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学鸳鸯老-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胡搅蛮缠是最没用的,李景允策马就走,秦生抱着孩子追在后头跑,一边跑一边哄:“快别哭了,你爹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哭是绝对没用的,威胁他更没用。”
  小孩儿伤心起来哪里听得进道理,边哭边踹,挣扎着想下地。
  “哎哟小祖宗,这地方也就一晚上亮灯笼,你真留下来了要饿死的,瞧见前面的客栈了吗?有好吃的,别哭了昂。”


第88章 
  将他抱牢实些,秦生也觉得纳闷,小少爷打小跟着三爷,虽然只有两岁,但鲜少像寻常孩子一般哭闹,大多时候是跟他爹一样沉默寡言的。今日是怎么了,竟哭得这么厉害。
  回到客栈,秦生替他脱下身上的青拢子,就见他里头穿着一身红黄相间的绸布衣裳,衣角绣着狮子花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小少爷今日出去穿的是这一身?”他困惑地抬头问旁边的副将。
  一群大老爷们,哪有姑娘家细心,副将听他一问,也有些迷茫:“是不是这一身啊,是吧?”
  白他一眼,秦生皱眉问:“小少爷,你这是哪儿弄来的衣裳?”
  小孩满眼惊慌地看着他,委屈巴巴地道:“我娘亲做的。”
  “您可真是……”秦生气得直摇头,“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能跟你爹置气,你父亲听不得这个,上回你作怪提一嘴,他闷闷不乐半个月,今日这又哭又喊的,你爹心里能好受吗,少不得要找你麻烦,何苦来哉?”
  双眉紧皱,小孩儿扁了扁嘴,又想哭了。
  秦生脸都垮了,抱着人想再哄,李景允却从外头推门进来,厚重的靴子踩在客栈的地板上,沉闷一响。
  完了,秦生摇头,冲有介使劲甩眼色,示意他快认错,别再招这位爷了。
  水灵灵的小孩儿,怔愣地看着他的脸,反应了一会儿,当真不哭了。
  秦生松了口气,笑着就转头朝李景允道:“时候不早了,您教训两句就得了,要让孩子早些歇着,不然长不高了。”
  说罢行礼,躬身退出去带上了门。
  李景允沉着一张脸进屋坐下,半阖着眼扫着面前站着的小家伙,冷声问:“这小破镇子有什么好看的?”
  挠挠头,小孩儿认真地答:“红灯笼好看。”
  “那你怎么没带个灯笼回来?”李景允沉声道,“对得起你秦叔替你挨的这顿骂?”
  他惯常这样挤兑儿子的,往常他一沉脸一拿腔,有介便知道他是生气了,可今日他脸色已经这么难看,面前这小家伙竟然还冲他笑了笑,摇摇晃晃两步上前来,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塞给了他。
  李景允低头一看,就瞧见个装着艾草的香囊。
  “这本是要拿回去给我娘亲的。”他奶声奶气地道,“你不高兴的话,就先给你。”
  李景允:“……”
  他好久没有在一天之内听人提起殷花月这么多回了,身边人无论新旧,都是被温故知提点过的,知道他不愿意听,两年间鲜少有人犯他忌讳,有介以前也只在实在生气的时候才喊两声娘亲来气他,今日是怎么的,脾气大成这样了?
  “香囊给你了,大哥哥,你能送我回家吗?”小孩儿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角,左右看了看,“我娘亲要是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李景允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你喊我什么?”
  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小孩儿乖巧地重复:“大哥哥。”
  眼里的神色微微一滞,他伸手将这孩子抱起来,仔细一端详,脸色就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小孩儿满眼无辜地看着他,一板一眼地答:“释往,殷释往。”
  “……”
  秦生一直在门外守着,想等那位爷教训完了人,进去帮着哄一哄,有介那孩子天生就是个倔脾气,身边还没娘亲疼爱,摊上三爷这么个严厉的爹,实在是可怜。
  然而,他等了很久,也没听见里头传来大声呵斥亦或是哭声。
  坏了,秦生想,该不会是三爷气得狠了,直接把孩子打晕了?
