吼乱叫啊?”

    皇甫瑾瑜此刻身处在靠近御花园的一角,大半个身子是被花枝所挡住,来往的禁卫军和侍婢能看见他所穿的明黄色龙袍,知道这里坐着的是谁。

    但要是离得远的,倒的确不知道他是谁。

    皇甫瑾瑜脸色一僵,心中暗道,真倒霉,怎么遇见他了?

    忽然又想到,自己已经是皇帝了,当初没做皇帝的时候尚且不怕他,又何况是现在?

    冷冷一哼,大喇喇的站了起来,昂首说道:“是朕!”

    对面说话的人愣了半晌,瞠目结舌,张大着口,表情仿佛就像生吞了一只鸡蛋一般。

    皇甫瑾瑜心中刚才那点子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暗地里笑的肠子都几乎要打结,面上故作淡然拉长了声音缓缓说道:“是谁站在那里?见了朕怎么不行礼?”

    对面那人额头上青筋直跳,却不得不跪倒在地,生硬的说道:“武安侯之子李元享,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瑾瑜笑的直打跌,李元享啊李元享,你小子也有今天!看我怎么修理你!

    他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得意洋洋的说道:“李元享,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从来不认输吗?今天不也跪在地上给朕磕头了?”

    李元享今年十六岁,比皇甫瑾瑜高了一个头,早在皇甫瑾瑜登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个当初总受他们欺负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风国的皇帝,忐忑了几天,见这位刚登基的少年皇帝似乎没有要和自己算账的意思,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少年本就健忘,这些事情没过几天就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今日他是跟着母亲一起进宫,来看宫中一位太妃姨奶奶的,坐久了就觉得沉闷,太妃便叫他自己出来玩耍,谁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皇甫瑾瑜。

    听到皇甫瑾瑜的嘲讽,李元享忍不住反唇相讥:“你若不是皇帝,我才不会跪你!”

    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起来,这小子不会公报私仇吧?

 第11章 打架

    皇甫瑾瑜一肚皮的怨气没地方撒,正巧碰上了李元享,顿时感觉手痒痒起来。

    眼瞅着周围无人,仗着身份嗤笑道:“李元享,如今朕是皇上,你竟敢这样和朕说话?这是大不敬!要诛九族的你知不知道?”

    李元享顿时变了脸色,“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话是我说的,跟我家人有什么相干?”

    皇甫瑾瑜用鼻子哼出声:“你难道没听说过吗?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元享嗤之以鼻:“听说你一直是由沈殊在教的,他就把你教成了这样?”

    皇甫瑾瑜一听到沈殊的名字就炸了毛:“你说什么?”

    李元享见他动了怒,自己不禁也害怕了几分,毕竟这位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但是他自幼和皇甫瑾瑜是打架打惯了的,从小又是娇生惯养,自有一股傲气,见皇甫瑾瑜瞪了眼,口头上自然更不肯放松。

    他一梗脖子,大声说道:“我说了便说了,那又怎么样?”

    话音未落,皇甫瑾瑜的拳头就招呼了上来,李元享愣了一瞬间,还在犹豫要不要还手,这一拳头是躲了还是招呼上去,皇甫瑾瑜的拳头就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自己鼻梁上。

    鼻梁一阵剧痛,又酸又涩,紧接着一股热流汹涌的流了下来。

    李元享怒到极点,早把对面少年是皇帝的事情扔到了脑后,他狠狠一抹鼻子,怒吼起来:“小子,你找打!”

    说罢也挥拳相向,打向了皇甫瑾瑜的脸颊。

    两人顿时扑倒在了草丛中,滚了一身尘土,偏偏此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好不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累的气喘吁吁,谁都不愿再动一下,两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李元享大口喘着气,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刚才,打得可是皇上啊!

    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背后被汗水濡湿的衣襟一阵一阵的发冷起来。

    他毕竟比皇甫瑾瑜还长了两岁,刚才是一时头脑发热冲动,但是事情过后才感觉到了后怕。

    皇甫瑾瑜,毕竟是皇帝。

    他绝不能为家人招来祸端。

    李元享一咬牙,飞快的爬起来,跪伏在地上,低声说道:“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皇甫瑾瑜缓缓支起身子,盘膝坐在地上,静静的望着李元享。

    “你跪朕,只是因为朕是皇帝吗?”

    李元享诧异的抬头,脸上青紫斑斓,脸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鼻血,怎么看都令人忍俊不禁,可是皇甫瑾瑜却半分也笑不起来。

    李元享望着皇甫瑾瑜,头一次发现面前这个俊秀的少年皇帝眼中,藏着深深的寂寞与无奈。

    心中不知怎么,就被触动了,张着口,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跪他,自然是因为他是皇帝。

    可是这话,他却说不出口。

    皇甫瑾瑜没有追问他这个问题,只支着颊,淡淡说道:“李元享,你进宫当差吧,朕很寂寞,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进宫当差,陪陪朕,朕就饶了你这次的大不敬之罪。”

    李元享动了动嘴唇,忍不住又想反唇相讥,像平时一样堵回去几句,却没想到自己一开口,说的竟然是:“好,我愿意。”

    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这么说,却不知道,自己做出这句承诺的结果,便是守护在身边这位少年天子的身边,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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