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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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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王贵嫔果断给娘家递了信儿——弹劾高敬,与之划清界限!
  

  第92章  看你怎么办

  这是一个闷沉沉的阴天,空气中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树上的鸣蝉也一改平日高亮的嗓门; 有气无力地叫着“死了——死了——”
  “晦气!”高敬暗暗骂道,他跪在殿门外,脸上汗津津的; 前胸后背早湿透了。
  他素来身子康健; 但毕竟是高龄老人; 跪了一会儿就觉得胸闷气短; 双股发颤,说不出的难受。
  来来往往的宫人从他身边经过,无人将目光投向这里,简直将他这个大活人视若空气。
  不过是皇上的下马威,高敬并不在意,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高敬重重将头向地上一磕,积聚全身力量喊道,“老臣请见圣颜!”
  依旧鸦雀无声; 高敬一阵头晕眼花; 就要晕倒殿前之时,一双手攸地伸出过扶住他。
  朱嗣炯讶然道; “高爱卿怎么在此跪着?”
  继而转头阴沉着脸呵斥汪保,“你怎么回事,为何不早早通禀?还不快扶高首辅去里面坐着?”
  汪保连声告罪,只说自己疏忽失责,小心翼翼扶着高敬坐下。
  高敬是为了通倭案来的。
  东南那边爆出消息; 倭寇屠城,乃是内鬼将贼人引进来的!
  此言一出,民愤激荡,险些造成民乱。
  官府不敢隐瞒,上奏朝廷,经查后发现此案竟与高首辅之子有扯不清的关系。
  大理寺便和高敬告了罪,请高公子去衙门喝茶。
  一时间,高敬处于风口浪尖,弹劾他的奏折雪花片一样满天飞。
  这次文官武官罕见地达成一致立场,无它,卖国之罪,历来是千夫所指,万人不耻,更会在史册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官的人没有不爱惜羽毛的,将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自然跟风弹劾。
  就连和他关系非比寻常的王家,都参他一本。
  如果有人提出异议,不用言官与他打嘴仗,老百姓就会戳他脊梁骨,指指点点“这也是个通倭的!”
  朝野上下呈现一边倒的态势,这点连朱嗣炯都始料未及。
  舆论好似一把看不见的尖刀,不知不觉间就能要了人命!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高敬此次要倒台。
  高敬问过儿子,的确是他那自大的儿子授意下头人阻扰开关。
  他儿子光海上走私一年就有近百万两银子可拿,若是开了海禁,如此高额的利润,可就打水漂儿了!
  但他儿子知道分寸,绝没有勾结倭奴屠城一说,约莫是下头人胡乱讨好,办坏了差事。
  所以高敬还想最终博一把,他老脸上满是泪水,花白的胡子抖个不停,“陛下,世情如此,老臣不敢自辩,但老臣敢以命担保绝无此事!”
  “犬子虽然荒唐,却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人,年轻时也曾在东南驻防,亲眼见过倭寇的恶行,他比谁都痛恨倭寇,怎会通倭?”
  “陛下,朝堂上本应是意见纷呈,但如今满朝文武众口一词,这简直太可怕了。朋党之争不可取,但一支独大更不可取!”
  他说的话朱嗣炯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不过是阴晦表示“制衡”,留下他,制约如日中天的吕秀才,防止他日吕秀才势大不可掌控。
  朱嗣炯下死眼盯了高敬好一阵,默谋良久,呵呵笑道,“确是老成持国之言,但他在诏狱已然招供,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朕徇私啊!”
  去了诏狱?高敬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又听皇上说,“但朕是相信首辅不会通倭的,即便有人密折奏报你曾指使宋祥‘倭寇不可平’,朕也压了下来。”
  他声音不大,但在高敬听来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只觉“嗡”一声,耳鸣了好一阵,直愣愣地看着皇上再不说话。
  宋祥竟然出卖了他!
  像挨一闷棍,高敬即刻脸色灰败,但他毕竟阅历广,见得多了,咬牙撑着没让自己瘫倒,他拼命镇定着狂跳的心,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皇上知道却没有处置他,他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了。
  高敬慢慢跪了下去,“老臣年迈,精力不济,恳请皇上恩准老臣致仕归乡。”
  朱嗣炯微微吐出口气,高敬肯主动请辞就好,他是三朝元老,先帝几次嘉奖,甚至说出“配享太庙”的话,若闹得太过,于他于己于朝廷都不好看。
  如此解决,甚好!