  想想那个场景,秦生脸都皱成了一团。他早跟有介说了不能触他爹的逆鳞,好歹等他们回京,有精力找人了,再撒娇耍赖都没关系。这个时候总提夫人,除了给三爷添堵,别的什么用都没有。
  伸手扒了扒门缝,秦生想看看里头到底怎么样了,结果刚凑上前,门就被人猛地拉开了。
  李景允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门,皱眉看向他:“做什么?”
  干笑两声,秦生道:“属下就看看里头要不要茶水。”
  “不用。”李景允道,“去把温故知给我传过来。”
  这么晚了,叫温大人?秦生有些纳闷,一抬眼看他脸色苍白,神色不对,连忙去传话。
  温故知都睡下了,突然被传唤,笑着问秦生:“这是把小少爷给打伤了,半夜让我救人?”
  “不像。”秦生眼神古怪地道,“伤着的倒像是三爷。”
  “小少爷才两岁,就有这等功夫了?”温故知挑眉。
  “哎呀,不是,您去看看就知道。”抹了把脸,秦生道,“不像外伤,也不像内伤,就是有点像两年前那时候。”
  脚步一顿,温故知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眉峰拢起,眼珠子微微往左边晃。
  都这么久了,他以为三爷能慢慢忘记两年前的事,毕竟这两年多忙啊,几个皇子为皇位争的头破血流,他要应付那几个宫的人情世故,又要随李将军带兵出征,觉也没几个好睡的,哪儿还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结果好么,这又是什么东西让他念起来了?
  皱眉跨进屋子,温故知刚一行礼,就听得上头那人直接开口道:“两年前,你说殷氏生的是一个小少爷。”
  心里一跳,温故知抬头,就见小少爷坐在三爷的怀里,朝他笑了笑。
  这孩子鲜少笑得这么可爱,看得他心里都轻松了两分。
  “是。”他看着他便答,“小少爷如今顺利长大,生得也可爱。”
  墨染似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李景允轻轻抬了抬嘴角:“所有人里,我一向最信你,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少有怀疑,直到今日,我也没问过你当初是哪里来的消息,传召我进宫。”
  他这话说得有些凉,温故知一听就跪了下来:“三爷。”
  喉结微动,李景允别开头不再看他,只将释往抱紧了些,哑声问:“你娘亲是个怎样的人?”
  温故知惊恐地抬眼,正好对上小少爷那天真的眼神。
  “我的娘亲,我的娘亲很好看,裙子这——么长,乌黑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可美可美了。”释往十分欣喜地给他比划,“她会绣好多好看的东西,绣这个。”
  小小的手扯着衣角上的狮子花纹给他看,嫩白的脸上满是骄傲,说话还有些囫囵不清,但一提起娘亲,眼睛都笑成了两条缝。
  “我家就在,就在那边街上,布庄。大哥哥你送我回去,我娘亲会送你绣鞋,可好看了,他们都喜欢。”
  李景允低头,撩开袍子抬脚:“这样的?”
  释往跟着往下看,连连点头:“嗯,就是这样的。”
  还真是殷花月干得出来的事,李景允沉了眼神,抿嘴放下袍子,又问:“她过得好吗?”
  “好呀。”释往拍了拍自个儿的小胸脯,“爹爹死了没关系,有我陪着娘亲呢,等我长大了,我会保护娘亲的。”
  李景允:“……”
  温故知:“……”
  “三爷。”温故知有点发抖,“这,这孩子?”
  李景允白他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问:“爹爹怎么死的?”
  释往为难地皱了皱脸,嗯嗯地想了半天:“不知道哇,娘亲没有说,只说我爹爹是个很厉害的人。”
  “哦?”睫毛动了动,李景允坐直了身子问,“怎么个厉害法儿?”
  伸手往高了比划,释往奶声奶气地道:“我爹坟头的草是最高的,比别人的都高,所以最厉害。”
  “……噗哧。”温故知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接着就觉得头皮一麻,背脊凉成一片。
  “好笑吗?”李景允面无表情地问。
  连忙捏住自己的嘴,温故知猛地摇头,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示意他继续。
  李景允这叫一个气啊,他征战沙场,那么多明枪暗箭都没死,结果死她嘴里了?抛夫弃子的是她,一句话不说就跑没了影了也是她,凭什么要死的就是他?
  忍了一口气,他咬牙道:“你爹要是没死,你高不高兴?”
