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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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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如一道晴天霹雳,惊得太后脑子发懵,瞠目结舌,又、又有了?
  苟道一甩汗珠子,大呼庆幸,罚不了皇后啦!不用挨皇上板子啦!
  张嬷嬷趁机低声说,“太后,皇嗣为重,且饶了她这一遭,日后再说。”
  这个台阶不得不下,太后脸皮一僵,嘴角抽抽,“回去养胎,若哀家的孙子有个闪失,哀家定不饶你!”
  到底气不过,太后又说,“以后也不必假惺惺地过来给哀家请安,少见你几次,哀家还能多活几年。”
  张嬷嬷真想找块豆腐碰死算了。
  万碧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心上,瞥了一眼朱素瑛,笑吟吟出去了。
  看着离去的皇后,再看看气愤难平的太后,苟道暗自思忖,要不要和那位老太爷商量商量,自己换个地方,这位太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别到时候再把自己折进去。
  出了寿康宫,万碧望着外头似晴似阴的天,房顶上寸厚的积雪,叽叽喳喳出来觅食的麻雀,深深吸了口气。
  太后何曾重视过庶女,不过不给朱素瑛封公主,反应居然如此激烈,简直像挖了她的心肝一样。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路上的积雪被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万碧没有乘坐车辇,扶着小雅慢慢走着,“你给万家传个信儿,让他们递牌子进宫,对外就说是封爵的事。”
  “是,……娘娘,太后怎么想起封长公主的事情?奴婢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事。”
  万碧笑道,“你没听出来?‘一家人和和美美’,一家人,凭太后的心性,她认为谁和她是‘一家人’?”
  小雅思索片刻,摇头道,“奴婢觉得太后和谁也不真心亲近,就连皇上这个亲儿子,她还一肚子抱怨呢。”
  想到太后的偏心和执拗,万碧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若是皇上知道太后真正的打算,还不知道会多委屈。
  只希望自己是猜错了。
  朱嗣炯早得了消息,奈何案头奏章摞得尺高,又和高敬他们打了半天嘴仗,直到月亮升上了树梢,才回了凤仪宫。
  他兴奋地嚷道,“阿碧,什么时候有的?怎的不早告诉我?”
  万碧命人端上红白鸭子炖杂烩火锅,给他盛了热热的一碗,笑吟吟说,“这个月小日子没来,我只是疑心有了。母后要罚我,我一下着了急,便顺嘴说出来当逃脱的借口。”
  朱嗣炯叹道,“母后,唉,她说什么你别理她就是,她要罚你你就装晕。”
  万碧噗嗤一声笑道,“放心,我吃不了亏。——朱素瑛封公主的事,你怎么看?”
  “不成!”朱嗣炯脸色沉了下来,“且不说她的封号是皇爷爷亲自夺的,单凭她心思不纯,我也不能给她这个尊荣。”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可你想过没有,母后为何这么做?”
  朱嗣炯没好气说道,“她就是过不惯安生日子,非要折腾点儿事出来!”
  万碧失笑,点点他的额头,“爷,你别忘了,先帝的骨肉中,还有一个没有尊荣呐。”
  朱嗣炯正夹着一片鸭肉往嘴里送,闻言筷子一抖,那鸭肉直直掉下,“啪”一声砸进汤碗里。
  看他呆傻痴楞如遭雷击的样子,万碧冷笑道,“你忘了朱嗣炽!没想到吧?母后怎会那么好心管一个庶女的死活,分明是给她最爱的长子投石问路。”
  “这怎么可能?!”朱嗣炯失声叫道,“废他为庶人,高墙禁锢,永不许复入宗室,这是皇爷爷的旨意!”
  他连连摇头,“母后再糊涂也不会这么做,前有圣旨,后有律法,不管我同不同意,臣工们就不能答应。”
  万碧叹道,“你别怪我多心,实在是母后此举太过反常,不若你派人盯着宫外那几位,——多做防范总不是坏事。”
  朱嗣炯已没有胃口吃下去,将筷子往桌上一扔,仰面吐出胸中闷气,“阿碧,此次定然是你猜错了!”
  京城东大街一处酒楼中,万姐夫坐在二层临窗雅间,嘬着小酒,哼着小曲儿,不错眼地盯着街口。
  东大街尽头是朱素瑛的宅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辆雕花青顶马车骨碌碌出了宅门,直奔城外而去。
  万姐夫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等了几刻种,看到人群中有人跟过去,才骑上马慢悠悠地一路晃荡过去。
  他直接去了城外的白山庄。
  白山庄原是皇庄,现在是关押朱嗣炽的地方。
  门开了,里面出来那辆马车。
  万姐夫远远看到,狠命抽了下马屁股,大叫道,“马惊啦,马惊啦,快躲快躲!”
