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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吏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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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乾二找个夜壶去,把这死鹦鹉装起来。大家都回去睡觉吧,这案子马上就解开了。”
    郁世钊吩咐着,莲生横了他一眼:“你出的好主意,明天还得拎着这傻鸟去找明姑娘,塞夜壶,你拎啊。”
    郁世钊想到这个问题,看向乾二,乾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接用手一点,那鹦鹉定定地就站在那一动不动了。
    “天啊,这是点穴吧。”莲生凑上去要看乾二的手,郁世钊一把拦住:“男女授受不亲,休想用美人计拉拢锦衣卫。”
    说到美人计仨字,乾二急忙低下头去。莲生撇嘴道:“懒得理你,本姑娘去会周公。”
    “记得问周公,那李秀才在何方。”郁世钊看着莲生上楼,笑眯眯看向袁老板:“老袁,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明个把家人一埋,就去县衙报道吧。”
    袁老板连连点头:“大人教训的是。”
    乾二将鹦鹉扔到一边,对那只鹰做个手势,那只鹰眼珠转了一下,接着闭上眼睛好像沉沉睡去。
    后半夜,月朗星稀,这客栈安安静静,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有那只鹰,忽然睁开眼,从窗户悄然飞了出去。
    “袁老板呢?袁老板呢?”
    一大早,大家就被马捕头的惊呼声吵醒。
    莲生揉着眼睛打开门:“怎么回事?”
    “袁老板不见了!”马捕头神情惊慌,乾二拎着一大堆早餐从外面进来,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把东西放下,看到靠着楼梯的莲生,挥挥手:“早餐。”
    郁世钊打着哈欠下楼:“不见就不见吧,总能找到,你急什么?”
    “他真不见了,房间内没人!”马捕头急的都要哭了,这嫌犯在指挥使大人眼前消失了,自己这小命不保啊。
    “乾二,那只傻鸟呢?”
    乾二从地上捡起个东西,头都没抬,直接抛过去,郁世钊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只鹦鹉,得意洋洋地回头看着莲生:“看好了,大人我弄活它。”
    那鹦鹉被点穴,一晚上保持一个动作,血脉都僵住了,乍一能动,急忙拍着翅膀往上飞,郁世钊话音刚落,那鹦鹉竟然直接用翅膀扇了他一下,叫道:“傻鸟,傻鸟,你才是傻鸟傻鸟!”
    莲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郁世钊气的冲那鹦鹉瞪眼:“混蛋,大人我一定红烧了你。”
    “大人,大人,不要搭理这鸟,找袁老板要紧。”马捕头这个急啊。
    郁世钊和乾二对视一眼,耸耸肩道:“昨晚乾二睡在这大厅,袁老板能跑到哪里?大人我定会还你个全须全尾的。”
    接着回头喊莲生:“赶紧的,吃完饭咱们要会会那傻鸟的主人。”
    就在这时,扑啦啦,一只雄鹰在门前落下,然后大摇大摆走进来。
    “哇,好像不是昨晚那只啊。”莲生走下楼,想摸摸那鹰的脑袋。那鹰却看都不看它,踱着步子直接走到郁世钊面前,郁世钊伸手摸摸它:“乖,等会给你吃傻鸟。”
    说话间从它腿上解下一个小小的竹管。打开后里面是一封密信。
    莲生心道,乖乖不得,到底是锦衣卫,竟然用鹰来传递消息真是有钱任性。
    郁世钊看完信,冲莲生勾勾手:“你来看看。”
    莲生接过信,一看就啊了一声:“果然是这样。”
    “就是这样,这里面可是大有玄机咯。”
    马捕头看他们俩像是打哑谜,急的抓耳挠腮,急忙看着乾二,乾二还是板着脸坐在一边认真的吃早餐。
    “大人,到底是什么事啊。”
    莲生看马捕头这么着急,问都没问郁世钊,直接将信递给他。
    原来那是横山的锦衣卫发来的信,上面说李秀才李知秋,三年前去省城赶考就再也没有回来。
    “李知秋家人多方寻找无果。因李曾与江湖绳伎往来甚密,私定终身不容于世人,或有二人私奔之说云云。”
    信最后是这么说的。
    “我记得那位明姑娘还擅长表演走绳子吧。看来这傻鸟主人还真是有点意思。莲生,我们还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郁世钊坐下,开始吃早餐。
    “我忽然有个想法,如果按照袁老板的账本记载一个个找过去,也许失踪的人数会很吓人。”
    莲生这话声音不高,却把马捕头吓一跳:“姑娘,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莲生回答的干脆利落。莲生趁人不注意,悄悄问郁世钊:“那袁老板到底去了哪里,告诉我吧。”郁世钊心里这个得意啊:原来也有你猜不出的事情。他勾勾手指:“附耳过来。”莲生急忙侧脸过去,郁世钊贴近她耳朵轻声说:“我偏不告诉你。”
    大街上,杂耍班子已经开始铛铛铛敲锣亮开了场子。
    只见一个女子,在一根非常细的绳子上了走了一个来回,接着又翻了几个跟头,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围一圈的观众纷纷鼓掌称好。那女子站在绳子上,向周围的人抱拳致谢。
    明姑娘一双含情目正在人群中滑过,忽然看到一个美貌少女抱着一只绿头鹦鹉冲她微微一笑。
    这少女她昨日见过!