  释往一怔,摇头:“不高兴。”
  李景允猛地站了起来,抱着他走了两步,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最后还是坐回去,低声问他:“为何?”
  “霜姨一提起爹爹,娘亲就会难过。”释往眉头皱了起来,“小姑娘就应该穿漂亮裙子,每天开心,不提爹爹她就会开心,我不提,大哥哥待会儿送我回家,也别提。”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扎了一下。
  李景允收拢手,微微拧了拧眉。
  “你怎么跟我娘亲一样,一提我爹爹也不高兴?”释往抬头打量他,很是乖巧地捏着袖子给他擦了擦眼角,像无数次哄自己娘亲似的,软声道,“不难过不难过,我疼你。”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大哥哥就跟他娘亲似的,更难过了。
  释往惯会心疼人,一边给他擦脸,一边拍着他的肩道:“等天亮了就好啦,天亮了就不难过了,我在这儿陪着你,呼呼,不哭啦。”


第89章 
  才两岁的孩子,怎么这么会安慰人?李景允看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紧抿,眼底的神色更加翻涌。
  “你要在这儿陪着我?”他哑着嗓子问。
  释往呆愣了一会儿,似乎后悔自己一时嘴快,但眼睛扫了扫他,看这个长得好看的哥哥实在有些可怜,也就小声道:“嗯,你让人去给我娘亲说一声,天亮了再送我回去,成不成?”
  “好。”李景允抹了把脸,笑着问,“你娘亲住在哪个布庄?”
  这问题可难住释往了,他只记得是布庄,街道那么多那么宽,两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哪儿是哪儿。费劲地比划半天,释往拧着眉道:“反正就是,那个布庄。”
  拍拍他的背,李景允道:“嗯,我让人去找。”
  温故知闻言,立马顺着台阶下:“小的这便去。”
  瞥他一眼,李景允也没做声,抱着释往继续同他说话。大军其实已经赶了五日的路,他该好生睡一觉的,但听着这孩子嘴里的“娘亲”,李景允靠在软榻上,衣裳也不想换,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温故知带着秦生出去找人,一路上都是唉声叹气。
  “不至于。”秦生劝他,“有少夫人的消息,三爷高兴还来不及,就算要计较您当年撒谎,应该也会从轻发落。”
  “你还是跟在他身边的日子不够长。”温故知撇嘴,“那位爷近两年尤其小心眼,嘴上不说什么,也会在别的地方给我找苦头。”
  温故知如今要身份有身份,要资历有资历,从军行医,回去就能有封赏,他还能尝什么苦头?秦生不以为然,回头招呼后头跟着的士兵,挨街挨巷地找布庄。
  小镇不大,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殷氏布庄”,温故知神色复杂地望着那牌匾,许久之后才上前敲门。
  咚咚咚。
  木板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前堂里转了一圈,传去了后院。
  花月和霜降是一早就有准备的,毕竟也算是逃窜在外,盘下这铺子的时候她就修整了地窖,有通气窗,有足够的粮食和水,还有蜡烛和衣裳被褥,为的就是万一有人搜查过来,有个地方能躲。
  眼下听见外头的动静,两人也不急,霜降整理着床榻,花月就抱着孩子坐在桌边,柔声问他:“是不是饿了?”
