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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鸳鸯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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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还盘算着过两年呢?
  “嫂夫人是坠疼还是怎么个感觉?”温故知严肃地道,“若是坠疼就要小心了,身子还不稳,保不齐一个粗心就没了。”
  她就不是真疼,只是不想让李景允去搅合浑水而已。花月张口想解释,可还没说话呢,手就被抓住了。
  三爷这先前还滚烫的手掌,眼下再握过来,竟是有些发凉。
  “那怎么办?”他问。
  温故知这叫一个唏嘘啊,兄弟这么多年了,哥几个做梦都想听见三爷问他们这句话,也让他们来替他操回心,可谁也没等到。不曾想,今日竟是在这个场面里听见了。
  “扶夫人回去歇着,熬些保药,早晚散散步,多余的事儿就别做了,将养着吧。”他写了个方子递过去。
  李景允二话不说就要去告假,可那上头还有人在与今上说着话呢。花月一看,连忙将他拽住:“不妨事,我这会儿好些了,等席散了再走也来得及。”
  现在走了,谁去接应霜降啊?
  李景允沉着脸瞪着她,一瞪又怕吓着人,神态稍缓,颇为别扭地道:“爷自己想回去了成不成?”
  “那你回去。”花月笑,“我就在这儿坐着。”
  “……”许久不骂人的李大都护,终究是没忍住低咒了一声。
  他转身,掀开衣摆僵硬地坐回了她身侧。
  温故知安慰他:“三爷也不用太紧张,嫂夫人自个儿是最清楚状况的,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爷没紧张,不就怀个身子么,谁没怀过似——不是,谁没见过似的。”他皮笑肉不笑,打着扇儿别开头。
  花月捂着肚子乐,侧头一看他,忍不住伸手勾了勾他放在身侧的手掌。
  他掌心收拢,将她死死握住。
  前头吹拉弹唱的热闹在继续,花月也不看了,就盯着他的侧脸笑,心里前所未有地觉得饱胀满足。
  “殿下。”
  周和朔正在姚贵妃宫里陪着说话呢,突然就听得人来禀告:“福禄宴上出了事,内阁的康大人死在了旁边供人歇息的小苑里,禁卫没抓着凶手,正在挨个查。”
  一听这话,周和朔变了脸色。为了让禁卫立功赎罪,今晚这福禄宴是让张敬仪带人巡逻的,突然死个人,张敬仪还有活路吗?
  “去,让人先按下消息。”他沉声道,“不能让父皇知道这事。”
  下人领命去了,可没一会儿,又颤颤巍巍地回来道:“陛下传康大人问话了。”
  “怎么会?”周和朔大惊,“不是才问过吗?”
  “有大人说起内阁修书之事,陛下说未曾听禀,便让康大人回来再说两句。”
  不对劲,周和朔摇头:“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摆明了是有人故意的,杀康贞仲……他一早就知道康贞仲是那些前魏余孽的眼中钉肉中刺,一直让人护着呢,也就最近忙了些,护的人手少了,竟就出了事。
  别的地方都不出,愣是要横到帝王眼皮子底下,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周和朔朝姚贵妃行了礼便往外走,亲自带兵盘查,想在这宴席散去之前先将消息压住,把凶手抓到,也好将功折过。
  姚贵妃看着他这来去匆匆的模样,微微皱眉,妖娆的身段倚在贵妃榻上,娇慢地哼了一声。
  周皇室里的男人,哪怕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也都是薄情寡义。
  伸手添了香,她打了个呵欠,继续睡。
  霜降是动了手就走的,按照花月给她安排好的,在小门与人接应上,便一起回宫门左边的奴才厢,谁知已经在人群里站着了,还是有人带了人来,将方才不在厢里的奴才都带了出去。
  手心发汗,霜降站在几个人当中,大气也不敢出。
  她鞋底是有血的,被人抓住,便是证据确凿,还会连累花月和将军府。可眼下实在也没处跑了,四下都是人,怎么办?
