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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宫策-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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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夜未央猛地抱紧她,安慰道:“别难过,别难过,孩子没了没有关系,还我朕在你身边,朕会一直陪着你。”

    她在夜未央的怀中动了动,终于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孩子!我的孩子!”她激动地抓上夜未央的手,嘶哑道:“皇上,你知道吗?那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已经会动了,都怪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他,都没让他来这世上看一眼,就……”

    夜未央从未见过她如此放声大哭过,也不由得悲从中来,眼中竟也有泛着柔光的晶莹一闪而过。可是他除了抱紧她,陪着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语,什么方法能让她的伤痛少一点,再少一点。

    季子衿歪在他的怀里又哭了一会儿,却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都沉了下去,竟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欢颜抹泪惊叫道:“皇上,娘娘又晕过去了!”

    “子衿……”

    “娘娘……”

    欢颜端来的药,她一口也没喝到嘴里,又加之丧子的打击,一时之间季子衿已体力耗尽,她倚在他怀中闭上眼,无论他怎么唤也唤不醒。

 第二零三节:无缘

    季子衿再次醒来时,已经又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她虚弱无力,迷茫焦渴,甚至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的睁开双眼时,这次看见守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夜未央,而是慧妃。慧妃今日穿了一套淡紫色秋装,甚是端庄娴静。

    “醒了,醒了!”耳边传来慧妃惊喜的声音:“快,快拿水来,暖妹妹又睡了两天了,想必喉咙早渴得难受,要先喝上一点温水润一润才行。”

    接下来就听到有人开壶倒水的声音。

    “暖娘娘,您终于醒了。”床边的采星,微笑着抓上季子衿的手,与她十分的亲热。

    季子衿抬手摸了摸采星的脸,想与她说句话,但努力了两下却是没发出声音。欢颜走过来笑着将她扶着半坐了起来,身后还放了一个软软的靠垫。

    “快别说话,先润一润。”慧妃接过水漾端过的温水要亲自喂她,她咧了咧嘴,示意想自己来。慧妃却道:“你身子还虚,我来喂你。”

    季子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口一口地将碗中的清水饮尽了。顿觉已经着了火的喉咙如沐甘霖一般清爽舒润。这才对慧妃笑道:

    “姐姐来了多久了?”

    “时候也不是很长。”慧妃笑了笑:“真是感谢老天,你终于醒了。今儿我是和婉昭仪一起来的,她在这坐了一会儿也很是焦急,结果刚刚她宫里来人说绯玉公主醒了,哭着要找她,她这才急急回去了。”

    “真是让你们担心了。”子衿勉强笑了笑。

    慧妃帮她掖了掖被角,眼中便有泪闪过,她哽咽道:“妹妹说这话不是客道了不成,你病得这么重。孩子也……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护着采星,若是你弃采星不顾自己爬上岸来,也不至于……”

    “姐姐!”子衿轻握上她的手,嗔道:“我怎会弃采星于不顾,采星是姐姐你的孩子,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要了姐姐的命一般。就算是为了皇上。我也不能弃采星不顾,只想着自己逃命啊!”她想了想:“何况推我们落水之人。多半是奔着我去的,采星只是这歹人的顺手牵羊。”

    慧妃抹了抹泪:“总之我对妹妹是感激得很,妹妹说得没错,若是采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恐怕也是活不下去了。”

    采星站在一旁,机灵地转动着眼睛,听着大人们说话。子衿爱怜地伸手抚上她的头,问道:“采星现在无事了吧?那么冷的池水,肯定是把她冻坏了。”

    慧妃道:“她只是染了点小风寒。早就无事了。倒是暖妹妹你,真是让大家担心呢。”慧妃说着又转身接过欢颜端来的汤药,道:“你这一睡又是两天,为了能让你醒来后便喝上药汁,这药已经凉了温,温了又凉好多次了。不过皇上怕反复温热的药对身子不好。就命人又煎了新的,这不,这碗药就是刚煎好的。”

    季子衿眉心一动,轻声道:“皇上还好吗?孩子没了,他……”

    慧妃拍了拍她的手背,劝道:“皇上都好,这会儿正在御书房批折子呢。孩子没了你和皇上都难受。但是暖妹妹你还这样年轻,又圣宠不衰,还是会怀上孩子的。”她叹了叹又道:“皇上登基四年,风雨无阻从未耽搁过上早朝,但是暖妹妹你落水的第二天,皇上却没去,而是一直守在你身边,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了!”