    明姑娘心里一颤,身子在绳子晃悠了一下。
    莲生看到明姑娘稳定心神跳下绳子,便抱着鹦鹉走过去:“明姑娘,这只鹦鹉你可认得。”
    “哎呀,小绿,你跑到哪里去了!多谢姑娘,我养的这鹦鹉最是淘气经常自己偷偷飞出去。”
    “果然是明姑娘的鹦鹉,真是聪明还会念诗经呢。”莲生轻轻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明姑娘笑道:“是,它听人念就学会了。”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这教它的人,心里一定想着一个人,可惜,那个人却一去不回,真是太悲伤了。”
    明姑娘眼神闪烁,接过鹦鹉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晓得它念的是什么,姑娘既然这样说那便是吧。”
    “明姑娘没读过书吗?那每天去河边不是看书了?”
    莲生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而那明姑娘眼神早已经稳定下来,一片坦然:“姑娘说笑了,我何曾去河边读书,就是去河边,那也是带着鹦鹉去散散步罢了。”
    “这杂耍班子,和我是一路来此地的,可这路上未曾见过明姑娘和这鹦鹉。”
    “我从勉县的姨妈家过来,故此不在一路。原来姑娘和我们班子这般有缘,怪不得这小绿能跑到姑娘那里呢。”
    明姑娘言语自然,笑容也格外明媚。
    马捕头在一边等的急了,直接冲左右使个眼色,就有捕快上前道:“明姑娘,和我们走一趟吧。”
    这捕快一出现,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杂耍班子老板也急忙上前要往马捕头手里塞银子:“马头,马头这是作何?误会一定都是误会。”
    马捕头看到不远处,郁世钊目光如炬,吓得急忙推开那班主的手:“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贿不成?”
    莲生笑道“班主,只是官家要问明姑娘一点事,不碍事的,且放心。”
    明姑娘被带到树阴中的郁世钊面前。
    郁世钊笑道:“明姑娘养的鹦鹉,看着肥嘟嘟的,想必味道定然不错。”
    明姑娘见马捕头对郁世钊一副恭敬样子,急忙敛容福身:“大人说笑了。”
    “说笑?”郁世钊伸手一把抢过明姑娘怀中的鹦鹉,掐着它的脖子,那鹦鹉被掐得直翻白眼,郁世钊伸手就拔下一根鹦鹉的尾羽,鹦鹉急的大叫:“救命救命。”
    郁世钊不慌不忙又拔下一根,拔的明姑娘眼皮一颤,双手紧紧握拳。
    这鹦鹉跟随她多年,在她心中如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鹦鹉受难,她却无能为力,这滋味真不好受。
    郁世钊又不动声色拔下一根,明姑娘终于忍不住大叫:“够了,大人何必和一只鸟过不去!”
    “我不想和这只鸟过不去,是它和我过不去,几次扰人清梦,你说这鸟该不该罚?”
    “大人,它只是一只鸟不懂事的,民女以后一定会看好它,不会叫它乱飞再打扰大人,求大人放过它。”
    那鹦鹉委屈的狠了,忽然哭一般喊道:“明姑娘救我!”