  天色已到亥时,忽地一声霹雳响彻天际,苍穹上阴云翻滚电走金蛇,不多时下起雨来。
  雨水瓢泼,哗哗冲刷着地面,似是要将大地洗个干净才痛快。
  万碧打开窗子,凉爽的风携着雨扑面而来,吹散了一整天的闷热。
  虽未明发,但高敬致仕的消息早就传开了,万碧想到王贵嫔,这次王家抽身早,倒没被牵扯,只是少了这个大靠山,王贵嫔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呢?
  外面传来请安的声音,隔窗看去,一堆太监宫女簇拥着朱嗣炯从廊下走过,他走得很快,朝靴践踏着雨水,溅起蒙蒙雾气。
  “阿碧!”朱嗣炯看到万碧,喊了一声,撩起袍子连蹦带跳地跑了过来,那兴奋的样子如同一个孩子。
  万碧忙迎了出去,却被他一把抱住,原地转了几个圈,慌得万碧拍着他肩膀说,“放我下来,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当心闪了腰。”
  朱嗣炯哈哈笑着放下她,“痛快!高敬那老儿终于滚啦,朕的新政再也无人阻扰,哈哈,民富国强,景平盛世指日可待!”
  “臣妾提前恭喜陛下如愿以偿。”万碧笑眯眯说,“朝堂上清净了,后宫也该安宁了。”
  “但凭阿碧做主,我早说过,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忌其他……只是,母后那里,你且留些情面。”
  “知道啦,大孝子!”万碧嗔怪一句,暗叹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痛,“母后不来招惹我,我自不会给她添堵!”
  但太后那人不给别人添堵是不可能的,这人呐,总要时不时找点存在感,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时值金秋,朝局稳定,朱嗣炯当皇帝当得正顺畅的时候,太后忽然要给朱祁从选世子妃。
  朱嗣炯差点惊掉了下巴,朱祁从满打满算还差俩月才十岁,怎么就想起婚配大事来了?
  更让他好气又好笑的是,太后竟要选镇北侯的嫡长孙女!
  真是昏了头了!朱嗣炯告诉她娘,除非他死了,否则此事绝无可能。
  不过这倒给他提了个醒儿——威震西北大权独揽的镇北侯,该收拾一番了。
  万碧好奇谁给太后出了这个昏招,找人一问,结果却让她啼笑皆非。
  只因朱祁睿提了一句,“听闻西北女子飒爽英姿,和京中闺秀大为不同,只恨我困在京中,不能有缘相见。”
  笑过之后,万碧也有几分气恼,我儿子喜欢什么你争什么,若是皇位,你也敢这么明晃晃地争吗?
  她一赌气,便要朱嗣炯立太子。
  朱嗣炯思虑半晌,没有答应,只说还不是时候。
  二人当闲话谈,并未刻意隐瞒,王贵嫔一听说要立朱祁睿为太子,心下不由着慌,奈何人家名正言顺,若真要立他,自家可一点儿办法没有。
  她闷在屋里计较半天,也只能从太后身上打主意了。
  这日太后破天荒地屈尊来到凤仪宫,指名道姓要见苏翎。
  万碧不明她什么意思,但想在自己地盘上,太后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便让苏翎过来拜见。
  太后冷眼上下审视一番,打发他下去,转脸苦口婆心训导万碧,“你不要一味逢迎皇上,多关心关心自己儿子才是。”
  “母后这话何意?”
  “难道非要哀家挑明?睿儿身旁有这样的人在,怎么能学好?”
  “儿臣更不懂了,翎儿怎么了?睿儿又如何不学好?”
  太后叹道,“慈母多败儿,你疼孩子是没错,可不能由着他性子胡来,好好的孩子愣让你给教歪了!”
  万碧暗道不能与这糊涂老太婆一般见识,遂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极力抑制内心的怒火,皮笑肉不笑道,“儿臣愚钝,望母后明示。”
  “满宫都传开了,睿儿好男风,这苏翎就是他的娈童!”
  万碧一口茶喷了太后满脸,宫女慌忙上前擦拭,太后正要发怒,却见万碧已拍案而起。
  “母后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怎么不当场撕了她的嘴?好歹您也是睿儿的亲祖母,就由着他们作践睿儿的名声?”