    她也是一惊,实没想到,夜未央为了守她,竟没去早朝。还想再说什么时,慧妃却将药碗抬高道:“快喝了吧,一会儿药都凉了,喝了药,吃点东西恢复些体力再说话。”

    她看着那碗浓黑的汤药不觉皱了眉,哀求道:“慧妃姐姐,我能一会儿再喝吗?看着就苦。”

    “也好,我摸着这药好像也有点烫,那就一会儿再喝吧!”慧妃转身又将药碗递给了欢颜。

    “那娘娘就先吃点粥吧。”水漾在一旁接话,并手执托盘将吃食端了上来。

    她瞟了一眼那粥,那分明是坐月子人才吃的东西,里面还掺杂着一些红糖、大枣以及各类补血之物。不由心中一阵难言的酸涩,张嘴吃了几口,终是觉得再也吃不下去,便摆了摆手让人端下去了。

    “慧妃姐姐,当天的事查清是怎么回事了吗?到底是谁推我和采星入水?”吃了几口粥品的季子衿,体力恢复了不少,说起话来也比刚才有力气了许多。

    “查了!”慧妃叹了叹,“你昏睡的这几天什么都查清楚了,皇上大发雷霆,亲自彻查了此事,并自己命人督办了。”

    “是谁?”季子衿紧张地望着慧妃。

    慧妃道:“是淑嫔。”

    “淑嫔?”季子衿微微愕然,又道:“从前淑嫔曾中金刚草之毒,我还因此事被打入冷宫,她自然是恨我入骨。虽然后来查清此事乃是恬昭仪所为,还了我清白,但我出冷宫后也能时时感到淑嫔的敌意。她为孩子向我报仇也是说得过去,可是这又与采星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皇上的公主,她竟也这般下毒手。还有就是鸾贵妃,她不早不晚恰巧是那个时候把你叫走,慧妃姐姐不觉得奇怪吗?”

    一连说了这许多,她已是气喘连连,缓了口气又道:“还有那竹香,为何鱼食取了那么久,慧妃姐姐有没有问清原由?”

    慧妃摇了摇头:“与鸾贵妃没关系,我自是也不信。可是淑嫔临死都不站出来指证,谁也没法子。鸾贵妃一口咬定只是巧合,而且皇上也确实差她办理皇太后寿辰之事,也确实是让我协助她办理。”她说罢摸了摸采星的脑袋,让宫人带她出去玩,才继续道:“事后我和皇上都问采星,她当时在池边看到了什么,采星说她看到了淑娘娘将暖娘娘推到了水中。当时我和皇上都大惊,但是小孩子的话也不能全信,就怕是万一看错了,冤枉了淑嫔。就在皇上正犹豫之时,静安公主却拿出一条她在池边捡到的手绢,正是淑嫔的。”

    “所以她万万抵赖不得了?”季子衿问道。

    “是啊,据她自己所说,她只是对你恨之入骨,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想到自己早死的孩子,所以对你的恨意越来越浓。但是把你推下水时,却被采星看到了,所以只好将采星一块扔进了池中。”慧妃又道:“至于竹香,我也问了。她说取鱼食回来的途中被侍卫首领于得水拦住问了一些事情,所以才耽搁了。”

    “于得水,又是他!”子衿咬了咬牙,道:“那皇上怎么说?”

    慧妃道:“皇上当即火气瞬扬,说淑嫔蛇蝎心肠,谋害妃嫔,残害公主,当即就赐了鸩酒。不但将她赐死,连带她家中的父兄也受到了牵连,全部都流放到漠北去了。不过直到她死的前一刻也没有提鸾贵妃半个字。”

    “她自是不会提。”子衿微微冷笑:“应该是留着鸾贵妃和咱们继续斗下去呢!”

