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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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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可真是气死我了!”王妃从隔扇后进来,满面怒容,后面跟着张嬷嬷和大丫鬟落霞。
  王妃坐下就开始抱怨,“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不过是让那几位皇叔皇婶帮着说几句话,怎么就这么难?一个个推三阻四的,好像怕被我们连累似的。还有太子,当初立太子的时候,我们王爷可没少出力,现在却不说一句帮忙的话。我们请封地就藩,对他也有好处不是?”
  张嬷嬷不住拿眼神示意这里还有人。
  王妃这才看见朱嗣炯,“哦,炯儿来了啊。”
  朱嗣炯早就站起来了,“儿子给母亲请安。”
  “嗯嗯,坐吧,落霞,给三少爷拿些果子吃。”王妃漫不经心说了一句,转脸又和张嬷嬷诉苦,“亲王成年后就藩,这是惯例,其他几位亲王都有藩地,怎么到我们王爷这里,反而就没有了呢?”
  王妃喋喋不休,只顾说个痛快,张嬷嬷几次想打断,都没抢过话头。
  朱嗣炯坐在一旁,仍是一言不发剥着莲蓬,手指头泛着红,大拇指的指甲都劈了。
  “王妃!”张嬷嬷再也忍不住,声音提高好几度,终于打断了王妃的话。
  王妃还没明白,直到再次看到朱嗣炯,才发觉在小儿子面前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话。
  她面露尴尬,语气略有些生硬,“炯儿啊,大人在这里说话,你别听着了,出去玩吧。”
  朱嗣炯将剥好的莲子放在王妃跟前,“母亲,儿子尝着这嫩莲子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地拿来给母亲尝尝。”
  “莲子?”王妃有些发愣,随后点点头,“知道了,去吧。落霞,送三少爷回去。”
  看着朱嗣炯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张嬷嬷心头不由得发酸,想想这对母子的关系,温言劝道,“王妃,您对炯哥儿也太冷淡了些。”
  “冷淡?!你瞧瞧他给我送的什么东西!”王妃没好气地将那碟莲子一推。
  张嬷嬷诧异道,“这莲子有什么不对吗?”
  “莲子,怜子!他这是提醒我,要多多怜惜他!真是,我还亏欠他了?我生他去了半条命,以致于再不能生,我又说什么了?”
  “炯哥儿才多大,他能有那心眼?怕是王妃多想了。”
  “我想多了?”王妃自嘲般的笑笑,“打他生下来,就在宫里养着,那宫里的可都是人精,一句话能有三种意思,和他们打交道,一万个心眼子都不够用!况且,他又不是皇后的亲孙子,可愣是让皇后对他疼爱有加,说他没心眼,鬼才信!”
  张嬷嬷可真不知说什么好了,“我的小姐啊,炯哥儿可是您亲儿子!”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王妃更气,“亲儿子?我看他是那姓李的亲儿子!见了她比见了亲娘都亲!”
  “那李嬷嬷打小儿就带着炯哥儿,比旁人亲近些也是有的,王妃何必跟个奶妈子生气?”张嬷嬷苦口婆心劝着,“炯哥儿今年好不容易才从宫里回了府,他没在您身边长大,王妃还是要多关注他。”
  “我又何尝不想和他亲亲热热的,可这孩子就是和我隔着一层。你就说这莲子吧,不就是想让我多疼疼他,直说不就行了?何必绕这圈子?总说我偏疼炽儿,你见炽儿和我打过哑谜没有?”
  王妃说着说着,心里的委屈劲儿上来,眼泪也跟着流下来,“总说我不疼这孩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心疼?炽儿有的,难道少了他的?怎么我就在皇后面前博了个偏心的名声?他怎么就不知道在皇后面前替他娘申辩几句?”
  这娘当的,还和八岁的儿子置上气了!张嬷嬷真是体会到无可奈何,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正要再劝,门外小丫鬟战战兢兢,来传宁王的口信,说是和阮侧妃一起去西塘避暑,这半个月都不回王府。
  听得此话,王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阴沉如锅底,伺候的丫鬟婆子敏感地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个个屏声静气,拼命缩小存在感。
  树上的知了都识趣儿般的不再聒噪,在这诡异的宁静中,忽的稀里哗啦声声响,王妃将边桌上的东西全部打落在地。
  朱嗣炯辛辛苦苦剥的莲子,滚得四处都是,又被笤帚一扫,簸箕一收,倒入秽物桶,再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言情和耽美中间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但还是想推荐这篇都耽校园文,真的很甜啊!感兴趣的可以瞅瞅~
【学霸不能偏科吗】by 禁庭春昼
文案:
毕夏是全校皆知的大学霸。
历史老师说,他一抬头我就反思是不是自己说错了。
语文老师说,上课看同学们困了就让他讲点名人轶事。
地理老师说,他会徒手画地图。
英语老师……
有一天,秋锒发现,这样一个所有老师公认的大学霸,居然在考前狂背数学例题?