  小孩儿怔愣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饿了要跟娘亲说,不能忍着知道吗?”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脸,花月起身去拿窖里藏着的干粮,一边拿一边嘀咕,“怪不得这么安静,都给饿傻了。”
  小孩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手里很快就被塞了一块饼,面前这温柔的人儿给他倒了半杯温水,葱白的指尖捏着他的小手,教他拿饼沾水。
  “你这两颗小牙,啃不动,要这么吃。”她低下头来,一点点地教。
  有介眼里满是迷茫,眨巴着眼看了看她,忍不住往她怀里倚了倚。
  他学东西其实很快,任何事只要他爹教一遍,他就都会。军队里同龄的两个孩子只会趴在地上玩泥巴,他会自己拿勺子吃饭,会给自己穿衣服,甚至会扎马步。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和蔼地教他吃饼。
  有介呆呆地跟着她做,吃了两口,脸上冷不防地就被亲了一下。
  “我儿子真乖。”花月笑弯了眼,抱着他摇摇晃晃地道,“等可以出去了,娘给你买小皮鼓。”
  小皮鼓他知道,军营里的孩子有,他爹说那是小孩儿玩的,不如宝剑威风,于是他也就不要了。只是,爹给他的宝剑可真沉,他还要长好多年才能抱得动。
  舔了舔嘴唇,有介问她:“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地窖里昏暗,只有烛光,不是很舒服。
  花月耷拉了眉毛,像往常一样同他撒娇:“外面有坏人呀,娘亲打不过,只能躲一躲。”
  释往最怕坏人了,每次都会被吓得眼泪汪汪的,一边抹脸还要一边安慰她,说不怕不怕,等我长大就好了。
  然而今天,这孩子脸上一点也没有慌乱的神色,反倒是眉毛一横,沉声道:“你带我出去,我看谁敢动你。”
  丁点儿大的孩子,身上没由来地冒出一股子气势。
  花月一愣,旁边的霜降也惊了一跳,两人齐齐凑过来,蹲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仰望他。
  “我的乖乖,小少爷已经这么厉害了?”霜降忍俊不禁,“打算用什么护着你娘亲啊?这个灯笼?“花月也笑:“坏人可不怕这个。”
  脸上有些红,有介将桌上放着的灯笼推开,小手伸进青拢子里,费劲地扒拉了半晌,然后掏出一块牌子。
  “用这个。”他双目灼灼地看着花月,“我能护住你。”
  檀木的牌子伸过来,小孩儿背挺得笔直。
  花月笑着拿过来扫了一眼:“到哪儿捡……”
  目光触及牌上的字,她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语气立马沉了:“到哪儿捡来的?!”
  有介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爬下凳子,站在她面前背起了双手:“不是捡的,我爹给的。”
  霜降瞪大了眼,一把就将他拉过来,小声道:“胡说什么,你哪儿来的爹爹?”
  牌子上写的是“西关镇宝”,拿金漆落了一个印鉴,这印鉴花月熟悉,在李景允的书房里见过的。这是军中信物,小孩儿没说错,拿这个东西,的确能吓退一些坏人。
  她怔愣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拿起旁边的烛台照了照那边站着的小孩儿。
  长得跟释往的确一模一样,但这个孩子的鬓角上有一颗痣,释往是没有的。
  手抖了抖,花月闭了闭眼,问霜降:“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霜降不明所以地答:“就大街上。”
  深吸一口气,花月上前捏住他身上的青拢子,犹豫了片刻,才轻轻取下。
  一身华锦,腰上系玉,这哪里是释往出门前的打扮。
  “这……”霜降也知道不对了,连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有介。”他闷声答,“没有的有,不介意的介。”
  地窖里安静了下来。
  面前这个温柔的大姐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手都在发抖。有介上前轻轻拉住她的手,一声不吭地往自己怀里揉了揉。
  “你饿吗?”他抬眼看她,脸上一片平静,“饿的话,饼给你。”
  还真是跟他爹一模一样。
  一胎双子,她离开都护府的那天没敢多看,径直抱了一个孩子就走,这两年她也常常说服自己,就当只生了一个,剩下的那个在都护府,肯定比跟着她的日子过得好。
  她没想到还会有见着这孩子的一天。
  又是惊慌又是愧疚,花月将他抱起来,低声问:“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有介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蹭了蹭她的肩就道:“跟爹爹回家,过来看灯笼。”
  “你认得我?”
  “不认得。”有介老实地摇头。
  面前这大姐姐眼里涌出了泪,他看得一惊,立马道:“但我喜欢你。”
  这是两岁的有介说过的最软的一句话,花月又哭又笑,皱了一张脸问霜降:“怎么会有这种事?”
  霜降比她还茫然,盯着有介看了一会儿,脸色一变:“坏了,那释往还没找着。”
  外头的敲门声已经停了,花月抱着有介出了地窖,开门看了看外头。
  其余的人都被遣走了,只剩一个影子蹲在檐下,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很是痛苦。
  花月试探地喊了一声:“温御医。”
  温故知转过头来,眼里泫然有泪:“嫂夫人,你知道吗?回朝之后我就想娶黎筠过门。”
  许久不见的故人,一开口说的竟然是这个,花月觉得好笑,与此同时也放了些心防,倚门问:“不是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