  检查衣裙的宫人已经走到了她跟前,霜降低着头,眼前一片花白。
  “将军府的丫鬟在哪儿?”远处,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霜降一凛,连忙抬头,就见温故知挎着药箱过来,皱着眉道:“跟我走一趟。”
  “大人?”几个小官面面相觑,“这儿在查东西。”
  “查什么?”温故知问。
  周和朔吩咐了要压消息,底下这些小官谁敢透露?支支吾吾地就说是太子吩咐。温故知一翻手就拿出太子的信物来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这也是太子吩咐,将军府上的夫人身子不妥当,叫丫鬟快去帮个忙接应着,不然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说着,一把将霜降往外拉。
  如获大赦,霜降跟着他走出去便朝他行礼:“多谢大人。”
  “谢什么?这真是你家夫人的吩咐。”温故知一边走一边道,“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禁卫突然围着人不让走,嫂夫人说肚子难受,三爷去找了太子,这才让你和嫂夫人先回府。”
  花月反应倒是挺快,霜降擦了擦额上冷汗,长出一口气。
  周和朔压消息的动作是挺快的,但架不住皇帝一直要找康贞仲,到宴席散去,几个重臣在御书房里站着,帝王一盏茶就摔在了太子跟前。
  脸色苍白,周和朔就着茶渣碎片便跪了下去:“父皇息怒!”
  原本听那么多人上赶着夸太子说太子功绩他这皇帝就有些卧榻被他人酣睡的不悦,眼下出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要到最后散席龙颜大怒一通才知道。
  皇帝深深地觉得,是自己太宠惯这个太子爷了,让他骄横起来,目中无人。
  “禁卫失职不是一日两日,朕想给你机会,奈何你不是这块材料,将禁卫军的牌子交了吧。”皇帝沉声道。
  周和朔惊得面无人色,可帝王盛怒之下,他也不敢再做忤逆之事,连忙让人去将兵符拿上来。
  皇帝顺手就扔给了李景允。
  “陛下,这——”李景允跪下来,满脸忐忑。
  旁边站着的大臣都明白,给李景允就是还给太子留着颜面,毕竟是交情深厚的两个人,总比扭头给其他皇子来得好。
  周和朔心如刀绞,但也知晓这意思,低着头不再吭声。李景允左右看看,为难地谢了恩。
  出了御书房,周和朔也没责怪他什么,但心情着实不好,扶着宫人的手便走了。
  朝堂上再怎么争权逐利,兵权还是比什么肥差都重要的,长公主先前痛失管事院,眼下太子又痛失禁卫军,朝中原本最猖狂的两股势力,终于是有了衰败的苗头。
  与此同时,李景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手握京华兵权,狠狠地给李守天长了脸,周围的人跟着沾光,连苏妙这儿都有人递礼,想让她帮忙说说媒,看李大都护可要什么妾室?
  苏妙捏着一堆画像小样一张张地看,一边看一边乐:“都是些什么人啊,还想进我表哥的院子。”
  沈知落斜她一眼:“你家表哥是什么天人,凡人还配不上了?”
  “不是这个意思。”苏妙笑着凑过去,“你看啊,这姑娘比你跟我加起来都胖,是想进院子压死我表哥不成?”
  小样瞧着着实有些丰腴,沈知落挥手让她拿开:“你小嫂子有了身孕,你表哥未必不想纳妾。”
  一般的正室有孕,家里男人都会纳个小妾暂陪身侧,可苏妙觉得这行径简直是臭不要脸,一张嘴撅起来,都快撅上了房梁:“舅母孝期还没过,他想也不成。”
  想了想,她又问:“要是我怀了身子,你也会纳妾?”
  睨她一眼,沈知落没答。
  都这么觉着人家了,自个儿当然也是这么想的,苏妙沮丧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好像担心不到这茬去,都这么久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沈知落最近也不爱与她亲近了,白日里与人密谈,晚上便在书房里歇息。她有几回厚着脸抱着被子过来找他睡,他也没怎么搭理,有一回她忍不住撒泼,问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这人倒是洒脱地道:“你去抓,抓到了你便给我写休书。”
  苏妙都要恼死了,却也没什么办法。
  实在无趣,她抛下沈知落出门去了栖凤楼。
  朝里最近颇为动荡,李景允在栖凤楼里同柳成和他们商量事,一见着她便挑眉:“你这是什么怨妇相?”
  沮丧地往他面前一坐,苏妙问:“沈知落最近有什么事儿吗?总也不搭理我。”
  “来得正好,刚要同你说呢。”李景允道,“趁着还早,你要不给他写封休书?”
