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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宫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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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说完吧。”

    太后柳眉一皱,冷哼了一声道:“水漾退下,花影继续说。”

    “是,太后娘娘。”花影继续道:“有一天娘娘丢了一只皇上赏赐的手镯,又说是奴婢手脚不干净偷的。奴婢是暖秀宫的粗使宫女啊,根本进不得娘娘寝殿,又哪有机会偷手镯呢!奴婢死也不认,暖嫔娘娘就打我,还要把我送去慎刑司。奴婢不想去慎刑司就求她。娘娘说我不去也可以,得为她办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装做得了鼓胀病,然后她买通了一个医士给我来看病,并且每次医士提来的药材都要交到娘娘那里。”

    花影说得越多,太后和皇上的脸色越不好看,甚至已经蒙上了一次黑漆漆的幻影一般,远远看去阴森而可怕。

    “好周全的计划呢!暖嫔真是个聪明人!”鸾贵妃观察着夜未央和太后的脸色,转头对花影道:“你且继续说来,有什么说什么,皇上和太后自会为您做主。”

    鸾贵妃这般说来,花影的胆子似乎又大了些,她继续说道:“后来奴婢就发现,每次奴婢交给娘娘的药中,她们第二日便会再拿出来丢掉,奴婢觉得奇怪,就留心了几日。结果发现再丢出来时,里面少了一味药。但是奴婢并不识得这种药的名字,只记得这种药是灰绿色的叶子。至于娘娘用这种药做什么,奴婢也不清楚。奴婢若是知道娘娘用这味药来害淑嫔娘娘腹中的龙胎,奴婢是万死也不会这么做的。皇上和太后娘娘明察啊!奴婢只是受制于暖嫔娘娘,她的话奴婢不敢不从……”

    花影说到这,一直沉默不语的夜未央终于开了口,而且声音中带着凛冽的寒气:“搜!于得水你亲自去暖秀宫搜一搜,看看有没有金刚草叶子。”

    于得水领命出去了。水漾已经气得眼中直冒火气,还欲上前再辩解,子衿却是一伸手将她拦住了。

    院判赵政自袖中抽出两片青绿色的叶子递到花影面前问道:“你说的可是这种叶子?”

    花影赶紧点头:“正是这种,娘娘把其它药都丢了,留下的正是这种。”

    太后的脸色已是青一阵白一阵,两条眉毛几乎皱成了麻花,她摇了摇头一脸绝望之色:“暖嫔,从前哀家一直很喜欢你,你人比较聪明,懂得进退,嘴巴也甜,虽然出身不高,但却是老佛爷指婚,哀家自是高看你一眼。还有就是千皓也喜欢你,哀家曾经和皇帝商量过,待过几年哀家的身子不行了,就把千皓过继给你。”她顿了顿一脸心痛又道:“即便是皇上不惜花重金兴师动众地为你建碧叶池,哀家也没说什么,可是今天你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即便你再不喜欢淑嫔,就算你们有天大的仇恨,可她腹中的孩子是我们皇家的,是一直宠爱于你的皇帝的。你如此这般,对宠爱你的皇帝,对厚家你的老佛爷,还有哀家,你说你能对得起谁?”

    太后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语重心长,就算这事不是子衿做的。但这些话却在她心中激起滔天巨浪。她缓缓福了一礼,淡然说道:“太后娘娘,虽然太医院的小医士已经服毒自尽,可算是死无对症;虽然花影振振有词且又说得合情合理,但是正如太后所说,若我季子衿做出了伤害皇子一事,我又怎生对得起老佛爷和太后的顾爱,更是对不起皇上的怜惜之情。嫔妾真的没有对淑嫔下毒,嫔妾是被人陷害的,还望太后明察。”

    子衿掏心掏肺的一番话不但没有博得太后信任,她反而面上越来越冷,甚至带着无法挽回的失望,她重重地敲了几下手边的木桌,低吼道:“暖嫔,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淑嫔中毒这是活生生的事实,皇上丧子这是活生生的事实,太医院医士畏罪自尽这更是活生生的事实,还有花影所说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你暖嫔,你还想狡辩吗?”