毕夏一脸淡漠:没见过学霸偏科吗?
秋锒看着他背的题,心想,莫非我也有当学霸的潜质?
小剧场
毕夏:教我数学,我救救你那笔字。
秋锒:你有病?
后来……
秋锒:我教你数学吧?
毕夏迟疑:嗯……
秋锒:那你去跟老师说,咱俩换到一个寝。
毕夏:……嗯?
秋锒:亲一口教一题,亲嘴管一天,日夜不休包教包会
毕夏:滚

  第4章  福祸

  热闹的夏季一晃而过,天气慢慢凉了下来,京城西郊数万亩坡地上的枫树黄栌红艳似火,秋风飒飒吹来,遍地绛红色的落叶婆娑起舞,煞是好看。
  每到秋季,皇上都要去西郊登山赏红叶,今年恰逢六十寿诞,各地藩王都奉旨来京庆贺,皇上游兴大发,下旨王孙臣工同游,因此宫里宫外忙的是不可开交,连宁王这个闲散宗室都被拉去里外跑腿帮忙。
  黄道吉日,帝王出游,浩浩荡荡一群人,而宁王自然也要随行,顺便把一家妻小都带上——皇上年纪大了,喜欢热闹!
  这些与万碧并没有什么联系,她还是杂役院的烧火丫鬟,之前朱嗣炯曾说过要她进院当差,也不知是这位三少爷忘了,还是王妃或者哪位嬷嬷阻拦,总之是再没了下文儿。
  王府的主子们一走,府里呼啦啦跟去了小一半的奴仆,剩下的人少了管束,顿觉轻松,一来二去,偷懒的偷懒,耍滑的耍滑,连万碧这个小丫鬟都觉得府里规矩松了很多。
  前阵子万碧整日的忙,偶然听说王妃突然发作了大少爷院子里一批人,也不知绮雯有没有受到波及,如今好容易得个空闲,想去看看绮雯,却不料她随着大少爷去了西郊——看来她非但无事,反而更进了一步。替小姐妹高兴之余,万碧有些失落,她自己的出路又在哪里?
  今早起来,万碧照旧先去拾掇柴火,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周遭过分的宁静,空气都仿佛静止一般,她偷偷溜到墙根底下,一墙之隔的街道也是寂静得很,连馄饨挑子的叫卖声都听不到。
  忽然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从墙外响起,夹杂铁甲的嚯嚯声、男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大地仿佛都在颤抖,墙头都震下好多渣子。
  还没等万碧反应过来,又接连几声巨响。
  万碧拼命压下心中的恐惧,裙子一撩,噌的上了树,爬到最高的树杈子上,借助高度优势,她清楚地看到了西郊山上冒出的黑烟。
  万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直觉一定是有大事,因为街巷上突然冒出很多全副披挂的官兵,拿着明晃晃的刀,四处砸门。
  这条街上住的不是勋贵,就是高官,何人如此大胆?!
  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升,万碧吓得面色发白,心砰砰乱跳,连忙往王府大门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外半里,尘土飞扬,约有上百名兵勇提刀握枪向王府冲了过来。
  来不及细想,万碧迅速下了树,撒腿就往柴火房跑。
  还没等她跑到柴火房,宁王府的大门就给砸开了,看门的一句“来者何人”还没问出,就一命呜呼。
  这些兵勇杀气腾腾,上来不由分说劈头就砍,打砸抢杀,到处放火,凶神恶煞状若土匪。
  几乎是顷刻之间王府陷入火海,人们争相逃命,呼号连天。
  万碧仗着身形小,又熟悉路,先一步跑到柴火房,好在这里地处偏僻,还没有殃及到祸乱,她便一把拉起容嬷嬷就要往外跑。
  容嬷嬷止住她,“阿碧,难为你有这份心,老婆子老了,跑不动,你还是自己走吧。”
  万碧急得直跺脚,“嬷嬷,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走快走!”