  苏妙当即就跳了起来,踩在凳子上做了个猛虎下山式:“他当真在外头有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景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旁边的柳成和小声与她解释:“你那好夫君联络了不少魏朝旧部,正替五皇子与那太子争夺明年开春巡游的机会呢,火烧得旺,你表哥怕烧着你,让你先脱身。”
  冷静了下来,苏妙不解:“这里头有五皇子什么事?沈知落与他都没怎么见过面?”
  “碰巧抓着五皇子有亲王封号在身,算朝中除了太子之外最有出息的罢了。”李景允道,“他们就是想要个傀儡,偏巧五皇子年纪小,还没学会这些勾心斗角。”
  想起那日席上看见的周和珉,苏妙想说那看起来也不像个傻子啊,可还没说出来,李景允就道:“总之,你那夫君想拉我将军府一起蹚浑水是不成的,给他一封休书吧。”
  “有道理。”苏妙点头,“说什么都不能连累将军府。”
  柳成和欣慰地指着她朝李景允道:“三爷您瞧,您还担心呢?看看表小姐多么以大局为重。”
  “我还没说完。”苏妙拍手,“既然不能连累,不如我就闹点动静,表哥你再闹大些,让整个京华都知道我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背叛将军府,从此与将军府一刀两断,不再有任何关系。”
  一个没站稳,柳成和打了个趔趄。
  李景允算是提前料到了,只哼笑一声:“命不要了?你这婚事是太子指的,就指着你来维系东宫和将军府的关系。”
  “也不至于丢命。”苏妙眯着眼睛笑,“他会护着我的。”
  沈知落?李景允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这傻表妹,半个京华都知道沈知落待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好,也就她还这么一根筋。


第64章 她眼里的他和他眼里的自己
  作者:白鹭成双|发布时间:06…16 16:54|字数:3023“此事也不是你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定得下来。”李景允接着道,“你是将军府养出来的半个女儿,哪儿那么容易逐出家门?再者说,你要是为个男人连亲人都不要了,还不得被人戳断脊梁骨?”
  “让他们戳。”苏妙哼笑,“舅母一走,整个将军府里我也就与你还算亲近,表哥只要还念着我,那我也不算没了亲人。至于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一向不往耳朵里进。”
  李景允真不知道该夸她洒脱还是骂她没心没肺。他摇头叹气,拂袖道:“真到那一步再说吧。”
  一听这话,苏妙就知道表哥是舍不得自己去遭这个罪,她也不吭声,笑嘻嘻地行礼告退,回了一趟将军府。
  “三爷。”温故知略微担忧地道,“表小姐发起疯来,咱们可拦不住。”
  李景允扶额,很是纳闷地问:“那沈知落除了皮相有几分动人,到底还有什么好的?她怎么就对人这么死心塌地了。”
  “感情这事谁说得清楚呢。”温故知抿唇,“好比三爷你,身边有了嫂夫人之后,也像换了一个人。”
  瞎说,他跟以前也并无什么差别,哪像苏妙似的着魔?李景允腹诽。
  再说了,他养的小狗子可比沈知落好多了,又乖巧又懂事,虽然偶尔有些小手段,但在他能收拾好烂摊子的范围内,压根不算什么事。
  花月自打知道自己肚子里多了块肉,就变得老实了许多,没有再四处乱走动,只在散步的时候同霜降说说话。
  “康贞仲的案子周和朔依旧在查。”院子里只她们两个,霜降扶着花月的手,一脸凝重地道,“或许会查到奴婢身上。”
  看着院子里黄了的银杏,花月轻笑:“查到你身上又如何?人证物证一样也没有,你抵死不认,便如同那德胜,牵连不出身后的人,自然也就能全身而退。”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丫鬟会同内阁大人有这么深的仇怨,哪怕推敲出来当时只有霜降有作案的机会,证据不足,碍着将军府的庇佑,也动不了她。
  只是,会引起周和朔的疑心。
  不过周和朔那个人,疑心重也不是一日两日,先前还畏惧几分,眼下失了兵权虎落平阳,应该不会那么咄咄逼人了。
  想起李景允同太子那复杂的关系,花月底气其实不是很足,她也怕李景允会为了保全与太子的关系,而将霜降宰了给人平怒。
  应该不至于吧?她沉思。
  晚上李景允回来,两人依偎在软榻上,他突然问:“听说霜降心情不好,把先前一些旧衣旧鞋都烧了?”