    慧妃想了想,道:“想必就是如此吧!这两年宫中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了。以前还只是偷偷摸摸地在背地里使坏,这个淑嫔真是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推你入水。”

    “失子,失宠,想必她也是孤注一掷了。”子衿道。

    “是啊!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她自己都难承受,却要加到别人身上,实在是不该,这样的人注定是没什么好下场。”慧妃说完顿了顿,又有些神秘地说道:“不过采星今早突然又跟我说她想起一件事。”

    “哦?”子衿看着她。

    慧妃道:“采星说当日推你和她入水的并不是一个人,淑嫔推你她看见了,但是谁推的她,她就没看清了。”

    子衿立马警觉,忙问:“那淑嫔的侍女阿诺现在在哪?皇上没有连她一块儿审吗?”

    “审了,不止是她,就连那于得水都一块审了。不过于得水将他拦住竹香问话的事情说得合情合理。而阿诺却说关于淑嫔推你下水之事,她一点都不知情,就是咬死不承认参与。而那淑嫔却也护着阿诺,坚持说这件事情没有预谋,是她见你带着采星独自在池边,并没有宫女在身边陪着,见有机可乘,所以才一时起了谋害之心。”

    慧妃叹了叹,又道:“采星也小,当时也是吓呆了,现在淑嫔都赐死了,她才又和我说想起这事,我也不好再去找皇上。何况皇上已经牵怒于他们,已经下令将阿诺和于得水绑在火场风吹日晒三日,以示惩罚。估计三日后,于得水会被降职,那阿诺恐怕只能打发去慎刑司或浣衣局了。只是那于得水是鸾贵妃的亲戚,不知道她会不会找皇上为他求情。还有那阿诺就算去了慎刑司,若是鸾贵妃想将她要出来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对咱们来说这两人终是后患啊!”

    子衿唇角动了动,缓声道:“姐姐说得对,这两人是留不得了。一来咱们岂能容那随手将采星扔进池中的人留在世上,二来以后还指不定兴起什么风浪,若是给他们翻身的机会,那对咱们百害无一利。”

 第二零四节:斩草

    “妹妹说得极是。”慧妃赞同地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却又为难道:“可是若想除掉这二人,一时没有个合适的理由还真是不可,阿诺倒还好说,若是她真被送去慎刑司或浣衣局,那么差人从中做点手脚,也就妥了。死个皇上贬过去的奴才,自是没人多问上一句。只是那于得水倒是难办的很,首先他自己有功夫在身,防范意识自是比常人要强。而且若不是皇上迁怒,也说不上他有什么罪,皇上也就是绑他几天消消气,自是不会把他怎么样,而且他又没有什么大的把柄握在咱们手里,实在难办。”

    “可他终究是鸾贵妃的人,鸾贵妃与咱们已是势不两立之态,说不准后面还会给咱们下什么绊子,所以这于得水万万留不得,除了于得水也算除了鸾贵妃的羽翼,杀一杀她的锐气也好。”正说着,子衿眼中灵光一闪,问道:“刚才姐姐说于得水和阿诺都被绑在火场受风吹日晒之苦?”

    “哟哎,这要说起来话就有点长。”慧妃吞了吞口水,做好长篇大论的准备,这才道:“当日皇上问于得水为何将回宫取鱼食的竹香叫住,又问了些什么?于得水便答,他叫竹香是问慧妃娘娘宫外的侍卫有没有按时辰换岗,有没有偷懒溜职的,有没有偷偷喝酒睡觉的。皇上就问他,怎么这几句话问了那么久。那于得水就答,那日正是晌午,太阳很烈晒得有些头晕,可偏偏风又大,所以站在那里风吹日晒有些不适,所幸就把竹香叫到亭子里问话了。皇上听了大怒,说他做为侍卫首领居然风吹日晒这点苦头也吃不了,如何担当大任。所以才会罚他绑在火场三天。受些风吹日晒之苦,至于阿诺也算是借了于得水的‘光’,就一块受了这个责罚。”

    “看来皇上当真是急了。”子衿既欣慰又不安。

    “是啊,皇上这次确实是火大了,但凡有干系的人全都一并重罚,就连我……”慧妃顿了顿。有些伤感地说道:“就连我也被禁了足,还是老佛爷和太后说情。皇上这才将我的禁足日期由半月减到了三天,所以今儿我才来看你。”

    “那倒是委屈姐姐了,这事儿姐姐本来也是受害者,好端端的就让采星受了这份罪。”子衿叹了一声,忽又想到于得水和阿诺一事,又赶紧问道:“那绑在火场的这二人今儿是第几天?”