    她看着太后,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笑,喃喃道:“事到如今,看来我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水漾见子衿不再为自己辩解,忙走到中间跪地说道:“皇上,太后,水漾只是一个奴婢,人微言轻。但是奴婢愿意用自己的脑袋担保暖嫔娘娘绝对没有做伤害淑嫔娘娘和她腹中龙胎的事。”

    那边鸾贵妃又笑了:“我说水漾,你可真是好笑。你是暖嫔的贴身奴婢,暖嫔犯了宫规受到惩罚,自然你也跑不了,说得好听点你是听主子的吩咐,说得不好听那你就是同谋,所以你自然是力争为她洗脱清白的。”说罢,她复又看向夜未央和太后:“皇上,太后,臣妾觉得这水漾说的话是不能算数的。”

    子衿将目光转向鸾贵妃冷冷道:“贵妃娘娘,嫔妾自入宫以来一直对您极为敬重,嫔妾自认为没有任何得罪过您的地方,您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如果嫔妾真的想用金刚草害淑嫔,那么我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心腹宫女装病,而是一个这么轻易就背判我的花影呢?”

    鸾贵妃的丹凤眼微微一眯,正色道:“暖嫔你要记着,宫中的大小事宜暂由本宫代管着,所以本宫只是帮理不帮亲。就算非但如此,本宫也是这宫中位份最高的,你敬不敬我是一回事,有没有害淑嫔的孩子又是一回事。为了宫中安宁,为了皇家龙嗣旺盛,本宫只能帮理不帮亲。至于你说为什么用花影装病而不是你的心腹宫女,本宫觉得这就是你暖嫔的高明之处了,你用花影意在声东击西,如若利用完了大可说花影病死,直接让她就此消失。只是你暖嫔机关算尽也没有想到淑嫔服金刚草过量而提前一个月早产,以至于你的很多问题都没有善后吧。”

    鸾贵妃伶牙俐齿,子衿却也不示弱:“鸾贵妃的想象力果然丰富,嫔妾自愧不如。但是即便鸾贵妃说得对,那嫔妾的暖秀宫离淑嫔的宫中相距甚远,嫔妾又是如何将金刚草送到淑嫔的食物当中的?麻烦贵妃娘娘也帮嫔妾想个合理的解释吧。”

    鸾贵妃一时说不上来,目光中便含着几分凌厉:“这个自然是要你暖嫔亲自为我们揭晓答案了。不过刚才侍卫捧进的食材大家也都看到了,太医说里面都有含量不轻的金刚草,暖嫔你这么聪明,金刚草害人一事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第一四九节:毒计

    子衿毫不畏惧地瞪视于她,正色道:“鸾贵妃娘娘,嫔妾没有做的,让我如何告诉你们。还有嫔妾从未觉得自己聪明,利用金刚草害人一事究竟是谁做的,现在还有待查实,所以贵妃所说,嫔妾也实在不敢当。”

    鸾贵妃冷哼一声,道:“暖嫔,这个说不说可就由不得你了,事情已经查至于此,你还想抵赖不成吗?”

    子衿不再听鸾贵妃多言,她只是无助地望着夜未央。夜未央也很受伤一般地望着她,半晌后,他嘴角抖了抖,却什么也没说。子衿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说道:“皇上,嫔妾心里明白,此刻就算我说尽千言万语,也无法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上洗清嫌疑,嫔妾只想问一句,皇上您相信嫔妾吗?您也以为淑嫔母子是嫔妾残害的吗?”

    这话自她进入议政殿的那一刻就想问,可现在问了,她又后悔了。因为她好怕听到夜未央也和鸾贵妃她们说出一样的话来,那才是她真正承受不了的。

    夜未央怔怔地望着她良久,嘴角微微抽动,眼中写着无比难言的复杂,他摇了摇头说道:“朕不愿意相信是你,朕也不敢相信是你,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你。朕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孩子的影子在我眼前晃,你知道朕有多痛心吗?”

    子衿的双眼陡然间蒙上一层雾气,一颗心也心因他的几句话,瞬间冻成了严寒冬日里的一串冰棱,甚至还在滴着可以直侵入骨的冰水,直刺得她喉咙沙哑。努力了半天才缓缓说道:“那您就是相信了?”

    夜未央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他不再看她,而是将头转向了别处。

    子衿容色如纸,她踉跄着后退两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那痛从她的胸口直至蔓延至四肢百骇。此刻,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负担。

    水漾见她情况不对,赶紧上前一把扶住,关切道:“娘娘,你没事吧?”