  “满宫的人……”
  “那就把满宫的人都给本宫撵出去!”万碧浑身发抖,指尖冰凉,她厉声吩咐小雅,“去查,看哪个腌臜东西背后嚼舌根,有一个抓一个,全部剪了舌头交宫正司处罚!”
  小雅应了一声,撩起袖子,带着一众太监宫女,气势汹汹就要拿人审问,先从寿康宫开始。
  太后叫了数声也不见她回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种事还不藏着掖着,大张旗鼓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吗?”
  “儿子受了不白之冤,当娘的自然要替他出气!”
  哪有满宫的人,不过是王贵嫔背着人给她提了一句,“大殿下身边的那个男童长得忒好看了些,二人总是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别人嘴上不说,可心里难保有不妥的想法。”
  “天家威仪,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什么不妥的想法,王贵嫔当然不会明说出来,但就是这种半遮半掩,才会让人想入非非,太后惯会联想,当然就想到“男风”。
  她来凤仪宫本是想教训万碧,结果万碧借机发作,顺藤摸瓜就找到了王贵嫔。
  被“请”到凤仪宫的王贵嫔直呼冤枉,称自己根本没说过这话。
  “你没说过,那就是太后故意给你泼脏水?”万碧慵懒地斜靠在塌上,手里捏着颗葡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王贵嫔,你说呢?”
  

  第93章  聪明累

  晴空万里的秋阳明晃晃照射在凤仪宫的黄瓦红墙、炉鼎丹陛上,一片金碧辉煌。
  寂静深宫中; 殿内王贵嫔高亢的声音显得尤其突兀; “皇后娘娘无须急着给臣妾定罪,臣妾敢以身家性命发誓,从没说过此话。大殿下还不到十一; 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懂; 臣妾就是想造谣; 也得有人信啊。”
  “你前脚从寿康宫出来; 太后便后脚来了凤仪宫,你敢说你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万碧轻笑一声,将那粒葡萄嫌弃地扔回盘子里,“太后那个人本宫知道,虽然糊涂,却不会空穴来风,信口胡言。”
  不是不会,而是太后的脑子根本想不到!
  “虽然太后没提到你; 但本宫想来想去; 这段时间就你天天往寿康宫跑,除了你还有谁?”
  “本宫知道你的路数; 含含糊糊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勾得人不由自主往你想要的方向走,意有所指却揪不出一点把柄。太后天天闲着没事,光剩瞎想,折腾自己; 也折腾别人!”
  王贵嫔毫不示弱,硬邦邦反驳道,“既然皇后没有实证,就不能随便责罚臣妾,一旦传出去,不但于皇后名声有损,而且会给大殿下惹来非议!”
  “请皇后细想,世人最好奇的便是宫闱密事,最喜欢的是捕风捉影,抓住些许痕迹,不管真的假的,有无根据就会盲目跟风乱传。”
  “若您借此惩戒臣妾一番,暂且不说臣妾冤枉,只说您是出了一口气,却也搞得人尽皆知,本来没影儿的事,也会越传越真。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道理,臣妾想皇后必定是明白的。”
  王贵嫔说完,觑着万碧的脸色,这一番话情真意切,句句是为皇后和大殿下着想。
  她不信皇后宁肯拼上儿子的名誉也要罚自己,还是毫无实据的由头。
  万碧听得有些出神,内殿又恢复了寂静,连殿外蹑手蹑脚走路的宫女动静都听得到。
  “依你而言,本宫就应不理会此事?”
  王贵嫔面上一缓,温言道,“全然不理会也是不行的,只要约束好宫人不让他们乱传就行。”
  万碧看着她,无声地笑了了一下,“本宫真要谢谢你出的主意。”
  “可本宫知道,约束宫人不过是句废话,私底下怎么说谁能管得了?她们见本宫好性儿,说不得传得更厉害!”
  “所以本宫就要吃这个哑巴亏?生生接了这盆污水?哼,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王贵嫔,你很聪明,但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她敛了笑容,霍地立起身,目中火光闪烁,指着王贵嫔鼻子喝道,“你打着本宫不知道你心里怎么盘算的?不就是听说要立太子你急了么?说好点是存心败坏睿儿的名声,说不好就是勾着睿儿往男风上想!”
  王贵嫔脸色大变,急急要辩解。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任事拧巴的时候,越不让他干什么就越要干什么!”万碧根本不给她说话的空隙,“若是他对此事起了猎奇之心,有心人一撺掇,保不齐就真会出大乱子!”