  他驾着马直直冲过去,把马车撞了个人仰马翻,车内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朱素瑛也从车里跌了出来,亏得侍女死死拉住她,才没被马车压住。
  万姐夫也没好到哪里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
  朱素瑛鬓发散乱,扶着侍女的手站起来,迭声吩咐护卫们打死这个莽汉。
  万姐夫抱头四处乱窜,狂喊道,“我是皇后娘娘的姐夫!”
  “切勿动手!”侯德亮气喘吁吁跑过来,“误会,都是误会!”
  万姐夫躲在他身后,心想你小子可算现身了,脸上却愁眉苦脸道,“老侯,这位是谁啊,差点打死我。”
  侯德亮对朱素瑛略一躬身,“您来此处是否有圣上旨意?”
  朱素瑛一怔,随即昂首说道,“我奉了太后的懿旨,带太医来给炽哥儿瞧病。”
  摔得鼻青脸肿的太医拱手作揖,“侯总管,下官不敢扯谎,的确是太后的懿旨。”
  侯德亮笑道,“即如此,倒也无妨,只是皇上有令,进出都要搜一搜……”
  朱素瑛十分不耐,喝道,“你这狗杀才,还要搜我不成?”
  侯德亮面上一冷,却不敢顶撞她,只拿眼瞪着门口的守卫。
  那守卫头子陪笑道,“侯总管,进出都搜过了,无违禁物件。”
  朱素瑛冷哼一声,吩咐下人重新备马车。
  就在此时,万姐夫指着地上大喊一声,“这是什么?”
  摔裂的书匣子中露出一卷纸,纸上写满了字。
  朱素瑛道,“那是炽哥儿给太后抄的佛经,……看看沾的这些雪啊,泥啊,让我怎么和太后交代!”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擦擦。”万姐夫笑嘻嘻地捡起来,用力甩了甩,冷不防甩出一张白纸,飘飘荡荡飞到侯德亮脚下。
  雪水打湿了纸张,灯笼火把一照,那纸上竟隐隐显出字迹。
  侯德亮大惊,忙捡起来,“拿水!”
  连番变故,侍卫头子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担干系,忙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侯德亮将纸浸到盆里,纸上赫然显现几行清晰的小字。
  “慈母大人在上,不孝子炽顿拜,孩儿蒙冤被囚,整整一年又二月,无一日不思念慈母,囹圄望天,泣血泪干。今慈母为太后,再无掣肘,万望代儿设谋,替儿翻案,助儿脱此灾难,若日后孩儿有造化,定……”
  待看清所写,侯德亮身上寒毛陡然一炸,心狂跳不已,他紧紧攥着这张纸,厉声喝道,“将这几人统统拿下,一个不许放跑!”
  朱素瑛只觉背后又湿又凉,已是汗透了内衣,她惊慌失措地说,“不干我的事,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夹带。”
  侯德亮冷冷说道,“请大小姐稍安勿躁,一切等到了御前再分辩吧。”
  “冤枉!”朱素瑛眼前一黑,竟昏死过去。
  万姐夫呵呵笑道,“老侯啊,莫不是也要将我看管起来?”
  侯德亮拱拱手,“您大人大量,委屈一下,小的先给您赔罪!”
  说罢,他小心翼翼将那张纸放好,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第75章  半壶冷茶

  是时正是子时,昏暗的薄云后是一轮惨淡无光的弯月; 映得黑暗中的太阙宫模模糊糊; 灰暗莫辨。
  御书房的还燃着灯,朱嗣炯面无表情看着案上那张字条,蓝色的字迹; 是用明矾水写的。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大哥的笔迹。
  真没想到; 朱嗣炽到现在还没死心!
  “若日后孩儿有造化; 定万事以母为尊; 倾天下所有,惟供母独享。”
  朱嗣炯真想放声大笑,这虚无缥缈一句承诺,母后心动了?
  还是说,母后从始至终,都没把自己当回事?
  自己于她而言,到底算是什么?
  说不清是可笑,还是可悲; 朱嗣炯心里忽地涌上一种似血似气; 又酸又热的苦涩。
  跪在下头的侯德亮久久听不见皇上的声音,飞快觑了他一眼; “皇上,人都关押着,如何处置?”