    这声音暗哑,却似一个男子声音,明姑娘明显一愣,那鹦鹉接着大叫:“知秋救我。”
    明姑娘猛的一抬头,看着郁世钊和莲生。
    这两个人,女的一脸淡然,可是目光中充满了探询,男的一副洋洋得意,唇边挂着讽刺的笑。明姑娘听到知秋二字时几乎要晕倒过去,强忍着内心澎湃,呵斥那鹦鹉:“跑出去就不知去哪疯玩,看你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知秋是乱七八糟的?”莲生笑了一下:“明姑娘,何必压抑自己的内心,这些年你何曾忘记过他?”
    明姑娘强颜欢笑:“我不知姑娘再说什么。民女虽然是走江湖卖艺,这名声也是极为紧要的。”
    这时就见乾二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大人,那袁老板失踪了。”
    “什么!真的失踪了?”马捕头瞬间脸色苍白,嫌犯逃走了,这黑锅只能他来背。毒害赶考的秀才们,这罪名可不轻。
    明姑娘瞬间有点失神,却听郁世钊手一挥若无其事的说:“他家中连丧三人,想必世极为伤心,唉,可怜啊,只能找个地方自己安静一下去了。”
    “袁老板真是可怜,这么好的一个人,对读书人这般关照,谁想到苍天无眼,让他遭受这般苦楚。”莲生像模像样的一拜:“还请大人禀报朝廷,为袁老板的善行求来朝廷褒奖,也算是能告慰袁家三口的在天之灵了。”
    “那是自然,这样的好人如何能让他埋没市井。”
    马捕头看着莲生和郁世钊你来我往,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哈哈哈!”
    那明姑娘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她伸出手指指向郁世钊和莲生:“你们,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褒奖!善人!”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厉。
    莲生眉毛一扬:“哪里好笑,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笑笑。”

☆、第二十八章 始作俑者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够不够好笑?”明姑娘笑的痛苦,满眼的泪。
    “什么颠倒黑白?错勘贤愚枉做天?明姑娘,看来你今天是想唱出《窦娥冤》啊。”莲生故意语带讽刺,那明姑娘冷笑:“果然,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好人还真没个说理的地方去。”
    “明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可知道当年那位被继母污蔑蒙受不白之冤的李姑娘?”
    “自然是知道,那李姑娘真可怜,万幸最后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还了她清白。也算是苍天有眼。”
    听到这里,郁世钊挺直了腰板,微微咳了一下,脸上也挂上一幅凛然正气。
    “那要是那位指挥使大人站你面前,你若真是窦娥,会不会鸣冤呢?”
    那明姑娘思维敏捷,马上想到了,抬眼就看郁世钊。
    郁世钊露出自以为严肃的神色:“不错我就是锦衣卫指挥使,你若真有冤屈,说出来听听,郁某为你做主。”
    明姑娘又看了莲生一眼,莲生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这位姐姐,其实事情经过我都猜到了,你是为了替李秀才李知秋报仇吧?”
    明姑娘低头不语,莲生接着推心置腹的说:“我们都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报仇,可现在袁老板跑了,你就愿意将这一切都埋在心里,让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大善人大好人?”
    这话说到明姑娘心坎上,她抬起头,抿着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我都说出来。只求大人能给个公证论断,让那丧尽天良的坏人得到报应。”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移步一起去客栈,说个明明白白。”莲生拉着明姑娘的手:“那客栈是一切的起点,也要做为一切的终点,明姑娘你说呢?”、
    明姑娘不自主的点点头,她的确从内心认同莲生的话。
    客栈里,夜生和芳生坐楼上看书,那四个秀才不敢在自己房间,坐在大堂里,看到这一行人进来急忙站起。
    明姑娘对几个人点点头,莲生招手叫那店小二过来:“看看,这位姑娘看着可是眼熟?”
    店小二仔细看看明姑娘,茫然摇头,莲生笑道:“明姑娘的化妆术看来也是极为高明的。”
    明姑娘脸上浮出一丝骄傲,径直款款走到桌边坐下,动作极为优雅,看的莲生也不由赞叹:“明姑娘真是兰心惠质。”
    “我们这些跑江湖卖艺的,不过是世人眼中的下九流罢了,就因为身份微薄,我和李郎才不得家人赞同,李郎为此努力读书只求高中后可以自己做主,哪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祸端。”
    明姑娘叹口气:“这才是悔教夫婿觅封侯了。”
    莲生坐到她对面摇头道:“明姑娘,你错了。”
    “错了?”
    “我大顺朝的太祖农民出身,英王红娘子当年不也是一个走江湖卖艺的?”