  “慌什么!”容嬷嬷低喝一声,“刚才的巨响是火炮的声音,想必是西郊出事了。”
  万碧睁大眼睛,“嬷嬷,你怎么知道”
  “老婆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容嬷嬷冷哼一声,正色道,“阿碧,皇上在西郊,这么大的动静,定然是有人谋反!京城接下来相当长的时间会很乱,看在你一直对老婆子还算孝顺的份儿上,我问你,你想要做个平安但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还是要出人头地,挣一个前程?”
  容嬷嬷神色肃然,以往浑浊的双目此刻炯炯有神,气势大盛,竟好似换了个人。
  “若是第一种,你就跟在老婆子身边,老婆子自有活命的法子;若是第二种……”容嬷嬷顿了顿,低声说,“你悄悄溜到后园子,那口枯井旁边,也许有你想要的,但,是福是祸可说不准!”
  时光一点一滴过去,外面兵勇的呼喝声越来越近,万碧脸色几经变幻,猛一抬头,她目光灼灼,神情坚定,终是下定了决心。万碧跪下给容嬷嬷磕了个头,“嬷嬷,我这就去了,你……你要好好保重。”
  容嬷嬷塞给她几两碎银子,又抓了把锅底黑给她把脸抹黑,“阿碧,人心险恶,你多长点心眼,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嬷嬷等着你回来……”
  一片混乱之中,万碧溜着墙角,连滚带爬,终于是抢在前头来到后园子,这里她熟悉得很,很快在半人多高的草丛中找到那口枯井,在旁边的假山洞子里,她看到了三少爷!
  万碧几乎惊晕过去,“三少爷,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去西郊了吗?”
  朱嗣炯嘴角抿得紧紧地,小脸绷着,一句话不说。
  不远处传来搜查兵勇的大呼小叫,来不及多想,万碧拉着他就往西北角跑,那里有条阴沟,直通外街,万碧先跳下去,伸手接他,“少爷,快下来。”
  乌黑的水泛着层层白沫,臭气熏天,朱嗣炯站在一旁,几欲作呕,更别提跳下去。
  “少爷,命重要干净重要?下来!”
  背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朱嗣炯还在犹豫,万碧等不及,一把把他拉下来。
  朱嗣炯闭着眼,屏住呼吸和万碧从阴沟里爬了出来。
  街上早就乱成一团,但万碧注意到,那些兵勇们只围攻宗室勋贵大臣们的府邸,普通百姓家倒还好些,只要不愣头愣脑出来看热闹,倒不会有人刻意为难。
  万碧便拉着朱嗣炯悄悄躲在一处人家的墙根儿,他俩浑身污泥,脸上身上黑乎乎臭烘烘,俨然两个小叫花,根本没人注意。
  街上闹哄哄两三天才慢慢消停下来,万碧早就寻了两身略干净的衣服换上——其实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她没敢告诉朱嗣炯。此时不只朱嗣炯,就连万碧也惊讶自己的胆大。
  现在他们遇到一个难题,是继续逃到城外,还是留在京城等宁王来找。
  “不能留在城里,你也看到了,他们明显是冲着宗室勋贵来的。”万碧忧心忡忡,一心想着怎么出城。
  朱嗣炯开口讲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话,“父亲会来找我的,我回来时给他们留了信儿。”
  他终于肯说话了,万碧心里松了口气,小心翼翼问他,“你一个人怎么回来的?西郊都发生了什么?”
  朱嗣炯也很茫然,木木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到了西郊,太子叔叔就一直将我和其他几个皇孙、世子带在身边,我连父亲都没见着。后来太孙哥哥借口和我游山,单独把我送了出来,让我找个地儿躲着,等局势稳定了再说。”
  “他不肯说为什么,我觉的不对不肯走,他这才告诉我,这是太子叔叔和皇爷爷定下的计谋,他们要趁着这机会,一举拿下藩王,彻底压制藩地的势力。我临走前派人给父亲母亲送信,让他们躲起来避避风头,下山后,李嬷嬷把我送进府就回家去了。”
  万碧惊呼一声,“李嬷嬷让你一个人……!”