  “王贵嫔,本宫真是小看你了,竟把主意打到睿儿身上!你就那么肯定本宫会悄悄摁下此事?”
  万碧轻蔑笑道,“本宫偏要告诉所有人,胆敢伤害我儿之人,别管她身居何位,本宫都要她生不如死!”
  “来人!王贵嫔搬弄口舌,恶意诋毁皇长子,拉到寿康宫去,掌嘴四十!”
  王贵嫔拼命挣扎,头上的凤钗“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瞬间鬓发散乱,她声嘶力竭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无罪!臣妾冤枉!皇后你此举定会招来非议,定会有御史弹劾,你此般为所欲为,就不怕皇上对你起戒心吗?就不怕你名誉有损吗?”
  万碧悠悠笑道,“名誉这玩意儿,最是糊弄人,得了它的人未必都是有德行的,失了它的人,也未必有什么过失。”
  王贵嫔还要再叫,小雅竖起眼睛呵斥内侍,“还不堵了嘴拖出去!”
  王贵嫔口中不知被谁塞了软巾,一路拖到寿康宫门口,两个太监压着,结结实实挨了四十嘴巴子。
  施刑的太监得了暗示,下手用了巧劲,不但声音响亮,而且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她疼痛难忍,又不让她疼昏过去。
  王贵嫔自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挨打,更让她绝望的是,这是在寿康宫门口,太后不可能不知道,但别说替她解困,就连派人出来问一声都没有。
  她知道太后对她有利用之心,她又何尝不是?
  往日太后对她的夸奖喜爱,她明白其中没多少真情实意,她精心伺候太后,也不过为了博个名声。
  但是,起码的面子情总该有的吧?您老人家至少做做样子,让宫人知道我还有太后撑腰也好啊!
  然而,并没有。
  此刻,她才恍然大悟,为何皇后要在这里行刑。
  皇后就是要她明白——太后是靠不住的!
  皇后比她更明白太后的为人:这位最爱自己,本就自大,偏生运道好,丈夫儿子皆是皇帝,便更加狂妄,只能自己对不起别人,不能别人对不起自己。
  于太后而言,想讨好她的人多得能排到城门外,如今王家势头不旺,王贵嫔自然身价低了,能用就用,不能用,再选一个贵女进宫便是。
  想通这一层,王贵嫔有点心如死灰,她觉得周围的人投来的目光不是怜悯,而是讥讽。
  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所有声音仿佛变得遥远不可闻,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冷酷,心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冻得不会跳了……
  昏过去之前,她开始怀疑,自己进宫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寿康宫的太后,听说王贵嫔受罚,本想派人出去说几句,即便不能取消,好歹手下留情,别把人打坏了——毕竟这人是她亲口从王家要来的。
  但她被别的事绊住了。
  汪保特地来了趟寿康宫,送了件鹅氅,“这是朝鲜国进贡的,完全是火鹅绒毛所织成,又温软又轻盈,这世上统共就一件,无论什么严寒天气,只要披在身上,任您走到冰窖雪谷中去,也不觉得一点儿冷。”
  太后见那鹅氅华光灿烂,四周更以鲛纱镶边,五色缤纷,简直让人睁不开眼、挪不开眼。
  儿子将唯一一件给了自己,太后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摸着鹅氅,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管王贵嫔?
  汪保将太后神色霁和,便笑眯眯道,“太后,老奴在宁王府伺候多年,如今还在宫里的宁王府旧人,只怕也就剩老奴一个。”
  “老奴托大说句僭越的话,论孝心,皇上对您可是头一份儿,刚登基那几年,国库内帑都没钱,皇上皇后缩减自用,衣服穿旧了都舍不得扔,一顿不过两个荤菜,可您的吃穿用度,一点没少,甚至比先帝在的时候还好。”
  太后哼哼几声,看在鹅氅的面子上,没有出言反驳。
  汪保接着说,“如今四海升平,皇上深得百官拥戴,万民景仰,帝位牢不可摧!帝后感情和谐,却只有一个儿子,太后就没想想为什么?”
  太后讥笑一声,“还不是皇后不能生?哀家早劝着皇上广纳后宫,多亲近其他嫔妃,多生几个孩子才是正经。”
  汪保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擦擦额上虚汗,叹道,“太后,老奴实话给您说了罢,皇上怕再有儿子的话会有夺嫡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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