    这话说的,郁世钊坐在一边忍不住干咳几声,莲生回头说:“大人,您该喝茶了,乾二,给大人倒茶。”
    郁世钊看乾二竟然巴巴的拎壶过来真给自己倒茶,忍不住瞪他一眼,乾二装没看到,低头到一边又给莲生和明姑娘倒了水,莲生明媚的一笑:“多谢。”乾二耳根子微微发红,急忙低头匆匆几步离开,郁世钊看在眼里,狠狠地将一杯水喝下,不小心茶叶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莲生没理他接着说“红娘子是卖艺的,大将军刘宗敏是打铁的出身,这世间就没什么上流下流之分,有的只是好人善人。明姑娘你秀外慧中,会绳技,会化妆术,还会训练鹦鹉,你这样的女子何必妄自菲薄?那些瞧不起你看不起你的,不过是他们鼠目寸光。”
    莲生这番话说的明姑娘眼泪汪汪:“姑娘,谢谢你,李郎也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今天再次听到,真是,让我这心里又是暖和又是难受的。”
    莲生轻轻拍拍她手背:“你先喝点水,咱们慢慢说。”
    “我和李郎相爱,不为世俗所容,李郎后来去省城参加秋试,我那时想多挣点钱,跟着班子去京城赶场子,李郎曾经住过这店,我们约好在此地会和。等我从京城回来,路上看到贴出的秋试名单,李郎他竟然真的中举了!我激动的赶来相会,却没找到李郎。那天袁贼不在店中,他妻子接待的我,说店里从没有这个人。我如何能信?李郎他这个店住过,怎么会没有这个人。”
    “于是你就怀疑,李知秋遇害了?”
    “我化妆在这店住了几天,总觉得这袁老板有问题,直到有一天,袁家的那个儿子忽然发病,大呼大叫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袁氏夫妻明显心中有鬼,那袁老板急急忙忙打晕了袁丰,这天夜里,那袁氏夫妻竟然想放火烧死我,万幸我那夜睡的惊醒,从楼上爬了出去。从那以后我就察觉到,这客栈有鬼!”
    这话说的极为阴森,大堂里坐着的人忍不住浑身一抖,莲生继续问:“那后来呢,你是如何发现袁老板的秘密的?”
    “又等待一些时日,我又化妆来到这里,终于有一天我等到了袁丰一个人回家的机会,我跟在袁丰身后,将他打昏后拖到山上,装鬼吓他。”
    明姑娘的话将大家彷佛带回那天的情景:
    袁丰缓缓醒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一片黑暗。
    “这是在哪里?”
    “袁丰,你还记得我吗?”明姑娘将自己化妆成一个男子,伸出血红的舌头,忽然倒挂紫金钟,从树上倒挂下来,涂的苍白的脸正好和他对上。袁丰吓得啊了一声,噗通坐到地上:“你……不要过来!”
    “我死的好冤啊,你们父子丧尽天良,我在地府把你们告了!阎王老爷叫我带你们下去对证。”
    “不是我,不是啊,是我爹,都是家父做的,我劝过他了,他不听啊,他已经收不住手了。”
    “我李知秋死的好惨啊,好惨啊。”
    “李兄李兄,求你饶了我吧,我提过你李兄家父可能会给你下药,是李兄你自己没当回事,才叫他得手的啊,我身为人子,明知道亲生父亲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却无能为力,我也没有办法啊。”
    袁丰被吓得将事情都说了出来,明姑娘何等聪明的人,从他的话中已经猜到了事情经过:袁老板给来往的考生下药,袁丰多次提醒李知秋,李知秋为人太过正直,也许是因此和袁老板发生了争执,就这样被杀害了。
    明姑娘强忍着耐心的痛苦情绪,继续装作男子的声音说:“阎王大人说,你要在我坟前给我做一场法事,做七七四十九天才可能超度我,否则你们袁家家破人亡。
    袁丰闻言,开始嗵嗵嗵的磕头:“李兄,你这是为难小弟,你的尸身已经煮熟撒到荒野,早已经被野兽吃干净了,我去何处给你起坟茔啊。
    明姑娘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过去,她狠狠地一个手刀砸到袁丰脖子上,袁丰两眼一翻又晕倒过去。
    “姑娘,你说,这仇怎能不报?袁家娘子明知道袁贼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不去报官,却和他沆瀣一气,还妄图杀害于我。这袁丰也是个读书人,被一个孝字压着,黑白不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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