    子衿无力地摇了摇头。只见鸾贵妃凤目一凛,转头看向太后。道:“太后娘娘,您也知道暖嫔这张嘴真可谓是三寸不烂之舌。就算是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可是眼前人证物证皆在,所有罪证皆指向残害皇子之人就是暖嫔。皇上对暖嫔心慈手软,顾念它日情份,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断,难道太后您也不想为那枉死的皇嗣报仇吗?如果这次不重责暖嫔,那岂不是纵容了宫中的不良风气。以后无论是臣妾还是太后娘娘您,又以何威严管理后、宫。”

    “有些错误可以犯,可是有些错误是一辈子都不可以犯的。”太后咄咄逼人地瞪视着子衿。一双灼人的目光,如同要将她看得融化了一般。

    这时元淇和元婉急匆匆地走进了殿中,想必是听到消息急急赶来的,二人面上均都不太好看。她们走到子衿身边齐齐对上首的夜未央和太后跪了下去,泣道:“皇上,太后娘娘,暖嫔姐姐是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皇上和太后要明察啊!”

    话音刚落慧妃也跪了下去,正色道:“皇上,太后,臣妾也相信暖嫔妹妹不会做这等事,小皇子的枉死确实可怜,淑嫔也是无辜,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暖嫔妹妹,臣妾觉得此事还需冷静处理,别冤枉了好人啊!”

    “皇上,臣妾也相信暖嫔。”站在一侧的静妃也跪了下去。

    紧接着殿门口又进来几人,皆是位份不太高的妃嫔,其中大多数是来看热闹,但是人在其中的楮金雅,却也跪到了子衿的身侧:“皇上嫔妾也……”

    她话未说出口,却见于得水回来了。他急匆匆地走进殿中,将手中一个嫩绿色的锦盒递到张一手里,再由张一呈给夜未央和太后。

    夜未央接过盒子,先是犹豫了一下,继而又猛地将盒盖掀开,脸上顿时一片青色。

    而子衿的心也由此沉到了谷底。

    于得水道:“皇上,这盒子是在暖嫔娘娘的寝殿找到的,里面装的正是金刚草。”

    夜未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是极力隐忍着,才没爆发出来的样子。而太后那张本就铁青的脸上,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她伸手重重砸向旁边的几案,声音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凌厉:“暖嫔残害皇家子嗣,已是证据确凿,不需再议。按我南陵先祖规矩,对此等忤逆大恶之人唯有赐死,方能以敬效尤,使我皇家其它子嗣不再受到迫害。”

    子衿忍不住满身的惊悸,她急急地看向那盒子,激动道:“皇上,嫔妾并未有这样的盒子,从来没有。”

    水漾已经急得大哭出来:“皇上,太后娘娘,奴婢一直在暖嫔娘娘近前侍候,却从未发现娘娘寝殿有这样的盒子,更是没有金刚草,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是别人在陷害我们娘娘!”

    “水漾,依本宫看你就不要在这里白费力气了,本宫说过你是暖嫔的贴身侍女,你说的话无法作数。”鸾贵妃说罢又对着子衿啧啧叹道:“哎哟!没想到暖嫔的狡辩功夫真是一流的,本宫真是自叹不如。这人证物证都在了,居然还在这里死不承认。尽管这宫中谁人都知你暖嫔嘴皮子功夫了得,可是这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能抵赖到哪去?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万万不能颠倒黑白。”

    此时元婉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膝行向前哭诉道:“太后娘娘,您切不可因为一个宫人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就妄下结论啊!这样不但冤枉了暖嫔姐姐,更是放走了真正的凶手,太后您要三思啊!您就想想暖嫔姐姐以前的好吧。老佛爷摔伤期间,她是那么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每日起早贪晚,风雨无阻地赶到鸿福宫,就连汤饮和粥品,都是她亲自熬煮的;还有她几乎日日都去看望三皇子千皓,她若是想害皇子,那么三皇子岂还能健康活泼的活到今日;还有奴婢腹中的孩儿,若不是因为暖嫔姐姐,奴婢也万万怀不上,太后娘娘您莫要冤枉了暖嫔姐姐啊……”

    “住口。”鸾贵妃突然呵道:“婉才人,本宫知道你一向与暖嫔交好,但是你也看看自己的肚子,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本宫若是你就赶紧找太医好好的诊一诊脉,看看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淑嫔。又或者,看你平时和暖嫔走得那么亲近,难道她所做的事情也有你一份?”