  朱嗣炯心里也有点难过,“嬷嬷的家人比我更重要……”
  万碧不知说什么,血浓于水,李嬷嬷优先考虑自家人也无可厚非,如果她处于同样境地,十有八九也会这样做。
  虽然朱嗣炯坚信他的家人会来找他,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宁王寻他的迹象,而且满大街流传的消息是,太子谋反,皇上宾天,闵王、鲁王、靖王等三位亲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杀了太子,而宁王、平王等人出逃不知所踪。
  太子谋反?连万碧这样的小丫头都不信,别提别人了!朱嗣炯也说皇爷爷一向器重太子,几乎是手把手教他政事,近来更是将大部分朝政交给他,除非太子疯了才会谋反。
  是以,分明是三王谋反!但太子已死,皇上驾崩,闵王就要坐上那把椅子,如今大局已定,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朱嗣炯却不这么认为,“我根本没在西郊看到皇爷爷!”
  万碧没明白,朱嗣炯慢慢说道,“从京城到西郊,皇爷爷一直没露面,里外都是太子叔叔操持,我猜,皇爷爷根本就没去西郊!”
  也就是说,皇帝还有翻盘的机会?这些事,万碧不懂,只好顺着他在京城东躲西藏好几天,但事态愈演愈烈,大街小巷都贴满闽王即将登基的告示。
  宁王虽然没有消息,但此时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京城已被三王控制,宁王也没有精力和人手回来寻他——见朱嗣炯越来越沉默寡言,万碧怕他想不开,便如此安慰他。
  朱嗣炯终于决定出城了,再不出城,他就可能死在这里——城里的搜查越来越严,闵王发出消息,只要有人捉住不肯归顺的宗室子弟,无论死活,黄金千两!而且墙上贴的告示中,就有朱嗣炯的画像,那画工简直了,惟妙惟肖!
  黄金千两?!万碧看着朱嗣炯,那是多大一堆金子啊!
  可能是万碧的眼神太□□裸,朱嗣炯忍不住撇着嘴说,“你想把我交出去?”
  “不不!”万碧急忙否认,“就冲着你给我那一荷包糖,我也不会出卖你!”
  朱嗣炯低头一笑,“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第5章  捡条命

  闵王封了城,如何出城成了问题,万碧愁眉苦脸好几天,正恼火的时候,一阵恶臭传来,随着骨碌碌的车轮响声,一辆粪车从眼前过去。
  万碧有了主意!谁都不让出城,但有一种人却是非出不可,且没人拦他,那便是倒夜香的。
  朱嗣炯内心是崩溃的,上次从阴沟里钻出来已是他的极限,那味道恶心得他几天没吃下饭,而这次,粪车?!还要钻到马桶里?绝不!
  一个时辰后,他二人藏在粪车里。
  说起来,这比上次爬阴沟更刺激,因为他们两个直接钻进粪桶里,那守门的将士刚掀开桶盖,一股屎尿恶臭迎面而来,直接熏吐了,赶紧放行,哪里还顾得上看桶里是否有人。
  对啊,谁会想到龙章凤姿、锦绣堆里出来的小王爷会藏身满是秽物的粪桶?
  俗套?恶心?可这是万碧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粪车出了城,待到无人处,二人从桶里翻身而出,一路狂奔,不顾天气寒凉,扑通扑通跳进河沟里。
  掏大粪的傻了眼,而后看着倾泻一地的粪水,也不由自主地……吐了。
  万碧和朱嗣炯总算是从京城逃了出来。
  城外的搜查明显稀松,他二人又累又饿又冷,走了许久,好不容易在荒郊野外看到一户农家,什么也来不及想,上前就向农家讨两身衣服并一些吃食。那家人甚是热心,不但没有收钱,还让他们在家过夜。
  他二人窝在炕上,盖着薄被,长长舒了口气。此刻的破衣粗食,与往日的锦衣玉食是天差地别,但于朱嗣炯来说,能捡条命已是万幸,哪里还有余地去挑肥拣瘦!
  夜深了,窗外下起了小雨,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朱嗣炯已经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万碧却怎么也睡不踏实,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总觉得不安宁。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万碧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呼吸声粗重,是这家的男主人,听动静,他从门外悄悄走进来,在炕头站定,似乎是在看着他们两个。
  他要干什么?万碧慌乱不已,却强自镇定,依旧装睡。那男人轻轻推了推他们,万碧忍着没动,朱嗣炯哼哼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一时,那男人走了出去。
  待听不到他的动静,万碧就睁开眼睛,悄悄下了地,看着他进了西屋,便偷偷躲在门帘子后偷听。
  “睡了?”妇人轻轻问。
  “嗯,睡得和死猪一样。”男人呵呵笑了几声,“这可真是老天爷叫咱发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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