  “白山庄的守卫全都换了!围墙加高,铁锁加固,无朕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着朱素瑛去南山佛堂为太后祈福。”
  “那个御医; 既然医术高超,就让他去辽东军营中效力。”
  他说一句,侯德亮应一句。
  白山庄的围墙加多高?朱素瑛祈福多久?辽东哪个营盘?
  这些皇上都没说,但他在气头上,侯德亮不敢问,暗自揣测圣意,应是要按最严厉的办。
  子时将过,殿角的自鸣钟咔嚓咔嚓地响着,侯德亮已退下去好一阵,可皇上仍坐着发呆,汪保蹑手蹑脚上前,轻声问道,“陛下,夜深了,老奴已将西暖阁收拾好,请陛下安寝。”
  朱嗣炯回过神来,“不必,朕回凤仪宫。”
  凤仪宫的宫门竟然还没落钥,宫内燃着的烛火,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暖黄色。
  朱嗣炯忽然间就觉得心安定下来,他挥退众人,放轻脚步进了寝宫。
  万碧和睿儿头挨着头,脸蛋都红扑扑的,看样子睡得正香。
  睿儿小手攥着拳头,一左一右举在耳旁,呼呼地还打起了小呼噜。
  朱嗣炯不由笑了,他脱下外裳,侧身躺在万碧旁边,胳膊一伸,将她母子二人揽入怀中。
  万碧攸地翻身,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不来就不等你了。”
  朱嗣炯埋头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吸了口气,让她的气息充满自己的胸膛,“还好有你。”
  白山庄之事,朱嗣炯并未告诉太后,但也没有刻意封口,是以不过二三日后,太后就知晓了此事。
  尽管苟道用辞谨慎,小心翼翼地温言告之,太后还是当场气昏过去。
  恰好王贵妃过来请安,人中掐紫,也不见太后睁眼。
  还是御医几根银针扎下去,太后才幽幽转醒。
  消息传出去,朱嗣炯正和吕秀才商议如何推行新政,闻言将满案策略一推,急匆匆来到寿康宫。
  太后早已哭得泪光满面,一见他便从暖炕上霍地直起身子,指着他就骂,“没心没肺的东西,你不如一根绳吊死我算了!”
  满屋顿时一静,苟道又悄悄躲在柱子后面。
  王贵妃手一抖,差点把参汤洒了。
  一旁的张嬷嬷立时面无人色,暗叹道,太后你真要把母子情分糟蹋尽么?
  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朱嗣炯冠玉一般的脸霎时涨得通红,看得出内心极为不平静,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长长吁了口气,脸色慢慢转缓,徐徐道,“母后身体不适,还是少动肝火的好。”
  太后捶着锦被哭道,“哀家的大儿子要被小儿子逼死了,你叫哀家怎么活得下去?”
  朱嗣炯冷冷道,“母后这话让人听不懂,朕如何逼他了?朕既没有赏他毒酒,也没有赐他匕首,每日好吃好喝供着他,他怎么就死了?”
  “你若还认哀家这个母亲,就把你哥放出来!——别说什么先帝旨意不旨意,如今你是皇帝,这天下你说了算,放不放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朱嗣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母后的意思,是要朕给他翻案?”
  王贵妃察觉到他的变化,忙赔笑道,“陛下有所误会,太后只是想念大哥,想见一见罢了。”
  “闭嘴!”朱嗣炯喝道,“朱嗣炽已废为庶人,你称他为大哥是何意?”
  “他本就是你大哥,还说不得了?”太后怒道,“当年的巫蛊之案疑团重重,一准儿是朱嗣炎设下的毒计,哀家的炽儿是冤枉的!”
  “哦?照母后所说,他是冤枉的,应该要翻案?”朱嗣炯似笑非笑说道。
  太后忙不迭点头,“正是如此,理应还你大哥清白。”
  “嗯,朕替他翻案,还他清白,还他天潢贵胄的身份,接下来呢?”朱嗣炯神色一变,脸阴得要下雨,“朕是不是也要把皇位还给他?”
  一瞬间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死一般的寂静,压得众人透不过气来。
  饶是太后也觉得不对,有些结巴地说,“……哀家可没这个意思,皇位自然是你的……只是,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好歹体恤下为娘的心吧。”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朱嗣炯叹了一声,走到太后身边坐下,“母后,不是朕不体恤,实在是他、他有谋逆之心,朕不能放他出来。”
  “谋逆?”太后断然否决,“不要听信谗言,你大哥只想做个闲散富贵亲王,绝没有其它念头。”
  朱嗣炯便将字条的内容仔细复述一遍,目光复杂看着太后道,“母后怎么想?”