    由于位份悬殊,元婉自是不敢冲撞鸾贵妃,但她依旧执着地跪在那里,坚定道:“无论如何我相信暖嫔姐姐。”

    “我也相信暖嫔妹妹……”

    “我也相信……”

    虽然老佛爷已经怒不可遏地下了赐死一说,她们几人依旧为子衿尽着最后的努力。

    “哼!”鸾贵妃一甩衣袖,怒视着为子衿求情的几人,冷言道:“若是你们执意要帮暖嫔,那就别怪本宫不顾昔日姐妹情份。事情既然已经查到此处,暖嫔她就算有回天之力,也万万是抵赖不得了。对一个将死之人,你们又何必如此,若是再有人为暖嫔求情,就是和本宫过不去,和太后过不去,更是和南陵几百年的祥瑞过不去。”

    元婉扬了扬头还欲再说,却被子衿拦住。

    子衿歪头又看了一眼夜未央,他依旧是目光呆呆的,在他眼中,她再也看不到那样的目光,而且由始至终他也没有为自己说一句开脱的话,哪怕是一句!终于她的心彻骨的冰凉。她转身走到几个为她求情的妃嫔面前,一一将她们扶起,颤声道:“我季子衿当真是没想到,就算走到绝境这一日,还有你们为我说情,愿意护着我,愿意相信我,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

    “姐姐。”元婉一把扯住她的手,已是泪流满面:“姐姐,你千万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认了,如果是那样你这辈子就毁了,千万不能认啊!”

    元淇也一把拉住她的手,一脸楚楚动人之态,却只是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子衿扯着她们的手,苦苦一笑:“我不认这辈子就不会毁吗?太后和鸾贵妃不是都已经确定我就是毒害淑嫔的凶手吗?”她转头冷冷一笑,带着无尽地潮讽与凄苦,当她目光移到夜未央脸上时,又一字一顿地说道:“恐怕连皇上也深信不疑了吧。”

    夜未央闻听此话,猛地看着她,她也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毫无闪躲淡淡道:“皇上,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和别人不一样;我以为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我,你也会信;我以为就算所有的证据都指证我残害了淑嫔的孩子,但是只要你想到淑嫔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可是如今我懂了,所谓的情深意重竟抵不过几句莫虚有的流言蜚语……”

    夜未央身子一颤,眼中有微微的苦涩,目光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暖嫔,死到临头你还废什么话?”

    鸾贵妃一边斥责子衿,一边则偷偷察看着夜未央的表情,生怕他一时不忍,又再起什么变化。

 第一五零节:归处

    果然,夜未央转头看向太后,语气沉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抗拒的天家威严,却又似和太后商量的口吻说道:“母后,小皇子刚走,崇明寺的师父们还在为小皇子念经,送他往生极乐。就算为小皇子祈福,宫中也实在不宜再现杀气。何况暖嫔乃老佛爷指婚,若是直接赐死,岂不是打她老人家的脸,以朕看就取个折中的办法,先将暖嫔安置在冷宫吧,既不动杀气,又圆了老佛爷的面儿,母后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谁人都看得出来,夜未央这是在袒护子衿,连子衿自己也是微微一怔。

    但是既然是皇上发话了,做为妃嫔,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鸾贵妃,也没有理由,更是没有胆子去反驳。毕竟妃嫔们所有的荣辱都系在这个男人身上,都是这个男人带给她们的。若是谁让这个男人不顺气,那她们往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所以谁也不会傻到去做给自己添堵的事儿。

    所以目前只有观望,极为紧张的观望。所以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太后的唇边,只需她一句话,便可定了子衿的生死。希望子衿死的人自然是怕老佛爷答应,比如一直在一旁怂恿老佛爷赐死她的鸾贵妃,她早已恨不得这个强大的情敌就此烟消云散。可是不希望子衿死的人,又盼着老佛爷答应,比如不顾自己有孕之身的元婉,她几乎已经哭到全身瘫软,可是眼泪仍在流着。

    一时之间,四周的空气像是被莫名的寒流冰冻住了一般,它们胶着地几乎凝固到一起,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原来呼吸也是一件这么不容易的事。

    太后沉默良久,深深地叹了一声,对夜未央道:“皇帝,自你懂事以来,哀家就没拂过你的心意,这次你既然说出口了,哀家自然也会依你,可是……可是一想到那小皇子的样子,哀家这心里痛啊!你说这一个还没出世的小人儿,她有什么错呢?”

    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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