    慧妃道:“你和采星刚落水的头两天,皇上根本就没审案,一直在这陪着你了。直到你醒来了一次,太医说无性命之忧了。皇上才开始着手办这件事,前儿将这件事审了个明白,昨儿赐死了淑嫔,今儿于得水和阿诺才开始被绑在火场。”

    “今儿是第一日,那除去今儿还有两日呢。”子衿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着什么,竟忽然有些兴奋之色。复又歪头问慧妃:“姐姐可知这两天会不会下雨?”

    “下雨?”慧妃愣了愣,又歪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脸不解道:“妹妹为何问这个?不过据我所知,这样秋高气爽的天气虽然冷,但却最是不容易下雨了。”

    子衿也茫然地看了看窗外,喃喃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也只好看老天的意思了。慧妃姐姐放心。这事我会尽量办妥的,绝不让采星白白受了这份罪。”

    慧妃不懂她的意思,但却也点了点头,又嘱咐道:“你当下什么都不要想,只需养好身子。身子好了,孩子还是会有的。若是宫中有什么事,就差人去找我。不管什么事,看在千鸿和采星的份上,皇上不会太为难与我的。”

    “姐姐的心意,我知道。”子衿连连点头。

    慧妃也点了点头,再看子衿时,便发现她脸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倦色,随即又嘱咐了两句按时吃药的话,这才起身道:“妹妹好生养着,我这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先回去了。”

    “水漾,送送慧妃娘娘。”季子衿对水漾招手。

    慧妃对水漾笑道:“不用送,不用送,照顾好你们娘娘就是。”

    水漾送慧妃出去后,子衿对欢颜虚弱地招了招手:“去,把小康子叫进来。”

    欢颜不敢怠慢,急急出去把小康子唤了进来,子衿歪在那里问他:“往年每到这个季节,御花园内的好多植物都会移到温室养着,今年移了没?”

    “移了。”小康子以为她定会有什么大事,却不想原来是问一些花花草草的事,于是放轻松答道:“温室还在御花园的那片美人蕉后面,娘娘房内的这两盆绿菊,就是皇上命人移到温室养着,所以至今还常开不落呢!”

    “嗯,那就好。那你认不认得一种叫做金边莲的植物,想必这个时候这种植物也移进了温室。”

    “金边莲?”小康子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道:“娘娘,您说的金边莲是不是那种叶片坚挺,四季常青,而且喜欢沙土地的植物啊?奴才记得那种植物在工匠们布置园林的时候是非有不可的,而且它的汁还有毒,要是不小心碰上会引起灼痛,发痒,出红疹,还有水泡,好像对眼睛也有毒害作用。”

    子衿笑了笑,道:“你倒是挺了解的,看来我不用详细告诉你了。”

    小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说道:“奴才怎么不知道,奴才就曾经被那东西害惨了。小的时候和大少爷到街上去玩,被那欧阳家的大少爷欺负了,大少爷不敢告诉老爷,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所以到了晚上就带奴才偷偷溜到欧阳大少家想给他使点坏,结果出来时,奴才身上就沾了不少这金边莲的汁液,身上的红疹痒了好些天。那佟氏就说我得了天花,会传染给其它人的,非要将我扔到乱葬岗去,还是大夫人说情,又给我请了朗中……”

    他还没说完,就发现子衿的脸色有些不对,便慌忙住了口。

    是啊!曾经的柳家已经不存在了,柳宅已经被朝廷收了,柳初原和柳墨青不知身在何处,柳如烟在冷宫,而她也是改名换姓,从此不再是柳家的人了。

    她缓了口神,恢复如常神色,道:“不过我看重的可不是它的毒汁,你碰触的时候自己小心就是。”

    “娘娘是想?”小康子低头问她。

    她摆了摆手,示意小康子走近一些,待他走近了,她才低声对小康子说着什么。

    小康子先是一愣,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她又详细说了几句后,小康子才微微点头。而后两人又交流几句,小康子便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她的心头也涌起了浓浓的空虚感。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原来那昏昏沉沉之中的异样感,竟是腹中的胎儿正在离开她……

    直到此时,她还能清楚地忆起那种骨肉剥离的痛。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只是一脸茫然,又极为虚弱地坐在那里,她觉得腹中的孩子没了,她的整个人也似被抽空了一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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