  太后眨眨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陛下,臣妾以为此字条蹊跷。”王贵妃插话道,替太后解了围。
  “对对对!哀家也以为蹊跷,贵妃你和皇上说说。”
  王贵妃先给朱嗣炯奉上一杯茶,见他面有嫌色,便很有眼力退到一旁,“臣妾想不明白,朱庶人为什么要夹带字条。”
  “他本可以让皇姐传口信,却用密信这种容易给人留下证据的手段。”
  “简直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谋反的心思似的,陛下,这太不正常了。”
  朱嗣炯似乎有点意外,转身取杯子,却不想手插在热茶里,烫得一缩,已是铁青了脸,冷冷说道:“贵妃是说朕冤枉了他?”
  王贵妃好像被他吓到了,拘谨地揉了揉帕子,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对她鼓励地笑笑,她顿了顿,似是鼓足勇气说道,“臣妾不敢说,只是不审一审就直接定论,仿佛有些说不过去。”
  太后一拍大腿,“正是此理,皇上应听听你大哥怎么说,不能凭着几个狗奴才红口白牙污蔑他!”
  “还有,听说那张纸是被皇后的姐夫发现的,他无缘无故去白山庄做什么?又那样的巧,偏偏让他捡到那张字条?”
  王贵妃红着脸一口气说完,惴惴不安地看着皇上,“这仅是臣妾胡乱想到的,绝没有猜测皇后之意,若是说错了,皇上千万别怪罪臣妾。”
  太后听得心头一喜,正要随声附和,却衣袖一紧,原来是王贵妃偷偷抻了抻,示意她不要出言。
  太后眉头一拧,心中生出点儿不悦,但到底没说话。
  朱嗣炯端然默坐一言不发,神情冷峻,良久,才看着王贵妃道,“朕小看你了,想不到爱妃还是位女中诸葛。”
  他喑哑的声音中透着巨大威压,压得王贵妃心头发闷。
  且听他说出“爱妃”二字,王贵妃知道他定然是恼了,不由心头狂跳,冷汗浸透了重衣。
  太后却没听出来,拍手喜道,“就是就是,哀家亲自选的人,怎么会差?岂是那姓万的狐媚子能比的?”
  朱嗣炯额上青筋急速暴了两暴,拼命压着内心的愤怒,“母后慎言,万氏是朕的皇后!”
  所有人都看出皇上处于暴怒的边缘,宫女内侍们个个噤若寒蝉,便是王贵妃眼中也流露出几分惊惶。
  只有太后不以为然,“哀家哪里说错了?这事摆明了是万氏指使她姐夫陷害我儿,意图挑起天家不和,离间咱们母子三人的关系!”
  “其居心之叵测,用心之恶毒,哪堪为一国之母?皇上,你赶紧废了她,哀家看王贵妃甚好,知书达理,足智多谋,定然能成为你的贤内助,便立她为后吧。”
  仿佛一声炸雷在晴空中无端爆响,王贵妃被惊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急急说道,“太后、陛下,臣妾无德无能,万万当不得后位,皇后娘娘德才兼备,堪为我等表率。”
  太后愣了,她没想到王贵妃直言拒绝,呆愣一会儿,心道皇后之事以后再说,先把大儿子弄出来才是要紧。
  她遂蛮横道,“皇上,哀家只问你一句话,你大哥你是放还是不放?”
  朱嗣炯闭上眼睛,胸脯起伏不定,久久才豁然睁开,他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带笑,语调却寒冷如冰。
  “朕是母后的儿子,阿碧是母后的儿媳,请母后放心,我们俩一片孝心天地可鉴,吃穿用度决不让母后受委屈。”
  “母后年高,不应为琐事操心,只管在寿康宫颐养天年便是。传朕的令,此等杂事不得在寿康宫议论,如有违背,乱棍打死!”
  “母后莫恼,大哥身犯重罪,先帝和朕都没有杀他,已是给母后留了天大的情面……,这次的事朕不罚他,今后依旧会好吃好喝供着他,定然会让他在白山庄活得长命百岁!”
  他不肯放人,又说得冠冕堂皇,太后听着这些虚情假义的话,比吃了苍蝇还腻味。
  若是长子登基,肯定不会这样与自己说话。
  瞧瞧面前这位,这是自己儿子吗?这就是个冷面阎王爷!
  他何曾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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