  微微一顿,花月略微不安地垂眸。这位爷如今这么忙,哪里会在意一个丫鬟烧什么东西,能问出这话来,多半是听见了什么风声。
  也不怪霜降,那鞋上有血,不烧不行。
  “唉——”眼珠子一转,花月长叹一声,捏了帕子擦了擦眼角,“可不是么,那丫鬟重情义,先前总穿那一身伺候夫人,如今睹物伤情,一天比一天消瘦,不如烧了来得好,妾身已经应允了给她重做一身衣裳。”
  身后这人沉默片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心里不安,花月坐直了身子回头看他:“爷想问什么?”
  似笑非笑地撑着额角,李景允悠哉地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袖口捏紧,花月神情严肃起来:“霜降与妾身也算是打小一块长大的,您要是觉得她哪里不好,也先跟妾身说说,别突然为难她。”
  “爷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轻笑,“你急什么?随口一问罢了,又不是要纳妾。”
  “真要是纳妾那还好呢……”她小声嘀咕,眼下这情况,谁也不敢动李大都护的人呐。
  李景允眯眼打量她,墨黑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你是盼着爷纳妾呢?”
  花月摇头:“盼不至于,但您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妾身又还怀着身子,给这院子里添个人也是寻常事,妾身也只是随口一说。”
  心里一沉,李景允阴了半张脸,侧头去看窗外萧萧的秋风卷叶,嘴角抿了起来。
  的确是有不少人想往他身边塞人,他初掌权,用这后院里的法子来与人维系关系巩固地位是最方便不过的了,但他没选这路子,怕人扰她清净,愣是让苏妙把这些人都挡了。
  结果怎么着,人家觉得是寻常事,倒是他白操一回心。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花月纳闷地看着面前这人,想了想,给他拿了一块蜜饯来。
  “真当这是万灵丹?”李景允冷笑,“拿开,爷不想吃。”
  眉梢一耷拉,花月抿唇拉了拉他的袖口。
  她不是个会撒娇的,性子原本就清冷,加上压根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整张脸上都是茫然。
  李景允斜眼睨了她半晌,还是心软了,没好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今日可有什么不适?”
  “没。”花月乖巧地答,“午膳也用得很好。”
  “嗯。”
  伸手将她抱回怀里,他算是消了气了,又开始抚弄她的发丝。
  李景允自以为这样已经算是极尽温柔了,但凡她有点心,都能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吧?
  可是,花月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这粗暴的薅头发动作,心里只觉得这位爷是变着法儿撒气呢,于是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又惹他哪里不对,然后霜降遭殃。
  软榻上一人浅笑一人惶恐,心思各异,却难得地很和谐。
  “那边的新宅子要完工了,爷想着派霜降过去督工收尾,你觉得如何?”李景允低声询问。
  周和朔在康贞仲的死上栽了大跟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案子,他派了霍庚并着几个文官全力追查凶手,已经将霜降列入了怀疑的名册,查过来只是早晚的问题。
  虽说人不一定是霜降杀的,但若因为一个丫鬟,让周和朔查到花月的身上,那便是得不偿失,所以让霜降出去避避是最好,等事情平息些,再回来不迟。
  李景允是这么想的,可话听在花月耳里,就是他知道了真相,要与霜降撇清关系的意思。
  花月很能理解他这不想让将军府受牵连的想法,可霜降若是离开这府邸,便只有死路一条,到底是一起捱着苦难过来的,她没道理白白看着她去死。
  “公子。”她皱眉道,“妾身身边如今只霜降这么一个贴心的,您支走她,妾身怎么办?”
  “府里有的是丫鬟婆子,非她不可吗?”
  “非她不可。”花月笃定地道,“您要是觉得新宅那边无人看顾,那妾身与她一起过去。”
  这不胡闹么,她现在这身子,他搁府里都担心她磕着碰着,还要送去那灰泥堆里?李景允连连摇头:“你这是翅膀硬了,还学会了威胁人。”
  “妾身不敢。”她侧头看他,“但夫人走了,这院子里就霜降与妾身亲近,妾身想留她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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